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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去了正常的生活』早稻田畢業生前AV女優 道出引退後內心的變化。(中篇)

本篇內容為中篇,前篇內容連結:早稻田畢業的前AV女優-渡邊真央 引退原因曝光!(前篇)

渡邊真央(22 歲)在仍在早稻田大學就讀期間就作為 AV 女演員出道。 她曾在接受《文順online》採訪時,

談到了自己作為AV女優的熱情。然而,卻在近日突然宣布引退,並改名為神野藍。究竟為什麼要退出在第一線活躍的AV界呢?

 

――曾經有一段時間你為自己明亮的形象和平時的自己之間的差距而感到擔憂嗎?

神野:『畢竟我是從事一個把自己視為產品的一種職業,我想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再說了,不光是AV女優,很多其他職業也是如此,像是“我必須讓人們看到這樣的我”或是“不這樣做的話就很難出人頭地”諸如此類的想法多少都有的。

我想成為一名讓事務所引以為豪的女優,在片場也希望大家對我的評價是“這女孩連這也做得到,真有本事”,因此一些不需要做的事我也會做,也許也付出的太多了。而當我持續這麼做之後,我開始問自己,到底是為了誰而做。這也是我選擇引退的原因之一。

現在想想,如果我能放輕鬆,不假思索地去做,或許能延長我的生命呢。』

 

――這些煩惱的點,有可以討論的管道嗎?

神野:『如果我能說就好了,但因為當時我擔心要是說了,會被淘汰掉。尤其才剛出道,還不知道自己的作品賣不賣的時候,大家只會傾聽更有人氣的,或是作風大膽的,而不是擔心初出茅廬的新人吧? 我明白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這就是為什麼我選擇一個人背負著。

但是,我認為不僅是AV,任何行業都有它的煩惱。 雖然想辦法消除煩惱很重要,但我認為更重要的是要有一個可以與人交談的地方,而不必獨自一人承受。』

 

——對於成為AV女優,有對妳產生有負面影響嗎?

神野:『對人失去了興趣吧。大家都把我當成AV女優渡邊真央看待,所以我一度開始築起了牆。尤其是對男性更是如此。被邀請去喝酒時我會想“是因為我是一名 AV 女優嗎?“,或是別人說什麼我也會想”是因為我是一名 AV 女優嗎?“,變得不再信任任何人。但好處是不容易被欺騙吧。

並且我也失去了正常的生活。又或者說,我漸漸成為了人們口中的”失去了正常的生活“那樣的生活了。其實我從出道時就已經有了覺悟,無論好壞,前AV女優這個稱號永遠的會附加在我身上。

但這並不意味著我放棄了結婚、生育或組建家庭。我確實想結婚,也想要孩子。如果有人可以接受一切,包括我的背景,那麼我願意踏入那樣的生活。畢竟是我自己選擇這樣的人生,所以這個人生如何過下去也取決於我自己。』

 

——人們認為的AV行業和你從內部看到的AV行業有什麼差距嗎?

神野:『一開始我是有心理準備的,我覺得它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可怕。 在新的 AV 法期間,Twitter 上有各種意見出現,但我認為這個行業正在變得鮮明。

像過去看起來是被迫拍攝的人數似乎正在減少。 不過,不管這個行業被清洗得多鮮明,還是有很多人不喜歡它,畢竟這是“拿性來賣”的一種行業。當然AV業也存在很多問題,我認為這樣的偏見不會消失,我認為有偏見在某種意義上是合理健康的。』

 

――妳說的健康是指?

神野:『我不認為成為AV女優的道路是該循序漸進的。有些人被AV拯救了,相反地,有些人沒有。當然這個行業本身有變得越來越好的趨勢,但這也是一項有風險的工作。

剛開始做AV的時候就想“消除人們對AV女優的偏見”,但我越做AV女優,在不知不覺間,卻越沒辦法推薦這個行業了。

並不是說AV行業不好,而是AV女優的思想決定權太看個人了。』

 

――意思是應該依個人情況和事務所協調及依片場狀況來做判斷嗎?看來這與先前提到的無法與事務所協調之事相關。

神野:『可能可以那麼說。自由開放雖然也好,但我覺得讓一個沒有出過社會或者對這個世界不太了解的孩子,輕易就出道風險還是太大了。這就是為什麼我認為一定程度的偏見是必要的。』

 

——在這項工作當中,你有過困難嗎?

神野:『我所有的工作都是在雙方同意的情況下進行的,所以沒有被強迫做不愉快的工作,但是比如某項目會扇耳光。而這個扇耳光的疼痛程度,可能彼此的預想會有不同。

有時這個耳光比我預想的更痛,或是有些我以為大約會進行5分鐘的行為卻持續了15分鐘。但因為我同意了才來到現場的,所以也不能說什麼。這部分是我認為很困難的。

此外,AV的工作是徵得彼此同意的情況下進行的就沒關係,但在 AV 的世界之外,就會有很多人誤以為“因為妳是一名 AV 女優,所以做任何事,說任何話都可以。”或是“AV女優就是性慾很強”和“AV女優會和任何人發生性關係”等等。

我自己就是經常被這樣看待,曾經我選擇一笑置之,放棄了。但是,我發現到如果我默默地承受它,將會有更多女孩遭受這樣的對待,因此我開始明確表達我的想法。

不過,當AV女優或性工作者抱怨他們遭受性傷害時,人們都會說:“因為做那樣的工作,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於是她們只能默默承受,我覺得性工作者的人權是被看不起的。』

 

——性工作者的性傷害的聲音很難被聽到。

神野:一般來說,你不會對一個遭受到職場性騷擾的人說”是進入這個公司的你的錯“對吧? 那性工作者也是一份工作,所以如果遭受到不喜歡的行為,我希望能將其視為性傷害來妥善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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