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對於藍雪瑛來說,是最好的補品,越忙就越精神煥發,藍若雲的影子一直在前方召喚,讓藍雪瑛去努力追趕。
放下手中厚厚的資料,藍雪瑛喝了一口咖啡,對華藝流通股的購入已經進行了段時間,效果不好不壞,也不知道李若雨說的能拿到百分之五的原始股權是真是假,那個混蛋色狼跑去了香港,居然還發號施令,安排秘密操作人民幣境外市場的做空合約,還說這是藍若雲的指示。姑姑為什么這樣偏心,李若雨根本就是個不學無術,卑鄙無恥,除了會對付女人,別的一無是處的小王八蛋嘛!
每次想到李若雨,藍雪瑛總會先唾罵一陣,然後立刻想起火車上失身的遭遇,罵得越重,想得越多。
「藍小姐,證監會發來了詢問函。」
藍雪瑛看過秘書交來的東西,秀眉一蹙,怎么會?購入的華藝股份並沒到向證監會報備的比例,而且一切都不是由關聯公司進行的,訊息竟然走露,奇怪,應該讓李若雨知道。
……
李若雨接完藍雪瑛的電話,也頗感意外,既然訊息洩漏,那么馬銀手裡的百分之五華藝股權必須儘快拿到,也就是說之前和古正平,王佑疆等人擬定的資本合作需要立即投入執行,才可能讓馬銀接受自己的條件。
但是,錢從哪來?翁同留下那部分被謝婉瓊給了祝姿玲,還放話說是男人就去要,謝大小姐真是坑人不淺,雖說祝姿玲乖得很,難道自己真要厚著臉皮去要?
那日後還不得被謝大小姐笑死。
男人苦笑片刻,放棄了找祝姿玲的念頭,有心立刻飛去北京,見古正平和王佑疆,但香港的事務還沒處理完,粟鐵又寸步不離,想了想,找來粟鐵。
「你把蔡紫軒和孫翠珊的資料再讓我看看。」
粟鐵見男人難得地對這事上心,大喜,馬上在酒店房間放起了幻燈片。
「我們收集了很多蔡紫軒的資料,孫翠珊的不多,但她幾乎每天都會出現在電視,網站,報紙的娛樂版,狗仔們爆出的料比我們知道的還多。」李若雨點了點頭,耐心地看著,孫翠珊奔放狂野,蔡紫軒內斂文靜,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性格,兩人同樣出身豪門,嫁的世家子弟,錦衣玉食,想必情感經歷也不會缺,把這樣兩個少婦拖到床上實在是難事一樁,雖說自己胯下一向呻吟著豪門貴婦,但苦於跟這兩人毫無交集,近身的機會都無,怎樣才能辦好這件事呢?
男人陷入了沉思。
這時,酒店服務檯打來電話,說是有位姓宋的先生找李若雨,男人知道十有八九是宋霖,他又找自己做什么?
「宋董,有何貴幹?」
「哪裡是我,你記得那個封坤吧?他想要約你,自己又不好意思,所以託了我,有幾個你也熟的朋友,大家聊一聊嘛!」
「我也熟?是誰?」
「去了你就知道了,不會連我的面子也不給吧?」李若雨心裡哼了句,言語應承下來,封坤肯定是有事求自己,不妨看看。到了約會時間,李若雨來到封坤的別墅,意外的是宋霖並不在,而在的人自己真的認識,竟是古正平和王佑疆。
古王二人正在喝茶,見了李若雨,笑著說,「瞧,咱們哥幾個在這又碰上了,這就叫有緣千里來相會。」
封坤當起了侍應生,給李若雨倒了杯茶,寒暄了幾句,卻聽王佑疆說,「若雨,今次我們來是有件事,天策資本咱們是定了的,老封聽說後有興趣參合耍耍,平哥說問問你的意思。」
「天策?換名字了?」
「嗯,平哥說這個好聽。」
「我哪有什么主意,還不是聽兩位兄長的,不過……」見李若雨話裡有話,封坤忙說,「有困難?」
「哦,也不算困難,就是我最近攤子鋪得大了點,資金運轉有些吃力。」「什么?你藍家會缺錢?別逗了!」王佑疆哈哈大笑。
李若雨笑而不語,封坤沉默了會,「各位,我有個小小的建議,不知可不可行。」
「說來聽聽。」
「可不可以這樣,若雨資金有困難,那他的那部分由我來出,股權分配不變,等將來靈活性恢復了,再交還給我,你們覺得怎么樣?」古王兩人齊齊看向李若雨,男人本來打算的就是這個,雖不知這么做到底是福是禍,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於是點了點頭。封坤大喜,站起身說,「我去方便下,待會兒細談。」
封坤走後,王佑疆笑著說,「老封這是去請示了,若雨,你不必替他省錢,安哥拉挖石油七年連個屁都沒挖出來,反倒賠了幾百億,老封拿了多少誰他媽不知道,用,為什么不用?」
李若雨笑笑,古正平悠然道,「封坤託了宋霖,怕份量不夠,才又找到我們,若雨,錢是小事,但央行的批文只有你辦得下來,而且這事央行也不見得做得了主,還要上報,你說的華藝股權我跟馬銀提了,他並不情願,因為當初有君子協定,但批文對他最看重的金融領域開拓意義重大,只要你搞得定,不怕他不從,他是純粹的商人,不願跟咱們瓜葛太深,但他明白,沒有我們,他達不成夢想,所以,你一定要快,夜長夢多。」
李若雨點了點頭,封坤也回來了,眉宇間帶著歡喜,「咱們得好好慶祝下,我這就安排,不醉不歸!」
古正平搖搖頭,「我只喝茶,不談風月。」
李若雨離開封坤的住處,馬上給藍若雲打了電話,說明央行批文的事,藍若雲未置可否,只是叮囑男人暫時留在香港,不要馬虎此行的目的,李若雨小心稱是。然後又聯絡了藍雪瑛,告訴她關於華藝按計劃行事,暴露就暴露了。
——
上海,華藝大廈。
吳強煩躁地走著,腦袋上蹦著青筋,「大哥,李若雨這個王八蛋,竟然偷偷來這手,這可是咱們多少年的心血!」
「急什么,他才拿到多點的股,想進董事會都還早,再說訊息傳出來華藝的股價只升不跌,咱們還應該謝謝他。」
「大哥,他安的什么心你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隨他去吧,我們沒那么脆弱!」吳剛淡淡地說,吳強接了兩個個電話,喜上眉梢,「大哥,好訊息,融資的事有眉目了。」
「哦!」吳剛也很高興。
「還有,俞晴那婊子說李若雨人在香港,葛氏兄弟還沒走,他們談妥了地皮。」「嗯,知道了,你去辦吧。」
俞晴看著端坐著的許茹雲,嫉妒得發狂。如果不是要找覃輝找不到,也不會在這碰到平生最恨的人。許大美人穿著身白色套裝,秀髮高挽,戴著金絲眼鏡,充滿了自信,驕傲,好像頭戴王冠的女王,自己就像女王身旁的侍女。一向無比自傲的美麗,在許茹雲面前輸得體無完膚。多年前,想要嫁給覃輝,哪怕是做小,進門就成,被許茹雲一句話否決,卻拿人家毫無辦法。可真站在面前,俞晴又不得不恭恭敬敬,因為她知道,許茹雲就是覃輝的最愛,是覃輝的命。
「許小姐……」
「不用說了,你要講的我都清楚,我替阿輝謝謝你。」許茹雲沒多大興趣同俞晴講話,揮了揮玉手。俞晴踩著高跟鞋,風姿綽約地出了董事長辦公室,眼神變的刀子一般,「姓許的,沒錯,我沒你漂亮,沒你聰明,也愛覃輝,但你忘了一點,我跟李若雨也上過床,你以為世界上就覃輝能把女人迷得魂不守舍嗎?你錯了,等你被李若雨肏過,扭著你的大屁股浪叫時,看你還裝不裝女神!」
——
粵山會館。
石靖帶著一眾手下已呆了不少時日,保鏢的日子就是百無聊賴,外面的生意被周老六幾次打擾,硬碰硬碰了數個回合,雙方均有損傷,若不是警察盯得緊,早鬧出了人命。但對李若雨交代的事,石靖不敢有任何疏忽,畢竟自己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李若雨的基礎上。
「我去外面透透氣。」
石靖點了根菸出了屋子,剩下大龍,二虎,三豹兄弟幾個。好一會,二虎神神秘秘地說,「哥,你知道不,老大挺聰明的!」「廢話,不比你聰明你不就是老大了?」大龍沒好氣的答道。
「你不懂,你不懂!」
二虎晃著腦袋,若有所思。
「我最近想明白了,李先生就像塊磁鐵,專吸女人的,這是命,上輩子修來的命!」
「二哥,那你是啥子命?」三豹笑問。
「我?我是天生的金命,早晚要飛黃騰達地!」二虎拍了拍胸脯,得意洋洋。
「啥時候我跟李先生要個女明星來,就像陳婌那樣的,幹她一炮!」二虎舔了舔舌頭,忽然又神神秘秘低聲說,「大哥,你知道嗎,其實老大真挺聰明,他對李先生撒過謊。」
「瞎說!嘴上沒把門的!」
「我騙你幹什么,老大跟李先生說他無家無業,其實,他有老婆!」「真的?我怎么沒聽他說過?」
「所以我說老大聰明呢,有一次一個跟了老大很多年的哥們喝多了說的,老大的老婆很小就跟著他了,當年在道上還赫赫有名,人也漂亮,現在不怎么出頭了,我就合計為啥老大從來不帶大嫂見我們,也對李先生撒謊呢?後來,我懂了,他以前是怕連累家裡,現在是怕李先生看見大嫂。」大龍聽罷連忙要捂住二虎的嘴,「你缺心眼兒吧?李先生會看上大嫂?」「哥,你又不懂了,我剛說李先生就像磁鐵,他當然不會搞兄弟的老婆,但萬一大嫂被磁鐵吸了呢?所以說看不見最好。」正這時,忽然傳來石靖點叫罵聲,哥三個互看了眼,意識到出了事,趕緊操著傢伙,跑了出去,只會館外來了十幾臺車,四五十個男子手拿棍棒,見人便打,逢物必砸,轉眼進了會館大堂,石靖連聲招呼手下,混戰成一團。
樓上的葛氏眾人聽到聲音嚇了一跳,心道這是怎么回事?黑社會打架打到這裡了?如何是好?
——
李若雨傍晚的時候,才知道上海的訊息,石靖和周老六的爭鬥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男人也明白周老六身後有什么人,只要不鬧出人命,事情都好擺平,難得是這么一鬧,與葛氏的合作會不會發生變故?男人馬上找了方瀾和方美媛,讓她們儘量做好善後事宜,卻聽方美媛說葛氏已經返港了。
李若雨心事重重,蘇柔見男人悶悶不樂,靠過來輕輕的揉著肩膀,有心替男人解憂,但自己除了是個尤物就沒其他任何用處,正自怨自艾間,門鈴響了。
李若雨開啟房門,又驚又喜,門外站著兩位絕代佳人,一個俏,一個媚,媚的那個猛撲到男人身上,嬌滴滴地說,「小老公,有沒有想我?」俏的那位紅暈著臉龐,眉目盡是情意。蘇柔也大喜過望,男人的心肝寶貝來了,想來不會再鬱悶。來的自然是蘇妖精和祝美神,李若雨抱著蘇姀,拉著祝姿玲進了房間,才問,「你們怎么來了?」
蘇姀坐在男人懷裡,玉指點著男人額頭,膩聲道,「人家怕我妹妹看不住你這個色鬼,所以來看看你有沒有偷人,說,有沒有?」李若雨笑著拍了拍蘇荷的隆臀,轉頭去看祝姿玲,才發現祝大美人全身黑衣,好像參加葬禮的打扮,忙問,「玲姐,怎么回事?」「我接到電話,季惜紅的丈夫葛家耀去世了,大家都很熟的,所以我不能不來,你的寶貝姀姐吵著無聊,說我要是走了黃蓉妹妹都不跟她說話,就這樣一起來了,若雨,你還要住在酒店嗎?這裡不方便,不如去我在元朗的別墅吧。」李若雨對那裡恨熟悉,當然同意,便要收拾東西,忽然,回想起祝姿玲的話,「玲姐,你說季惜紅的丈夫姓葛?香港姓葛的很多嗎?」「不是呀,你是想問同葛氏的關係吧?他們有些遠親。」「哦,是這樣,玲姐,你什么時間去?」
「我想盡量早些,不願意耽擱,去去就回。」
「我隨你一同去。」
「你也要去?」
「怎么,不方便?」
「不是,我……我怕宋家的人也會去。」
祝姿玲垂下螓首,俏臉微紅。
「不妨事,咱們這就走,玲姐,你把元朗別墅的鑰匙交給姀姐,讓她們先去,我們遲些回去。」
祝姿玲不知男人為何一定要去,但向來不會反駁,於是將鑰匙給了蘇姀,跟李若雨一同趕往季惜紅的家。
——
半山區馬己仙峽道,葛宅。
男主人的辭世並不出人意料,多年纏綿病榻,早知今日的結果,但無論葛家耀還是季惜紅都是港九名人,所以商界和娛樂圈的諸位紛紛第一時間趕來慰問。
管家接待著每一位賓客,女主人卻不在,有人問起,管家便答,「太太傷心過度,正在休息,馬上就會過來,請您稍坐。」
客人們聽罷連聲嘆氣,只說請夫人節哀。
就在大屋深處,主人臥房,葛家耀的照片擺在香龕裡,透過長生香燭的煙霧注視著睡床,似乎有些無奈,床邊扔著一條黑色中裙,而自己美豔的妻子,身上的黑色喪服凌亂不堪,一顆高挺的乳房裸在衣外,修長的美腿裹著黑色絲襪分在身下男人的兩側,肥白的豐臀上下套動,鮮紅的小穴吞吐著一根粗大的陽物。
季惜紅壓抑地喘息著,奮力地扭擺著,死去丈夫的注視讓美婦興奮得無以復加,突然出現的覃輝讓她瞬間變成了蕩婦。
「阿輝……肏我……肏我……唔……」
大肉棍抽插在花芯上,美婦很快到了高潮,但覃輝並不滿足,起身抱著美婦,一邊挺聳大肉棍,走到香龕前,放下季惜紅,美婦甚是乖巧,轉了個身,雙手扶著香龕,挺了挺肥臀,紅腫的蜜唇散發著淫靡的光澤。覃輝並不急,左手扯住美婦的黑色喪服,向後一拉,季惜紅抬起了頭,正對著亡夫的照片,右手啪的一聲拍到肥白的隆臀上,美婦呻吟了聲,周身顫慄,覃輝伸出手指,插進美婦泥濘的蜜穴,慢慢摳挖,淫水越流越多,打溼了黑色絲襪,季惜紅喘息著,扭動著,終於迎來了大肉棍的插入,插得那樣深,那是丈夫從來沒到過的深處,季惜紅看著亡夫的照片,心底似乎有個聲音在說,「看吧,看你老婆是怎么被肏的,看吧,看看人家的大雞巴,那么的粗,那么的長,知道嗎,這么多年,你老婆還是那么的美,小穴還那么的緊,而這一切都是屬於這根大雞巴的,哦……我好喜歡讓他肏啊!」
覃輝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連日來雖肏了錢慧儀和陳嘉敏兩妯娌,但均及不上此刻肏著的季惜紅,紅姑雖比葛氏妯娌年長,但樣貌身材更勝,蜜穴更緊,此時穿著喪服,黑衣白膚,更是風情萬種,大肉棍開足馬力,插得美婦未亡人淫水淋淋,高潮迭起。
李若雨和祝姿玲到了葛宅臨時搭建的靈堂,行了禮,上了香,便到客室小坐,看了一圈,沒見季惜紅,正琢磨著,聽執客人說,「宋震海先生,宋振洋伉儷到。」祝姿玲臉色一變,顯得很是緊張,李若雨握住大美人的玉手,昂起了頭。宋氏兄弟和宋二太太拜過死者,也進了客室,瞧見李若雨和祝姿玲,不由火起,只說礙著人家的喪事,不便鬧大,只是冷哼一聲,坐到遠處,鄭詩妍瞧見李祝二人,又是歡喜又是嫉妒,偷偷給李若雨拋了個媚眼。
李若雨不願多事,只是緊緊拉著祝姿玲,客人越來越多,大半個香港社交圈齊聚於此,男人忽然發現,黑色喪服還真別有風情,當然要看穿在什么人身上。
這時,女主人終於在傭人的攙扶下現身了,季惜紅不停抹著眼角的淚滴,悲悲慼慼,也不知是真的傷心,還是被覃輝肏的。美婦逐次給客人還禮,來到李祝二人近前,與祝姿玲抱了一抱,再看向李若雨,略有詫異,點了點頭,男人忽然發現,季惜紅的黑色喪服領口很低,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膚。
「馬廷強,岑雅晴夫婦到,楚雅欣小姐到,沈家偉,邱蕙貞伉儷到。」岑雅晴,楚雅欣李若雨都不陌生,邱蕙貞可是頭回見,這美婦生了一副宜嗔宜喜的俏麗面孔,身材極好,隱隱勝過岑,楚二美婦半籌,幾人都與祝姿玲相熟,更都知道香江之花婚變的事,不免多看了李若雨幾眼。
「邢理元,洛菁霞伉儷到。」
聽到洛菁霞到名字,李若雨心頭一熱,只見洛大美人黑衣黑褲,陪著丈夫見過季惜紅,安慰了幾句便離去了,長褲遮不住豐隆的美臀,款款搖擺,李若雨看了看身高尚不及洛菁霞的邢理元,暗歎,你這樣的男人怎能讓這天仙般的美婦滿足?
「葛鼎健,錢慧儀夫婦,葛鼎耀,陳嘉敏夫婦到。」李若雨終於等到了正主,男人猜想葛家兄弟返港後多半要來這裡,所以才陪著祝姿玲前來。又等了會,李若雨有些無聊,看著一眾名媛,心想,這喪服的比美還是我的玲姐寶貝第一,第二當屬洛菁霞,至於第三,男人在邱蕙貞和岑雅晴間猶豫不決,而向來以美貌聞名的楚雅欣,男人卻不甚感冒,姑且跟季惜紅放到後面。
李若雨正胡思亂想,忽在賓客中看到了覃輝,覃輝顯然也看到了李若雨,兩人對視了幾眼,覃輝笑著走開了。覃輝和季惜紅的關係,男人事知道的,還有跟葛錢慧儀等事,鄭詩妍也告訴了自己,但在這裡遇見,實在沒有料到,他來做什么?終於等到葛氏兄弟說完了話,李若雨趕忙走了過去。
「葛先生,上海發生的事還請您多見諒,我照顧不周,讓諸位受了驚嚇,我保證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葛鼎健皺了皺眉,「李先生,事情倒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我們做的是正經生意,最好不要牽扯到江湖恩怨,你說是不是?」「是,是。」
李若雨連聲稱是,見葛鼎健沒有太大的反應,略微放下了懸著的心。而葛家的兩位太太卻齊齊心跳加速,錢慧儀不想在這裡遇見覃輝,而陳嘉敏更加驚訝這個與自己激情車震而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子怎么會出現!
寒暄片刻後,李若雨想叫上祝姿玲離開,可香江之花被名媛們圍住敘話,脫身不得,只好等待,而覃輝的目光再次看向李若雨,兩人眼神交匯,終於走到了一處。
「覃先生!」
「李先生!」
二人沒有像其他港人那樣的見面禮,只是握了握手。
「好巧!」
沒有其他的話,兩人靜靜站著,看向別處,良久,覃輝輕輕說道,「還記得嗎?我的許茹雲和你的黃蓉曾經打過一個賭,很遺憾,我的雲姐輸了。」李若雨點了點頭。
「有興趣再賭一局嗎?」
「一定要賭嗎?」
覃輝笑笑,沒有答話。李若雨沉默了會,問,「賭什么?」覃輝悠然地看著房間裡的港九名媛,「你進到這個圈子一定吃過不少的白眼吧?我也一樣,是不是一百多年就成了貴族?不如,就賭她們吧!」「哦?」
「你知道我,我也瞭解你,這些貴婦正是你我的喜好,當然你放心,我們可以做個君子協定,互不侵犯領地,至少目前不會,所以這裡的花魁祝姿玲除外,你看該選誰呢?」
李若雨的目光先後在邱蕙貞,岑雅晴的身上掃過,覃輝笑著說,「英雄所見略同,那就這么著,一月為期,短了不限,每人一個,你來挑!」「覃先生,這種事挑豈不無趣?不如隨緣罷了。」「好,賭注簡單,上次讓我的雲姐去拍了套VCR,這次你要輸了要黃蓉去給男性雜誌拍套寫真封面如何?」
李若雨不想覃輝對上次許茹雲的事如此在意,便問,「要是我贏了呢?」「我去你公司當一天門童!」
「好!」
李若雨和覃輝擊掌定約,這一賭,掀起了香港名媛圈裡的淫風浪雨,不知有多少位士紳頭上被扣上了綠帽子。
終於,李若雨和祝姿玲回到了元朗的住處,出人意料的是,別墅一片漆黑,門也沒鎖,李祝二人來到平時使用的臥室,開了燈,傻了眼。祝姿玲的香閨臥床正對面,鋪了厚厚的毛毯,毛毯上被子裡裹著粽子般兩個熟睡的大美人,自然是蘇氏姐妹。
祝姿玲捏了捏李若雨的手腕,關了燈,拉著男人向外走去,其實香江之花是有私心的,雖然三女同床早不是頭一遭,但幾日未見情郎,心裡思念得緊,天賜良機不用跟兩個狐狸精搶男人,自然是好的。哪知剛走了幾步,便聽蘇姀膩呼呼的說道,「別跑,乖乖上床去睡,我可困死啦!」李祝二人面面相覷,不知蘇姀是真睡還是假睡,聽了會沒有聲息,只得脫衣上床,祝姿玲洗過澡換了睡衣,便偎在男人身旁,不時偷眼看向蘇氏姐妹,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沒來由,一股淡淡的香氣從男人身上飄入祝姿玲的鼻息裡,祝大美人初始不以為意,可漸漸呼吸沉重,兩條超級美腿不停攪動,貼向男人的胴體越來越緊,李若雨毫不客氣,把手伸進祝姿玲的睡衣內,揉著兩團堅挺嫩滑的大奶子,兩人情致綿綿,片刻,香江之花被撥了精光,李若雨扛著美婦的兩條大長腿,巨龍艱難地一寸寸插入了狹窄無比的粉嫩白虎蜜穴裡,祝姿玲咬緊銀牙,生怕發出聲響驚醒蘇姀,壞了難得的獨享溫存,可小穴天生地緊窄無匹,被巨龍霸道地插入,真是又痛又麻,好不容易插到蜜道深處,男人偏又抽離巨龍,旋即重重插落,幾個往返,香江之花便大口喘息,星眸緊鎖,香腮緋紅,肥圓的大美臀上下篩動,一縷縷淫汁被巨龍擠到粉嫩的花瓣外,李若雨愛死了祝姿玲的銷魂蜜穴,越插越重,短短五分鐘,爆插了數百下,幹得美婦眼冒金星,只曉得扭腰挺臀,張開小嘴,狠狠咬在男人肩頭。
床上激戰正酣,渾然不覺床下被子裡的兩個狐狸精雙雙瞪著媚眼,緊盯著翻雲覆雨的李若雨和祝姿玲。其實蘇姀哪裡睡了,心知小情郎和祝姿玲必定要大戰一番,自己和蘇柔當然可以加入戰團,不過捉祝姿玲的奸是最好玩的事,所以才假裝熟睡,如今看著李若雨把祝姿玲幹得欲仙欲死,不免胴體火熱,淫水橫流,小手不由摟住蘇柔,不想蘇柔反應更加強烈,雪膚燙手,心跳得像鼓,再摸胯下,淫液都流到了大腿上,蘇姀暗罵妹妹太不爭氣,哪知姐妹倆一向心性相通,一個情慾高漲,另一個便慾火奔騰,何況兩具豔絕天下的美肉緊緊貼著,蘇姀的手不知不覺在蘇柔身體上游動起來,那跟自己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碩大乳峰,氣球般的鼓脹肥臀,讓蘇妖精彷彿沉醉在自己的肉體裡,蘇柔哪經得住姐姐的調情手段,沒幾下便氣喘吁吁,淫水越流越多,反手抓住了蘇姀的豪乳,蘇姀伸出中指,嗤地插入妹妹的肥美窄穴,來回抽動,姐妹倆越抱越緊,相互淫戲,情慾越攀越高。
床上的祝姿玲享受著無邊快樂,說來奇怪,不知怎么,李若雨身上似乎有種從未聞過的香氣,這香氣讓美婦興奮得無以復加,肥臀像是充足了電的電動馬達,英勇地迎合著巨龍的衝撞,可畢竟蜜穴太緊,巨龍太大,縱使流了再多的淫水也無法緩解那種破身般的痛和快樂,美婦迷濛著淚眼,小嘴大口大口地呼氣,漸漸控制不住聲音,「老公……老公……輕一點……輕一點……」李若雨怎捨得慢下來,握著祝姿玲的兩團大雪乳,巨龍高速抽插肏幹,眼見美婦上氣不接下氣,才停下,讓美婦翻了身,騎到自己腰間,祝姿玲咬著牙扭著細腰,窄穴重重套落,蜜道收縮著,死死夾緊巨龍,傲挺的大奶子不住顫抖著,開始奮不顧身地騎乘。
「若雨……老公……壞……唔……壞……不要……不要……那么深……」祝姿玲越是嬌憨,李若雨的巨龍就越是插得深,幾乎將美婦的蜜道捅穿,祝大美人只覺得縈繞的香氣越來濃,心臟跳得越來越快,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只想淫蕩地浪叫,終於,柳女王曾經的淫聲從香港第一名媛的小嘴裡飄了出來,「老公……老公……大雞巴老公……大雞巴哥哥……玲玲要死了……哎……哎呀……」
就在祝姿玲浪叫之際,忽聽床下悶哼兩聲,美婦嚇了一跳,蜜穴狠狠夾了巨龍一下,只覺玉背麻酥酥的,雪臀抖了兩抖,噗,大股陰精直噴而出,洩得無以復加,軟軟伏倒,原來床下的蘇柔被蘇姀搞到了高潮,蘇姀慾火難耐,跳到床上,媚聲嚷著,「乖玲玲原來也是個小騷貨,呦,把你的大雞巴哥哥借我用用!」替下祝姿玲,蘇妖精握著李若雨的巨龍,噗哧一下,肥臀套落,巨龍直直插在花芯上,蘇姀眉開眼笑,扭動著性感到了極致的媚肉,大開大合,與李若雨纏鬥在一起。這番纏鬥與祝姿玲的光景不同,蘇姀向來不懼男人,恨不得把巨龍吞個一乾二淨,和李若雨十指相握,瘋狂地擺動著蛇腰肥臀,「老公……老公不叫大雞巴老公……應該是大雞巴弟弟……大雞巴小沒良心的……哦…就知道幹我妹妹……肏乖玲玲……讓你不肏我……哎呦……哎呦……怎么這么香啊?」李若雨被蘇姀晃得頭暈目眩,若不是先行在祝姿玲的蜜穴裡充了不少電,還真是難以招架,索性挺著巨龍,誓要把這狐狸精插爽,兩人抵死肉搏,不知多久,才雙雙洩精。
李若雨剛喘了幾口氣,便見蘇柔媚眼如絲,俏臉上寫滿了人家想要,可方戰罷蘇姀,再去都同意戰力爆棚的蘇柔真有些力不從心,猛地想起床上軟倒的祝姿玲,不禁得意大笑,有香江之花在,懼她何來?拉過美婦,翹起豐臀,挺著巨龍,握住細腰,送入粉嫩的白虎小穴,肏了起來,暈乎乎的祝姿玲不堪征伐,險些昏了過去,可蜜穴禁不住巨龍的攪動,不一會又流出溼答答的淫液,豐肥的大屁股被男人肏出一波波臀浪,身旁洩得正美的蘇姀淫心又起,鑽到祝姿玲身下,含住一顆豐乳吮吸起來,而分開的長腿間,刮的乾乾淨淨肉包子般的蜜穴又吸引了飢渴難耐的蘇柔,伏到姐姐腿間,伸出香舌,上下舔弄,三人左一輪又一輪的淫戲,李若雨足足幹了祝姿玲六次,蘇氏姐妹雙雙梅開三度,方才罷手。
——
港人有吃夜宵的習慣,覃輝卻沒有,但這頓夜宵不得不吃。半山一處簡樸但潔淨的小店,覃輝陪著一對夫婦吃著港式火鍋,那男人高大魁梧,國字臉,甚是威嚴,四十餘歲年紀,身旁的女子波浪捲髮,面如滿月,極是風情,穿著簡單的T桖仔褲,胸前一對豪乳幾欲裂出,要說這女子當年也是大大有名,不知多少少年曾對著她意淫出千萬子孫,香港風月片的一代天驕葉毓卿,那男子則是葉毓卿的丈夫胡朝明。
「覃生,你提的條件很誘惑,但我自始自終都不明白,你為何要幫是你競爭對手的華藝,而且要求保密?據我所知,華藝在內地的融資並不順利,似乎遇到了不小的阻力,你幫他們這么大的忙,能得到什么呢?」「胡先生,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並不是為了幫助華藝,而是幫我自己,一旦華藝融資不成功,很可能會面臨股權重組,而內地的娛樂業競爭越多越好,沒人會想見到一個一家獨大的局面,至於我要求保密,則是我跟華藝的兩位當家並不怎么相熟,同行是冤家嘛,所以,我才會對您提出這樣的請求,您作為這次港資對華藝的領投人,機會多多,受益多多,況且我可以幫您的食品品牌迅速搶佔部分內地市場,何樂而不為呢?所以,您說我的條件很誘惑,的確,的確是很誘惑。」
覃輝嘴裡說著誘惑,心中想的卻是身旁的葉毓卿,這婦人退隱之後似乎更加豐腴誘人了,是真的很誘惑,那對大奶子,要是夾著自己的大肉棍,豈不美哉!
——
北京,藍宅。
藍若雲看著面前的視訊通話,躺在病床的趙開天低沉地說著。
「大小姐,是我辦事不力,但這事還要儘快地處理,我想來想去,既能辦好事又能保守秘密的人非若雨莫屬,只有他去番禹,才能找到那人並帶回北京,而且現在國安的人任他驅使,我們儘可用之。」
「國安,他們可靠嗎?」
「他們有求於若雨,暫時看是可靠的,只要我們成事,日後出什么簍子也不要緊,推掉便是。」
「嗯,我考慮考慮。」
藍若雲冷冷地關掉影片,一時猶豫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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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黃依曼已經罵了幾十句娘,隨同的四名下屬大氣都沒敢出,對這位美豔又粗俗的上司無可奈何。
「該死的王八蛋李若雨,老孃怎么攤上你的衰案子?跑到番禹來了,操,你當初怎么沒一槍把李若雨那小王八蛋崩死!操!操!」三個操字,下屬們面面相覷,其中一個膽大的在肚子裡嘟囔了句,「黃總隊,你好歹是個領導,又是女人,怎么成天把操字掛在嘴邊?還操操操,小心被人操肏了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