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要我重罰李華?”方正眉頭一擰,立馬想通了其中關鍵,本想掛個電話問問清楚,又怕惹急了小混蛋。真要天天守在派出所自己還咋辦公?
  方正大手一揮,“帶走!”
  迅速開車讓道,白色嶄新高爾夫一閃而過,繞著盤山公路下了山,瞧著白影兒一隱一現,方正感覺得了心肌梗塞似得,一陣一陣的疼。
  白花花的銀子,親切的毛爺爺就那么隨之遠去,付之東流,被小混蛋給糟蹋了!
  “狗日的,老子都沒這么奢侈過啊!哎!”感嘆一聲,方正上了車,慢吞吞往山下開去。生怕遇見小混蛋,見多了添堵,還肉疼。索性開慢點兒,反正所裡也沒事兒,處理李華也就分分鐘鐘的事兒。
  李大寶父子那點兒底兒,自己還不知道?用得著調查嗎?現在只希望小混蛋不要太計較了,千萬別把老子拖下水啊!
  ……
  載著袁紅去醫院拿了兩瓶兒潤滑油,又去“燒雞公”吃了一頓,不過這次龍根是付了帳的,沈宏雖有些王八蛋的特質,有些嫌貧愛富了,卻也是人之本性。給點兒教訓也就成了,別人開門做生意,自己也不能太缺德了不是。
  給錢走人,又趕著去駕校把駕照拿了。章一蓋,鋼印一壓,得,駕照到手了。鄉下學車的人本就不多,自然也就不嚴格了,啥紅燈綠燈的壓根兒沒有,更別談啥交通規則了,所謂的交通規則,不過嘴上兩張皮!
  “小龍,以後經常回來看我哦,人家會想你的。”袁紅有些不捨,抓著龍根依依不捨,眼珠子滴溜溜望著蓬起的褲襠。要不是屁。眼兒還痛著,真想拉開架勢再幹一場!
  勾著袁紅尖尖下巴,“吧唧”親了一口,壞笑道:“想我啊,還是想我日你啊。”
  “哎呀,討厭死了。”俏臉一紅,一跺腳,屁。眼兒又是一疼。瞪著眼珠子嗔怪道。
  龍根“哈哈”一笑,上了車。
  “教練,放心吧。我會想念你的,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奶……嗡嗡嗡”白色高爾夫一閃而過。
  袁紅嘆了口氣,悵然若失,無比失落。喃喃道:“小龍,你真的還會回來么?”
  給小芳打了個電話,說回村裡去,最多三天就過來,駕著新車一路風馳電掣,殺向上河村,高呼一聲:“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寒風呼嘯,上河村卻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男女老少婆娘爺們兒扛著鋤頭在地裡刨坑,挖好的坑裡填了一些糞土,並澆灌水。遠遠望去,一排排,一行行,好不整齊,宛若行兵打仗的列隊似得!
  “大家加把勁兒,還有一個小時就收工了啊,今兒最後一天了。年前就領工錢啊……”李三水裹著厚厚的軍大衣,一手握著小本子,一手夾著煙,衝著大夥兒笑呵呵道:“領了工錢大家就能過大肥年了啊,哈哈哈…”
  “哈哈哈,吃肉吃肉,大夥兒努力啊,還有三十多個坑就好了啊…”
  一聽年前發錢,能過個好年,誰聽了心裡不高興啊?渾身卯足了勁兒,哈嗤哈嗤幹得熱火朝天。
  李三水揹著手,笑呵呵瞧著,心中感概萬千。呢喃道:
  “哎呀,咱們上河村總算出了個人才吶,短短一年時間,修王八池子,建果樹園兒,這等手筆,嘖嘖嘖……”
  “可是,誰能想到,幹出這一切的是那個人人知曉的龍傻子呢?”
  果樹規劃園幹得熱火朝天,上河村村部裡,當家人沈麗娟卻是皺起了眉頭,旁邊坐著上河村會計陳香蓮,王八養殖專家劉雨欣,還有陳香蓮的女兒陳可。四個女人臉色都不好看,桌上擺了一個賬本兒。
  “麗娟大妹子,前後我算了三遍,大夥兒工錢開完,咱們可就剩不了兩錢兒了,那邊王八池子投入比較大,飼料,人口,裝置等等,都是不小的開支。你看咋辦?”陳香蓮憂心忡忡,一臉無奈之色。
  一年連動兩項大工程,王八池子的修建,果園樹林的規劃、修整,前前後後足足砸了五十萬進去!對於鄉下婆娘來說,五十萬,跟天文數字沒啥區別!一轉眼,沒了,還不夠用,心裡能不著急上火?
  沈麗娟擰著眉頭,看了看賬本兒,心情煩躁,撓撓頭罵道:“小混蛋,扔下爛攤子就走了,哼!啥困難都丟給老孃是不是?”
  “等下,我給小龍打個電話,太不負責了!”哼了哼鼻子,沈麗娟掏出電話,準備遙控龍根。
  沈麗娟心裡有些窩氣、憋屈。自己一婆娘,守著小賣部清閒好玩兒,還能賺點兒小錢,存點兒餘錢,可自從當了村支書,敢情成了龍根的管家似得,前前後後忙的熱火朝天,上茅房都趕著躺兒,小混蛋卻當起了甩手掌櫃,一出門兒就是大半個月,弄的屋裡幾個婆娘,半夜半夜的睡不著,心裡那個癢啊。
  自己能不生氣嗎?
  “滴滴…嘀嘀嘀…”
  村部門外響起車喇叭聲,幾個婆娘連忙跑了出去,心裡癢酥酥的,跟雞毛撩撥似得。頭兩次小混蛋可都開車回來的呢,袁香還是小混蛋親自開車送回來的,幾個婆娘都羨慕死了。
  “表嬸兒,我回來啦。”
  車上跳下一個人來,不是龍根又是誰呢?
  沈麗娟瞪眼道:“小混蛋,你還知道回來呢。”臉色卻帶著濃濃的笑意,聲音都軟了好些,哪裡還有方才意欲興師問罪的氣勢?
  “喲,幾個都在呢,走辦公室坐坐。”龍根搓搓手,瞧瞧這個,看看那個。一個比一個水靈,親切。
  有句話雜說來著,“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城裡漂亮,華麗,那高檔小區裡,又是暖氣又是空調的,大冬天光著膀子都不怕。
  可上河村不一樣,自己的堅實炮友可都在這兒呢!
  “咋的啦?一個一個愁眉苦臉的,我還回來你們還不高興啊?晚上咱們一起玩兒哦。”龍根眨著色迷迷的眼珠子,伸手捏了捏陳可吹彈可破的臉蛋兒,“來,給爺樂一個。”
  “呸!”陳香蓮聞言,輕啐一口,瞪眼道:“小混蛋,佔誰的便宜呢!”
  龍根訕訕笑了笑,細細一想,自己好像是不咋地道,母女倆一起收了,咋還當人爺爺去了?
  “小龍,你還是自己看看吧,現在是入不敷出,不對,是根本就沒有收入!”沈麗娟認真道:“你看看,動工開始記得帳,一分一釐都記得仔仔細細,整整五十萬一分沒了。我自己還幫你貼了十萬,這可是我的老本了!”
  接過賬本隨意翻了翻,只看了最後幾個數字。合上了本子,端著沈麗娟的水杯喝了一口,淡淡道:
  “沒收入很正常,倒貼錢也很正常,有什么奇怪的?畢竟,現在沒賣出一顆水果,沒賣出一隻王八,一顆王八蛋,哪兒來的收入?”
  沈麗娟急了,氣憤道:“可沒錢接下來怎么辦?池子裡那些王八吃什么?把你扔下去喂王八啊?”
  “噗哧!”
  幾個婆娘聞言頓時樂了,連沈麗娟自己也笑了。說溜嘴兒了,一張嘴就出來了。
  龍根啞然,衝陳可、劉雨欣兩個年紀小點兒的婆娘瞪了瞪眼,“笑啥笑?小心晚上不日你們了!”
  “呸——!”
  劉雨欣臉一紅,埋著腦袋兒不吭聲了,一旁的陳可吐吐舌頭,扮了個鬼臉。
  “表嬸兒,你可真狠!我要餵了王八,你再把所有的王八吃完給我報仇是不?”龍根搖搖頭,有些無語。
  想了想,道:“行了,錢的事兒你們就別擔心了,把大夥兒的工錢結算了再說!得講信用,得讓大夥兒心裡踏實,不然以後誰跟著咱們幹?”
  “可是,你上哪兒去弄錢?”沈麗娟有些擔心。
  到現在為之,沈麗娟依然不知道那五十萬的來路,自己對小混蛋的背景也知道一點兒,都被爹孃拋棄的孩子了,咋突然這么有錢了?
  “表嬸兒,擔心那么多幹啥?咱又不偷又不搶,怕啥?”龍根寬慰道:“再說了,王八池子已經建好了,就算拿著王八池子做抵押,銀行也能貸款給我,解解燃眉之急。”
  沈麗娟點點頭,當了村支書,也瞭解一些東西,抵押物件,只要透過銀行稽核,議價,放款還是很快的!
  “那行吧,先把大夥兒的工錢給發了。”沈麗娟點頭道。
  陳香蓮道:“那成,我跟小可去清算,後天給大夥兒發工資!”
  “陳可,你等一等。”龍根突然叫住了陳可。
  “啥事兒?”陳香蓮母子停了下來,茫然的望著龍根,心裡直打鼓,暗暗道:“臭小子不會這會兒就想日自己了吧?”
  看著陳可,龍根認真道:“陳可,你今年才十九歲吧。高中都沒畢業,現在這社會,沒點兒一技之長可不行啊。”
  “我願意出錢把你送到縣裡技校讀書,學學計算機,學會計啥的都成。以後到哪兒都能有碗飯吃,你看咋樣?”
  “讀技校?我,還可以去讀書嗎?”陳可突然降低了音量,圓俏的小臉兒,突然顯得無比幽怨與自卑。
  自己畢竟是當過小姐,做過妓女,讀書學校還能要自己?
  “怎么不能?我說能就能!”龍根斬釘截鐵,不容置疑道!
  陳可點頭,“嗯,我願意。只是,你,你要經常來看我哦……”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 嬸兒伺候你
  “是想讓我經常去日你吧,哈哈哈,沒問題沒問題,包在我身上!”龍根那個得意,猛不丁一個爆栗子敲了過來!
  回頭一瞧,沈麗娟、陳香蓮怒目而視!尤其是陳香蓮,臉黑的都能滴出水兒了,咬牙切齒的樣兒,恨不得嚼碎了小混蛋!
  “小混蛋啊小混蛋,色也沒啥,把老孃日了,女兒睡了,老孃也默認了。可你張著嘴到處說啥啊?人要臉,樹要皮。這嘴咋還沒個把門兒的呢!”陳香蓮狠狠瞪了龍根兩眼,撅著圓滾滾的屁股蛋子走了。
  村裡好幾十人的工錢還得算好一陣兒呢,只怕今晚又得加班啊!
  見陳香蓮母女離去,沈麗娟也瞪了龍根兩眼,“小龍,你說你現在咋這樣了?動不動就日啊,睡的。人倆母女都被你給禍害了,你這嘴就不能積德留情?哎!”
  龍根撓撓頭,訕訕笑了笑。看錶嬸兒忙村上的事兒,立馬沒了精神,哈欠連連。
  “表嬸兒,你先忙唄,我到處轉悠轉悠,品鑑品鑑咱們村日新月異的巨大改變!”
  沈麗娟抬起頭,盯著小混蛋,冷笑道:“哼,又想禍害哪家婆娘了?別以為老孃不知道你心裡想啥!”
  “哪兒有,就隨便看看,轉轉而已。”龍根訕笑。
  沈麗娟頭也沒回道:“滾吧,早點兒回來吃晚飯!不然,晚上可不能輕易饒了你!”說完,沈麗娟比了個剪刀手。褲襠一夾,飛似的跑了。
  既然有了車,那自然得全村溜達溜達,順便適應一下村裡剛修的“便民路”,路不是很寬敞,主道稍稍好一些,延伸到各家各戶那一截明顯窄了許多。不過比起往年那泥濘不堪的破黃泥巴路,好了太多了!
  那也叫路?夏天不下雨,灰塵滿天飛;一下雨,一腳踩下去能把腿肚子給埋爛泥巴里;冬天,路上稍微有點兒水,一凍著,滑溜溜的拖拉機都不敢過!
  “路修好了,表嬸兒的口碑、威望可就上去了;每個村兒把工作幹好了,那靜文的威望不也跟著上去了嗎?”龍根叼著半截玉溪,逢人便摁喇叭。見著眾人衝自己笑,心裡就跟吃了蜜蜂屎似得高興!
  做人就得這樣,走哪兒都讓人高看一眼!尤其是男人,到哪兒身上都得有股勁兒,有股王八之氣!
  “嘀嘀嘀”
  車在袁香家門口停了下來,思前想後,還是決定閒來瞧瞧袁香,上次得了急性闌尾炎,差點兒沒給疼死了。做了手術回家沒休息兩天,又得爬起來,忙前忙後,鄉下婆娘不容易啊!
  “咚咚咚”龍根敲響了大鐵門,“嬸兒,在家嗎?我小龍啊,在家嗎?”
  “來了來了,等一下啊。”一聽龍根來了,袁香激動的淚水珠子都落了下來,惦著屁股蛋子一陣兒小跑。打開了門。
  做了手術的袁香面色不好看,甚至差得很,以前那臉蛋兒白皙水嫩,跟哪家未出閣的姑娘似得;現在那臉黃咔咔的,一看就是營養不良,眼珠子還陷進去不少。抓著原本胖乎乎的手一摸,黑了不少,粗糙的很,跟老太婆似得。
  龍根心疼道:“嬸兒,你這是咋的了?忙活啥呢,把你苦成這樣。傷口都癒合了吧。”
  袁香眼圈一紅,險些落淚,吸了吸鼻子,“沒,沒啥。”心裡卻無比感動。
  以前村裡人都羨慕自己,自己有個當老師的男人,有個當村支書的大哥,好多人想睡自己都不敢上門兒來找;偏偏被小混蛋得逞了,反反覆覆日了好幾回,自己也挺留戀那大傢伙的。
  一直以為小混蛋也只是覬覦自己美貌,喜歡自己白乎乎的身子。直到生病,才知道小混蛋的心,對自己那么好,還動手揍了醫生。
  “哎,小混蛋啊小混蛋,嬸兒這輩子就栽在你手裡咯!”心裡幽幽一嘆,再無對陳天松,甚至整個老陳家半點兒愧疚,拉著小龍進了屋子。
  倒了一杯熱開水,這才問道:
  “小龍,啥前兒回來的啊?”
  龍根抿了一口水,有點兒燙,“剛剛回來,這不過來看看你嗎?傷口咋樣了,肚子還疼不?”
  “哎,沒事兒就躺炕上好好休息唄,幹啥活兒啊,身體都沒好呢。”龍根是真心疼了。
  想當初,袁香可是村裡的大美人啊,當之無愧“第一大。奶婆娘”,好多人想摸一把來著,偏偏有個當村支書的大哥,誰敢去摸啊?
  再看看現在,變成啥了?像個黃臉婆似得,也就奶。子還大著,面板沒以前那么白嫩了!
  “沒事兒,躺在炕上也難受。這不,還得把看病的錢還給你嗎?好幾千塊呢,可惜家裡沒啥錢了,都讓那死狗拿去用了。哎!”袁香嘆了口氣,皺著眉頭,心下茫然。
  鄉下婆娘,沒啥力氣,也不會啥活計,男人跟死了差不多,自己可雜活啊?
  龍根翻了個白眼,佯怒道:“嬸兒,說啥呢?啥還不還的?人要緊,還是錢要緊啊!再說還錢的事兒,我跟你急了啊!”
  想了想,龍根又從兜裡摸出五千塊錢,本來打算辦駕照的錢,全塞給了袁香。婆娘家不容易,有病在身,眼看又要過年了,家裡也沒置辦啥,多可憐啊!
  “來,嬸兒,這錢你也拿著,紅紅火火的過個年,把這黴運去一去,來年求個好兆頭!”一疊毛爺爺往炕上一扔。
  袁香睜大了眼,忙道:“不,不行,小龍,不行,這怎么可以?我怎么能拿你的錢呢?不行,不行,你快收起來!”
  “有啥不行?你都讓我日了,就是我的婆娘了,我給自己婆娘拿錢使,還不對了?”龍根一瞪眼,怒道:“收下!不然,我生氣了啊!”
  眉毛一挑,眼珠子瞪得跟牛鈴鐺似得,頗有兩分男子漢氣概,大男子主義!
  “我……”袁香最終還是收下了錢,淚珠子啪嗒啪嗒落在了毛爺爺的臉上,心跟打翻了的五味瓶似得,五味陳雜。
  想自家男人教了近十年書,哪一次給自己拿過這么多錢啊?一千塊都沒有過,更別說厚厚的一紮了!
  人小龍雖然十天半個月來看自己一回,可也好過自家男人幾個月幾個月的不著家,偏偏說學校工作忙,這啊那的,後來才知道,狗日的盡偷婆娘去了。何曾為自己想過?也沒撒點兒種子在肚子裡,天天指望著自己能給他生個兒子!
  “哎,都是男人,做人的差距咋那么大呢?”感慨了一陣兒,再望向龍根,袁香眼裡多了一抹感激,狂熱。
  “小龍,來,上炕來,嬸兒陪你睡一覺。”心裡琢磨開了,袁香膽子也大了。主動拉著龍根往炕上按。
  指尖碰到褲襠那大肉南傍國,心裡一麻,癢酥酥的。腿屄縫兒小洞居然有了反應,潮乎乎的,忍不住夾了夾腿。
  “這……”龍根皺皺眉頭,有些不太樂意。
  一來嘛,自己剛剛給了錢,你就跟我睡覺,感覺逛窯子,找小姐似得。拍著胸脯問問,自己日婆娘啥前兒出過錢了?二來,袁香肚皮上有道疤,摸著不舒服,看在就更難受了,總感覺自己脫光了,有人拿著刀要切大雞吧似得,心不得勁兒。
  再者,袁香已經不是幾個月前白嫩水滑的袁香了,病怏怏的。
  袁香一愣,臉色瞬間黯淡下來,“是不是嫌嬸兒變醜了?”
  “哪有!”龍根忙道:“我是怕把傷口扯爛了,你受不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這雞巴玩意兒的力道。”
  “那不怕,你躺著,今兒嬸兒來伺候你。你享受就行了!”一聽這話,推到龍根,一屁股蛋子夾了上來。
  三兩下扒光了衣裳,兩團奶子如同山嶽倒塌一般垂了下來,依然巨大飽滿,依然還是上河村第一大。奶!
  只是,肚皮上那道傷口讓龍根很沒食慾,卻又不得不配合,揉了兩把奶子。白瞎了兩坨軟肉讓陳天松吃了那么久,就這奶子大到啥程度呢?嗯,猛地一甩,砸臉上能把人抽暈咯!
  “嗯哼,嗯嗯…小龍,嗯哼,你好硬哦…嗯嗯嗯…”
  拽出大肉南傍國,袁香猛地一坐,“啪嗒”一聲,大肉南傍國整個人包了進去,整個人立馬酥了。
  “啊……嗯哼。”袁香緩緩動了起來,摁住龍根結實胸膛,屁股蛋子一墊一坐,“啪嗒啪嗒”的響,圓滾滾的屁股蹲兒一陣亂顫,撞在毛茸茸的腿上。
  秉承著“既日之,則安之”的古訓,龍根倒也慢慢適應了,肚皮不好看就不好看吧,日婆娘就是鑽洞磨豆漿的事兒,再說了,就這兩坨白花花如排球大小的奶子,也值得自己好好日一回了!
  反正自己也不費勁兒,躺著享受就成!權當是被頭母老虎*奸了一回吧。
  “啊啊…嗯哼,小龍,小龍,我,我,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啊……”哪知道,袁香才騎了十分鐘不到,屁股蛋子一陣猛烈撅動,啪嗒啪嗒的幾下,一股熱流噴出,白花花的豆漿從縫兒裡噴了出來。
  火熱的身子一軟,癱倒在龍根懷裡,哈嗤哈嗤的喘氣兒,再也不動了,小腿屄縫兒一夾一緊,又一股熱流湧出。
  龍根撇撇嘴,有些惱火,這叫啥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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