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她是我身邊多年的一個從客戶發展過來的朋友,單身,離異,一家外貿公司的老總。平時幹練,果斷,說話做事比較專橫的那種人,跟她接觸以來從沒有想過她是不是同好。
一天下班6點多,她給我電話。
她:窮鬼,吃飯沒有。(平時接觸的多,經常嬉皮笑臉的相互調侃)我:富婆,想請我吃飯呀?
她:你想吃什麼?今天本富婆請你吃大餐。
我:哎,不知道這幾天哪個倒黴的黑鬼又被你狠宰了一筆。
(省略,以上只是想鋪墊一個背景,她跟我性格比較相似,工作的時候一絲不苟,業餘私下30幾歲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她吃東西很挑剔,平常一個人都在星級酒店內堂食。那天兩個人吃飯,她定了個包間。在等待上菜過程中,她給我遞紙巾盒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我面前剛倒上的茶水,一杯茶水就這樣倒在我的大腿上(夏天,幸好我閃的快,否則遭殃的是我褲襠的三角區域),我站起來不停的抖褲子,她也趕緊起身過來拿紙巾彎下腰幫我擦。
我:吃你一頓飯,你捨不得就說,不用耍這種陰招吧。
她:對不起,對不起,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說對不起有用,那還要警察干嘛 ?
她:那怎麼辦啦,已經都這樣了。
我:跪下!認錯!(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她,看她會有什麼反應)她:.............(她的眼神怯生生的看看我,又看看包間門)我:跪下!(這次的語調不容她的質疑)
她一直怯生生的彎著腰不敢直立,看看我,又看看包間門。
我用力抓起她的下巴,把她的頭使勁的往上抬,她的喉嚨已經到了難以發聲的程度。我一聲:跪下 ! 她還是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我啪一個巴掌甩在她臉上一聲:跪 !(當時完全不知道她是個M,從她看看我又看看包間門的眼神裡我憑直覺認為她是個M。其實當時自己心裡也在發憷:如果她真是個M皆大歡喜。如果不是M,可能連多年的朋友可能會止於今天這個飯局)她跪了下來(我也鬆了口氣),她跪坐著,低著頭。
我:把褲帶給解了,看看你乾的好事。
她就跪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我一腳踢在她的大腿上。她抬起頭,挺起背解開我的腰帶,慢慢褪下我的褲子,發現我的大腿已經紅了一片。
我:擦乾 !
她去拿紙巾,我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用嘴!
她用嘴在我已經被大腿燙紅的地方,輕輕的從上往下舔舐著。舔到最下面,回上來要重新舔舐的時候,我從她嘴裡聽到了一句:主人,對不起。(由此我已經完全確認她是個M,是個同好)就在這個時候包間門響起了敲門聲,她慌張的想站起來,我一隻手按住她的頭,另一隻手頂住包間門對著門外說:請稍等一下。我撩起桌布,看著她。她明白了我的意圖,順從的爬進桌子底下。我放下桌布,提起褲子,開啟包間門。服務員進來可能感覺氣氛有點詭異,而且我還提著褲子。我對服務員說:不好意思,剛不小心把茶水倒在大腿上了。服務員說:原來是這樣,要不要幫您拿條冰毛巾,您可以敷一下。我眼睛滴溜溜一轉,對服務員說:這樣吧,你幫我拿一桶冰塊過來,就可以了,然後上菜快一點。
菜很快上齊,我要的冰塊也拿上來了,我跟服務員說:麻煩您跟外面的服務員說一下包括你,我沒叫你們,你們不要進來,我需要拿冰塊敷一下,免得互生尷尬。服務員說好的。
坐下脫掉外褲,鞋子。把手伸進桌底下抓住她的頭髮,拉過來在她的口中塞進一個冰塊,按到剛剛被燙的位置,她順從著用冰塊給我敷著。給自己倒上冰啤,開始享用這餐意外的盛宴。
鼓起的襠部在這種環境場合下帶給了她無盡的心理刺激,她跪在桌底下,右手撐著地,左手卻輕輕的放在了我已經堅挺的小DD上揉了幾把,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拖出桌底,讓她跪在一個角落上。手裡拿了兩雙筷子,讓她伸出左手,用力的打在她的手心上。告訴她:我允許你這麼做了嗎?你這樣做是會被懲罰的你不知道嗎?她抬起頭,笑嘻嘻的帶著戲謔的表情給我來了一句:一點都不疼!(筷子太短了,使不上勁)讓我抓狂!
我環顧了下四周,向視窗走去,回頭看了一眼她(後來她告訴我說這個眼神很完美恰到好處:不妖不孽,不冷不漠)。我開啟窗,夏天燥熱的熱風一下子湧進包間內。然後拿起遙控器把空調給關了。掀起桌布,看著她。她明白了我的意圖,嘴裡一個勁的說: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她終於在我無聲而又強勢下的姿態下,默默的爬進了桌子底下。她在桌底下跪了幾分鐘,我把我脫下的板鞋踢到桌下。丟給她一句話:墊在膝蓋上!
基圍蝦,是她的最愛。一隻腳踩在她的腰上,桌上面剝著基圍蝦,然後故意bia ji bia ji吃的很大聲,偶爾來還來一句:嗯,今天的基圍蝦不錯,新鮮。比以前來吃的時候新鮮多了。
吃了幾個,聽到桌子下面說:窮鬼,我餓,我想吃蝦!
我說:你叫我什麼? 再說一遍。
她:窮鬼,我想吃蝦 !
不理她。
她:我餓,我就想吃蝦嘛。
不理她。
沉默了一會:主人,可以給我吃蝦嘛?
我剝好一隻蝦,蘸好蘸料,擦了擦手,把她帶過來。看到她滿頭大汗,汗水、頭髮,都粘在了一塊兒。抓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把剝好的蝦,慢慢的放到她嘴邊。她張開嘴,我抓著她的下巴的手甩了她一個巴掌,迅速把蝦塞進了自己的嘴巴。她或許感到了巨大的恥辱,開始嚶嚶的哭泣。我摸摸她的頭,挑了幾隻最大的基圍蝦剝好給她吃。
寧波人喜歡吃海鮮,她也不例外。她是個吃蝦很瘋狂的傢伙,她吃著吃著開始有點嘚瑟了,吃完最後一個帶著調皮的語調帶著挑釁的語氣跟我說:謝謝,窮鬼!
我把她從桌底下拉出來,讓她跪在桌邊,讓她崛起PP。她看到我拿了幾雙筷子抓在手裡,她帶著挑釁語調說:打吧,打吧,反正我不疼,哼!(讓我內心抓狂)我惡狠狠的跟她說:看我怎麼收拾你!站在她的身後,解下自己的腰帶,對摺,拿在手中。雙手抓著腰帶的兩端用力一鬆一緊,腰帶在手中發出滲人的啪啪響聲!每啪的一聲響,趴在地上撅著屁股她的身體就一次顫抖。
我把她的連衣裙推向她的腰間,她穿著膚色的網紗小內褲,撫摸她的PP偶爾滑過她的下體,她的身體一顫一顫的。我問她喜歡嗎?她不聲,揮起腰帶甩在她的PP上,啪一聲響帶來她一聲沉悶的哼唧聲。啪。啪。啪。連著抽了4下。她喘著氣,儘量控制著自己發出的呻吟聲,生怕被外面聽到。
她雙腿之間的內褲底部的顏色深了一塊,賤貨,告訴我你的內褲為什麼溼了一塊? 她不出聲,在她的PP上又連著抽打了好多下。她的內褲溼潤的範圍慢慢的在變大。賤貨,告訴我!她不出聲。我剛要揮起手抽下去,她迅速抓過餐桌上的毛巾咬在嘴裡。一把奪下她咬在嘴裡的毛巾,丟到角落。扒下已經被她淫水浸溼的內褲塞在她嘴裡。
隨著揮動的腰帶不斷的落在趴在地上她的PP上,她喉嚨深處透過她的鼻腔發出低沉的嗯嗯聲,她的身體不停的在扭動,一滴晶瑩的汁液慢慢的順著她的陰毛流到末端停留在哪裡,顯的格外漂亮格外淫蕩。我怕動靜太大引起外面的服務員突然闖入,我嚴肅的告訴她:保持這個姿勢。過去拉過一把凳子,用凳子的靠背頂住包間門的拉手。這樣從外面就無法開門進來。頂住門後,我走到她面前,抬起她已經是滿頭大汗的頭,摘下塞在她空中的內褲:告訴我,你的下面為什麼會有水流出來。她不出聲,我揮起腰帶抽在她的腰上,她哼唧著說:快感總是伴隨在每一次痛感降臨的左右。
我讓她跪起來,挺直腰板,讓她自己提著連衣裙的裙襬,問她:剛問你為什麼不說? 她不坑聲。她可能不好意思說出來。腰帶輕輕的在她的PP上不斷的劃過,問她:你自己說,再打幾下。她說:5下 ! 我說:10下!她說:那8下!我說:16下。她不在討價還價。我說:自己數。1,2,3,4,5(嗯).......什麼?剛數什麼,是5還是嗯?(寧波話5跟嗯發音有點接近)。她說:5 。我說:口齒不清,重頭再來。1.............16。每一次鞭打,她雖然咬著牙齒在堅持著,但為了避免再次捱打她口齒伶俐的一口氣從1數到了16。當數到16,我的腰帶停止揮動,她整個人癱了下來,我攔過她的頭抱在懷裡,輕輕的撫慰她被腰帶抽打已經凸起變成暗紅色的的傷痕上。
快感總是伴隨在每一次痛感降臨的左右。我想這句話她應該思考了很久,我想她剛不張嘴告訴我應該在腦海裡思考著怎麼來形容怎麼來表達她內心的真實想法。而這一句話正是完美的表達了她內心的真實感受。
後來她在開車,我坐在副駕駛上問她:你什麼時候入的這個圈子。她紅著臉,不說話,專注的開著車。我說: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把你的連衣裙給扒了。她笑嘻嘻的帶著挑釁的語氣說:來啊,來啊,有本事你來啊。我加了一句:然後我會把車窗放下來。(她的車,貼著深色的膜,外面看不進來)她可能知道這下我不是鬧著玩的了,我可能真會這麼做。她告訴我:她其實入圈好多年了,以前也被調教過,但感覺不舒服,已經很久沒玩了。
她把我送到小區門口,我下車。她也跟著下了車。我問她:你下車幹嘛? 她走過來擁抱了我一下說:以後不許這樣虐待我了,行嗎。我說:不行。她說:我都抱你了。我說:不行!她跺跺腳,說:那我再抱你一下好了嘛。我說:不行。
她到家後在微信上給我發來一句:坐在床上,感覺面板有被撕裂般的疼。我回:擦點藥膏,會好的快。她說:面板上給她帶來火辣辣的感覺,她內心的慾望也被填的滿滿的,很享受這樣的的感覺。我回:騷貨。她發來三個害羞的表情。
第二天早上接到她用辦公室座機打來的電話,直呼我的姓名,說遇到了點狀況,馬上去她辦公室救急。到了她辦公室,她依然是一絲不苟的老總,我依然是在為我的客戶服務。似呼,昨天晚上的事情,未曾發生過。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