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這種情況是怎麼回事。
這是進入暑假之後大約十天左右發生的事情,七月二十九日,不也許是三十日,三十一,甚至已經進入了想要無限輪迴的八月也說不定。
之所以無法確認具體的時間,那是因為雙手被金屬的手銬用背剪式的手法綁在了某根看不見全貌的粗實鐵柱之上。
所以沒辦法去觀看手錶上的時間和日期,同樣也無法取出口袋裡的手機進行呼救。
不過即使如此,我並不是完全無法去推測時間————窗外黑漆漆的,所以至少能夠確認現在一定是夜晚。
只不過雖然實質上能夠命名為窗戶,卻只有簡陋的窗框而沒有安裝主要的玻璃,簡直就是十足的爛尾工程。
事實也是如此,這裡只不過是一所被廢棄的私立學校。
所以就算現在是盛夏時分,這個地方也有點過於開放了,完全不能夠成為一個進行綁架的好地方,而我的腳也沒有被固定,稍稍努力一些就可以站起來,但是做這種事情似乎沒什麼意義,失去了吸血鬼力量的我是無法掙脫金屬製造的手銬的,所以我就這麼坐在了冰冷的地上,還舒服的伸直了雙腿。
原來忍野和忍一直就住在這種地方啊。
我悠閒思考著這種無所謂的事情,直到門被開啟,一束耀眼的亮光從手電裡照上了我的臉。
「戰場原」
雖然因為光照太過強烈,無法仔細辨認眼前的人的臉孔,不過毫無疑問,她是我認識的女孩。
「哎呀,阿良良木,醒了嗎?」
戰場原黑儀,我的同班同學,我的戀人,情侶,正在交往的物件,她————一如往常的以不帶笑意的冷酷語氣,面無表情如此說著。
「太好了——還以為你會死掉,我擔心死了。」才怪,看起來你一點都不擔心,而且居然還在舒舒服服的洗澡,這個斷水斷電的廢棄私塾,居然還能夠提供熱水洗澡,請容我全力的表示疑惑?
「你出浴的樣子的確很誘人,但是也不用打暈了把我綁起來吧,我可不是兇猛的野獸哦。」
不不不,現在的我馬上就要化作出籠的猛獸,畢竟眼前的美少女只是掛了條浴巾就在我面前亂晃。
雖然比起第一次去她家的時候要好得多了,不過那塊浴巾顯然還是太小了,真是搞不懂她在幹什麼。
「……」
面對著我無言以對,又「慾火焚身」的苦惱表情,戰場原大跨步的走到了我的面前,全然不顧那塊基本就是草草包上的浴巾就快要脫落了下來。
胸部前的點,都快要看見了咯。
我無奈的在心中吐槽著,不過自然不會去出言提醒。
她的腳步毫無迷惘,代表著對自己的行動不抱持任何疑問,戰場原黑儀——就是這樣一個遇到任何事情都用囂張的態度去應對而令人無奈的人。
「好亮,你能把手電移開麼。」
「當然可以,可憐的阿良良木君,後腦勺還疼嗎?」戰場原把手電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湊到了近處如此的詢問著。
「果然,你就是犯人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怒吼道,雖然實際上自己早就猜到了。
從監禁地點補習班廢墟上就明顯可以看出,完完全全的戰場原風格呢。
「把手銬解開。」
「不要。」
超速回答,簡直是超SPEED ANSWER,連一丁點的猶豫都沒有。
果然不愧是戰場原黑儀,超我行我素呢。
「我呢,趁著阿良良木昏迷的時間段,稍稍的調查了下阿良良木的愛好,捆綁,滴蠟,還有灌腸,沒想到你居然有這樣重口的趣味。變態、啊、不對,應該說這才是正常吧,像阿良良木這樣的人渣。」
「這是稍稍麼,連這種古舊貨色你都翻出來了!!」雖然我的女友認同了我的趣味我感到很高興,但是為什麼會突然有種想要哭的感覺。
我秘藏多年的寶貝啊,既火憐醬月火醬之後又有了新的知情者了麼。
「聽說擁有奇怪性癖的男人都是喜歡被女人虐待的變態呢,那麼阿良良木君一定也是這樣。」
「居然是肯定句!!?」
我可不是那種變態啊,應該說那些工口書只不過是我收藏的一部分而已,而且還是很久很久以前保留的收藏品。在最近、現在可大多數都是巨乳眼睛孃的型別啊,這可是絕對不能被戰場原看到的超危險品。
等等,既然她連我的秘藏都找到了,應該、也許、肯定是已經發現了我床底下的秘密了吧!!
難怪,她的鐵面上看起來居然有一絲情感的波動,原本還以為僅僅是她剛洗完澡,臉上帶的紅暈而已,難道是在發怒,在吃醋,還是在醞釀著什麼可怕的東西?
☆戰場原 VS H同學☆
額頭上刷刷的滲出汗水,要不是背後的金屬手銬無法掙脫,自己早就有多遠逃多遠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修羅場!!
就在我汗如雨下,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道影子刷的閃過之後,出乎意料的事物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兩條修長白皙,簡直可以稱為人間極品的超級美腿。
只是在視界中微微掠過就讓我血脈賁張,小腹處更是騰起了一團熊熊的烈火,簡直是太美了,比起戰場原不甚豐滿(相對而言,相對而言……)的上半身來說,她下半身就簡直是神明完美的造物,感謝生出她的父母!超感謝!
那種緊繃的迷人魅力,如果被這樣的腿纏住腰肌,就算是天堂也不過如此吧,許久沒有溼潤的嘴唇在此時顯得異常的乾燥,喉結不由自主的蠕動著嚥下口水,眼晴像被強力膠黏著住似地一秒也不想離開那雙赤裸的美腿。
「吶,阿良良木,不抬頭麼。」
然後我發現
她居然已經將身上的浴巾解開,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全裸
一絲不掛的戰場原
就這樣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鎖骨、胸部、乳頭、腰部、小腹、陰部,大腿、小腿、裸足。
她全部的一切都在我的面前一覽無餘。
「感想如何~ ?」
即使是沒有穿著任何衣物,她也顯得坦然之極,大大方方的,沒有女孩該有的羞澀。
「感想?」
「作為一個男士,看見自己女友的裸體總會有些感想吧。」盛夏的星光可是很明亮的,而且我好歹曾經也是一個吸血鬼,就算是沒有燈光也能清清楚楚的看見一些本來不該看見的東西啊!!
比如那黑色茂密的叢林,和粉紅誘人的大峽谷!
「身材超完美!」
「……低階。」
「誒?」
咦,她的眼神是不是像是在看一坨垃圾?
「……下流的阿良良木就看不見其他的東西麼。」看著戰場原一臉認真的樣子,我也不得不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起來,嗯肌膚很白皙,還有些透明的色澤,看起來質感也很好,抱在懷裡的話一定舒服極了。
自己的分身也在褲子裡刷的抬頭表示同意。
「……果然是鬼畜君呢。」
她用一貫鄙夷的語氣鄙視著我,然後丟擲了一句駭人的話語。
「那麼,我們開始結合吧。」
什麼?
結合
交合
做愛
性交
女性和男性之間的生殖行為?
SheandME?
戰場原黑儀& 阿良良木歷?
這怎麼可能嘛!!
那個戰場原居然會想要委身於我?不久前才向我發出過最終通牒,和超嚴重提醒的戰場原,怎麼可能會突然就改變了主意!
那種對男人的厭惡,是刻在骨子裡的毛病吧!是很難克服的吧!絕對是吧!
這種心理上的頑疾,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無聲無息的就這樣被治癒了。
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
不,也許,也許是有可能的。
說實話,在任何地方都顯得很強大的戰場原唯獨在「性」的方面顯得很膽怯,不過她並非是討厭男人或者我,而是很重視我們之間的關係。
正因為重視才顯得「保守」,她只是不想去「討厭」我,所以才不能和我發生肉體的關係,僅此而已。
但是最近她和羽川卻好像走的很近,她們兩個之間好像有了非常奇妙的關係,昨天———七月二十八日的下午,羽川也對我說了很多奇怪的話,難道說……我絞盡腦汁的推測著事情的真相,然後被再次靠近了我一步的戰場原給打斷了。
「垃圾……不,阿良良木。」
「你剛剛是不是很若無其事的說了自己的男朋友是垃圾!」「怎麼會呢,處男。」
「……」
「先別說這個了,你的下面怎麼還是軟趴趴的,難道是看到我過於完美的裸體興奮過頭以至於硬不起來?」
開玩笑,有哪個男人看見一個左手領著塑膠袋,右手拿著訂書機的少女還硬的起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是怎麼看出來穿著褲子的我下面是軟趴趴的!
「當然是直覺。」
走到一旁拿起了武器和寶特瓶的戰場原大大方方的站定在了我的面前。
超讚!!超正點!!裸體賽高!!
我感覺我有點硬了。
「你想知道我脫光的理由麼,那當然是因為滿足阿良良木禽獸般的慾望,是我身為女友的應盡的責任,那麼現在,你口渴麼?」「渴。」雖然已經被她的發言震呆了的我,不明白她到底想說些什麼,不過大約是監禁已經經過了挺長的時間,身體也我發出了想要補充水分的訊號。
「想喝麼?」她揮舞著從手中的塑膠袋中拿出的寶特瓶「想!」我老老實實的回答到。
她岔開了話題,果然之前的話只是為了欣賞我呆滯的表情麼,可惡。
「阿良良木君,對你實施凌辱的話,你一定會很興奮吧。」「誰會啊!」
「想喝水嘛?」
「這個麼,當然想要了!」
「是喔,不過這瓶可是我要喝的。」
她毫不在意自己的春光幾乎要盡數暴露在我的眼前,一仰頭開始咕嚕咕嚕的喝起了瓶裝水,那動作是何等的霸氣,何等的瀟灑,那種無與倫比的開放感,簡直可以說是喝水的藝術。
那種可以感受得到的清涼也讓我燥熱的喉頭不停的滾動著吞嚥起口水,這就是所謂的「凌辱」麼,果然好可怕。
「噗哈,很好喝,嗯」
「……」
「那麼,抖M的變態君。」
「這是誰啊!誰是抖M的變態啊!」
「是誰露出那一副小狗乞食般的表情的,要是我為了一口水露出這種羞恥的表情,還不如立刻自盡。」
「……」
不停的使用那種可怕的毒舌,展現著語言的暴力行為的戰場原黑儀,她看起來好像很高興,雖然表情其實沒有什麼變化,不過我可以感受的到,那種從她內心升起的愉悅,或者說戲弄的快感。
簡直像是重病的人被打了興奮劑,唔,這個比喻不大貼切,或者說是小孩得到了她心愛的玩具那樣,真正獲得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般的滿足。
果然,戰場原,她才是真正的抖S吧!!!
「那麼,阿良良木君,既然你都這樣用眼神誠心的懇求我了,那我就施捨給可憐的你那一點微不足道的水分吧。」
「是是……偉大的戰場原大人……感謝你給在下喝水。」總覺得長時間的吐槽已經讓我的大腦轉不過勁來了,彷彿要卡殼一般,讓我完全無法預測到戰場原她下一步究竟要做什麼。
「吶,阿良良木,給我舔。」
「誒?」
她將從寶特瓶中流出的水滴滴在了她赤裸的腳上,把濡溼的白皙腳趾伸到了我的面前————好吧我早就該料到,永遠充滿著惡意的戰場原一定不會用正常的方式給我喝水的。
這是理所當然的。
我聽話的伸長了脖子,含住了她的腳趾,用舌頭舔了起來。
嗯,剛洗完澡的腳上毫無異味,還帶著一股香波的味道,最重要的是,肌膚上掛著的水分都一滴不剩,徹徹底底的滲透到了我乾燥的喉嚨裡去了。
哇,好清爽!
「阿良良木,剛才的那幕我已經把它設定成手機待機畫面了。」「什麼?……額,算了,戰場原大人是否能賞在下一個飯糰。」「原來你肚子餓了啊,那麼,『吃』我怎麼樣?」戰場原的表情超一本正經的!
咦?不會吧!難道之前的話不是說笑?她真的要和我!?
這,超令人詫異的!!
她啪的一聲丟掉了空的寶特瓶,站到了我的面前。
「補充完水分之後,不就是應該是輪到『榨取』這個環節麼。」戰場原一如既往的沉默著面無表情的稱述著,然後又一次的從拖鞋中抬起了自己的腳,靈巧的用腳趾拉開了我下身的拉鍊……一腳踩在了啪滋一聲彈出來的那個棒狀的物體之上。
「啊!!」
受到了超乎想象的攻擊,我忍不住難堪的叫出了聲來。
不過戰場原好像似若未聞般的繼續踩著,雖然並非是會感到疼痛的用力踩踏,但是這種怪異而令我頭腦紊亂之極的可怕而又香豔場景也讓再次乾涸起來的喉嚨裡發不出什麼有意義的聲響。
「像這樣,用腳踩著生殖器,是不是感到很屈辱,非常的丟臉啊。」「啊,豎起來了,硬梆梆的,童貞的阿良良木君果然是一個被凌辱就會勃起的變態。」
戰場原冷酷的說著,絲毫沒有對自己的行為抱有有一點一滴的羞恥心。
兩根白皙嫩滑的腳趾熟練的夾挾揉動起敏感之極的前端,從冠狀溝到龜頭頂端的裂口,都被腳趾的肌膚仔仔細細的摩擦著,一陣陣如同觸電般的電流不停的竄上了脊背。
然後那裡,男人最重要的寶貝,用於生殖和排洩的器官,我左手的好夥伴,不得不被強迫的越脹越大。
不好,戰場原的腳趾太靈活了,完全剋制不住身體的本能了,大危機啊!超級大危機啊!
「啊啦啦,童貞男阿良良木君果然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大變態呢。」誒,語氣加強了,語氣居然加強了!!
可是的確是好舒服,簡直能說是天下第一的舒服,比起上天堂來說還要舒服,左手君與戰場原的腳趾相比簡直是5歲孩童和25歲熟女之間的差別啊。
「那麼,一萬兩千年前保持童貞至今的阿良良木君。」「這是誰啊,這麼悽慘的生物是誰啊。」即使只能咬著牙忍耐那種直入腦髓的超級快感,也請務必允許我全力的吐槽。
「你已經快要射了吧?」她極為冷靜的回擊著我的吐槽,然後將白皙的腳板蓋上了我幾乎將要噴射的那個孔。
無法說出口,超難以啟齒,自己已經忍不住要射出我的BABY們啦!!
「看啊,南傍國蠢動個不停呢,光用腳就能射了的男人,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大變態。」
「……」
現在說什麼都沒關係,難受的肉棒已經脹大到極限了啊,我沒有勉強的出聲,只是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面前的戰場原。
戰場原大人,你一定能領會的,一定能理解的對吧!
這是作為男人的尊嚴啊!!
她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用恐怖的語氣說到。
「放心吧,即使阿良良木是一個毫無節操的大變態,我也會一如既往的深愛著你,從肉棒到大腦,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我都會替你去打理,從洩慾到呼吸,一切的一切,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幫你去做。」
好沉重的愛情!!
「那麼,阿良良木君,請愉快的把慾望發洩出來吧。」戰場原隨後放下蓋住出口的腳板,張開兩個性感之極的腳趾,開始急速的擼動起我快要到達極限的那根南傍國——————好爽☆!
唔哇……不行了!!……忍不了啦!!……要射了啦!!
忍耐了許久的生殖器中迸發出了一團團白色的物質。
我一邊愉快的噴射著積攢已久的液體,一邊無奈的思索著自己和戰場原的將來。
看起來
自己的未來,絕對絕對會非常非常的「倒黴」啊……不過我依舊會一直愛著她,這個名為戰場原黑儀的女孩。
漸漸的,身體裡蠢動的快樂平復了下來。
這可是我平生第一次在別人,還是一個女生的面前射精。
超害羞的!
眼前的戰場原利落的在腦後綁起了一個馬尾。
正在有些慵懶的我不知道她到底要幹什麼的時候,全裸的她俯下了身,撩起了耳側的頭髮。
然後
對著我裸露在外的襠部用力的嗅了幾下。
自然,被鐵鏈束縛的我只能待在原地一動都不能動彈。
「氣味很濃烈啊,而且還黏糊糊的。」
那當然了,自己好幾天沒有洗過澡了,而且還剛剛射過一發!
「好像很好聞呢,又髒又臭的肉棒,不知道嚐起來會怎麼樣」說著,戰場原就自說自話的用手指捉起我癱軟下來的肉棒,嫵媚的撩起垂下的髮絲,很仔細的塞進了半張的櫻唇裡。
「啊,阿良良木的南傍國,超美味的呢。」
柔軟冰冷的唇輕輕的含吮著敏感的前端,而豔紅的舌頭則在南傍國的周圍帶起了一道纏繞的溼痕,那種既清純憐人,又淫亂糜爛的姿態實在是太過耀眼。
那個戰場原居然會為我口交,這種超現實的場景讓我本已平息的慾火再次燃起。
現在的戰場原,超H!
從充滿青春氣息的豐潤嘴唇中,伸出的那根充滿著誘惑氣息的舌頭,彷彿就像是一條靈巧之極的小蛇,纏繞在了射過一發之後,半軟半硬的肉棒周圍,細細的的把玩,慢慢的撫弄。
粗糙的舌面恰到好處的刺激著正在慢慢回覆的肉棒,從根部重要的囊到敏感的前端裂口,都依次留下了她誘人的溼痕,紅唇上那股時隱時現的吸力更讓我剛射過的下體又忍不住的昂起了腦袋。
只不過簡單的數下舔舐,粘在包皮外還未乾涸的精液就被她的舌頭給一掃而空,從吞嚥而合攏的嘴唇裡還發出了彷彿在回味的咂咂聲。
超專業的口活!!
貞操觀念異常強烈的戰場原毫無疑問是個貨真價實的、不懂男性的處女。
但是口交的技術卻超乎尋常的強力。
自己的陰莖因為戰場原的唾液而變得整體閃閃發亮,比起射精之前甚至豎的更高,更堅硬,看著自己的黑色的柱子在櫻花色的嘴唇中來來回回的進出,光是那份視覺刺激就足以讓我化身猛獸。
肉慾滿滿啊!
可惜現在的我,除了腰部以外都受制於鐵鏈不能自主的動彈。
實在是太遺憾了
「吶,男生的話,舔哪裡會最舒服呢?」
抬起了頭的她的臉雖然因為熱量的蒸騰而帶著微微的紅暈,不過依舊的面無表情,就像一尊精緻的瓷器一般。
「好像是龜頭的溝部。」彷彿是受迫於她無言的壓力我張口說出了心裡話,而沒有被舔到的那個部位也開始隱隱發癢了起來。
像是在期待著什麼。
其實是想讓戰場原從包皮裡側來舔,現在的我內心正在這樣的「祈禱」。
然後立刻的,馬上的,彷彿我和戰場原心心相印似地。
她還貌似嫵媚的對著我笑了笑?
雖然難以置信
但是再次俯下身的戰場原用她那兩瓣青春氣息十足的嘴唇,剝開了上層黏糊糊的包皮,將溼潤靈巧的舌頭探了進去。
遊動的舌尖靈巧的四下出動,從內裡敏感的肉莖,到沾著穢物的冠狀溝,所有的地方都沒有落下。
那種麻麻的癢癢的舒爽感覺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仿若極樂天堂一眼,甚至讓我的精神都飄忽了起來。
等到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包皮的內裡,自己幾日未曾洗澡所留下的穢物,居然都已經被清掃的一乾二淨,甚至可以看見她將內容物吞嚥下肚的動作,沒想到她居然真的能夠做到這種地步。
太棒了,口交達人戰場原,NiceBall!
彷彿沒有感覺到骯髒和勞累一般,在仔仔細細的將包皮的清掃工作完成之後她又一次的將已經火熱到滾燙的巨柱含了進去,用力的聳動著自己的腦袋,做著刺激男性慾望的吞嚥動作。
潮溼擁擠的口腔,纏繞擠壓著少女唇舌,還有不時的會撞擊到的喉嚨處的那塊軟肉,從肉棒上傳來的那種震顫般快感令人難以置信這是用來進食的器官,而戰場原的臉上也漸漸的露出了些許扭曲的痛苦表情,應該是口交帶來的呼吸受阻的難受感吧,不過她卻並沒有停止嘴裡的動作。
只是不停的,彷彿要取悅我似的搖動著頭部。
這種和平時大為不同的戰場原的侍奉行為,讓我體內的快感如火山般爆發,在之前唇舌的刺激積累之下,只不過堅持了十分鐘,我又一次痛痛快快的射了出來。
白濁的液體猛然的從龜頭的裂口處湧了出來,咻咻的灌滿了她的口腔,隨之而來的巨大沖擊力和她身體本能的掙扎,也讓我的肉棒脫離了溫暖的口腔,在她的臉上、脖頸上灑下了斑斑點點的印記。
太美了,太誘人了,那張面無表情的精緻臉蛋上面居然掛著我的精液,我居然顏射了戰場原。
這將是我一生的寶貴回憶!
而她好像絲毫沒有在意這些,只是仰起了頭,咕嚕咕嚕的分了數次嚥下了口中的液體,還閉上了眼睛,彷彿在品嚐著什麼味道一般。
「真是絕世美味呢,阿良良木君精液的味道,就是所謂的天上佳餚吧。」重新正視著我的眼睛裡好像帶著少見的喜悅,她用手指仔細的刮蹭下臉上沾著的粘稠液體,然後放入了嘴中舔舐著,好像一點都不想浪費掉。
那種帶著腥味的液體,怎麼可能好吃!!
雖然覺得她又在耍我,但是她為什麼會品的這麼津津有味,難道真的是美味,我居然會有種想要品嚐一下的衝動?
「那麼,阿良良木已經發洩了兩次了吧。」
「額……」說起來這可是巨大的消耗啊,不不不,是福利,足以抵消她把我綁架監禁在這裡的行為了————應該說還綽綽有餘吧。
真是太棒了,戰場原!
太感謝您了!
「謝謝了。」我誠實的道謝著。
「不用謝,這不是固定事項麼,那麼接下來該是阿良良木你的回禮了。」誒?回禮?
「該做的前戲都完成了,那麼現在我們就來正式結合吧。」誒誒誒!!!
這是來真的?不是隻是幫我發洩一下慾望,而是真的要和我做愛?難道這不是幻覺?
「好啊!把我背後的手銬解開吧,這樣可沒法行動呢。」我欣喜的提出要求。
戰場原她如果真的放開心結的話,那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上賣弄嘴巴雖然也很贊,不過是下面那張的話,更加值得期待呢。
這可是阿良良木人生第一次徹徹底底窺見女性私密處的絕贊良機。
我的兄弟啊,你說是不是啊!
「完全沒有必要呢,倒不如說把阿良良木綁著會更好。」哐當
一柄大錘擊中了我的頭部,或者說顱骨,還是大腦和延髓?
總之我徹徹底底的眩暈了。
說不定甚至連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呢。
就像受到了致命的攻擊一樣。
「……」
問題發言,這是超問題發言吧!
愣住的我很快的回過神來。
想要做出反駁。
不過眼前的戰場原臉上的表情超認真的。
嗚哇!!
難道說阿良良木歷寶貴的第一次女性體驗,居然是會被女友綁著,然後霸王硬上弓。
不要,絕對不要。
這一定是會產生一輩子心靈陰影的FLAG,這種FLAG就算很溼很H也請允許我全力的拒絕。
滿懷期待的瞄了一眼背後的影子,小忍啊,你的主人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危機,趕快出來救駕啊。
一個,不是十個,十個甜甜圈哦。
理所當然的,沒有絲毫的反應。
冷汗,巨量的,比之前意識到「禁忌」被發現的時候,更甚的冷汗從額頭唰唰的留下。
戰場原大人做出的決定是不會更改的吧!
於是,不出意外的話,我要被自己的女友「強暴」了。
唔哇,怎麼辦,不過——
——其實如果要嚴格來說的話,之前的情況也已經和強暴無異了吧。
而自己的處男身也早已獻給了自己的左手。
但是和女性的話,這絕對是第一次呢,不是和羽川,和駿河,和八九寺,和月火,和火憐,和小忍……
而是和戰場原黑儀。
我現在的女朋友,也許……不,一定是……我未來的妻子。
嗯
這樣想起來,現在其實也是不錯的情況。
如果不是此時的我正被手銬反銬在一個柱子上的話。
戰場原正居高臨下的盯著我。
就像女王俯視著她的臣下一樣。
即使她現在身無長物。
只是赤裸著的她,也氣勢如芒,威凌如刺。
只是直視著她,我的雙目就被徹底的刺傷了。
只是聽聞她的吐息,我的口鼻就不能大口呼吸了。
只是感覺到她的存在,我的唇舌就不敢出言反抗了。
只能無助低下頭,專注的看著眼前的地板。
唯有思緒還是自由的。
只能屈辱的妄想著。
啊……
就算是這樣「強大」的戰場原也有可能會被人強暴的吧。
嗯……這種可能性無法排除呢。
就像「那個不知名的男人」曾經想做,但是沒有做到的一樣。
當然這是以前的她。
現在的她雖然隨時隨地都攜帶著大量的文具作為武器,也有著用其行兇的膽量和意志。
但是威風凜凜的戰場原小姐畢竟只是一個人類,並非是那種常人無法抵抗的怪異。
也就是說,戰鬥力平平。
只是一具普普通通的肉體,即使精神上無比強大,身手也不過只是常人的水準,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有可能會被她的氣勢所壓倒,在付出一定的代價之後被擊倒。
但是如果是數個兇惡的男人呢。
戰場原的這種冷漠氣勢只會增加他們的獸慾,如果又是持有武器的悍徒,就算是有著火憐那樣程度的格鬥技也有可能被打倒吧。
這個小鎮雖然大體上十分的和平,但是實際上還是潛藏著零碎的兇機,即使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但是也足已構成可能性。
用全身冷漠的刺來刺傷別人的戰場原也絕對敵不過暴力。
被壓在骯髒的地上,粗暴的扒光所有的衣服。
遭受這樣的凌辱,她會不會哭呢,真是難以想象那個戰場原哭泣的樣子,不過更大的可能是會咬舌自盡吧。
……
這當然只是,也只會是存在在我腦內的妄想。
只能這樣妄想著戰場原趴伏在我面前求饒的自己,簡直遜爆了,實在是太可憐了!!!
如果是一個真正的男人的話,一定會將心中的想法付之行動的吧!
不是等著被女人「強暴」。
而是主動的出擊。
是啊。
不知哪位哲人說過。
只有付出努力的人,才能夠收穫成功。
現在就是我行動的時候了。
這樣想著的我,活動了一下被綁縛的手腕,手銬果然是並非人類的力量可以扭斷的鋼鐵製品。
出生於警察家庭的我自然知曉這一點,而像怪盜那樣改變骨骼的形狀自然是不可能的,咬斷手指然後掙脫什麼的,也不是雙手反綁在背後的我所能做出的高難度動作。
但是
掙脫手銬的方法,並非只有一種。
那麼,拜託了,小忍。
隨著背後鏗的一聲
在這一瞬間——手銬。
束縛我雙手的手銬鎖鏈——斷了。
輕而易舉的截斷,之後
——我站了起來。
活動了一下長期維持著一個姿勢而有點兒僵硬的身體。
回頭瞄了一眼背後在昏暗的燈光下,也清晰映出的影子。
人類的力量無法掙斷,那使用吸血鬼的力量就行了。
謝謝了,之後每週二十個甜甜圈
我不會爽約的
眼神中,傳遞出這樣的資訊
然後
轉過了頭
充滿了「氣勢」的
站在了戰場原的面前。
「……阿良良木。」
聲音依昔平靜,但是卻有著一絲自己和我都難以察覺的顫抖。
看起來
戰場原黑儀
終究也是會有著感情變化的少女呢。
雖然臉上的表情幾乎看不出變化,但是我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覺得到。
現在的,我所看見的,站在我面前的戰場原,應該是在害怕吧。
恐懼讓人變的弱小。
勇氣讓人變的強大。
從混沌的狂亂中清醒過來的我。
看見了
眼前的情景————
身無寸縷的戰場原被我綁在了柱子上。
雙手合攏高高舉起的那種。
真是可怕
我
阿良良木歷
居然是能夠做出這樣事情的男人麼。
剩餘不多的理智拷問著我。
不過
如果馬上道歉的話還來的及麼?
我惶恐的思考著。
……
開什麼玩笑。
另一個聲音在自己猶豫的大腦中大聲的駁斥著。
這不是一個絕好的機會麼。
是男人絕不會在這種時候想到道歉。
是男人就應該去騎在那些女人的身上!
去征服,去馳騁,去讓她們哭叫,去讓她們呻吟!
這才是真正的男人應該做的……
這股心中騰然地燃燒起的漆黑火焰,無論如何去冷卻安撫,都無法撲滅,反而越燃越旺。
也許
是我自己不想讓它熄滅吧。
到現在為止積累的那種壓抑情緒的集中反撲。
一旦禁忌的開關被開啟之後,就沒有辦法簡簡單單的合上了。
管他呢。
即使之後我會後悔。
即使之後肯定會受到她嚴厲的「懲罰」。
即使我的內心深處其實害怕的不得了。
現在的我,都不予理會。
開什麼玩笑,在這種事情上,戰場原還想佔據主動。
我可是她的男友!
……事後想想。
慾望果然是人類的最大原動力。
拋棄理智的思慮差點讓我釀成一場讓自己後悔良久的大禍。
而此時此刻
我已經被心中燃起的本能慾望給戰勝了。
讓戰場原在床上向我求饒,奇怪的念頭在我的腦海中,不斷的冒了出來。
即使在這之後真的會被戰場原殺了也一樣。
主動的用自己的肉棒捅入戰場原的小穴,粗暴的回敬她平時的暴言。
去做這樣那樣的事情。
現在,在我的面前,不能自由活動的戰場原。
的確是一個絕好的靶子呢。
被熊熊燃燒的慾望之火驅使這,我站到了戰場原背後,將她的身體強行壓下,擺成了背入的屈辱姿勢。
然後,我不知所措的停了下來。
「怎麼了,剛才突然直接像野獸一樣撲上來把我綁住,真是嚇了一大跳呢,不過果然對沒有經驗的處男不能抱有過高的幻想。」即使失去了手腳的自由,戰場原還依舊是戰場原啊。
只要是嘴沒有被封住,她依舊能夠施展九成的暴力。
……不理會她,我專心的低下了頭,注視著那片飽滿的臀部,白皙平坦的裸背。
應該是,先要進行前戲吧?那裡還是乾乾的。
我笨手笨腳的用手指愛撫著她的私處。
……她是性冷感麼,不管怎麼扣弄、撫摸,裡面都完全沒有溼潤起來啊。
沒有任何成效,這讓我感到了十分的不耐煩。
……不管那麼多了,忍不住了,看著戰場原白皙無垢的裸體,想象著身前那朵無防備盛開的花。
肉棒已經膨脹到了臨界點、甚至有種就快要爆掉的幻覺。
……那麼就這樣捅入吧。
噗溜,還是噗滋,應該是噗嚓吧。
龜頭擠了進去。
好緊,戰場原的小穴好緊。
乾澀的通道即使用上了蠻力也難以進入。
和被我插入時她應該會感到的疼痛一樣,連我自己也感到了非常量的痛苦。
自己的分身遭到了巨大的阻礙,彷彿被她的身體拒絕著一般,腔道的緊壓幾乎如同鐵壁,只要微微洩勁就一定會被推擠出去。
處女的小穴都是這樣可怕的地方麼。
還是說戰場原的是獨特的。
雖然並不算舒服,但是心理上的快感卻無比的強烈,自己馬上就要擺脫不名譽的處男生涯了,而且物件還是那個戰場原。
只是這樣的想著,自己的內心就湧上了無法計量的慾望。
如果說是想要得到整個世界一般的程度,也許有點誇張了。
不過至少也是能夠統治日本那種程度的器量吧。
分身上疼痛很快就平復了下來,阻礙著前行的褶皺也被我胯下可怕的兇器一層層慢慢的切了開來。
再次膨脹擴大了一圈的龜頭。
叫囂著,喧譁這,想要不顧一切的去捅入眼前女體的更幽深之處。
突然
我下意識抬起了頭,窺見了戰場原的臉。
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慘白一片,甚至還微微的皺起了眉,櫻色的唇上更是因為牙齒的緊咬,而出現了幾道刺目的殷紅血絲。
這是理所當然、毫無疑問的事實。
如果作為插入方的我,都感到了如此的疼痛的話,那麼作為被插入的一方。
戰場原,她該是怎麼樣的感覺呢
我陡然意識到了這一點
「戰場原,痛嗎?」
「痛,非常的痛,就像一個通紅的鐵柱插了進來一樣,阿良良木君果然是一個喜歡強暴女孩的變態。」
她的聲音依昔平靜,但是卻明顯可以感受到其中由於痛苦帶來的顫抖。
如果是一般的女孩的話,早就痛苦流涕了吧。
而戰場原只是用冰冷而憤怒的眼神注視著我。
「對不起……」
在這種可怕的視線逼視之下
我慢慢的停下了胯部的動作,將擠入通道之中的龜頭退了出來。
就連變得狂亂無比的意識也開始慢慢的甦醒了過來。
「這是童貞喪失的儀式,是一定要深深刻在記憶中的寶貴回憶,如果阿良良木君,你讓我沒有興致的話,可是會死的哦。」就在我渾身冒著冷汗的瞬間,面無表情的戰場原突然朝著我嫣然一笑。
好可怕!!
004
「唔……啊……哈、嗯……啊!」
舌頭在白皙柔嫩,美妙絕倫的身體上慢慢的滑移。
沿著那沉醉在舒適的感覺之中,帶著誘人紅暈的俏麗臉蛋而下。
滑過美麗圓潤的下鄂,吻過白皙而修長的頭頸。
輕輕啃咬了兩邊性感迷人的鎖骨,還在那對飽滿挺立的乳房上停留了許久。
路過滑嫩柔順的腹部的時候,品嚐了下那個可愛小巧的肚臍。
既然清醒了過來,我又怎麼可能再去傷害戰場原。
現在的我,並沒有再次嘗試插入,而是為插入做著必要的準備工作。
戰場原手上的束縛早已被我解開。
此時她正坐在隨意拉過來的課桌拼成的「床鋪」之上。
就像女王一般俯視著我。
而我、則半跪在冰冷的地上,像侍奉女王的男寵一般。
用手輕輕的將她的腿撐開,將自己的臉深深的埋入了其中。
為了贖罪,無論什麼樣的PALY我都願意去承擔。
這是弄傷了戰場原的我所應得的報應。
不過,意外的,應該是極為憤怒的戰場原居然沒有提出種種可怕的要求,只是讓我用手和舌來滿足她。
只是這種程度的話,自然是欣然的接受。
呼、真好聞。
從秘幽之處傳來的那股芬芳的氣息,稍稍的進入鼻腔就讓人不自主的陶醉不已。
自己從來沒有
像現在這麼清楚的意識到過。
戰場原黑儀
她是一個青春美麗的女孩。
是靚麗而美好的異性。
作為之前滿足我的回報,現在,就輪到我為她盡心盡力的服務了。
為了讓她享受美好的第一次而努力。
慢慢的
沿著她雪白的腿線滑入
直到連黑色的恥毛都清晰可見的最深處。
視線膠著在了
那片坦露在眼前的原始黑森林。
在這裡面——
隱藏的就是戰場原最為羞恥的地方吧。
「啊……」
手指輕柔的撥開海藻般梳理整齊的捲毛。
那個女性用於生殖和排洩的美妙器官。
就好像一朵嬌豔的粉紅色薔薇上盛開的亮麗的花瓣。
完完全全的。
展現在我的面前。
只是看著這片不曾細觀的秘處,心臟就呯呯的直跳。
「……哈……啊、啊……」
順著內心的悸動,自己將嘴緊緊的貼上了那片隆起的山丘。
伸出了早已躁動不已的舌頭。
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彷彿在眼前是一件纖細而珍貴的瓷器一般。
舌尖探出,接觸,滑動。
仔仔細細的描繪著每一片花瓣上絲絲的紋路。
雖然這件活非常的辛苦,要一直保持揚起的頭非常的酸澀,舌頭的持續運動也很勞累。
之前的我,現在的我也從未有過這方面的經驗。
但是——
——我卻很愉快。
真的很愉快。
內心充滿著欣喜的心情。
享受著辛苦的喜悅。
那是當然的。
能夠舔到如此美麗的花瓣。
能夠將自己的唾液塗在上面,交換著滲出的透明液體作為獎勵。
就像一個辛勤的蜜蜂一樣。
我心甘情願的,滿心歡喜的。
為了獲取甜美的花蜜而努力的勞作。
每一下輕輕的舔動,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女體的震顫。
於是,慢慢的,我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
戰場原黑儀
她並非是我想象中的那樣。
對於性的方面,是沒有感覺的女人。
只是為了一些未知的理由才會做出之前那些取悅我的舉動。
或者說其實恰恰正相反——
——她的感覺意外的非常強烈
「嗚————」
連舌頭沒有接觸的秘裂深處也已經潮水氾濫了。
甚至從外面就可以清晰地看見,裡面的那些淫肉已經潮溼不堪了,而且還在不停的蠕動著。
從眼睛的餘光裡我窺視到了。
臉色慢慢回覆了紅潤的戰場原
那兩隻空閒出來的手
搭上了自己飽滿的胸部,在赤裸的白皙乳肉上緩緩移動。
彷彿在猶豫些什麼。
兩顆充血勃起的美麗「櫻桃」被不時的夾持在兩指之間。
沾染了我晶瑩的口水而顯的妖豔無比的乳頭在自己的主人手下被肆意的扯動,摩挲和愛撫。
這不就是自我撫慰麼?
也許這種想法有些失禮。
我們冷漠的戰場原大人其實已經非常、非常的有感覺了。
飢渴難耐,淫蕩不堪,難以自矜。
多麼真實而美麗的女人啊。
而這就是和神原進行「復健」運動的成果?戰場原在我看不見的地方也在努力著啊。
「嗚啊、啊……!!」
為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我加倍的運用起了自己的唇和舌。
「哈……嗯……對……就這樣……」
聽著戰場原的肯定,還有那如同仙樂般悅耳的喘息聲。
自己一刻都沒有停止下來。
雙唇吮吸著,舌頭舔弄著,手指把玩著————眼前那片純潔而美麗的花園。
而確保了外圍已經完全溼透之後,甚至開始了慢慢的前進。
突入那片從未有人涉足的禁地。
即使那些柔嫩的肉壁,它們能夠阻止我的分身進入。
也無法擋住小小舌頭的入侵。
很輕鬆的,縮小了面積的舌尖在我的努力之下。
像是一頭靈巧的小蛇,真正的鑽入了戰場原的通道之中。
啊,劇烈運動的薄汗,動情興奮的花蜜,再加上少女私處特有的腥臊味————味蕾零距離的接觸到了一股酸酸甜甜混合的甘美。
那種充滿魅力的氣味和味道。
讓我幾乎要神魂顛倒。
真是最高品級的女用香水。
下面更是的膨脹,好想快點將下面插入這個地方,這種一度產生強烈的念頭想要覆蓋掉我所有的理智。
將覆蓋在肉壁表面的濃稠花蜜全都添入了嘴中,還不夠,還遠遠的不夠,慾求不滿的我將舌頭更加、更加的深入,在少女潮溼的黏膜中不斷的前進著。
冷漠的戰場原的內裡卻是如炭火般滾燙,佈滿褶皺的腔壁像是有生命的一般顫抖著,收緊,擠壓,阻止著我的前行。
「……嗯……啊……嗯……」
從剛才起
戰場原的鼻腔中彷彿一直在漏出些許輕微的呢喃。
要不是我吸血鬼的耳力,恐怕就會漏了過去。
果然
赤裸著身體,被一個男人看見沉耽在慾望中的那個秘穴作為一個身心健全的女性。
終究還是會有一些害羞的。
精神層面強大之極的戰場原不會展露出她軟弱的姿態。
從她的臉上,完全看不見一絲慌亂的表情。
強大,無敵。
果然不愧是我的女王陛下啊。
臉完全貼上了那片滾燙的樂土,舌頭不斷掃動著每一條褶皺。
將她的內裡變成了一片泥沼。
時不時的還鼻尖,用牙齒挑逗下那顆充血勃起,悄悄露出頭的明珠。
慢慢的
在我辛勤的工作下。
戰場原雖然仍舊一言不發,只是氣息紊亂的喘息著。
不過我可以看出,她實際上是非常享受的。
甚至在主動的迎合著那種前所未見的快樂。
形狀美好的乳房在她自己的手裡,不斷的變幻出各種各樣美妙的形狀。
鬱蔥白嫩的手指用力的揉動著,擠壓著,夾捏著那兩團彈性十足的脂肪團。
當然勃起挺立的乳尖也絕對少不了光顧。
在她瘋狂的動作下,那兩顆粉紅的櫻桃都在堅硬的指甲之下染成了一片絢麗的豔紅。
歡暢愉悅,放浪形骸。
挺直的曼妙胴體已經被由內而外的熱量給蒸燻成通紅一片。
在這個夏日的半開放空間裡,油光孜孜,汗水密佈,紅潮片片。
頭高高的仰起,一頭柔順的黑髮也如瀑流下。
從側面去窺視
鼻翼舒張,星眸半闔,如瓷器一般精緻的臉上也盡是一副滿足之極的模樣。
這種難以言喻美景大大的激發了我「工作」的興致。
吮吸,舔弄,撥動,還時不時的彎曲下舌頭擴張一下收緊的通道。
總而言之,我已經使出了自己所知不多的渾身解數。
直到她裡面的溫度終於上升到了一個極致。
有什麼要出來了吧。
感受著舌尖周圍急速顫抖著的肉壁,我感覺到了那種徵兆。
於是舌頭上加大了幾分力道。
馬上
值得戰場原終身難忘的第一次高潮。
就要到來了吧?
想到這一點。
我的力氣就幾乎無窮無盡。
而自己也在期待著
————從未親眼見識過的女性高潮到底是怎麼樣的呢?
這種探索未知的慾望
也許就是驅使我努力的最大動力。
「————啊!」
運動著的舌尖感到了一股溫熱的暖流。
而內裡的顫抖也到了激烈的盡頭。
隨著戰場原一聲壓抑不住長長呻吟,從她急速收縮的腔道中,一股股透明的黏液噴射了出來。
「呼————」
事後暫時全身有些脫力的戰場原,癱軟在了鋪了毛巾的課桌之上。
而我則是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慢慢的活動著長時間保持著一個姿勢而痠麻不已的身體。
然後站起了來。
為了一窺難得美景的全貌。
……真是了不起不僅僅是口中,臉上就連衣服上,都被沾到了一些奇怪的液體。
地上更是似有若無的積了一層薄薄的水窪。
高潮……然後失禁了麼!
只是憑藉著口舌的運動。
我就讓那個戰場原黑儀。
到達了興奮的頂點。
不僅僅是波瀾的微伏,而且已經到達噴湧而出的地步。
不坦率又傲氣的戰場原,其實是一個超淫蕩的女生?
這真是讓人興奮不已的結果,僅憑這個,就堪比是最烈性的春藥。
發射過了兩次的分身再一次的變得堅硬如鐵。
我並起了右手的兩根手指,輕輕的、慢慢的探入了她的禁地之中。
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溼透了呢。
……但是依舊那麼的狹窄,只是手指略微的彎曲,就能感覺到那裡的肌肉在下意識的顫抖,繃的緊緊的。
……肉棒想要進入的話,還是太艱難了呢。
果然戰場原對於男性的下意識厭惡沒法這麼容易就根治。
那種東西,既沒有被治癒,也沒有消失吧。
即使在她的心裡,現在應該想要的不得了才對。
「……那個東西……你應該帶在身邊吧?」
從高潮的短暫昏厥中恢復過來的戰場原,支撐起身體,用平時比起來顯得有些軟綿綿的聲音提醒著我什麼。
嗯,姿勢好嫵媚啊————不、不,難道說,是這個?
揮開了因為戰場原難得一見的慵懶的姿勢而產生的輕微失神,我從已經變得皺巴巴的褲子口袋中掏出了一個昨天————七月二十八日補習結束的時候羽川交給我的那個東西。
當時的我拿到這東西之後,就隨手的往口袋裡一塞,並沒有去細看它的用途。
不過現在看起來,應該和戰場原和現在我遇到的難題有關吧,羽川恐怕之前就已經知曉了戰場原打算幹什麼,而且居然還準備好了相對應的關鍵道具給我。
果然羽川是個什麼都知道,也什麼都能夠做到的萬事通呢。
真是一個可怕的天才。
一個塑膠軟管?
我把羽川交給我的東西看了又看,果然沒錯,這絕對是一個塑膠軟管,就是平時用來裝攜帶型沐浴露,洗髮素之類的東西。
軟管的外表包裝很是不起眼,除了生產廠家和保質期之外,就連產品宣傳圖案也只是草草印製。
滋,我旋開蓋子,輕輕的擠了擠。
從裡面擠出的物體
那種晶瑩的粉色膏體,在我的手指上,顯得並不起眼。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我藉著視窗射入的月光才慢慢的看清了包裝上面刻著的蠅頭小字。
肌肉鬆弛劑?含有一點點催情和迷藥的成分?不含毒素,無副作用?
這……
還真是真是居家旅行必備的一劑良藥啊。
我有些邪惡的想著。
忍不住的竊笑出了聲。
眼前的視線突然被一道白影給晃了晃。
完全恢復了過來的戰場原正大大方方的在課桌組成的床上坐了起來,沒有任何遮遮掩掩的,讓她剛經歷過高潮的身體坦露在我的面前。
臉上神色平靜依昔,但是微微挑起的眉宇間卻也掩飾不住那種由內而外迸發的愉悅之情。
「阿良良木,還是不行麼?」
「額……你那裡實在太緊了,不過不要緊,我已經想出辦法了。」「用你手中拿著的藥麼,沒想到,阿良良木居然是會用藥物來達成目的的下三濫。」
「這你不是提醒我的麼!!」
我無奈吐槽著,這全都怪大小姐你的身體反應實在太激烈了啊。
「那麼,阿良良木,我決定了,就用那種下流的藥物,把我變成一個沉溺在愛慾中無法自拔的痴女吧。」
你把羽川給的秘藥給想成啥了啊!!
「小穴也好,屁股也好,如果阿良良木的話,都可以哦。」「真的嗎?!!」
「噗,開玩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