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age-Description

緣,妙不可言

緣,妙不可言
  如蒼蠅振翅一般的機械馬達聲,從李桑坐在餐桌上吃飯開始就一直沒有停過。
  這種單調乏味的聲音總是莫名的讓人感到煩躁。
  「你是不是手機設了鬧鐘,還是什么東西沒關,我怎么總覺得有東西在嗡嗡的響啊?」
  終於,忍無可忍的李桑將目光轉向一旁與自己一同吃飯的妻子林萱雨。
  林萱雨今年剛過37,本應步入中年的她卻依然看起來像一個20多歲的小丫頭,渾身上下散發著青春的氣息,好像歲月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些什么。白皙的肌膚和嬌俏的瓜子臉,似畫中走出來的妖精般好看。櫻唇柳眉,更是讓每一個男人想入非非
  「沒……沒有啊!」
  聽到李桑發問的林萱雨突然渾身一震,反射性的否定了老公的問題。
  「一……一定是老公你最近出差太累了,產生幻覺了吧。」林萱雨的聲音顯得非常顫抖,握著碗筷的手十分用力,雙腿也很不自然的緊夾在一起。好像在刻意忍耐著什么刺激一樣。
  「真是這樣嗎?」
  李桑並沒有注意到妻子的異常,反倒是順著妻子的話,想了想最近幾年的工作。自己明明身為公司的高管,但卻依然像個業務員一樣,一年四季為了業務往外跑。
  不過幸運的是,因為這次工作的調動,李桑以後再也不用去外地出差了,還順帶得到了一個月的長假。可以說是真的走向了人生巔峰,之後也有時間可以多陪陪自己的老婆了。
  自從老婆生了兒子後,自己就沒幾天在家裡住過。現在兒子也上了高中,也只有週末能回來。所以平時林萱雨只能一個人寂寞的在家裡度過。因為這件事,李桑常常感到愧疚。
  然而,正當李桑為以後輕鬆的工作暗喜時,林萱雨卻突然站了起來。
  「那個……老公,我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好像是感冒了,我就先去睡了,還有,為了防止傳染,今天你就睡兒子房裡吧。」林萱雨的身體微微的抖動著,額頭上密密麻麻全是汗珠,原本白皙的肌膚也透露出一股不正常的潮紅。在艱難的說完這些話後,快步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那個……」
  李桑的聲音突然響起,讓走到一半的林萱雨睦的一下停了下來。
  「怎……怎么了?」
  林萱雨回頭問到,她的臉色十分難看,聲音也同樣在顫抖。但即便是這樣,也只會更加激起男人保護她的慾望。
  「記得吃藥。」
  李桑心疼的看著她,對妻子的愛和關切毫不掩飾的放在臉上。然而,林萱雨對此卻沒有一絲感動,反而像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徑直的走回了自己房間。
  「看樣子病的不輕啊。」
  李桑依然為自己的妻子感到擔憂。
  直到
  他的目光看向了妻子剛剛坐過的地方。
  不知道是什么的液體熠熠地反射著燈光。
  緣,妙不可言。
  二、
  「你來了啊……母狗。」
  張羽隨意的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渾身赤裸,但他卻對此不以為意,反倒是微眯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眼前的女人看上去十分年輕,穿著也十分簡單,僅僅是一件寬鬆的連衣裙,但這卻並不能遮掩女子那傲人的身材。一對巨乳好似兩座小山,高高的將胸前的布料撐了起來。芊細的小腿裸露在外,更是為其增添了一份性感與嫵媚。這樣完美的身材,足以成為每一個男人的意淫的物件。
  不過現在,她只是張羽的玩物罷了。
  女子依舊站在路燈下,並沒有因為張羽羞辱性的話語而生氣,反而是不斷的看向張羽那粗壯的陽物。那熱切的眼神和泛紅的身體都表現出了女子對於性的渴望和欲求。
  張羽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如果是一般的男人,估計早就撲了上去,將女子壓在身下,好好的蹂躪一番。但張羽並沒有這么做,因為他明白,他想要的,是這個女人的全部。
  「哦~你還真是變態啊,明明只是看到男人的雞巴竟然就興奮了。」女子的眼神十分迷離,睫毛上沾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臉頰更是變的通紅,粗重的呼吸聲和緊緊抓住衣服的雙手都在訴說著女子的慾望。
  「對!萱雨母狗就是變態,萱雨母狗一想到主人的大雞巴,下面的水就留個不停,奶頭也硬的不行,母狗就是想被主人的大雞巴日,母狗下面的嘴最喜歡喝主人的精液了!」
  受到慾望影響而微微顫抖的聲線,配上恬不知恥的淫言浪語,更是為林萱雨添上了一分媚態。
  「你這么淫蕩你老公知道嗎,如果我是你老公,我肯定早就上吊自殺了。」張羽繼續調戲著林萱雨。
  「不過你既然這么想要我的大雞巴,該做什么你清楚的吧。」林萱雨在聽到張羽這一句話後,雙眼立馬回過了神。接著便慢慢的趴到了地上,一步一步的爬到了張羽的面前,用雙手捧起張羽的一隻腳,絲毫不顧從面前傳來的異醜味,神情陶醉的舔了起來。
  林萱雨的香舌從大拇指開始舔起,慢慢的舔上腳背,再從小腿一直舔上大腿內側。無聲的侍奉和陶醉的神情,無一不讓男人為之興奮,再加上面前的更是如此尤物,即便是張羽,此時也是血脈噴張,陽物狠狠的挺立了起來。
  粗壯的陽物直接頂上了女子的臉頰,男性特有的氣味也逐漸擴散開來,慢慢的傳入了林萱雨的鼻腔。
  見到這種情況,林萱雨不僅不怒,反倒是嗤笑一聲,接著便繼續在張羽的大腿內側舔了起來。不過這一次,林萱雨的手也沒閒著,而是將左手握成環,輕輕的在張羽的陽物上套弄了起來。
  與男人粗糙的大手不一樣,林萱雨的手是纖細、小巧的。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在每一次的擼動中,張羽都能明顯的感覺到骨節與肉冠的摩擦,這樣富有節奏的刺激,差點讓張羽叫出聲。
  而與節奏分明的手指相對的,則是溫潤柔軟的手掌。溫軟的的手掌將大半個陽物都包裹了進去,隨著手掌的律動,張羽的感覺則是自己被一塊巨大的海綿包裹了起來,不管他怎么翻騰,這塊特殊的海綿總是隨著他的變化而變化,時時刻刻讓他處於一個最舒適的位置。同時,掌心隱隱傳來的炙熱,更是進一步的刺激了張羽。
  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在同一次手淫中達到了和諧,再加上林萱雨舔弄大腿內側產生的瘙癢,張羽一時間有種自己在天上飛的感覺,整個人都感覺飄飄呼呼的。
  「媽的,老子要射了,好好接著,母狗!」
  在一段時間後,張羽實在是忍不住了,終於將原本緊閉的精關放開,讓自己在一瞬間達到了快感的巔峰。
  而林萱雨也是十分配合,張開嘴,用最為聖潔的表情去迎接這個自己最渴求的聖物。
  磅礴而出的精液濺滿了林萱雨的臉,依然是聖潔的表情,不過微微帶笑的嘴角出賣了它的主人。在得到想要之物後,她是多么的喜悅,也是多么的興奮。
  「媽的,老子從來沒見過這么賤的人,竟然主動要求被別的男人顏射,是不是你的綠毛龜老公從來沒有滿足過你啊。」
  張羽一邊用語言羞辱著林萱雨,一邊用力的拍打著她屁股上的嫩肉,原本雪白的肌膚,漸漸染上了鮮紅。
  「萱雨母狗就是……啊!……賤啊!母狗就是喜歡主人的精液……啊!……母狗只要一聞到主人……啊!……雞巴的味道,就四肢會發軟,屄裡……啊!
  ……發癢,除了主人的雞巴外,什么都想不了……啊!……」「老子問的是你綠毛龜老公能不能滿足你,老子知道你有多賤,不用你自己說!」
  說著,張羽又是狠狠的朝著林萱雨的臀部抽了兩巴掌,渾然不顧她的屁股已經被打得通紅。
  「啊!……對!那隻綠毛龜根本滿足不了母狗,只有主人的大雞巴才能滿足母狗,只有主人的大雞巴才能讓母狗爽翻天!」依然是恬不知恥的淫言浪語,不過這一次,林萱雨神情中更多的卻是瘋狂。
  那是一種對某種事物近乎病態的渴求。
  「媽的,既然你的屄這么欠老子操,你就坐上來自己動吧。」林萱雨的屁股被張羽打得通紅,劇烈的疼痛刺激著她,紅腫的臀部帶著肥美的鮑肉,不由自主的開始一張一合,彷彿半開的門扉一樣,刺激著張羽的神經。
  再加上林萱雨那近乎完美的酮體和引人墮落的騷浪話語,張羽再一次的勃起了。
  聽到張羽允許她插入後,林萱雨也是十分興奮。之前聞到張羽陽具和精液的味道,就已經讓她飢渴的不行了,之後從屁股上傳來的疼痛感,越發讓她的小穴瘙癢的不行。此時此刻,在得到張羽的允許後,林萱雨更是迫不及待的騎在了張羽的身體上,準備將自己全部解放,品嚐身為女人的快樂。
  直到
  兩個人聽到了空易拉罐被踩扁的聲音。
  緣,妙不可言。
  三、
  剛送走私家偵探,李桑便拿起了偵探這幾日的成果,照片中的主角正是林萱雨,而林萱雨的行動也正如她所說的一樣。逛街,看電影,吃飯。絲毫不差。
  但有些時候,正是這絲毫不差才會讓人感到恐怖。
  「或許真是我錯怪了她吧。」
  李桑嘆了一口氣,無奈的這么想。畢竟所有的證據都擺在了自己的眼前,實在沒有再去懷疑她的理由。不過感冒了還每天出門也確實是太奇怪了吧。
  「也許真的是她太寂寞了吧。」
  他多么希望自己一個星期前在餐桌上看到的只是假象,好讓自己相信兩個人還是像以前一樣。但可惜的是,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的印在了李桑的眼中。
  「叮咚!」
  門鈴響了
  。
  「來啦!」
  李桑搖了搖頭,將所有不愉快的想法全部誅之腦後。不管事情到底如何,生活還是要接著過的。
  「奇怪,她不是說今天要晚點回來嗎?」
  這么想的同時,李桑伸手打開了門。
  ——————分割線———————
  歡愉過後的男女緊緊的抱在一起,此時的平靜讓人完全想象不到之前交合的激烈。唯有女子那泛紅的身軀,和男人那癱軟的陽具,無聲的訴說了這一切。
  「母狗,你老公都派偵探找上門來了,你還跟我在這裡偷情,你就不怕被他發現嗎?」
  張羽嘴上說著的同時,手也沒有閒著,粗壯的手指毫不憐惜的蹂躪著林萱雨那肥美的肉穴;,手指上下翻飛,高明的指法不斷的挑逗著女人最隱秘的地方,讓剛剛才高潮的林萱雨臉上又染上了紅暈。
  「主人你不是把那傢伙收拾走了嗎。」
  林萱雨受到張羽的挑逗,身體不自覺的開始抖動起來,言語間也盡是輕柔的嬌喘。
  「你當那匯入機是遙控器,想用就能用?」
  張羽兇惡的橫了林萱雨一眼。
  「老子好不容易等了一個星期等到了週末,正準備找個新女人過過癮。結果卻被這個綠毛龜給攪混了。更該死的是這個弱智偵探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他媽白白浪費了老子一次催眠的機會。」
  張羽惡狠狠的說到,眼神和表情中毫不隱藏的展現出了他的怒火。
  「老子本來只想讓他當個綠毛龜的,他媽的竟然敢壞老子好事。哼,好好等著吧,老子過兩天就去收拾你。」
  張羽看了看懷中顫抖著的女子,停下了對她的挑逗。
  「不過,就讓這綠毛龜的老婆先抵賬算了。」
  淫笑著的同時,張羽吻上了林萱雨嬌柔的小嘴。
  接著,便又是一番雲雨的開始。
  幾天後。
  林萱雨站在自家的門口,用修長的手指按下了門鈴。
  張羽在一旁靜靜的站著。背在身後的手緊緊的抓著像玩具槍一樣的東西。這就是他口中的催眠匯入器。
  他所等待著的,就是李桑毫無防備開門的一瞬間。
  這正是他的決定和計劃。
  「叮咚!」
  門鈴響了。
  「來了。」
  清脆的聲音接著門鈴的聲音,從門內傳了過來。
  不一會,
  門打開了。
  張羽掏出了匯入器,對著漸漸開啟的門,果斷的按下了開關。
  「gameover~」
  四、
  張羽隨性的坐在李桑家的沙發上。渾身袒露著的他,默默的享受著林萱雨的口交,他很喜歡這種感覺。
  背後,年代久遠的唱片機唱緩緩放著肖邦的諧虐曲。在舒緩的節奏下,音符不斷的跳動著。歡快,而悠揚。
  張羽的內心也如這曲子一般,被滿滿的愉悅感所佔滿,一種來自征服的愉悅感。
  這也正是他想要的結果,一切正如他想的那般。
  「還有十秒。」
  張羽看著被綁在板凳上的李桑,不由的倒計時起來了。
  他讓李桑忘記了自已已經被催眠,並且讓他好好的睡了半個小時。
  他十分的期待,期待著一無所知的李桑醒來後究竟會是怎樣的表情。
  當李桑看到心愛的妻子在別人的胯下呻吟嫵媚時,是否還能像平時一樣笑容滿面?到底是會驚訝?還是會憤怒?亦或是,絕望?
  看著板凳上的李桑睡的如此沉靜,張羽的嘴角又揚了起來。
  不過這次,他自己都沒發現。
  玩弄人心,或許才是ntr最根本的樂趣。
  「3……2……1……0」
  倒計時數完了。
  李桑睜開了雙眼。
  「真是不錯的表情啊。」
  那是一種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表情。驚訝,憤怒,絕望全部交織在李桑的臉上,原本清秀的五官變得扭曲起來,一瞬之間竟讓人覺得有些恐怖。
  此時在李桑的臉上已經完全看不到平時的溫文爾雅了,有的只是一種崩壞了似的瘋狂。
  看到這樣的李桑,一股病態的快感湧上了張羽的心頭。他不由的笑出聲來了。
  這也正是他想要的結果,一切正如他想的那般。
  「你個狗王八蛋!你他媽到底對萱雨做了什么!快把老子放開!老子跟你拼了!」
  李桑扯著喉嚨吼著,四肢用力的拉扯著繩子,然而這一切卻都並沒能改變什么。
  「我對萱雨做了什么,不如讓這隻母狗自己告訴你吧。」張羽笑著說,伸手拍了拍林萱雨的屁股,引得雪白的嫩肉一陣抖動。
  「我殺了你。」
  李桑從喉嚨中擠出四個字。
  張羽沒有搭理李桑,繼續用手拍打著她的屁股。吃痛的林萱雨不僅沒有把屁股縮回去,反而把自己的嫩臀翹了起來,將那最隱秘的花蕊給暴露在兩人眼前。
  讓張羽打的更順手的同時,也能稍稍觸及到自己的花心,給自己帶來快感。
  「母狗,還不趕緊告訴你的綠毛龜丈夫我做了什么?」張羽催促道。
  聽到這一句話後,林萱雨才依依不捨的將陽物吐出。一條透明的水絲從林萱雨的櫻唇牽出,越拉越長,最後緩緩的滴落在地,更是增添了一絲嫵媚的感覺。
  離開張羽的林萱雨走到李桑的面前,微微的張開櫻唇,吐出了兩個字。
  「老公」
  依然是原來那種甜甜的感覺,但面前的林萱雨卻有讓李桑對這種感覺感到陌生起來。
  迷離的眼眸、微醺的雙頰,以及那妖豔的笑容。這些李桑從沒在林萱雨身上看到過,但這一切卻又顯得那么和諧。再加上林萱雨本就是個尤物,李桑不由的有些心動了。
  說話間,林萱雨把自己的裙子拉了起來,女人鮮嫩的花蕊在李桑眼前展現的一覽無餘。
  原本蓬鬆的陰毛因為沾上淫水而緊緊黏在了花蕊的上方,從花蕊中流出來的花蜜順著大腿根部不斷向下流淌,時不時的滴在地板上。在濺出小小的水花的同時,也不斷髮出淫靡的嘀嗒聲。
  「母狗在這兩個星期裡啊,每天都被主人的大雞巴調教,一天到晚做個不停。
  現在母狗只要一想到主人的大雞巴,下面就會癢的不行,淫水也不停的往外流,晚上得要著自慰棒才睡得著。現在母狗已經離不開主人的大雞巴了,母狗最喜歡主人的大雞巴了。」
  仍舊是那種甜甜的語氣,但是這次卻說著毫無羞恥的話語。
  然而,看著這樣的林萱雨,本應該憤怒的李桑,現在卻毫不爭氣的勃起了。
  這一切都被張羽看在眼裡。
  這也正是他想要的結果,一切正如他想的那般。
  「母狗,好好調教他,以後他就是你的男寵了。」張羽笑著向林萱雨發出了命令。
  看著原本相愛的兩人不斷被自己玩弄在股掌中,征服的愉悅感又填滿了他的內心。
  「好。」
  林萱雨同樣是笑著。但本來就妖豔的笑容卻突然變得更加的妖豔起來,隱隱的透露出一種病態。
  原本喊著老公的林萱雨此刻卻是毫不留情,高高抬起左腳,踩到了李桑的臉上。
  「給我舔!」
  裹著絲襪的腳不斷的在李桑臉頰上摩擦,略微粗糙的質感不斷傳來,彷彿直接踩在了李桑的大腦上,酥酥麻麻的同時,還有一點癢。
  微重的汗臭味兒透過絲襪傳來,還混合著女性荷爾蒙的香氣,猛烈的氣味不斷的襲擊著李桑的嗅覺,一時間,這種感覺讓李桑不由的有些失神。
  「男寵還敢不聽主人的話?看我不好好懲罰你一下!」李桑的失神讓林萱雨變得惱怒起來,將原本踩在臉上的腳,狠狠的踩向了李桑的陽具。
  劇烈的刺激讓李桑瞬間回過神來了。
  但這刺激不是疼痛,而是快感!本就勃起了的陰莖又在一瞬間脹大了幾分。
  覺得不解氣的林萱雨又狠狠的踩了幾腳。接著,便用腳後跟死死的頂住陰莖,像磨盤一樣旋轉摩擦了起來。
  「啊!」
  巨大的快感讓李桑忍不住喊了出來。
  「哦?你這小雞巴別人踩竟然還會興奮,你難道是個受虐狂嗎?」林萱雨的手指搭在嘴角的上邊,媚態的笑容讓人不由的想幹他孃的一炮。
  「不,不是的,啊!啊!」
  李桑想要反駁,而此時的林萱雨卻換了種姿勢,不再抵著李桑的陽物,反倒是用腳掌心不斷的上下擼動著。
  尼龍布料的觸感從肉冠上傳了過來,與之一同的還有劇烈的快感。細膩的綢子配合微涼的觸感,在一上一下間,帶動著李桑的每個細胞,讓快感在不斷得疊加。再加上林萱雨腳心那完美的柔軟度,每一次擼動,都讓李桑有種欲仙欲死的衝動。
  「不,不行了!我要射出來了!」
  說著的同時,一道白線從李桑的陽具中射了出來,絕大部分都濺在了林萱雨的身上和絲襪上。
  「真是的,竟然擅自就射了!」
  說著,林萱雨一巴掌扇在了李桑的陽物上。剛剛射過的陰莖格外的敏感,在這一巴掌後,李桑忍不住抖了抖,將殘留在陽物裡面的精液全部射了出來。
  「啊哈,這個爛雞巴被打還很高興呢!」
  林萱雨笑了出來。
  「不僅又短又小,還是個M,真是沒救了。」
  「不過我以後會好好指導你那無可救藥的受虐雞巴的。」林萱雨又開始用手幫李桑擼了起來。
  「教會你那可憐的受虐雞巴,聞到女人的味道汁液就會留個不停,只要我一聲令下就會射精。」
  林萱雨雙手套弄的速度加快了。原本剛射完精的陽具此時又漲的通紅。
  「時間多的是,你一定能成為合格的受虐奴隸哦。」林萱雨的滿臉盡是狐媚。
  「老~公~」
  張羽坐在沙發上,十分滿意眼前上演的活春宮,李桑的每個變化都讓他感到十分的愉悅。
  這也正是他想要的結果,一切正如他想的那般
  嗎?
  一絲不安悄然出現在張羽的心中。
  一切都未免太過順利了吧?
  順利到李桑每個表情都和他想的一樣?
  怎么可能!
  「閉上眼睛。」
  李桑的聲音出現在張羽的腦海。
  詭異的是,面前的李桑並沒說話。
  但更詭異的,是張羽竟然真的閉上了眼睛。
  「睜開!」
  張羽睜開了眼睛。
  「真是不錯的表情啊。」
  李桑坐在沙發上,正是之前張羽坐著的位置。林萱雨則伏在李桑的大腿上,用鮮紅的舌頭不斷舔舐著男人醜陋的下體。
  而張羽此刻卻被綁在椅子上,這也正是之前李桑被綁著的位置。
  「你做了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張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他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我說其實是你被我催眠了,你信嗎?」
  李桑晃了晃手中的催眠匯入器,悠然的說到。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不可能,你應該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你一開門就被我催眠了,這肯定是假的!」
  張羽發了瘋似的辯解到。
  「誰根你說我不知道了,我的偵探可是把一切都記錄了下來,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和我老婆的關係了。」
  李桑看向林萱雨,摸了摸她的頭。
  「怎么可能,你的偵探明明被我給催眠了。你看到的都是假的,你怎么可能會知道!」
  張羽癲狂的笑著,好像看透了一切。
  李桑看著眼前的張羽,嘆了一口氣。
  「誰告訴你我只找了一個偵探了。我告訴你,你送過來的偵探剛走,我自己請的就來了。」
  李桑頓了頓
  「而且,就是因為你催眠了那個偵探,我才能知道你有這么神奇的玩意啊。」「那你也不可能知道我什么時候過來啊!而且你一開門我就把你催眠了!」張羽扯著喉嚨嘶吼著,依然不肯認輸。
  對此,李桑無奈的笑了笑,將手邊一個像紐扣一樣的東西丟到了張羽的面前,說道
  「知道這是什么嗎,竊聽器。這東西在我老婆包裡可是呆了不少天啊。不過你是小孩子嗎?竟然一點都不防備的把所有計劃說了出來。」「即使這樣你也開了門啊!而且我確實催眠到了人!」張羽繼續辯解道。
  「沒錯,你確實成功催眠了人,但可惜那個人不是我,是我兒子。既然都知道你計劃了,我還會傻到自己送上去嗎?」
  李桑不屑的笑了笑。
  「不過你也是夠可以啊,門一開就動了手,連人都不好好看清。如果不是你這么粗心,我還沒這么容易把東西搶過來呢。」張羽底下了頭,身體不斷的顫抖著,極力的想要否定這一切。但真實的場面與合情合理的解釋讓他動搖了。
  突然,張羽又笑了出來。猙獰的笑聲在房間裡不止的迴盪著。
  「這個匯入器一星期只能用一次,我催眠了你兒子,你就不能再催眠我了,所以說這一切都是假的,我根本沒有被催眠,對!這肯定是在做夢!」「唉,又是誰告訴你一個星期都沒過完的。」
  笑聲停止了。
  五、
  李桑看著張羽,悲傷與享受兩種矛盾的感情同時出現在他的臉上。
  李桑覺得自己很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將一個人徹底摧毀的感覺。
  就好像自己坐在了權利之巔,可以任意掌控他人的生死,未來,甚至是情感。
  就如同吸毒一樣。權利的快感就是如此的讓人慾罷不能,漸漸引人墮入深淵。
  然而,下體的感覺卻將李桑拉回了現實。
  林萱雨依然在幫李桑口交,鮮軟溫潤的肉壁包裹著肉棒,從口腔中傳來的熱度幾乎要將肉棒融化了。靈活的香舌也一直在龜頭附近摩擦,不時地舔舐一下尿道口,之後便接著侍弄整個陰莖。這樣一來一回的刺激讓李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沒過一會,李桑便射了出來,林萱雨更是一滴不落的將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林萱雨像只發情的母狗一樣,炙熱的目光牢牢鎖在李桑的陽物上,毫不掩飾的將慾望擺在了臉上,已經完全看不見往日的睿智與清純了,剩下的只有淫蕩和嫵媚。
  看著已經徹底絕望的張羽,以及人竟可夫的母狗林萱雨,李桑終於明白,自己的生活已經徹底改變了,只要這個催眠匯入器還有一天在自己手上,那么他就將君臨於眾人一天。
  李桑笑了,歇斯底里的那種笑。他知道,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往日的他了,內心裡黑暗的慾望開始不斷的滋生。因為,他現在有了實現自己慾望的能力,只要他想,獲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容易。
  恍惚間,李桑似乎在自己身上看到了張羽的影子。
  「或許我就是下一個張羽吧。」
  這個想法突然出現在了李桑的腦海中。
  絕大多數情況下,神器只會被強者所擁有。自己能拿到這個匯入器,只不過是自己強於張羽,再加上一點點的運氣罷了。
  稍微清醒些的李桑明白了自己的處境,自己只不過是暫時擁有它罷了。
  「不過現在神器就在我手上,我為什么不去享受呢?」說完,李桑又笑了起來,看著手中的神器,腦中不斷翻滾著下一個獵物。
  命運就是如此,沒有誰可以看的清。你可以揣測它,質疑它,但永遠不可能抓住它。然而,正是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卻又在不斷的改變著我們的人生。不到最後,誰又能知道結局會是怎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