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潁到底怎麼回事?」岳母略帶嚴肅的問我。
(實際上我並未結婚,應為女友的母親,為簡便稱呼,下文均用岳母代替)「沒什麼啊,最近工作不太如意,不想把情緒帶給小潁!」岳母看了我一眼似乎尚有疑慮。我不再說話,看著車窗外的街景,心裡一陣煩躁。媽的,那麼好的天氣我卻一付鬼心情,自己看自己都不順眼。
「喔!到了。」
「好的,謝謝伯母!」
我開啟車門,岳母探出半個頭向我微微一笑:「到了給小潁打個電話。」「OK!我會的,代我向小潁問好。」
岳母一踩油門,轎車一陣風似的轉眼就消失在街頭。我想著岳母剛才的眼神心裡有點不寒而慄……
岳母出身世家,祖輩幾代鎮守邊陲,至民國時代起家境開始沒落之後和普通人家無異。但那流淌在身體內的血液卻無時無刻不在證明岳母的高貴血統,岳母是獨生女也許為重振祖宗基業吧,風華正茂的時候下嫁當地一位毫無文化的暴發戶,一時富甲一方。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不幾年夫君因經濟問題潛逃海外再也沒有訊息,家業大半被國家沒收,岳母獨自一人把愛女撫養成人,不過即便以目前不到10分之一的財產也足可令母女倆不愁吃喝的用一輩子。
岳母自小聰慧過人對古詩詞有極高造詣,相人之術也有過人之處,剛剛看我的眼神高深莫測似乎發現了什麼,一想到這裡我更加心慌意亂,情緒低落到極點。
飛機緩緩衝上雲端的時候我的心情仍未脫離地心的引力,秘書雪敏在旁邊解說著檔,我含含糊糊的應答著,時不時瞟眼看看她。
我有女友公司人盡皆知,正因為如此我才和雪敏保持著非常微妙的關係。
我非常喜歡和她聊天,就如她也喜歡看我拿著啤酒大聲吟誦「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一樣。我時常想,假如我先認識雪敏的話,也許一切都會改變……進入酒店洗了個澡後心情略微好了點,我撥通了小潁所在醫院的電話:「我已經到了,不用當心,還好嗎?」
「嗯!還好啦,注意身體別工作太晚,早些回來我會想你的……」心中升起一片溫暖,「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你也多注意休息。」「……要是……我說的是假如……我懷孕……」「別想那麼多,真有那麼回事我們結婚就是了,你不願意嗎?」一陣煩躁油然而生,好不容易有點好心情一掃而光。操,我心裡罵到,最近內心深處經常冒出骯髒字眼好像唯有這樣心理才會平衡些。
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怔怔出神,這世界怎麼了了?為什麼偏偏是我?把所有能記憶的壞事全想了一遍也沒有什麼出格的啊,何以會遭此天遣……媽的。
這次出差比較順利,兩天就把事情了了,第三天雪敏陪著我去逛街,給小潁和岳母挑選了幾件禮物,晚上幾個客戶回請我到我下榻的酒店夜總會里玩,特別挑選了位身材臉蛋一流的小姐陪我。看到她那風騷的淫蕩樣子我馬上想起小潁,內心隱隱作痛推脫身體不適早早告辭回房間睡覺了。
約到淩晨4:00服務員敲開房間門拿著一疊帳單請我付賬,我一驚忙問怎麼回事,原來那幾個客戶全喝多了摟著小姐去哪裡逍遙把付賬的事給忘了。
我眉頭一皺心裡說不出的厭惡,號稱經濟高度發達的城市居然有如此低素質的公司,敲開雪敏的房門讓她先把帳付了並連聲向服務員道歉!
雪敏顯然沒想到我竟然沒有和客戶一起去淫亂,眼睛睜得大大的,我也懶得和她解釋回頭就進了房間繼續睡覺。
其實我知道這會進一步增加她對我的好感,但似乎我內心深處卻又想逃避,也許,經過那件事後其實我仍深愛著小潁……
第二天一早我來到客戶的辦公室,有禮貌的請總經理為昨天的帳單報銷,總經理臉紅一陣白一陣的相當尷尬,本來是為我送行而請我消費最終卻讓我付賬。
看得出昨晚那幾個員工非得被老總狠狠的K一頓,總經理不好意思的親自把我送出辦公室,走出一段距離後我隱約聽見他用惱怒的語調叫昨晚那幾個員工立刻到辦公室一趟。我微笑著心裡升起一種強烈的快感。我……是不是有點心理變態?
又回到了這個養育我的城市,父母、小潁、岳母、工作……唉……之後的幾天裡我一直推脫工作忙只和小潁一起匆匆吃過一頓午飯,小潁在電話裡告訴我經期又來了,補救的避孕措施生效了,看來上次不會出事,語氣裡說不出的高興,我冷冰冰的應諾著,匆匆結束通話電話。
經過上次出差後,秘書雪敏暗地裡打聽了我的一些瑣事,諸如是否愛賭博啦,是否愛去風月場所啦等等,相信答案一定令她很滿意,從她看我的眼神能完全體會得出來,大家都是受過正規教育的人,儘管彼此的印象都很不錯,卻小心翼翼的守著那層底線。
每天我的辦公桌都會有插著一束百合,那是我最喜歡的花,和秘書不過相處兩月有餘,她能知道。而和我相戀近一年的女友卻不知道……儘管我盡力掩飾,父母也發現一絲蛛絲馬跡,連聲問我最近小潁怎麼不到家裡做客,我不耐煩的又把那些謊話重複了一遍,父母厲聲告誡我不得做對不起小潁的事。我鬆開領帶懊惱的進入房間再也不肯聽他們嘮叨。
這是我第一次不禮貌的對待父母,其實小潁是個多方面都極出色的女孩,難怪父母如此喜愛她,在家裡地位都快超過我了。
小潁在岳母的教導下知書達理,對長輩相當有禮貌,難得得是岳母教導有方,雖家裡有些家產卻仍按普通家庭的成長模式教導女兒,小潁按自己的意志成為一名出色的護士,經常受單位表彰。從小就接受良好家教,雖家境很好但全無一絲大小姐的臭脾氣。我們相戀大半年直到去見她母親後我才知道原來小潁也算作富家子弟。
而我呢,父母比較傳統,很多不良習慣在我身上幾乎沒有,畢業後幾經拼搏混上個部門經理,不算壞但也好不到哪裡去,好在沒什麼大的毛病又相當孝順父母。
當初小潁和岳母也是看到這些優點也才對我青睞尤加。我愛小潁,能娶到這樣一位妻子可說是男人的福氣,小潁絕對會成為那種傳統的賢妻良母,除了一點……要不要告訴父母?如此難以用語言說明的問題不知父母能否接受,畢竟隔了整整一代啊。
思來想去一點辦法也沒有。就這樣,一種緊張詭異的氣氛逐漸佔據我的生活,以岳母精明如斯的個性不可能看不出我和其愛女發生了危機,大家的關係越來越有點微妙,矛盾而痛苦的心情一直折磨著我。僅僅10來天我彷彿換了一個人……
「今晚早點來家裡吃飯,小潁會提前回來,沒問題吧?」岳母說話永遠是那麼幹練絕沒有一句多餘的話。放下電話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該來的畢竟會來……中午乘午休去按摩了一下理了理髮,岳母很注重儀容儀表,儘管我不敢保證是否在今晚會控制不住自己說出分手的話……「分手」想起這兩個字我有一絲恐懼。其實,我很愛小潁……下午雪敏可能很久沒見到我如今天這般光潔了,在公司門口看到我後過來和我聊了幾句,最近唯一能令我忘記煩亂的就靠雪敏了,雪敏手裡有一束百合,給我的嗎?聰慧的女孩。
可能想到今晚我也許會解脫吧,一時肆無忌憚的和她聊起來,末了我們握手告別,今天不知怎麼地我的手掌遲遲不肯收回直到雪敏掙脫方才猛然省悟,不好意思的笑笑,舉手作別。
「……我在你們公司對面……」
岳母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神秘莫測的女人,剛剛……不會被她嗅出些什麼吧?
「伯母,真巧啊……」
「不是巧合,我買點東西,本就是順便來接你的……有些事,也許我們該談談……」
像做賊似的我上了岳母的車,冷汗一陣陣的往外冒。
「天氣真熱……」
我慌亂的掩飾著,岳母瞟了我一眼,一言不發。在路上我們一句話也沒說,當看到岳母洋樓地下室小型停車庫的門時我不禁悄悄吐了口氣。
停車室的門徐徐開啟,小車無聲無息的滑進車庫大門。到了,岳母卻並未下車,一按遙控器車庫門徐徐關上,牆壁上的兩盞壁燈忽閃忽閃的光線有些黯淡。
我根本不敢看岳母的臉手摸在車門上,下也不是坐也不是,呼吸越來越急促渾身冒汗。
良久,岳母用絕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語調緩緩開口:「對女友的忠誠也是男子漢的必備條件之一,同意嗎?」
「同意!」
雖然我並未幹出格的事,但心裡仍一陣發毛,在高貴的岳母前我一向非常敬重,連撒謊的勇氣都沒有。
「小潁是我最珍視的一件珍寶,我不願意她受到任何傷害……」「我知道……其實有些事不像您想像的那樣……」「我想像了什麼嗎?」
「也許……也許您對有些事誤會了,剛剛……」「我誤會了什麼?比如?」
「我愛小潁,您知道的,只是……有時候……」「只是並非只有小潁能入閣下法眼?」
我每句話都被岳母用冰冷的語調打斷,甚至隱隱有一絲惡毒的語氣。父母為了自己的子女什麼都可以不顧,這我知道,但一個男人的尊嚴豈可任人踐踏,我騰的一聲開啟車門走出來背對岳母同樣用最冰冷的語氣說道:「小潁是個優秀的女孩,可惜……她不能算真正的女人……」
「什麼???」
岳母也迅速從車裡走出,毫不掩飾自己的詫異,從未看到我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吧。
「你對她做了什麼?」眼裡竟然一片怨毒的神色。
我此時已極度反感這個婦人,心中一熱:「我說她不屬於真正的女人,一個女人應該懂得怎樣令自己的男人快樂……」
岳母的面部表情開始扭曲,風度?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表像而已……「您的女兒不再是處女,上個月她已徹底告別少女時代,不錯……我和她上床了……」
我越來越激動,用近乎咆哮的語氣吼道。
岳母的表情相當複雜,愛女是自己的驕傲,她把全部愛都給了女兒,如今愛女的男友卻在她面前斥責女兒不是真正的女人……上個月作愛的場景一副副浮現眼前,小潁閉著眼睛一付世界末日來臨的樣子,完事後立刻起身用紙巾把下體擦了又擦,好像留在下體的液體是世界上最骯髒的東西,我們在作愛嗎?No,我看說強姦更合適些。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令您驕傲無比的女兒在床上像一具木頭……我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性趣和她上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岳母喃喃的自言自語,似乎在沉思什麼。
就在那一刻,我突然覺得小潁的性冷淡和岳母有不可分割的關係,以前只要提到性這方面的話題小潁總是渾身不自在,很顯然岳母從小就對愛女灌輸了大量封建思想,對性忌諱之極,也許小潁認為一個良家婦女根本不該去想那些事吧,作愛不過是為了產下後代而已。
岳母年輕輕的就跟守寡沒什麼區別,家裡根本沒有男人,長久禁慾思想或多或少有些變態。
我越想越氣,小潁是多麼可愛的女孩啊,如今卻被母親給毀了。我對眼前這個婦人越來越反感:「知道嗎,和您女兒作愛我連性交姿勢都不想換,沒那付心情啊……」
我對自己的判斷有了相當的自信,因為岳母的表情告訴了我一切,畢竟她生活在二十世紀,當前的一些家庭問題不可能不接觸到,因性愛不和諧導致的家庭破裂她也不可能不有所耳聞。
現在我們的角色完全互換,剛剛咄咄逼人的她內心深處似乎更多的在檢視自己育女的不完整性,我內心又浮起更強烈的報復感,憑著自己的推斷喝斥岳母根本就不是合格的母親完全把愛女當做一個聖女撫養。
用詞越來越下流,最後竟大罵岳母因自己得不到性滿足而令自己的女兒完全隔絕性知識……平時的風度早拋到九霄雲外。也許,自從和小潁上床後實在太壓抑了。岳母實在聽不下去我的汙穢語言氣得臉龐發青,顫抖的指著我。
「流氓,你這個畜生……」
「沒錯,我是畜生……」
一種更加殘忍的報復計畫湧現大腦,儘管我知道不能完全怪岳母,儘管我仍愛著小潁,右手卻已捉住岳母的手腕,也許,最近我真的變態了……車庫裡有掙扎的聲音,還有「救命」的呼聲,我不要你的命,我只想侮辱你!
我心裡嘲諷著,岳母的右手腕被我反扭在背後,左手向前將她的頭顱按在汽車引擎蓋上,身體呈90°彎曲在車頭前,我右手牢牢的扭著岳母的手腕又向上一提,岳母的上身被壓在引擎蓋上再也直不起聲來。一雙健康飽滿的美腿在地上亂蹬,我解下領帶又把岳母的左手也反扭到背後利用牙齒將岳母雙手反綁。
岳母雖盡力反抗卻根本無濟於事,大聲咒罵著卻連最普通的髒話也不會罵,車庫隔音的,任你怎麼求救根本無濟於事。
雖是如此我也大感心煩,掏出手絹揉成一團塞進岳母口中,一切停當後我右手按住岳母的上身令她趴在車頭上,左手撩起裙襬摸到內褲就往下扯,內褲脫離岳母雪白屁股的時候明顯感到軀體的掙扎,我用最快的速度將內褲從腿上褪下來裝進褲兜。
潔白光滑的大腿在我面前顫抖,左手解開皮帶把自己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掉,就在龜頭抵在那條肉縫的時候我有點害怕,但很快瘋狂的遷怒於人的念頭又佔據了上峰,我把龜頭抵在岳母陰道口上來回摩擦,岳母的陰戶神經質的震顫著,很久沒嚐到男人滋味了,也許真的很不習慣。
岳母的屁股始終在頑強的抗拒著不停扭動,看著岳母的身軀無助掙扎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滿足感,這種感覺迅速化做一股慾望,肉棒在陰道口幾經摩擦後逐漸發紫變硬……
雖然岳母內心絕對沒有作愛的慾望,但經龜頭摩擦陰道卻條件放射也有些溼滑,我用膝蓋頂住岳母的大腿儘量不讓它們動盪,一手仍按著岳母,另一隻手捏住龜頭往岳母陰道狠命捅進去。
「嗯……嗚……」
肉棒刺進陰道深處的時刻,岳母全身顫抖,嘴裡堵著手絹只能從喉嚨處發出聲音,恥辱的淚水印滿臉頰。我將岳母的裙襬完全翻上去,雪白的屁股和大腿完全暴露出來,我大力將肉棒刺進去又拔出來,次次全根沒入。
岳母無助的嬌軀任我衝撞,陰道雖然仍有些乾涸卻完全不能阻止我粗大肉棒的侵入,岳母的陰道始終沒有溢位大量淫液,她是個堅強的女性,此時此刻只有恥辱和痛苦,根本不會產生快感。
我的肉棒像一輛發拉利在跑道上飆車似的在岳母陰道內急速飛馳,龜頭不斷摩擦陰道壁,岳母嬌軀隨我的衝撞有節奏的晃動,一陣狂風驟雨的猛幹,岳母幾乎完全停止了抵抗,屁股還在扭動像在擺脫我肉棒侵虐,又像在迎合我的撞擊,我懷疑那是一種無須猜測的自然反應。岳母是不是有反應了?
趁著岳母放棄抵抗我得寸進尺,雙手伸到岳母胸前將襯衣紐扣解開,把乳罩往上一推,一對圓潤的乳房好似掙脫束縛一樣彈出來,我兩手分別握住一隻乳房揉搓乳頭。
女人的乳房真的很奇妙,居然能傳達性快感的資訊,乳頭已經變硬……我有些詫異,沒有前戲,反應會那麼大?很久沒被男人幹了也難怪。
突然之間我有點同情岳母,我發現自己此刻報復的念頭越來越弱,取而代之的卻似乎是一種享受,男女之間純性愛的享受,我到底在幹什麼?
我放開岳母的乳房站直身體一邊大力抽送一邊從後面看著岳母半裸的嬌軀,岳母的雙腿……啊……怎麼會這樣?岳母的腳後跟離開了地面,踮著腳尖,修長的美腿肌肉蹦緊,呈現一種健康的性感。
幾隻腳趾從涼鞋鞋尖伸出來抓住地面,腳趾充血變成了粉紅色,隨著我肉棒的挺進岳母時而把身體重心移到左腳時而移到右腳,分別讓兩隻腳休息以便身子能更長久迎合我的蹂躪。分泌物越來越多,肉棒插進去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
我側過頭看了看岳母的表情,閉著雙眼,每次撞擊眉頭都會一皺頭髮隨即一甩。這哪裡是痛苦的表情,分明在享受啊,岳母真的有反應了。
我的動作雖然還是那麼粗魯,但心中柔情卻越來越濃,我身體前傾把頭伏在岳母耳邊輕聲說,「伯母,您不叫喚的話我就把手解開。」岳母閉著眼睛點了點頭,我把領帶解開又把岳母嘴裡的手絹扯出。嘴裡可以發聲後立刻呻吟起來,岳母雙手被捆縛已久早已麻木無力的前伸放在車頭上,腰也酸了吧?
我突然有點內疚隨即拔出肉棒,我默默的把岳母扶起轉過身來抱著她的腰身一提讓岳母面對我坐在車頭,岳母長時間站立全身肯定都沒有了力氣,雙手繞著我的脖子無力的將頭靠在我肩膀上,嗯!小鳥伊人……我分開岳母大腿再次把粗大的肉棒刺進去,雙手把岳母的襯衣脫去,順便把乳罩解開。下身毫不怠慢仍用勁抽送,舌頭舔上了岳母的乳頭,岳母把呻吟聲壓在喉頭之下,一雙大腿鉤著我的腰身隨著肉棒撞擊前後擺動,肉棒在陰道內猛力突擊,龜頭每次都幾乎撞擊到子宮口,包皮颳著陰道壁的感覺實在刺激。
幾百次抽插令我筋疲力盡,我的舌尖吻到了大汗淋漓的香頸、臉頰、耳垂……岳母鼻息毫無規律的喘息,呻吟難以阻止的從口腔裡發出,為了掩飾張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啊!」我大叫一聲,為排解痛苦肉棒用極高的頻率往岳母陰道內拼命衝撞,幾十下之後再也忍不住緊緊抱著岳母的後背就欲狂洩。
岳母意識到我已忍不住像受驚一樣突然推著我的肩膀急促的說:「不,不要……不要射在裡面……」
我不敢造次但已完全無力控制精關急忙拔出來,龜頭剛離開陰道立刻吐出精液全部噴灑在岳母小腹上。我無力的把頭靠在岳母身上閉上了眼睛,岳母抬起我的頭把舌頭伸進我嘴裡裹住溫柔的允吸著,那感覺令人銷魂。
我把襯衣穿在岳母身上整理好乳罩,又用手絹仔細擦去岳母陰部的愛液,自始至終岳母都把手撐在後面默默的任我整理,頭微微後仰嘴角居然掛著滿足的微笑。為什麼母女倆會有那麼大的區別?小潁完事後要能這樣……我把岳母從車頭上抱下來,極其尷尬的不知所措,雲雨之後一切回到現實,岳母開啟車門鑽進去整理內衣頭髮,我根本不敢看。
心中忐忑不安,我只能基本斷定岳母清醒後絕不會像沒教養的女子般對我大喊大叫,但還會發生什麼我根本想像不到。接下來的時刻我對度日如年有了深刻的理解,就如幾個世紀一般岳母終於整理完畢。
「嘭」門開了,我頭低著不知接下來該幹什麼,可以肯定的是一定要說點什麼,否則……
「把我的內褲還給我……」
岳母的聲音恐怕比蚊子叫聲還小,內褲?內褲還在我口袋裡呢,我一回頭,目光對視倆人的臉立刻紅起來。真是要命這麼尷尬以後怎麼收場?
「啊!內褲在這裡,不過髒了,等我以後洗乾淨再還給你吧……」我實在不想讓空氣那麼窒息,死馬當活馬醫吧,開個玩笑緩和一下。岳母的臉更加紅了,脖子都未倖免,不知其他部位會不會紅?
半個月後……
那天是怎麼過的我也說不清楚了,也許又過了個把鐘頭小潁才回來,我和岳母有足夠的時間調整狀態吧,或者說我的隨機應變能力還經得起考驗。
岳母就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只是不敢和我對視。小潁不是那種喜歡刨根問底的長舌婦,她從來只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事。
之後再也不敢去她家,和小潁仍然繼續交往著,數次從小潁嘴裡套話都沒發現岳母說過什麼。慢慢的我漸漸刻意忘記這件事情,一切似乎重新歸於平靜。
又過了半個月當再次見到岳母後很多事都變得更加莫名其妙了。
小潁再次邀請我到其家做客,這次我無法拒絕,因為她將去外地進修為期兩個月……
岳母不在家,也許是逃避吧!當我和小潁共進晚餐的時候小潁告訴我岳母有事出去了晚上才回來。
舉止那麼高貴,普通家庭用餐都那麼像模像樣就跟赴一次盛宴一般,過了一會小潁很抱歉的告訴我醫院打來電話有緊急事故需馬上回醫院,叫我不必急著回去在家裡玩一會,等岳母回來後和她打個招呼。
女如其母,估計最近我老推脫不去她家,她懷疑我和岳母溝通不夠吧?真是懂事的女孩。我立刻起身準備告辭,但身體離開沙發的那一剎那突然有個古怪念頭,連忙答應,剛送走小潁就迫不及待的衝進岳母房間到處檢視。
儘管我認為事情過去了其實潛意識裡仍然知道是自己騙自己,岳母哪怕暗示我或者自己女兒勸我們別在交往下去,其實我認為也不失為一種解脫,但問題是岳母一直當作什麼事都沒有令我我心中總不平靜,看看岳母的房間有什麼東西能給我些許提示吧。
日記像一把雙刃劍,能寄託你的喜怒哀樂也能暴露自己的隱秘,岳母斷定我絕沒有未經許可去別人房間的習慣,也絕想不到我會單獨在她房間裡出現。所以……很多我想知道的答案終於有了真相……
嚴格來說這不是日記,只是一張信紙。裡面只記錄了和我作愛後的一些東西,格式相當雜亂前後完全沒有必要關聯,看得出是不同時間內寫上去的,想到什麼就寫什麼,但基本能夠串聯起來。有兩件事值得注意:
1.我如此輕薄的侵犯她後她想了很久仍然決定原諒我,因為她腦海裡反覆閃現完事後我手足無措的表情,她據此認為我並非那種大奸大惡之徒只不過一時有了邪念,何況仔細想想我辱罵她的話,確有幾分道理;2.她從不知道還可以站著男方從後面性交,更沒想到那種姿勢竟然令自己很興奮。
(原來岳母居然連這種很普通的姿勢都沒有嘗試過)以前她的丈夫每次作愛都像作苦力一樣用單一枯燥的動作草草了事,從未幫自己擦拭過,也從未舔過自己的乳房,只會揉搓啃咬弄得她很疼。
(嗯,肯定沒嘗試過口交)
後來對作愛越來越缺乏興致只是履行做妻子的義務罷了。
(我的推斷不錯,小潁性冷淡真和她的早期教育有關)接下來的東西有些驚心動魄,人類齷齪的一面躍然於紙……她經過多方考察認為我是一個結婚後只會盡力為妻兒更好創作物質生活的人,她相信我會對自己的妻子很好,更相信小潁接替家產後我即便不能創出更大輝煌,卻絕不會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