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梅和紀然這樣被吊著已經好幾個小時了。雪白的嬌軀上佈滿殷紅的鞭痕和乾涸的蠟油,這可不是情趣店買的低溫蠟燭而是真正的普通照明蠟燭,每次蠟油滴在校花們的乳頭和下體的時候,都能引發校花們刺耳的尖叫。
隨著兩位校花調教的深入,楚盛開始進行下一步計劃——把她們變成賣淫的工具。
只是已經屈服於他們淫威的兩個少女,對賣淫這件事情爆發出頑強的抵抗,不論是裸照威脅還是性虐折磨都沒有屈服。
「我還不信收拾不了你們這兩個騷貨!」狄肌吼道。
於梅俏臉上掛著淚珠,身體打著顫,痛苦的說道:「楚盛,你已經把我們害得這麼慘了,還不夠嗎?」
「於大校花這麼說就不對了,怎麼能說是害你們呢?我們是在幫你們釋放自己壓抑的天性,認清自己的本質,昨晚兩位不是表現的很快活嗎?怎麼今天就想當貞潔烈女了?」楚盛毫不留情的諷刺道。
「你……」於梅俏臉通紅可對於楚盛的無恥言論卻一時無法反駁。
「楚盛,你無恥,我們變成這樣還不都是你對我們的身體做了手腳,現在我告訴你要想讓我們去做那樣的事死心吧!」紀然叫道。
「是嗎?」楚盛抬了抬眉毛「那好,不去賣淫那你是還錢還是坐牢啊?」「你……」紀然內心怒火升騰卻又無可奈何,楚盛借給她的錢和網貸不同,除了不為人所知的裸照外,流程沒有任何問題借條也符合法律,如果他現在要告自己的話自己必輸無疑,可楚盛現在要她做的事又大大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所以她內心矛盾極了。
「不過,別為難,我不會用這個來要挾你」見少女臉色發青楚盛喘了口氣接著道。「這次,我會用比較直接的方式」。
楚盛用眼神示意一旁的狄肌,狄肌會意的森冷的一笑在少女們疑惑的目光中取出一個小盒子開啟,盒子裡躺著十幾根針灸用的細針。
被楚盛逼著看了不少AV片和色情小說的於梅和紀然猛的意識到了什麼,眼神裡充滿了巨大的恐懼。
狄肌捏起一根長針走到兩女身前,抓起紀然的一隻雪乳,尖銳的針尖抵在少女靠近乳暈的位置。
「怎麼樣做不做?」狄肌問到。
紀然的美眸驟然睜大,腦海裡翻騰起強烈的懼意甚至沒有聽到狄肌的問話。
狄肌獰笑,手下用力長針的針尖一下子刺破少女嬌嫩部位的面板。
「啊——」乳房傳來的劇痛讓紀然淒厲的慘叫起來,少女下意識的低下頭就看到一半長針已經沒入自己的乳房。紀然心裡翻滾著巨大的恐懼,在楚盛強迫她們看的那些sm型別的影片裡經常會出現女性在性虐折磨下乳房被針扎得鮮血淋漓的場景,當時紀然就覺得很恐怖,但是沒想到楚盛真的把這殘忍的酷刑應用在自己身上而所帶來的痛苦和屈辱也遠遠超乎她的預料。
狄肌顯然不會就這樣放過少女,不一會在少女的嘶叫聲中少女從乳暈到乳根已經被紮上五根長針。
與紀然近在咫尺的於梅眼睜睜的看著紀然痛苦的慘狀,淚水也一下子湧了出來,但接著狄肌就抓住紀然另一隻乳房,「怎麼樣,紀婊子這隻要不要也試試。」紀然聞言拼命搖頭,眼神中露出前所未有的哀求神色。
「是賣淫接客還是接著玩扎奶子的遊戲?」狄肌接著問。
紀然露出掙扎的神色但還是搖了搖頭,這雖然很痛苦但還是不能讓她狠下心拋棄自己的尊嚴「也是,這裡都穿透了也沒怎麼樣,怎麼會在乎區區扎奶子呢」狄肌嘿嘿冷笑撥弄著紀然的乳環。
「咱們換個花樣」狄肌說完慢慢把刺入她乳房的針拔了出來,少女的乳房滲出點點血珠……不管早已泣不成聲的紀然,狄肌和蘇飛一起把綁住於梅和紀然的繩子解開,體力不支的少女一下子倒在地上,但隨即兩位少女像是被蠍子蟄了一口同時發出一聲痛呼,旋即抱在一起。倒地的少女們忘了自己胯間的陰環還被銀鏈相連剛才兩人向不同方向倒去扯痛了敏感的花唇。
蘇飛幫少女解開胯間的銀鏈,狄肌到廚房的冰櫃裡拿出一盆碎冰,這是楚盛早就吩咐他備下的。
狄肌和蘇飛一左一右抓住紀然的手臂把紀然的雙手按在那一盆碎冰裡。
初時紀然還感覺不到什麼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少女細嫩的十指開始感覺到陣陣又麻又癢的感覺。這種感覺一開始遠不如針扎進乳房帶來的疼痛感強烈,但卻是逐漸強烈,但最後少女感覺就好像有蟲子從自己的指尖鑽進來而且出現一種好像被火燒般的灼痛感。
於梅掙扎起來但她的力氣又怎麼能抵過兩個男人狄肌兩人把紀然的雙手緊緊按在碎冰裡半個多小時後於梅終於忍不住哭泣哀求起來。
「現在答應去當婊子了?」狄肌不離會紀然的哀求。
「我……我做……」紀然垂下頭。因為羞恥她的聲音低沉了許多。
「什麼,說清楚一點」狄肌還不放過紀然。
「我……去賣淫!」紀然哭叫。手指傳來的揪心的麻癢和火燒般的陣陣灼痛擊碎了紀然所有的尊嚴。
見紀然已經屈服狄肌倒是沒有繼續折磨她,和蘇飛一同放開紀然的手臂,任少女抱著通紅手蜷縮在地上,兩人把目光轉向於梅。
「於母狗是痛快點去接客呢還是和你的小姐妹一樣先嚐嘗老子的手段呢?」於梅剛剛目睹紀然受虐的悽慘樣子,身體因恐懼輕輕顫抖,但和始終沒有做出回答。她和紀然一樣在沒有承受極致的痛苦前沒辦法說服自己出賣尊嚴。
「沒看出來啊,兩位大校花還都是貞潔烈女啊?」一直冷眼旁觀的楚盛嘲諷道。說完衝狄肌伸出兩根手指。
狄肌大笑著回了個OK的手勢他知道楚盛的意思是對於梅執行第二套方案。
接下來他看著狄肌和蘇飛把於梅按倒在地上,把她的小臂重疊反綁在背後,然後把少女的雙腿高高抬起讓少女的腳踝靠近脖頸的位置,在這個過程中狄肌意外的發現少女的肢體相當柔軟沒怎麼費力就達到了目的。「看來以後能解鎖更多姿勢了,以前怎麼沒發現呢」狄肌一邊意淫著一邊把一根黑色的皮帶從少女腦後穿過,皮帶兩端分別綁住少女的腳踝,這樣一來於梅的四肢都動彈不得了,下體也毫無保留的顯露出來。
「你們想要幹什麼?」於梅問道,儘管以這樣不舒服的姿勢綁了起來但少女清楚接下來自己要受的折磨遠遠不僅於此。少女也沒想得到回答她只是想以此緩解一下心情「等下你就知道了。」蘇飛照於梅的私密處拍了一巴掌又不顧少女的嗚咽把一塊毛巾塞進於梅的嘴裡,從毛巾上沛然而起的熟悉味道於梅知道這是蘇飛擦腳的毛巾。
蘇飛把於梅的上半身儘量扶起來讓她可以看到自己的私處。
「雖然不舒服可你還是好好看著吧」蘇飛說道。
於梅還沒來的及反應過來就看到狄肌蹲在自己身前手裡拿著剛才的針盒。
於梅猛的反應過來可是嘴被塞住她什麼都說不了,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咽以及拼命搖頭。
可狄肌根本不理會她,抽出一根長針在於梅下體比量一番搖了搖頭道「這陰環倒有些礙事,不過沒關係保證會讓你舒服的。」說完把長針用力扎進少女柔軟的大腿內側的根部。
「嗯」於梅低下頭髮出含混的呻吟,身軀不斷抖動,雙腿下意識的想要放下但是卻扯痛了脖子,於梅終於明白他們為什麼要用這種惡毒的方式綁住自己。
一旁的紀然把頭扭向一邊似是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好友受到如此殘酷的折磨。
狄肌一口氣在少女的大腿內側紮了五六根針才住手,殷紅的血線在少女白皙的大腿上流淌構成了一副血腥的圖畫,然而在血腥中又透露出一種另類的美麗深深刺激著在場的男人。
蘇飛扯掉於梅嘴裡的毛巾,剛才的劇烈掙扎消耗了少女大半的體力這時的於梅已經連喊也喊不出聲來了。
「賣不賣身?」蘇飛逼問道。
「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你們想把我怎麼樣都行,但是讓我去……我真的做不到……」於梅虛弱的哀求。
「你又不是處兒了,伺候我們和伺候別的男人不一樣嘛?」蘇飛很不理解少女的堅持。
「不一樣的……求你們了」於梅拼命搖頭。
「跟她費什麼話,看我的。」狄肌不耐煩的說道。隨即從褲兜裡掏出一個打火機嘭的一聲打著後移到扎進於梅大腿的長針針尾上用火苗烘烤著長針。
少女的眉頭皺起不一會就發出痛苦的呼號,蘇飛眼疾手快的捂住少女的嘴。
但於梅的身體比剛才顫抖的更加厲害,堅持了好一會兒於梅的目光黯淡下來衝狄肌使勁兒點頭。
狄肌這才移開打火機,盯著少女說道:「」答應去接客了?「蘇飛放開捂住於梅的手,於梅大口喘息了幾聲,有些畏懼的看著狄肌又點了點頭。
「說話,沒長嘴啊,是不是還想烤烤火?」狄肌就像折磨地下黨的特務一樣狠狠威脅道。
「我願意去……賣身……」於梅也終於放棄堅守的尊嚴像紀然一樣再一次屈服在魔鬼的身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