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叫造夢機器,當然是用來產生夢境的。至於夢境的具體內容,則由所插入的軟盤來決定。隨機帶有一套軟體,把它裝入家中的計算機後,就可以用它往軟盤上儲存你所需要的夢境內容了。
根據軟體的提示,你只要回答如下幾個問題就可以了。
一。你所希望進入夢境的人的名字。
二。你希望他或她在夢中扮演的角色。
三。你自己將在夢中扮演的角色。
四。故事發生的地點或場景。
五。故事的大致情節。
存好軟盤後,把它插入機器,把兩個磁片貼好,然後舒舒服服地躺下,按下機器頂端的按鍵,就可以入睡了。在睡夢中,你將親身經歷你所設計好的故事,實現你的各種夢想。第二天醒來,不但不會感到疲憊,反而精神倍增。
得到這臺機器之後,我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蘇瑾。她在電視劇[ 永不暝目]
中扮演緝毒女刑警歐慶春。為此她幾乎獲得2000年的電視金鷹獎。只是由於周迅的崛起,才使她屈居第二。
蘇瑾在男觀眾中很有人緣。很多人喜歡她的超凡脫俗和清新秀麗。由於她出身於模特,體型格外出眾。無論是牛仔裝,T 恤衫,還是警服,穿到她身上都十分好看。我丈夫就特別喜歡她,經常光顧她的網站。快五十歲的人了,從來沒對哪個女演員著過迷,這次居然成了她的影迷。
站在女人的角度來看,我也不得不承認,蘇瑾確實長得不難看。但是,我很不喜歡她所扮演的那個歐慶春。自己沒本事破案,利用一個大學生對她的感情來替警察臥底。直至把人家送上了斷頭臺。簡直太卑鄙了。從對待愛情的態度來看,她遠遠不如歐陽蘭蘭。
於是我就想自己扮演歐陽蘭蘭,抓住了歐慶春,對她盡情地虐待一番。依據這個構思,我存好了我的第一張軟盤,並插入機器,開始了我的夢中之旅。
由於警方在天津破獲了我父親公司的一個很大的毒品生意,我和蕭童跟隨父親和他的助手老黃以及司機建軍,匆匆逃離吉林,轉過了大半個中國,來到了廣西金田縣的深山內。父親的一個老部下在這裡開辦了一個小工廠,其實主要還是做毒品生意。父親他們管他叫石廠長。
當時我已經懷了孕,吃不下山中單調的飯菜。父親勁不住我的一再要求,同意我和蕭童下山解一下饞。正當我倆在縣城的一家小飯館吃飯的時候,從門外又進來了三男一女。女的長得很漂亮,面板略黑,但十分清秀。大約一米七左右的身材,穿一身牛仔衫褲。
看到這個女人,蕭童似乎神情一振,馬上說他肚子疼,藉故獨自出了飯店。
不多久,那個女的也跟了出去。起初,我並沒懷疑到什麼,只是見蕭童很長時間不回來,擔心他得了什麼大病。於是,我也出了飯店向後院找去。
飯店的廁所裡沒有蕭童,但是從廁所後面的牆後隱約傳來他的聲音。聲音很低,聽不清說的什麼。於是我轉到廁所的後牆外,吃驚地看到蕭童已經和那個女人擁抱在一起。我被氣急了,也顧不上考慮後果,就大喊一聲衝了過去。
「蕭童,你好不要臉!」
那個女的身手好快,我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已經被她把我的右手擰到了後背。她的手很有力氣,我知道我自己絕對不是她的對手。幾乎是在同時,又有幾個人影從黑暗中跳了出來。幾把手槍分別指向了那個女的和蕭童。我定下神來一看,原來是老黃,建軍,石廠長,以及石廠長手下的幾個打手。
事後我才知道,那個女的叫歐慶春,是北京公安局的刑警。蕭童是她的情人,被她派到我們身邊作內線的。天津的失手,就源於他們。當我和蕭童下山以後,建軍從石廠長的手機上發現了一個打往北京的電話號碼。經他試打,得知對方是北京市公安局。父親認定是蕭童打的,所以派老黃帶他們幾個下山來監視他。正好發現他和歐慶春在後院接頭。他們本想觀察一下再說,但由於我的出現,他們只好立即行動了。
由於飯店內還有另外三個男警察,老黃擔心打草驚蛇。他示意打手們迅速地把蕭童和歐慶春打暈,裝入事先準備好的麻袋,扛回了山中。等到警察們出來尋找夥伴的時候,我們已經走在回山的路上了。
我們回到山上,父親也走了出來。他吩咐石廠長找了一間空置的廠房,廠房內有兩根支撐房梁的柱子。人們七手八腳地把蕭童和歐慶春從麻袋中倒了出來,分別綁在了兩根柱子上。蕭童仍然昏迷,歐慶春已然清醒過來。她用盡全力地掙扎,甚至撞倒了老黃和一個打手。但她畢竟是個女的,遠遠抵擋不住七八個如狼似虎的壯漢。最後仍然被把後背貼到了柱子上,並把雙手繞過柱子捆到了一起。
前胸,腰間和腳上也各被捆了一道繩索。
石廠長找來一把剪刀,剪碎了她的牛仔衫褲,並把它們強行撕了下來。然後,他又先後撕下了她的襯衫,乳罩和內褲,現在的歐慶春已經是一絲不掛了。她拼命扭動被綁住的身體,但三根繩子捆得很緊,她完全無法活動。反而弄得兩個乳房不斷地顫抖,象兩個氣球一樣擺來擺去。齊脖的短髮被汗水溼透,黏在了耳邊和前額。
父親找來了一根藤棍,站到歐慶春的面前。他氣狠狠地指著她說「在天津你壞了我的大事,讓我損失了五個弟兄,你要為此付出代價!」說完,他揮起了藤棍。只聽得一陣風聲,藤棍重重地落到了歐慶春的前胸。
她的左乳房馬上出現了一道白印,並迅速轉成了深紅的鞭痕。她居然沒有叫出聲來,只是從牙縫裡發出了一聲「嗯!」
「啪!」,「嗯!」,「啪!」,「嗯!」,「啪!」,「嗯!」父親又是連續三鞭,歐慶春的兩個乳房分別出現了兩條几乎平行的鞭痕。她依然沒有大聲的哭叫,但是嘴角已經被她咬破,出現了血跡。父親顯然是被她的頑強激怒了,藤棍掄得更為有力。歐慶春乳房上的傷痕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深,而且開始滲出了鮮血。
父親大約打了三四十鞭,揮舞藤鞭的胳膊似乎已經沒了力氣。歐慶春依然咬緊牙關不喊不叫。但是,她的兩個乳房已經不成人樣了。縱橫交錯著二三十條血印,有些血印已經撕裂了開來,綻出了面板下面的紅肉。
「你讓我損失了一百二十公斤海洛因,你必須為此挨一百二十鞭子。」父親轉頭問石廠長
「你有多少弟兄」
「連我一共十個。」
「加上老黃和建軍,正好十二個人。每人抽這個騷貨十鞭子。」這時候,我插了嘴「等一下。她是我的情敵,我也恨透了她。先讓我抽她十鞭子。」
父親似乎不太願意我也捲進此事,猶豫了一下,勉強同意了我的要求。
我從父親手中接過藤鞭,轉頭對建軍說「建軍,你去給我找一截粗鋼管來,墊在她的屁股後邊,越粗越好!」
建軍在廢料堆裡抽出一截鋼管,直徑足足有一尺。他走到歐慶春旁邊,試圖把鋼管插進去。但是,腰上的繩子捆的很緊,他無法使歐慶春的屁股離開柱子一尺多遠。於是,他把鋼管塞進了歐慶春的膝蓋後面的腿窩裡。然後,他用力向上滾動鋼管,直到鋼管終於墊到了歐慶春的屁股後面。
這樣一來,歐慶春展現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姿勢。腰上的繩子和腳上的繩子深深地勒進她的肉裡,屁股遠離柱子,使得她的陰部突出地向前凸了出來。而我要的就恰恰是這種姿勢。雖然看不到她的陰道,但她突起的陰阜卻清楚可見。她的陰毛不算太密,但顏色比較深,更襯托出她陰阜周圍的潔白的面板。
我站定腳跟,掄園了藤鞭,狠狠抽在了她的陰阜上。陰阜對疼痛的敏感性不如乳房,我又沒有太大的力氣,所以,歐慶春依然咬牙忍受。但是,在場的男人們顯然對這個部位更感興趣。隨著我的鞭聲,他們發出了叫好聲。
我擔心自己懷孕的身體,不敢過份用力。再加上有陰毛擋住視線,所以看不到這第一鞭的效果。我又連抽了幾鞭,見她的陰阜中已隱約滲出了血跡,這才停下了藤鞭。
在我和父親連續拷打她的時候,歐慶春一直沒有大聲的叫喊,儘管嘴角的鮮血已經滴滿了她的前胸。每一次鞭子落到她身上的時候,她都本能地扭動身體躲避。當然,她的扭動是徒勞的,只是弄得她自己渾身大汗。也許是因為疼的冒汗。
反正當我和父親打完以後,歐慶春身上的汗水已經浸溼了她腳下的地面。
下邊就該十二個男人鞭打她了。我相信,用不到最後一個人,歐慶春就得死過去了。可是,建軍卻提出了另外的建議。
「老闆,這麼水靈的小妞,打死了多可惜。弟兄們已經多少天沒沾娘們了。
不如把抽她十鞭改為操她十次得了!」
建軍的建議得到了一致的喝彩。父親冷冷地看了建軍一眼,說「隨你們的便吧。」
說完,他走出了這間廠房。我在這點上特別尊敬父親。他販毒但從不吸毒,也不許手下的人吸毒。他容忍部下搞女人,但他自己從來不搞。自從我母親死了以後,他從沒和任何女人上過床。
本來,父親也叫我和他一起出去。但是,我恨透了這個女刑警,想親眼看著她被十二個男人奸得死去活來。另外,蕭童一直沒醒過來,也引起我的關心。他畢竟是我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我不想讓孩子一生下來就沒有父親。
看到父親出了房門,我把蕭童從柱子上解了下來,放到了地上。我找了個矮凳坐了下來,把蕭童抱在自己的懷裡,用手按摩他的額頭,希望他能儘快地醒過來。
與此同時,建軍和石廠長等人抬來了一張鐵工作臺。它有半人來高,長和寬都是一米左右。他們在臺子的四根腿上分別拴上了繩子,然後把歐慶春從柱子上解了下來。
歐慶春顯然已經無力掙扎了,任由他們連拉帶拽地扯到了工作臺旁。他們讓她臉朝下地爬在臺上,兩隻腳分開綁在臺子的兩根後腿上,兩隻手則八字張開綁在臺子的兩根前腿上。這樣綁好後,臺子的邊緣恰好頂在歐慶春的恥骨上,從而使她的屁股呈九十度地撅向後方。又由於兩腳分開無法併攏,使得她的陰道和肛門全都呈現在人們的眼前。
可能由於堅硬的鐵臺邊緣正好頂在被我拷打過的陰阜,也可能是由於她的血跡斑斑的乳房被檯面壓迫的過於疼痛,歐慶春不斷地發出哼哼聲。
建軍走到臺子前方,揪著歐慶春的頭髮,使她抬起頭來。
「你他媽的哼哼什麼。是不是想讓我們快點操你呀。過一會,我保證讓你舒服得要死。」
歐慶春沒有回答,但她的眼睛裡好象冒出了烈火,恨恨地瞪著建軍。我從心裡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敬佩。哭鬧哀求固然是無能的表現,破口大罵也會從另一方面表現出女人的脆弱。唯有這種無聲的抗議,才真正令人不寒而慄。她的身體雖然被男人們盡情地蹂躪,她的精神卻足可以壓倒一切男人。
由於老黃和建軍是父親帶來的人,石廠長等人請他們倆先上。老黃又把建軍推到了前面。建軍也不推讓,在眾目睽睽之下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我向建軍掃了一眼,他的那家夥大的令我吃驚。毫不誇張地說,足有七八寸長。我心裡想,這回有歐慶春好受的了。
建軍站到歐慶春的屁股後頭,把陽具對準她的肉洞,慢慢地推了進去。剛進去不深,他似乎發現了什麼,又把陰莖抽了出來。然後蹲下來用兩手扒開歐慶春的大小陰唇,往裡探看。看了一會,他站起來說「蘭蘭,你冤枉蕭童了。他們倆什麼事也沒有。這個娘們還是個處女呢。」
建軍對自己的這個發現似乎特別高興,陽具好象又大了一圈。他重新站在歐慶春的身後,擺好了姿勢,狠狠地插了進去。歐慶春的嘴中發出「啊」的一聲,然後又咬牙忍住了。但她的下身已經流出了鮮血,順著大腿流到了膝蓋上。
建軍已經一個多月沒沾女性了,顯得十分興奮。他以最快的速度不斷地進出歐慶春的小穴。歐慶春的身體也不斷隨著他的運動而在臺面上磨來磨去。這樣大約十幾分鍾的樣子,建軍大叫一聲,把精液噴射進歐慶春的處女的花心。
當老黃脫掉褲子之後,引來一陣笑聲。我好奇地掃了一眼他的陽具,簡直就是他自己身體的寫照,短小而粗胖。雖然短小,但那粗壯勁甚至大大超過了建軍,絕對比我的小臂還要粗。老黃得意地對大家說「這就是為什麼我要讓建軍先上,是為的把這個賤貨的騷逼弄得滑溜點。不然,憑我這個粗勁,乾巴巴地,絕對進不去。」
儘管如此,老黃還是費了很大的勁才進入歐慶春那緊緊的花徑。等他射完精退出來以後,歐慶春的陰道口已經不能再關閉了。
第三個上來的是石廠長。他用手在歐慶春的小穴上揉擦了半天,陰道口雖然有點收縮,但依然保持著洞開。石廠長罵了一句「這個老黃,把個小逼撐得這麼大,沒法再過癮了。乾脆,我給她來個後庭開花吧。你們也見識一下怎麼操娘們的屁眼。」
說完,他把自己的陰莖對準了歐慶春的菊花門。石廠長的陽具雖然不是太粗,但要想插進肛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又是用手指捅,又是用吐沫潤滑,總算是把龜頭擠進了肛門口。
一旦突破了這第一關,石廠長用足了力氣,猛的一下,把整個雞巴插進了菊穴。我聽得歐慶春嘴裡吐出了一個更響的「啊」字。我可以想象得到,她一定是相當疼痛的,以致於無法控制自己不叫出聲來。
肛門比陰道要緊得多。石廠長在裡面左衝右突,整整幹了二十多分鍾,才噴洩了出來。當他把他的陰莖從肛門中拔出來時,我注意到到歐慶春的菊穴已經又紅又腫了。
當第四個人把陰莖插入歐慶春的陰道的時候,石廠長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陽具。
顯然是發現陽具上沾上了歐慶春的糞便,他走到臺子的前面,用手揪著歐慶春的頭髮,使她抬起了頭。我發現她的美麗的面孔已經大大地變樣了。眼睛不再睜開,而是緊緊地閉著。嘴唇已經被咬破了多處,弄得滿嘴都是血。臉色焦黃,佈滿了汗水。
「媽的。長得倒挺漂亮。原來屁眼裡也都是屎。張開嘴給老子吮乾淨!」他用另一隻手捏住歐慶春的兩腮,用力使她不得不張開了嘴。然後他陽陰具插進了歐慶春的口中。正當他整根陰莖插進去以後,歐慶春突然睜開了雙眼,並且狠狠地咬了下去。
「唉呀,疼死我了!」
石廠長一聲大叫。這時,我們才發現歐慶春的眼睛比紅布還要紅,似乎把全部仇恨都集中到了牙齒上。石廠長用手左右開弓抽打她的臉,她死死地咬住他的陰莖,就是不撒嘴,而且越咬越狠。石廠長的幾個部下圍過去,有的掰嘴,有的掐腮,終於把石廠長救了出來。
正在操歐慶春的那個人叫阿興,是石廠長手下的副廠長。他見石廠長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滾,乾脆把陽具從歐慶春紅腫的陰道中抽出,提上褲子跑了過來。在老黃,建軍和一個叫阿虎的打手的協助下,把石廠長抬到辦公室裡。
老黃懂點醫道,他給石廠長簡單地止了止血,發現他的陰莖已經被咬斷了多一半,連脆骨都咬斷了,只剩下陰莖的下半部還連著一點皮肉。老黃為他作了包紮,讓建軍和阿虎開車送石廠長下山到縣城的醫院裡接骨。
當老黃和阿興回到廠房的時候,石廠長的另一個部下正在歐慶春的陰道里抽送。阿興從地上撿起一截二寸長的短鋼管,直徑大約一寸多。他揪起歐慶春的頭,說「你可真夠狠的啊。這回我讓你咬。我讓所有的人都他媽的用你的臭嘴當洗雞巴盆!」
說完之後,他捏開歐慶春的小嘴,把鋼管生生地插了進去。歐慶春吃力地搖頭使勁,想把鋼管吐出來。但鋼管緊緊地塞在她的口中,紋絲不動。
以後的人們一旦在她的陰道里幹完了事,就走到前面來再把陽具透過鋼管插進她的嘴裡,用她的吐液涮乾淨。有些人也學著石廠長的樣子操她的肛門,然後把帶著糞便的陽具也插到她的嘴裡清洗。
整整三個半小時,除了阿虎以外的十一個男人都得到了滿足,有幾個人居然還來了個二進宮。再看歐慶春,已經不象個人了。陰道腫得象個爛桃,淅淅瀝瀝地流著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血水。肛門更是悲慘,大腸頭已經翻出到外邊,象塊白油似的掛在肛門的下邊。臉上沒有一點血色,被插了鋼管的嘴大張著。
阿興和石廠長的關係最好,似乎對歐慶春所受的懲罰還不滿意。他拿來一把拔釘子用的老虎鉗子。他一邊拔出歐慶春嘴裡的鋼管,一邊說「你不是愛咬人嗎,我把你的牙一顆顆地拔下來,看你還敢不敢咬!」他掰開歐慶春的嘴,用老虎鉗子夾住她的一顆門牙,手腕子一擰。只聽到歐慶春淒厲的叫了出來「啊!!」
這次顯然是實在忍不住了,因為她的門牙已經帶著滴滴鮮血被拔了下來。
「啊!!」
又是一聲尖叫,歐慶春的第二顆門牙也被阿興拔了下來。
出我意料的是,她的尖叫居然使蕭童甦醒了過來。他無力地睜開雙眼,從我懷中抬起了頭。當他看到歐慶春的慘狀時,用力地叫了起來。
「不!不要再虐待她了!我求求你們別再打她了!」當他聽到歐慶春的第三聲尖叫以後,他轉過來央告我「蘭蘭!求你讓他們別再拔了!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求求你了!!」看到蕭童那有氣無力的樣子,我真的心軟了。我讓老黃過去止住了阿興,然後低頭對蕭童說「看在你這個孩子父親的面上,我暫時饒了她。可是,以後你要敢再跟我犯混,那可有你心上人的好受。」
我叫老黃等人把歐慶春從臺子上解了下來,她象一灘泥一樣地倒在了水泥地上,大口地吐出鮮血。蕭童掙扎著從我懷中站起,蹣跚地向歐慶春走去。他坐在歐慶春身旁,好象剛才我摟抱他那樣抱起了她。
「慶春!慶春!你醒醒!我是蕭童啊!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啊!」歐慶春從半昏迷中睜開雙眼,看到是蕭童把她抱在懷裡。她秀美的眼睛終於流出了淚水。
「蕭童,請抱緊我。我好疼啊!」
看到這一幕,我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我叫老黃把所有的人都領了出去,自己也跟著退出了這間臨時的刑訊室。
我希望他倆能說說心裡話,互相鼓勵一下。我不希望歐慶春很快地死掉,也不希望她失去生存的動力。我心中很清楚,只有保住歐慶春,我才能保住蕭童呆在我身邊。
愛情可真能創造奇蹟。半個小時以後,當我再次進入這間廠房時,我發現歐慶春蒼白的臉上居然顯出了一絲紅潤。我勸蕭童跟我回房休息,他堅持要和歐慶春呆在一起。我實在氣得要命,大聲對他說「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惱了我,我不單會拔掉你心上人的全部牙齒,我還會拔掉她的手指甲和腳指甲!」老黃也向蕭童保證不會再拷打歐慶春,他說「我們也不樂意讓她死,大夥還想留著她多玩些天呢!」
在我們的軟硬兼施的勸說下,蕭童終於和我回到了臥室。這天晚上我挺高興,我終於找到了降服蕭童的鑰匙。以後,只要他不聽我的話,我就用拷打歐慶春來要挾他。
第二天天剛亮,蕭童就要到舊廠房去看望歐慶春。我擰不過他,只好跟他一同前往。剛一進廠房,我倆都大吃一驚。也真難為老黃他們想出這樣古怪的點子。
廠房牆跟放了一個由鋼筋焊成的豬籠,歐慶春被跪趴著鎖在豬籠裡。
豬籠大約半人高,一米長,半米寬,鋼筋呈十字形地焊成網狀。歐慶春的兩手八字分開地被用繩子綁在籠子的前下方,兩腳也是八字分開地綁在籠子的後下方。由於籠子很短,她只能把屁股高高地撅起,頂在籠子的上方。
一根四分鋼管水平地從籠子一側插到另一側,把她的脖子緊緊壓在籠子的底部,強迫她把下巴支在籠底,從而使她的臉永遠向著前方。另一根鋼管同樣是水平地壓緊了她的後腰。第三根鋼管壓在大腿的後側。第四根則壓在她腳腕子的上方。在這四根鋼管的壓力下,歐慶春除了眼珠以外,沒辦法作任何移動。
更使我吃驚的是,有三根鋼管分別插進了歐慶春的嘴,陰道和肛門。嘴和陰道里都是兩寸粗的管子,肛門裡的只有一寸粗。我想,當初他們肯定也想插進一個二寸粗的鋼管,但是實在插不進去,又不想把她的肛門弄裂,以免影響以後的使用,所以才換成一寸的。
歐慶春在這樣的折磨下,顯然一夜也沒能睡覺。她的眼通紅通紅的,臉色十分難看。短髮早已成為一堆亂草,蓬亂地貼在掛滿汗水的額頭和兩鬢。被鋼管塞住的嘴中,不斷髮出模糊不清的哼哼聲。
蕭童象瘋了一樣地衝到豬籠邊,伸進手去逐個地拔出歐慶春嘴中,陰道里和肛門中的三根鋼管。每拔一下,歐慶春都發出大聲的嚎叫。由於一夜的撐大,她的陰道和肛門都不能閉合了,甚至連嘴也要費很大的力氣才勉強閉上。
蕭童又依次拔出壓著她脖子,後腰,大腿和腳腕的四根鋼管,歐慶春全身掙扎著移動了幾下,然後象篩糠一樣抖了起來。我猜想大概是由於一頁未能移動,使得全身肌肉過度緊張所造成的。
蕭童又想開啟鐵籠,但籠門是用一把大鎖鎖住的。他又拉又拽,也沒能把籠門開啟。他轉過頭來瞪著我,那眼神似乎要把我撕成兩半。我真怕他發起瘋來不管不顧地打我一頓,因為我肚子中懷著孩子。
出乎我意料的是,蕭童突然咕咚一聲跪到我面前,眼裡滿含淚水地說「蘭蘭,求你放過她吧!你昨晚答應過我說不再傷害她的!」看到蕭童這樣聲淚俱下地哀求我,我的心又軟了下來。
「又不是我讓他們把她鎖成這樣的,你怨我幹什麼。不過呢,看你哭得可憐,我就再幫你一把。你可得知恩圖報啊!」
我喊來老黃和阿興,讓他們開啟籠子,把歐慶春拉了出來。蕭童堅持要和歐慶春日夜呆在同一間屋子內。可我堅決不答應,我怕他倆半夜合手把我掐死。
最後還是老黃想出一個好主意。他讓阿興不知從什麼地方找來兩副手銬,把歐慶春的兩手背在背後銬住,把她的兩個腳腕也用另一副手銬銬在一起。又找來一個套在狗脖子上用的鐵圈,鎖到歐慶春的脖子上。鐵圈前面連著一段半米來長的鐵鏈,墜掛在她的胸前。
然後,阿興拽著這根鐵鏈,把歐慶春拉向我和蕭童的住房。由於手銬接鏈的長度只有兩寸左右,歐慶春只能邁著極碎的小步,才能勉強行走。而且走得搖搖擺擺的,活象一個小腳女人。
進入屋子以後,阿興摁著歐慶春跪倒在我的床腳下,把鐵鏈鎖在床腿與床下橫樑的焊介面處。這個接點距離地面只有三十公分高,歐慶春既不可能站起來,也不可能躺下去,只能始終保持一種跪趴的姿勢。
儘管蕭童又嚷又鬧又哀求,我不想再讓步了。每當他朝我嚷一句,我就朝歐慶春撅起的屁股抽一藤鞭。幾鞭之後,她的屁股上已經紅腫起好幾條交錯的鞭痕了,蕭童這才無奈地接受了這個安排。
午飯和晚飯,都是由蕭童蹲在床腳喂歐慶春吃的。他還找來了創傷藥膏,給歐慶春的乳房,陰阜和臀部都塗抹上了,連陰道口和肛門口也抹了一些。對所有這些我都未加干涉。我希望用歐慶春這個人質,把蕭童牢牢地拴在我身邊。
晚上上床以後,我要求蕭童和我作愛,他拒絕了。他先是說,怕弄壞了肚子裡的孩子。我告訴他,醫生說,只要換用其他的姿勢,不壓著肚子就沒有關係。
之後他又說沒性趣。氣得我夠嗆,一睹氣抓起掛在床頭的藤鞭,就要拷打歐慶春。
蕭童怕我打他的情人,只好答應了我的要求。我先是手口並用,把他的小弟弟弄得硬了起來,然後讓他試用側臥式,進入我的體內。這之後,我又和他試用了後入式和女坐式的性交方式。我發現這些方式都挺好,它們能使男性維持較長的時間而不洩身。特別當我想到在我倆翻雲覆雨之際,歐慶春撅著個大屁股趴在床下時,我更是十分興奮。
就這樣,我和蕭童維持了三天的和睦關係。每天晚上我都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在白天我也允許蕭童照顧一下他的情人,甚至允許在歐慶春需要大小便時,可以把她從床角下解下來,伸展一下腰肢。當然,我必須找到兩個以上的人監督著他們,不要逃跑或者幹什麼危險的事情。
第四天早晨,父親把我叫到他的房裡,說是阿興的人們已經很不滿意了。眼睜睜守著一個大美人不能玩,他們都有了怨言。尤其那個阿虎,因為送石廠長下山,頭一天就沒玩著,更是牢騷滿腹。父親說我們不能得罪他們,讓我把蕭童引出去,讓弟兄們過過癮。
我怕惹火了蕭童,跟父親爭執了很久,最後只好答應了他。我騙蕭童說,剛才來了兩個警察打聽歐慶春的下落,被阿興給騙走了。蕭童一聽衝出門外就朝山下追了上去。我知道建軍正帶著四個打手在半路等著他呢。
蕭童剛一離去,石廠長的部下馬上擁進了我的住房,老黃也跟了進來。由於阿虎三天前錯過了一次機會,所以大家讓他第一個上。當他掏出他的陽具後,著實嚇了我一大跳。他的陽具足有一尺多長,比壘球棒還要粗,龜頭又出奇地大,黑紅黑紅的象個碩大的蘑菇頭。
正當我琢磨歐慶春那剛剛恢復的陰道如何承受這巨大的陽物時,阿虎已經跪到了她的身後。只見他急不可耐地把陰莖對正花心,猛地一用力,居然把整根雞巴插了進去。
「哎呀!」
只聽得歐慶春一聲尖叫,她的陰道已經被撕裂了。鮮血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可是阿虎不肯罷休,繼續抽送了幾百次。當他終於噴射完畢拔出陰莖時,發現歐慶春早已疼得暈死過去了。
他們用冷水把歐慶春噴醒,讓第二個人接著上她。但是,第二個人不喜歡已被撕裂的陰道,改用了屁眼兒。一連幾個人,都使用的屁眼兒。等到老黃的粗雞巴從她屁眼兒拔出來時,歐慶春的肛門已經十分鬆弛了。
這時候,建軍帶著那四個打手也回來了,顯然是怕錯過了大好的機會。我實在對插入肛門表示反感,又惦記著蕭童不知怎麼樣了,所以乾脆出屋朝下山的路上去找蕭童。我發現他被綁在半山中的一棵樹上,就把他解了下來,和他一起趕回住房。當我倆回到住房時,發現歐慶春已暈倒在血泊中。
原來,和建軍一起回來的人中間,有兩個人的陽具比較細,插到已經被弄得十分鬆弛的肛門裡以後毫無樂趣可言。這兩個人又想出了一個主意,二人同時進入歐慶春的屁眼兒。這麼一來,把她的肛門也撐裂了,而且是撕裂了好幾條口子。
他們又噴了好幾次涼水,也沒把歐慶春弄醒,所以乾脆不了了之地收了場。
蕭童看到心愛的人被折磨成這個樣子,揪住我的衣服就要打我。幸虧老黃和建軍早有防備,一起從門外衝進來抱住了他。我蹲下身摸了摸歐慶春的鼻息,發現她還有呼吸。於是對蕭童說「誰讓你把她丟在屋裡,自己往山下跑。你反而來怪我。依我看當務之急是儘快把她救活。」
蕭童顯然同意了我的觀點,不再掙扎了。老黃過來,翻了翻歐慶春的眼皮,又號了號脈,站起來說「估計沒有生命危險,主要是疼痛過度,神經又過於緊張所造成的。打一針止疼針再加上點消炎藥,天黑前也許就能醒過來了。」我和蕭童一起把歐慶春從床架子上解了下來,讓她平躺在蕭童在地上為她鋪的一條毛毯上。老黃給她打了一針之後,就和建軍一起退了出去。蕭童則忙於為她的傷口塗藥和包紮。直到晚飯的時間,歐慶春長出了一口氣,終於醒了過來。
自打這件事以後,蕭童一步也不敢離開臥室,並且要求我也守在身旁,以便當他的擋箭牌。我倒也挺樂意他能這樣俯首貼耳地聽從我的一切命令。平靜的生活又過了七天,直到石廠長出院回到了山上。他的寶貝終於被接上了,但再也硬不起來了。
這一天,我和蕭童剛吃完早飯,蕭童正準備給歐慶春餵飯。歐慶春經過七天的恢復,已經基本復原了,漂亮的臉上又出現了紅潤。
突然,石廠長帶著七八個弟兄闖了進來。二話不說就把蕭童捆了起來。我要上前阻止,被老黃和建軍拉住了。石廠長手中拿著一個二寸來寬的竹板,掄起來就抽到了歐慶春正撅得挺高的屁股上。
「我叫你咬我!」
「啪!」「哎呀!」
「我讓你不得好死!」
「啪!」「哎呀!」
這一次,歐慶春可是再也忍不住了。隨著她的屁股越來越紅越來越腫,她的叫聲也越來越高越來越痛苦,當她的屁股已經皮開肉綻,鮮血淋淋的時候,她的哭叫聲也轉成了如同野獸一般的哀號。
也真難為石廠長這個剛剛動完手術十天的人,居然一連抽打了她一百多板。
歐慶春的屁股跟開花饅頭一樣,沒有一塊好肉了。
石廠長扔掉竹板,從懷中掏出兩個爆竹。那是一種兩響的爆竹,我們北方管它叫「二提腳」。它分兩次爆炸。第一次只是把爆竹崩上天,可以崩到幾十米高。
第二響才徹底的炸開花。
石廠長把兩個二提腳分別插入歐慶春的陰道和肛門,用自來火點著了引線。
蕭童躺在一邊發瘋地掙扎,我也努力想擺託老黃二人的束縛,但都已經來不及了。
只聽一聲炮響,兩個爆竹都消失在歐慶春的身體裡。緊接著又是一聲炮響,歐慶春的肚子被前後炸開了花。
隨著這兩聲炮響,我也從夢中驚醒過來,完成了我的第一次夢中的暴虐旅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