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米婭分手的原因也很簡單,我出軌了。記得當時米婭回了北京的父母家裡,我一個人在出租屋裡上網,無意間跟一個女網友聊得越來越火熱,最後還通了影片。她長相很普通,但經常主動跟我影片。我有一次半開玩笑地說:你既然那麼喜歡跟我影片,不如看看真人。過了一會兒,她出人意料地回道:好啊,不過我不知道家怎麼走。我告訴她乘車路線,並給了她我的手機號。

  我和她從聊天到約定見面,一共不到一分鐘,以至於我有些懷疑她是否特殊職業者。第二天在校門口等她的時候,我已做好逃跑的準備。但看見她的瞬間,我就打消了顧慮。她一身學生打扮,下身牛仔褲運動鞋,上身穿著淺色的T恤,身材嬌小,又瘦又矮;她的面板白皙,五官端正,牛仔褲包裹著緊實的翹臀,胸部目測在B跟C之間,這讓我有種撿了便宜的感覺。我上前跟她打招呼,她仔細地觀察我幾秒,然後大方地笑著說:沒錯,是你,沒有騙我!言語間沒有絲毫害羞。我請她吃飯聊天,發現她非常健談。她在對外經貿大上學,跟我同齡同級,老家在山東。我問她有沒有男朋友,她說有,已經工作了,平時她老公管得很嚴,不讓她上網聊天。我說那你怎麼跟我聊天的,她說昨晚他老公跟徹夜未歸。 我說你老公徹夜不歸你也不管?她說:我煩他還來不及呢!他就喜歡控制我,沒事兒就到我們學校找我。我說我要自己的自由空間,他就是不聽,還是管著我!我說你的男朋友肯定對你有種保護欲,因為你身材嬌小,在一起的時候他會覺得你離不開他的保護。她說:你說的對,他跟我說過,最喜歡把我抱在身邊的感覺,就像抱嬰兒一樣。 我說:很可惜,你作為一個具有獨立思想的成年人,不喜歡在她的陰影下生活,厭煩了他對你的約束。她說:你挺厲害的,難道學過心理學?我得意地說:略有研究。

  我們聊了很久,言語甚是投機,甚至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晚上我繼續請她在我們的小區對面的大排檔喝啤酒,從晚上8點一直喝到10點。我本以為自己酒量很大,但沒想到她的酒量一點兒都不輸我。我們一共喝了整整一箱燕京,到了最後,都有了些的醉意。我說,那麼晚了,去我家休息吧。 她說:不行,太晚了,我老公肯定急了。我說:你手機不是關了麼?她說:我怕他擔心。 我說:你一天沒有理他,現在回去,他肯定又要跟你吵,你不煩麼? 她想了想說:有道理,老孃今天還就不回了,他管得著麼?走,今晚就住你家了!爬樓梯的時候,我看她歪歪斜斜,想去扶她, 但她本能地推開我的手,說:我自己能行。走到門口。我開啟房門,把她領進客廳。合租兄弟的房間裡漆黑,應該不在。我緊張得心情頓時緩解了變下來。

  剛進房間,她躺在了床上,說很困想睡覺。我也跟著她躺在了旁邊。她說:關燈。我便伸出手把屋裡的燈關了。屋裡不算黑,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我能清晰地看見她的模樣,聽見她急促的呼吸。我試探著伸手摸他臉,她本能地握住我的手,說:不要這樣。但從她的語氣裡我聽不見絲毫堅定。這不僅不是回絕,更像是種鼓勵。於是我大膽地解開她牛仔褲上的皮帶。她再沒有反抗,配合我迅速地脫去了她的牛仔褲,並起身面對著我,開始迅速脫我的上衣。不一會兒,我們都只剩下了皇帝的新裝。我本應該把她壓在我的身體下面,但由於她的身體嬌小無比,我只能跟她面對面,扶著她的腰,就像捧著個洋娃娃一樣。接著,她的手主動尋找到了我下面的硬物,把它放了進去,然後下身開始了一前一後的槓桿運動。 我心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老樹盤根?

  在此之前,我跟米婭只會用三大基本體位:傳教士,側位式和狗狗式,其他的招式從來沒試過,所以對這種新奇的position感到新興奮。她的身體嬌小而瘦弱,我的兩股間明顯得感覺到她的趾骨的摩擦和撞擊。我們就這樣相互焦灼著著,突然間,我腦中浮現出米婭躺在床上的樣子,便猛地抱起她,下了床站立在地上,就這樣抱著她懸在空中。她顯然很喜歡,發出鼓勵的叫喊聲。我說:你喜歡這樣?她說:恩。我說:你男朋友這樣玩過麼? 她說:沒有。我說:刺激麼? 她說:嗯 我說:想玩更刺激的麼? 她點頭。於是將她身體抵在牆上,利用牆壁的支撐,跟她上下交錯著。 過了會兒,我又把她抱到屋裡的化妝桌上。桌子不是很高,把她放上去的時候,上面那些米婭用的化妝品被她的身體擠出桌面,撒了一地,發出重重地聲響。

  我跟米婭是2017年寒假分手的,原因是她無意中在QQ上發現了這段對話。跟米婭分手的每一個晚上,我都會夢見她,然後在狂喜中驚醒,接著我便會陷入一陣鑽心的疼痛。我試圖尋找這份苦難的解藥,但發現除了幻想和自慰之外,我沒有別的辦法緩解自己的痛苦。我試著尋找新的女友,甚至走遍各種燈紅酒綠場所,也遇見了很多不靠譜的夜店女,社會小太妹,這時我才知道,走出大學,你已經無法像在校園裡那般詩意盎然地與人相愛了。

  我試著讓自己變得墮落,低階,讓自己脫去那些多年大學生活中穿上的層層偽裝。我開始不懷好意地在校園裡晃悠,猥瑣地尾行一切讓我有感覺的女生。記憶中的那段時間,北京的天空永遠呈現著暗藍色,那個冬天彷彿漫無邊際,空氣中舞動著骯髒的灰塵,走在街頭,只是一望無際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