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學3年級時我外甥女讀同校1年級,她名叫夏琳,是我姐的女兒,家人都叫她阿琳……我這個親姐整整大我21歲。媽媽和爸爸生了姐以後就不再生了,1直到老姐出嫁才又1時"性起"生了我。
假日以外,每天兩個小孩揹著書包1起上學下學。我的書包又大又重,阿琳的書包卻是小小的扁扁的,裡面只放了1個鉛筆盒1本書和1本作業。另外還有1個小水壺,小舅舅——就是我啦!替她背。
老爸雖然只生了姐和我兩個,可是他們兄弟姐妹卻是1大群。有1天放學回家,那天阿琳請病假,就我1個人。雖然學校離家不遠,但在快到家時突然下了1陣西北雨,我頂著書包冒雨急奔到家衝進大廳,全身上下都溼透了。平常熱烈滾滾的大廳卻寂無1人。我跑到後園,1頭撞進1個人的懷中,軟軟的香香的,抬頭看是小姑姑,我哇的哭了出來。
她把我抱著拍著背不斷的在我耳旁唸叨:「不要哭!不要哭!乖!乖。姑姑正要拿雨傘去帶你回家乖!乖!不要哭!」這時候媽媽從樓上跑下來了看到渾身上下溼漉漉的我和被我沾溼半身的姑姑,滿臉憐惜把我抱在懷中,溫順地說:「乖!乖!不要哭!是媽媽不對!是媽媽不對!」小姑姑說:「2嫂我叫錢媽準備熱水,趕快把阿飛泡1泡,免得感冒了。」媽說:「後園的大浴室熱水太慢,用我房間的浴室熱水比較快,先把溼衣服換下來。」當時是夏天但渾身溼透的我卻不斷的打顫。
當小姑把我內褲拉下時,我看到她張大了眼睛,1手捂著嘴,然後站起來開啟浴室門跑出去。我聽她叫:「2嫂!2嫂!」然後低聲的說:「阿飛…阿飛的那個…那個怎樣…怎樣長成那個模樣?記得之前我跟他換尿片看到的都是小小的很可愛很正常啊!他才小學3年級啊!」我聽到媽低聲的說:「我也弄不清楚,兩歲生往後就突然長得很快,活像長絲瓜似的。也沒弄甚麼特別的食品或吃甚麼藥物就這樣,真是"1暝長1寸"到現在長得比成人的還大。你不要怕,他只是那個大,其他就是小學3年級的孩子,趕快去洗,免得著涼了。阿瑛,這事請您務必保密。唉,今天我實在忙昏了頭,本來都是我替他洗澡的。」我聽小姑低聲的回答道:「您放心。」
除脫了1半的內褲外我全身光光的,還好浴室內熱火朝天其實不太冷。小姑姑進來了,酡顏紅的,她脫下我內褲,先用毛巾浸溼溫熱水擦拭我全身,再把我放到浴缸泡著熱水。
我閉著眼睛覺得快睡著了,我把頭往外靠,鼻子聞到小姑姑的香氣。這時候小姑姑軟軟的手在溫水中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雞雞,漸漸的小姑姑好像愈來愈用力,我感覺好奇怪但覺得好舒服。
我聽到小姑姑喘息的聲音,細細的好好聽。我微睜了眼睛看看小姑,她平常晶白的臉和手臂都跑出了1層酡紅。頭臉及上身衣服都溼溼的,閉著眼睛,兩顆小小的白牙齒咬著紅紅的下嘴唇,1隻手在身子底下不知道在幹甚麼。
小姑越搓越用力,我也覺得雞雞愈來愈熱而且好像愈來愈脹,愈來愈脹。真奇怪又舒服的感覺。我又閉上眼睛頭更往外靠近小姑,不知多久了,我聽到小姑吁了1口氣動作也停下來了,這時候我張開眼看到媽媽靜靜的站在浴室門口。
大概過了1世紀那末長的時間,我心跳都已停止了,媽媽才叫道:「洗好沒?」背對著浴室門的小姑嚇1大跳,從小凳上滑下來,我趕快捉住她的手,小姑的手指黏黏的不知沾到了甚麼東西。
小姑姑回道:「好了!好了!」我卻賴著不起來也不讓小姑姑離開。小姑姑說:「小飛乖,下次再幫你洗,嗯?」我還是賴著。
小姑姑說:「小飛乖,今天是小飛的爸爸當選市長的第1天,大家都出去謝票了,很忙。媽媽和小姑下午也要出去謝票,你看小飛的媽媽現在還忙著準備東西。乖!小姑的寶貝小飛快起來,下次再幫你洗,嗯?」這時候我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站了起來,我還故意的要小姑幫我擦乾身體。當小姑擦到雞雞時她軟軟的手又去摸了1下,才摸了1下,我霎那想起剛剛在浴池裡的感覺,雞雞又開始發熱發漲了。
我看到小姑和媽媽在1旁盯著我的雞雞發愣。過1會兒,媽急著說:「快穿衣服!快穿衣服!不要著涼了,真要命!」從那時起我才明白原來我的雞雞和班上小朋友的雞雞不1樣。可是那時候毫無"性"意識,後來也才知道每學期媽媽買了學校統1製作的制服,卻不讓我穿其中的夏季短褲和體育短褲,而要另外去服裝店量制褲襠和褲管都較長的夏季短褲和體育短褲給我穿,原來是懼怕她寶貝兒子與眾不同的雞雞不謹慎露了出來,被同學發現,當做怪物而遭嘲笑。
為了這些怪褲子,我還向媽媽發了好幾次大脾氣且要挾著不去學校。家人除爸、姐及小姑以外,也都奇怪媽媽為什麼1定要我穿這些怪褲子去上學?而後來我也才知道,每次學校的身體衛生檢查,我都"會"排在最後1個受檢。而保健室的衛生老師看到我的雞雞,除第1次有些驚訝以外,以後都視而不見也從未問相干問題。那是老爸應用1點關係向衛生老師打過招呼的。
5年級時我是學校手球代表隊的1員,每週2、5放學後都要留校訓練兩個鐘頭。
1個夏天的周5訓練結束後大夥都回家了,因輪到我整理球具,只剩我1個人。弄好後我要出校門,經過保健室發現燈亮著裡面還有人,其實不是衛生老師而是1個310多歲的女子,坐在桌子後面好像在等人。
她看到我經過忙站起來叫道:「秦飛!你進來1下!」我進去後她說:「我姓丁,因徐老師去受救護訓練要1個月,我來暫代。學校規定今天起你們留校訓練時,衛生老師就要留著以備意外急救。」我說:「是!是!」心裡想,這叫我進來幹甚麼。
她又說:「我聽徐老師說你有1個部位跟同學不太相同,叫我要保密而且看了不要吃驚。現在除守衛室的黃伯伯在看電視以外,學校都沒有人了,你要不要到檢查室讓我先看看,免得到時候初次見面嚇得叫出聲來?」我只好隨著她走進檢查室。這時候她又跑到外面,我聽到"喀!"1聲響,大概是把保健室的門鎖上了。
然後丁老師笑咪咪的走進來,檢查室空間非常小,熱得要命,丁老師叫我把衣服脫光比較涼快。我遲疑著,很害臊,從小到大也只在媽媽、老爸及小姑眼前脫光過。
丁老師笑著說:「大男孩了不要害臊,我是衛生老師呀,你害臊甚麼!」但我還是扭搖擺捏的不敢脫。
丁老師笑著說:「這樣吧,褲子先脫下來再說。」不等我說話她已動手把我的體育褲連著內褲除下來了,我趕快用雙手遮住雞雞,可是雞雞還是露出1大截。此時丁老師緊張的說:「我看看!我看看!把手拿開!」我放開雙手,不知要擺在哪裡才是。丁老師靠近來,張著嘴巴注視著我的雞雞,然後兩手抓著我的雞雞開始摸來摸去。我們兩人這時候候靠得很近,我聞到丁老師身上、頭髮的香味。丁老師的手很細軟面板很白,我想起之前小姑在媽媽的浴室幫我洗澡1事,還有其他其他…又熱又漲。
雞雞在丁老師細軟的手撫弄下很快的變得粗長熱硬。我們兩人全身都是汗,丁老師的面板很白,除塗口紅外並沒有化裝,臉面板又白又細,現在變得紅紅的而且臉上都是汗。我從上往下看,距離又近,很清楚的看見丁老師圓圓的半球及乳溝好大好白。
這時候候丁老師把短裙往上拉了1拉,蹲了下去繼續撥弄我的雞雞,我看見丁老師雪白的大腿還有白色的內褲。那白色內褲已被汗水透成半透明瞭,緊貼著丁老師的屄屄,中間還陷1道小溝,1根毛都沒有。我看過阿琳尿尿,現在見到的就好似特大號的阿琳小屄屄,我差點暈倒。
在丁老師"檢查"我的雞雞時,我也在"視察"丁老師的裙內狀態,兩人都忙得不亦樂乎時。校園的報時鐘突然響起來,巨大的聲音把我們兩人都嚇1跳。
丁老師急忙站起來講道:「哎!這麼晚了!」她把我帶到檢查室外,脫掉我的運動衣,叫我光溜溜的面向檢查室站著不要動。然後她又跑進檢查室,我聽到啪1聲,檢查室的燈熄滅了,丁老師叫道:「不要動!1下下就行了。」我站在離檢查室的布簾門前約3公尺遠處,保健室的燈光照在我赤裸裸的身上。我從布簾門的縫口模糊瞧見,丁老師發亮的雙眼盯著我看,布簾門輕輕的在動,裡面1片黝黑,縫口也只開了1小縫,除丁老師發亮的雙眼以外甚麼都看不見。
我聽到布簾門後面有細細的呻吟聲,我想起小姑細細的喘氣聲,我的雞雞1下子又變得熱且大了。布簾門後面的呻吟聲愈來愈大,布簾也越動越急,我不由用手緊握著我的雞雞,我看見丁老師發亮的雙眼閉了1下再睜開時變得炙熱,猛盯著我的雞雞看,她的呻吟聲也變成喘氣聲,又急又大,布簾此時幾近絞在1起了。
腦海中有1些電影般的畫面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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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老師溼溼的半透明白色內褲內1根毛都沒有的屄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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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我要尿尿,」我拿著雨傘蹲在阿琳前面,阿琳兩條細細雪白的大腿張得好開,aa尿尿從小屄屄噴出來,阿琳"啊!"的舒了1口氣露出舒暢的笑容,兩個小酒渦,大眼睛,睫毛好長,衝著我笑。「舅!噴到鞋鞋了!」「沒關係,1點點而已!」
「舅!好了,幫我擦。」
細雨下著,巷子內1個人影都沒有,不遠處有狗在叫的聲音,我有些懼怕。
胡亂擦1擦拉起褲子就扯著她往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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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用力!用力!插深!再深!更深!…死了!死了!被你插壞了,插死了!」老爸和媽媽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媽媽1條雪白的大腿壓在老爸的大腿上。
媽媽1手邊摸老爸的雞雞1邊笑嘻嘻的說:「就有你這樣的大傢伙才會生出阿飛那種巨炮。不過我有些擔心才小學年齡就那末大?」老爸翻起身來講:「擔心甚麼,再來!」抬起媽媽張得好開的大腿,我聽到媽媽叫著:「啊!小飛。」************
我突然覺得肚子好餓,我叫著:「媽媽!媽媽!」布簾門後面好神秘,丁老師哼哼的叫甚麼呢?她是否是用手在弄她的屄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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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中午我睡得迷迷糊糊有人進來幫我蓋被。
「這孩子!」我覺得雞雞被摸了1下,又1下!我聽到關門聲,不久有細細的喘息聲,是小姑。
我微微睜著1個眼睛眯眯的看過去,小姑把裙子掀得高高的,用嘴巴咬著,1隻手掰開小內褲,另外一隻手在弄她的屄屄,動作好用力好快,眼睛盯著我的雞雞喘吁吁的。
小姑把身子1直往後仰,屄屄就越往我的雞雞靠近。我感覺到小姑身體的甚麼部位滑滑的,碰到了我的雞雞。然後小姑"啊!"的1聲就把裙子放下了。
我趕快閉上眼睛,小姑在我額頭上親了1下,然後我聽到開門、關門聲。
以後在家躺著睡午覺1定要把雞雞綁在大腿上。每次睡醒都發現他跑到褲子外面,大白天的!
午覺被打斷,再睡1下。迷迷糊糊的好像又有人進來,站在我床前。我覺得雞雞被摸了1下,記得小姑出去後好不容易把硬硬的雞雞放進褲子裡面,怎樣又跑出來了?我聽到關門,椅子的滾輪聲,不管他了,繼續睡吧。
丁老師哼哼的叫聲愈來愈大。
我微睜著眼看去,老姐坐在椅子上,兩條大腿張得開開的跨在扶手上面,好白好圓潤。老姐的裙子掀上來,底下光光的沒有穿褲褲,口裡哼哼的叫,1隻手的手指頭在弄屄屄,我只看見大拇指和小指,另外3根手指頭淹沒在屄屄的毛裡面,我看見白色泡沫延著老姐的小指流下。
這時候候我已不再眯著眼了,我看得目瞪口呆,老姐烏亮的大眼睛1轉,叫道:「死小鬼,把眼睛閉上,不準偷看!」我嚇1跳,趕快把眼睛閉上。我感覺到床震動了1下,忍不住又眯著眼偷看起來:老姐兩條大腿張得開開的跨著,半蹲在我的雞雞上方……布簾門後面傳出丁老師低低的叫聲:「好大…戳進來…戳…好樂…爽…大雞巴。」我不知道姐要幹甚麼?她用那種奇怪的姿式1手握著我的雞雞1手摸著她的屄屄漸漸的往下蹲。我雞雞的頭部碰到軟軟滑滑的肉還有很多黏黏的液體,姐就用我雞雞的頭部在那軟軟滑滑的肉上磨來磨去,很多液體流到我雞雞的頭部。姐把她的屄屄在我的雞雞頭上磨得嗤,嗤響,粘液也流得我內褲都溼1邊了。終究姐下我的床了,把我整理乾淨後親親我額頭吩咐我要保密。
啊!那是去年姐夫去美國進修的時候吧?
布簾門後面的喘氣聲現在夾著"啊啊!"的呻吟聲,又急又響。丁老師炙熱的雙眼盯著我看,我也手足無措的盯著她瞧。我聽到丁老師長長的"啊!"了1聲就靜下來了,炙熱的雙眼也不見了,布簾門後面1片黝黑。
突然咕嚕的1聲從我肚子跑出來,在晚上寂靜的保健室內特別大聲。室內有"嘻!"的1聲笑。我說:「丁老師我肚子好餓。」丁老師在布簾門後面叫道:「小飛!把衣褲穿好來幫老師1下。」我趕快穿好衣褲把布簾拉開,丁老師唆使我把燈開啟,我看到她滿臉大汗,全身的衣裙都皺皺的,靠著牆壁好像喝醉酒站不穩似的,雪白的大腿上還有液體流痕。
她走到檢查室角落的小洗手檯,叫我把水龍頭開啟,我看見她兩手指都是粘液。丁老師叫我趕快回家,今晚的事我們都不能講,還立誓背約的人會遭到非常非常可怕的報應。發完誓丁老師露出笑容,白白的牙齒。丁老師長得好漂亮,只比媽媽差1些些。
我回到家時正好在官邸門口碰見園丁陳伯伯騎車要去學校找我。我跟媽媽說今天輪到我收球具,我自己又練習了1個小時等等。我生平第1次說謊,物件居然是媽媽,真該死。不過我想,這謊言只是1半另外一半是真的,並沒有騙媽媽,心裡又稍稍好1些。
那晚睡覺時由於被丁老師撩撥了老半天,在床上翻來覆去胡思亂想,總是睡不著。老爸出國考察,我跑到媽媽的房前敲敲門,媽在裡面應了1聲,我等了好幾10秒媽才來開門我說:「媽您幹甚麼這麼慢。」媽說:「剛洗好澡啦,在換睡衣,你怎樣不睡覺呢?」我說:「媽媽好久沒有跟我睡了。」
媽笑著說:「所以你今晚就是要媽媽陪你睡了?」我點點頭。
房間裡只有1盞小夜燈,窗簾拉得牢牢的。冷氣機的聲音細細的我和媽媽蓋著1床薄被,媽媽的氣味好好聞。
有1些聲音吵醒了我,很熟習,好像是媽媽在低聲叫著老爸。我睜開眼,媽摟著我閉著眼在說夢話。眼前是1片白色的飽滿的肉體,在小夜燈下雖然看不很清楚卻耀眼得令我腦袋都甦醒過來了。媽的胸罩不見了,雪白豐富的乳房就在我眼前,好香,好漂亮。我下意識的張嘴含住1個奶頭就吸,邊吸邊用手撫摸把玩媽那雪白溫暖的大乳房。
媽有些反應了,她撫摸著我的頭口裡輕叫著:「小飛乖,乖。」我輕撫著媽媽豐富溫暖的大乳房,嘴裡卻因吸不出奶而略加用力,再吸,再吸。
媽的反應有點不1樣了,身體開始扭動,口裡變成叫老爸的名字了,不過好像依然在睡覺,我看不到她的臉。媽的手伸到下面摸到我的雞雞,停了1下就輕輕的撫摸起來,口裡1下子叫老爸的名字1下子叫我的名字。
媽媽開始用手套我的雞雞,我有些痛,將手伸到下面去抓著媽媽的手,嘴裡不由叫出聲來。媽低下頭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說:「怎樣是你,兒子?」我說:「媽!我雞雞會痛。」
媽說:「不要亂摸就不會痛。」又看到自己光光的胸部,笑道:「兒子你在幹嗎?」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看起來那末大,怎樣吸不出奶?」媽呆了1呆,笑著輕拍我的臉頰,說:「憨兒子,3更半夜胡說八道的,快睡。」說完就翻過去不再理我。
這時候我想起我和丁老師在保健室的事,丁老師的屄屄,炙熱的眼光。我覺得全身發熱,我從媽背後伸過手去撫摸著媽飽滿的大乳房。媽震了1下,可是並沒有任何動作。
再下去呢?媽媽的屄屄是否是和丁老師1樣光光的,還是和老姐1般長好多毛?摸摸看就知道了。老師說心動不如行動,我的手馬上從媽的奶奶往下移。
我完全不知道這是"背法"的,我認為我媽媽的身體任何1部分我都可以去碰。所以我直接的就移到媽媽的小腹上,但是媽媽的兩腿夾著,我沒法摸到媽媽的屄屄。我的手就在媽的小腹和兩腿間游來游去,不知如何是好。
媽1定又被我吵醒了,她翻過來平躺著,但是眼睛還是閉著。媽的這個姿式使得我摸起來很順手。
我看過了45個屄屄,但除阿琳的以外,從沒摸過其他人的屄屄。媽的屄屄剛摸起來好像在摸她的乳房,細細飽飽的1根毛都沒有。再摸下去感覺就完全不同了,跟阿琳的有點相同又有很大的不同。
我的手指頭墮入1個凹槽內,裡面溼溼的,再進去,媽媽把腿1夾,嗯了1聲。那是1個洞,我的中指陷在洞穴中被媽媽夾住了。我的手掙扎著要抽出來,我的手掙扎時陷在洞穴中的中指也隨著在洞穴中亂攪,媽媽又把腿張開了。
屄屄溼答答的,這些液體很潤滑。媽媽非常細微的哼哼,她抓著我的手用力搓她的屄屄,口裡哼著喘著氣。我已知道媽媽的屄屄和丁老師1樣光光的沒長毛也摸過屄屄了,而且證實了那些黏黏的液體就是從屄屄裡面1個洞穴內流出來的,流量還真很多。
這1夜的這個時候已超過我睡眠的生理時鐘太多了,媽媽的動作我不懂,也覺得無聊,我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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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大越像老爸,而老姐也和媽1樣像1個模子刻出來的。丁老師在離開前又找我去檢查了1次,有點想念她。老爸的第1任市長是臨時補選的,接著又連任了1屆,離任後繼續在金融界服務。
我高1時產生了1件事情,姐夫的報社派他隨國內記者團去X國採訪新聞,卻出了意外,受傷回國,但也因功升級,可是我卻覺得老姐總是悶悶不樂。
姐夫家就和市主座邸、我們老家同在1條街上。老姐有事沒事就跑過來找媽媽,都待到中午才被媽媽趕回去。姐夫失事後更是連周6都跑過來找媽媽,而且常待到我放學回來,跟我說笑問東問西1番才回去。我覺得老姐跟我說笑時老愛動手動腳的,跟之前不太1樣,看我時的眼神也變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