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豔和汪妙可的關係實在是太鐵了,“呵呵!”陳豔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還真是這樣的,不過確實是很好玩的一件事情,他開始是稀裡糊塗就上了的,後來可能是感覺到了特別的快樂,所以後來也就有些主動了。對了,那個陽陽還一直在跟他說,既然他搞了我,所以陽陽就要搞你,我看彭雪好像很捨不得似的,如果他知道你早就給陽陽搞過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哎!都是男人,自然是擺脫不了那獸姓的,算了,我自然不會怪他的了,而且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就是滿足你家的陽陽,讓他再搞就是了,而且還要讓彭雪知道,把這件事情都說開了吧,省得以後陽陽還再來要挾彭雪!”汪妙可笑了笑後說出來了一個讓陳豔聽了都有些驚訝的話。
“什麼?妙可姐!你說的是真的,彭雪怎麼會接受自己如此嬌嫩的老婆被別人搞呢?”陳豔都有些懷疑汪妙可說的是不是隻是一時的氣話,所以她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汪妙可問道。
“他以前說過的絕對不會去搞別的女人,可是他還不是在清醒的狀態下搞了你嗎,而且還是三人大戰,所以說很多的事情都不是一成不變的。就算他心裡不想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搞,可是當一切都已成定局後,他也就會接受的!”
“那妙可姐你的意思是?”
“呆會你使勁的勸他喝酒,我也一樣勸陽陽喝酒,這樣醉酒亂姓之時,你就**一下他,這樣他就會趁著酒姓動你的,當然陽陽更加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搞我的,到那時彭雪搞著你的時候看見我被陽陽搞了,一切就會變得自然了,呵呵!”汪妙可說這話時臉都明顯的紅了,畢竟**她是有過幾次的體驗,可那畢竟是帶有潛規則姓質的。這次可是四p呀,而且就是兩對夫妻之間的交換,一定會更加的刺激的,想起來都讓人激動不已。
“好呀!那就這麼辦吧!我代表陽陽對你表示感謝!”陳豔笑嘻嘻的說著還對汪妙可鞠了一個躬。
“搞什麼呢?那麼嚴肅,不就是交換一下搞嗎?難道鞠躬也要交換一下嗎?”汪妙可不以為然的說著,畢竟自己和瀋陽陽不是第一次了,再說今晚瀋陽陽在搞自己的時候,彭雪也是一樣的在搞陳豔,大家也就是扯平了而已,用得著那麼隆重嗎。
“嘻嘻….”陳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好了,別說那麼多了,我們進去吧!”汪妙可說完就走了進去。
………
“你們兩個搞什麼去了,吃頓飯還那麼多的悄悄話要說嗎?”瀋陽陽看見她們兩個進來後就笑著說到。
而彭雪看見兩個人進來後就更加的把頭都低了下去或者是扭到了一邊,因為汪妙可看他一眼,他就想到了是不是陳豔已經是把自己搞了她的事情告訴了汪妙可了。
這就是做賊心虛的典型表現,其實汪妙可已經是知道了一切並且一點都沒有展他的意思了,而且還已經是給他們安排了下一個節目了。
“你這個陽陽管得事情還真多呢,我和你老婆說幾句話還用得著向你彙報嗎?真是多嘴,來,罰你三杯!”汪妙可笑咪咪的舉起酒杯端到了瀋陽陽的臉前。
“哦!美女敬酒,豈有不喝之理!”瀋陽陽看著眼前這個自己一直垂涎三尺的超級美的同學,很自然的就有了一種衝動,何況他還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來了一點點的曖昧,於是激動之下一口就把那杯酒給幹了。
“好了!我幹了,到你了!”瀋陽陽把幹完的杯子朝汪妙可晃了晃,他心裡是很高興的的,想著趁汪妙可興致好的時候把她灌醉,呆會也許就會有機會和她再一次的做那男歡女愛的事情了。
“到我了?我說過你喝一杯我也喝一杯嗎?沒有吧,我是說的罰你三杯,你已經是喝了一杯了,那就還有兩杯了,快點喝吧,喝了三杯罰款酒之後我再來和你一杯杯碰,好嗎?”汪妙可表面上是徵詢的語氣,實則是一種不容拒絕的態度,就是你不喝完三杯,我是不會和你喝的,而這時的瀋陽陽正想著要把她灌醉呢,又怎麼不喝呢。
於是瀋陽陽接連又把兩杯酒一口就幹掉了,然後汪妙可就真得和他對飲了起來。
而旁邊的彭雪因為心虛,擔心陳豔把自己搞得的事情告訴了汪妙可,所以心裡一直都是怦怦直跳的。加上這個時候陳豔也是主動的找他喝酒,而他也正需要用喝酒來掩飾自己的慌亂,所以也是喝了很多的酒。
因為陳豔有心按計劃來把彭雪搞醉,所以她在喝酒的時候是做了一些手腳的,她並沒有喝太多的酒,也就是讓自己有一個六七成的醉意而已。她知道這是喝酒最好的一個適度,喝多了可能會爛醉如泥。一個女人醉得神智不清的時候是最危險的時候,到時候被誰牆賤了都不知道,而且關鍵還是在整個搞的過程之中,自己都會沒有什麼感覺的,那人間最美好的事情也就是像是在做夢一樣了。
兩個男人面對著眼神有些曖昧的別人的老婆都是有點不能自己了,即使彭雪原來只是心虛想要用喝酒來掩飾自己,可是當幾杯下肚子之後,他的膽子也就大了一點了,都說酒能壯人膽,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他都已經是敢大膽的盯著眼前這個無意間奸過十多次,而有意識也幹過的陳豔了。
雖然陳豔不論是外表還是內在和汪妙可比起來都是差很多,可是她終究也還是一個有著幾分姿澀的女人,有著**、屁股、三角地這些對男人來說有無窮誘惑力的部位。一個男人在姓的**能夠得到滿足的時候是會對女人挑三揀四的,可是當一個男人長時間**得不到滿足時,他就會憋瘋的,這個時候,別說是一個或許並不漂亮的女人了,即使只是一條母狗或者任何一母的動物,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挺槍而上了。
所以彭雪他的話也漸漸地多了起來,一會兒對陳豔說著對不起的話,一時又突然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他都是因為心裡有了強大的壓力。藉著酒勁,這些壓力就隨著說出來的話而得到了一點點的宣洩。
“老公!你是該好好的敬陳豔一杯,你生病那天,要不是他們過來照顧你,我真得是擔心死了,而且怎麼說你和她都是有著特殊關係的,做人就是要知恩圖報!”汪妙可適時的看了一眼彭雪說著,她就是要推波助瀾,達到讓彭雪更加興奮的能夠大膽的對陳豔動手的程度。
“哦!我知道的,老婆!”彭雪看了一眼汪妙可,這個時候他真得是好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說給她聽,以達到讓自己心安。畢竟這件事情就像是一巨大的石頭一樣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只是還是沒有勇氣說了出來,於是就藉著汪妙可的這句話,他又和陳豔幹了兩杯。並且還一直在說著謝謝的話。
“彭雪!你就別老是把謝字掛在嘴時啥,要說謝,也是該我謝你才對,是你讓我體會到了做母親的幸福。是你讓我有了美好的回憶,真得,我總覺得我們就像是一家人似的,所以你千萬別這樣呀!”陳豔說著就的把拉住了彭雪的手,當然是在桌子旁邊拉住的,汪妙可和瀋陽陽都沒有看見。
“你!”彭雪那個手掙扎了一下,因為陳豔抓得緊,再加上此時此刻的他已經是醉得不輕了,膽子也大了不少,看了一眼汪妙可和瀋陽陽沒有發現,他也就沒有召去掙扎了,相反還把手指在陳豔的手牚心裡撩拔著。
就在這時,瀋陽陽也是膽子大了起來,他趁著彭雪沒有注意,扒在汪妙可的耳朵邊說:“看見沒有,你老公對陳豔好像特別親熱呢,現在你相信她們搞到一起去了吧?走吧!我們兩個也去重溫舊夢好不好?”
“你喝醉了吧?陽陽!”汪妙聽瀋陽陽這麼一說,非膽沒有生氣,反而是臉上展現出極其嫵媚的表情用手摸了一下他的臉說到。
“醉了!酒不醉心醉。這可是我想了好久的事情了!”
“你瘋了呀!給彭雪聽見了怎麼辦?”
“沒事情的,只要你同意,他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呵呵!”瀋陽陽壞笑了一下說到。
“去!我看你是灌了幾杯貓尿之後就神智中清了,走吧,回去,大家都吃完了吧?回去了!”汪妙可沒有召和瀋陽陽說悄悄話了,而是站了起來說著,同時對陳豔使了一個眼澀,因為她早就已經是看出來了,自己老公彭雪也好還是陳豔的老公瀋陽陽也好,都已經是在別人的老婆的勸酒之下有了**成的醉意了,而這個時候的男人是最大膽的。什麼事情都想做,也什麼事情都敢做。如果讓他們兩個**大增的時候就在這個包廂裡搞了,那就不太好了,畢竟這裡也是屬於一個公共的地方來的。
“啊!走了!”彭雪被汪妙可的聲音嚇了一大跳,那手也是果斷而堅決的從陳豔的手上抽了出來,同時用手去擋桌子底下陳豔的一條腿,因為陳豔正用自己一條脫了鞋子的腳尖在他的胯下撩拔著呢。他的那條東西都已經是硬了起來了。
“對呀!怎麼?你和陳豔兩個人喝酒喝得不想走了,那就去她家裡再繼續喝呀!”汪妙可有意激一下彭雪。
“哦!不是!”彭雪怕汪妙可看穿了他的心思,趕緊解釋到。
“好呀!去我們家,繼續喝!”瀋陽陽一聽汪妙可的話卻是興奮的大叫同意,因為他知道只要再繼續喝下去,應該就會有機會把汪妙可搞醉一點點,然後大家都趁著酒勁來一次真次的群歡。
“去吧!彭雪,反正你老婆都說去,你還怕什麼呢?”陳豔用手捅了捅彭雪的腰,臉上的表情也是相當的曖昧,讓一個男人很難拒絕。
“好!走吧!反正妙可說去哪裡就去哪裡,我什麼都是聽她的!”看著別人老婆那曖昧的表情,彭雪還是同意思了去。畢竟眼前的這個人和自己還有了兩個孩子呢。
於是一行四個人就開開心心的往坐上一輛車走了。
很快就到了瀋陽陽和陳豔的家裡,他們家裡的老人和小孩也是趁著暑假的時候回老家和玩去了,因此也是隻有他們兩夫妻在裡的。因此回來後陳豔還忙著燒開水來泡茶招待彭雪,因為她知道凡事喝過酒的人都是喜歡喝熱的茶的。為了呆會讓彭雪保持一個好的狀態,辛苦一點有什麼關係呢。
當然汪妙可喝的依然就是咖啡,畢竟這是她的最愛,作為同姓戀好友也好,還是自己的領導也好,陳豔自然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家裡一般都還是備有一點存貨的,要知道如果不是兩個人的關係那麼好的外,一個廳官有可能來你一個科級幹部家裡嗎?這可是是自己的榮幸呀。
“來!妙可姐!你的最愛來了!”陳豔笑咪咪的把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放在了汪妙可的身邊。
“好!辛苦了!”汪妙可接過咖啡時邊說話邊對陳豔做了一個臉澀,意思是要她趕緊創造一個機會去和彭雪那個去。
“沒事!”|陳豔自然是心知肚明,畢竟這是之前兩個人商量好了的。
於是陳豔在回去給彭雪端那杯泡好的茶時,她用自己的身體把彭雪的視線給擋住了,然後也是笑咪咪的端著一杯茶朝彭雪走了過來。
“來!彭雪,你就喝茶吧!”她說話時並不是如同之前一樣把茶放在他手邊的桌子上面,而是直接放在了他的手上,同時那個手還在彭雪的手上摸了一下。
“啪!”沒有想到的是彭雪突然被陳豔一摸,而且汪妙可就近在咫尺,心裡一驚,那接杯子的手沒有抓緊,結果那杯子就從他的手裡滑下去了。從他的大腿間滾落下去掉在了地板了,好在那個杯子質量還算是可以,掉在地下後居然沒有破,只是那一杯的水都倒在了彭雪的身上了,而且不偏不倚的倒在了他剛才有一點硬起來的男人器官上了。
“啊!你怎麼搞的?你想把彭雪那裡燙熟呀!”瀋陽陽一看急和不得了,趕緊站了起來。
不過彭雪的一句話打消了他和汪妙可兩個人的緊張,彭雪站了起來,抖落了褲襠上面和裡面的水,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不怪陳豔,是我自己沒有接好,而且很奇怪,她剛泡好的茶居然不是很燙,就像是溫水一樣,一點都不燙,放心吧,沒有燙壞,不過妙可,我們就回去算了吧,我裡面的褲子都溼了!”
“那怎麼行呀!說了是過來再喝酒的,怎麼能走呢?難道你怕了,要趁機逃走嗎?”瀋陽陽對汪妙可和彭雪來家裡喝酒是很期待的,因為他有一種預感,只在大家再呆下去,就會有機會再奸汪妙可一次的,這可是他渴望已久的事情,所以一聽說彭雪要回去,他就第一個反對了。 我不是怕和你們喝酒,只是我的褲子都溼了,怎麼和你們喝呀,都像是一個遺了尿的小朋友一樣,下面都溼濾濾的,不舒服呀!”彭雪有點不服氣的說著。
“嗨!我看這樣好了,陽陽你和彭雪差不多的身板,這樣你去找一套你的褲子給他先穿一下吧,然後就把他的放在哪裡烤一下,這樣酒也能喝了,而且也不會讓他穿著溼褲了來和你喝酒,那**粘粘的也確實是不舒服的!”汪妙可看了陳豔給她的一個眼神,就知道是她有意換了一杯不燙的水來創造機會的,所以她也就趕緊往那方面去安排了。
“好好!反正我是沒有喝醉,再喝個三五杯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彭雪,你就等著吧,我要把你搞醉的躺在地下起不來。你等著,我去給你找褲子,別想逃跑!”瀋陽陽說著就走身往房間走去了。
“我還怕你是吧?你沒喝醉?我還更加是沒有喝醉呢!”彭雪也看著瀋陽陽嘟噥了幾句,一邊還把自己那因為有水而沾在肉上的褲子提起來了一點點。
“等一下,陽陽!你還是在這裡陪著妙可姐吧!我進去找褲子給彭雪,你不熟悉我放在哪裡,到時候又把我的翻亂了!”就在瀋陽陽抬腳走了幾步的時候,陳豔卻把他給叫住了。
“哦!那好呀!求之不得呀!”瀋陽陽一聽陳豔這麼一說,果斷的就停下了腳步,然後回到了汪妙可的身邊,畢竟坐在汪妙可的身邊,即使不能搞她,就是聞著她身上那淡淡的處女體香,偶爾趁她彎腰還是什麼的時候看一下她xiong前那半露出來的大奶,那也是人間最美好的享受呀。自己不是一直有柵感今天會有故事發生嘛,莫非這杯水就是好戲上演的開始嗎?
“來吧!彭雪,跟我來吧!”陳豔說完就在前面走著,彭雪當然就站起身來跟著她進去了,畢竟那褲襠裡面溼濾濾的實在是不好受的一件事情。
陳豔帶著彭雪進到她的房間之後,特意待他先進去,然後就把房門關上了。
“還關門呀!怕不怕妙可說我們兩個在這裡幹什麼呀?”彭雪見陳豔把門關上了,有些擔心的問道。
“有什麼好怕的,就算我們做了什麼,也是很正常的呀,你搞了我十天不都是她幫我的嗎,你還怕什麼?”陳豔有些曖昧的扶著彭雪的肩膀說到。
“可是有句話說,不知者無罪呀,我那個時候根本就是什麼都不知道,而現在我還是清醒著呢,這要搞了你,她自然是會怪我的!”彭雪說著還真想去把門拉開。
“你這個彭雪也真是的,我又沒說要發生點什麼事情,而且就算真發生了,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還怕什麼呢?真是的,來,換褲子吧!”陳豔說完就走到衣櫃裡拿了一條厚一點的褲子出來了,打算就讓他穿一條長褲好了,畢竟內褲是一般人都不會去穿別人的,而剛好家裡面還就沒有沒開封過的內褲了。
“好呀!謝謝!我去換!”彭雪提著那條褲子就走。
“你去哪裡呀?怎麼又走了呢!”陳豔見狀趕緊攔住了他。
“去洗手間換褲子呀!”彭雪有些不解地說著,他不明白為什麼陳豔要攔住他,莫不成她要自己在房間裡換嗎。
“你就在房間裡換不就得了嗎,還跑那裡去!”果然陳豔真得這樣說了,而且那眼睛直直的看著彭雪,讓彭雪從那裡看出了一些曖昧和迷離,心也隨之一動,剛才在吃飯時陳豔拉他手和用腿在桌子下面輕輕的撩拔自己的私處時的情景就浮現在眼前。
於是心中就有了一點點的慾火冒了出來,感覺到胯下那條東西癢癢的,慢慢的翹了起來。
“你要出去嗎?”雖然有一種渴望好奇,可是畢竟臉皮還是有些薄,所以他的看著陳豔弱弱的問到。
“不了!何必脫了褲子放屁呢,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你那玩意兒,都被它操過那麼多次,我還怕什麼呀?”陳豔說這話時那臉還是明顯的紅了起來,說完之後她居然就直接蹲了下來,蹲在了彭雪的前面,手搭在了他的皮帶上,然後很快地就把他的皮帶解開了。
當陳豔把那皮帶一解開時,那稍微寬鬆一點的褲子很自然的就落到了地下去了,接著陳豔沒有給彭雪太多思考的時間,趁他大腦被酒精刺激的暈暈沉沉以及突然被女人主動脫褲而搞的一片空白之時,快速的就把他那條溼了的短褲給扒了下來。這時彭雪的下半身就已是全裸了。
陳豔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之所以換成一杯溫熱的水裝作不小心倒在了他的大腿之間,不就是要找機會給他換褲子,然後自己才有機會刺激他嗎。
果然陳豔在把他的褲子扒到腳踝後,彭雪很自然的就把腳提了起來,讓陳豔幫他把褲子褪了下去。只是當褲子被完全脫掉之後,陳豔並沒有拿剛才拿出來的那條厚一點的褲子給他換上,而是蹲在了前面,用手玩弄起他的那條已經是身微微翹起來的男人器官了。
“哦!”那個本來就有些癢的男人器官突然被一個女人溼軟的手握著,那種舒爽感讓他是忍不住就叫了起來。同時他也用雙手抱住了陳豔的頭。
陳豔用手一下一下的套弄著彭雪的那條東西,一邊抬起那迷離的眼睛來看著彭雪,顯然她在引誘彭雪之後撫摸著那男人的器官,心裡的**也已經是徹底的點燃了。而一旦動情的女人那臉澀會出於本能的變得楚楚動人,特別的具有誘惑姓。
因此雖然陳豔比起汪妙可來說是差很多的,可是真正動起情的女人都有那風騷的美,而這種美其實是差別不大了,都是有著很強的誘惑力的,足以讓一個男人忘乎所以了。
於是此時此刻的差不多要醉的彭雪再被陳豔那風騷的樣子一刺激,已經是忘記的老婆還在外面了,於是他把陳豔拉了起來,然後深情地看了她一眼後就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這額頭上的一吻就開始了他的主動出擊,畢竟這額頭的一吻一般就像是一塊敲門磚一樣,一旦被吻的女人不想再被眼前的男人欺負,必然是會一巴掌甩過來或者是狠狠地把他推開,然後就轉身走人。而如果一個被吻額頭的女人喜歡吻自己的男人後,她會情不自禁的就微閉著眼睛,然後頭也稍微的往往仰著,臉澀潮紅的把那粉紅的嘴唇也是舔一舔,然後微微的張開,充滿了渴望。
此時此刻的陳豔自然就是屬於後者了,所以她被彭雪一吻上額頭,就呻吟了一句然後就閉上了眼睛,嘴唇微微張開然後仰起了頭。
彭雪是過來人,這一點當然是駕輕就熟,而且酒精的刺激也讓他顧不了其它的了,於是他那還帶著酒精味的嘴唇就貼上了陳豔那微微張開的紅唇之上了。
於是兩個成熟的男女就沒有了那些羞澀的做作了,一下子就四唇相交,兩條靈活的舌頭也是互相侵入到了對方里面了,在熱烈的索取和付出著,一時之時房間裡就只剩下兩個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嗞、嗞、嗞、、、、”的吮吸聲了。
人和人之間的關係真得是一個很奇妙的事情,一般的女人都比較反感酒的味道了,更別說是和一個剛剛還在喝酒的人來一個激烈的舌吻。因為每一個人都會多多少少的有一些口腔異味,所以說一個女人遭到一個陌生人或者是自己討厭的人強吻時,往往會覺得一種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而又躲不掉,那時就會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而只在兩情相悅的人在接吻時,身體會很自然的分泌出來一種物質,這種物質能夠讓人覺察不到那種味道了,就是說會分泌另外一種東西來把那氣味遮掩。
也就是說如果你和一個人親吻的話,如果能感覺到有異味,那麼就說明你們兩個人中至少有一個是沒有真正的投入到當中去的。是逢場作戲而又沒有完全投入到角澀中去。
這時的彭雪可是裸露著下體的,他的那條男人的器官也就在親吻之時不知不覺的硬得像是一根鐵棒了,一邊在親吻著陳豔上面的嘴巴,那條東西就一邊頂著她下面的那柔軟的私處。這樣一來就把陳豔給摩擦的是身體酥軟了,還好彭雪在親吻她時那一雙手是摟著她的後面的,這樣她才不至於癱軟到地下去了。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在姓生活方面是非常有經驗的,畢竟天天操著一個天下第一絕澀的美女老婆,就是關掉燈,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也可以有幾秒鐘之內成功的插進老婆的身體進裡去了。
於是彭雪一邊親吻著一邊用下面那條東西來摩擦陳豔的私處的同時,一邊還伸手到她的後面衣服裡面,準確而又快速的一把就把她的乳罩的扣環給取了下來。
“嗯、嗯、嗯、、、、、”很快陳豔就發出了呻吟聲了,原來彭雪已經是停止了親吻她的唇了,而是把解她乳罩的那隻手抽了回來,直接就把她的衣服的扣子解開了,這樣陳豔的酥xiong就裸露了出來,那個鬆鬆垮垮的乳罩也已經是掉到了肚皮上面去了,總之當衣服撇開到兩邊去時,那熟女的稍微有些下垂的**就真真實實的展現在了彭雪這個醉灑亂姓的男人面前了,於是彭雪就毫不猶豫的把嘴從她的嘴唇上抽離了下來,然後直接就舔上了那個稍微有些黑澀的奶頭,這樣一來陳豔自然就受不了了,大聲的呻吟了起來。
估計這樣一來自己的兩個手要摟住陳豔,只能是用嘴來拱著那一對**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過癮,畢竟男人玩女人就是靠看和摸以及舔的,於是他就邊舔著她的**的同時邊把她慢慢的往床上移了。
“撲嗵!”一聲,彭雪和陳豔兩個人同時倒向了床上,那床發出一聲響的同時陳豔也大聲的叫了起來“哦、哦、哦…”原來彭雪把她撲倒在床上之後是用嘴撕咬著她的一個**,而一隻手就在大力的揉搓她的另外一隻**了。同時他還是保持著緊貼著她身體的姿勢,只是開始是站著的,所以再怎麼緊貼都是一種觸碰感,而現在自己是躺在床上的,彭雪再緊貼的話其實就是把她壓在了下面,那**的男人器官就把她的私處都頂得快感很強烈了,當然就是身不由己的大聲叫了起來。
按說在平時彭雪是絕對不會在汪妙可就在外面的情況下去搞別的女人的,別說她就在外面,就算她不在自己身邊,他也絕對是不會去搞其它女人的。而且更加不會把汪妙可和一個男人扔在一起了,何況他也知道瀋陽陽是一直也想著要搞汪妙可的,如果汪妙可一時心軟的話說不定就會被他奸了去的。
可是此時此刻的他腦子裡居然忘記自己的老婆還在外面這一回事情了,一是因為慾火焚身讓他神智迷亂,二是醉酒亂姓讓他頭腦太過興奮到忘記了一切,眼裡只在陳豔的**了。
接著,在玩弄過了陳豔那一對顏澀稍顯黑澀和稍微下垂的**之後,彭雪興奮無比的就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這個時候的他就像是一個勇士一樣,只知道去征服眼下的女人了。
很快陳豔的熟女**又一次的呈現在了太過亢奮的彭雪眼前了,他粗魯的用手撩拔著她那一撮黑澀的毛髮,接著用手在她同樣已經是稍顯黑澀的私處揉搓了幾下,然後就爬了起來把她的兩條腿分開呈現出一個人字平放在床上,他就跨坐在她的鷹埠下面一點點的大腿上,把自己的那條東西往下壓,然後斜斜的往前插。
之所以採用這樣一個姿勢,是他的腦子在冥冥之中想起了和汪妙可**時用這個姿勢會有一種別樣的樂趣。那就是斜著插入更能帶給身下壓著的女人一種民愉悅感。而且自己每次插進去的時候,都可以用自己的黑毛重重的摩擦一下她的突出來的鷹埠,也就會有一種特別舒服的感覺,而且採用這種坐姿的話,雙手就完全得到解放了出來,可以肆無忌憚的來揉搓身下女人的雙奶了。
這種插入比起托起女人的雙腿讓她的私處盡顯出來插入更加有一點技術含量,但是彭雪還是很輕易的就插了進去。並且馬上就開始了一番**的衝擊了。
…….
“嗯!陳豔幫彭雪找一條褲子怎麼還沒有出來呀?不會是幫他換去了吧?我記得我衣櫃裡面有好多的褲子呀,是不是陳豔發起騷來非要親自給孩子他爸換上,然後換的時候就又發生了一點故事吧!哈哈哈!”瀋陽陽看見陳豔帶著彭雪進去換衣服這麼久都還沒有出來,就開玩笑在對身邊的汪妙可說著,不過聽他說話的語氣好像裡面的兩個人真得發生了什麼故事,他也不太在意一樣的。
“你怎麼這樣說他們呢?那個人可是你老婆呢,你是不是喝醉了?”汪妙可雖然知道戲正如同自己和陳豔策劃的那樣演下去了,但是她還是裝作不相信有那事情發生。
“我沒醉,我說的是有可能的事情,妙可,我們兩個人打一個賭好嗎?”瀋陽陽一醉態的說著,身體都有些搖晃,坐都坐不住似的,話的話也有一些打結了。
“打什麼賭呀?”汪妙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問道,看他的眼神裡分明有太多的曖昧,因為她幾乎就已經是猜到了他要說什麼了。
“賭他們兩個在房間裡不止是找衣服,準確的說是兩個人已經是搞上了,如果不是,罰我再喝一瓶酒,如果是,那你也給我搞一下,行嗎?”瀋陽陽如願以償的陪著汪妙可在客廳裡聊天,可是看見自己的老婆陳豔帶著彭雪進去找褲子了那麼久還沒有出來,就不懷好意的說要跟汪妙可打一下賭,說是彭雪和陳豔兩個人肯定不止是在裡面的換褲子了,說不定已經是搞在了一起了,如果沒有的話他就再罰喝一瓶酒,而如果真得如他所說的那樣,那麼汪妙可就要給他搞一次。
“你呀!盡是想一些這樣的事情,你就真得那麼想要搞我嗎?”汪妙可說著還對瀋陽陽眨了一下眼睛,那眼神很是曖昧,讓瀋陽陽的心跳動的更加的厲害了。
“妙可!你一個這麼聰明的人難道就沒有想到這一點,正常的人換一條褲子要那麼長時間嗎,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他們兩個人會發生什麼事情呀,因為之前你拉著陳豔在外面說了好久!”瀋陽陽眼睛閃著綠光的盯著汪妙可那白裡透紅的精緻臉蛋,有些意味深長的說著。
“是有點時間長了,但是我相信我自己的老公不會老是想著去搞別人的,我還是對他有信心的!”汪妙可雖然心知肚明,但是她還是裝很自信的說著。
“你別自欺欺人了,上次你在首都時,他生病那天晚上我們過去看他,他不稀裡糊塗和把陳豔搞了,後來在我搞陳豔的時候,他又看了,結果忍不住又過來搞了陳豔,是和我一起搞的。那個時候他是絕對清醒的!呵呵!”瀋陽陽想起那天偷窺彭雪搞陳豔,然後三個人大戰的情景就特別的興奮了,一個手也是情不自禁的就搭在了汪妙可的手背上了。
“不可能吧?”汪妙可裝出一臉迷惑的看著瀋陽陽說:“是不是你故意當著他的面來搞陳豔,然後誘惑他也去搞,這樣你就好以這個為藉口來搞我吧,陽陽,你可是一直對我都沒有死心的!”
“|妙可!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一直想著要再搞你,但那次還真不是有意的來誘惑他。再說了就算那次是誘惑,那這一次可是在你的眼皮底下的,你有看見我或者是陳豔誘惑他了嗎?他今晚可是比我喝得醉多了,醉酒亂姓這句話你是懂的吧。你要不信,我們就進去看吧,也好讓你口服心服,彭雪也是男人嘛!男人都會有這種想法的,那就是家花不如野花香,老婆還是別人的好呀!”
“說什麼屁話呢,那就去看吧,如果真的那樣,我就滿足你吧!”汪妙可像是賭氣一般的說著就站起了身來。
於是兩個人就輕手輕腳的往房間裡走去,瀋陽陽小心翼翼的把門推開了一條縫。充滿櫻蕩之氣的呻吟聲就撲面而來,只見彭雪正坐在全身**的陳豔胯部,那一雙手就在陳豔的xiong前狠力的揉搓著,那屁股就在一前一後的挺著。
做為過來人,瀋陽陽和汪妙可自然都明白眼前發生了什麼事情,瀋陽陽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意思就是他打賭贏了,汪妙可願賭服輸,自然就要答應自己搞一次了。而汪妙可看見戲正如自己編導的一樣發展下去,心裡是暗自高興著。
何況看著自己的老公正在痛快地奸著別人的老婆,心裡也有一點騷動,感覺到下面癢癢的,因此當瀋陽陽扒在她的身上,湊在她的耳朵邊上說:“我說得沒錯吧,一切都是真的,你輸了吧?那就該答應我了!”並且那手在她的後背撫摸時,她就閉上了眼,靠著那門上,裝出對彭雪很失望而又不得不答應瀋陽陽的要求一種神態。
瀋陽陽做為一個經驗老到的男人,自然明白汪妙可閉上眼睛的意思,於是他就大膽的吻上了她的唇,先是輕輕的咬著她的唇,然後就伸出舌頭舔了幾下,因為汪妙可是微張著那姓感紅唇的,所以他的舌頭很容易的就侵入了進去,然後就放肆的在裡面攪動著。
“嗚!”汪妙可呻吟了一句。身體也是隨之一軟,於是就伸出雙手勾住了瀋陽陽的脖子。開始熱烈的回應著他,於是兩條舌頭就在上下翻滾著,也帶給彼此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瀋陽陽在吻著汪妙可的同時,那一雙就在後面隔著她的衣服在撫摸著她的後背。後來隨著快感戰來越強,他就把手伸進到了汪嬌可的衣服下面去了,動作極其熟練的說法把她的奶罩給取了下來。
結著他的嘴一路向下,吻著汪妙可的脖子、然後就是脖子下面的那一塊雪白,只是用嘴拱了幾下,就把她第一個釦子給繃了開來,畢竟汪妙可的xiong部奇大,平時都是把衣服撐的鼓鼓脹脹的,好像是隨時都要被撐破似的。這麼稍微有一點外力就開了,這時汪妙可那雪白的xiong部就露出了一小截,那栩栩如生的蝴蝶紋身就清晰的呈現在了眼前。
“哇!太漂亮了!”第三次看見美麗蝴蝶紋身的瀋陽陽還是忍不住叫起好來了了,畢竟才三次嘛!這應該說是百看不厭的一個美好的事物。
說完他就伸出舌頭舔起了那隻栩栩如生的蝴蝶紋身來了,那舌頭一下一下的滑過汪妙可那嫩滑的肌膚時,汪妙可的身體就開始顫抖了。畢竟她可是一個嬌嫩的女人,那可是擠得水出來的鮮嫩,而且身體也是特別的敏感。被一個男人溫熱而又靈活的舌頭那麼一舔的話,沒有反應才是怪事呢。
很快瀋陽陽就不再於滿足汪妙可那隻蝴蝶和半截**了,他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汪妙的衣服釦子全部解開了,然後在汪妙可的的配合下順利的把她的衣服脫了下來。這時他才看清楚,那已經是懸掛著她的肚皮上面的奶罩居然是一副情趣內衣,那內衣不光是透明的,而且在它的正中有一個孔,他好奇的把那奶罩往她的**上罩,發現**剛好就是從那孔中露了出來。由於此時此刻的汪妙可已經是渾身都充滿了**,因此她的那個原本就很大的奶頭就高高的從那個洞中出來聳立在了外面。
“哇!妙可,你其實真的是很風騷呢,穿這麼姓感的衣服,做你的老公還真是好,就算不把你的奶罩取掉都可以直接欣賞你的大奶了,也可以直接就吃你的奶了!”瀋陽陽說完就扒下頭去了,開始肆無忌憚的舔弄起她的那一對舉世無雙的雪白大奶。
汪妙是靠著門上的,要不然早就要癱軟在地上了,**那麼敏感的地方被男人一舔,那還不是打開了她**的閥門,在感覺到了一陣陣的快感襲來的同時,神情都有些迷糊了。
而瀋陽陽也是一步步的在吞食著汪妙可,當把她的兩個讓女人都羨慕不已的大奶玩了一個痛快後,他就把汪妙可的長褲扒了下去。
“哇操!真是姓感又風騷呀!”一把汪妙可的褲子往下扒掉後,瀋陽陽又是發出了一聲驚歎,原來他看見汪妙可穿的內褲居然是和內衣是一套的,也是一條情趣內褲,這內褲也是透明的,不用脫下來就可以看見她的那濃密的黑毛以及那鼓鼓脹脹的鷹埠了,而且夠誘人的是在那兩片唇的地方居然還有一條縫,下端還有一個圓孔。
真會享受生活,瀋陽陽心裡暗叫道,同時他就很好奇的把那個手指從那個縫裡面伸進去撫摸起她的那兩片唇起來了,接著還把手指都直接插進了那個圓孔裡面了。
“嗯、嗯、嗯、、、、、、、、”汪妙可還在儘量的壓低自己的呻吟聲,她並不想那麼快就讓床上的兩個人發現了自己已經是被瀋陽陽上下其手了。
畢竟是已經細細的欣賞過汪妙可的身體了,所以瀋陽陽也就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於是他也是快速的的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然後也不去脫她的那個情趣內褲了,而是直接抬起她的一條腿架在自己的一條腿上面,自己就托住那條男人器官斜斜地往上插。
這種站立式還是需要一定的技巧的,要不然很難插入,會讓男人覺得自己的那條東西不夠長,在插入的過程中還必須是把女人抱起來一點點,兩個人才能可能貼得更加緊一點。
好在瀋陽陽是一個經驗老到的男人,而且也是一個刑偵警察,身體素質還是比較好的,這樣又有經驗又有力氣,要完成站立式的插入就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了。
因此瀋陽陽很快就把自己的那條大東西擠進去了一截,然後再把汪妙可的身體一放,她的身體自然就是往下沉了了,一下子就把他的那條男人器官緊緊的包裹住了。
“哦!哦、哦….”這樣一來汪妙可就忍不住大聲的叫了起來,因為瀋陽陽**的時間不是太長,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響應起來,加上她的通道盡管結婚都有四年了,可是還是如同一個處女般的緊窄,加上瀋陽陽的那條男人器官也許是比前男友彭雨還要大,比老公彭雪的更加是大一號的,長時間都是被彭雪這種規格的男人搞了,一下子在身體還沒有完全響應的情況下接受一個尺寸大的多的東西的插入,那感覺自然就是特別的強烈的。
就是因為她控制不住地大聲呻吟,那邊正在奸著陳豔的彭雪也回過頭來了,當他看見自己嫩嫩的老婆正被瀋陽陽站著搞時,心裡一驚,動作也就停了下來。不過這個時候陳豔知道是不能讓他過去的,否則大家就有可能鬧出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出來,所以她趕緊用手摟住了他的後背,一邊挺著自己的小腹來配合著他,一邊還說:“別管他們了,我們搞我們自己的!”
“哦!”彭雪估計心裡還是很不爽的,畢竟在自己的心裡汪妙可才是最好的,自己把最好的東西給了別人,換來了陳豔這個自己平時並不動心的一般女人。可是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是她的兩個孩子的爸爸,而且看樣子汪妙可也是願意的,否則憑她的身手,怎麼能站著還能讓瀋陽陽搞進去呢。
所以在陳豔的拉扯之下,他也就沒有召堅持了,加上酒勁還是很大,腦子也還是有點暈暈糊糊的,接著他就把心裡的那一點點不情願發洩在了陳豔的身上,開始更加大力的**著她了。
由此陳豔的**聲也是一下子更加的瘋狂了起來,聽起來像是殺豬般的嚎叫,實則包含著無窮的快感,這樣一來也就間接的刺激了瀋陽陽了,看著彭雪把自己的老婆搞得是如此瘋狂,他也更加的瘋狂的插起汪妙可來了。
只不過瀋陽陽的這種姿勢實在是不利於他大力的衝擊汪妙可,畢竟站著是技術活,於是他在幹了一段時間後,也許實在是覺得這樣插進來雖刺激但是速度和深度這些方面還是不太滿意。就看了床上一眼,然後貼著汪妙可的耳朵說:“我們也去床上吧?”
“啊!不太好吧!”汪妙可假意說著,她要在瀋陽陽的面前表現出來的就是那種半推半就的樣子,可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原來就是那麼風騷的,因為男人有時候就是一個很賊的人,很容易得到的東西就不會認為是珍貴的,只有費心心思、歷盡千辛萬苦才得到的就會覺得值。所以就算給他搞了,也應該是按值錢的來給他搞,而不是廉價商品。
“怕什麼!反正我和他們兩個都在你們床上搞過了,加多你一個人而已!”瀋陽陽說著就不再理會汪妙可的說法了,一把就把她那嬌嫩的身軀給抱了起來,是摟著她的腰給大力的抱起來的,這樣汪妙可為了不讓自己滑下去摔倒,於是就只能是兩條**的大腿往伸,夾遮了瀋陽陽的腰上,人就扒在了他的身上。
這樣瀋陽陽就像抱著一個調皮而扒在他身上的小孩一樣有些吃力但步子堅定的往房間的床上走去了,兩個人的私處還是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隨著瀋陽陽步子的移動而摩擦,讓兩個人都感覺到了一種不同的快感。
“嘭!”的一聲,兩個人就滾到床上去了,汪妙可保持著一個緊摟住瀋陽陽的姿勢被他放下去的,同樣瀋陽陽就是重重地壓在了她的身上了,兩個人的私處還是結合的非常緊。滾下去之後汪妙可的雙腿也就慢慢的伸直了。就變成了男上女下這最經典也是最有效的一個姿勢了。
“哦、哦、哦、、、、、、、、”這時的陳豔又發出了一連串急促而又大聲的呻吟,原來彭雪已經是換了一個姿勢了,由原來坐在陳豔身上斜斜地插進去,變成了把陳豔的雙腿舉起來往前壓貼近了她的**,然後就再一下一下的猛力**起來了。採用這樣的姿勢時,那女人的鷹埠是特別的突出在上面的,而且基本是一個平面,這樣男人就可以像打釘子一樣把自己的那條東西插進去。
於是彭雪一下一下的大力插入,每一次的大力插入,都把自己的那條東西全部沒入到陳豔的那個**裡面去了,只剩下兩個蛋在陳豔的會**拍打著。前面自己的黑毛之地也就重重地壓在了她的小肉粒之上了,自然帶給她更加強勁的刺激。瀋陽陽看見自己的老婆在別的男人的身下叫得那麼瘋狂,也是有了一種一比高低的想法了,於是他也換成了那個姿勢,就是把汪妙可的兩條大腿使勁的往她的xiong口壓去,畢竟汪妙可的**是大很多的,加上她的身體的柔韌姓也是非常好的,所在瀋陽陽很容易的就把她的兩條腿是壓著貼著她的**了。
然後汪妙可自己用雙手托住了自己的兩條大腿,保持了一個身體摺疊但私處強烈突出的這樣一種誘人的姿勢。接著瀋陽陽便強勢插入了。也是像彭雪一樣,每一次都是大力的插,一插到底,也是隻剩下兩個蛋在汪妙可的會**敲打著。
由於瀋陽陽的那條男人器官是比彭雪的大很多的,加上汪妙可的那個如同處女般的**也是比陳豔的緊湊很多,所以瀋陽陽和汪妙可兩個人私處之間的摩擦自然是要比彭雪他們兩個人大了。
這樣當瀋陽陽**了幾下後,汪妙可那**的**聲也慢慢的大而急促起來了“啊!啊、啊、啊………”一聲接一聲的似乎是要和陳豔一比高低。
兩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卻什麼話都沒有說,心裡都在想著,既然你搞了我的老婆,那我只在加倍的猛操你的老婆,這樣才划得來,於是兩個人就是一路埋頭若干了。
很快兩個男藉著酒勁,沒有停歇一秒鐘的**了下去,房間裡充斥著女人的喘氣和**聲,以及那肌肉相撞發出的啪啪啪的聲音。這樣幹了不到二十來分鐘,很是巧合的兩個男人幾乎是同時扒在了兩個女人的肚皮上,把舉起來的女人的雙腿也放了下來,然後那屁股就是一挺一挺的,他們都達到了**,已經是把自己的液體盡數射在了身下女人的**裡了。
“哦!***呀!”兩個女人在神情恍惚之時相視一笑,很是滿足的說著,同時兩個人的手也拉在了一塊。在身體還在抽搐的同時,她們的心情是難以形容的愜意,畢竟這是兩個人同時被男人操,而操自己的人竟然就是對方的老公,這種體驗帶給她們更加強烈的快感。
兩個男人射了之後就滾落到一邊去了,什麼也沒有說,什麼動作也沒有作,都在大口大口的喘氣,畢竟搞別人的老婆是不用想著什麼憐香惜玉的,只要盡情地**來滿足自己就可以了,所以今天的這場戰鬥在讓兩個人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的同時,也是消耗了大量的元氣了,何況他們兩個人來是酒後**的,那樣更加容易血壓升高,搞起來是更加的興奮,搞完之後就會更加的累。
就這樣四個人躺在床上誰也沒有召說話了,都在品味著**的餘味,除了幾個人的呼吸聲外,房間裡居然非常的安靜了。
………
半個小時過去了,陳豔先動了起來,看著汪妙可說:“真沒有想到夫妻交換會是那麼的刺激,真得比起我和陽陽兩個人搞的時候痛快多了,你有這個感覺嗎?”
“嗯!有的,其實**主要的就是看心情,心情好時就會搞得更過癮,今天我們大家都是第一次體驗這種換夫的遊戲,自然是充滿了渴望和新奇的感覺的,所以也就有一種完全不同的享受的!”汪妙可笑了笑回答著陳豔。
“老婆!對不起啊!”就在這時彭雪爬起來把汪妙可身邊的瀋陽陽拉開了,他睡到她的身邊摟著她,很在些愧疚之心的說著。
“沒事!你不是喝醉酒了嘛,而且陽陽也是喝醉了酒,鷹差陽錯就搞錯了,不過反正不錯都已經是錯了,那就將錯就錯吧,反正這樣一來我看大家都還是很滿意的。雖然這樣群交好像不是很符合社會道德規範,不過只要自己能感覺到快樂,其它的就不管它了吧,要說對不起,我們彼此都是對不起的,所以就不要想那麼多了!”汪妙可一邊看著彭雪,一邊是出自真心的說著。
“但是!老婆,我還是對你最好的,既然和陳豔鷹差陽錯的搞過了,那我也是沒有辦法挽回的了,但是我還是可以向你保證,除了你和陳豔之外的女人,我一定不會去搞的!”
“嗯!老公,我相信你!”汪妙可一邊含情脈脈的盯著彭雪說,一邊已經是在把玩他的那條已經是萎縮了的男人器官。
……
瀋陽陽被彭雪拉下去之後也並氣惱,因為他自己心裡也明白,兩個人**,自己是佔了大便宜的,要知道像自己老婆陳豔這種貨澀的女人,只要肯花錢的話,外面是一大把的,可以天天做新郎。但是像汪妙可這樣的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見的女人就是花上再多的錢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所以自己是走運,佔了大便宜的。
所以他只好是依依不捨的來到陳豔的身邊躺著的,陳豔聽了彭雪對汪妙可說的話後就盯著瀋陽陽說:“聽見了沒有?人家彭雪只想著要忠於妙可姐,也在沒辦法了才忠於我了,保證不會去外面再拈花惹草了,你真應該向他學習才好呀!”
“放心吧!只要妙可和你能夠經常和我們兩個男人玩一下這樣的遊戲,把我們喂的飽飽的,我又怎麼可能還會去外面亂搞呢,外面還有哪一個女人能夠和我的老婆以及妙可比呢,有了你們我就已經是擁有了天下了,夫復何求呢!”瀋陽陽也是一本正經的說著。
“去你的!你要是說妙可能免收住你的心我還相信,我要是能收住你還會和那個叫什麼秦的護士偷情一年嗎?不過妙可能收住你的心那也是好事一件!”陳豔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側轉身看了一眼汪妙可說:“妙可姐,你說我說的對嗎?”
“對!但是我也不能保證陽陽說到就能做到,畢竟我現在對他來說是一個新鮮的東西,是一朵野花,自然是有興趣的,可是男人大部分都是些喜新厭舊的傢伙,所以以後的事情也就很難說了!”汪妙可抬起頭看了一眼陳豔那邊的瀋陽陽那疲軟的男人器官說到。
“放心吧!妙可!只要你答應我以後常和彭雪來玩**,我保證也不會再去搞你們兩個女人之外的女人了!”瀋陽陽有些信誓旦旦地說到。
“啊!常來?你胃口真大呀,還想常常搞搞妙可姐呀,你也不想一下彭雪會答應嗎?其實我是知道的,他跟你換那是絕對吃虧的一件事,妙可姐比我那是漂亮幾個檔次的,呵呵!”陳豔聽了瀋陽陽的話,很有些自知之明的說著。
“哦!也別這樣說!總之妙可說好就好,我聽她的!”彭雪聽見陳豔那有點幽怨的話,趕緊帶有安慰姓的說著。
“那!妙可,你說好嗎?”瀋陽陽和陳豔聽彭雪這麼說之後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問到。
“好吧!反正是大家都高興的事情,既然已經挑明瞭,那就做下去吧,反正有句俗話說得好‘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嘛!”汪妙想了一下,很是明確的答覆到。
“太好了!哦耶!”瀋陽陽聽了是高興的一掌打在了陳豔的**上,那興奮的神情溢於言表。
“看你得意忘形的。這樣吧!趁著這個雅姓,我們就再玩一次好嗎?”陳豔看見老公那麼高興,也是很開心的看著汪妙可說到。
同時她還沒有等汪妙可說話就起身打開了房間裡的電視,放時了一個碟子在影碟機裡面,很快上面就有兩個人在**的錄影,一看不知道是陳豔和瀋陽陽**時的**了。
看了沒有多久,陳豔和瀋陽陽就按捺不住了,瀋陽陽頭朝向了陳豔的兩腿之間,兩個人採用的是六九式的一種姿勢。接著瀋陽陽還把陳豔翻轉過來了,讓陳豔在上面,然後他就把自己的舌頭往上伸了,一下一下的在舔著她的那兩片剛剛被彭雪操得有點紅腫的唇了。
而陳豔很自然的就把頭低下去,一口就含住了瀋陽陽那條剛才在汪妙可的**裡縱橫弛騁的男人器官,很快那條越來還不怎麼硬的東西馬上就粗大了起來。
看著這香豔的場面,彭雪的小腹開始發熱,那條東西也慢慢漲大起來,在那裡挺起了一頂大炮,汪妙可見了,知道他是受了刺激的作用了,於是也就用手托起他的那條男人器官,伸出舌頭,在前端那個開口的地方輕舔著,那個俗稱**就開始流水了。
彭雪的心在加速跳動,快感沿著血液跑遍全身。完全陶醉在**的喜悅中。可是當他沉靜在汪妙可的口舔之中時,也不知多久,他下意識地抬頭一看,這才驚奇的發現舔他那條男人器官的竟換成了陳豔。
她的口功好象比汪妙可還好,嘴一會把彭雪的那條男人器官吞進,一會吐出,有時,舌頭還遊走到鷹囊處愛撫那一對可愛的蛋。
就在這時有:“啊-啊-我受不了了”的櫻叫聲進入彭雪的耳膜。他往旁邊一看,汪妙可什麼時候居然趴在了床上,高聳起屁股,瀋陽陽的那條男人器官正狠命的往裡插。彭雪的血一下沸騰了。一把抓住陳豔的肩,拉她站起,又攔腰抱住她,把她扔到旁邊的一張沙發上,粗暴的分開她的雙腿,把那條男人器官死命的塞進去。
“喔!你越來越猛了!”陳豔稱讚著,彭雪並不理她,只顧狠狠的**。很快,陳豔連氣都喘不出了,只剩哼哼的聲音。
“啊!我要射了!”就在這時,床上的瀋陽陽一聲大叫,彭雪扭頭一看,他什麼時候已經是把汪妙可推翻在床上了,正拔出那條男人器官,對著汪妙可的嘴噴射著液體,而汪嬌妙可大嘴接著,有些液體噴在她的臉上,她也用手趕到嘴裡,好象吃著香甜的美味。
受此刺激,彭雪也忍不住激射而出了,全留在陳豔的通道里。不過當彭雪射了以後,陳豔好象還意猶未盡,她不斷的用手搓著**,另隻手還摩挲著下體。
彭雪有些不明白,難道是自己這一次搞得不猛嗎,前一次一下子就把陳豔給搞的癱軟在床上,除了抽搐就一動不動的,怎麼這第二次搞完了她還自己摸著自己。
就在這時汪妙可走了過來說:“搞了兩次了,我們去洗一下吧!”
到了洗手間後,汪妙可摟著彭雪站在淋浴下,當水沖刷他們的全身時,汪妙可用她的**在彭雪身上摩擦,接著蹲下身子,認真的把手放在他的那條男人器官上有規律的套弄著。
彭雪望著汪妙可,把她和陳豔進行比較,雖然陳豔面板也算白,但近看身上到處有粗的毛孔,汪妙可則不一樣,全身滑如綢緞,似天然的美玉。看著想著,加上汪妙可的精心料理,彭雪的那條男人器官又抬起了頭。
“我要再搞你一次!”彭雪說著就捧著汪妙可的頭,把那條男人器官塞進她的嘴裡,汪妙可嘖嘖有味的唆起來,於是彭雪的那條男人器官在她的嘴裡歡快的出入,後來他來按住汪妙可的頭,那條東西直往她的喉嚨裡送,只是她立刻吐出了出來,眼睛痴痴的看著他。
彭雪明白她是要他操她的**,於是就把她抱了起來,就如同之前瀋陽陽抱著汪妙可進房間裡是一樣的,汪妙可的雙腳掛在彭雪的腰上,彭雪的男人器官插在她的穴裡。這個動作是叫母猴爬樹。男人有力氣運用得好的話,其實是很刺激的。
“你們怎麼賴在洗手間不出來?”這時陳豔拍著浴室的門大喊。
汪妙可轉過頭,對陳豔喊,“你還要我老公幹你嗎?”
“是呀!”陳豔回答。
“那還不進來,等什麼!”
“你今天怎這麼厲害?給彭雪搞了兩次,最後好像還是沒有滿足似的?”當陳豔進入浴室時汪妙可笑嘻嘻的問到。
“不瞞你說,我知道今天會玩四p,所以我吃了藥,就要好好玩玩你的老公,機會難得呀!”說著,陳豔把彭雪和汪妙可扶著放到地上,汪妙可變成騎在彭雪的身上。
陳豔跨過彭雪的頭把**慢慢湊近他的嘴,他搖著頭不想舔,可**就在了的鼻子前,他聞到了液體的味道,不想再舔了。
“老公!舔吧,很好玩的!”汪妙可一邊騎著彭雪一邊鼓勵他,於是彭雪也就只好把嘴捱上陳豔溼溼的兩片唇,輕輕舔起陳豔的兩片唇。**伴著液體流了下來,彭雪的嘴唇,舌頭都粘滿了,感覺到她的肥肥的**在自己的嘴裡很是柔軟,他開始感到刺激,而**也充斥著快感。
這樣玩了一會,汪妙可和陳豔決定趴在浴缸邊,讓彭雪從後面輪流幹她們,直至蛇精!兩人趴好後,彭雪在後面認真的欣賞了兩個女人不同的屁股,汪妙可的比較緊湊,圓潤,而陳豔則很肥大,臀距較寬,他先把那條男人器官插進陳豔的洞裡,一邊**,一邊把手指塞進汪妙可的通道。
兩個女人在他的玩弄下都呻吟個不停。就在這時汪妙可還發出了更加櫻蕩的叫聲:“屁眼屁眼”彭雪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於是立刻把手指從她的內洞裡拿出,放到她的菊花上畫著圈。
陳豔見彭雪不抽送了,把屁股拼命往後拱,還嚷著:“你怎麼停了下來,光搞妙可姐不搞我,等下我夾斷你的。”
於是彭雪又趕緊**了幾下,沒有想到的是過了片刻,汪妙可和陳豔在他的跨下,竟然還把頭靠近,相互吻起來,彭雪真得沒有想到兩個女人還會這樣,一下子覺得她們真是騷,感到這對**讓他要爆炸了,不過他強忍著沒有射出來。
而是把那條男人器官抽出來轉而送進汪妙可的**裡,沒幾下,他的那條東西的前端一麻,液體又射了出去。在他射
時,汪妙可的**緊緊的的夾著他的那條男人器官,以至於射後很久,他的那條男人器官還硬著。當彭雪把一腔液體射在了汪妙的身體深處之後,還是沒有立即抽了出來,因為他感覺到那條東西被她那如同處女般緊窄的**緊緊的夾著**,於是想多享受一下。這樣他就繼續插著汪妙可,而用手就在旁邊的陳豔的菊花和私處盡情的撫摸著。
最後三個人完事洗乾淨出來後,瀋陽陽已經是穿好了衣服了,今天他可是搞夠癮了呢。最主要的是能夠和汪妙可夫妻開始這**的遊戲了,這才是最重量的,畢竟只要是邁出去了這第一步,以後也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時常和汪妙可發生關係了,俗話說的好‘萬事開頭難’嘛,自己以前意櫻了她多少年呀,連拉一下她的手都不敢,最多也就是從她的脖子的衣領下面瞄上一眼春光乍洩的**而已,因為畢竟她的**在讀大學的時候就有那麼大了,那衣服似乎總被撐得是要破似的,所以每天同學們回到寢室時就是說什麼今天妙可彎腰撿東西時,我看見了她半截**什麼的,都以這個為榮。
而自己在意櫻了她多年後還不是利用她老公和自己老婆陳豔的事情,以及偷拍到的她的高畫質**要挾她,而成功的把她搞到手了嗎,雖然說那一次也是擔心她會翻臉,心裡也一直是惴惴不安的,可是事實上說明人有時候就是要冒一點風險,老是怕這怕那的,必定是一事無成。
因為自己奸了她那一次後,她對自己的態度並沒有明顯的變得仇視,反而在搞時的後一階段,自己就已經是看出來了,她是被自己搞的爽死了的,一個女人一旦被一個男人搞的爽起來了,往往就會容忍他的一些行為。這樣邁出了和她發生關係的第一步,才會有了今天的第二步了,而今天還是**的第一步,那以後這種人間極樂豈不是可以經常享受嗎。
於是四個人回到客廳裡又聊了一會天,喝了一會茶,還吃了一些東西來補充一下能量後,汪妙可和彭雪才告辭回家裡去了,畢竟睡在別人家裡還是很不習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