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己深了,傑夫躺在浴缸裡,阿莎麗躺在他身上,靜靜地任水溫暖地浸著身體,他的一隻手輕輕撫摸她的乳房。一隻手輕輕把玩她的陰唇。他在慢慢述說,她在用心傾聽——“我是一個名叫‘SM共濟會’的虐戀組織的成員。這個組織是由世界各地一些有錢有勢的、喜歡SM的人組成的,非常隱秘,同時有著不可思議的勢力,要被嚴格地審查才能成為會員。成員之間都互不相識,它的全部活動由一個神秘的委員會透過電話安排。這個組織有一項很有特點的活動:每年。
它會把幾名會員分為一組,透過抽籤的方式選中其中一名會員,由他安排一名女奴到各會員所在國家旅行,參加他們安排的性虐遊戲。今年,我被抽中了。”
“你的意思是——”阿莎麗緊張起來。她可以讓心愛的人佔有、控制、折磨自己,但難以接受被陌生人任意處置。這也是她從沒到SM俱樂部尋找過伴侶的原因。
“我本來己經和公司一個喜歡SM的模特說好,由她去做這次旅行,畢竟,那是兩百萬美元的收入啊。”
“本來?兩百萬美元?”阿莎麗很奇怪。“SM共濟會的要求是:女奴必須具有出眾的身材和美貌、受過良好教育,而且要至少完成三站旅行才能選擇退出,全部完成則可以獲得兩百萬美元的獎金。如果失約或在三站以前退出,派出她的會員將被處以五百萬美元的罰款並終身取消會員資格——很遺憾,這位模特在這次災難中喪生了。我現在不可能馬上找到符合條件的人選。”
“這種旅行有危險性?不然怎麼會有這麼高的獎金和苛刻的條件?”“事實是。的確有女奴在她們的旅程中徹底消失了。雖然為數不多,但的確發生過——這也是我準備交納罰款,也不考慮讓你去旅行的原因。
我愛你,阿莎麗。從你進公司那一天起,你就深深印在我心上了。““噢,我的愛人。”阿莎麗喃喃細語。她被他迷醉了,她決定了,“我說過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哪怕付出生命。我想這會是一次奇妙的性虐之旅,讓我去吧。“
“哦不,我絕不能讓你離開我身邊,絕不會讓你去冒任何風險!”“親愛的,你現在己經夠煩了,公司那麼多事等著你處理。讓我為你分擔一些煩惱吧,我會很開心地回來的。再說,不是還有兩百萬的獎金嗎?現在我很需要錢啊。“爭了一陣,傑夫終於勉強地同意讓阿莎麗進行這次旅行。“那你得在後天動身。”
清晨,傑夫從口袋裡拿出手銬鑰匙,把阿莎麗僵硬的雙手解放出來,“你怎麼就天真地以為,這副手銬只有一把鑰匙呢?”
“這個壞傢伙。”一邊活動著無知覺的手臂,一邊注視著傑夫的遠去,阿莎麗快活地想。現在,她得收拾行裝,準備即將到來的旅行。說實話,她害怕,但一想到是為傑夫做這一切,她就覺得驕傲,就壓抑了對未來的恐懼。
“他們會安排些什麼樣的性虐活動呢?”在去機場的路上,阿莎麗仍不安地問傑夫。“我不知道。整個旅行的刺激之處就在於此——會員可以在女奴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做任何他們高興的遊戲,而且她必須絕對地配合。不要緊張,親爰的,我相信你會平安並且快樂地回到我身邊。相信我。“阿莎麗的第一站是位於南美的哥倫比亞。辦好登機手續,和傑夫依依話別,她走向侯機室。望著她漸去的身影,傑夫滿意地笑了。
哥倫比亞的炎熱出乎阿莎麗想像,一走出機場,她的背上就滿是汗水了。拿出傑夫給她寫有聯絡人電話的紙片,阿莎麗拿起路邊的公用電話。“啊,聽到你的聲音真是太高興了,我正盼望著你的到來。我是阿斯達,歡迎光臨哥倫比亞,阿莎麗小姐。呃,很不巧,我正在召開一個會議,你可以在機場等我兩小時後親自來接你。或者,你坐車到*** 來找我?”阿莎麗決定自己去,她可不想在這樣烈日當頭的下午一個人傻傻地等兩個小時。
開過來一輛巴士,在確定司機能把她送到目的地後,阿莎麗上了車。車上只有六、七名乘客,看樣子都是從外國來旅遊的,阿莎麗隨便找個座位坐下來。
“一個自大的男人。”阿莎麗這樣判斷即將要見面的阿斯達。從他說話的語氣及“召開會議”、“親自迎接”之類用詞,她肯定他是政府官員或公司首腦級人物。
“反正,不是有財就是有勢吧……”車裡舒服的空調讓她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阿莎麗隱約聽到了槍聲。睜開眼,她發現車子已經停在路邊,車上站著兩個身穿迷彩服、手裡拿著武器的軍人,車的四周,有幾十名同樣打扮的人,不遠處停著幾部越野車。阿莎麗不明白怎麼回事。
兩名軍人掃了一眼車上的人,嚴厲地發話了:“我們是哥倫比亞反政府軍,你們現在已成為我們的人質。你們必須無條件聽從我們的命令,否則我們將不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在槍口下,阿莎麗和其他人一起低下頭,雙手背到背後,被戴上手銬,蒙上雙眼,然後走下巴士,被塞到越野車裡,疾馳而去。
車開了很久才停下,矇眼布被取下,阿莎麗發現己身處半山腰,四周是茂密的從林。綁架者用鐵鏈將他們的手銬串在一起鎖上,命令他們排成一行,然後驅趕著他們向叢林深處走去。阿莎麗在人群中跌跌撞撞地走著,高跟鞋早不知扔在何處,出門時特意穿上的短裙也被無處不在的利蓬掛得支離破碎,腿上已滿是血痕。而身後的軍人還不時用木棍敲打她的後背、臀和大腿,催促她快走。
阿莎麗萬分後悔先前的決定,早知道哥倫比亞是如此危險的國家,她一定會老實地呆在機場等阿斯達來接的。而現在,她竟然在性虐之旅尚未真正意義上開始前成為人質,能否保住性命都不知道。現在的阿斯達說不定正在焦急地等著她呢。阿莎麗無奈地嘆了口氣。
走了好幾個小時,他們終於來到山凹中的一個營地,被關到一個木棚子裡。
阿莎麗看到有三個人被四肢反綁躺在地上,似乎己奄奄一息。她走過去,關切地詢問其中一位。“我們是美國人…他們…他們仇恨美國人…我被折…折磨了三天……”聽著對方斷續的回答,阿莎麗心涼了——雙重國籍的她這次用的是美國護照。
黃昏,吃過難以下嚥的食物,阿莎麗一群人被趕到一塊空地上坐下,被搜走護照和身上的全部物品後,一個首領模樣的人說話了:“我們邀請你們來的目的是向哥倫比亞政府索取一千萬美元現金,在政府同意我們的要求之前,你們會一直呆在這裡。任何逃跑和反抗的企圖將危及你們的生命。”他翻看著他們的護照,“呃——美國人!”他掃了一眼眾人,“誰是戴維。史蒂夫?”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站起來。
“讓他在樹下過夜。”首領命令。兩個士兵把戴維拉到樹下,把他雙手反綁,吊到樹杈上伸下來的鐵鏈上,僅有腳尖能著地,很快,他就發出痛苦的叫聲。
“沒辦法,誰讓他是美國人呢。”首領歉意地向驚恐不安的眾人聳聳肩。
“哦,又一位——阿莎麗。斯蒂爾?”聽到他喊自己的名字,阿莎麗嚇壞了,她顫顫驚驚地站起來。“美麗的美國婊子——”首領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阿莎麗被她看得汗毛倒豎。
把其佘的人趕回木屋,首領把阿莎麗帶進一個帳篷。剝光她身體後,他用繩子把她綁成了一個古怪的姿式:雙手從後面經腿大腿內側穿過,緊緊地捆在脖子後面。阿莎麗感到腰似乎被折斷了,大張的兩腿把下部完全地暴露出來,被雙手勾住脖子的頭部被最大限度地貼近下部,她可以清楚地看見自己陰部的一切。
首領拿出一個葫蘆和一根木棒,在一個盛放辣椒粉的盆裡仔細蘸了蘸,然後把葫蘆塞進阿莎麗的陰道,把木棒捅進了她的肛門。眼睜睜看著它們插進自己體內的阿莎麗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首領愜意地點起一支大麻,坐在椅子上興致勃勃地盯著在地上慘痛哀嚎的阿莎麗。
阿莎麗悽慘的叫聲在山谷裡迴盪,四周一片寂靜,所有的人都在凝神傾聽,懷著各種心情,或同情,或恐懼,或興奮,就連被吊綁在樹下、不斷髮出痛苦呻吟的戴維,也停止了自己的聲音,用心傾聽著帳篷裡的一切。
阿莎麗正在痛苦地掙扎,身體內彷彿有一把點燃的火,從下部不斷地向她的腹部、胸部、頭部燒去,遍佈全身。她只能用瘋狂的叫聲來舒緩辣椒粉帶來的劇痛。才十多分鐘,她周圍的地上全是她滴下的汗水。
她腹部、大腿根部的肌肉劇烈地抽搐著。首領似乎覺得這一切還不夠,他站起身,在她後腰上綁上一根一米多長的木棒,這樣,阿莎麗忍受不住疼痛而向左右側倒身子時就被木棒限制住,於是只能始終背部著地。
首領使勁踩了一下阿莎麗的腳,她象不倒翁一樣前後搖擺起來——這就是這種捆綁方式的樂趣所在,阿莎麗身體的重心全在彎曲著地的背脊上,木棒消除掉她側倒向兩邊的可能後,任何外力對她身體的作用都讓她只能這樣前後搖擺。而插在她肛門內的木棒有五十多公分露在體外,當她身體向前傾到一定程度,木棒就會抵在地上,迫使她的身體往後擺。木棒每接觸一下地面,就往阿莎麗肛門裡推進一兩公分,她懷疑直腸已經被她捅破了。痛苦迫使她發出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這樣玩了幾次,首領似乎聽膩了阿莎麗的慘叫,他把很大一團布費勁地塞到她嘴裡,外面用繩子狠命地捆了幾圈,於是,她連喊叫的能力都失去了。連續不斷的劇痛早己令阿莎麗神智模糊,除了喉嚨裡發出的哀鳴,她只是茫然的盯著眼前自己陰道中露出的半截葫蘆——可憐的怎麼會想得到,清晨還躺在傑天溫暖的懷裡,夜晚便在異國忍受地獄的煎熬。
兩小時後,首領把葫蘆和木棒拔了出來,解開阿莎麗的繩子,接著把她兩手分開仰面捆在桌子上,兩條腿也大大分開,吊在帳篷的支架上。
沒有半點力氣的阿莎麗任由她擺佈自己的身子,沒有了葫蘆和木棒的折磨,雖然仍是疼痛,但比先前好受許多。首領拔出軍靴裡的匕首,用鋒利的刀刃削去葫蘆的底部,然後又把它插進阿莎麗的陰道。
仍然被堵著嘴的阿莎麗又感到灼熱的痛苦襲來,她驚恐地扭動著身子。
首領在她腰上加了條繩子,讓她在桌上不能動彈,然後提起一桶水,從做成漏斗的葫蘆灌進了阿莎麗的陰道。阿莎麗的腹部飛快地脹起來,鼓成了小山包似的一團。首領用力在她小腹擠壓,混著辣椒粉和血絲從她陰道噴出。這樣反覆幾次,看看噴出的水中再無明顯的辣椒粉痕跡,首領滿意地住手了。儘管水灌入腹內是沉甸甸和冰冷的感覺,阿莎麗非常難受,但她還是明顯地感到,隨著水流的不斷注入和噴出,辣椒粉對身體的傷害在逐步漸輕,於是她也配合著努力擠壓陰道,希望能快點清洗乾淨。
結束了對阿莎麗陰道的清理,首領解開褲子,把陽具對準她的陰道插了進去。
陰道出奇地熱,殘留的辣椒成份讓他的龜頭火辣辣的,更加興奮,他粗魯地抽動起來。陰道被插入對阿莎麗無異再次受刑,剛平息一點的疼痛再次襲遍全身,尤其肛門,因為直腸裡還有大量的辣椒粉,每一次抽插奎動直腸壁產生的痛苦都讓她的肌肉痙攣。無法抑止的痛苦中,阿莎麗失去了知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