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我的手機裡傳來收到郵件的提醒,開啟,果然是對方的郵件,我仔細看了看,表情有些怪異起來。對方的委託說簡單不簡單,說難也不難,目標很簡單:查位於巴黎唐人街的一傢俬人診所。對方聲稱自己是一60多歲華裔,在法國經營著幾個頗具規模的酒莊,前妻10年前去世,兩人沒有小孩,8年前他續了弦,娶了一個29歲的中國移民,婚後5年也一直沒有小孩,他這才發覺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3年前得知唐人街有一家婦科私人診所,據說主治醫生來自國內頂尖醫院,並在法國蒙彼利埃第一大學醫學院取得專業醫師資格,在這方面簡直是神醫,很多不孕不育或其他婦科疑難雜症都在診所裡給治好,抱著試試看的心理,他也帶著年輕的妻子去了,半年後,透過手術妻子果真懷上了,一開始他還挺開心,但到後來,他發現妻子總有些不對勁,2個月前,他無意中看到妻子又去了診所,心裡終於產生了懷疑,於是想到了委託私人偵探,為了不讓妻子知道,他還特地選擇了屬於偶然來到巴黎的我們,同時,對方答應的委託價是1萬歐元,相關裝置由對方提供。
想想反正在這裡也是閒遊,我答應了下來,不到10分鐘對方就將1萬歐元打到了我的帳上。考慮到除了我跟綺妮,還有小曼和徐婉寧以外,其他人都是第一次來歐洲,我決定讓小曼帶著其他人繼續遊玩,我帶著綺妮跟徐婉寧去查案。
按照對方提供的地址,我們很快在位於巴黎第13區的唐人街找到了這家診所。這是一家婦科專業診所,從法國衛生部的網站上,我們也查到這是一家正規備案的專科診所,從醫範圍為婦科、產科,據說在治療不孕不育,以及人工受孕上很有一套,口碑不錯。診所裡有專業醫師7人,護士19人,其中最著名的當屬53歲的主治醫生朱明了,委託人的妻子也是在朱明那裡看得診。
為進一步掌握相關情況,我帶著綺妮,徐婉寧單獨一人也進了診所,看得出診所挺忙,因為除了治病,他們還承擔著婦科檢查的業務,看著醫生護士進進出出,跟別的醫院沒有什么兩樣,從表面上看,這是個十分正規的診所,應該沒有問題,綺妮跟徐婉寧也覺得是不是那老頭有些過於敏感了。
出於職業道德,我還是把鄧艾叫了過來,又侵入到診所網站裡,依然沒有發現問題。我將調查的情況反饋給了委託人,誰知對方堅持稱肯定有問題,只是我們沒發現而已,無奈之下,我只好繼續對診所進行了監視,很快3天過去了,依然沒有異常,包括進出檢查治療的女士很多都有老公在身邊。大家都覺得有些浪費時間,正要離開時,鄧艾忽然有了發現。
“磊哥,這不對啊。”坐在箱式貨車裡的鄧艾忽然說。
“怎么了?”我問。
“我剛剛才無意中發現的,我們之前侵入醫院系統掌握的攝像頭數量跟探測狗截獲的數量有些不對。”“嗯?”這讓我為之精神一震,這說明有戲,“能查出具體是哪個位置不對嗎?”鄧艾搖搖頭:“必須得有專業裝置實地去查。”我想了想,看看一邊的綺妮跟徐婉寧,徐婉寧似乎意識到什么,乾咳了一聲,頭偏向了一邊。
“行了,我去吧,婉寧不熟悉這一行。”綺妮笑了笑主動說。
“你行不行啊,幾年沒做了。”“別小看你老婆。”綺妮咯咯笑了笑,讓我心一顫,她竟然什么時候笑起來有了一股讓人莫名火起的媚意,我微一轉頭,發現鄧艾眼中也是燃起了什么,看我看過來,又迅速的低下了頭。
“那你小心點。”綺妮點點頭,接過鄧艾遞過來的裝置,轉身拉開了貨箱門,走進了診所。
從綺妮佩戴的隱形眼鏡攝像頭裡可以清晰的看見,剛走進診所,前臺的亞裔護士就微笑著迎了上來,跟綺妮交流著什么,只不過幾年沒接觸業務,綺妮顯然有些生疏了,竟然忘記了開啟竊聽器,我們聽不見對方在說什么。很快,護士就在電腦上進行了登記,並在查閱了一陣後,微笑著示意綺妮跟她走,來到了位於二樓的一個診療室門外,門上用法語跟中文寫著“主治醫師”。護士輕輕敲了敲門,門很快開了,露出一張年輕漂亮的亞裔護士的臉,前臺護士跟這名護士說了幾句,開門的護士將門又拉開了一些,示意綺妮進去。走進去後,我們看到裡面還有一個很小的封閉式走廊,走廊上放著一排座椅,坐著3、4個候診的女士,綺妮剛走進去,走廊另一側的玻璃門正好開啟,一個剛剛檢查完的女士走了出來。一切看起來都十分正常。
大約等了半個多小時後,終於輪到綺妮進去。
這是一間跟國內問診室沒有什么區別的房間,如果說有區別的話,也就是比國內顯得更簡約現代些,房間的一側立著一扇屏風,顯然是做進一步檢查的。
“等一等!”我忽然對鄧艾說,“倒回去一點。”這臺監視儀可以在監視過程當中隨時倒到自己想要的位置。鄧艾按照我的要求將畫面倒回去。
“就是這裡!”我一手按住他。畫面上,房間的桌前坐著一個50多歲半禿頂的看老頭,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像個老學究。那名開門的護士就站在他一邊,畫面里老頭的眼神閃過一絲光芒,非常隱蔽,但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怎么了?”徐婉寧奇怪的問我,她顯然沒有發現。
我正要回答,鄧艾放下了耳機:“就是這裡!”見我跟徐婉寧都看過來,又補充了一句:“攝像頭就在這個房間附近,雖然訊號不是很強,但應該就在旁邊的房間裡。”他指指房間角落裡一個門。
我長吁了一口氣——基本上可以肯定了,這家診所有問題!
“有聲音了。”鄧艾忽然說。我趕緊拿起一旁多的耳機,裡面果然傳來了聲音,綺妮總算是想到了。
顯示屏上有兩個畫面,意味著綺妮身上有2只隱藏式攝像機,一隻是戴在眼睛裡的隱形眼鏡式攝像機,一隻在她右手的無名指上,偽裝成了一顆藍寶石戒指。
“現在的身體狀況好嗎?”耳機裡傳來醫生的聲音,聲音很厚,帶著些東北味,應該是東北過來的。畫面點了點頭。
“生理期呢?”醫生邊記錄著邊問。
“還沒來。”綺妮回答。
“這樣啊。”醫生點點頭,又問到,“什么時候會來?”“應該還有兩個星期。”醫生又點點頭:“生理期正常嗎?”“嗯。”畫面又點點頭。
“你說一直都沒有懷孕?”醫生抬起頭問,一切都很正常。
“嗯,我跟老公在國內都做了檢查,說沒有問題。”綺妮回答。
半禿頂醫生點點頭,沉思了一下:“身上有沒有哪裡痛?”畫面搖了搖,表示沒有。
“胸口有不舒服嗎?”“沒有。”綺妮回答。禿頭醫生又記了記什么。
“針對你的狀況,我需要進行一些檢查,先看看你的狀況。”醫生邊寫著什么邊說。
“嗯。”“我先幫你聽聽胸音。”禿頭醫生一本正經的說,不管是話語間還是表情上都沒有任何破綻。此刻,站在一旁的護士走了過來,很有禮貌的示意將綺妮手上的包拿開,放在了一邊。
畫面有些左顧右盼,顯然綺妮有些尷尬。
“那個,我去抽根菸。”鄧艾很知趣的下了車。
“我去透透氣。”不知道徐婉寧要那么尷尬的離開幹什么。
“請把衣服拉起來。”醫生說。
“啊?”綺妮一愣,“不是隔著衣服聽嗎?”“不止是聽的問題,我還要檢查你是否有腫塊。”醫生有些威嚴的說。
螢幕左側隱形眼鏡攝像頭畫面對著地下,似乎綺妮有些羞澀,而右側的寶石攝像頭畫面則開始上升,不時有襯衣的布料擋住攝像頭,使畫面不是太全。從螢幕左側偶爾一閃而過的畫面中可以看到,一條深深的乳溝已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很讓我佩服的是,在這美景之前,老頭的眼神竟然依然鎮定無比,一時間讓我有了是不是自己判斷有誤的感覺。
似乎綺妮的扭捏讓醫生有些不耐,他對一旁的護士說道:“你來幫忙。”“好的。”護士走了過來,在綺妮身邊低下身子,很禮貌的,“不好意思,可以嗎?”綺妮輕輕點點頭,眼睛看著地下,戴著寶石戒指的手伸到了背後,一陣摸索,卻似乎因為後背衣服的阻擋,不能解開。
“我來幫您拉高,好嗎?”護士溫柔的問,可能因為有護士在,綺妮有所放心,點了點頭。
耳機裡傳來一陣衣服跟面板的輕輕摩擦聲。
“別緊張好嗎?”醫生的聲音有些和緩的,“請放輕鬆,你緊張我會聽不清楚。”綺妮點點頭,醫生對她身後的護士一示意,然後從螢幕的兩側不時閃出的護士手臂能看出,是護士在將綺妮的胸罩往上翻了過去,兩座白花花的山峰暴露在了空氣裡。禿頂醫生不留痕跡的嚥了嚥唾沫。
醫生拿著聽診器湊了過來,我知道,在畫面看不見的地方,這半禿頂的老頭正裝模作樣的拿著聽診器在綺妮豐碩的乳房上四處遊走,手指彷彿不經意的會在她雪白的乳膚上拂過,從搖晃的畫面可以看出,綺妮緊張的不得了。
約莫聽了2分多鐘,醫生把手拿開了。
“聽起來基本正常。”他說,“確定沒什么地方痛吧。”綺妮點頭。
“我知道了,再幫你檢查一下,這次需要觸診,請放鬆。”說完,他對護士點點頭,護士再次走到了綺妮的身後,將她的上衣更加高的拉起。
這一次,禿頂醫生沒有使用聽診器,甚至沒有戴手套,直接將手放在了綺妮的胸上,我看不見醫生手上的動作,只能從他手臂的痕跡判斷出他在四處觸控著綺妮裸露的豐乳,偶爾雙手伸過去,似乎一隻手托住,另一隻手在抓捏。口裡不時問著:“這邊呢”、“這裡呢”“這裡痛不痛?”我不知道這醫生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面對這樣一個半裸的尤物一直保持著一種看似平和的心態,儘管這樣的觸診整整持續了10來分鐘,直到將綺妮診得渾身有些顫抖了,醫生才拿開了手。
“有沒有腫脹的感覺?”醫生似乎在記錄檢查的結果,隨口問到。
“有一點。”綺妮點點頭。
“嗯。感覺到你有些小葉增生。現在的女性很多都有乳腺癌的可能,所以我需要對你進一步的做檢查。”醫生說的綺妮連連點點頭,竟然真的陷入了檢查裡。
我去你媽的,被摸了這么半天,乳房不脹才怪,而且你他么的是婦科醫生,不是外科醫生好不好。我恨恨的罵了一句,又有些刺激的快感。
夫妻偵探社 第65節
醫生再次把雙手伸了過去。
“這樣擠壓你的乳頭會有痛感嗎?”禿頭問。
“會。”綺妮輕聲的,聲音有些顫抖。
“這樣呢?”不知禿頭做了什么,畫面有些搖晃,而且綺妮的手也舉到了嘴邊。她搖搖頭。
“如果乳房有問題,乳頭會有些分泌物的。”醫生說著,一隻手留在了綺妮的乳房上,右手拿起筆開始記錄什么。
綺妮看看他記錄的動作,又低頭看看自己的胸,我來個去,這禿子竟然用手指捏著她的乳頭,這是什么檢查?而且竟然是一直捏著,邊記錄時,還邊捏揉著。嘴裡還問到:“這樣痛嗎?”“不痛。”“脹嗎?”“嗯。”廢話,她乳頭都被捏起來了,還問脹不脹,這混球!
過了好一陣,禿頭又換了一邊,邊捏邊記錄著,到後來竟是雙手捏了過去,捏的綺妮一陣陣發抖。
“有些奇怪。”禿頭自言自語的,還將眼睛湊了過去,“有些問題。”他近距離的觀察著,綺妮高聳的胸部讓她稍一低頭就能讓我看見醫生手上的動作,他已經開始從捏揉綺妮的乳頭,改為整隻手揉搓起她的乳房,“這樣呢?”他還有臉問。
“有些脹。”“嗯。”他的手蓋在綺妮的乳房上,食指快速的在她兩粒乳頭上彈動起來。
“嗯……”乳頭異樣的刺激讓綺妮禁不住哼了一聲。
終於,醫生的雙手離開了綺妮的胸脯,對護士點點頭說:“衣服可以放下來了。”一陣悉悉索索後,綺妮穿好了上衣。
“看來胸部沒有問題。”醫生看著桌上的記錄說到,“接下來護士會帶你去取樣,明天會出檢測結果,你明天再過來一趟好嗎,我會根據檢測結果做出判斷。可以叫下一個了。”綺妮點點頭,站起身來跟著護士離開了診療室。
十幾分鍾後,綺妮面色還帶著幾分潮紅的回到車上。按照剛剛查到的情況,鄧艾將資料透過網上傳給了委託人,報警的事宜將會由對方去處理,就憑一個婦科診所的診療室裡暗裝攝像頭,已經足夠警方調查的了。
鄧艾開車將我們送回了位於4 Rue Meyerbeer Paris,75009的巴黎劇院W酒店,然後去退車。小曼她們似乎還沒有回來,徐婉寧跟我招呼一聲說是要出去,丟下我跟綺妮離開,也不知道要去幹嘛。
(三十四)
回到房間,我先去浴室裡洗了個澡,走出來時,發現綺妮正靠在陽臺前的落地玻璃窗前發愣,我們的房間是位於頂樓的WOW套房,房間的三面牆就是碩大的落地玻璃,能夠清晰的看到不足20米的街對面樓房的窗戶。
“怎么了?”我穿著件短褲,過去摟住她。
“老公,我不想再參與以後的案件調查了。”綺妮低聲道。
“為什么?”我有些奇怪。
“我不知道。”她的臉忽然又紅了,“我不知道現在是怎么了,身體非常敏感。根本不能讓男人碰我。”“不是吧?”我有些驚訝,卻見她臉紅紅的輕輕點點頭。
“怎么會這么敏感?”我邊說邊將手伸進了她的連衣裙裡,手一探一撈,還真沒說錯,她的褲底竟然仍是溼潤的,“是不是被別人調教的如此敏感了,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說。
“我不知道。”綺妮低聲的,卻是帶著點喃呢,這讓我胸中又燃起一股邪火。
“你不老實哦。”我咬著她的耳垂說,手撫到了她的胸前,將飽滿的兩團握在了手中,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她的耳垂都已緋紅起來,這是她動情的表現,這讓我驚詫於她動情的快速,“你真的好敏感了哦,現在。”我輕聲的。
“嗯。”她的紅唇裡發出一聲半慵懶、半嬌媚的輕吟,“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彷彿是打開了身體裡的潘多拉魔盒,就那樣莫名其妙的爆發了。”她身體在我懷裡不安的扭動著,手伸到身後我的褲間,上下輕撫,感覺到我迅速的堅硬,她扭動的更厲害了,並主動的微微翹起臀部,就那樣隔著裙子用臀部在我褲間堅硬處上下磨蹭起來。
“知道嗎,你這樣子會讓任何男人瞬間淪陷的。”我的手在忍不住用力握捏。
“嗯,我知道。”綺妮輕閉著雙目低聲道,“可是我也是一樣,讓別人淪陷的同時,我也在淪陷。”她邊說竟邊有些輕喘,“老公,我怎么辦,你老婆要變成一個壞女人了。”她身體在迅速升溫,火燙火燙的,聲音卻帶著一點哭腔。
“沒關係,我喜歡這樣的老婆。”我吻著她的耳垂,“你變成什么樣都是我最最愛的老婆。”聽到我的話,綺妮身體又一陣禁不住的興奮顫抖。
“而且,你能有多壞呢?”我喃喃的。
“那你想要我有多壞呢?”綺妮喃呢的。
“不知道。”我回答。
綺妮忽然掙脫了我的懷抱,轉過身來,先是伸手到自己的裙子裡,幾把將自己內褲脫了下來扔到了一邊的床上,然後將裙襬往腰間一圍,裸著潔白耀眼的下身就蹲了下來。
“嗯?”我看著她。
“這樣壞可不可以?”她笑著,媚眼如絲,伸過手來緩緩拉開了我的拉鍊,將我的腫脹釋放出來。
“怎么樣?”我挑釁的看向她。
“這樣。”她微笑著握住了我的肉棒,前後的輕擼起來。
“不怎么樣。”我強忍著肉棒傳來的陣陣快感。
“那這樣呢。”說完,她頭湊了過來,檀口一張,已將我龜頭整個的含進了嘴裡,含的時候還抬眼看著我。我被她一刺激的長吸一口氣,仰起頭強自讓自己適應,再低頭時,卻看見她媚笑的看著我,然後開始前後吞吐。
她像一個貪吃的小姑娘,吮吸著一根美味的冰棒,又彷彿在吞咬一根粗壯的火腿腸,含著、吸著、舔著、吞吐著,舌尖不斷在我龜頭間、陰莖上打轉,我堅硬的肉棒在她嘴間進出,也不知是我的淫液,還是她的唾液,整根肉棒被舔的溼漉漉的。
低頭看著她熟練無比的陌生,我自然明白這是怎么練出來的,心中泛起陣陣酸澀,又帶著無限的興奮跟刺激。
跟幾年前的僵硬、青澀相比,如今的綺妮在我肉棒上流連的小嘴顯得要熟練的多,輕快的多,有技巧的多。在她快慢有度、鬆緊有馳的舔弄下,沒幾分鐘,我竟然會有了一種要控制不住迸發的感覺,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我趕緊將肉棒從她嘴裡拔了出來,低頭看時,好傢伙,正有一滴晶瑩剔透的透明液體正長長的掉在她雙腿間,馬上就要滴到地上了——她現在真的好敏感。
感覺到了我的臨界點和隱忍,她笑著,除了嫵媚,還帶著幾分得意。
“小樣。”我不服氣的,卻看見她竟然挑釁般的還揚了揚下巴。我眼睛咕嚕咕嚕一轉,一把拉起她。她以為我是要拉她上床,順從的站了起來,誰知卻發現我在將她往外拉。
“幹嘛?”“帶你去個地方。”我拉著她匆匆擰起包就往外走。
“我還沒穿內褲呢。”她著急的。
“別穿了。”我邪惡的看著她笑了笑。
“走光呢,走光啦。”在她的驚呼中,綺妮就那樣裙下掛著空檔的被我拉出了酒店。
直到被我拉到火車站上了火車,綺妮還是如在雲中一般。
“咱們這是去哪兒?”或許因為某些事被我打斷,綺妮語氣中帶著點火氣。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笑笑。
路途不遠,tgv也就1個小時,下了火車綺妮才有些驚訝:“這是圖爾?”我嘿嘿的笑著,帶著她走向車站外一輛早已等候在那裡的賓士車。“咱們要去城堡嗎?”她有些驚喜的。
我點點頭:“在車上我跟小曼她們發簡訊了,這兩天是我們倆的時間。”綺妮興奮的撲進了我的懷裡,狠狠的吻了吻我,也不管裙襬撒開多寬,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引來周圍一陣口哨聲。也難怪,當年新婚時就準備來盧瓦爾河谷住城堡,可惜因故行程被打斷,沒能成行,這讓綺妮多年來都有些遺憾。
開往目的地的酒店賓士車上,綺妮一直興奮的在驚呼路上的美麗。
我們的目的地是位於Bergerac附近鄉村的維日耶城堡,看去不是很豪華,很古樸的三層古堡,閒庭信步,便可以飽覽迷人的橡樹林,風景秀麗的湖泊以及“鑲嵌”在李子林和葡萄園之間一座令人歎為觀止的27洞高爾夫球場。無論是維日耶莊園,附屬建築還是驛站的客房都令人萬分陶醉,而且各具特色。這讓綺妮興奮到彷彿回到20幾歲的禁不住連聲尖叫。這其實也是我臨時起意,潛意識裡我也希望到一個更完美的地方吧,我想。訂的房間在三樓頂樓,有一扇不是太大的斜窗可以看到前方的高爾夫球場。
剛進房間,我便迫不及待的將門一反鎖,摟住綺妮就要親,沒想到卻被她咯咯笑著掙開了:“不要,我要去玩。”邊說,她邊詭異的笑著摟起了她的裙襬,一雙白花花的大腿露了出來,在那雙腿合攏的根部,是一團時刻散發著媚意的淡黑,看我眼神彷彿要噴出火來,她得意的笑著將手伸到了自己裙子的背後,看得出她自己拉開了裙子背後的拉鍊,似乎意識到什么,我的出氣都粗了許多。
誰知,綺妮並沒有完全拉開,而是雙手在背後摸索了一陣,然後,我明顯的看到她胸前突然一鬆,彷彿有什么偉岸猛的脫困一般,彈了出來。卻見綺妮媚笑著,一手抱住豐胸,不讓裙子掉下來,另一隻手上掛著她的胸罩。
我的呼吸忽然一緊:“你這是……”“誰讓你讓我掛空檔來的。”綺妮顯有幾分任性的笑:“我就這樣出去,刺激死你。”綺妮穿得是一件歐式真絲雪紡蓬蓬短裙,本就帶著幾分透明的面料,以及復古的一字領露肩高腰設計,已讓她周身散發著性感無比的嬌豔嫵媚,這一把胸罩除去,一對乳球顫顫巍巍的頂在雪紡面料上,幾乎整個輪廓都呼之欲出,再仔細看些,還能看見兩粒桃色的凸起,讓人引起無限遐想。
“你就這樣出去?”我有些驚訝。
“怎么樣?”綺妮一挺胸調皮的看向我,胸前圓滾調皮的一陣跳動。
“你不怕……”我裝作色眯眯的。
“我不怕,你怕嗎?”綺妮的眼神彷彿瞬間能滴出水來,咬著紅唇看向我,竟讓我立馬豎了起來,好傢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修的媚功?我幾乎是落荒而逃。
綺妮一身真空裝的挽著我的手,走在酒店旁的橡樹林裡,飄灑的短裙裙襬讓我懷疑這林間的風再稍大上2分,就能吹起露出她潔白的大屁股。或許因為在一個陌生的異國他鄉,又或者她真正已習慣或享受了這種莫名的刺激,綺妮大方無比的挽著我,一對乳球緊緊的貼在我的手臂上,卻讓在外側的乳球凸顯的更加明顯。不時迎面走來的遊客,不管是老少都在溫文爾雅的跟我們點頭示意的同時,會驚異的在她胸前流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