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工作所在的城市,之前過去的二十多天,就好像夢幻一樣……把所有的事情處理清楚,辦好新的入職手續,終於可以鬆口氣安心開始一份新的工作。這些壓力舒緩之後,也終於能夠好好眷戀和回味下這段,至今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真的感覺有如做夢,卻又讓人禁不住想要淪落,如同吸食毒品,明知道這條路的方向是黑暗,也沒有所謂的結果和未來,但是它們侵襲身體時所帶來的那些讓全身都悸動的愉悅和快感,仍讓人不可抵抗、不想抵抗地願意為它們而沉淪。
本人今年恰好而立,三十歲,未婚,有過幾個炮友,沒有女朋友,屬於高不成低不就的群體,年前因為聯絡好了一份在來年時即可開始的新工作,是以把在做的工作給辭了,多出了二十來天,比往年更早的回到了老家,天朝某省區的某個小鄉村。
村子很小,比起動則百多戶人家的大村落,只有二三十戶人家的我們村子,不能不說是小村子,而且大多都是一個姓出來的,說得遠一點可以說整個村子都是一家人出來的。
小村子,村裡沒什麼娛樂,鄉村裡的年輕人也大多外出打工了,沒見到什麼年輕人,留在村裡的多數是一些在家務農的中壯年、老人和小孩、還有婦人。通有網線,但是也只有一些年輕人回來的時候才會用用,所以有閒的人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打打牌,打打麻將。
原本村子裡的小商店有臺自動麻將機,但是似乎在去年就被人玩壞了,而本來就不能因此而獲什麼利的商店老闆對此不再理會,不再去修也不再打算買新的。因為父親也喜歡玩玩撲克和麻將,是以很早的時候就自己買了一臺自動麻將機放家裡,所以村裡還僅剩下的一臺自動麻將機就在我家,想打麻將又不想手搓砌牆的話,如果不來我家,就必須得沿著出村子的路一直走,走上一里路左右,到村子通往鎮上的大路口,大路口那裡的商店有棋牌室,在那裡才能玩。
所以村裡一些人想打麻將的時候,基本都會先來我家看看可不可以打,可以打的話就在我家組成麻將局開打。
即使是村裡,也有各種事要忙,因為忙起來空閒時間不對稱的關係,時常碰上有缺腳不夠人打,看到閒著的我就讓我頂上,所以才回到村上不到幾天,就和那些經常來打麻將的熟了起來。
這些經常來的人並不特定,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也有中壯年,只是其中有一個女人來的次數要比其他人顯得更頻繁一點。
這個女人和我算起來,其實也算是熟識,女人算起來是我們家族裡離我們關係比較近的一個叔的老婆,正宗的叔母。逢年過節也會經常因為家族的召集(這裡說的家族不要認真,只是指整個因有親近血緣關係而被認為是一個家裡的大家子)而互相到對方家裡吃飯和走動過,所以也算熟得不能再熟的家裡人,大我們8、9歲,或者十一二歲這樣,看起來三十多四十歲這樣吧,具體的不清楚。她老公雖然算起來是我們叔,但是也就是大我們十多歲這樣。
她是我們隔壁村的人,年輕的時候是個猛女,也是個美女。我們這個叔年輕的時候是個混子,在他們還小的那個年代,並不像我們這一代那樣有那麼好的學習環境,與他們當時的成長環境相符的更多是幹活勞作和好勇鬥狠,而我們這個叔就是當時的年輕人裡比較狠也比較有名的一位。或許正是這樣,才抱得當年的她們村的村花,也就是現在的叔母歸來。
然而隨著時代的變化,沒有學識終究很吃虧和不好混,務農也終難有出路,為了養家養孩子,這個叔和叔母終究也成為了外出到廣東務工的千軍萬馬中的一員。
所以多年來也是每年快過年的時候才匆匆回家幾天,然後也會很快的再外出了,並不會在村裡呆多久。只是去年年中的時候,因為孩子學業的關係(他孩子男孩,十三四歲,要讀初中的年紀),在外面讀書可能不方便,或者還有更多我們難以體會到的原因,而且在外多年也感覺身心俱累,據說存下了一點錢,所以打算回來在家裡起座房子,然後再找點小生意做做,來年就不再出去了。
現在他家的房子已經在起了,所以叔母很早就回來了,一邊監工以及一邊負責給工人的伙食,而這個叔貌似因為工作形勢好,所以打算最後多做幾個月,做到過年的時候,再多弄一點錢,才辭工回來,所以現在是叔母和他們孩子兩個人在家。而只需要點一些建築材料和給到時間給工人做做飯的她,每天都有相當多的空閒時間。
我們這裡的民風雖然彪悍,但是卻也是相當淳樸的,不管是在牌桌上還是酒桌上還是在其他的什麼場合,基本是從來不會對村裡的女人胡亂開什麼過分或是下流的玩笑,而且也也清正,也從未聽到過有什麼燒灶扒灰的事情發生過,所以後來發生的事,我是真的完全沒有想到,也沒有想過。
那天有一天,好像大家第二天都沒有什麼事,於是大家一起打麻將打得很晚,散場地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等到其他兩人都回去了的時候,叔母忽然提議去鎮子的街上吃夜宵。我相信叔母當時只是單純的想吃夜宵和單純的想提議到街上去吃夜宵的。因為叔母當時並沒有什麼異樣,也沒有想到更多,我也沒有。不得不說,年近四十的叔母還是很漂亮,以處在這個年齡段裡的女人來說,可以說是十足的美婦,風韻猶存,並且畢竟是由於在外歷練過,穿著和打扮都有別於村上的樸實,而顯現出都市氣質的時尚感,再加上保持得非常好,比例又相當完美的身型,在誘惑到驚人的身材相襯下,更是突顯出作為一個成熟女人具備的醉人風情,具備了成熟女人該有的一切動人之處。我不是和尚,對漂亮的女人會沒有想法,我也不是傻瓜,對叔母的美豔會感覺不到。只是我們是人,不是野獸,我們見過的漂亮女人很多,只是不是一見到漂亮的女人就會立刻發情,我們也不是見到所有漂亮的女人,就會全部對她們發情,我也不是衛道士,標榜因為是自己叔母,就不會也覺得不該有想法,或許衝動產生的時候,我們會把自己想要操的女人幻想成任何自己可能想到的美麗女人,但是至少不是現在,發情不是生活裡的唯一,所以不管是叔母提出這個提議還是我接受這個提議,當時所想到的只是兩個因為作息的關係還不覺得困,覺得還比較早想找個地方消遣一下時間的兩個人單純想到的而已。
於是我倒出車,載上叔母,驅車前往鎮上。
村裡到鎮上幾里路,開車幾分鐘就到。小鎮不繁華,只是夜生活卻不算貧乏,即使是午夜過後,除了一些小吃攤外,依然能找到幾家還在開業的店面。
點了一個小火鍋,要了幾聽啤酒。
然後就開始和叔母邊吃邊聊,聊著一些家裡的和出門在外的各種瑣事和遇見的各種有趣或奇葩的人。
不知不覺間,和叔母越聊越開心,話也越來越多,酒也跟著喝得越來越多,最後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後結賬的時候,頭已經有些昏沉,而叔母的眼神也越來越迷離……是的,事情到這裡進入了一個很老套的都市節奏。
然而,正是因為老套,才表示這樣的事情最常發生也最容易發生。
走出店面後,雖然腦袋有些昏沉,但是依然能勉強走直路的我,扶著走路已經有些歪斜的叔母,往停車的方向走去。
從店面裡散射出來的燈光投映在叔母因為喝了酒有些微紅的美麗臉龐上,將她的臉映照得更為嬌豔。還有緊緊挨著我,幾乎大半個身子都貼到我身上,溫玉軟香,是那一刻我僅能想到的感覺。叔母散發著香氣的胴體傳來的真真柔軟,更是刺激著我。
酒精的刺激或許是有,但是絕沒有酒醉。
感覺到由酒精觸發以及隨心生出的異樣在體內蔓延的時候,我想也沒想反手抱住叔母,將她摟向自己,看著她的臉,找到她的嘴唇,就親了下去。
突然被我抱住和摟住,並且親住,叔母似乎有些意外,當我的嘴唇落在叔母的嘴唇上的時候,叔母的表情似乎顯得有些愕然。
但是很快地回過神來的叔母就熱烈的回應起我來。同樣反手摟抱住我,並且仰著頭配合我的親吻。
我的手開始隔著衣物在叔母身上揉按起來,揉著叔母的胸部。
因為還是在街頭,所以我們的動作並沒有特別的劇烈,但是即使是這樣,我們的呼吸還是很快的就變得略微急促起來。
或許是酒精的刺激,或許是長夜的漫漫,總之我們的情緒都變得有些高昂起來。
“……不要回去了,在街上的賓館開個房吧。”
叔母將頭俯在我耳邊這樣說。
我自然沒有二話。
將叔母抱進車裡,我發動了車子。
我們誰都沒有多說別的什麼,要多說什麼嗎?應該不應該?可以不可以?也許這些大概都是不需要的吧,那一刻,我只知道,我摟抱的只是同村的一個女人,一個很晚還不想睡,長夜漫漫想要尋找什麼排遣的女人。
而在叔母那裡,應該也是一樣的吧。
並沒有更多的別的,只是很單純的一件事而已。
那一刻我感覺到了和城市午夜的街頭一樣的感覺,所以我們兩個摟在一起根本毫無心理負擔。
才進到賓館的房間,關上並鎖死房門後,我就迫不及待地拉過叔母緊緊抱住,然後啃向她的嘴唇,一邊摟摟抱抱和親著她的嘴唇,一邊解開她身上的衣物。
叔母也一樣,一邊回應著我一邊替我解開衣褲。
在賓館的房間裡,我和叔母做愛了。
沒有戴套,賓館裡有套套,不過我們沒用,叔母說她上過環,不用擔心,所以我將精液射在了叔母的身體裡。
這樣的事情發生得似乎有些突然又有些理所當然。
突然是因為我們兩人之前都沒有哪方有過什麼特別的企圖,有特意想過要和另一方發生點什麼。即使是現在和叔母做了,我不否認我也很喜歡和叔母做,發生了這樣的事後,再想來就會很想和她做,但是在這之前,我說過的民風樸素是真的,不是沒有過綺念,包括我自己在內,沒有男人不可能沒過一點什麼想法,但是有想法不一定就是要有念頭去實現。
或許在某些時候有過綺念,但是那只是想法,一種期盼式的YY而已,而不是一種試圖實現的強烈慾望。
理所當然的是,對經歷過都市(我再三說都市,不是想針對都市或者說都市生活怎麼,只是想說這是一種確實的存在狀態,並無針對性)男女生態的人而言,這樣的模式推進下,發展到現在的劇情是理所當然,沒有發生這樣的劇情才是出人意料。
不過我和叔母也沒做多少次,我不知道別人是什麼情況,但是以我自己而言,我們就只做了3次,一次10分鐘左右,這還是回來之後我就沒有碰過女人的關係。然後其他的時間就是洗過澡後躺在床上一起摟著聊天。
儘管已經確確實實和叔母做過愛,但是,自己再感覺過來的時候,依然覺得很是驚喜。和叔母認識也是十來快二十年了。說實話,從小時候開始,漂亮美麗的叔母就一直是我們這一輩的小孩憧憬的物件,畢竟她剛嫁過來的時候,我們才11、12歲,是最容易對動心的事物留下最美好的印象的年紀,尤其是在知道性愛這樣的是之後,叔母更是被我們YY最多的生活中的女人之一。
我們一輩的孩子,就沒有幾個沒有幻想過和叔母做愛的。
我不知道別人是什麼情形,但是我敢指著全家戶口本說我小時候確實是和人一起去偷看過叔母洗澡和在春夢中妄想著和叔母做愛過的。
那個年代時村上的房子還是很簡陋的,很容易偷看成功,所以我們記憶裡是看過叔母的裸體的。
和我赤條條地抱在一起躺在床上聊天的時候,叔母就笑著說到這樣的事,我們偷看也有被發現過,只不過沒想到叔母還記得。
叔母也有問我操上她的感覺怎麼樣。
我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那些說不清地多出來的複雜感覺,只是說很難以置信,不過感覺非常好,非常棒。
她也有問我是不是早就想操她了?
我笑著點頭肯定的說,是的。
然後她就輕輕地笑了。
叔母看起來並不是一個放蕩的人,平時著裝、表情、說話、做事都非常有分寸,只是我知道叔母也不是個單純的人。
不見得放蕩,但是也未必單純,這或許就是相當多的經歷過都市紅塵的女性都會產生的變化和具有的性質。
叔母整個身體的曲線和下身的形狀,都非常美妙和誘人。
叔母的屄非常的肥厚和飽滿,非常漂亮,發情的時候水很多,操起來非常爽,只是不知道是到底是年紀上來了,還是被人用得多了,是沒有特別緊了的,當然還是很緊就是了,只是到底比不上年輕的女人了。
叔母的陰唇顏色也有點深了,大概終究還是被用得多了吧。
其實看到叔母那麼熟練地和人開房的姿態,已經說明了很多。我直接問叔母說除了叔叔外是不是還有和很多其他男人做過愛。
叔母坦然地答到確實有很多。
不過她也坦言自己是要玩而不是去賣,這麼多年在外,生活的壓力和煩膩,如果不是適時地可以放縱和宣洩一些什麼,那麼她也早就頂不住了。
然後她也有些懊惱。說其實她不該和我發生關係的,倒不是因為我是家裡人,而是因為我是身邊的人,叔叔並不知道她背後的這些事,她怕和身邊的人發生關係後,會不小心暴露出去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她說說到底叔叔也太久沒回來了,她缺男人也想男人,但是也不會隨便找個男人上自己,最近以來看得最順眼的男人就是我了,再加上喝了些酒,一時就忘了。
不過做也做了,她倒是沒有多後悔和不安心,只是讓我以後在別人面前還是得注意距離。
我自是很肯定地答應。
我問叔母說在我離開老家回工作的地方去之前還能找她玩吧。
叔母說有機會就可以,她笑著說和我做也很滿意,到底是年輕人,雖然我不年輕了,但是比起她來說還是年輕的,插得她還挺爽的。
我自己是一個人,這麼大的人了,父母一般不會管,所以沒有人管我,而她家只是她和孩子在家,公婆是跟叔叔的大哥一起住,不跟他們一起,她就最大,沒人敢管她,兩個人的作息都足夠自由,這讓我們有更多的可以任意支配的在一起的時間。
所以我在離開老家以前,就是在和叔母在這種充滿刺激和快感的奇異關係中,和她一起玩著各種花樣度過的。
我們從來不缺乏事情發生的道理,只是缺乏事情發生的條件,當有個女人願意配合你的時候,你會發現,原來你認為很難理解,很離譜和難以相信的事情,其實是很容易發生的。叔母也知道我在老家待著只是暫時的,終究還是要回到我工作的地方去的,所以對我們之間的關係和我們之間的事情並不擔心。在一種很樂觀的心態下,反而很積極的配合我的各種花樣和要求。
前面也有說過,和叔母發生關係其實我也是相當驚喜的。
畢竟從小就憧憬,只是大了,接觸到的東西多了,又不經常見,心自然慢慢變淡。又因為心智成長,很多東西也變得內斂,被收藏到內心深處。
這樣的事情發生,重新點燃了一些內心深處的激動和嚮往。
我把從論壇上和A片裡學來的一些小花樣都一一用在了她身上。
比如說在打麻將的時候,我不需要上陣的話就會搬張板凳來坐在她旁邊,挨著她看起來是在幫她看牌,實際上是伸手到到她背後摸著她的屁股,反正從關係上來說我是她的侄子,只要不是明目張膽的過界,也不用擔心別人多想。
男女關係一旦突破了界線之後,有很多之前很難被容忍和容許的事情在之後立刻就變得容易和被許可了。
我喜歡追求刺激和禁忌的感覺。
所以我喜歡讓她玩一些暴露和刺激的遊戲。
我經常讓她只穿著褲子或者裙子而不穿內褲,這樣只要拉下她的褲鏈或是掀高她的裙子,就能將她的陰部露出來。只是她不會經常配合,有時候要我拉她到我家的衛生間,好說歹說,嬉皮笑臉的苦求哀求個半天,她就會半推半就的配合下。
我有和她走在半路的時候,看到沒有人在附近的時候,就會抱住她隔著褲子或裙子去摸她的陰戶和揉她的屁股,拉下她的褲鏈或掀高她的裙子,露出她的陰戶和下體。這個時候她就會很小心,視線環視範圍內沒有看到人的話,她就會容忍我幾分鐘,要是有人的話,她就會飛快將褲鏈拉上和裙子拉好,有人的情況下我要是還敢做什麼過分的行為,她一定會打我。
我還想要培養她和我在村子裡打野戰的愛好,但是她怕被人發現後患無窮,死活也不同意。野戰也不是沒有過,但是都是在離村子很遠的甘蔗地或果園深處。
唯一做得比較刺激的是,我在她老公眼皮底下幹過她。
這個事情反而比別的事情更加容易做到和被她接受。
因為那是在她家裡,可以隨時掌控住環境,並且知道怎麼才能最快的隱藏和退避,並收拾和整理好自己再出現。而且去他家的情況很多的時候就是叔叔回來瞭然後叫大家一起吃飯晚上,黑暗和陰影讓她更輕鬆和容易地控制住環境,胸有成足和不擔心。
得益於這樣,我在叔叔的眼皮底下幹過她幾次。
叔叔回到家的第二天晚上是上個月5號,陰曆二十七,還有兩天到大年初一,那天我們在他家的大廳一起吃飯。叔叔家的新房還沒起好,在的是老房,叔母吃好飯後就留一群喝酒的男人在那裡,自己到屋後的房間裡看電視去了。然後我喝了一會後就藉口上廁所走了出來,繞到屋後的窗子外,讓叔母開啟窗子,然後讓她站到窗子前,讓我從窗子外伸手去摸她的屄,之後還讓她從房間裡悄悄出來,也來到屋後,然後我就在屋背這裡幹了她。
在叔叔眼皮底下幹她的感覺真的是相當刺激的,所以每次我都是如同早洩那樣很快又匆匆的就射了的。
因為叔母的關係,這次本來有些對未來壓抑和不安的假期變得充滿刺激和期盼,不管再怎麼不願意,假期終究還是結束了,自己也得回來為了生活繼續奔波。想到大年初一以一起到廟裡燒香的名義當著叔叔的面將叔母約出來,然後卻沒有去燒香而是兩個人開車到市裡找了家賓館開了個房,然後就一起在房間裡從中午幹到快晚上吃飯的時候才回去的事,依然覺得衝動莫名,按照叔母的為人和想法,為了避免後患。明年再回來的時候,叔母大概會裝著沒有發生這樣的事而不會再讓自己那樣了吧……到時候是不是該厚著臉皮一點呢……唯一可惜的是後來叔母對拍照開始抵制了,大概是怕照片被人看到或流出吧。要她再拍照和讓她配合她直接不給了……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看了一些兄弟的回覆,要說我不怕我這個叔知道,那不可能。我怕,而且很怕,我這個叔年輕的時候就好勇鬥狠,大了即使有了老婆孩子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要是被他知道,別說用什麼意外或者一時衝動什麼的解釋或者用什麼挽救就能解決問題的,殺到你所在的城市直接打死你都有可能。所以如果被他知道,我被打死打殘都有可能,這個絕不誇張。
至於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個確實是良言,危險,風險也大,要是被村裡人知道,叔母沒臉做人以後都只能遠避他方,我以後也只能不再回村子,還要因為那些閒言碎語讓家裡人蒙羞。
但是有很多事情,如果沒開始過還好,然而一旦開始之後,那縱使再理智,卻也是有衝動和聲音讓自己不想要停下來的——即使明知道結果可能是死。所謂的緊張和刺激,就是在巨大的危險和重壓下,才會產生的緊張到讓人面板都在顫慄,神經完全緊繃卻抑制和擔心著帶來異樣地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如果不沒有了這種危險、緊張和害怕,在村子裡暴露嬸子和好嬸子做愛,在叔眼皮底下操嬸子,大概也就不會再有那種讓人刺激到快痙攣的感覺了。那真是一種如飲毒品和禁忌的感覺,讓人慾罷不能,也如飲毒酒,讓人知死,卻也停之不願。
和叔母(也許很多地方大家習慣叫嬸子),也就是和我這個嬸之間的關係也是如此。和我嬸做這樣的事確實很刺激,和嬸子做這樣的事的時候,只是想到她是我嬸(雖然不是親叔的,要是親叔的,說實話,我真不敢,哪怕真的很漂亮,但是我們卻也不是真的禽獸,有些心理關隘是確實過不去的),想到她是我叔的老婆,操著她的時候心裡就確實會湧出一種說不出的異樣莫名卻又極度刺激的刺激、興奮和衝動。而在我叔或是其他各種人的眼皮底下玩她,就和前面說的,承受著巨大的風險和壓力帶來等比的緊張和刺激帶來的快感一樣,那真的讓人相當迷戀,尤其是在她家屋背的黑暗中,我讓她面朝牆壁,抓住屋背後窗窗子的鐵條(農村老屋房子很多的窗戶都是這種簡陋的,只是樹了幾根鐵條做成柵欄一樣的間隔,就是窗子了)崛起屁股,然後我從她的屁股背後後入,讓她在她家後窗的牆壁面前對著牆壁抓住窗子的鐵條彎下腰,讓我從她屁股後邊狠狠的幹她的時候,我不知道你們理解不理解我說的農村的那種老式房屋,就是很簡陋的那種向4個正方形的房屋兩兩分佈在左右兩邊夾著一個長方形的大廳構成的簡單的佈局,四個房間的四個窗子就分別開在房子的前後兩面,從屋背的窗子望進去的時候,沒關窗子和房門的情況下,是可以望到一大部分房屋的堂屋(也就是我們說的大廳)的情形的,而那個時候,她屋子的房間門就是沒關的,是我故意讓她不要關的,和她發生關係後我就早有過很多的設想和預謀,我交代過她的。
所以那個時候,我在她加屋背和她做愛,操著她的時候,我們是可以從視窗直接看到屋子堂屋裡正在喝酒的我叔他們的。他們要是有誰有角度又剛好望過來的時候,應該也是可以看到窗外的情形的,只是應該無法望得真切,因為屋子裡雖然亮著燈,但是屋子外卻是一片黑暗的,就算勉強可以看出來,那能看到的大概只是依稀地模糊,就算知道外面有東西在晃動,大概也分辨不出是什麼。而鄉村的夜晚又很安靜,周圍有什麼動靜一下就能驚醒和發覺過來,也正是這樣,我們才敢那麼大膽和比較放心,要是真的說那麼肆無忌憚地玩,她不敢,同樣的我也不敢,真的很大的生活風險,她承擔不起,我也承擔不起。
所以雖然我們玩得很大膽,但是其實卻是真的很小心的。所以有朋友說我叔不知道嗎?我叔當然是不知道的,他怎麼知道呢?論輩分,我嬸是嬸我是侄,關係擺在那裡,如果不是自己作死地故意顯露出異樣或故意在明知道他會誤會的情況下還做讓他往這方面想的事的話,那麼正常人根本就不會多想和誤會,也不會去發現。
而因為大家之間的原本就親戚的親近關係,一個大家子裡,就算沒有發生這樣的事之前,大家也都有經常走動,這個時候這種關係反而又變成了一種極佳的掩護,所謂的燈下黑大概也是如此,又不是關係驟然地轉變得親近,所以更不會多想,以及專門去觀察、警惕和防範。
所以我在我嬸子家的屋背和她做著愛,讓她一邊抓著窗戶的鐵條彎下腰撅起屁股讓我插一邊和她一起穿過窗戶望著堂屋裡,望著堂屋裡正和別人一起喝得開心紅光滿面的叔叔,他完全不知道他老婆正和他侄子,就在他家,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激烈的苟合著,就在他眼皮底下不遠的地方,他老婆正把那個專屬於他的地方給別的男人,還是他的侄子搞著,他侄子正猛烈狂放的抽插著他老婆的屄,享用著他老婆的陰戶。
一邊插著嬸子一邊想到這些的時候,那種從身體和心理上都帶來的彷彿要讓人繃勁和斷裂,並且不斷在極度飆升的衝動和快感真的完全難以言表。如果是白天,透過窗子往外望,就能清楚地看到嬸子被我抽插得的上半身晃來晃去地搖擺,一對大乳房在視窗的鐵條後像鞦韆那樣擺盪來擺盪去情形,但是是晚上,所以他們什麼也看不到。幹著這樣的事,都讓我前所未有的衝動和高潮,從未有一次射過這麼多的精液,斷斷續續地射了竟然將近一分鐘,將精液完全噴射在嬸子子宮裡後,把雞巴拔出來然後差點腳軟下去的感覺現在依然清楚記得。
這樣的關係肯定是很危險的,這樣的風險肯定是很高的,幸好我和叔母都屬於各自該有的生活和環境,這樣的交匯一年也只有短短的這十幾二十天的日子。也許正是彼此都知道這樣,並不擔心沒日沒夜,或者要一直長時間的處在一個環境下生活,所以才會更放得開,才會知道這就像是一場遊戲和一場夢,雖然比一般的長點,但是其實也並也不算很長的很快就能重新迴歸該有的生活軌道,所以才能更坦然地接受和追求。就像現在迴歸到自己所在的城市,那曾經的一些日夜和瘋狂,就好像感覺春夢一樣,儘管曾經的感覺很是真實,但是離得遠被現實不斷湧入的不得不應對的事物侵佔之後,那些感覺就算再刺激和美好,在現實面前也終將慢慢被消磨然後最終煙消雲散,即使再眷戀留戀和想要,也不能。
再次見到她估計也是明年春節的時候了,而且如果不是有請假的年假,能夠相處的時間會更短,到時候會變成什麼樣誰知道呢。
我對她說過,歡迎她到我工作的城市來遊玩,到時候我會好好的招待她。當然,這個好好招待是對待家裡親人那樣的好好招待,也是對待情人那樣的好好招待,我會帶著她玩著這個城市,也會帶著這個城市玩著她。
有個美婦願意配合你,讓你在各種場合任意的隨意的玩,讓你任意地隨意的摸她的屄的感覺,真的很刺激和很爽,非常的刺激非常的爽,有過這樣的經歷的兄弟就會懂。在嬸子家時,我就經常趁我叔和我叔的兒子,算起來也就是我堂弟不注意的時候,即使他們在的情況下,也會伸手去摸摸嬸子的屄,有時候隔著褲子或裙子,有時候是解開褲鏈或者從褲腰和裙底探手進去,反正女人願意配合的時候,你就總能找到機會 ,所以說真的,AV裡的一些適度的情節,真的不誇張。這種偷偷的玩著別人的老婆和媽媽,還是在別人眼皮底下的感覺,真的很刺激!
PS1:有朋友對照片有疑問,我只想說呵呵,大家是沒有惡意的,我知道,我可以理解一些是害怕真實如同泡沫的一樣的東西。
但是我該多說什麼呢……我只能說,這些兄弟能想到的東西別人也能想到,不過我也沒法多說,我只能說,當寒潮沒有來襲的時候,我們這邊就和夏天沒有什麼區別。
至於我們這邊在哪裡,也不多說。
如果有兩廣的人,可以問問,大年除夕前後一個星期,還有除開下雨和下雪那段時期,在寒潮未到的時候,兩廣周邊是什麼氣溫,出門是不是可以穿裙子短袖……我不能說非得我拍個羽絨服出來才是在冬天。不如現在我去找張羽絨服的照片蒙上臉來取信大家,可否……(笑……)PS2:關於稱呼這個問題,原本不想多說,原本覺得這不算什麼大問題,習慣的人會習慣,不習慣的也無所謂,也就一稱呼,但是莫名其妙的總有些人看這樣的稱呼不順眼,還要發表一下點明近乎小日本的稱呼好像別人很無腦自己很高冷一樣的論調,說別人腦殘無所謂,但是請搞清楚情況和讓自己牛逼到足夠鄙視人家的時候再來……叔母這樣的稱呼近乎日本沒錯,漢語的正式行文裡沒有叔母這樣的稱呼,只有嬸子,嬸嬸這樣的稱呼也沒錯,但是除了正式行文外,還有口語,還有方言,我不知道別的地方口語和方言是怎麼回事,但是至少我們當地的口語和方言,伯母和嬸子不管是音譯還是意譯過來,對應的就是伯母和叔母這樣的意思。自己對這樣的稱呼沒有認同感就認為它怪異和不存在實在好笑,覺得這樣的稱呼怪異和沒有認同感,以及總會因為這樣的稱呼而把自己往鬼子身上代入而去的朋友,還是別代入吧,不然不要把自己代入著代入著代成了鬼子又來表示自己的無辜以及明智還有對別人的鄙薄,既無聊又讓人倒胃,也別怪別人言之不預,至少我不覺得我因為當地的語境和習俗,用了這樣近乎鬼子稱呼的稱謂,而沒有考慮到你代入時候的感覺和心情是什麼罪不可恕的事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