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后藉故把太子貶為庶人,取其子之位而代之,改自己的名字為明,改國號為周,改元天授,自稱神聖皇帝,而中國歷史上就這麼出現了一個,真正名實相符的女皇帝了。
故當武則天即位之初,很多人都群成反對,如柳州司馬英公李敬業,自稱匡復上將,與唐之奇、駱賓王等人,就召了十餘萬人在揚州起兵,並出檄各州縣,歷數其敗德穢行。檄文裡有一段說:“…偽臨朝武氏者,人非溫順,地實寒徹;昔充太宗下陳,曾以更衣入侍。泊乎晚節,穢亂春宮,密隱光帝之私,陰圖後房之嬖,踐元后於翬翟,陷吾於聚鹿,殺姊屠兄,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包藏禍心,窺竊神器,君之愛子,幽之於別宮,賊之宗盟,委之以重任,一坯之土未乾,六尺之孤何託?…”對於武則天的罪孽,可以說罵得淋漓盡致。
武則天看了這份檄文以後,不但不氣憤,反而連連質問這份檄文是出自何人手筆?左右回答說:“是出自駱賓王的手筆。”並告訴他駱賓王和王勃、楊炯、盧照鄰,號稱當代四大才子。
當下,武則天就切責自己說:“有這樣的人才竟不能用,這是我自己的過錯啊!”因而深自引咎。這種雅量,有幾位男性皇帝能夠趕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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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武則天稱帝以後,她也像其他男性帝王一樣,蓄有男寵,名為“面首”,其中白馬寺的廟主,薛懷義尤其為她所寵幸。
薛懷義原是洛陽城的市井無賴,本名馮小寶,他曾公然在洛陽街頭,以陰吊百斤之功賣藝。武則天為了讓他方便於宮中行走,特命他改名薛懷義,且要他剃頭為僧,入主白馬寺,再令太平公主的駙馬薛紹認為義父,使薛懷義的身份提高,進出皇宮。
薛懷義是個小人,當然不免有些恃寵而驕,竟在朝堂之上自由來往,把一切人都不放在眼裡。
有一天,薛懷義與當朝宰相蘇長嗣在朝當上遇見了,他居然還是傲岸自若,不加回避,蘇長嗣對於這個無恥小人,早已咬牙切齒痛恨至極,看見他那種傲慢的樣子,更加憤怒,立即命令左右拖住薛懷義,掌了他幾個嘴巴,把薛懷義打得鼻青臉腫的。
薛懷義吃了這樣的苦頭,當然要去哭訴了,隨即奔往武則天正在午休的寢宮,不經通報,逕往床榻前。
武則天的寢宮,除了同於一般寢室所需的擺設之外,不同的是周圍都是銅鏡,甚至天花板也是,就像現在賓館裡的鏡宮一樣。翻雲覆雨之際,不但交歡之樂,更可“觀摩”姿態表情,真是一種價格,雙重享受。
武則天面裡背外,弓身屈膝的側躺著,輕微的起伏似已熟睡,薛懷義不敢驚動打擾,躡手躡腳走近床邊。薛懷義分開紗帳,只見武則天輕衣薄衫,玉體橫陳,玲瓏剔透的身材隱約可見,由不得淫心大起,胯下勃起物已將褲襠撐得活像帳篷似的。
薛懷義輕輕地把武則天的裙角往腰上掀起,露出勻稱雪白的玉腿。再一瞧,‘哇!’薛懷義暗叫一聲,武則天的陰戶竟然溼漉一片,晶瑩的淫液濡溼了外翻的陰唇,讓微開的洞口更顯得猩紅觸目。‘敢情是白日春夢!’薛懷義暗忖著。
薛懷義頓時淫慾高張,即刻掏出肉棒,左膝高跪、右腿跨過,手扶肉棒從武則天后面,‘滋!’的插入屄穴裡,一頂到底。這招是【洞玄子】所述的“鴛鴦合”,插得是既深且密。
“啊!喔!”武則天果真是正做著春幻淫夢,在屄癢心燥之際,薛懷義這一插真有如冬寒乍暖、悶夏遽雨。武則天尚未全醒,卻也縮腹扭腰搖將起來。
要知道這薛懷義之所以被武則天所寵,乃因他的肉棒真是粗又長、耐久有勁,交歡的花樣更是層出不窮,每每讓武則天均是高潮迭起、盡興而罷。這個姿勢讓薛懷義抽送之勢方便至極,長抽長送之際還可深抵著轉兩轉,抽插、磨轉得武則天浪叫連連,告饒不已。
當一切激情慢慢歸於平靜,薛懷義與武則天雙雙側臥,薛懷義從背後抱著武則天,讓肉棒仍在蜜穴裡溫存,雙手溫柔的揉搓著豐乳。薛懷義撒嬌的說著委屈的經過,告了宰相蘇長嗣一狀,要武則天幫他出頭。
武則天聽了,卻只溫言安慰地說:“阿師以後從北門出入好了,南牙是宰相往來的地方,你還是不要去冒犯他們吧!”武則天這種處理的方式,也是極為明智的,他覺得大臣是要替她辦理國家大事的,決不能因為得罪她的嬖倖,而加以責罰,這不僅表示她氣量寬宏,也是他對公私界限分辨得十分清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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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薛懷義之後,武則天續寵張易之、張昌宗兄弟二人。他倆都是既年輕又英俊,每日陪在武則天身邊,讓薛懷義看得眼紅,憤而洩漏宮中私秘,而致引來殺身之禍。
武則天還特置“控鶴府”,為張易之兄弟以及其他的嬖倖,安插官職。未幾,同平章事狄仁傑上奏請廢,武則天照準,只是張易之兄弟未退。
狄仁傑乃再諫道:“…臣之請撤控鶴監,不在虛名,而在實際。今控鶴監之名雖除,而二張仍在陛下左右,乃極為盛名之累。陛下志在千秋,有此汙點,殊可惜焉!願去而遠之…”武則天竟也不惱不回,笑著說:“朕嬖二張,實為養身之計也!”武則天繼續說她的歪理:“朕躬侍奉先皇,生育過繁,氣血耗衰,因而病痛時相纏繞,參茸補劑未見其效。沈南璆曰:‘約血氣之衰,非草木所能為力,惟有采取元陽,以培根本,則陰陽合而氣血充矣。’朕初以為妄,且試行之,不久血氣漸旺,精力充沛,此非文飾欺人,二齒脫落而再重生即可證。”說罷,張口把再生的二齒給狄仁傑看。
狄仁傑心想武則天心不可回,再奏道:“遊養聖躬,亦宜調節;恣情縱欲,適足貽害!然臣知陛下非秦、胡二後可比也,請陛下嗣後勿再新進面首嬖寵。”武則天笑答:“卿言甚是!”此後,真無再進新嬖。君臣在朝堂上,以猥褻言詞奏諫面首男寵之事,可說是曠古絕今。
這種接納嘉言,勇於自責態度,在武則天主政時期,是屢見不鮮的。甚至她後來要傳位給她的侄兒武三思和武承嗣,這種大事也因為聽了李昭德和狄仁傑的勸阻,而幡然悟悔。武則天深知狄仁傑躬忠體國,往往曲意相從。
當狄仁傑年事已高,想告老還鄉,武則天總是懇切慰留,不予批准,上朝時往往不讓他屈膝跪拜,而且對他說:“每見公拜,朕亦身痛。”這種體恤入微的待遇,使狄仁傑感激涕零,願意為她輔弼到底。武則天為了表示對狄仁傑的敬重,往往稱他為國老,而不叫他的名字。
狄仁傑老病逝世時,武則天為涕泣淚下的說:“朝廷空矣!”以後遇見不能解決的大事,她就感嘆說:“天奪吾國老太早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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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武則天老病甚篤的時候,宰相張柬之和大臣崔玄暐、敬暉、桓彥範、袁恕已等人,見她所寵愛的張昌宗和張易之兄弟,陰謀篡奪帝位,乃出其不意的除此二人和他們的黨羽,請求武則天傳位給廬陵王,讓中宗重行復位。
武則天也表示同意;而中宗仍尊她為“則天大聖皇帝”至此,唐朝的國號又恢復過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