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萌萌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謝天謝地,土豹子沒來,我被老農牽出來,又是在贓碗裡吃了幾塊紅薯,等我吃完了以後,老農還在贓碗裡填了點誰,我也是真的渴了,也顧不得贓碗了,把水全喝了。
等到人們一切都收拾好,導遊來了,她領著我們這一隊人往河邊走去。邊走邊介紹漂流時候的注意事項,因為這次漂流是整整兩天時候,半路還要在農家住一夜。
導遊邊說著事情,還邊介紹著漂流的兩岸風光,和兩岸的地理人情。說的大家心早就到了漂流船上了。我也高興的躍躍欲試,早就盼著這一天了,為了這一天我都早早的就扮上了母狗了。
好不容易到了漂流的河邊,漂流用的做的象木筏子的漂流船也都在岸邊準備好了。每條漂流船上都有三個大漢,手裡操著竹釺在等大家,大家掙著往漂流船上搶。導遊在旁邊使勁地喊:“大家別搶,小心掉進水裡!”
“別搶,別搶!每條船上六個人!大家按次序上!按次序上!”
好不容易輪到我們了,林牽這我上第三條漂流船,林上去了,我在林後面,我剛把前腿趴上去,撐船的竹竿一下子橫在了我面前:“寵物不能上漂流船!”
啊?!我楞了!
“上級規定,所有的寵物一律不得上船!”
這怎麼辦?林也楞了。他想了半天,只好先牽著我下來,到了岸上,導遊過來了,導遊直道歉:“對不起。林主任,全願我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這個規定的,是因為前幾天有個遊客的寵物狗在船上掉進水裡,遊客跳進水裡去撈,出了這樣的事故以後,上級做了規定,不允許寵物上船了!”
怎麼辦?
導遊又說:“林主任,要不這樣吧,你們住的農家的大爺也來了,讓他把你這跳狗牽回去怎麼樣?”
林有點生氣了,他大概也不願意我不能和他一起漂流,就說:“算了,我不去了。”說完就要往會走。
這時候,哪個老農過來了說:“林主任,你相信我啊,我半輩子都養狗,絕對不能把你的這條金貴的狗給養壞了,我知道,你這條狗植好幾萬呢!我保證,等你明天回來的時候,還給你這條活蹦亂跳的狗!”
他在說著,導遊也在旁邊勸說。這時候船上的同事也在喊他:“林主任,別為了條狗就不漂流了呀!這可是我們早就說好了的呀!”
哪個也喊:“林主任,你不來,我們也下去了啊!”
林無助地看了看我,我心裡難過級了,早就盼望的,誰知道,到了邊上卻不能夠了。
我是絕對的去不了了,就是現在想脫這身狗皮也脫不下來,這可是要用特殊的藥水才能狗脫下來的。
又想,也不能讓林因為我去不了呀?只有我做出犧牲了,再說我不犧牲也沒辦法啊?想到這裡,我就掙脫了林手裡牽我的狗鏈子,跑到了老農身邊。
導遊看到這一幕,說:“林主任,你看你的狗多麼懂事呀,你快去吧!”說著,就往船上推林,林戀戀不捨地回頭望望我。我在老農的腳下,對著林“汪、汪”叫了兩聲。林知道,我這叫聲即是叫他放心第去玩,也是無奈地叫呀!
眼錚錚地看著漂流船在我眼前漂走了!
我被老農牽回了家,老農把栓在我脖圈上的鐵鏈子栓在狗窩外的木樁子上就走了!
我也沒什麼事了呀,我就是有事那也去不了啊!我被栓著呢!
算了,我還是鑽進我的窩裡睡覺吧,正好昨夜一夜沒睡好。我鑽進這又小又矮的狗窩裡,卻怎麼也睡不著了。不由的想起了我的過去。
我是怎麼做了女犬的呢?這話還的從七年前說起。
我出生在山西的一個貧窮的縣裡,我們那裡除了光禿禿的大山,就是貧瘠的黃土了,在山西有句民謠說的就是我們那地方:河曲保德州,十年九不收。可就是我們那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女娃卻出落的又水靈又漂亮,那身條,那臉蛋,都能氣死那些模特,還有那水嫩水嫩的面板,簡直就象是一掐就能掐出水來粉白粉白的,十個女子就有十個,臉上連個城裡女娃恨死的小痘痘都不長。
我到了十六歲的時候就有一米六八高了,但是因為母親有病死的早,父親又找了一個女人,我就遭了秧。成天受氣,因為家裡窮,大部分時候吃不飽。可是我的學習就是好。但家裡窮啊,我們那裡一般女娃子也就是念個小學。任的自己的名字就不念了,我的學習好,家裡也沒錢給我這個女子唸書,何況我還是個後媽,我好不容易唸到初中畢業,父親也死於煤礦的事故。後媽就再也不肯讓我念了,沒辦法,我老爺省吃減用地給我出錢,我考取了西安的一箇中專護校。
七年多前,也就是九七年,我十九歲護校畢業出來被分配在一個大醫院做了護士,那時候還是比較好分配的。我畢業以後我的後媽又嫁人了,她到我們家後也沒有生育,只是在來的時候帶來一個小男孩,算是是的弟弟,其實和我一點血緣關係也沒有。到現在我們也不聯絡。這時候我老爺也過世了,世界上我就再沒什麼親人了。
農村女娃有個工作不容易,到醫院以後我踏踏實實地工作,我們農村出來的女子幹活不惜力氣,又不怕贓、累。很快人們就都喜歡我了。這時候,我們醫院新來了一個醫生,這個醫生就是現在我的林主任。他到來彷彿給我們的科室澆了壺開水,使我們平靜的科室一下子開了鍋。
這個新來的林醫生是個從國內名牌醫科大畢業又去日本留學讀研究生的,人長的一表人才,高高的個子,一米把三,虎背熊腰卻偏偏長了一張奶油小生的臉,是個人見人愛的小夥子,簡直就成了我們醫院裡的白馬王子了。這還不算,偏偏家裡還特別的有錢,據說父親的身價上億,而他卻是獨生子,你說這樣的條件還不把我們醫院的女孩子都勾了去。
他人張的帥,人品也不錯,再加上家裡有錢,出手又大方,沒幾天就把醫院裡的女孩子的魂都勾去了。大家都在暗地裡使勁想要得到林。
這裡頭唯有我沒有這份非分之想,因為我們家那能和他比呀,門不檔戶不對呀!
我是條靚靚的母狗(4)
母狗萌萌可誰知道,越是沒有非分之想,命運越是照顧到我的頭上。不久以後,我就發現林醫生越來越願意和我說話了,有時候還偷偷地送我點東西。我雖然嘴裡不說,可心裡高興級了。這麼帥氣的男孩誰不願意呀!
至於他為什麼有那麼多追求的不選卻專門選了我這個從來沒有給他暗送秋波的女孩,在我接受調教後他有一天終於說出了這裡的秘密。他說一來是我確實長的靚,他對我說,美女犬美女犬嗎,就是要漂亮的女孩子呀,你想啊,那麼靚麗的一個女孩子,脖子上戴著狗項圈,被用鐵鏈子牽著,在後面四肢著地爬行,多刺激呀。你總不能牽一個豬八戒她二姨呀,那多沒趣呀!再說,對於女孩子來說,越是漂亮的女孩子讓她做了母狗,她的心理的落差九越大,產生的心理變化也就越大,才能玩出快感。
過了大約有三四個月吧,有一天科主任把我從病房調進了手術室,這可把我高興壞了,在醫院裡做護士,最苦最累的就是病房護士,苦累不說,有時候還得受氣。大家都願意調進手術室裡去,到手術室地位首先就不一樣,再說到手術室還會有許多好處呢。比如做手術的時候,患者家屬會送來些慰問品呀什麼的,當然他們主要是給醫生的,但是我們護士也會分到些呀!
我到手術室報到以後,就聽裡面的人在背後偷偷地傳說我是林醫生找院長要進來的,這些人還說本來林醫生也沒有這麼大的面子,是林醫生的父親和院長特別好,林醫生打著他父親的旗號為我辦的。
我聽了以後,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心裡頭卻美孜孜的。果然過了不長時間,林醫生就約我出去了,他不時帶我去一些地方吃飯、玩,還給我買我從來也不敢想的高檔衣服、鞋子什麼的。
我記得那天是個週五,下了班以後,他來問我六、日有沒有值班,我說沒有。他就和我走了。吃碗了晚飯以後他又帶我去迪廳玩了半天,到我們實在玩累了,他說走吧,到我家去吧。
我跟著他去了他家,一進家,我簡直驚呆了,嘴巴老半天合不上,嗎呀,世上原來真有這麼高階的房子啊?這不是在國外貴族的家裡吧?
他看我吃驚,就領著我參觀。這房子簡直太好了,有上下三層,這麼大的客廳,還有富麗堂皇的臥室,不用說臥室有多大,光臥室裡的衛生間就有十八平米,裡面裝潢的太漂亮了,看的我眼花繚亂。
可是他後面告訴我的讓我更吃驚,他說他的父母不住在這裡,這是專門給他買的,他父母住的比這還有高階。接著他問我願不願意住在這裡,我高興的連點頭都不會了,直說願意。
他趁勢把我抱進了臥室裡……
後來我就隔三差五地住在他那裡。我記得有次我們在外面玩,都喝的有點多了,回到他那裡以後,在臥室裡他撫摩我,把我摟在他的懷裡,親切地叫著我小狗狗。我被他摸的全身火辣辣地,下面早就潮溼了,特想得到他,就把嘴唇湊到他的唇上,他卻推開我說:“我親親的小狗狗,快叫一個。”
我就趴在他的懷裡,嗲聲嗲氣地“汪、汪‘叫了兩聲。他高興壞了,一下子就給足了我。我們瘋狂地玩著。
以後在我們每次玩的時候,他都親親地叫我小狗狗,叫我學狗狗叫,高興的時候他還叫我在床上學狗狗爬,我也樂的做,然後他才給我。我也把這當作閨房裡是遊戲,每次都滿足他。
有一次,他有公事去上海出差。他和科主任說了,也帶我一起去。我高興級了,長這麼大還沒去過北京、上海呢!
到了上海他很快辦完了事,他領著我逛了南京路、外灘。等玩完了以後,他又領著我坐飛機,我們飛到了深圳。我高興級了,這是我第一次坐飛機呀!原來飛機裡面是那麼大呀,坐在裡面舒服級了,到深圳以後,我們上了國貿大廈,去了沙頭角、去了蛇口,玩的好痛快呀!在回去的頭天下午,,我們逛商店,逛著逛著就走進了一個寵物商店,呀?!原來世界上還有專門賣寵物東西的商店呀!那時侯專門賣寵物物品的商店連北京、上海也沒有呢!
在寵物商店裡有各種各樣的貓、狗用品,看的我新奇級了。尤其是還有做的特別象的狗爪子手套等東西。他挑選了一條紅色的狗脖子項圈,上面連著一條紅色的牽手帶,項圈裡面是黑色的真皮的,那做工特細,老闆說是香港進來的,林又挑選了一對狗的前爪子手套,在他挑選這些東西趁老闆不注意的時候他悄悄趴在我耳邊說:“這是給你買的,回去給你戴上。”我的臉騰地紅了,趕緊看了看老闆,虧著老闆沒聽見,我用拳頭輕輕地搗了搗林的腦門:“你好壞啊!”
吃完晚飯,回到賓館以後,他急不可待地把他買來的東西掏出來,非咬把項圈給我戴上,我不讓,他就連哄帶騙地把這條紅色的項圈戴在了我脖子上。戴上項圈以後我覺得我的臉特別的燙,我到了衛生間裡,在鏡子裡看見我的臉紅的象塊紅布一樣。可是奇怪的是我的底下有種異樣的感覺,我心裡也有種異樣的好衝動好衝動的感覺。整在我在鏡子裡看和體會那種感覺的時候,林進來了,他挑逗地問我:“怎麼樣!感覺刺激吧!”
我用拳頭使勁地搗著他的肩,趴在他的肩頭嗲嗲地說著:“你好壞好壞呀!”這不次於給了他一個訊號,他輕輕地脫去了我身上的衣服,連胸罩也給我卸了下來,底下他脫了我的裙子和底褲,這時候我簡直就象是著了魔一樣,思想上一點感覺都沒有了,任他擺佈。等他把我脫光以後,他趴在我耳邊輕輕第說著:“我的親親的小狗狗。來,趴下。”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就趴下了。他接著說:“來!小狗狗,爬過來。”
他牽著牽手帶,我順勢就跟著他爬出了衛生間。我在前面牽著,我在後面爬,他還把在寵物商店買來的狗爪子手套戴在了我的手上。
我們在房間裡溜了好幾圈,他高興級了,把我跑到沙發上,用手摸了摸:“哇!流了這麼多水呀!”羞的我趴在他懷裡再也不敢抬頭看他了。
隨著他在我下面撫摩,我下面象著火般一樣衝動,我再也忍不住了。趴在他懷裡撒嬌發嗲地衝出了一句話:“哥哥,快給小狗狗呀!”
他撫摩的更厲害了:“給小狗狗什麼啊?”
“給小狗狗……啊!給小狗狗……”
“小狗狗,說呀!說了就給!”
“哥哥,壞死了”
讓我一個女孩子說這些話,我怎麼能說出口啊!可是我實在忍不住了,只好把頭幾乎貼在了地上,聲音小的象蚊子嗡嗡地:“操小狗狗的BB!”
他高興死了,就在沙發上一下子就插到了底,插的我嗷地一聲。
“說,小狗狗”
“說什麼啊?”
“說小狗狗爽死了!說呀。快說!”他命令我。
羞死了:“小狗狗我爽死了呀!哥哥!”我終於第一次說出了第一句騷話。
我永遠也忘不了一九九八年五月六號在深圳的這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