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辭掉了廠裡的工作回老家打算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又跟兒時的夥伴阿莊哥混在了一起。 因為很長一段時間沒搞女人了,就跟他聊到這個話題,阿莊哥神神秘秘的跟我說,附近這一帶的村子有兩三個賣B的雞婆。隔壁村有個叫惠芬的老孃們,四十多歲奶子大屁股肥長得嘛還不錯,前兩年她老公在廣東出了事,弄的半身不遂,於是那老孃們在附件村裡公然賣B養家餬口,因為模樣和身材都不錯,所以她的生意還蠻火的!阿莊哥還說了他跟那老孃們夜裡上山打野戰的事,聽的我心癢癢下面一直是硬的!他看出了我的心思,把那老女人的手機號給了我。

      當天夜裡我就按耐不住了,吃完晚飯跟父母聊了一下,我就騙他們說想找阿莊哥敘敘舊,還在上小學的弟弟說要跟著我,我是要出去嫖,怎麼可能帶他去!於是我又把他哄回家裡。到了隔壁村,我看到路邊沒人,就撥通了那老女人的電話表明了來意,她問我是誰介紹來的,不是村裡人或者不是熟人介紹的生意她是不做的。我說是XX莊的朋友,她說可以,讓我在村口等她。幾分鐘後,一個身高1米6左右的中年女人朝我這邊走了過來。問我:小帥哥你是XX莊的朋友嗎?我回答:是啊,剛才就是我打的電話。她說:叫我惠芬姐就行了,你呢怎麼稱呼?我就給她說了我的小名。她接著說:直接做其它服務不包的一次50塊,你可以考慮一下決定做嗎?我上下打量著她,樣子還不錯身材很豐滿心裡挺滿意,同意跟她成交。她接著說:去你那方便嗎?我說家裡人都在不方便的。

      於是惠芬姐讓我跟著她走,繞了個彎上了後山,那晚夜空晴朗,山路不算太黑我跟著她上了半山腰,像下望去還能看到村裡的燈光。四周除了昆蟲的叫聲真的異常安靜,更可怕的是旁邊不遠處居然有土墳堆。我問她能不能換個地方,那些墳堆看著很不爽。她呵呵笑著說:我說帥哥啊,這裡是農村不是城市,哪個山頭沒有墳啊!裡面躺著的人看不見也聽不見,更不可能爬出來把你吃掉!我想想也是,死人有什麼可怕,那些殺人放火的才可怕呢!於是我就沒再說什麼。惠芬姐從旁邊草堆裡找出一塊大大的塑膠布,鋪在草地上。我想這塊布應該就是她平時做交易的“床”了。她拿出準備好的蚊香點燃放在旁邊,就開始脫衣服。我也猴急的脫光了衣褲,然後我們兩倒在了“床”上,摟著她親了一番,然後不停的在她身上亂揉亂捏,手指摳進她陰道發現挺溼挺滑的!她用手幫我把陰莖撫弄的硬了起來,然後把自備的避孕套給我堅挺的陰莖套上,她身體擺出一個大字形狀,我直接提槍上馬。我20多歲,正值身強力壯的年紀,做愛是比較猛的,我大起大落的抽插著惠芬姐,肉體結合處激烈碰撞“啪啪”響。她摟著我嘴裡不停地嗯哼。我們一直保持著男上女下傳教的姿勢性交,第一次在野外而且幾米之外挨著墳堆,我心裡多少有些緊張和慌亂,惠芬姐倒是膽兒挺大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大戰了五六分鐘我一陣悶吼渾身抽搐,積蓄了半個月的精液暢快淋漓的噴湧而出,我從她溫熱潮溼的陰道里抽出來。她輕輕幫我捏下滿是精液的套套,然後用衛生紙把我陰莖擦乾淨。我喘著粗氣渾身舒坦的躺到了一邊。

     農村的夜空確實很美,身在山中聽著各種昆蟲的鳴叫鼻子嗅著花花草草的清香,心情感到愜意爽朗!完全忘記了,旁邊不遠處有墳堆。我們倆仰躺在塑膠布上聊天,很自然的聊到她家裡的事,惠芬姐無奈的跟我傾訴,原來她老公跟著村裡人去廣東打工,出了意外弄瘸了一條腿,現在回到村裡只能幹一些輕鬆的小活,家裡三個孩子,大兒子二女兒在城裡上學,小兒子到了上學的年紀,他們夫妻倆沒讓他去,留在家裡幫大人乾點活,就指望大兒子二女兒將來有出息改變一家人的命運。人生總是會有太多無奈,聽她這麼說,我就明白她為什麼要在村裡做雞了!我又問她老公知不知道她在村裡做這種事,她說老公早就知道的,但是自從老公出事之後她就成了一家人的支柱,所以她老公也只能忍耐有苦往肚裡吞!就這樣又聊了一會,她問我還要做嗎,如果不做她要回村裡等生意了。我說想再來一次,於是跟她相互撫摸調情,見我陰莖硬挺起來,她又拿出一個避孕套給我戴上,然後躺倒塑膠布上兩腿大開,我用手握著陰莖,在她潮溼的淫穴口摩擦幾下,屁股一頂深深插了進去。先是輕插慢送幾下,然後猛烈的撞擊,肉體碰撞“啪啪”聲,在寂靜的山林裡格外響亮......

     剛做幾分鐘,惠芬姐的手機就響了,我抽插得正興奮被這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嚇了一跳。雖然心裡很不爽,但我還是抽出身來讓她過去接電話。聽她的語氣應該不是老公打來的,她說正在“辦事”讓電話那頭的人等她電話就結束通話了。我問她是誰來的電話,她說是村裡小賣部的吳老頭,三兩天就找她玩一次。我“喔”的回答了一聲,然後惠芬姐回來躺下,身體又擺出一個大字的姿勢,還好我的陰莖沒軟套子也沒掉,於是擼了幾下陰莖又提槍上陣。這次做的就比較隨心了,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緊張和顧慮。跟她玩了好幾個姿勢,激戰了十多分鐘,最後我用傳教姿勢,拼狠勁衝刺了一兩百下,悶聲吼叫著把精液全都射了出來,這次射的那真叫一個爽啊,弄得我有種虛脫成仙的感覺!

     惠芬姐連忙幫我把下身清理乾淨,短暫休息了一會。我們起身穿好衣褲,結賬的時候,我硬塞給她200塊錢,她又把100還給我。對我說:之前談好的價,50塊一次,我不能多收你的錢!我傻傻的笑著回答:沒事,剛才做的很愉快很滿意,200塊划得來。她依然拒絕了,說要是覺得好的話,以後可以經常聯絡她,既然這樣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但是心裡挺感動的!然後,我們倆一前一後下了山......

     這段時間我有找過惠芬姐兩次,每次都玩得盡興而歸。但更多的還是感慨,這年頭讓一個女人來撐起整個家庭確實太不容易了,但是她們別無選擇,不是被生活所迫,誰會願意出來做這種不光彩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