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姦淫我的老婆好不好?」
  當叔叔洋造吸著菸斗這樣說時,晃一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耳朵。
  「叔叔說什麼?」
  「我要你姦淫蘭子,在我的面前。」搖動著搖椅,這個著名的文藝評論家用很平淡的口吻向年輕的美術大學的侄子說。
  晃一聽得發呆,只是看著叔叔的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姦淫嬸嬸……
  洋造的妻子蘭子是非常美麗的女性,她的丈夫要求姦淫她。
  牆壁的火爐裡木柴燃燒發出爆炸聲。房外有寒風發出悲叫聲搖動光禿禿的樹木。
  寒假開始後晃一立刻到輕井澤高原的叔叔的別墅,是因為接到叔叔的電話。
  「你來玩吧。我有一點無聊,也有事情想拜託你。」曾經在一流大學裡擔任英國文學副教授的洋造,三年前在一場車禍中傷到脊椎,下半身完全失去自由,只能坐在輪椅上活動。所以他拋棄副教授的職務來到這別墅隱居。
  不過他是富有家庭出身的,偶爾發表的文藝評論也能得到稿費,仍舊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四十五歲的壯年成為無能的洋造,有賢淑的妻子在身邊照顧,在這寬大的別墅裡過著舒適的生活。
  晃一從小就受這位叔叔的疼愛,最喜歡來這個別墅,有兩個理由:第一個理由是在地下室有藏酒,是從法國送來的葡萄酒,以美食家自認的洋造選的美酒,都是學生身分的晃一絕對無法喝到的昂貴美酒。來到這裡就能任意喝酒,對沒有錢但是喜歡一流品的晃一而言是最大的引誘。
  另外一個理由就是這裡有美麗的嬸嬸蘭子。
  二十歲嫁給年長十五歲的男人時,像西洋娃娃一樣可愛的蘭子,現在剛過三十歲的正成熟的女人。
  有均衡的身體,而且胸部和臀部都很豐滿,形成非常性感的曲線,藝術大學的侄子完全被她吸引。說起來,當這個美麗的嬸嬸洗澡或換衣服時不僅偷看,還把偷來的內衣當作物件手淫。現在,竟然要他姦淫思慕已久的嬸嬸,聽到叔叔的要求,晃一確實感到驚訝。
  「究竟這是……為什麼?」拿起酒杯把琥珀色的液體倒入嘴裡,火辣的感覺使晃一稍微清醒,才結結巴巴地問出來。
  火爐的火把叔叔的臉照成紅色,剎那間在他的因飲食和缺乏運動鬆弛的臉上出現如魔鬼般的笑容。
  「難怪你會驚訝,因為你也知道我深愛著蘭子。可是現在的我……」洋造用手拍一拍自己的腰說:「這三年來,車禍的後遺症使我仍舊無能。幸好雙腿的麻痺慢慢恢復,已經能靠手杖慢慢走。聽醫生說,我恢復性慾的可能性只有一半,我為了蘭子也很想恢復男性的機能。」
  「可是為什麼要我姦淫嬸嬸呢?」
  「你聽我說,根據檢查,受傷的中樞神經已經復元。可是長時間的麻痺,使機能不能正常運作,因此需要在心理上給予強烈的衝擊。就例如在阻塞的自來水管用強大的壓力通水,清除裡面的阻塞物一樣。對我來說,在性方面的強烈衝擊是……」
  晃一聽到這裡又是一陣驚愕。原來叔叔要別人在他面前姦淫妻子,想靠強烈的刺激恢復自己的性慾。
  「可是,為什麼要我……」
  「這種事怎麼可以拜託陌生人?根據我的觀察,你好像對女性有一點異常的嗜好。對我的衝擊療法,是需要那樣的刺激的。」晃一聽了幾乎跳起來,被認為是玩家的有一點像外國人的面貌,一下紅又一下白。
  「這……叔叔,你怎麼知道?……」
  「你也不必緊張。就在夏天我看到你在後面樹林裡玩弄女傭春子的情形。」「你騙我,那裡是離開這裡相當遠的山丘上,你不可能到那裡去……」說到這裡,年輕的男人知道說溜了嘴,不敢說下去了。
  「哈哈哈,難怪你會驚訝,可是你忘了我有觀察野鳥的嗜好。」經過洋造的提示,晃一這才想起放在陽臺角落的望遠鏡。
  「你知道了吧?那一天我正用望遠鏡觀察樹林裡的鳥巢,就在這時候你把春子帶到那裡去,從頭到尾我都仔細觀察。當時還拍下照片,你要不要看?拍得很好。」
  晃一的額頭上冒出冷汗:「那個地方也被看到了,我只好投降……」「因此,我覺得你是最適合執行我的計劃的人。你不只是能夠姦淫蘭子的身體,還能做出各種凌辱給我刺激。我從過去就是一個對一般的男女做愛沒有興趣的人。」
  這位肥胖的中年人,發出了像魔鬼般的鬨笑聲:「乾杯吧!為我們美妙的計劃……」
  (2)
  (會有這種怪事……)
  晚餐時喝的葡萄酒也失去酒意,晃一慌慌張張的跑回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重新想一遍叔叔提出來的奇妙計劃。
  「不只是姦淫,還要儘量凌辱、虐待。」
  原來一直認為是一本正經的學者叔叔,看到難以相信的另一個面目,使他感到的衝擊仍在心裡盪漾。加上自己的虐待狂性慾被識破……(真沒有想到那一次的情形完全被看到。)
  自己的秘密被揭穿時的男性特有的憤怒還在心裡沸騰。
  (不過,那一次的感覺真美好……)
  別墅的後面是緩和的斜坡,樹林一直延伸到山丘上。樹林中有散步的路,走到山丘上就能從樹梢上看到美麗的遠景。
  這個夏天,晃一就在山丘的空地架起畫架,準備畫對面的殘間山。
  那一天畫山畫膩後,休息時在自己的素描簿上畫嬸嬸的裸體。
  對自己畫的畫產生情慾,於是照自己的心意讓嬸嬸的裸體採取各種淫蕩的姿勢,甚至於還畫上繩子。
  「這樣熱心地畫什麼呢?」
  突然聽到背後有女人的聲音,使晃一嚇一跳。
  原來是傭人春子,因為到了中午和平時一樣送便當到這裡來。一心一意投入在淫畫裡的晃一,完全沒有發覺這個剛從高中畢業的年輕女孩。
  在晃一的素描簿之前,春子完全看清楚淫穢的鉛筆畫。那是美麗的女主人赤裸地被捆綁,男人在背後用皮鞭打豐滿屁股的情景。
  「哎呀!這是畫什麼?」純情的少女發出驚訝的叫聲,手裡的便當也掉在地上。
  (怎麼會被她看到?如果告訴嬸嬸,事情就麻煩了。)淫猥的幻想圖被看到,完全狼狽的晃一,突然抓住春子的手臂。
  「這是幹什麼?放開我……」
  把發出悲叫聲的春子的雙手扭轉到背後,迅速從褲子取下腰帶捆綁雙手。
  「不要這樣……究竟這是……」
  對這個英俊的大學生多少心裡在仰慕,可是突然變成野獸一樣,年輕的女孩還是有一點不敢相信。
  「讓你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所以要讓你無法去告密!」這個別墅的女傭,都按照洋造個人的喜好,穿西式的女傭裝。有白色蕾絲邊的黑洋裝,配上可愛的白色圍裙,頭上還有像護士小姐的帽子。裙襬在膝上,穿黑色絲襪。
  把春子捆綁後,將她嬌小的身體拉到樹下。
  「放開我!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春子已經嚇得哭求,可是晃一毫不留情地伸手進入裙子裡。
  「不要……你要做什麼……」
  不理會她扭動身體想逃走,晃一將手伸到春子腰部,將褲襪一下拉到腳底。
  「不要啊……」
  從哭叫的女孩腳下,粗暴地脫去黑色褲襪,然後扭轉成繩狀,繞過樹幹後栓在綁雙手的皮帶上。
  「現在你沒辦法逃走了。」把臉色蒼白的春子捆綁好後,晃一露出得意的笑容。
  記得上一次買的SM雜誌,就有這樣把傭人綁起虐待的故事。
  年輕男人因淫邪的慾望使褲子前面高高隆起,向嚇得不能說話的春子靠近。
  把她的可愛小嘴拉開,拿起和褲襪一起脫下的白色三角褲,塞進嘴裡。已經變成野獸的大學生,把春子的裙子撩起,露出雪白的大腿。
  就這樣把少女的身體凌辱、玩弄後,才用勃起的肉棒刺破春子的處女。
  (沒有想到當時叔叔從別墅用望遠鏡看到……)第二天,春子也沒有說明理由就離開別墅。晃一的良心雖然受到責備,但很快地忘記這件事。
  現在回想起幾個月前凌辱少女的滋味時,像徵年輕男人的東西在褲子裡膨脹到疼痛的程度。
  (不錯,那個地方是最好的場所。)晃一用手安撫自己的勃起物,同時想到嬸嬸蘭子的雪白身體。
  (3)
  第二天是晴朗溫暖的天氣。
  年初下了二、三次雪,但面向南的地方已經完全融化。
  洋造在陽臺上架好望遠鏡,向樹林觀察。他現在觀察的不是野鳥的生態,而是從樹林中的小路向山丘走去的蘭子的背影。
  她手裡提著籃子,因為丈夫要她拿午餐送給在山丘上的空地畫畫的晃一。
  成熟的三十歲女人,穿黑色三角領的毛衣,和灰色的裙子,修長的雙腿穿著高達膝蓋的長靴。走在落葉的路上,豐滿的肉體顯出美妙的曲線。
  (也許我在嫉妒她的健康。)長久以來只能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一面從望遠鏡看著自己的妻子一面想。
  自從發生車禍變成性無能以後,他再三勸告美麗的妻子和他離婚,可是賢慧的妻子不肯拋棄丈夫,期盼有一天能恢復機能,蘭子也沒有任何外遇,就在別墅照顧丈夫的生活。
  現在,這樣的妻子,他要把她送進有好色的侄子等待的陷阱。
  難道是對她賢慧的良妻作風感到嫌膩了嗎?還是想把她的假面具撕下來,讓她把女性的本能暴露出來,以便滿足他的嫉妒嗎?
  做夢也不會想到丈夫從背後用望遠鏡觀察,和心裡的邪念奮戰,蘭子慢慢走到山丘上。
  「我給你帶來便當了。」蘭子來到面對畫架揮動油彩畫筆的侄子背後說。
  「謝謝,休息一下吧!」
  經過一段山坡路,蘭子有一點氣喘,額頭上也有汗珠。
  「這裡的景色真好看,今天的山顯得特別美。」蘭子在晃一的身邊坐下,欣賞遠處的風景。在枯樹林中看得到黑色的屋頂,那是他們的別墅。
  「今天沒有風,很溫暖,是畫畫的好天氣。」蘭子說著向四周看,看到旁邊的大樹時皺起眉頭:「晃一,這棵樹的樹枝上為什麼掛一條繩子呢?」在水平伸出的粗大樹枝上掛著一條繩子,就好像執行絞刑一樣,前端有一個環,在一個人高的地方搖動。
  「哦,那個東西嗎?因為我對自己的才能感到絕望,想用這個東西上吊。」「不要開玩笑了,是你掛在那裡的嗎?」
  到這時候晃一才轉過頭來看美麗的嬸嬸。蘭子當然不會發覺他露出來的緊張表情。
  「那麼,我就說實話吧。這是用來把嬸嬸吊起來的。」「什麼?」蘭子轉回頭時,晃一已經把她的手腕抓住。
  「啊……」蘭子喊叫時已經來不及了,繩子的環已經套在她的雙手上。
  「你這是幹什麼?」
  晃一衝到繩子的另一端,用盡全力向下拉。
  「啊……」蘭子發出悲叫聲,因為雙手猛然被拉到頭上。
  「痛啊……」肩頭產生激烈的痛感。
  蘭子的身體形成吊起來的狀態,晃一迅速把繩子固定在樹根上。
  「晃一!不要做這種惡作劇了……」
  蘭子美麗的臉頰已經蒼白,掉入陷阱般做無謂的掙扎。看著像釣起來的魚一樣扭動的肉體,晃一感覺出從自己的身體湧出火熱的慾火。從少年時代就心中仰慕,不之多少次在幻想中姦淫的肉體,現在就在眼前,而且完全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晃一突然想起來向距離約一百公尺的別墅看去,看到陽臺上有發光的東西。
  必然是叔叔洋造的望遠鏡,按照今天早晨的協商,向這裡觀察。
  有人在看,這種感覺使晃一虐待狂的血液更沸騰。
  現在,有財力有地位的叔叔,即使是現在想要停止這個計劃,不能自由行動的他是完全無能為力了,只有坐在那裡看自己心愛的妻子受到侄兒的凌辱。
  相反地,叔叔現在是不是更興奮呢?
  晃一站在蘭子吊起來的身體旁邊。
  不得不伸直的漂亮肉體,因驚慌和恐懼而顫抖:「你究竟要怎麼樣?」昂貴香水的芳香刺激年輕大學生的嗅覺。
  「現在要審問嬸嬸。」
  「審問?什麼意思……」
  晃一把蘭子身上的黑色毛衣從下面撩起。
  「啊……做什麼……」
  暴露出乳白色的胸罩,包圍著豐滿的乳房。
  晃一拉開裙子的拉鍊。
  「晃一,求求你不要這樣……」
  蘭子的臉上出現紅潤的色澤,裙子落在穿長靴的腳下。
  「啊……」蘭子發出羞恥的呻吟聲,忍不住扭動身體。
  「唔……」晃一也忍不住發出哼聲。
  成熟女體的曲線充滿性感,只有乳白色的胸罩和比基尼三角褲覆蓋著女人最性感的部份。年輕的侄子不由得吞下口水,拼命地剋制恨不得立刻撕破三角褲,用勃起到極限的肉棒,立刻刺入美妙肉體裡的慾望。
  「嬸嬸,現在開始審問吧。」
  「把我弄成這樣,你想問什麼呢?」從驚訝中恢復過來的蘭子,毅然地揚起眉頭。
  「嘻嘻……這樣有女人味的嬸嬸,三年來服侍一個性無能的丈夫,我想知道是怎樣處理自己的性慾。」
  蘭子的臉上立刻變紅:「晃一,你是認真的……」「當然是認真的,不只是我,只要是男人都想知道。現在誠實地回答吧。」「太過份了!我不會……」
  晃一伸手從樹上折斷一根小樹枝,晃一知道掉下樹葉後的細枝都像針一樣。
  「嬸嬸不想說的話,我會設法讓嬸嬸說出來的。」晃一用小樹枝從嬸嬸的肚子向腋窩滑過去。因為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份,蘭子的身體不由得跳動。
  「啊……」忍不住從紅唇發出尖叫聲。
  「嘻嘻嘻,能忍耐多久呢?」
  從苦悶的成熟肉體散發出來的女人甜酸的體臭,使晃一感到陶醉,繼續用手裡的樹枝在腋窩不斷滑動。
  「啊……不要這樣……」針一般的細枝造成分不出是痛是癢的感覺,哼聲變成啜泣聲。
  「唔……唔……」隨著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蘭子的身上冒出冷汗。
  「不要啦……不要啦……」不到一分鐘,蘭子就屈服在殘忍的樹枝帶來的刺激裡。
  「現在想說了嗎?是怎麼樣處理性慾呢?是有外遇了嗎?」「怎麼可能……」嫻淑的蘭子,瞪大眼睛看異常的年輕人。
  「那麼,是怎麼處理呢?有這樣成熟的肉體,不可能沒有性慾的。」「那是……」
  「說呀!」晃一手裡的樹枝打在肚臍上方,赤裸的肉體跳動。
  「我說了,不要再亂來了……」
  (4)
  調整一千公釐望遠鏡頭的洋造的手不停地顫抖。在鏡頭裡看到,就在面前有晃一和蘭子的身體。
  蘭子已經被殘忍的凌辱、玩弄三十分鐘左右。現在晃一好像一邊逼問,一面撕破乳罩,用手抓住豐滿的乳房。妻子美麗的臉孔因痛苦而皺起眉頭,滿臉的汗水使黑髮貼在臉上。
  晃一露出殘忍和好色的表情,向雙手吊起在樹上不能抵抗的蘭子追問什麼事情。他的手從大腿根沿著三角褲的邊緣向恥丘摸過去,蘭子瘋狂的搖頭。
  洋造用望遠鏡看著,大概能瞭解到晃一的企圖。他是向蘭子逼問如何處理性慾……
  也就是手淫的方法。
  用樹枝搔癢和抽打,還有用手掌和手指的玩弄,這樣強迫要求賢淑的夫人從自己的嘴裡說出最秘密的行為。
  洋造用手背擦一下額頭上的汗珠。
  (這小子是真正的虐待狂,好像是很快樂的樣子。)自己的妻子受到別人的凌辱,看在眼裡精神上會產生強烈的衝擊,也引起肉體的興奮。心臟猛烈跳動,也好像有強大的力量壓迫,甚至在腰骨附近感到火熱的搔癢感。
  望遠鏡的鏡頭裡,看到晃一正把蘭子朱黃色的三角褲拉下去,把裝飾女人肉體神秘部份的漆黑三角地帶暴露出來。蘭子拼命地想夾緊大腿,晃一把自己的一條腿插入嬸嬸的豐滿大腿根裡,好色的手指像蛇一樣在肉的溪溝裡遊動。
  豐滿的肉體仰起,露出雪白的喉嚨,下面的乳房也受到搓揉,從望遠鏡裡還能看到勃起的深紅色乳頭可憐地顫抖。撫摸下體的手有一根不見了,接著又一根不見了,女人的屁股開始痙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