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是中學英語老師,母親是個招待所的服務員。我從小在溫暖而和諧的氛圍中中長大。在我眼中,這個世界上沒有哪一對情侶要比我父母還要相愛。直到有一天,在我母親上夜班時,有一個漂亮的阿姨走進了我們所住的簡陋的筒子樓的屋裡。那個阿姨很漂亮,對我也很好,只是對我微笑之後,他跟爸爸就走進了臥室,關上了們,留我一個人在那裡寫作業。我至今依然清晰地記得,他們在屋裡呆了很久很久很久,最後,那個阿姨剛出門,就立刻跑進了我們家的廁所。那晚是我人生第一次聽見男歡女愛的奇怪聲音。
我覺得上天給了我驚人的記憶力天賦,因為我清晰地記得小時候跟母親的每次洗澡過程。有時候,母親會帶我去她看守的鍋爐房裡的小水池裡洗澡,每次洗澡的時候,母親豐滿的乳房和旺盛的陰毛便會映入我的眼簾中。母親有時候還會帶我進入單位的女澡堂,但是從始至終,我的目光始終無法從母親的身體上離開。我的母親不算多麼漂亮,但是有著豐滿的胸部和凹凸有致的下半身。
其實那時候的我真的很小,對於男女之事沒有絲毫的概念,一切的轉變來自於一件讓我至今無法忘卻的事情:在大約幼兒園小班的時候,我身材高挑的小姨,也就是我母親的妹妹,來到了我家裡。她在我母親不在的時候,對我提出了一個要求:“Roy, 讓小姨看看你的小雞雞有沒有問題,好不好?”我記得當時她穿了一雙灰色的絲襪,扒下了我的褲子,然後用腳趾輕輕點撥我的小雞雞,那次事情以後,我喜歡上了女人的腿,每當母親帶我出門或者陪我睡覺時,我都會緊緊地抱住她的腿。有時候母親會穿肉色或是黑色的長筒絲襪,我便會用臉和身體拼命往她的腿上貼,感受那種奇妙的摩擦。母親睡覺的時候,我喜歡在床頭靜靜的欣賞她的足,然後將房間裡我能找到的絲襪一股腦地給她穿上,直到母親醒來,又好氣又好笑地問我:你到底在幹什麼?
我開始對長得漂亮的女生產生莫名的好感和衝動,但我發誓這種衝動只限於某種對於親密接觸異性的渴望,還暫時不含有生理上的慾望。例如,我在上幼兒園大班的時候,喜歡上了班裡最漂亮的一個女生,我至今依然記得她叫婷婷。每次玩耍的時候,我總是第一時間找到她,想跟她玩。她總會驕傲的說:如果你想要跟我玩的話,就做我的馬吧。這時,我會幸福地趴在地上,等她騎上我的身體後,爬行在教室的每個角落。這或許是大學畢業後我有著深深的m傾向的潛意識根源(很多年後才逐漸轉變為S)小學時,我一直對女人的身體有著濃厚的興趣。趁父母不在,搜尋他們臥室裡所有關於兩性的雜誌,圖片。我記得人生找到的第一本帶有情色描寫的雜誌,是一本藍色封面的小本本,那是在我父親床底下的儲物箱翻出來的。現在看來,那本書裡記載的只是幾篇略帶風月描寫的小說而已,但對那時的我著實是一種震撼。記得我每次拿出來看的時候,渾身都是顫抖的,是怕被被父親發現的緊張,也是混合者某種興奮的緊張。我人生的第一次頂起的帳篷,也給了書裡那位在我腦中幻想出來的女主角的樣子。記得有一次父親買了一個掛曆,每一張都有一個穿著暴露的美女。趁父母不在,於是我總會從牆上拿下那個掛曆,放在我的床上,身體趴在掛曆上,看著封面的美女,蠕動並摩擦我的雞雞,我現在甚至都記得那個掛曆散發出的濃濃的印刷品德味道。有一次,我發現我下面全溼了。我本以為自己尿在了床上,低頭一看,發現了乳白色的濃液沾滿了內褲和床單。如果男生也有初潮的話,我想那次應該使我人生的第一次。
之後的日子裡,每當我在電視中是看見男女的親密動作,或者在現實中看見穿著絲襪的女人,雞雞都會忍不住的僵硬,然後晚上我便會在自己的被窩裡幻想著那個場景,讓下體跟床板進行親密摩擦。久而久之,我發現這種摩擦的結果是快樂的。因為當那看上去很噁心的液體噴射出的一瞬間,我的全身上下好像會打一個極為愜意的冷顫。於是,本能變成了習慣,習慣變成了強迫。只要父母不在,我便會閉上眼睛,想象著最近看到的美女,然後讓自己在一大片湧動的暗潮中釋放靈魂。
1996年,我上了初中,也就是我父親所在的那個中學。開學那天,班級裡的所有女生都在班級門口等待著老師點名。我清晰的記得,很多女生都穿了肉色絲襪,陽光從玻璃窗照射進來,灑在她們的芊芊玉腿上:我頭一次發現,絲襪並非中年婦女的專利;穿在未成年少女的腿上,有著更加旺盛的生命力和美感。我們班上美女眾多,把我看花了眼。當時我想:如果要是她們成為我的女朋友,那我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撫摸她們的大腿了吧?那一瞬間,我第一次有著強烈的想要跟女生交往的衝動。然而整個初中三年,我只成功地約到了一個女生。她是我們班的班花,我請她去看電影,平時從不理我的她那天竟然答應了。在看電影的過程中,我此生頭次拉了異性的手。那一瞬間就像有一股電流流遍全身,最終落在了我的小弟弟上。於是,人生第一次,在公共場合,我頂起了帳篷。我狼狽不堪,藉口肚子疼,龜縮著身體奔向衛生間。這次精心準備的約會也以失敗告終。
高一的第一次音樂課,我遇見了人生的唯一的女神,也是真正意義上我全部高中三年的夢中情人:音樂課的潘老師。潘老師剛從大學畢業,身材曼妙,面容姣好,面板白皙,由其喜好緊身毛衣和短裙,黑色絲襪和高跟鞋。我從走進教室,就無法將目光從她的臉上和身體上移開。她那極致美的胸部,被黑色緊身毛衣的襯托下,像兩座美麗的山峰,驕傲地挺拔著;她那雙美腿恰到好處地被黑色絲襪所包裹,令人無限遐想。從第一次上她的課,我每晚的擼管都會獻給腦海中的她,我也曾一萬次幻想跟她可以做的所有狂野之事。她是我的聖母,我的女神,我活著的唯一快樂源泉。可惜,我從未有機會向她表白過。
我跟潘老師的唯一親密接觸,是一個藏在內心多年的秘密:有一次,潘老師竟然到我家裡作客。原來她是來我家問父親借幾本音樂方面的書籍,順帶寒暄客氣一番。我們當時住的地方,客廳在屋子的最裡面,所有客人都要經過我的臥室走進客廳,所以當潘老師走進我的臥室時,我的內心是心跳加速的。她依然穿著她那件凸顯身材的緊身毛衣和黑色絲襪外加高跟鞋。進入房間時,她一邊跟我打招呼,一邊將自己的高跟鞋從腳上脫下。她離開我的房間,走進客廳後,我腦海中還在回味剛才她脫鞋的瞬間,感慨女人就連脫鞋的動作也可以如此性格。我直勾勾地望著她剛才換鞋的地方,她那雙黑色系帶高跟鞋安靜的擺放在那裡。我突然很像把這雙高跟鞋留下來作紀念,但隱約感覺到他們的對話即將結束。於是我以迅雷之勢走到門口,拿起潘老師的高跟鞋,放在鼻前聞了聞,淡淡的皮革味進入我的嗅覺,至今依稀記得。由於這件事,至今我對女生鞋子的愛戀遠甚於女性絲襪或內衣。
高二時我交往了人生的第一個女友。她跟我相遇在學校的一次文藝匯演。她跳芭蕾,我是首席小提琴。她跳天鵝湖,我給她SOLO。 整個演出過程中,我的下體一直頂著帳篷,因為她的白色芭蕾舞襪在我的眼前不停的撩動。有幾次,我無意間看見了她下體雙腿間隱約透露著的黑色恥毛,我甚至還因此拉錯了幾個音。演出結束後,我不顧自己尚未消腫的下體,魂不守舍地走向她,紅著臉跟她打招呼。她很大方地跟我聊天,最後在我的手上寫下了她家的電話號碼。跟她交往的第三天,她獻給了我人生第一次舌吻,我頭一次知道女生的嘴唇是那樣的柔軟。我開始跟她約會,每天放學,我們手拉著手走過城市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公園,每一處風景。在沒人的時候,我們接吻;我會趁機撫摸她的身體,想象她是潘老師。
歡樂的日子很快結束:2001年6月,大我一屆的她參加了高考。然後,她告訴我她考上了南京藝術學院。我坦然地跟她分了手。分手那天,她失望地大哭,然後問我能不能把她第一次要了,因為她只想給我。於是,我就趁她的父母不在的某日,潛入了她的深閨,試圖跟她做那事。然而,第一次的嘗試,以失敗告終,因為我們始終沒有尋找到那個洞口的位置。她開始嚎啕大哭,我也沮喪無比。我問她能否為我跳最後一隻舞,於是她穿上舞鞋和白色絲襪,為我翩翩起舞。我欣賞著她的舞蹈,腦中想的卻都是潘老師的那対修長的美腿。
就這樣,帶著跟她分手的淡淡傷感,我在渾渾噩噩中複習了一年,考上了一個北京不太知名的二本工科類學校。
大學前兩年的生活乏善可陳,我一直都是處男之身,即使談了兩個女友,也都是在女生的洞洞邊淺嘗輒止。然而在大二下學期,那個女生終於出現了。當時我在學校的廣播臺兼職播音,跟我搭班的有一個妹子叫忱忱。我第一次看見她,就預感我們之間會發生些什麼事情。她短髮,齊劉海,個子不高但身材勻稱,面部表情尤為豐富,每一個看你的眼神都彷彿在勾引,空氣中總是流動著某種曖昧的氣息。當時的我萬萬沒想到,半年後,這個女生即將在一個簡約而乾淨的小旅館裡奪走我的童貞。
在廣播臺的那段時間裡,我曾經想過追求她,但當我得知她在天津老家有一個高中時就在一起的男友時,放棄了自己的念頭。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絕不會跟別的男人共事一妻,因此我從未在對方有男友的情況下恬不知恥地去追求她。愛情是聖神的,不可以共享,這是人類作為動物屬性的一個基本認知。於是在跟她作為同事相處的時光裡,我們除了偶爾開些黃段子,基本上沒有任何肢體上的接觸。一個月後,也就是2004年的4月,我離開了廣播臺,從此我們倆再也沒有交集,直到大三開學。當年9月中旬,我又在教學樓裡邂逅了忱忱。我發現她的胸部比上學期更大,臀部也比之前更豐滿。我猜測是由於這半年來她男友跟她一起做了很多夜晚的床上運動,並且姿勢多半是後入和女上,否則一個女人斷然不可能短時間內奇蹟般的從平胸扁臀變得前凸後翹。我剛看到她就主動跟她打了招呼,她用一種勾人魂魄的眼神回應我,讓我魂不守舍。回到宿舍後,我翻閱手機通訊錄,發現她的號碼還在。我發了個簡訊給她,問她晚上有沒有空一起喝咖啡。出乎意料的是,她很快地回覆了我:好啊!晚上在咖啡廳裡,她剛坐下就問我約她有什麼事情。我說我沒什麼,就是暗戀你很久了,向你表白。她大方地微笑,然後問我:你怎麼知道我跟男友分手了?我說我不知道啊!她說,算你運氣好,我昨天剛分。我說:那你要不要緩一緩在考慮我的請求。她說:不用。我正式接受你的追求。就這樣,我用極為輕鬆的方式,把忱忱從路人變成了我的女友。
事實證明,一個剛分手的女生全身上下都是限免的,當晚回宿舍的路上,我們就一路接吻互摸;第三天下午,在一個無人的教室,我胸襲了她,並向她提出了開房實戰的請求,被她斷然拒絕。然而在相處一週後,事情發生了轉機:她竟然同意了我的開房請求。於是,在2004年10月底的某一天,我們相約在一個乾淨且不貴的私人小賓館裡探討人生。這個賓館是忱忱推薦的,它隱匿在我們學校不遠的一個商業街中,只有眼足夠尖銳的人才能從電梯裡的小廣告上看出具體地址和樓層。忱忱向我坦白,她的前男友之前每次來北京看她,都是在這家賓館裡跟她嘿啾黑啾,價格合理,童叟無欺;我至今依然清楚的記得當時的房費:80元一天,押金100。
開房當天,我專門跑到學校附近的一家成人用品商店買了一條嫵媚的吊帶情趣絲襪,當我進屋後把絲襪扔給忱忱讓她穿上的時候,她竟然非常開心的答應著走進衛生間換衣服了。幾分鐘後,她穿著那款情趣內衣,扭著屁股走出廁所,然後推倒了我。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有些尷尬:由於沒有任何經驗,剛硬沒兩分鐘,插了幾下,整個雞雞就癱軟了下去。然後她的慾火依然被我點燃,要求我用手指給她弄。接下來就是人生第一次指交的實踐過程,我至今依然清晰記得:她的陰道溫暖潮溼,四壁柔軟,指間正在探索之際,突然觸碰到一片如同橘子皮的區域,並聽見忱忱的淫蕩的呻吟。我試著用指間勾勒那片區域,這使得忱忱渾身顫抖著扭動起來。人生的第一次就這樣以我指尖帶來的高潮結束了。
從那天起的每個週末,我們都定期去小賓館裡開房。我是個剛破處的男生,經驗極為有限,每當我彈盡糧絕時,她卻總是剛剛進入狀態。這讓我感到無比內疚,一邊用衛生紙清掃戰場,一邊深深地向他鞠躬道歉。這時候,她會讓我用手指幫她,每次都要幫到胳膊痠痛,手腕抽筋,直到指尖噴出一股又一股晶瑩剔透的清流。有時在我硬不起來的時候,她會直接在我身邊跟我舌吻,幫我打飛機。打出來後的濃濃的精液,她都會舔乾淨,然後含在嘴裡,最終吐出來。有一次,她含著滿嘴的精液,突然要跟我接吻,嚇得我跳起來就跑,她還一邊追我一邊問:你跑什麼?這是你的精液,還給你而已。
在那些快樂的日子裡。我們嘗試了所有的可以嘗試的姿勢,睡遍了學校周圍所有的小旅館,在教學樓裡野合,在深夜沒有人的食堂裡親暱。她是一個身體極度敏感的女人,擁有傳說那種可以讓男人有無限成就感的高潮體質。記得我們每晚都會在學校食堂的某個角落裡相互纏綿,十點之後,整個食堂熄燈,我們就在黑暗中相互摩擦。她的耳朵非常敏感,每當我想要撩撥她,就會輕舔她的耳朵,然後她就會告訴我:討厭,下面又溼了。她喜歡穿絲襪,也喜歡配合我穿各種顏色款式的絲襪。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我們在學校的地下樂隊排練室打炮,收拾戰場時她猛然低頭髮現自己的褲襪不見了,想到被後來的人看見那雙已經破損的情趣絲襪有多麼尷尬,於是我便到處尋找,最後才發現,那絲襪在做愛的過程中被捲到了她的身上,縮成了一團。
有一位這樣酷愛高潮的女朋友,最大的問題就是每月開房費和洗床單費的問題。為了省錢,我經常帶她去學校搖滾樂隊的地下排練室做。那段時間裡,我們每天都會在深夜鬼鬼祟祟的潛入排練室,操也匆匆,去也匆匆。有的時候,當我們做得性致盎然的時候,會被樂隊其他成員的敲門聲打斷。這時我們只能便狼狽不堪的穿上衣服,給人開門,然後逃之夭夭。有一段時間,我們甚至直接在校外租了間房子,過起了同居生活,在這段時間裡,我被她折磨地面黃肌瘦,萎靡憔悴。她經常半夜爬起來把我搖醒,說想要交配。我問她為啥突然想要,她說她剛剛偷看了我電腦裡的島國片,有點興奮,接著便不由分說地騎到我身上來凌辱我。
快樂的日子如流水般飛逝,畢業後,我們很自然的分開了,就這樣結束了我荒唐的校園淫蕩生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