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朵剛剛盛開的花兒,在盛開的瞬間,也註定了孤獨的凋零。
這是一間正對街景的第17樓的綜合辦公室,靠近右側落地玻璃牆,隱隱有些早禿跡象,此刻正在對著 一支筆入定的那個人,就是我。這是一家經營綜合電力電源裝置研發生產的企業,我為她服務了整整十五個歲月。
我所在的辦公室負責民用動力電源製造車間的生產管理事項,也就是俗稱的製造部。坐在我前面,正在淘寶瀏覽商品的女人就是本故事的女主角。具體的年齡,我也不好去判斷,現在的社會,充斥著形形色色的假冒偽劣商品,要我說,這全天下的女人,就是這些假冒產品的實際締造者。比如說她,也就是眼前這位名叫張彤的女人,我估計怎麼著也得40歲了,可辦公室另外兩隻泰迪,非得信誓旦旦的保證不超過35歲,為何相差如此之大?這也怨不得他兩,我何許人也,畢竟40年的閱女之歷擺在那,於是我走到張強身邊,向著門口憋了憋嘴,著24歲的大學生小夥子立即站起來”哥你有火沒,我打火機早上被車間顧鵬拿去了”。我打了一個響指,轉身示意他跟上。
路過周昂桌子的時候,我踢了他一腳。“我不想抽了張哥,這一早上都來了4跟了”
“哪那麼多話,麻溜的我沒火,陳哥沒煙,你不來我兩也不好意思抽你煙啊!”對於這個比張強遲一個調入我們部門的周昂來說,除了我之外,張強擁有著絕對的話語權。
呼~~~ 菸圈在張強的嘴邊打了一個轉,最終在坍塌中消散。“你說這女人一天到晚得花多少錢啊,這馬姐今上午可一直都在看淘寶呢。”
“是啊,她一直看淘寶,你可不一直看她嗎?”周昂鄙夷說道。
“看又怎麼了,女人不就是給男人看的嗎,陳哥你說是不!”
我笑了笑,沒有答話,很快戰鬥結束,我們也各自回到工作崗位。
“你的酒館對我打了烊 承諾是小孩子說的謊 請告訴我今後怎麼扛 你無關痛癢············ ”拿起手機,是車間祝小剛的電話,我知道他找我幹嘛。“喂,老祝怎麼了?”
“老陳啊,那批400-50的蓋板有漏氣的,我這一上午檢查出27個了,是不是先停一下啊”
“嗯,我下來看一下”掛完電話,我起身看向馬姐說道“馬姐,車間今天上午的400-50蓋板壓力測試殘品太多,我下去看一下,你通知一下庫房那邊統計一下庫存,可能得退回廠家”
“嗯?又漏氣了?不是前天才調換的一批嗎?”馬姐的說話總是慢條斯理的,不過這樣使人聽起來很舒服。
火急火燎的趕到車間,好傢伙,這殘品又多出來幾個,沒有猶豫,立即叫停了生產線。工人們陸續放下手中的傢伙事圍上來左瞅瞅右看看。“上午估計做不成了,大傢伙先去外面歇一 歇吧”老祝打發了眾人,回過頭對我說:“老陳,這不行啊,沒法做啊?”
我拎起一塊殘品看了看漏氣的部位說道:“他們質檢的人知道嗎?”
“哦,來看過了,用小拖車拉了3個去實驗室了,說要破開看看蓋板熔接處問題還是正負極導壓槽問題。”
“走,我們去看看”放下手中的殘品,我們一起向著實驗室方向走去。
我們進門的時候,王亮他們剛剛放下手中的小切割機。見我們來了,示意我們去辦公室說話。質檢辦公室內,拿著一塊被橫截開的蓋板,王亮說道:“陳工,不是我們融壓機問題,還是上游這批蓋板塑件有孔洞,在400倍鏡下,可見氣孔超過最高值數。”
說實話,這玩意我就懂個大概,畢竟我不管這一口。
回到辦公室,馬姐跟我講了庫房那邊的存量,在隨後的郵件中,我敘述了上午本部門遇到的問題,並抄送給了庫房,質檢部,以及所有工段長,表示停止關於這個批次的生產。下午2點,我接到外檢人員電話,大致意思就是供貨商很重視這個問題,表示可以安排我們去給他們單位參觀一下。我知道這是一種變相的賄賂,我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外檢的同事隨後說準備後天去,問我這幾個人隨行。我猶豫了一下,告訴他下班前答覆他。
基維塑件鑄造廠,位於無錫工業園區,使我們的2018年新接觸的一家配件供貨商,批次合作一直比較愉快,以前也沒有出現過類似的問題。
回辦公室的路上,我拿出手機,給馬姐發一條微信 “馬姐,那個基維塑件鑄造廠知道在哪啊?”
“不是在無錫嗎?怎麼了?”
“沒啥,早上那個事情,他們挺重視的,剛才外檢打我電話,說人家邀請我們去參觀一下”
“真的啊,什麼時候啊?”
“說後天,問我們部門有幾個隨行”
“我閒著沒事,跟你們去轉轉唄”
我心裡有著一絲期待,頭頂的烈日彷彿不在炙熱。微笑著把手機放進口袋,吹著口哨,邁入辦公室。
“太湖明珠”,這是無錫在我記憶中的印象。
對方的安排很是周到,我們一行5個人住在無錫麗晶酒店,當然不可能是我和馬姐住一起了,她作為我們此行唯一的女性成員,獲得了特殊照顧,一個單人大床房。說實話,即使安排馬姐和我住一個房間,我也絕對不會有任何意見,畢竟大家同事一場,出門在外的,還不得互相照應啊!
2個小時的車程,我們是在上午9點抵達的,簡單參觀了工廠以後,享用了簡單的午餐。接待的同志說下午安排我們去三國城轉轉,晚上有個招待活動。我們那位女同志特意說想嘗一嘗無錫三白,晚上可以有。
我抬頭看看了站在我前面的馬姐,我暗想,吃啥無錫三白,我想吃你奶子。
在去景區的路上,發生了一個小插曲,也揭開了本次無錫之行的序幕。由於前方車輛一個急剎車,坐在後座我邊上的馬姐一下子重心不穩,往前衝了一下,本能的她手掌往座位上支撐過去,可就是這一個動作,直接按進了我的襠部,力氣還不小,完全撐在了我無辜的毛蛋上面,剎時,我倒吸一口涼氣,只感覺小腹發漲,頓時身體就彎了下去。
馬姐覺察出不對勁,也不好大聲詢問,只是緊張的小聲問我:“不好意思啊,你不要緊吧”
我當時確實很疼,一點沒有做作,於是沒有答話,只是用手捂著襠部,當然也沒好意思跟前面的人講。
到了景區以後,我蹣跚著下車,可能接待方察覺出我的異樣,問我怎麼了,我隨口說了一句我肚子不舒服。
馬姐看了我一眼,跟要他們說:“你們先過去吧,我跟他在後面走慢一點”
接待方的同志立即過來問我:“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
這時候其他的人員都圍攏過來問我怎麼了,我心裡那叫一個苦啊,也不好說馬姐把我蛋按疼了,只能訕訕的說:“沒事,你們先去,我有點胃疼,一會就好了”說完我瞪了馬姐一眼,見她一臉歉意的樣子,我催促道:“你們先去吧,我跟馬姐慢慢就跟上來。”
眾人離去以後,我看著馬姐那不知所措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我這原廠配件也停產了,副廠的也配件也不好用,給你這一按,估計以後是玩完了。”
馬姐噗呲一笑道:“按壞了我賠你一個”
我沒有接話,指著前面的石凳說:“我們去坐一會吧”
接下來我們突然就多了話題,從工作瑣事到生活八卦聊了一個遍,馬姐說她老公是電焊工,去年從武漢帶回來幾斤鴨脖,吃到現在,因為太辣還放在冰凍裡。我問:“你老公在武漢?”她說:“是啊,去年還好回來的早,不然疫情爆發了都回不來”。我說:“蠻羨慕你的小孩也上學去了,你一個人在家自由自在。”
馬姐看了我一眼說道:“羨慕你個頭,回頭你也出去上班,讓你老婆也自由自在一點”
我說:“那不成,我這虎狼之年的,哪離得開老婆”
馬姐說:“你們男人除了想這個還想什麼?”
我說:“怎麼,你還知道我們男人想什麼?”
馬姐說:“這個得問你自己了”
話題說道這裡,我們突然放開了,我也有意往那方面引導我於是問道:“你老公一個人在外面你放心?”
馬姐白了我一眼回道:“這個就得看個人自覺了”
我呵呵一笑:“我蠻自覺的”
馬姐壞笑的點點頭說:“問你個事,上次蔣勇過生日請吃飯,你們幾個喝完酒是不是去唱歌了”
我說:“是呀,怎麼了”
馬姐再次點點頭問:“找小姐了吧”
我舔了舔嘴唇:“你想哪去了,那是服務員”
馬姐接著問:“我就是好奇,那KTV裡小姐都是幹嘛的”
我看了看她問道:“你真不知道?”
馬姐回答:“我就是聽別人說過”
我掏出一支菸點上吸了一口:“生活也需要調味劑”
“屁話”馬姐立刻反駁我,找個小姐還給你說出意境來了我站了起來,順手拉一把她手說:“走吧,親愛的馬大姐,我下面不疼了”
“哎,馬姐”
“怎麼了?”
“你別說哈,剛才抓你手,我還心裡還抖了一下”
“抖你大頭鬼,回家拉你老婆手兩個慢慢抖去”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聞言我直接握住她的手說:“你看,我現在拉你的手呢,就想發生點什麼,我再拉我的老婆的手呢,就像自己給自己抓癢一樣。”
馬姐哈哈一笑打趣道“你呀,趕快回家跟你老婆膩味去吧”
看著眼前的馬姐,我感覺精蟲上頭了,手再也沒鬆開,她看看了四周,也沒抽回,我意識到一個問題,今晚有戲,你吃無錫三白,我可能能吃你奶子了。
出門遊玩是勞累的,如果可能,我寧願在舒適的酒店裡睡大覺。
晚餐很豐盛,我藉故胃疼沒有喝酒,他們幾個在接待方熱情的招呼之下,都有了醉意,連同馬姐都喝了2杯紅酒。
回到房間,在煎熬中我等待他們入睡,大概11點左右,隔壁的羅軍傳出了鼾聲,我拿起手機,給馬姐發了一條微信“馬大娘,肚子餓了,你包裡有零食嗎?”
期待,等待,看手機,睡不著
終於回覆了“去你的馬大娘,我沒帶零食,你餓啦”
我立刻做了起來,摸出一根菸點上
這是我發出的第二條微信“是的,剛才沒吃飽”
瞬間馬姐的回覆就到了“晚上少吃點,吃多了易胖”
我回復“我還怕胖啊,要不去吃點燒烤啊”
過了一會手機響了,我笑了。因為馬姐的回覆只有一個字“嗯”
無錫的夜,太湖的風,撩動著我的心。
回酒店的時候,我突然拉住了馬姐的手,就那樣握著,馬姐也沒有拒絕,我們無聲。在電梯了,我把她拉入了懷裡,她就那樣安靜的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們無聲!
我不知道是怎麼進的馬姐的房間,也不知道和她接吻的時候怎麼倒到床上去的,此刻我怕只知道,我吮吸這她的舌頭,品嚐了她甘美的唾液。聽著她鼻子裡壓抑的哼聲。我迷失了。
馬姐的乳房真的很豐滿,入眼一片雪白,粉雕玉琢的乳房在我的手掌下被揉捏成各種形狀,乳頭在我的舔吸之下,如通春筍破土挺立。我用腳蹬掉了馬姐的裙子,用手掌摩挲這她的陰部,馬姐呢喃著雖然生活需要儀式感,但是一頭飢餓的雄獅哪能顧及獵物的感受,我去掉了馬姐最後一寸的遮羞布,輕輕舔弄著馬姐的小腹。
此刻的馬姐呼吸粗重,雙安慢慢的將我的頭往她襠部推去,我順勢一口遮住了她的陰部,舌頭在她的陰道外上下跳動,不是深深的嗅一口那獨特的氣息。此刻我的思維陷入了混沌,身體只有本能的反應。我的嘴裡不知何時吸入了一根馬姐的陰毛,如同頑皮的小孩子一般,在我口腔和我玩起來做迷藏的遊戲。我也顧不得那麼多,深深地將舌頭探進馬姐褲襠的深處,彷彿那裡是我的歸屬。馬甲撫摸著我的頭髮,雙腿緊緊地夾住了我的頭顱。在我收回舌頭呼吸的瞬間,我看見一顆晶瑩的水珠順著馬姐的陰道向著馬姐的屁眼處留取。我再次埋頭探進馬姐的襠部,呼吸著馬姐私處如同生蛤蜊般的氣息,我的舌頭順著馬甲的會陰來到馬姐的肛門處,此刻的馬姐突然繃緊了身體,下身不斷地往我的嘴巴挺起,我的舌頭在馬姐的肛門周圍遊走,如同一條黃鱔,不時的往馬姐的肛門裡探去,隨著我舌頭每一次在馬姐的肛門裡輕探,馬姐的手越來越用力將我的頭往她下身的更緊。終於,馬姐半坐起來,捧著我的臉,和我接吻,馬姐貪婪的吮吸這我的舌頭,片刻只有有躺下,再次將我的頭按進她的雙腿之間。如同魚入大海,我在馬姐的襠部貪婪的吮吸,漸漸地,不知是馬姐那裡的甘露還是我的口水,沼澤變得越來泥濘。
我的舌頭遊走了馬姐身上每一寸的肌膚,看著馬姐那雪白的纖足,我吮吸了每一顆晶瑩的腳趾,鼻中有一陣淡淡的酸味。突然馬姐輕輕的開口“你進來吧”。
躺在我的懷裡,看著馬姐安詳的睡容,我聞著她的額頭。睡意來襲,我知道,屬於我的那朵花兒,現在終於完全的盛開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