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有個大大咧咧的毛病,廚房裡的油鹽醬醋等用過了就隨手一放。他倆不拘小節之處就是常常的將我的完共了產。我之提起這些,並不是因為我小氣,而是我要說的故事與此多少有點關係。年青人本來就好相處,同在廚房做飯的時候總是說說笑笑,對她兩口子談情說愛的一些事也就知道清楚了。女鄰居的姐姐原來就住我這間房,她與老公交往就是她姐姐撮合的。她老公人挺勤快,長得還帥。這就是她兩人結合的原因。


但我與小易來了之後,就顯出她老公的不足之處了,她老公雖然勤快,但不勤奮,肚子裡沒有什麼墨水,說話間的談吐言辭就有點相形見拙了。有一次,與她閒話時扯提到這事,她說:“我老公要是有一點像你這樣用功學習就好了。”我說:“也不一定,羅卜白菜各人喜愛。我老婆對我說是你家小周好,家務事都包乾淨了。我是回家就看書,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家務事不做。”她說:“男人嘛,一天到晚做家務事算什麼出息?我姐夫將他從大集體調到了工商局幾年了,他要是有出息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一個大男人成天做家務,像個姨娘。看他這樣人就心煩。以後,不會說,不會寫,到那裡都難站住腳。”


這山望立腳點那山高,真是家家都有難唸的經。也許是因為這,還有其它的原因吧,在我趁機輕薄她的時候,她竟然是沒有怎麼反抗。那一天的晚上,他老公不知玩到什麼地方去了(當時沒有呼機與手機)。半夜,她小孩忽然發起燒來,她急得把我從睡夢裡叫醒,讓我陪她送小孩到醫院去。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騎上腳踏車將她與小孩送到醫院看急疹,忙活了兩個多小時才回家。回家後小孩睡著了,她披著衣服靠在床上看著。


我勸她彆著急。她說:“我不是著急,我是心裡煩。”她說:“你看,哪家的男人像他深更半夜的不回來,今天要不是你,我一個女人半夜裡怎麼能夠抱她(小孩)到醫院,鬧得你也不能睡,真是不好意思。”我說:“沒什麼,隔壁鄰居幫個忙是應該的。小周這晚還沒回,會到哪裡去了?”她說:“鬼曉得死到哪裡去了,除了打牌,他還有什麼正經事好做。”我說:“也是的,打牌有什麼值得一打一晚上的。”見她著急,我也不好意思就去睡,於是就陪她說話,先是站著與她說,後來就坐在床沿上了。


她也沒說什麼,只是往裡挪了挪。她也是睡覺後起來到醫院的,此時靠在床上神色慵慵的,披著外衣敝著胸,裡面貼身小衣服裡兩隻圓圓的奶地鼓起。不知怎麼著我忽然心猿意馬起來,而且是色膽包天,邪念一起也沒多想,一手將她攬到懷裡,一手就到她胸前隔著衣服摸捏她的奶。也許是我這動作突如其來,也許是因為深更半夜裡麻煩了我不好意思,我足足在她奶上抓捏了兩三分鐘,她把我的手撥開,也沒大的反應,只說了句:“時間不早,該睡覺了。”這是第一次,只能算是偶然吧。


第二天她也沒說什麼,一切有如平常。我也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蓄意去尋找什麼機會。但正如常人說的,這樣的事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轉眼間到了熱天。因為要考試了,我每天覆習功課到半夜,天氣太熱,老是開著房門。那天,已經是過了十二點,她跑過來向我討蚊香。我懶得起身,叫她自己上裡屋拿。她進去沒找著,叫我幫著找,我只好起身進去拿。


此時我才發現她只穿一個小褲頭,上身也是穿一件無袖的小衣服,露出的兩條胳膊兩條腿,白白的。我頓時心就歪了,趁找蚊香的機會腿挨腿的緊貼住她的身子,將她擠在臺櫃上,一手去拿蚊香,一手就從她背後穿到那邊腋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她當然是察覺了我的企圖,閃身往旁邊躲。當我的小腹貼近她翹起的圓臀時,小弟弟就硬起來了。淫念既起,那裡還顧得多想,就直往她身前逼。當時,她要是責問我一句:你要幹什麼?或者是說一句:算了,我不要蚊香了,或許我就收手了。


可是她沒有這樣說,當我逼近她將她的身子往懷裡抱時,她雖然是在用力的掙扎,可嘴卻說的是:“莫瞎鬧,窗戶外頭有人。”(我們住的是一樓,當時窗開著,窗外也確實有人在乘涼,但窗戶下部大半截扯著窗簾,裡外看不見人)。她說話聲音小得像蚊子,生怕外面的人聽了去,這樣子不但沒能阻住我,反而增大了我的膽。拉扯之間她一步步退到了床前,我順勢將她推倒在床上,撲上去兩腿夾住她的身子,手就往她衣服裡伸,捏住了她一隻奶。她用力掙扎但沒吭聲。


女人怎麼抗得過男人,我將她緊壓在身下,一手攔住她揮擋掙扎的手,一手就掀開了她的衣服,在她光滑滑的兩隻奶上摸捏起來。相持間她始終沒有大聲的嚷,只是小聲的連說這事做不得,要我放手。這單元裡此時只我與她兩個人(她孩子小,已經睡了),我又是久曠之人,體內慾火燃燒,那裡肯放手。此時她已經用力掙扎坐起身子,我攔腰緊緊地把她抱坐在懷前,一手摸奶,一手就伸進她短褲頭裡,捂住她的陰部,並用中指伸進她兩腿間的肉縫裡滑動、摩擦。


很快我就覺得她那裡溼潤了,陰唇也腫大起來。我又將她翻倒壓在床上用力夾住她的腿,一手與她搏鬥,一手往下拉她的褲子。她的短褲頭是橡筋帶,鬆鬆的,很容易就被我褪到了她的大腿下面。我也穿的短褲頭,很快就被我三下五去二的脫下來。此時我已經將她的短褲頭脫出一隻腿,她雙腳著地,仰著身子被我按倒在床沿上。我站在床下,用身子將她的兩條腿分開,用硬得不得了的陰莖直直的頂在她兩腿的根部。她忽然變了臉說:“你膽子也太大了,再不鬆手我就喊人了。”她聲音不大,語氣卻是狠狠的。


我當時也不知是怎麼搞的並不怎麼害怕,但見她好象很認真的樣子,也不敢霸王硬上弓,只好停住動作,俯下身子小聲對她說:“不能喊,千萬不能喊,我只摸一下。”她當然是沒喊,就那個姿勢被我按住。我撲在她身上抓住她的兩手平平伸壓在床上,下面沒敢動,上面用嘴去找她的嘴唇,她的臉兩面躲閃。


也不知是怎麼著,或許是我尋她嘴唇時身子不停移動的原因,也或許是她在躲閃我親嘴時身子扭動的原因,我下面陰莖竟然頂進她的陰道里了。她當然也是有感覺,連聲驚慌地低呼:“完了,完了,你真是要死。”我此時只覺得陰莖硬脹得不得了,她滑滑的陰道里熱乎乎的。一時間裡就這樣,我將陰莖頂在她的身子裡,但不敢抽動。她兩手被我平平的按住,身子也一動不動。緩了一會,我終於用嘴堵住了她的嘴,感覺到她嘴唇發燙,呼吸急促,被我按住的兩手也軟弱得沒有了一點力。


我緊緊地抱住她的身子,將她的兩隻手臂隔在我的肩膀上面,一邊用舌頭頂進她的嘴,一邊輕輕地抬屁股,試探著使陰莖在她陰道里緩緩地滑動,按照九淺二深的法則有規律地進出。裡屋裡雖沒開燈,但外屋裡的燈光和窗外的天光透進來,視線還是很清晰。我看她兩眼緊閉,身子軟軟地平仰著,垂在床下的兩腿緊貼地勾在我的腿彎上,便覺得天大的事情也已經雲消煙散,於是大膽地搞起來。


我時而用陰莖在她陰道里急促地抽動,時而停下來用手在她的前胸後背肆意地輕抱。她緊抿著嘴唇不發出一點聲音,但我感覺得到她的身子在我的身下不時地扭動,陰道里發起了大水。我的小弟弟也真是為我爭氣,足足地搞了有二、三十分鐘才洩。我從骨髓裡都感到快活,她也被搞得渾身都沒有了力氣。


前半截是前入式,她仰著身躺在床沿上。後半截,我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從後入,一邊抽插,一邊捏摸她的奶。當我陰莖開始猛烈地在她陰道里進出、磨擦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一隻馴服的綿羊。當我想改成後入式插的時候她沒有拒絕,很快按我的意思調整好姿勢。當我精液急促外射的時候,感覺她陰道盡頭在一下一下的緊縮。


下面的事情完了,我又將她的身子摟抱到床上側躺下來,一手輕輕地環住她的頸項與她親嘴,一手繼續擠捏玩弄她的兩乳,將她兩隻乳頭捏撥得硬起來,用嘴含住吮吸。過了小一會,她忽然掙脫出身子飛快地套上褲頭,逃回她自己的屋子。我追上去將蚊香遞給她,她接過蚊香,便緊緊地關上房門。


此後一個多月裡,她都沒和我說一句話。我當然是時而找機會向她送殷勤。最後關係總算是正常了,兩人依然是有說有笑,但誰也沒提起過這件事。這件事就像天上的流星一劃而過,永遠地消失在漆黑的夜空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