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購買一品大廈全部產權後,當所有產權過戶完成後,巨極集團公司總裁顏逸,準備過一陣子再去點收,本來這些零星的瑣事不用他負責,但是顏逸最近接到一通電話,電話中讓他想起一位數年前的朋友,帶著自己的秘書錢小玲,準備去拜訪一品大廈的未亡人鍾碧玲。
  他帶著錢小玲直接去了鍾碧玲那裡,她跟她的小姑子歐如茵可是兩個天生尤物,不可多得,況且對於鍾碧玲這種有夫之婦,總有著一種特別的眷戀。
  顏逸曾經想像過不知多少個版本的見面情節,可真正的見面卻出乎他的意料。
  鍾碧玲只是在見到他的一剎那眼裡閃過一絲的興奮,但很快就隨著錢小玲的出現而消逝,她的臉上比以前多了些憔悴,那身子更單薄了一些。
  「家裡怎麼了?」顏逸看著這豪宅裡的蕭條景象有些不解。
  「都讓他折騰光了。」鍾碧玲坐在沙發裡無精打采的樣子。
  「應該是破產了吧?」顏逸握住了她的一隻手,她的玉指好像比以前更長了些,也更細了。
  「這房子都被他抵押出去了。我已經一貧如洗了!唉!」鍾碧玲最後重重地長嘆了一口氣。可顏逸的心裡卻多了一份希望。只是沒有在鍾碧玲面前表露出來而已。
  「沒有關係,這房子已經我買下了,你就住下好了,他有別的女人了?」顏逸最希望聽到鍾碧玲的嘴裡說出這個來。
  「豈止有別的女人!連孩子都有了。」鍾碧玲好像很不想提起自己的丈夫來。
  「我……能幫你什麼忙嗎?」
  「這裡已經是個無底洞,我可不想把你也搭進來。」鍾碧玲萬念俱灰。要不是錢小玲也在這裡的話,她早就把身子投到顏逸的懷抱裡了。此時她好想把自己的身子靠到顏逸的肩上,她感覺好累,只想找個地方歇一歇。
  「你打算怎麼辦?」顏逸主動地把手撫到了她的香肩上,將她那脆弱的身子擁到了自己的懷裡,鍾碧玲矜持著,卻無力抗拒,她太需要他的撫慰了。面對顏逸的問話,她只是搖了搖頭。
  「今天他還會回來嗎?」
  「房子都賣了,這個家他早就不回了,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能變賣的早就被他賣光了。」說到這裡,鍾碧玲忽然眼裡滾出了淚花。讓誰攤上這樣的男人也會傷心的。但顏逸萬萬沒有料到鍾碧玲會有著更慘的遭遇。
  「對不起,家裡也沒什麼好吃了的了,我好久都沒買水果了。」鍾碧玲苦笑了一下,尤其是在錢小玲這個生人面前,她覺得有著這樣的家庭讓她抬不起頭來。
  顏逸向錢小玲使了個眼色,錢小玲趕緊站起來笑道∶「我出去一會兒。」隨即站起身來出去了。
  錢小玲剛一出門,鍾碧玲突然撲到了顏逸的懷裡哭了起來。
  「他打你了沒有?」顏逸想,如果那個歐雲青若是動了她一指頭,他一定掰斷他一根手指。
  「他是個畜牲!」鍾碧玲哭得更傷心了。
  「他怎麼你了?」
  「他……他竟然要我給他換錢!」鍾碧玲已經泣不成聲了。
  他真沒想到那個衣冠楚楚的歐雲青竟然能做出這等為人不齒的事情來。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才能徹底斷了鍾碧玲對他的念頭。
  顏逸把鍾碧玲緊緊地摟在了懷裡,他忽然覺得自己彷彿也欠了鍾碧玲什麼似的,心裡一陣愧疚。他的臉慢慢俯下來輕輕地吻住了她那有些乾澀的嘴唇。
  一個曾經多少飽滿而豔麗的女人呀,竟然到了這等地步。他不知道什麼樣的話才能讓這個受傷的女人的心暖起來。
  「我會永遠都愛著你的,你永遠都是我手心裡的寶!碧玲,我愛你!」「以前我就很愛你……現在我也愛你!」
  鍾碧玲顫抖著有些孱弱的身子,同時也緊緊地摟住了有些激動的顏逸∶「帶我走吧!顏逸!」
  她已經到了完全無助的境地,顏逸是她生命裡唯一可以拽緊的一根稻草了!
  憑著她的容貌,她可以過上比現在更好的生活,但在愛情的生命裡她卻有著不同的追求。她自認為,顏逸是上天賜予她的,如果此前她還曾經有所猶豫的話,現在顏逸的表白更加堅定了她的信念,她決定跟他走。
  「你不後悔?我年齡那麼大都可以當你爸爸了……」「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想要。」鍾碧玲無比動情地看著顏逸的臉,她再也沒有什麼可猶豫的了。因為從顏逸的眼神裡她看到了他對自己的愛。
  「我現在就想要你!」顏逸說著,一把抱起了鍾碧玲那瘦弱的嬌軀進了臥室。
  鍾碧玲似乎早就等著這一刻了,她將身子盤在了顏逸的身上,心與心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他把她放在了床前,兩人立在地上,互相解開了對方的衣服,只是都有些慌亂,粗重的呼吸緩解著兩顆心的激烈跳動。柔軟的衣服從鍾碧玲那光滑的胴體止滑落下來,一直垂到了她的腳底,緊身的蕾絲胸罩遮住她兩座玉峰大半個美麗,但淺淺的乳溝依然是那麼誘人,但顏逸還是迫不急待地解掉了它,讓兩隻玉兔彈了出來,鍾碧玲兩條玉臂垂下來,微微羞澀地夾著她的乳壁,讓顏逸站在那裡欣賞。顏逸靠上前來,用那滾燙的胸膛貼上了她的雙乳,吻著她的額頭,兩手在她的玉背上輕輕撫摸著。
  「啊……顏逸,你不知道我多麼想你!」鍾碧玲輕聲呻吟著,她的兩手也撫在了他的腰間,顏逸能從她的手上感覺到她在顫抖。
  「我也想你!」顏逸的嘴慢慢從她的額頭上滑下來,吻過了她那高挑的鼻樑,吻住了她的小嘴兒,兩人的嘴輕輕地碰著,卻又是那麼渴望,忽然顏逸一把摟緊了她的玉體,兩人的嘴唇也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鍾碧玲迅速吐出了香舌鑽進了顏逸的嘴裡,兩人的呼吸同時粗重起來。她那溫熱的雙乳擠壓在顏逸的身上,有著說不出來的柔軟,如果說剛才各自的心裡還有些傷感,而現在卻全部燒成了那原始的慾望,顏逸的身下登時硬了起來。矮小的內褲支起了帳篷,頂在鍾碧玲那平滑的小腹上硬硬的。他的大手控制不住地撫到了她的兩瓣翹臀上,繼而用力地捏了起來。
  「唔……」曾經如同止水的心再次活了起來。鍾碧玲瘋狂地吻著顏逸的嘴唇,吸咂著他的舌頭,兩手扯起了他的內褲往下褪著,她的身子主動地牽引著顏逸往床上靠近,顏逸的手也伸進了她的小內褲裡面,使勁地揉捏著那兩瓣翹臀,同時下褪著她的精緻小內褲。
  鍾碧玲終於倒在了床上,但兩人的嘴還是粘在一起,互吸著對方的津液,嘖嘖有聲。當鍾碧玲完全躺在床上的時候,她的身上已經一絲不掛了,雪白的胴體裡燃燒著最原始的慾火。顏逸俯下身來,將臉埋在了她那兩座玉丘中間,感受著她的溫柔。那紅紅的一經撫弄,但峭立起來,硬硬的如同兩顆棗核兒,他禁不住把嘴偏上來噙住了一顆,輕輕地吸啜著,弄得她慾火噴燒起來。
  「唔……」她一邊呻吟著,一邊用她的膝蓋撩撥著顏逸那兩腿間的一根粗大,同時兩手撫摸著顏逸的頭,「啊……你可把我害死了!」看來,歐雲青的敗家並不是讓她最傷心的事情,而是顏逸闖進了她的心裡卻又不辭而別∶「你要是再撇下我,我就活不了啦!」
  原來顏逸還以為是歐雲青把她折磨得如此憔悴,現在顏逸才明白,自己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不會的,我再也不會撇下你了!」顏逸爬上來捧著鍾碧玲的臉認真地說道,「我要你永遠做我的女人!」
  顏逸再次將身子移了下去,整個臉都埋進了鍾碧玲的腿間,他伸出大舌頭來,用力地抵住了她那微微溼潤的……櫻桃小嘴,那舌尖忽然捲了起來,成了一根小肉棍兒撥開那兩片肉唇,從滑滑的洞口鑽了進去。
  「哦……」鍾碧玲的臀微微扭了一下,一種久違了的爽快滋味襲上了她的胯間。但很快他又抽了出來,用整個嘴唇蓋住了她的門戶,唇舌用力地舔了一下。
  「啊……」鍾碧玲爽快地呻吟了一聲,她早就忘記了還有與顏逸一起來的錢小玲了。這裡只是她與顏逸兩個人的世界。她開始想主宰自己的幸福與快樂。她用自己那醉人的呻吟向顏逸傳遞著快樂的資訊,告訴顏逸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果然顏逸更加用力地磨了起來,滑膩的液汁從她的蜜洞中流了出來,讓顏逸的嘴唇與她的門戶之間多了些潤滑。
  「哦……喔……」她的翹臀挺了上來,兩腿也在扭動,她感覺如有千萬條小蟲子在她的爬動,撓得她慾火越來越熾烈∶「啊……快進來吧!不要……」鍾碧玲知道顏逸的厲害,哪敢再讓他這般撩撥,只那碩大……往裡一插就夠她消受的了。她的兩腿開始有意地並了起來,不讓他的唇舌再這樣折磨她了。顏逸很想看她那翹臀上挺的樣子,無奈她卻緊緊地夾起了雙腿,顏逸只好又爬了上來,再次在她那雪白的雙乳間留連了一番,又在她那白晰的玉頸裡舔弄起來。顏逸的舌頭所到之處都會撩起鍾碧玲的一陣慾火,她不停地轉動著脖子,不知是受不了他的舔弄還是想讓他的舌頭在她的肌膚上舔個遍。她同時分開了雙腿,可顏逸卻遲遲不肯進入她。她只好伸過手去,勉強地夠到了他那硬硬的肉槍。
  「顏逸,別折磨我了!姐投降還不行嗎?快給姐吧!」鍾碧玲無法將那硬硬的塞進自己的身體裡,只得央求起來。
  「那你親它一下!」顏逸無賴地講起了條件。
  「啊……只一下,你可得答應我,別……別再讓姐難受了!」「好的。」顏逸拉上……來送到了鍾碧玲的嘴邊,鍾碧玲睜開眼楮看了看,此時她已經滿臉緋紅,她嬌嗔地瞪了顏逸一眼,才把……含了嘴中。
  顏逸低頭看著鍾碧玲那嬌好的面容,雖說憔悴了些,可經過這一番撫慰,她竟然很快恢復了一些青春,連那兩腮都紅潤了起來。她一邊輕吞著那肉槍,一邊扭動著身子,告訴顏逸,她真的受不了啦,並嚶嚶地呻吟著。
  黃顏逸生就了一副折磨女人的壞脾氣,女人越是受不了,他就越加興奮。鍾碧玲已經慾火焚燒了,他卻還是在那裡不停地撩撥著她的肉慾,讓她的嬌軀一次次地顫慄個不停。
  「顏逸,你饒了我吧,姐真的……受不了啦……」鍾碧玲抬起臉來望著顏逸,幾乎是哀求著他了。
  顏逸低下頭來捧著鍾碧玲那張俊臉十分疼愛的輕語道∶「姐,我也受不了啦,你把弟弟的心都吸出來了。」他拉著鍾碧玲的胴體貼到了他的胸上,她那兩隻玉兔已經滾燙,柔柔地在他的胸口上滾動著。兩人的嘴吸在了一起,互相吸咂著對方的舌頭,津液從兩人的嘴裡流出來,滴落在鍾碧玲那雪白的乳房上。鍾碧玲慢慢倒下,兩條被慾望鼓動了的玉腿在顏逸的身下瘋狂地劈開,讓那碩大的陽根植入了她的胴體。
  「啊——」全充滿的滋味讓盪漾著的鐘碧玲不禁發出了一聲暢快淋漓的呻吟,巨大的肉槍如一條火龍鑽進了山洞,又像一條貪婪的蟒蛇一下子吞進了一個不應吞下的獵物,撐得它再也不能動彈一下。但她靜靜地躺在那裡享受起了從來沒有過的充實。
  「你真猛!」她拉著他的手摸到了她的乳子上,輕輕地撫弄著,雙目嬌媚地看著顏逸。
  「我還沒動呢。等我動起來裝你會更舒服的。」「我不要你動,就讓你這樣趴在姐的身上!」鍾碧玲撒嬌地努著嘴,柔情萬種。
  「你不怕錢小玲回來碰見了?」顏逸試探著輕輕對蠕動起身子來。
  「錢小玲是誰?」
  「真夠健忘的了,剛來的時候我可是給你們介紹了的。她是我的軍中女友,也是我的嬌妻之一了。」
  「那我是不是……你的嬌妻呀?」
  「當然是了,你是我最疼愛的嬌妻了!」顏逸彎下腰來,在鍾碧玲的玉丘上舔了起來。
  「你這傢伙,說了別舔了,再舔人家就化了,啊……過了這陣兒可就不舒服了呀!」鍾碧玲扭動著嬌軀,兩手自己夾著那兩座玉丘兩玉丘緊緊地夾住了顏逸的臉。她的乳壁好柔好軟,直讓顏逸不想離開那片溫柔鄉里了。
  「啊……快,受不了啦……喔……」鍾碧玲搖擺著翹臀用那微微突起的下面的肉丘去勾顏逸,顏逸這才支起身子來將那粗大的子送到了她的幽谷洞口處,鍾碧玲兩腿大開,那洞口也跟著裂開一道小口,套著顏逸的粗大槍頭。因為那裡異常滑膩,兩岸流水了,所以顏逸那身子只是一下壓,那粗硬的肉槍便滋地紮了下去,如一條火龍鑽進了深潭之中,上下翻騰起來。
  「唔……爽死姐了!啊……你才給!」鍾碧玲好像等了好久才吃到那饞得她要命的東西似的,用她那肉洞洞拼了命地吞起來。她瘋狂地挺送著她的翹臀,讓顏逸那堅挺的雄性盡情地抽插著她那慾望之穴,一聲聲地浪叫著。
  「啊……你插死姐了……喔……好猛呀……姐要飛了……」她的身子不停地搖擺著,很快身上就汗涔涔的了,尤其是與顏逸相磨著的小腹上,汗水淋漓,如瓢潑一般。
  「姐要是怕插,那我可抽出來了?」顏逸故意壞壞地逗著身下醉了一般的鐘碧玲。
  「好弟弟,快插死姐吧,啊……千萬別……別抽出來呀……再……用些力吧……」鍾碧玲微張著那動人的小嘴,呼哧呼哧地喘息著,一聲緊似一聲。顏逸更是長抽深插,那粗大的子貼著她那有些痙攣了的肉壁出出進進,磨得鍾碧玲嬌喘不已。
  顏逸深插了幾次,忽覺得鍾碧玲那肉洞深處一下子開闊了起來,那肉槍也直插了進去,只聽鍾碧玲「啊」地一聲尖叫,將那粗大夾在了裡面,顏逸便不敢再動,他真怕再動一下會讓鍾碧玲消受不了的。於是他輕輕地趴在了鍾碧玲的玉體上,輕輕地舔起了她的臉頰。
  「啊……真的要了姐的命了!」鍾碧玲從來沒遇到顏逸這麼厲害過,那堅挺竟如一根鐵柱子插進了她的深處,更有著撕裂般的疼痛,她雖然沒有生過孩子,猜想,就是生孩子也不過如此了。
  在鍾碧玲的身上趴了足足有兩分鐘的時間之後,顏逸才試探著慢慢將那刺進了鍾碧玲身體裡的長槍抽了出來,此時鐘碧玲依然覺得那有些疼痛,但她強忍著,她相信,這不過是自己的土地剛剛被開墾的原因,一會兒一定會好起來的。果然,顏逸慢慢抽送了幾回之後,那疼痛漸漸消失,很快她又湧上了第二次高潮來。
  「好弟弟,姐還饞著呢!」
  鍾碧玲摟著顏逸的身子柔情地用那兩個奶子在顏逸的胸膛上揉動著。
  「我這就來了!」顏逸再次支起了身子,那屁股一起一落地在鍾碧玲的玉體上挺動著,又長又粗的肉槍既堅挺又富有彈性,搓得鍾碧玲嬌軀狂扭,再次嬌喘起來。一陣狂轟亂炸之後,鍾碧玲突覺渾身一陣戰慄,一股陰精從她的深處如岩漿般噴發出來,燙得顏逸那槍頭舒服得也跟著一陣熱精噴了出來,與那股陰精匯到了一起。
  「喔——姐這回成了神仙了……」鍾碧玲顫著嬌軀幸福地喃喃道。
  「你是成了神仙了,可錢小玲怕是還蹲在外面呢。」顏逸這才想起了錢小玲來。
  「姐要你在姐的身上再趴一會兒!」鍾碧玲撒嬌地摟著顏逸的身子不放。她已經顧不得什麼錢小玲銀小玲了,現在她只想讓自己的幸福再延長一段,哪怕是一分鐘也好。
  「你怎麼從來沒這麼猛過?差點兒把姐操死了!」「爽不爽?」
  「再爽可就沒命了!」鍾碧玲輕輕地搖晃著顏逸那重重的身子,想感受一下那讓人銷魂的餘韻。沒想到顏逸那肉槍猛地一挺,又攪得她嬌軀不禁再次一顫。
  「還那麼有勁兒!」
  顏逸用嘴拱著鍾碧玲的兩座玉峰兩人纏綿了好一陣子,鍾碧玲才說道∶「還不去看看那個錢小玲回來了沒有,別讓人家在外面久等了!」顏逸簡單地清理了一下,就去開了門,鍾碧玲則在房間裡慢條斯理地收拾起來。她幸福地回味著剛才那一陣狂風暴雨,不禁臉上又燒了起來。多少日子了,自從顏逸離去之後,她便再也沒有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樂了。
  當她穿好了衣服,收拾停當之後,顏逸也帶著錢小玲進來了,錢小玲在下面的車上坐了好長時間,不過,她確實也買回來了一些水果。鍾碧玲出來的時候,臉上的紅潮依然沒有褪去,越發顯得好看了許多。
  「碧君姐一會兒沒見竟青春煥發了呀!是不是一見了顏逸就心血來潮了呀?」錢小玲看著鍾碧玲那燒著紅雲的臉笑道。
  「要是上次你也跟著我來的話,你會看見一個更漂亮的鐘碧玲的。」顏逸看了一眼正在羞澀的鐘碧玲說道。
  「要是我也算漂亮的話,那人家錢小姐就是小仙女了!我都什麼年齡了!」鍾碧玲很是自謙,可她那說話的神情卻更讓顏逸與錢小玲覺得這個鍾碧玲絕對是個非凡的女子。
  「我可不敢跟碧君姐比的,要是與姐比,那我可就是醜小鴨了!格格格……」錢小玲說著就把身子貼到了鍾碧玲的身邊,「姐,我可真羨慕你這面板,這麼白不說,還這麼水靈,你的眼楮更讓男人銷魂,就是我都要被你電倒了!」「你要是這麼說,那姐可再也不敢出門了!那還不得電倒一群呀!」兩個女人說著都大笑了起來。
  兩人正說笑間,錢小玲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掏出手機一看,說道∶「司令的!」隨即按了接聽。
  聽完電話之後,錢小玲無奈地道∶「又有任務了!還是出國呢。至於什麼具體任務我就不能告訴你了。這可是軍事秘密!」「呵,我就不想知道,別讓我去就不錯了!」
  「司令可問你了。不過他想讓你休息一下,不然也會讓你出馬的,別忘了,你的軍籍還在呢。」
  「什麼時候走?」
  「今天晚上就走,我這就得坐飛機去了。」
  顏逸無奈地把錢小玲送上了飛機,才又回到了鍾碧玲的家裡。
  「歐如茵怎麼樣了?」顏逸問道。
  「她還不錯,還是那麼青春。你想見見她嗎?」「你……不樂意嗎?」
  「我管得了你的人能管得了你的心嗎?你想她就去找她嘛。」「可我想讓她到你這裡來。」
  「我可好久沒有跟她聯絡了,自從跟她哥斷了來往之後,就沒怎麼跟她見過面,偶爾她會打過電話來問一聲。」
  「再給她打個電話吧。別說我在,就說你想她了!」「我說不出口,那不成了同性戀了嗎?」
  「嫂子想小姑子這不很正常的嗎?打一個吧。」鍾碧玲有些不太麻利地找到了電話,可撥通之後卻又想把電話給顏逸,示意著讓顏逸去打。顏逸卻一邊摟著鍾碧玲那柔軟的身子,一邊把手機放到了鍾碧玲的嘴邊,然後在鍾碧玲的粉臉上親了起來。
  「嫂子,是你嗎?」歐如茵在那邊的聲音很清楚,聽著她那撒嬌般的聲音,顏逸便被勾起了對她的愛憐。
  「是我……」鍾碧玲猶豫著,就是說不出「我想你」那三個字來。
  「有事兒嗎嫂子?」歐如茵從電話裡鍾碧玲那有些為難,難以啟齒的話裡聽出來一定是有什麼事兒。
  「我想你!」顏逸在一邊輕輕地教著她說那句話。可鍾碧玲最終也沒有說出來。顏逸這時已經把手又插到了她的懷裡,摸起了她的酥胸,那兩個玉乳被他揉捏得不斷變幻著形狀。這種時候最容易讓女人動情的了,鍾碧玲幾乎要呻吟起來。
  「嗯……如意……你……能到嫂子這兒來一趟嗎?」鍾碧玲的嘴就要貼到了電話上,彷彿與顏逸親吻著。
  「嫂子,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呀?」一聽鍾碧玲那有點兒抖動的聲音,那邊不知情況的歐如茵便急了。
  「嗯……嫂子想……」她鼓了好幾次勁,還是沒能說出「想你」來,卻說出了「想讓你來」。
  「嫂子,你別急,我這就去!」歐如茵掛了電話就直奔鍾碧玲的住處而來。
  當鍾碧玲的小姑子歐如茵匆匆忙忙趕過來的時候,發現鍾碧玲正好好坐在沙發裡吃著水果,並沒有什麼異樣。
  「你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兒了呢!」歐如茵見嫂子平安無事,也轉急為嗔了。
  「我能有什麼事兒,你哥早不來鬧我了,我一個人過的挺好的。」「我也不待見他,有一段日子還跑到我那裡耍賴要錢花,一個大男人真不知羞!要不是我哥,我早罵他了!對了,怎麼忽然想起我來了?嫂子不會是想跟我同性戀吧?是不是也寂寞了?格格格……」說著歐如茵就笑了起來。
  「沒正經,誰跟你同性戀!」
  「那怎麼想起叫我了?我可直是標準的美女,連女人也會動心的喲!」歐如茵撒嬌地摟住了鍾碧玲的脖子。其實她是想讓鍾碧玲更開心一些。
  「有個人打電話說起你來,所以我就想起你來了。」「誰呀?是不是個大明星呀?我對那些大明星可沒有什麼興趣的。」歐如茵一手摟著鍾碧玲,一手摸起了一個只果給嫂子,鍾碧玲接了,她卻從鍾碧玲的手裡拿去了那個早已削好的一隻吃起來。
  「真霸道!」鍾碧玲一邊說著,一邊又削起來。雖然這個小姑子在她面前霸道了些,但她喜歡她,比自己的親妹妹還要喜歡,當然,鍾碧玲並沒有妹妹了,她是葉家的獨生女。
  「我就知道你不會只讓我來吃只果的。說嘛,是誰打你電話了?是不是又有了新的目標了?」
  「你先去洗個澡,我再告訴你!」鍾碧玲也不笑,只是平淡地表情平淡地削著手裡那隻只果。
  「我昨晚剛洗的,怎麼到你這裡來還有這規矩?以前怎麼不讓我洗呀?嫂子,我剛才可是跟你鬧著玩兒的,你別當真呀?」
  「不是你要我跟你同性戀的嘛,怎麼又打退堂鼓了?」鍾碧玲抬起臉來看著歐如茵笑道,讓歐如茵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歐如茵遲疑著站了起來,因為她很想知道那個打嫂子電話卻惦記著她歐如茵的男人到底是誰。可從鍾碧玲的表情裡怎麼也看不出有什麼蹊蹺來。
  「那我洗了你可得立馬告訴我呀?」
  「放心,嫂子騙你幹嘛?」
  人急了,什麼事都會答應。歐如茵幾乎不假思索地進了洗澡間,她脫了衣服後又探出頭來朝鐘碧玲調皮地笑道∶「嫂子,門我開著,你呀要是想進來一起洗的話你可以隨時進來的,只要你不怕我摸你的兔兔兒!」「快洗你的吧。」鍾碧玲削完了那隻只果便吃了起來。
  歐如茵很快就在裡面吹起了口哨來,這正是她調皮的一點,沒個女孩子樣兒,整天快樂的時候就吹口哨。
  正當歐如茵在頭上揉著那秀髮,被洗髮液弄得睜不開眼楮的時候,門突然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