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女兒叫張真,第一次見她還是三年前。當時,十八歲的她高中畢業後,便考上了一所外國名校,好面子的表哥便在五星級酒店喜來登擺了近百桌酒席以示慶祝。一身白色短禮服她,身材高挑,明豔動人,給我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老婆的表哥叫張向軍,年過五十歲,早年當過兵,後來開了一家公司,身家不菲。

  而老婆徐蓉在小時候曾經寄居在姑媽家,也就是表哥家。表哥對這個小自己近二十歲的表妹自然疼愛有加,待老婆如同半個女兒一般,頗為照顧。當年我與老婆結婚買房的首付就是表哥幫我們解決的,就為這事,表哥女兒張真對老婆時常不滿。

  表哥家住在本市豪宅小區的一所獨棟別墅,別墅三層,近500個平方,豪奢之極。不過,表哥人不錯,毫無架子,加上我在政府部門工作(雖然那只是街道辦事處),對我自是高看一眼。

  中秋那天,我與老婆一起去表哥家拜訪。進門後,表哥便熱情的將我們夫妻讓進了客廳。

  我環顧一下客廳,除了表哥夫妻兩個外,還有一箇中年婦女,似乎是表嫂的妹妹沈燕,專門請來為表哥家洗衣做飯的。但是,並沒有看見張真的身影。

  我有些失望,卻也沒有表現出來。

  表哥對我們倒是挺關心,一落座便問起了我們小兩口的近況。老婆長相可愛,口齒伶俐,原本普通的生活瑣事,從她嘴裡講出來讓表哥聽的津津有味。

  不大一會兒功夫,表嫂已經將飯菜備好了,我們移步到餐桌後,老婆問道:“表哥,真真不是回來了嗎,怎麼沒看到?”

  表哥聞言露出個無奈之色,說道:“那丫頭晝夜顛倒,估計現在還在樓上沒睡醒呢。”

  我心中一動,不由自主的朝二樓的方向瞄一眼,說道:“要不我們等等她,一起吃飯吧。”

  “不用等她,那丫頭是個大懶蟲,估計得中午才起來。唉!這樣下去怎麼嫁的出去啊。”表嫂搖頭笑道。

  不過,話音未落,樓梯口傳來一個不悅的聲音。

  “媽,有你這樣當著外人誹謗自己女兒的嗎?”

  我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高挑身影正睡眼蓬鬆的沿著樓梯緩步而下,她秀髮垂肩,隨意披散,耳鬢散落的頭髮遮住了小半張臉,一雙眸子淡漠清冷,沒有一絲溫度,彷彿是厭倦了一切般,有種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意味。用網上話說,典型的厭世臉。身上只穿了一套睡衣,睡衣質地輕薄,輕柔貼身,將她的玲瓏身體勾勒的曼妙妖嬈,這就是張真。

  “哼!我有誹謗你嗎?再說了,你姑姑和姑父可是外人嗎?”表嫂沒好氣的道。

  張真聞言目光一怔,瞥了我老婆一眼,微微翻起了白眼,瓊鼻發出一絲輕哼,不以為然道:“她只是比我大五歲而已,還姑姑!”

  原來張真真與我老婆徐蓉雖然相差一輩,但是,實際上兩人幾乎一起長大。且兩個人都有高學歷背景,徐蓉是985重點大學畢業,而張真則是美國留學生,學歷方面可謂不相上下。性格樣貌方面,徐蓉性格乖巧、嬌美可人,而張真高冷卻又不失性感。或許由於性格緣故,她們看不慣對方,是天生的死對頭。對於這一點,就連表哥表嫂都頗感無奈。好在兩人雖然一見面就鬥嘴互不相讓,卻也沒什麼過分舉動,漸漸的讓大家習以為常了。

  “大嫂,真真說的也沒錯,我們倆單獨論就好了。”老婆歉意的笑道。

  我也附和道:“是啊,表哥表嫂,我們都是年輕人,還是單獨論比較好,被真真叫一聲姑姑姑父,感覺有點享受不起啊。”

  “嗯,這還差不多!”張真聽到我這麼說,輕哼一聲,神色微微舒展道。

  表哥眉頭一皺,瞪著張真,恨鐵不成鋼道:“這丫頭真是慣壞了。”

  張真抿了抿嘴,沒有吭,徑直來到餐桌旁與我隔著一個空位坐了下來。

  雖然相隔著一個空位,但是,也不過一米遠而已,竟可以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幾乎可以讓人想象的出她那嬌軟芬芳的嬌軀。而且張真雖有一張厭世臉,外表高冷,有種“誰也不要來理老孃“的意味,但在我眼裡卻顯得性感高貴,不可企及。

  聞著那可有可無卻又繚繞在鼻尖彷彿無處不在的幽香,感受到身旁不遠曼妙玲瓏,我不由得心跳加速,褲襠處處早已經是撐破天了。

  張真似乎感受到我的異樣,猛的一甩頭,將耳鬢的散落秀髮收攏到耳後,然後眯著嫵媚的眼睛看向我,用一種略帶感性的語氣道:“我是不是比徐蓉漂亮?”

  我哪想的到她如此直白,一時間不知道如何答,苦笑道:“你們都一樣漂亮!”

  話剛說完,大腿處傳來一陣生疼,顯然是老婆徐蓉對我回答不滿的報復。

  “哼!無膽鬼,連真話都不敢說。”張真白眼一翻,嗤之以鼻道。

  “漂亮有什麼用,還不是單身狗一個。”徐蓉自顧自的低聲道。

  徐蓉聲音雖小卻是故意讓張真聽,後者聞言,果然目光一寒,怒道:“徐蓉,你再說一遍?”

  徐蓉正要反唇相譏,這是表嫂趕緊勸阻,她這才沒有反擊,不過仍是冷哼一聲算是回應。

  “你們倆啊,都一年多沒見了,怎麼見面都吵啊。”表哥一臉無奈的道,這兩個女娃,一個是他的寶貝女兒,另一個人是他自從看著長大的小表妹,可謂手心手背都是肉,卻總是一言不合就開吵,這讓他有時候除了苦笑別無他法。

  飯後,表哥提議來幾盤麻將,我和老婆自然不好拒絕,而張真則理都不理眾人,徑直上樓去了。

  相比較他們三人全身心投入,我一邊打著麻將,一邊惦記著回樓上的張真,加上手氣欠佳,不一會兒便已經輸了上百塊。

  老婆見狀,不悅道:“做什麼呢,心不在焉的。”她好不容易贏了一百多塊,卻都被我輸回去了,心情可想而知。

  表哥則笑呵呵的道:“小吳今天準備做送財童子,哈哈!”他雖然身價千萬,不在乎這點小資,但是,向來與我夫妻打牌,輸多贏少,今天能夠出一口氣,卻是暢快不已。

  表嫂和一旁觀戰的妹妹沈燕聞言,也同樣大笑不止。

  我有些臉紅,藉口有點氣悶不舒服出去透透氣,便讓沈燕代替了。

  見四人再次投入到麻將局中,我藉口去樓頂天台透透氣便沿著樓梯上樓了。

  我一邊上樓一邊思索,這棟別墅有三層,一層是客廳餐廳廚房,二樓應該是是表嫂表哥住的地方,那以張真的個性應該住第三層。

  來到三樓,一邊是一條樓梯,應該是直通樓頂天台,另一邊則是兩間房。此時一樓麻將聲音幾不可聞,顯得這裡安靜不少。

  我看了房間的方向,心中砰砰直跳,彷彿心中有鬼似的。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何鬼使神差的偷上三樓。

  正當我猶豫不決時,忽然耳邊隱約傳來嘩嘩的聲音。

  我心中一突,水聲?

  我躡手躡腳來到房間旁,側耳傾聽,水聲確實是從房間傳來的。

  張真在洗澡?

  我頓時又驚又喜,腦海中閃過她那性感的身材,心中激動不已。

  可惜,房門緊閉,只能透過幻想來意淫一下了。我抓住門的把手,將耳朵緊貼在門上,裡面洗澡聲清晰可聞。

  正當我聽的入迷時,不知是否用力過度,房門居然呀的一聲開了一條縫。

  我立刻打了個激靈,嚇得趕緊躲到一旁。但是,過了片刻,裡面並沒有異常,這才舒了口氣。再次湊到房門前,頓時明白了,原來房門壓根就沒有反鎖。而是因自己抓住在門把手上時,不小心扭動了把手,竟無意間把房門打開了。

  簡直是天賜良機!

  我伏在門邊,透過門縫朝裡望去,只見映入眼簾是一張床,洗手間門是另一側,但是,透過床邊衣櫃門上的鏡子卻恰好對著洗手間。

  張真真在自己房間洗澡,從來不擔心有人偷窺,自然沒有關閉洗手間門的必要。這樣一來,可就徹底便宜了我。

  透過鏡子,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此時張真竟然全身赤裸,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沐浴在花灑中,她一邊用手輕輕撫摸著全身,一邊眯著眼睛似乎在享受沐浴的快樂。

  花灑形成的細流從她的垂肩秀髮灑落,沿著修長白皙的脖頸在胸前那挺拔酥軟的椒乳上彙集,而後淌過平滑纖細的柳腰,在那神秘而稀疏的叢林處短暫徘徊後,順著白皙修長的大腿流到腳下。

  最令我目眩的是她那豐滿而陡峭的臀,形狀渾圓性感,肥而不膩,堪稱極品。

  “咯吱!”正當我看的心神迷醉時,一不小心將門縫推開了一些,沒想到房門發出一聲吱嘎響聲,而這時張真真剛好關閉了花灑。這響聲在房間裡迴盪,顯得尤為刺耳。

  “誰?”洗手間傳來張真真猛的回頭驚呼道。

  我臉色大變,心都差點跳了出來,哪敢停留,片刻不敢多呆,趕緊拔腿就下樓去了。

  下了一樓時,深吸一口氣,平復下心情,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在老婆身邊坐下,笑著道:“老婆,你這把牌不錯。表哥估計要大出血了”

  老婆目不轉睛的瞅著手中的麻將牌,原本有些興奮,聞言立刻白了我一眼,有些惱怒道:“就你多嘴。”

  “小吳做得好,看來我得小心點。對了,你上去天台了嗎?怎麼樣,上面的風景還不錯吧?”表哥笑著道。

  我聞言暗道,何止不錯,那風景簡直是讓人口水橫流。

  當然此風景非彼風景。

  不過,心裡還是有些忐忑。暗忖,自己走的匆忙,沒有將門合上,會不會被真真發覺是自己呢?若是她從樓上下來,見只有自己閒在這裡,說不定會猜到是自己偷看的。

  一想到這裡,我立刻坐不住了,趕緊催促沈燕道:“沈嫂,還是我來吧,你的運氣似乎比我還差。”

  沈燕文化程度低,麻將玩的少,哪裡是他們三人對手,幾乎每把都輸,早就堅持不住了。一聽我的話,連忙不迭的讓開位置讓我接手。

  我從容坐下,不知是否因偷看了美女洗澡轉運了還是注意力集中緣故的,幾把下來,我居然將先前輸得錢全部贏了回來,甚至還多贏了幾百塊。

  “小吳這運氣真是……唉!”表哥一邊搖頭苦笑。

  “誰說不是呢。”表嫂也有點鬱悶。

  “這叫時來運轉!”我略帶得意道。

  “什麼時來運轉?“一聲嬌脆的聲音響起,眾人禁不住回頭看去,只見一襲長裙的張真真提著裙角,正緩緩的走下樓來。

  此時她顯然是剛沐浴完,秀髮間還帶著淡淡的水汽,一張俏臉白皙如玉,散發著淡淡的豔光,香肩微露,冰肌玉骨,一條香檳色長裙垂直腳踝,包裹著這楚楚動人的身姿。

  表哥表嫂他們看的發愣,似乎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女兒這麼漂亮,老婆和沈嫂也是如此。更不用說剛剛見識了她那誘人胴體的我了。

  我艱難的吞了口水,貪婪的瞅了一眼,見張真眯著細長的眼睛看向我,頓時打了個激靈,裝作視而不見,催促幾人嚷嚷道:“該誰出牌了?”

  眾人這才緩過神來,將注意力放到了麻將桌上。而我則分出一分心神注意著張真的動向。見她徑直朝我這邊走來,心心不由得冷汗直冒。

  不會被她發現了吧?

  “姑父,你好像有點緊張啊!”張真不緊不慢的坐到了我旁邊的椅子上,一對細長眼睛笑著說道,將姑父那兩個字咬的特別清晰。

  張真真身上不知噴了什麼香水,亦或是她身上自有的體香,此刻似乎比之前更加濃郁,彷彿是致命的毒藥一般令人心潮澎湃,熱血沸騰。

  我深吸一口氣,裝作淡定道:“你問問你爸,上了麻將桌上,誰不緊張?”

  張真見自己爸爸一臉凝重的看著麻將牌,似乎根本沒有留意自己和他對話。

  “是嗎?”張真目光不善的反問道。

  我有些心虛,點頭說道:“當然!”

  “可是,他們是緊張牌,而你似乎看見我有點緊張。”張真淡淡的道。

  聽在我耳邊卻猶如炸雷。

  我上裝作鎮定,一副老氣橫秋的神色笑著道:“這你就不懂了,你知道打牌打麻將時,最忌諱什麼嗎?”

  張真奇道:“是什麼?”

  “那就是最忌諱的是背後有人旁觀,因為這樣一來,等於對付敵人的底牌和殺手鐧示之於人,又或者是你來了大姨媽卻偏偏被人知道了,你說糾結緊張吧?”我笑著道。

  張真細細的打量了一下我,沒好氣的噘嘴道:“你才來了大姨媽呢。”

  我搖頭晃腦道:“雖然事情不同,但是道理是相通的。“張真目光閃爍,不置可否,卻也沒說話便輕輕起身,又回樓上去了。等她離開了,我才鬆了口氣,差點有點虛脫了。

  不過,待在這裡還是太危險了,萬一被那妞戳穿,那就麻煩了。草草敷衍了幾把麻將後,我便拉著老婆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此後的幾天,我心裡仍是七上八下,因為張真只要有心,稍微問一下當天情景,便基本可以鎖定自己。

  若是她將這件事捅給表哥,不但自己顏面掃地,老婆這邊恐怕也會跟自己鬧翻天。

  唉!衝動是魔鬼啊。

  不過,一想到那天的張真洗澡的性感誘人的情景,又覺得完全值得。

  過了幾天,臨到下午時,老婆忽然接到表哥的電話,說是表哥的媽媽也就是老婆的姑媽從老家過來了,邀請我們過去吃飯。

  想到上次那件事,我心裡多少有點心虛,跟老婆推脫道:“我今天有點事,要不你自己一個人去?”

  老婆皺眉不悅道:“我姑媽剛過來,我一個人去像什麼話。”

  說的也是,無奈之下,我只好像趕赴刑場的囚徒一樣被老婆押著再次前往表哥家。

  一進表哥家,客廳裡早就擠滿了人,都是表哥家趁機攀附的遠房親戚,中間那個滿頭銀髮的老太太自然就是老婆的大姑媽。

  被一群人恭維了半晌,臉上笑容都僵了,一見老婆到來,臉上笑容這才燦爛起來。

  “蓉丫頭來了,快點過來姑媽這邊。”老太太熱情的招呼道。

  這顯然是赤裸裸的區別對待,就連一邊的張真也冷哼一聲。

  在一群人妒忌目光中,老婆拉著我,來到老太太身旁。

  “姑媽,你可是捨得出來了!”老婆拉著老太太的手,埋怨中帶著一絲驚喜。

  老太太笑呵呵的道:“呵呵,蓉丫頭,姑媽啥時候都能出來,可是,你和小吳什麼時候計劃生個孩子啊?”

  “快了,快了!”老婆瞅了我一眼,無奈的敷衍道。

  實際上,我跟老婆結婚快四年了,每次見到長輩,總也繞不過這個問題。

  “唉!我那弟弟啊也是天天盼著你們要個孩子。嗯……小吳比去年胖了不少。”老太太轉向我,誇讚道。

  她口中的弟弟,自然是老婆的爸爸,也就是我岳父徐耀文。

  “好了媽,別囉嗦了。既然徐蓉來了,那我們就開飯吧。”表哥笑道。

  飯桌上,老婆自然又受到姑媽的優待,特地安排坐到她身邊。這時張真小聲嘟囔道:“奶奶,你總是偏向徐蓉,哼!。”

  老太太瞥了眼她,溺愛道:“你從小到大,那回不是坐奶奶身邊吃飯?還差這一次。”

  張真螓首微揚,撅著賭氣道:“平時是平時,那不一樣。”

  老太太笑盈盈的道:“你們倆從小爭到大,蓉丫頭都結婚了,你什麼時候帶男朋友給奶奶看看?”

  張真斜著眼一下老婆,不屑道:“我張真是有追求的,對於男朋友,要千挑萬選才行。而可不像某些人,隨便找個男人就結婚。”

  徐蓉聞言終於動怒,不鹹不淡道:“真真侄女,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千挑萬選的。再說了,口說無憑,你倒是找個人來結婚啊。”

  見老婆跟張真又對上了,我大感頭痛,現在絕對不是招惹她的時候。不過,顯然老太太一家人早就習慣了兩人的鬥嘴,也不勸阻,反而各自坐下,一邊吃飯,一邊津津有味的看大戲。

  張真絲毫不生氣,淡淡瞥了一眼我,才繼續對老婆笑著道:“小姑姑,有些男人表裡不一,你要小心了。”

  戰火終於燒到我身上了。

  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這話似乎意有所指。

  見眾人將目光轉向我,我搖頭笑了笑,才不急不慢的放下筷子,一本正經道:“我覺得你們倆吵架應該專心一點,不要殃及無辜,這是我的建議,哈哈,你們繼續哈!”

  “呵呵,小吳說的對,你們倆吵架歸吵架,不要牽涉小吳。”老太太笑著道。

  “就是啊!”眾人起鬨道。

  張真真和老婆徐蓉對視一眼,各自冷哼一聲,失去鬥嘴的心思。

  而我則手心冒汗,暗忖終於躲過一劫。

  吃完飯後,有些親戚慢慢離去,老太太自然不許老婆走,一定要在這住一晚。

  晚上時間自然少不了麻將,老太太、表哥、老婆、我四人組成了麻將桌。

  不過,剛打了一會兒,我的手機突然收到一條陌生的資訊。

  “姓吳的,限你十分鐘內來天台。不然……”後面是一串省略號。

  我掃了一眼,心中一突,同時望向客廳那邊看著電視的張真。後者嘴角溢位一絲冷笑,起身便上樓去了。

  心中百轉千回,最後沒辦法,一咬藉口飯吃多了,要散散步消化一下,便把位置讓給表嫂。

  上樓梯的過程,我心中在思索如何應對這刁蠻的侄女。只是自己有這麼一個大把柄捏在她手裡,似乎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地步。

  上到了樓頂天台,果然身著一身休閒服張真站在那裡,正打量四周夜景。

  我望向她那背影,修長曼妙,特別是臀部豐盈而挺翹,愈發顯得腰肢纖細美腿修長。我頓時有些心熱,下身禁不住有點發硬。此女哪怕是一身休閒裝,仍掩飾不住她那性感的身材。

  “臭流氓,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的眼睛挖出來,信不信我把上次的事情告訴徐蓉。”不知何時,張真真已經轉過來身子,一臉嗔怒瞪著我道。

  而我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道:“漂亮的女孩就是一道風景,再說,女孩打扮漂亮,不就是為了給別人看的嗎?不然豈不是徒勞無功。”

  張真真冷笑一聲道:“你是在誇獎我嗎?不要以為你說兩句好聽的,我就原諒你,休想!!”

  我裝作不懂,迷惑道:“那個真真侄女,我好像的罪過你吧?你若對你小姑有意見,可以找她吵,我頂多兩不相幫。”

  “上次……上次偷看我洗澡是不是你?”張真真見我一臉茫然,有些惱怒道。

  “偷看你洗澡?”我滿臉震驚道,這種事情絕對不能承認,打死都不能承認。

  “你還敢裝?我問過燕姨,那天打麻將,只有你上過樓,不是你還是誰?”張真真銀牙緊咬道。

  果然!

  我頓時語塞,不過仍不甘心認輸,故意嘆氣道:“那個,我確實上過樓,不過是去天台,絕對沒有看過你洗澡……”

  一想到那天她洗澡情形,我的聲音也小了下來,主要是昧著良心說假話,真不是我擅長的。

  張真冷哼一聲,略帶得意說道:“我就知道你是無膽鬼,絕對不敢承認。不過,老孃可是留學才女,想證明你有沒有來過我的房間法子實在是太多了,比如鞋印、指紋!”

  我的臉色終於變了。

  這小妞實在是太聰明瞭。

  這樣以來,似乎不承認也不行了。我像鬥敗的公雞一樣,頹然坐下。

  張真見狀更加得意,她眯著眼睛說道:“你說我若將這件事說給徐蓉聽,會有什麼後果?”

  我搖了搖頭,腦子則在極速的轉動,設法如何應對,千思百轉,最後心一橫,說道:“要殺要剮隨你吧。”

  張真聞言,神情一滯,隨即冷笑道:“像你這種臭流氓,殺了你也不過分。”

  我苦笑道:“我確實該死,不該有了你徐蓉姑姑的同時對你生出覬覦之心。”

  張真真聞言,咄咄逼人道:“什麼覬覦之心,這麼難聽。你聽好了,我一定會告訴徐蓉,到時要你好看。”

  我心中一動,隱隱覺得她老是強調告訴徐蓉,反而更不會告訴徐蓉。隨即坐在地上,雙手撐地翹起二郎腿,有些無賴的嘿嘿笑著道:“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不過,若是再讓我選擇一次,我仍然不後悔。”

  張真星眸怒瞪,說道:“臭流氓,我第一次見到像你這麼無恥的人。”

  我不以為意,有些傷感的道:“是啊,我就是這麼無恥。誰讓我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呢?哪怕是有老婆的前提下,仍舊忍不住想親近她。”

  張真真聞言,頓時呆住了,俏臉忽紅忽白,又羞又怒,似乎想斥罵我,卻又不知怎麼說,最後才冷哼道:“虛偽!”

  我見她語氣緩和了不少,心中豁然開朗,立刻把握住了什麼,繼續說道:“你知道第一次見你是什麼時候嗎?”

  張真嗤之以鼻,將頭瞥向一邊,卻忍不住追問道:“是…什麼時候?”

  “ 三年前!”我輕輕說道。

  “三年前?”張真眸子一閃,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出國留學前那次酒席?”

  我點點頭,立刻興奮的道:“你不知道那天說打扮的多麼漂亮。我記得我穿著的是一身白色短禮服,性感迷人,簡直是驚豔全場。”

  張真聞言,嘴角上揚,嘴上卻不以為然道:“真有那麼漂亮嗎?”

  “那是當然!漂亮的讓人控制不住硬起來。嘿嘿!當然我還悄悄的拍了你幾張照片。”我唾沫橫飛的講述著。

  “從那時起,我腦海中時常有你的影子,彷彿是雲霧繚繞久久不散。”

  張真俏臉發紅,惱怒道:“姓吳,你敢瞎編排我,小心我……”

  我笑了笑,沒有理會,繼續說壓低聲音道:“說真的,每次晚上在與你小姑姑做那個的時候都會以你為幻想物件呢……”

  “什麼?”張真蹙眉道。

  我輕咳一聲解釋道:“就是……嘿,就是與徐蓉在床上做愛時候會幻想著是跟你。”說到這裡,我心中亦是一陣火熱,這種齷齪的想法與心思平日裡自是不敢透漏給任何人,但是,此時面對張真威嚇,我突然想暢快淋漓的將心中對她的齷齪心思說出來。

  “你!“張真聞言,又羞又怒,差點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有時候還會想著你自慰呢。”我繼續填了一把火,說道。

  “你別說了,真噁心。”張真一邊倒退,一邊捂住耳朵道。

  “可是我還沒說完呢。”我心中大笑,有些委屈的道。

  “我不聽,我不聽!”張真真怒。

  “那……那我走了!”我為難的道。

  “快滾,快滾!”張真惱怒跺著腳道。

  我微微一笑,裝作惆悵又戀戀不捨報一步三回頭的下樓去。

  等回到一樓,我才徹底鬆了口氣。過了一會兒,張真才也下了樓。見我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偷瞧她,不由得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算是警告。

  我自是對她這警告絲毫沒放在心上,現在她沒有將我的惡行爆出來,說明危險期已經過去。而且從目前態勢來看,我大膽主動出擊,反而能收到不錯的效果。

  這小妮子表面看似高冷難相處,甚至不時露出老孃厭惡一切的模樣,但內心深處卻是單純善良。這對我來說是可以利用的一點。

  晚上睡覺分配房間時,表哥怕他們早起影響我們年輕人睡眠,便把我和老婆安排在了三樓,與張真房間相鄰。

  洗漱回到床上後,老婆向我炫耀今晚打麻將的成果,接近一千多塊,這可是少有的戰績。

  當晚老婆興致盎然,我與張真一番交涉,也是憋著一股火熱的勁,自然而然發生了一場男歡女愛的激烈纏綿和碰撞。

  老婆身姿嬌小玲瓏,被我壓在身下一陣在我的猛烈抽插,不大一會兒便嬌喘吁吁,魂飛天外,呻吟著不行了。我自是不會輕易罷休,變換著各種花樣,將她幹成一團酥軟的爛泥。

  老婆雖然睡了,但是,我沒有射,憋的有些睡不著,想到隔壁的張真,慾火又升騰的更加厲害。

  輾轉發側許久後,乾脆起身出了房間,來到樓頂天台上。

  此時雖是深夜,但是這裡仍亮著一個燈。可以清晰的看到樓頂天台大約百來個平方,分了三個區,左邊是花卉區,中間是放置了許多健身器材,而最右邊則是幾排衣架,上面還掛著一些女人的衣裙之類的衣服。讓我眼前一亮的是,在最靠牆角的架子上居然掛著一條肉色絲襪和一套黑色性感的內衣內褲,從顏色和款式來看,顯然屬於張真的。

  我頓時有些呼吸急促,做賊心虛般的朝四周打量了下,見周圍寂靜一片,才悄悄地來到衣架旁。

  我小心翼翼的取下那條絲襪,放在口鼻間輕輕聞了一下,清香撲鼻。一種異樣的快感傳遍全身,下體立刻陡然挺起。

  我再將黑色的蕾絲內褲取下,內褲柔軟輕薄,顯然是用真絲製成的高檔貨。聯想到就是這件小小的內褲包裹著張真那神秘而誘人的私密處,我的心差點激動的跳了出來。

  我輕輕地在蕾絲內褲襠部舔了一下,心中充滿了激動和渴望。這樣一舔,豈不是間接的舔了她的下體。

  我興奮的難以自制,想到了一個充滿禁忌的辦法。我急不可耐的脫下褲子,將那條性感輕薄的絲襪套在了我那剛剛釋放出的肉莖上,輕輕一套弄,快感如潮水般襲來。

  “啊……真真,好像這樣操你!”我腦海中閃過張真的性感身影,然後一邊親吻著那性感的內褲,一邊則用絲襪不停地套弄著肉莖。

  快感越來越強烈,我不由得氣喘如牛,不斷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口中則大口的舔舐著她的內褲。

  我的大腦興奮的將要爆炸,身體如觸電般酥麻不已,正當即將要攀上高峰時,忽然背後傳來一聲驚呼。

  “啊……你…你在做什麼?”

  我全身一震,不由自主的回頭看去,只見身著一件睡衣的張真正站在離我兩米遠的地方震驚的看著我。她那件睡衣剛剛及腰,遮住了下身私處,但是卻露出那筆直修長的大腿。

  我再也忍不住,握住肉莖的手一送,絲襪隨即滑落,同時,那肉莖驀的爆發了,一股濃濃的精液噴射了出去。

  由於距離過近,大部分精液直接飛濺到了她的臉上、胸前還有白皙豐滿的大腿上。

  她忍不住再次“啊”的一聲驚呼,卻一動也不敢動。她那裡經歷過如此可怕噁心的事情,此時精液順著她的鼻樑和嘴角緩緩流下,濃濃的腥臊味讓她幾乎要抓狂。

  這下完蛋了!我見她臉色變得寒冷難看,心中充滿了委屈和無奈。

  “吳東陽,我要殺了你!”她臉色寒如冰,咬牙切齒的揮舞著拳頭朝我撲了上來。

  我自然不敢還手,狼狽躲避。

  我一邊後退,一邊開口勸道:“別激動,我們有話慢慢說。”

  “沒話可說。”她瞪著星眸,一副想吃了我的模樣。

  雖然我不住躲閃,但是,還是被她一陣捶打。

  不一會兒她打累,不顧形象的坐倒在了地上大口喘著氣,目光如劍般瞪了過來。

  我依著牆壁,也看向她,就這樣與她對視著。

  對視了片刻,忽然我們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張真笑的花枝亂顫。

  “喂!臭流氓,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的,怎麼淨幹禽獸做的事?”張真語氣輕鬆的說道。

  我無奈的說道:“大姐,可否嘴下留情,我只是做了男人應該做的事而已。”

  “男人應該做的事?哪件?偷看女人洗澡?偷女人絲襪女褲?還是打女人?”張真歪著腦袋瞅著我道。

  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

  “注意言辭,我可沒打你,我那是摸。”我嚴肅的道。

  “你還敢說!”她忍不住蹬了我一腳。

  我笑了笑沒說話。

  我見狀總是舒了口氣,不過,見她朝我勾了勾手指,我的心又提起來。

  我神色警惕道:“什麼?”

  “過來呀!”張真笑盈盈的道。

  我見她一臉壞笑,頗有陰謀壞水的意味,更加不敢過去。

  “你過不過來,再不過來,我大喊了。”張真威脅道。

  “我……好男不跟女鬥!”我找了個連自己都不服的理由。

  張真眯著眼睛鄙夷道:“看你那慫樣,徐蓉怎會看上你?”

  我自尊心彷彿被刺了一下,目光轉冷,沉聲道:“你再說一遍!”

  “只會偷看女人洗澡,偷偷躲在角落意淫女人的妹內衣內褲的男人,不是慫又是什麼,慫慫慫!”她噘著嘴,不以為然的道。

  這個女人!我禁不住怒火中燒,一把捉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便將她轉了個身,揮手在她的翹臀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啊……”她痛的驚呼一聲。

  事情一旦開始了,自然不會停手。我將她身體翻過來,揮動手掌就是一頓狂扇,自然引來她疼哼聲和咒罵聲。而且她也沒閒著,伸手在我腿上猛掐。

  我雖然吃痛,卻並不放過她,巴掌一下接一下扇著扇著,我的力道越來越輕,最後居然愛不釋手的撫摸起來。

  原本吃痛的聲音逐漸逐漸被輕微的呻吟聲所代替,此刻我們倆的姿勢似乎變得曖昧起來。

  正當我沉迷在她那豐滿挺翹的香臀上時,突然胸口傳來一陣大力,頓時坐立不穩,朝後面倒去。

  “碰”的一聲我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上,頓時疼的哎呀咧嘴,暗忖這女人好狠。

  她大口喘息粗氣,臉上有些紅潤,怒道:“你打痛我了!”

  我毫不客氣的回擊道:“我也被小狗咬傷了,我們算扯平了。”

  她看著我,半晌沒說話,片刻後,忽然笑道:“嗯,人家的屁股摸起來舒服嗎?”

  “這個嘛……我還行!”我悄悄瞅了她一眼臀部位置,嚥了口水,故作矜持道。

  她扭了扭纖細腰身和豐滿的翹臀,說道:“才只是還行嗎?”

  “嗯!不錯!”我再次吞了口水。

  “那比徐蓉呢?”

  “可能……大概你好吧。”我如實回答。

  她笑了笑,再次朝我勾了勾手指。

  我神色警惕道:“什麼?”

  “過來呀!”張真笑盈盈的道。

  我見她一臉壞笑,頗有陰謀壞水的意味,更加不敢過去。

  “你過不過來,再不過來,我大喊了。”張真威脅道。

  “你……,好吧!”我小心的挪了過去,不過仍距她一米遠。

  “你給我過來!”張真一把扯住我,然後隨即用我的衣服擦了擦臉上那殘存的液體。

  “你過分了哈!”我有些急了。

  她毫不理會我的憤慨,漫不經心的瞅了我一眼,說道:“喲,是誰過分?你敢再說一遍嗎?”

  “額……”我有些語塞。

  “喂,我說臭流氓,徐蓉是不是滿足不了你?”張真忽然興致勃勃的問道。

  “你問這個幹嘛?”我皺眉道。

  張真小臉一沉,說道:“說不說?”

  我敗下陣來,說道:“這個嘛…到也不能怪她。主要是我太強了,強的沒邊,別說她了,就是歐美大洋馬未必滿足我。所以,責任怪我啦。”

  張真越聽越想笑,差點笑岔氣。她一邊抓住我的手臂,一邊狠狠掐著我,說道:“你臉皮可真厚,對,厚顏無恥!”

  “不信啊?不信你試試!”我疼的齜牙咧嘴,卻又不敢反抗,只好說道。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來。明天我就把今晚的事情告訴徐蓉,看她會不會要你的小命。”張真啐了一口罵道。

  這個大把柄落在她手裡,真是讓我欲哭無淚。不過,我自是不能坐以待斃,淡淡搖頭道:“她一定會認為你這是挑撥離間。”

  她自信的說道:“我有一百種方法讓她相信,你要不要試試?”

  我感覺頭皮發麻,討好道:“你大人有大量,今晚就是一場誤會,睡一覺當做什麼也沒發生好嗎?”

  張真斜了我一眼,冷笑道:“那這豈不是便宜了你?”

  “那你想怎樣?”我嘆氣道。

  她低頭想了半晌,忽然有些意興闌珊的模樣,說道:“你只要答應我一件事就行了。”

  “什麼事?”我皺眉問。

  “現在不告訴你,過兩天再說。總之,你要記得欠我一個人情。”說完,她站起身來轉身離去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