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喜歡夏天,同齡的女孩子們會穿上涼鞋,在學校、在院裡,我總要若無其事般地偷偷掃兩眼她們的光腳,然後在心裡雲撓她們兩下,聊以慰藉。我更熱愛游泳班,那裡我甚至可以有機會看見小姑娘們的腳掌,最大膽的一次便是我挑熟人下手,在游泳池裡尋到時機撓了幾下小學同桌江鷺的腳丫,甚至輕輕咬了一口。
那是我為數不多的幾次機會了,即使這樣都讓我興奮了一段日子。
等到我第一次受到音像的衝擊啟蒙,是一部那時叫做《神龍鬥士》的動畫片(現正式譯作《魔神英雄傳》)。我是在一次邊玩玩具邊看這部動畫片時發現了那經典一幕,片中的小蘿莉西米格與不良正太開比西被壞人抓走,吊綁在地方老巢一處密室裡進行進行了逼供,當然用的就是撓腳心的方式。
我的小手拿著玩具舉在半空,看著電視直髮愣。
那個片段對我來說就如同小黃片一樣讓我難為情,不敢看可又想看,它確確實實地勾起了我心中不為人說的秘密,高度重合了我夢想一幕的相性,既是把女孩子用繩子綁起來撓腳心。雖然沒有過多渲染撓癢的細節,但是那片中人物神態的精良製作與遼藝優秀的配音,給少年的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我不落一集地開始了「追劇」,不知過了多久,這部動畫片似乎都開始了整部重播。直到某一天又一集,主角瓦塔諾和虎王調查一個村莊的時候,被一群笑呵呵的村民抓住了進行了全身撓癢,逼迫他們笑出來避免惹到村中的邪神發怒。
被稱為救世主的瓦塔諾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如同一個普通小男孩般敗在村民的撓癢下瘋狂大笑,我感同身受般為他難過和羞辱,這個鏡頭竟讓我有了一股很急的尿意,放下作業本我就衝進了廁所。
從此我便痴迷於尋找書中、電視劇中、動畫片中的「要素」片段,紛紛雜雜在此不多敘述。偶然間能遇到我都如獲至寶反覆觀看,臆想著把自己代入其中。
甚至每晚睡覺前都要在被窩裡自導自演含有「要素」的一齣戲,一般是以少年少女為主角的故事,充滿各種奇幻歷險元素,但終歸要回到撓癢這一個主題上。無論是作為施暴者還是被懲罰的物件,我都要去嘗試撓癢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雖然不那麼癢,可我卻樂在其中……該書歸正文了。
「你怎麼啦~ ?小木~ !」
百惠的一聲輕呼,讓我如夢初醒。
「啊!沒、沒怎麼,我找拖鞋……」
我趕忙把視線從她的小腳上移開,開始漫無目的地搜尋著地面。
「呵呵~ ……我家沒有拖鞋,我在家從來都是光腳的~ !你就脫鞋直接進來吧~.」百惠向我解釋道。
「啊?那、那行嗎~ ?」我有些不安,倒不是因為自己的腳很髒或是有味道,我是一個很講衛生的男孩子。只是因為在一個小姑娘家要和她一起光腳,就覺得很奇怪,有點不好意思。
「哎呀你快進來吧~ !別磨嘰~ !」百惠說罷轉身就走,小小的身影從玄關消失了。只聽光腳丫一下下踩在地板上,傳來啪嗒啪嗒的一聲聲脆響,而後停下又是一陣水龍頭開啟的聲音,想必是去洗手了。
「哦~.」我應了一聲,輕輕放下足球。然後磨磨蹭蹭地脫下球鞋,盯了自己的白色球襪一陣,再緩緩褪下,捲起襪子學著百惠的樣子一邊一隻塞進球鞋裡,再把它們放到鞋架上。
百惠的家很大,起碼比我家大很多。她的家非常整潔乾淨,地面上都沒有多餘的零落雜物。我慢慢穿過門廳,光著腳站在客廳的地板上,並不覺得腳下很涼,如今想來她家的地板一定用了非常優秀的實木板材。
嘩啦啦的水聲還在響著,我不想獨自一人站在客廳裡,就朝衛生間走去,門是開著的。我很好奇她為什麼洗手洗了這麼長時間,等走到門口才傻了眼,原來這個小姑娘並沒有洗手,而是在洗腳。
百惠的個子不高,她把一隻腿腳抬起放在面前的洗手池裡,另一隻腳已經是半踮著站在衛生間的瓷磚地面上,顯得有些吃力,光裸的小腳跟都上下輕顫著。
見我來到她面前,她一邊洗著腳丫一邊扭頭衝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別覺得奇怪,我媽有潔癖~ !每次到家我都要先洗腳的,嗯~ ……你也來洗洗吧~ ……」說罷,也不知道是羞於在我面前洗腳,還是已經洗完了,她關上水龍頭,小胳膊一伸拽來一條毛巾,裹住自己洗手池裡的那隻腳兒擦乾。隨即裙襬輕挑,把腿腳收回來落在了地面,接著又拿過一條幹毛巾遞給了我。
「這條毛巾沒人用的,喏~ ……」
見我有些呆滯地接過毛巾,小姑娘撲哧一樂,就從我旁邊擦身而過了。我有些無語,但還是遵守了百惠家的規矩,可是我不能把腳也伸進人家的洗手池裡,我直接在牆角的拖布池完成了清潔。真奇怪,她家的衛生間竟然砌了一個清潔墩布的池子,就這樣想著,我也洗完腳擦乾走出衛生間。發現百惠雙手推著拖布拖著客廳的地板,而那片區域正是我剛經過的。
「你在幹嘛呀,我、我的腳也不髒的……」看著她忙碌的小小身影,我有些難為情地說道。
「咯咯~ ……不是髒,而是你腳上有汗,剛才地板上全是你的一個個腳印兒~ !」百惠拖完了地,一手攥著拖把杆,一手指點著地面笑著數落我。
「那、那不是汗!是我的襪子也溼了!」我急忙辯解。我的腳如果沒踢球的話本就不會出汗,被她誤解了我很是尷尬。
「隨便啦,反正我都擦乾淨了~ !你去沙發坐坐,我去拿卡~ !」百惠根本不在乎我的解釋,把拖把扔到了衛生間的墩布池裡,然後光著腳就跑開了,似乎對換卡這件事非常著急。
我有些惱怒地走過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小木~ !你還是進來找吧,我這兒一堆重複的,都挑花眼了~ !」百惠在她的房間叫我,我只好起身過去。
她的房間也很是規矩,一張小床和書櫃靠在牆邊,小床上還擺著幾隻布玩偶,斜對面是張課桌,臥室中間還挺寬敞。百惠此時盤腿兒坐在屋中間的小地毯上,牆角立著她的衣櫃。此時她正擺弄著面前散落一地的寶可夢卡片。
我學著她的樣子也盤腿坐在她的對面,和她一起整理散落的卡片,查詢是否存在我沒有的寶可夢。如果一張卡片我擁有了,我就唸叨著「有了、有了」,然後把卡片扔到她的腿邊,藉著這個機會,我的眼神可以很自然地瞟向她藏在裙下的腳丫。
她的裙襬遮不住的只有小半個腳掌而已,可能是因為被腿壓住的原因,那小半個腳掌和五顆腳趾寶寶都是紅撲撲的,腳趾肚兒裡好像還粘上了地毯的毛毛。
隨著百惠夠向離自己遠一些的卡片,那隻腳丫也不時伸張一下,跟著一起吃勁兒,顯得十分可愛。
「原來我有的卡你都有呀~ ,唉~ ……」
隨著百惠的一聲輕嘆,她洩氣地把整理好的卡片朝地毯上一丟。很遺憾,找了半天她也沒能從自己的收藏裡找出一張我缺失的。
「沒關係,剛才我都說了,口呆花就送給你了。」我大方地向她安慰道。
「那怎麼行,這對你不公平~ !」百惠抬頭看向我,眼神很是認真,那較真兒的樣子反倒將了我一軍。
「呃,要不這樣,你喜歡這張卡,我就用這張口呆花撓你十下腳心兒,就當交換了~ !」「啊……?」這是一句大膽的渾話,卻讓我憋不住說了出來。我抓住了這個只和她兩人在家的機會,癢蟲上腦,直接丟擲了這剛剛想到還未成形的計劃,甚至就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的直接。百惠立刻呆住了,彷彿沒有聽懂我的意思,又或者是完全聽懂了,卻搞不明白我怎麼能把換卡和撓腳心這兩件事聯絡到一起,總之是有些發愣地看著我。
「你、你說你要撓、撓我……腳心兒~ ?」百惠有些口吃般地重複了一邊我的意思,這讓我覺得臉頰立時燒得滾燙。
「不、不行就拉倒~ !」年少的我覺得丟了很大的臉,連聲調都變了,連忙叫著打起了圓場。
「不、不行~ ……」
偷雞不成蝕把米,百惠害羞地拒絕了我。她縮了縮腳,把裙襬徹底蓋住了那小半個腳掌,顯得很是緊張。得了,這回別說撓了,連看都看不得了。
「好吧~ ……那這張卡還是送給你~ ……」我滿臉通紅地丟下那張口呆花,失落地起身走開。此時我只想趕緊逃回家,躲開這屋子裡的尷尬場面。
「小木~ ,等等~ !」
百惠小聲叫住了已經到臥室門口的我。
「又咋啦?」
有戲?我的小心臟砰砰跳個不停,連忙轉身看她,目睹了我今生永遠無法忘卻的一幕。
此時的百惠仍然乖巧地坐在地毯上,卻已經伸出了兩隻小腳丫,腳跟輕輕地壓在散落一片的寶可夢上,揚起光裸的腳底板兒,正對著站在門口的我。她的小手按住大腿上的裙襬,遮住女兒家的隱私,殊不知少年的我對那遮住的部位其實絲毫不感興趣,我的眼神根本就離不開那兩隻稚嫩的裸足。
這個小姑娘的腳丫就那樣軟軟地搭在我眼前,那樣的小巧可人。微微隆起的腳掌粉嫩嫩的,凹陷的腳心窩卻一片白皙。光潔的腳底板兒上沒有一絲肉褶,就像她苗條的身材一樣。她的十顆小腳趾頭圓鼓鼓的,每根腳趾跟之間都略有小小的縫隙透著光亮……「十、十下,就十下哦~ !」百惠顫聲說著,語調中似是下了什麼決心,卻藏不住那份膽怯與羞意。
她的腳兒也隨之左右搖擺了兩下。
雨下個不停,一陣涼爽的急風穿堂而過,激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也讓人精神一振。我驚慌地發覺到,我的小牛兒已經梆硬得筆直,燒得滾燙!卻受到三角內褲的壓迫,緊緊貼在我冰涼的大腿上!在那一刻,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它的劇烈與真實!
「青春期生理健康手冊……」
我用連自己都聽不見的聲音呢喃道。
「你……剛才還說不行呢!怎麼這會兒又行了~ ?」我慢慢走過去,盤腿重新坐回地毯上,盡力保持風度不去瞟向她的腳兒,只看著她的小臉。同時雙手儘量擋住襠部,避免百惠發現我的醜態。
「我、我腳心怕癢~ !所以也得讓我想想呀~ ……」百惠有些埋怨地瞪了我一眼,有些難為情地說道。她的小臉漲得通紅,想必也和我一樣緊張與害羞。
「那……我可撓了~ ……」
說罷,我撿起了地毯上那張口呆花,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用紙卡片的一角自下而上地輕輕刮過她的光腳板兒——「哎呦~ !咯咯~ ……」百惠渾身激靈一下,樂出了聲!她立刻癢得把那隻腳兒縮了回去,同時用小手使勁蹭了蹭被刮過的腳底板兒,好像這樣就能把剛才的癢感揉沒了一樣。
「哎~ ?這可不算數啊~ !你耍賴,你得連續被我撓十下不許動~ !」我連忙叫道,馬上向她提出了更過分的要求。
「那你剛才也沒說呀~ !」百惠仍用小手捂著一隻腳丫爭辯道。
「不行不行,重新開始!剛才那下不算數,不算數!」我捏著卡片對她連連搖頭。
「好吧好吧!給你撓給你撓~ !」她嘟囔著,不情願地把腳伸了回來。
這一來二去的訂規則,反而使我們都沒有剛才那樣尷尬了。百惠可能只想讓我趕快撓完這十下取得卡片,而我卻還沉浸於她剛才癢得縮腳那一幕給我帶來的驚喜……「這回可不許動啊,一~ ……」我拉著長音數數,同時再次用紙卡角再次襲上了她的腳底,這回是直接快速地颳了一下她的腳心窩。
「唔~ ——」
百惠捂著小嘴,小身子向後一仰,生生地挺住了這一下,她的腳跟死死壓在一堆卡片上,把本是紅潤的腳跟兒都壓得有些發白,同時立刻蜷起了腳掌,腳趾頭們紛紛向我彎下了腰。
「哎哎?不許蜷著,別蜷著~ !」我捏著卡片衝著她的腳丫連忙發號施令,給她制定新規。
「你討厭~ !」百惠鬆開捂嘴的小手嗔了一句,隨即乖乖張開腳掌,這回把腳趾頭都分得開開的,任我繼續。
「二~ ……三~ ……四~ ……」
「哎呦呦~ ……嘶~ ……呼~ ……」
我就這樣數著,那硬硬的紙卡角一遍遍刮過她的腳心窩。百惠癢的小身子前仰後合,小手也顧不得捂嘴了,只是撐在地毯上支住身體。她的小嘴巴里嘶哈出聲不停,緊緊閉上大眼睛,那滿臉難受勁兒就別提了。小腦瓜隨著一下下刮腳心兒來回搖晃,甩的雙馬尾左右飛揚……「五~ ……六~ ……七~ ……」「咯咯~ ……討厭~ ……嘻嘻~ ……癢死我了~ ……」我十分珍惜這最後幾下機會,用卡角從腳跟擦到她的腳趾肚,貼了一條弧線蹭了她整個腳板兒,絲毫不遵守「只撓腳心」的規則。可惜百惠似乎因為受癢著往了剛才的約定,又或許是想趕緊忍了結束,不管不顧地生挺。她的小嘴裡已經是咯咯樂出了聲,笑著叫著埋怨著,不知是否後悔了這種交易……「八、九、十~ !」「哇呀哈哈哈哈~ ……!」我突然變換了策略,用卡角瞄向另一隻未曾被照顧的腳丫招呼過去,那隻腳兒本是癱在一邊神經反射般地不停輕顫著,誰料此刻突然受到了襲擊,連反應都來不及,被我激烈而快速地連颳了三下腳心兒!
百惠癢得胳膊一軟,小身板打了個挺,立時躺倒下去,同時雙腳抬起來都飛上了天,兩隻腳跟粘了幾張寶可夢卡片也揚到了半空。她終於憋不住大笑起來,衝著我連續蹬腿兒,馬上又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小姑娘連忙坐起盤了腿腳遮好裙襬,到這時她小臉上的笑意都未消逝……「給你~ ……」我伸手一遞剛用來刮她腳板兒的卡片,向她正式交接那張口呆花。
「你呀,你可讓我費了好大勁兒~ !吃了好多苦~ !」百惠高興地接過,一手捏著卡片,一手對著它指指點點地數落著。
我感覺自己的小牛兒在此時才終於軟了下去。
「小木~ ,你用這樣的方法和我換卡……是不是聽我姐和你說過什麼~ ?」百惠把卡片插到卡冊裡,突然問了我這麼一句。
「什麼?聽誰說?蓉蓉姐嗎?」我沒頭沒腦地回答,根本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我所說的這個蓉蓉姐,是百惠親戚家的姐姐,她比我們要大上八九歲。聽說似乎是因為到這個城市上學的緣故,她一直在百惠家住,如今是暑假,她自然不在這裡。
我對蓉蓉姐的印象是她總愛穿一身乾淨颯爽的白T 恤、牛仔褲,青春靚麗。
她沒事兒的時候會在大院裡逛逛,喜歡看我們小朋友玩耍,對大家也很好。她是一個行事利落,說話乾脆的大姐姐,女孩子們都願意圍在她身邊。毫無爭議,她是我們院子裡的大姐頭。
我還記得她會因為我的進球而喝彩,當時我蠻不好意思的。有時她也會因為我的胡鬧而喝止我,比如上個平房爬個水塔什麼的。總之她是我非常尊敬又有點懼怕的大姐姐。此時百惠突然提起她,弄得我不明所以,只好向她再次發問—— 「你說蓉蓉姐和我說過什麼?最近我們沒有聊過天呀」「沒事啦~ ……別問了~ !」百惠小臉一扭,不再回答我的問題。
雨停了,屋裡的空氣都被穿堂的風霧吹得十分清新,使人神清氣爽。
「呃,素利拍尼多娜什麼的,你還要不要~ ……」我乾巴巴地對百惠問道。
「還是用撓腳心兒換嘛~ ?」她似是試探地看了我一眼。
「這個嘛~ ……當然了。」我順杆就上。
「那咱倆的事兒你不許告訴別人~ !」百惠滿臉認真,壓低聲音又急促地對我說道。
「我發誓,我絕不告訴別人百惠用撓腳心兒和我換神奇寶貝卡~ !」我對著天花板舉起手掌,鄭重地說道。
「去你的~ ,說的好惡心~ !行吧,明天你再來我家換~ ……今天你該回家啦~ !咯咯~ ……」這句輕快說罷,百惠一邊咯咯笑著一邊光著腳丫啪嗒啪嗒跑開了,只留我一個人傻呆呆坐在地毯上。
我感覺我的小牛兒又要立起來了……
那天晚上,我從床下掏出塑膠桶做的存錢罐,把裡面的紙幣鋼鏰全倒出來數了一邊。第二天上午,我就去小賣部包圓了所有的大大牌泡泡糖,回到家全部拆開,得到了很多張百惠沒有的寶可夢卡片。存錢罐裡再也沒有少年的積蓄,而是滿滿當當的泡泡糖。
我躺在床上,嘴裡吞了四塊泡泡糖使勁嚼著,那令人窒息的甜膩使我的喉嚨如同塗了一層蠟。用盡全身的力氣,我忍著腮幫的疼痛吹了一個巨大無比的泡泡,經久不破。那粉色的糖泡泡裡裝滿了我的興奮與期待。
接下來的幾日,足球、電視、遊戲、氣槍都被我紛紛冷落。我在每天的下午都會偷偷如約而至來到百惠家,和她進行撓癢與卡片的交易。
「哎呦嘿嘿嘿~ ……咯咯咯~ ……你漲價~ !耍賴哈哈哈~ ……」「快泳蛙這張卡五十下,你不是也同意了嘛~ !」「太癢了太癢了哈哈~ ……受不了了咯咯咯~ ……!」「你別亂動啊~ !亂動可不算數~ !」「說好的用卡片的,你怎麼還用手撓~ !你也說話不算數~ !」「那我不給你卡了~ ……」「不行不行~ !都撓到一半了~ !」「那你就忍著吧。」
「煩人哈哈哈哈~ ……!癢死了咯咯咯~ ……」那是我整個暑假最快樂的一段時光,百惠的小腳丫被我變著花樣的玩弄。或是用卡片輕刮她的腳趾縫兒;或是用指甲快速搔她的腳心、腳掌;又或是用手指輕輕拂她的腳背,再捏捏她一顆顆腳趾頭。總能帶給她不一樣的刺激。
那綿軟柔嫩的腳兒稚氣未脫,即使小學畢業了,仍沒有大人的骨感或豐腴。
洗得乾乾淨淨,摸起來溜溜滑滑,膽怯著、無奈著接受我手指的侵犯。實在忍不住了的抖動、確實挺不了了的縮腳,都向她們的小主人可憐巴巴地訴說著難受。
可還是被百惠一次次無可奈何地奉上,接受癢感的到來……在那張溫暖的小地毯上,這個小姑娘每天都樂不可支,一方面是來自小腳上的癢意,一方面是逐漸豐厚的寶可夢卡冊。她害羞地或臥或伏,把光腳板兒交給我任意處置,用極為敏感的癢癢肉與動聽的嬌笑聲,換來一張張心儀的卡片,換來一次次我不為她知的勃起。
無論是多麼用力扣著手指,無論是多麼使勁甩著腦瓜,無論是多麼壓抑的呻吟,都緩解不了那如同要了小姑娘命一般的痠麻。裙子扭得出褶、頭髮甩得紛亂,小臉憋得通紅,甚至好幾次眼角都癢出了淚花,卻依然阻止不了她收集寶可夢的決心。
在一天從她家盡興而歸後,入夜我做了一個關於她的夢。
夢中的我和百惠都穿著小學時的校服,一起拉著手奔跑著,我和她都是那麼的快樂。直到發現了一顆好大好大的樹,百惠脫去鞋襪,光著腳丫就爬了上去,還很快活地叫我跟上。我不甘示弱地也爬了上去,追趕在我上方的她。
她白白嫩嫩的腳兒就在我眼前,我想夠一下卻一直用手夠不到。很奇怪,無論我多麼賣力,我都追不上她的身影,摸不到她的腳丫。這棵樹好高好高,爬到我都有些怕了,可是百惠卻已經坐在了一枝大樹杈上,用光腳板兒正好能輕輕地踩了一下我的手,在催促我也上去……那每個白日我能感受到的溫軟觸感,從我的手上一閃即逝,讓我有些失落。
我正想緊爬兩下撓一下她的腳心作為報復,空中卻突然颳起了猛烈的風雨,把我嚇得緊緊抱住樹幹,使勁夾緊雙腿。,那風雨就越小,而稍稍放鬆風雨就會變得更兇,要把我生生刮下去!
我戰戰兢兢地朝上方看去,不知為何百惠的位置卻沒有疾風驟雨,她可以悠然自得地坐在樹杈上,似乎並不著急於我的境遇。她溫柔地對著我微笑,衝我一下下揚起光腳板兒,還慢慢安慰著我——「再夾緊點兒~ ……小木~ ……再夾緊點兒就不會掉下去了~ ……」我聽從了她的話,雙腿繼續使勁兒。很奇怪,越使勁兒就越舒服,感覺就像酣暢淋漓地排盡了小便,然後渾身忍不住抖一抖的那種痛快……那雙可愛的小腳丫還在我的眼前搖啊,晃啊……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襠部一陣涼絲絲的感覺引醒的。起身坐在床上,我對著自己內褲溼漉漉的一片陷入了沉思,要說是尿床了,那不可能,我都多大孩子了,再說尿床的話也不能只尿溼了內褲卻沒尿溼床單。用手向裡摸去,那溼漉漉滑溜溜的液體也不像尿液,我百思不得其解。
後來,我才明白,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夢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