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爾,美好蜜月。

  隨之而來的是一個約定之期的到來。一個不如意的,甚至讓我頭痛至極的約
定。

  「李逸。」

  「李逸!」

  「李逸!!」

  「嗯?」我抬起頭,望著坐在對面的妻子,靈,陳靈.

  「在想什麼呢,叫你好幾次了!」妻子用筷子指了指桌子上釉白色深盤子裡
的排骨湯,「喝湯啊,都說了幾遍了,嚐嚐我新學的海帶排骨湯做得怎麼樣。」

  我和陳靈,此時正處在大陸的一個南方小鎮裡. 這裡的人不是很多,綠植覆
蓋率很高。當然,我覺得這裡並不是個度蜜月好地方,雖說這裡景色優美,但缺
少了遊玩場所,作為旅遊的話實在是太單調了一些。但是這是妻子要求來的地方,
我只好服從她的意願。也是,從小生活在大都市的她想嘗試一下慢節奏的小鎮生
活也無可厚非。

  我們租下了一處小宅,作為在二十一世紀的主力軍,我們的工作主要在線上。
她是一名網路作家,用鍵盤描寫著一個個幻想的愛情故事。我是軟體策劃工程師,
負責根據使用者的要求給公司的上架軟體提出最佳化方案,一個很普通的職業.

  此時,我們正坐在宅子裡小巧的奶白木製小圓桌邊。她在那頭,我在這頭.

  「嗯,剛才想方案入神了,好,我來嚐嚐. 」我端起碗,用勺子在盤子裡盛
了些湯和骨頭.

  陳靈是做菜的老手了,她說的「新學」可能只是改了一下配料搭配方式。

  排骨湯很香,調料放的很合適,火候也掌握得很好。

  「味道真不錯!」我絲毫不吝嗇自己的稱讚,舉起大拇指。

  靈笑了。她笑起來很美。有的人笑起來很陽光,有人笑起來很養眼,有人笑
起來讓人覺得舒適. 靈的笑包含以上的所有,卻不止如此。我很愛她,她的笑是
很大一部分原因。

  「好喝就多喝點,很有營養的!」

  雖然湯很符合我的胃口,但是此刻我並沒有心情品嚐它。

  「下個月,我和幾個朋友約定好要聚一下,帶上你。去嗎?」我輕聲詢問道,
「也可以不去的!」

  我決定了,如果靈不想去的話,哪怕是破壞約定,擔上無法承擔的後果,我
也認了。

  「可以啊,既然約定了,那就去吧,失約可不太好!」

  她答應了,我的心卻揪了一下。

  沒事的,又不一定會是我們。我自我安慰道。

  夜晚,我窩在書房的工作桌前,看著空蕩的電腦桌面出了神。

  那時,我還是個十二歲的孩子,和每個孩子一般,害怕無聊,也害怕被孤立。
那時的孩子總是有天馬行空的幻想,也有不切實際的期望。

  村頭的柳樹下,一群十一二歲的男孩子聚集在一塊.

  「如果我們以後娶不到媳婦咋辦?」問這話的是我們這些孩子中間的「大哥」,
張放。他發育得很好,雖然我們都是同齡,但他早早就竄上了一米七,還壯實。

  在那個村子裡,和我們同一輩的沒有女孩子。上一輩生下來的,個個都是大
胖小子。七個包括我都是男娃娃。在村裡上的小學,同年級就我們七個一班,被
一個老師帶著,戴著圓圓眼鏡的老頭.

  張放提出的問題我們一個都沒回答的上來的,畢竟小小的我們還沒有思考著
媳婦的事。

  「我們之中以後總會有的吧。」一個小夥伴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那我們想個主意,確保我們以後個個都有媳婦吧!」張放摸著下巴對我們
說. 我們一個個都踴躍的提出自己的想法,但都沒被張放採取。

  張放突然一拍腦袋,道:「我有辦法了,你們等著,明天還在這裡集合!」

  他說完便跑回家了,連頭都沒回。

  翌日的早晨,張放又把聚在柳樹腳下的我們帶到學校的教室裡。

  因為是暑假的原因,學校沒有人,我們是從牆上翻進去的。

  張放從懷裡掏出一張摺疊起來的紙,抖了抖,平鋪在課桌上。

  我們好奇的圍著看,上面寫道:「十二年後,張放、方毛……等七人各自帶
著自己的老婆,聚在一起,從中選個最漂亮的,做剩下的六人的」公妻「。

  「公妻」是指給六個人做老婆,並隨機給其中一個人生孩子,為期一年。

  其中五個人每個人給「公妻」的老公十萬元,而讓「公妻」懷孕的那個人,
要給「公妻」老公五十萬元。

  破壞約定的人要交出五百萬元給其他人。「

  這段話的下方還有很多空白。

  張放拍拍手道:「為了讓我們每一個人都能得到和漂亮的女孩子生孩子的機
會,我想了這個方法,怎麼樣?」

  方毛第一個鼓掌:「放哥真厲害,想了個這麼好的主意。」

  有兩個也跟著鼓掌起來。我沒有鼓掌,還有兩個夥伴也沒有。

  張放又說道:「誰不同意我們以後就不跟他玩。」

  這下誰都沒意見了。孤立,是那時對付我們最有用的利器。

  張放帶來了縫衣服的小細針,道:「我們在上面簽名,並按個手印。我先來!」
說罷,便在左手大拇指刺了一下,等血珠流出來,在紙上按了個血印,在印子下
面寫上了「張放」兩個字。

  剩下人都效仿著他各自簽了名,蓋了手印。

  然後張放又小心地把紙摺好,放在懷裡.

  一聲鈴聲把我拉回了現實,電腦桌面底下有圖示閃爍.

  原來是來電子郵件了。

  我用滑鼠點開圖示。是張放的郵件:「時間已經定好了,下個月八號,地點
xxxxx」其實在十三歲那年,我們一家就搬離了那個小村,來到了一個陌生
的城市,和他們也斷了聯絡,甚至我都忘了那個約定。

  可是在上個月,我不知道張放怎麼會找到我的聯絡方式,並約了我見面,還
順便在見面的最後提了一下那個約定。

  「那個約定正常履行。」他說道。

  這就是我苦惱的原因!

  我關上電腦,輕輕走到臥室的門口,慢慢地打開了房門,沒想到靈並沒有睡
著,而是在側臥著玩手機.

  「工作完了嗎?」靈把手機丟到一旁,問道。

  「嗯。」我回應道,並打開了燈,「關燈玩手機對眼睛不好。」

  「我剛才只是在聽歌,來,親一個。」靈張開了雙臂,等待我的擁抱。

  我走到她的旁邊,抱住她,嘴唇覆上了她的嘴唇。

  靈的唇齒中流溢著讓我著迷的味道。我輕輕地用舌頭颳著她的牙齒,與她的
嫩舌交織著,吮吸著。

  我的右手從她的如絲綢般的睡衣裡攀上了她的胸上,溫柔地揉捏她那精緻玲
瓏的乳房,尺寸合適得讓我一隻手掌正好包蓋滿.

  我的左手環住她的柳腰,從背後向下探索著。然後摸上了她那讓我最為喜愛
的臀部,雖說不是很大,但特別挺翹和有彈性。我緩慢地、用力地捏著她的臀,
指尖漸漸從臀溝往下移去,淺淺地插進了她的菊蕾。

  靈的咽喉低吟了一聲,身子顫抖了一下。

  下面,我的左手指尖在靈的菊蕾口抽插著;上面,我的嘴堵住她的嘴。她的
嘴裡吐出一些字眼,帶著低吟,並不清晰:「不要!」……「髒」……

  良久,我們的嘴巴分開了,在中間拉出了一條細亮的銀絲.

  靈的雙眼朦朧而又迷離,嘴巴微張著:「老公,我要……」

  我的心更加熱烈起來,大腦已經沒辦法理智地思考,下面也腫脹的厲害。

  我急不可耐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丟到地上,然後雙手從睡袍中間往後剝
去她身上礙事的東西。

  正當我扶住自己的下體準備進入時,靈從床頭拿了一個避孕套,用嘴撕開.

  「老公,戴上這個。」妻子不想在此時就開始生子,於是我們每次都要進行
保險措施。

  我哭笑不得,只能戴上這個破壞性致的東西。

  然後在靈的低吟裡進入了她的身體.

  紅木底的席夢思床也開始發出了吱吱呀呀的叫聲,與老婆的嬌吟聲相和著。

  下體的緊緻讓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喉嚨裡悶哼聲輕啟。

  肉體的啪啪聲在空蕩的臥房裡迴盪,春意盎然。

  在我眼裡,她是小巧的、精緻的、讓我精心呵護的人,值得讓我在性愛時刻
保持著對她的溫柔。

  我和她的姿勢並不算多,用的最多的,也就是正常的面對面男上女下的姿勢。

  這個姿勢,在我的視角,能觀察到在性愛中使我欲罷不能的靈的表情:微張
的小口,鼻翼極小幅度的顫動,透著水光的黑眸已經迷離,眉頭也隨著我的撞擊
輕輕皺著,喉嚨裡發出不自覺的如奶貓般的叫聲。

  當然,我也喜歡她平趴在床上,從她那挺翹的屁股上往下插入,那白嫩細膩
而又軟彈的臀部拍打著我的胯部,使我感受到了極大的的滿足。

  二十分鐘後,我在靈的體內射了,這已是我極力剋制的成果,我希望她能感
受到最大程度上的快樂。

  可是我的精液卻被層膜擋住,無法接觸到它們魂牽夢繞的溫床,只能在無機
物的小袋子裡遊離.

  然後被扔進在床邊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