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年二十六,是個大美人,瓜子臉,桃花眼,面板白裡透紅,身材骨感高挑,特別苗條,但該肥的地方一點都不含糊,胸前波濤洶湧,高聳豐滿,回頭率極高,而最吸引眼球的,還是纖纖細腰下面延展出的那個豐碩挺翹的大屁股。
我比老婆大兩歲,是青梅竹馬的交情,還穿開襠褲的時候,她就跟在我屁股後面跑了,那時她的屁股就比同齡人雄偉,小名叫「大腚子」,一直叫到懂事的年齡,才被她嚴肅的禁止使用。
老婆不但漂亮,人也溫柔,唯一的缺點就是太淑女了,講究笑不露齒那一套,平時做愛也要關了燈,採用最傳統的男上女下傳道士體位,否則就會緊張的不行。
我們拿到一個長假,出門遊山玩水,在異地他鄉,我提議玩點特別的,她雖然害羞,還是答應了。
「小婊子,舔爺的雞巴」。在女廁所的隔間裡,我笑著把陽具送到她的嘴邊。
她坐在馬桶上,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我說:「啞巴了,你應該說」大爺,小婊子想死您的大雞巴了「」。
「大……,老公,我說不出來,饒了我吧」。她泫然若泣,說不出的可愛,可愛的讓我忍不住想欺負她。
我說:「上面開不了口,就用下面說,放個屁給爺聽聽」。
她臉更紅了,搖搖頭。
我說:「你這個不聽話的大腚子,爺要好好懲罰你,把褲子脫了,撅起你欠操的大腚子來」。
「不要叫我大腚子」。她氣呼呼的說。
我覺得好笑,叫她婊子都沒什麼過激反應,偏偏對這個小名深惡痛絕,想一想,我已經有快二十年沒這麼叫過她了吧。
她見我態度堅決,乖乖的脫下了褲子和內褲,轉身扶著馬桶撅了起來,這個姿勢使她的屁股看起來更加雄偉了。
我很興奮,她的屁股我摸過無數次,卻幾乎沒有仔細的看過,洗澡的時候闖進去,她會羞得蹲下,做愛是黑著燈的,晚上睡覺她會嚴嚴實實的裹上睡衣。
放假旅遊真的是個英明的決定,異鄉風情、湖光山色瓦解了她心理的束縛,竟然破天荒的在公共廁所里正對著我撅了光溜溜的大屁股!
她的屁股渾圓豐碩,如同象牙鑄就的一輪滿月,從纖細腰肢延展出尺度驚人的絕佳曲線,巨大而不臃腫,充滿著母性的聖潔。
我掰開她的臀丘,露出嬌小可愛的菊花,顏色很淺,呈現淡淡的粉色,皺褶分明,緊張的縮成一團,彷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雛菊,就像她的人一樣,清新而淡雅,淡雅而誘人。
我心頭狂跳,下體暴漲,脫了褲子,把陽具抵了上去,心神又是一蕩,那朵小花柔軟中帶著剛硬,剛硬中透著柔軟,絕對是後庭中的極品。
我笑嘻嘻的說:「為了懲罰你的不聽話,大爺要操爛你的小屁眼兒」。
「別別別,會疼的,老公,別」。她嚇的菊花一縮,把我的兇器拒之門外。
「怕疼呀,那該怎麼辦呀」,我輕輕的戳著她繃緊的肛門,強壓下一槍破處的慾火。
「我放,放」。她小聲說。
氣流從狹小的洞穴噴出,噴到我的龜頭上,癢癢的,暖暖的,我差點交了貨。
「把馬桶蓋掀起來,雙手抱頭,蹲到馬桶沿上」。我命令道。
她小反抗了一下,我把她的褲子扔到了隔壁隔間,嚇唬她說,不聽話就把她光著屁股留在這裡。
她乖乖照做了,豐滿的大腿間露出俏皮可愛的黑亮毛髮和粉嫩的小穴,我們結婚兩年了,在我堪稱辛勤的耕耘下,依然是淡淡的粉紅色。
她不是我第一個女人,我曾經見過不少女人的下體,其中不乏性感迷人的,但都給我一種淫靡汙穢的感覺,唯有老婆的小穴,特別乾淨,一塵不染、清塵脫俗。
我蹲下,雙手托住她的屁股,頭埋在她的胯下,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這是我第一次給她口交,她的腿顫抖起來,小聲說:「別,髒」。
「還不夠髒,小婊子,拉泡屎給大爺助興,不拉爺就操你的屁眼了」。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口味變得如此之重。
她的小穴柔軟、嫩滑,有一股淡淡的腥氣,散發著誘人的清香,我醉了,含住她的陰蒂用力吮吸,她的腿抖得更厲害了。
她這個姿勢很容易產生便意,不知道是忍不住了,順水推舟,還是真的聽從我的命令,撲哧,放了個響屁,臭氣和小穴的幽香混雜在一起,激起我前所未有的興奮,噗噗,她開始排便,臭氣更加濃郁了,幽香似乎也更加濃郁了。我貪婪的聞著,狂熱的舔著,用舌尖、用嘴唇感受著糞便透過菊花傳來的迷人震顫。
她輕聲嗚咽著,春水一股股的流到我的口中,雙腿顫的像打擺子一樣,如果沒有我雙手的支撐,肯定會軟倒在馬桶裡。
我的陽具漲的快要爆開了,但我強自忍耐著,我要等她高潮的一刻,把分身插進她的櫻桃小口,奪去她嘴唇的貞操。
至於菊花,下次吧,這裡沒有灌腸的裝備,直接插進去還不疼壞我的心肝寶貝。
這一刻終於來臨了,她哼叫的聲音越來越大,雙膝夾得我幾乎窒息,我掙脫出來,站起身,按著她的頭,她秋水迷離,霞飛雙暈,就像飲了醇酒般慵懶,輕啟朱唇,含住我高翹的陽具,那是個多麼溫暖溼潤的銷魂窟啊!
猛然間,隔間門被撞開了,我的後背被重重撞了一下,一個趔趄,陽具磕在牙上,疼的我呲牙咧嘴,老婆本來就蹲的很不穩當,從馬桶上摔了下來,牙齒又把陽具颳了一下,我疼的射了精,射的老婆滿頭滿臉。
在我的痛叫和老婆的驚呼聲中,先是一個十五六歲衣冠不整的小姑娘,衝進來大喊救命,緊接著,三個半大小子氣勢洶洶的追進來,拔出刀子,逼住我和老婆。
「你,你怎麼找男人來」。老婆氣憤的叫道。
天呀,這個傻妮子,竟然認為是我安排的節目。
誤會很快就解除了,我跪了下去,說:「幾位大哥,要錢儘管拿,別傷害我們」。
老婆緊挨著我跪下,手捂著下身,蜷縮著身子,徒勞的隱藏著根本藏不住的大屁股,結結巴巴的求饒:「別,別傷害我們」。
這三個小子,一個十七八歲,兩個十五六歲,不算瘦弱,但也沒多壯,純憑體力的話,我和老婆能很容易的把他們揍趴下,可是他們手裡的刀子,使我們不敢造次,接下來展示的血淋淋的狠勁,更使我們慶幸自己沒有造次。
最小的那個踩住小姑娘,活生生的把她的一隻耳朵割了下來!
他們開始旁若無人的商量,我從中歸納出如下資訊。
一、他們是人販子,不知是方言還是行話,他們把拐賣人口叫作「捉鱉」,婦女叫「母鱉」,兒童叫「鱉犢子」,「母鱉」又分為兩類,用他們的原話來說,「腚大腰圓好生養的」叫「壯鱉」,「盤靚條順好賣屄」的,叫「騷鱉」。
二、他們是兄弟,姓周,老大叫大毛,老二叫二毛,老三叫三毛。
三、他們是走農村線,混「壯鱉行」的,但根據「鱉不走空」的原則,要把老婆這個「騷鱉」中的「騷鱉」捉走。
四、他們不要公的,要把我這個多長根雞巴的沒用玩意兒剁了,扔到馬桶裡沖走。
我嚇得尿了,老婆嚇得也尿了,我們哭著求饒,保證一定聽話,求他們給我條活路,他們說要考驗我們一下。
考驗之前,先定了輩分,老婆管他們叫「爸爸」,我管他們叫「爺爺」,管老婆叫「娘」。
「大爸爸」。
「二爸爸」。
「三爸爸」。
老婆跪下依次給他們磕頭。
「大爺爺」。
「二爺爺」。
「三爺爺」。
我也跪下依次給他們磕頭。
他們讓我給老婆的屁股磕頭,並且去親她「狗操的臭屁眼子」。
「娘」。我磕了個頭,叫了一聲,掰開她的雙丘,湊上去用力親了一下。
糞便蹭到我的嘴唇上,他們命令我吃下去,我伸出舌頭舔的乾乾淨淨,吞下肚子,恐懼使味覺變得遲鈍,竟然絲毫沒感到噁心。
老婆擺出了「王八撅腚式」,她拼命聳著肩,縮著修長的脖子,潔白的額頭抵在地板上,雙腿叉開跪著,高撅著肥白的屁股。
我跪著幫周大毛解開腰帶,哆哆嗦嗦的掏出體味濃厚的陽具。
老婆出身書香門第,一直嚴格按照淑女的標準來生活,結婚之後,我說的話稍微粗魯一點,她就會臉紅,我曾經請求她做愛的時候,說點粗話助興,溫柔的她含羞答應了,但是吭哧了半天才用蚊子嗡嗡的音量說了個「雞」字,直到我射了精,那個「巴」字還沒吐出來。
不得不承認,人在逆境中,學習能力會坐著火箭上升。
周大毛一聲令下,老婆第一次說了粗話,聲音是那麼響亮,那麼悅耳,那麼刺激,那麼銷魂,又是那麼悽慘。
「大爸爸的大雞巴給母鱉的臭屁眼子開苞啦,啦啦啦,啦啦啦,母鱉愛死爸爸的大雞巴」。
我將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幕,一根青筋虯結的巨大丑物,像刀子一樣粗魯的刺入老婆狹小迷人的處子雛菊,深邃的皺褶撫平了,裂開了,鮮血點點迸出,將原本的淡粉染成嚇人的豔紅。
面對老婆的慘狀,我連回避做鴕鳥的權利都沒有,我跪在她的身邊,準確來說,緊貼著她的屁股跪著,用眼睛、用耳朵、用靈魂忠實「圍觀」她的悽慘、她的羞辱、她的恐懼。
這就是他們的考驗,考驗老婆夠不夠「乖」,考驗我夠不夠「慫」。
周大毛砰的一聲抽出帶血的陽具。
老婆夠「乖」,她顫抖著磕了個頭,大聲說:「一,大爸爸操了母鱉的臭屁眼子一下了」。
我夠慫,諂媚的恭維道:「大爺爺,您這個「屎瓶子」開的絕了」。
我的心在滴血,我恨不得把這個欺辱老婆的小惡魔碎屍萬段,可是他們有刀,血淋淋的刀,架在脖子上的血淋淋的刀,儘管我也有武器,但在腳邊的腰帶上,遠水解不了近渴。
「嚐嚐新鮮出爐的屁眼開苞血」。他指著陽具說。
「大哥,等一下,讓這兩個條子戴上帽子,這樣才帶勁兒」。週二毛把掛在隔間門吊鉤上的警帽拿下來。
我戴上,給老婆也帶上。
為了玩的刺激,我和老婆穿的是警服。
不是cosplay ,我們是貨真價實的警察,而且是警察中的精英,我們畢業於中國人民公安大學,我有五年警齡,老婆有三年警齡,我是三級警督,她是一級警司。我們身經百戰,抓捕過逃犯,審問過嫌犯,我們從心底嘲笑過獵物的怯懦,但當我們成了刀下的獵物,才深切感受到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我們比普通人更加懼怕,因為我們更加清楚他們手段的殘忍,我們是人,我們想永垂不朽,不想壯烈犧牲。
他們想用警帽加深我們的屈辱,彷如歌頌邪惡戰勝了正義。
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丈夫,作為一個前途無量的成功人士,目睹老婆被姦汙,卻只能無奈的跪著,還要給施暴者口交,而且是舔剛從老婆肛門裡拔出來的臭雞巴,我很屈辱。
作為一個女人,作為一個妻子,作為一個賢良淑德的淑女,卻在丈夫面前撅著光溜溜的屁股,任由一個小崽子雞姦,還要說著汙言穢語來迎合,老婆應該也很屈辱。
但是,作為警察,給罪犯下跪,被罪犯欺負,還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警察和罪犯,是相剋的,但也是相生的,在某些方面頗為類似,比如說危險係數比較高,比如說來錢比較快,在某些方面還有千絲萬縷的聯絡,比如說收黑錢、賣情報、警匪勾結。
如果說罪犯是黑色的邪惡的話,警察也絕對不是白色的正義,誠然,維護治安、打擊犯罪是我們的職責,然而,欺壓良善、為虎作倀也是我們的特色。我們是社會秩序的守護神,也是黑惡勢力的保護傘。
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沒嚐出老婆菊血的味道,因為這根陽具太臭了,比屎還要臭,不是因為進入老婆不雅之處,而是日積月累的天生臭氣,我懷疑他從沒洗過。
我突然想到,如果多往上面弄點口水的話,老婆會少吃點苦。
我含住吞吐起來。
周大毛似乎不習慣讓男人口交,把陽具抽回去,笑罵道:「虧你是個條子,真他媽的慫」。
我說:「大爺爺說的對,條子都很慫,母條子撅著屁股給您操屁眼,公條子張著臭嘴給您舔雞巴」。
老婆很配合的說:「母條子最愛大爸爸的大雞巴」,顫抖著把屁股向後一頂,我正探著頭去追舔周大毛的陽具,被頂個正著,這個強力屁錘使陽具完全沒入我的嘴裡,來了個其深無比的深喉,插得我翻了白眼。
「大爺爺的雞巴太猛了,差點插爆了孫子的食管」。我忍著咳嗽和噁心說,我沒有說謊,我口腔裡感到了鐵鏽味,我的食管可能真的裂開了。
周大毛、週二毛笑的說不出話來,週三毛笑著說:「太慫了,你他媽的比娘們兒還慫,以後就叫」慫娘們兒「吧」。
「謝謝三爺爺,孫子從今天起就叫慫娘們兒」。我挑了個蘭花指,捏細嗓子說。
周大毛殘酷的蹂躪著老婆的後庭,老婆痛苦而馴服的大聲報著數,我心碎的看著醜陋的陽物在美麗的臀部中間進進出出,不住口的讚歎著:「大爺爺,您的大雞巴真是絕了」。
「狗操的大屁股娘,屁眼子是不是特享受呀」。
「大爺爺,孫子給您磕一個,真是太崇拜您的壯雞巴了」。
「娘哎,慫娘們兒也給您磕一個,再加把勁,屁眼子再夾緊點呀」。
老婆報到二百三十五的時候,周大毛才射了精,濁白的精液混著鮮血和糞便糊滿了清新雅緻的嫩菊,慘不忍睹。
「慫娘們兒,給你的騷鱉老婆,不,騷鱉娘起個響亮點的名字」。週二毛說。
「回二爺爺的話,您看叫」大腚子「怎麼樣」。我嚇得腦子都不動了,鬼使神差的說。
他們笑了,我和老婆陪著笑,只有失去一隻耳朵的那個小姑娘在哭泣。
我們通過了考驗,夫妻雙雙被捉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