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的夜。
別墅外有花兒,在悄然怒放。
什麼花兒?
幹!我怎麼知道?你來研究花兒的?
你記住,我別墅外頭,夜裡頭,有花兒在開,就OK。
〖01〗
我岳母如花,人如其名。
我不打算寫她的姓,也不打算描述她的樣子,因為她現在只屬於我。
她已經夠苦了。我不想讓她再受傷害。
〖02〗
大中午,暴晴。幾個孩子在外面笑鬧。
我站窗前,朝外頭望。
落地窗外,蝴蝶飛舞、花兒盛開。
別墅門口、花蔭小路,臭臭時不時飛車掠過。
他騎著那輛小腳踏車,一圈又一圈,看上去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
他故意誇張地減速、拐彎,嘴裡模仿著F- 1的轟鳴。
兩條軟軟的胳膊從後邊兒抱住我。有一溫涼軟臉在輕輕蹭我後背。
甭回頭,準知道,這是如花——別墅壓根兒沒別人。
找過保姆,不行,嘴忒碎,比我們仨加起來話都多。
我特不習慣,後來給她辭了。
寧可自己受累,也要私密空間不受打擾。
因為,我們這不是正常家庭。
〖03〗
我聽到如花一如既往那種柔媚好聽的聲音:「下午咱捏餃子吧。」我說:「好啊。喲,家裡沒韭菜了吧?」她說:「嗯。我買點兒去。」
如花出門了。
我回到書桌前,繼續在筆記本兒上弄股票。
外頭,F- 1還在跑圈,動靜挺大。你說這孩子,他怎麼就不知道累呢?
我沉浸到我的股票世界裡。
〖04〗
忽然聽見腳踏車倒地的聲音,緊接著是低聲對罵,迅速提高到撕心裂肺——臭臭:「我肏你媽!」野孩子:「我肏你姥姥!」
臭臭:「我沒姥姥!」
野孩子:「傻屄!你媽就是你姥姥!」
「你再說一遍?」
「你媽就是你姥姥!」
「你再說一遍?」
「你媽就是你姥姥!」
「啪!」一聲清脆耳光。這耳貼子是火柴,立刻點燃一連串重擊悶響。
我趕緊推開門衝出去。院子外頭,臭臭正跟一野孩子肉搏。
那孩子比臭臭大,拳頭、膝蓋猛招呼。臭臭佔盡劣勢。
我把倆孩子強力分開。臭臭這會兒已經滿臉血、彎著腰、起不來、身子弓成一蝦米。
那野孩子還不依不饒,跳著腳大喊:「別讓我再看見你!見一次、打一次!
臭傻屄!我叫我爸給你碎屍!」
丫口兒挺正,比我十幾歲那會兒還正。看來不是善茬兒。
我回身指著他鼻子說:「滾。」
丫還站原地罵,一點兒不怕我。
我不好跟小孩子動手,只好先把臭臭拉回家。
〖05〗
進了家,我從藥品箱裡拿出醫用酒精、紗布,給他清創、擦血、上藥。
他不說話,小身子骨一直哆嗦著。
如花回來開門的時候,我已經給臭臭腦袋、手都包好了。
我還沒開口,臭臭忽然朝如花大聲喊:「你怎麼這麼老?!」聽得出來是一肚子憤怒。
如花拿著韭菜站那兒,看著臭臭,張著嘴,沒說出話。
臭臭露出來的臉完全腫起來,眼皮嘴皮都黑紫色、高度淤血、腫得高高的。
臭臭站起來,惡狠狠質問如花:「你到底是我什麼人?」我後腦勺一陣發熱。如花的眼淚一下湧出眼眶。
這地方也不能呆了。廣袤大地,上哪裡找一個沒有閒言碎語的地方讓我們安生度日?我們招誰惹誰了?
以前的一些片斷,支離破碎蹦我眼前頭,沒有條理,沒有邏輯。
有的特清楚,高畫質那種、D9似的。有的特模糊,槍版畫面,歪歪斜斜,老晃不說還呲光,就跟我有白內障似的……〖06〗
想起小彤第一次帶我去她家。那是我頭一回見到如花。小彤淡淡地說:「媽,這是a8。a8,這我媽。」我的腳跟忽然深陷,我的舌頭被灌了鉛。我站那兒,十足一少壯派花痴。
如花望著我,微笑著柔聲說:「坐。」
大窗外,陽光斜射進來,照她頭髮上。她頭髮隨意地盤著,髮絲在陽光下閃著亮光。
陽光照她臉上。那不是臉,那是荔枝肉。
我心跳得賊厲害。
〖07〗
想起那次跟如花在一農場閒逛。
我無意中看一牝牛。那屁股吸引了我。
尾巴晃開的時候,我看見豎長的屄口掛著一大串黏液,在日光下清亮透明,直往下墜。
我指給如花看,小聲說:「丫發情了。」
如花微笑,但是順著我的手指方向看。
看了一秒。
兩秒。
三秒。
我低聲自言自語:「丫幹嗎麼分泌那麼多呀?」如花的軟手纏住我胳膊,小聲說:「壞蛋。咱走吧。」我說:「不走。我還沒看夠呢。」她說:「那我走了。」
我拉住她問:「你上哪兒?」
她說:「反正我就是不看了。」
她真走了。我繼續看。
如花走了,我一人瞅來瞅去沒啥意思,就轉身去追她。
看見她正問農場主:「洗手間怎麼走?」
農場主回答說:「喔,你說茅房啊?那邊兒。」她順著農場主指引的方向走去。我跟著。
我尾隨她進來,進來就暈了。她也愣住。
我和她一起轉圈看,越看越暈。
肏得嘞,這建築面積,擱CBD能起倆樓。
也忒豪放了。北邊兒堆著乾草,一千來斤,聞得見一股純天然草香。
茅草屋頂上有大大的破洞,不像是猥瑣男孩小手筆,而是赤貧加上雷雨天成。
這破洞造成北歐別墅玻璃露臺頂光往下漫射的效果,讓人暈眩。
這哪兒是茅房?這整個兒一人體畫室。
我和如花看來看去,沒找著茅坑。
順著味兒走過去,瞅見了。
乾草堆後頭,有一大缸,可能陶的,可能是瓦的,誰知道。
味兒是從這缸裡竄出來的。
近了一瞅,裡頭有四分之一缸的寶貝。顯然主人有精心設計。貧苦人,會過。
我問如花:「你大的小的?」
她低聲說:「不知道。就是下邊兒漲漲的。」
我一把扒下她裙子內褲,直接摸她大腿根兒。
記得當時那手感。溼漉漉、黏糊糊。熱熱的。
記得當時的心跳。
她湊近我的臉、對我耳語說:「我裡邊難受……」我忽然牲口起來,吻住她的嘴。
那麼多年過去了,早不記得當時我的手、她的手先後幹了啥。
可我記得當時我倆呼哧帶喘。
粗重的鼻息,跟牲口一模一樣。
我倆是一對亡命賤人,時日無多,在拼命榨取。
其實,從去農場之前,我就知道,我和她的感情不會受到任何祝福。
我倆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姦夫淫婦。
〖08〗
第一次脫掉她白背心兒、看見她大咂兒的情景,我一直沒忘。
她那倆咂兒很大很鬆,綿綿軟軟,略微有些鬆弛,陷手是正常的,生過孩子餵過奶,加上歲數在那兒。
誰要說五十歲女人的咂兒「顯年輕、豐滿挺拔」,那不是意淫,那是殘疾。
如花很吸引我,面板白,肚子微凸,屁股大。
頭一次分開她的花瓣,發現她肉片微厚。
我親她嘴唇。她特激動,臉燙燙的,大口捯氣兒。[捯氣兒=臨死前呼吸急促、斷續]我親她下邊的唇。她扭動肉腰。
我聞見一股熟女騷氣,那騷氣成份複雜,有雌二醇、雌三醇、雌酚,有氨,有乳酪那種濃厚的奶味油味,還有淡淡的洋蔥香氣。
她懶洋洋趴床上。
和她在一起的第一夜,我們不停的親吻、做愛,好象我們只有這一宿。
我射完摸她、摸著摸著又硬、硬了又插、插到又射、射完出來接著摸她、摸到又硬……她說這樣對我身體不好,我瘋了,聽不進去。我跟她抱一塊兒,沒完沒了起膩。
她最吸引我的,還是她的脾氣。她這人特溫柔,說什麼都小聲,事事跟人商量,XX行麼?VV好不好?
她低調內斂,信奉吃虧是福。
最重要的是,在我看來,她很「奴」。她骨子裡有一種純天然的M特質,特別招我喜歡。
我喜歡被動的女的、討厭囂張的屄。
我跟她能敞開嘍玩兒捆綁。可小彤到死都沒答應~〖09〗我還記得那天晚上,家裡都歸置完了、都洗完澡,我放一毛片兒,摟她一塊兒看。
片子沒有因果,沒有鋪墊,上來就一根歐美大肉棍子幹倆女的,好像穿白大褂,一個比一個年輕。
暴力插肛的畫面、嘿嘿喲喲的春聲,讓我很快來了感覺。
她特緊張、低聲說:「把聲兒關嘍。趕緊的!」我親她臉說:「沒聲兒不刺激。」她掐我胳膊、真急了、壓低嗓子說:「想讓鄰居笑話呀?」沒轍,我靜了音。雖說能看懂吧,可是肏,聾啞人好無聊啊。
如花看著看著,伸手過來,放我襠那兒,無意似的。呵呵。
她低聲說:「壞蛋,你這裡頭別一擀麵棍幹嗎?」我小聲說:「我愛吃餃子。」她微笑、低聲說:「怎麼聽著跟『兜裡揣副牌、逮誰跟誰來』那感覺似的?」我小聲說:「還逮誰跟誰來?我是牲口麼?」她低聲說:「你就是。」
我摸她裙子裡頭。
她低聲說:「壞蛋,關嘍。」
畫面上,好事正凶。我捨不得關。
她有點兒不高興,起身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張著嘴、直著眼,跟白痴似的。
細想,挺著個大雞巴、瞅一電器、不理老婆,我還不如牲口呢。
嘆口氣,關了聾啞人節目,找老婆去。
我進了臥室,老婆已經躺床上。
我摸她大腿。她推開我的手、說:「你還是喜歡年輕的。」我說:「哎呀不是啦。要怪就怪毛片兒公司,他們丫淨拍年輕的。」我往下脫她褲衩。她不像以往那麼抬屁股配合我。
我問:「你溼了沒?」
她再次推開我的手、說:「去找年輕的去。」
我說:「我不介。我就找你。我就幹你!」
她還沒高興起來,問:「為什麼啊?」
我說:「你好看唄。」
〖10〗
如花好看。我真覺她好看。她是一個經得住看的、有韻味的女人。能和她走到一起,是我的福分。我珍惜。
不過畢竟上了歲數。歲數不饒人。這世上沒有公平,唯一的公平就是時間。
一起出去,吃飯、逛街、開車,我眼睛會被年輕漂亮的姑娘吸過去。
她時時盯著我的眼睛、然後追蹤我盯的姑娘。
我安慰過一百三十遍,我說我喜歡的是她、我腦子裡只有她、我的生活離不了她。
她不信。
我說我就是老管不住眼睛、其實瞅瞅不礙的、我一沒身體出軌、二沒精神出軌、你再限制我眼淫、我活著也太慘了。
她說她沒安全感。
尤其每月那幾天,差不多老得為這個掐架。歇斯底里的時刻,老堅持說姐弟戀長不了。
我知道她對這個特敏感,所以儘量不當著她說「老女人」、「老黃瓜刷綠漆」之類。
可是真過起日子,誰能保證老繃著這根弦兒?日子長了,人就放鬆。
有時候開著開著玩笑,什麼不該說的脫口而出,她那邊忽然安靜半天。準是傷著了。
有一次,在床上,我們倆正HI、都不是人的時候,她讓我罵她。就是說髒話,不是真罵。
我一邊杵一邊說:「你這不要臉的、騷貨、蕩婦!」她激動起來,用更加淫蕩的哼嘰聲鼓勵我。
我受了鼓勵,越「罵」越勇,「罵」出一連串兒:「餿屄、爛屄、騷屄!我幹你這淫蕩的爛屄!騷狐狸、欠肏的、挨插的、大騷胯、老騷貨!你是什麼?」她身子開始繃緊。
我捏她臉:「說!」
她點著頭、難為情地應和說:「我、我是騷屄。」我一邊繼續罵她一邊更加大力肏她:「騷母狗!不要臉的騷娘們兒!臭屄!
我把你屎給肏出來!我肏死你、我肏死你這老屄!」她的屄肉開始悸動痙攣。
我全力猛攻,活塞進入白熱化。我已經說不上話來,只剩大口換氣。
她全身軟掉。
我明知顧問:「你怎麼了?」
她用只有我能聽見的分貝說:「我死了。」
〖11〗
高潮平息過後,她轉過去、後脊樑朝著我。
我回味剛才的慘烈戰況,忽然覺得她那邊在抽動。
把胳膊從她長頭髮下邊、肩膀和腦袋之間的窩子慢慢穿過去、手扣住她大咂兒、親她頭髮。
她更抖。
我親她肩膀、摸她屁股、把她扳過來,看到她眼睛裡眼睛外頭閃亮亮的,全是淚。
我低聲說:「我剛才不該那麼說。其實我不是那意思。我想說的是……」她打斷我、哽咽著說:「你沒錯。錯的是我。我不該答應你。我不該嫁給你。
我這輩子做的什麼什麼都是錯的。」
我說:「別這麼說。咱倆到一塊兒不容易。」
她低聲說:「我跟你到最後準沒好果子吃。」
我不再說話。語言永遠蒼白。從來愛都是徒勞。你再怎麼付出都白搭。
她抬起眼皮問我:「為什麼我命這麼苦?為什麼?」她命確實苦。她老公死於心梗,死前毫無徵兆。如花哭得死去活來,大病了一場。
我勸她別哭壞了身子、勸她振作起來。我主持的喪事,打理方方面面。
七天後,如花病還沒好,小彤單位同事忽然打來電話,說小彤昏倒、讓我們去急救中心。
我和如花趕緊拿錢拿鑰匙穿外衣,剛要出門,電話鈴聲再次炸響,接起來聽,還是小彤單位同事,說救護車來了,宣佈人已經死了。
驗屍報告出來,白紙黑字,死因還是心梗。
如花在床上躺了一個半月,要死不活,心灰意冷。我照料她吃喝拉撒。我勸她這個勸她那個,能想到的我全說了。
等她終於勉強下地,我發現她頭髮白了一大半。
〖12〗
在床上,我們完全能滿足對方需要。我覺得姐弟戀最合理。
女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最需要大硬雞巴的年華,老公插上管子躺醫院,多不人道?
我倆床上髒話的禁區還不止「老」字。
有一次,正幹得熱火朝天,我說:「說『爸爸肏我』!」她忽然拉下臉來,說以後不許再開這玩笑。
我問:「為啥?」
她說:「我不想說。」
我說:「咱倆都這樣兒了,有啥不能說的?」
她說:「到我想說的那天,我自然會告訴你。現在別逼我。」我意識到,這後頭準有事兒。
後來我們肏得再慘烈、髒話說得再「不堪入耳」,我也沒再提過「爸爸遊戲」。
〖13〗
脫了她繡花鞋,脫了她襪子,看到她光腳心。
她的腳,我愛看。怎麼看也看不夠。腳型滑順,養眼得緊。
一粒粒腳趾豆兒鼓脹飽滿,微微蠕動。大腳趾往下的腳墊沒有老繭。
腳跟堅韌、微涼。趾甲修剪得平整光滑,從不上任何趾甲油彩,是我喜歡的素足。
腳背上那幾條淡淡的靜脈,裡頭流淌著B型血。
我捏著她的光腳,忍不住湊近去聞。聞那微汗的酸臭。那氣味對我來說,是極樂享受,是香甜。
她輕輕往回縮腿、試圖逃脫我的魔爪。可惜魔爪攥得緊。光腳丫沒得逞。
她問:「流氓,你要幹嘛?」
我本能地用嘴唇去親。親她細粉兒的腳掌。
她低聲說:「沒洗呢。有味兒。」
我使勁攥著她光腳、執著地說:「要的就是沒洗的、玩兒的就是有味兒的。」忽然瞅她腳心有一血印兒,第一眼還以為她踩死了一蚊子。離近了瞅,原來是腳心有一顆痣,硃砂色。
這、這、這挺俏皮這個,讓她年輕了五歲。
後來聽一穿白大褂的說,什麼痣啦、痦子啦、瘊子之類都有可能癌變。
我就勸她,鐳射手術做了算了。她不去,說怕疼,怕感染,怕麻煩。
勸多了,她就煩了:「你什麼意思?你嫌我?」我無辜極了,回答說:「我沒嫌你啊。怎麼說起這個?」她耷拉著臉、沉浸在自己的邏輯裡自言自語說:「唉,就知道遲早有這麼一天!」〖14〗
眼前這屁股挺圓的,面板白白,沒有紅點,沒有包包,沒有色素沉著。
我把她屁股抬高、分開她的大腿。我使勁扒開她屁股蛋子、看她屁眼兒。
她屁眼兒乾乾淨淨,平平整整,嘬得緊緊的,沒有痔瘡。
十幾道皺褶從屁眼兒中心往四周放射。
我一陣衝動,居然伸舌頭開始舔她屁眼兒。
我心狂跳。那是我第一次舔屁眼兒。
她哼哼著,屁股坍塌,平趴床上。
我再次把她屁股抬起來,揪她手過來,命令她說:「給我扒著。」她聽話地扒開自己屁眼兒,任我舔。
我的三寸不爛之舌開始肆虐。
她低聲說:「別……」
我問:「別啥?」
她低聲說:「嗯,我是想說,你這樣會拉稀的。」我說:「很有經驗啊。你舔過?還是被舔過?」她柔聲說:「別問了。反正不好。」所有「不好」的,我都喜歡。夠邪門。我抱她肉屁股,努起舌頭,舌尖頂進她直腸更深。
她哼嘰。我激動。這場遊戲裡,到底誰更主動?誰更屈辱?誰玩兒誰?誰支配誰?
好像用不著分這麼清吧?她舒服,我舒服,齊了。嘛辱不辱的?樂呵樂呵得了。
曾在舊作裡借角色之口問出「誰愛誰多一點?」現在膩了、懶了,這種問題我懶得琢磨、懶得深究,連醬油都懶得打。也許這是悲哀。
也許現在很多風口浪尖的人遲早也會經歷這麼一階段?肏,誰知道?
〖15〗
我舒緩舔肛。湊近她屁眼兒,能聞到有一股那種味,淡淡的。
啥味?你舔過,你該知道。沒舔過,我說也白搭。反正就那味兒。
讓我震憾的是,我在伸著舌頭舔一女的排洩口。
更讓我震驚的是,我不覺得屈辱、不覺那味難聞。
後來跟她出去逛街,到鮮魚口兒,餓了,進一家小店吃包子炒肝兒。
炒肝兒她剛吃一口就立刻放下勺。結果兩碗我都撮了。她嫌大腸兒洗得不乾淨、有味兒。
我大口大口吃。香啊[靠,肚子咕嚕咕嚕叫喚。大半夜寫這種真罪惡~]我愛吃炒肝兒。我選的還偏偏都是掌櫃的挺橫愛搭不理那種國營小店。
我不是沒錢。關鍵是我就好[音「耗」,hao4]這口兒。
洗忒乾淨洗沒味兒了還剩什麼嚼頭兒?要的就那股屎味!
說出來、忽然意識到,靠、我還真夠變態的哈?問題是,好多人覺得「變態」的,我都覺得沒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