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環都,盛夏午後。
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素馨香,亮晃晃、金黃色刺目的日光,散發著強烈的熱力照射在大地之上。
在這炎熱的氣候下,每當過午,都裡大多數的人都躲進屋內。午後的一個時辰左右,除了較幸苦的勞動階級工人還在戶外揮汗如雨地工作之外,人們大多會待在房內小睡片刻,好養足精神應付下午的工作。
而大戶人家的家眷們自然更是愜意,不但能待在清爽的屋子裡避暑氣,講究點的人家還有僕傭伺候打著小扇煽風,婢女不時端上些冷鎮涼品、小點兒消消悶熱。
有錢人比起尋常百姓家,可不知享了多少福呢!
但是在南環都內最大的一間宅院裡,有一個男人卻沒這般好福氣……常府。
暢春廳裡,除了院裡樹間的蟬鳴聲之外,一個稍微拉高的聲調,打破了廳內的寧靜。
帶著教訓語氣的問話,伴隨著重重放到几案上的茶碗蓋輕脆的敲打聲響清晰地流轉在裝潢得高雅華美的廳堂裡。
常家主母——宋元春端坐在上位,以凌厲精明的目光看著坐在眼前、一臉不耐神色的獨子常懷理。
「你那個寶貝,我是連說都說不得,是不?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生養你的親孃?」用過午膳後不久,正當宋元春打算回房小憩,還沒起身呢,常懷理剛剛好一腳踏進了廳裡來。
1影,常懷理心裡直叫聲糟,卻也躲不開了,於是只好硬著頭皮乖乖上前請安。
本來該待在商行的兒子忽然間轉回了府裡,不用怎麼多費腦子想,肯定是為了北院裡那個不討她喜愛的女子王惜珍。
這麼一想,宋元春索性也不回房了,剛抬起來的屁股又坐回了椅上。
她重新端起茶杯喝起茶來,心裡一個不痛快,嘴上自然就叨唸了兒子兩句。
本來讓她念念也就沒事了,怪就怪常懷理沒有隨便聽聽了事,竟然回了嘴,這一來,可引發了宋元春心裡的不滿。
這會兒她的聲調一拉高,就代表她不打算輕易了事了,有此認知的常懷理現在真是萬分後悔起方才的一時口快。
他聽著母親酸溜溜的話語,無奈地用手抹了抹臉,「我心裡要沒你這個娘,我早自個兒辦了婚事,替惜珍正了名份了!」「要真在乎我這個娘,你早順了我的心娶了別家小姐了!」學著兒子的口氣回了他,氣憤的宋元春用手拍了下几案。「可你如了我的意了沒?順了我的心沒?
你還敢睜著眼說瞎話,敢開口說心裡有我?」反正暫時是脫不了身了,常懷理乾脆將身子往後* 向舒適涼爽的椅背上,放鬆了肌肉打算好好應付眼前難纏的母親大人。
「娘,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這輩子我娶惜珍是娶定了,不可能有任何改變的,你為什麼就是看她不順眼呢?」「你要我怎麼看得順眼?」宋元春聽到兒子堅定的回答,心頭的火越燒越旺,「不過是個乳母的女兒,她拿什麼條件來跟你這個常府的繼承人匹配?
「身分低下先不提,要真是個乖巧的女孩合了我的意,我也就認了,不會為難你;可你瞧瞧,她那副死樣子有哪一點討人喜歡了?」不顧身側站著的福嬤嬤阻止,宋元春越說越難聽了。
「一副清冷傲慢的模樣,見了我連點笑容都沒有,怎麼?我是欠了她多少債,還是殺了她爹、宰了她娘?要她拿那種臉色來給我看?」宋元春再度推開打從孃家一塊陪著嫁到常府的福嬤嬤拉扯她的手,她心裡想到王惜珍就嘔,管他話有多不好聽,她不講出來放在心裡就是難受!
她真不知常懷理是著了什麼魔,還是被王惜珍下了蠱?南環都、秀水城、麗安鎮裡不知有多少出身高貴、千嬌百媚的閨女,他沒一個看得上眼的,說親的人上門有多少,就被他回了多少,成天一心一意寶貝著那怪里怪氣的王惜珍。
「娘,她打小就是那個樣子,你又不是不清楚,二十年來你也該看慣了吧?
做什麼三天兩頭就拿來放在嘴上嫌棄一次?你是說不煩,但我聽得耳朵都快長繭了,你能不能好心點兒,就饒了我們倆吧!「他好不容易從商行抽空回府,打算回房摟著王惜珍睡個午覺養養精神,沒想到才剛踏進家門就被孃親給逮到了。
炎炎夏日的午後還得應付孃親,他真的覺得四肢無力、頭昏腦脹。
「你以為我一天到晚閒著沒事就喜歡找你麻煩是吧?我還希望你發發孝心,看可不可以早一日讓我卸下這塊心裡的大石,別老叫你娘我在心裡頭不痛快!」宋元春一點都不打算放過兒子。
「只要你放開胸懷接納惜珍,自然就會發現她的好,懂得她的貼心,到時候你心裡自然就不會不痛快啦!」這句話常懷理已經講過不知多少次了,每一回他們母子懇談時,他總要說上一次。
「好?她哪裡好?哪裡貼心了?」宋元春對兒子說的話嗤之以鼻。「論長相,不過就是個小家碧玉;說性情嘛,又是個彆扭丫頭,打小生養在咱們家,我對她本來也沒什麼成見,但你瞧過她對我貼心過沒?從小到大她跟我說過什麼體己話了?」其實宋元春只是外表看起來潑辣精明、嘴巴厲害不饒人而己,實際上她是個很好哄的人,只要對她多說幾句甜嘴話,她自然也就軟下心腸來了。
偏偏教她遇上不擅交際的王惜珍,這要她怎麼心甘情願地讓寶貝兒子娶她?
難不成,將來要她這個做婆婆的看媳婦兒的臉色嗎?
「而且,既不會女紅又不會下廚,嘴巴不甜又不愛搭理人,一天到晚只會待在書房裡,一個女孩子家會讀會寫有什麼了不起?她能理家、能操持家務替你分憂解勞嗎?」反正說到底,宋元春最在意的就是王惜珍不好相處的性子。
因為宋元春的反對,常懷理今年都二十有二了,卻就這麼跟家裡耗著,反正只要他一天不點頭娶妻,誰也拿他沒轍。
常家男主人常樂,人如其名,自從將家業交給兒子打理後,一不管事、二不傷神,整天蘇花弄草逗小鳥、開開心心地上老朋友家串門子。
比起放不下心的妻子,常樂可是很懂得過日子享受人生。
常樂看王惜珍這個準兒媳婦倒是挺滿意的,乖乖巧巧、聰明伶俐的小丫頭有哪兒不好了?卻偏偏被妻子嫌棄得一無是處。
所以他也常勸自己的妻子,兒孫自有兒孫福,就由得年輕人高興去吧!
兒子想娶王惜珍也沒什麼不好,人家小倆口打小就養在一塊兒,成天膩在一起感情自然深厚,娶妻是兒子的事,他們兩老沒必要攪和進去。
偏偏宋元春對丈夫的苦口婆心是全然聽不進耳,也入不了心,她就是固執己見,所以才會跟兒子對峙了這麼些年。
扭轉不了妻子的想法,常樂乾脆配合著兒子,任由常懷理拖著終身大事不辦,反正自己也不過正邁入壯年,多的是時間等待。
兒子早跟人家小丫頭在一起了,就算他想抱孫兒,該生的時候自然就有可愛的孫兒讓他抱,不是嗎?
所以常懷理在爹爹的支援之下,就是吃定了孃親對他這個獨子的婚事比誰都著急,所以故意拖著日子,打算讓宋元春同意他娶王惜珍。
自己生的兒子心裡在打什麼算盤,宋元春難道會不知道嗎?
就是知道兒子用拖延戰術跟她耗耐性,所以她有時候發起火來,還真想一棍子把兒子敲昏,直接拖著他隨便找個人拜堂成親,了了她的心頭大事。
但為了怕唯一的兒子真的翻了臉,一個搞不好,萬一真的丟下兩個老人家帶著王惜珍一走了之的話,那她後半輩子還有什麼活頭?
生養了孩子不就是巴望著孩子成家立業生幾個孫兒,好讓她享受含飴弄孫的幸福嗎?
宋元春一一細數王惜珍的缺點,試圖讓兒子清醒過來,早日如她的意、順她的心,挑個好人家的閨女替常家開枝散葉。
當孃親數落王惜珍的話聲方停,常懷理就張口說了一大串響應孃親。
「惜珍的長相正好如我的意、合我的眼;她的性子是有些彆扭、有些倔強,但我覺得那還挺可愛的;說到不會女紅、不擅廚藝又如何?咱們家是缺了廚子還是少了掌杓師父了?別說我疼她疼得緊,將來她當了少奶奶後,輪得到地下廚嗎?」常懷理張口一氣呵成、連氣也不喘地說著,完全對孃親怒氣衝衝的臉色視而不見。
「她嘴巴是不甜不懂討好人,但那是因為她不會說些諂媚討好的話來唬弄人,娘,你總不會喜歡有個嘴巴甜但心腸壞的兒媳婦吧?說到她不愛搭理人,那也是因為她知道你不喜歡她,所以她才會躲你躲得遠遠的,免得惹你生氣……」不待孃親有機會開口反駁,常懷理繼續說道:「讀書寫字則是我硬拉著她學的,將來當了我媳婦後,她自然能將書裡學到的知識拿出來運用,替我分憂解勞操持家務囉!」她說沒幾句,兒子倒實實在在地回了這麼一大串兒,宋元春怒極反笑,壓下心頭的怒火,冷笑地說:「不錯嘛!我說一句,你回十句、百句,就像是每天背好了,等著拿來對付我的是不是?」說不過兒子,她直接撙下狠話。「你最好早日給我打消娶王惜珍的念頭,否則你就只有等到我兩腿一伸、眼一閉那一天,到時候看你想娶誰就娶誰,就算你要把那個死丫頭放在桌上供起來拜,我都管不著!」瞪著眼說完話後,宋元春俐落地從椅上起身,將手搭上一旁伺候的福嬤嬤手背上,轉身就向廳後走去。
目送孃親的身影健步如飛地消失在珠簾後,常懷理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娘今年不過三十有八,還年輕得很,瞧她的步伐多輕盈、多迅速呀!
外人不知道,光看她美麗的容貌,搞不好還猜她是個三十出頭的少婦,離她兩腿一伸的日子肯定還遠著呢!
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他可不敢說出口,要是被他娘聽到了,只怕他會再被抓著,聽一下午的教訓都不夠他受的。
繞過偌大的中庭,常懷理頭上頂著像火球的炙日,快步走向北院那座四周偏植寒碧竹的淨悠軒。
伸手剛推開門,就瞧見本來坐在桌前打盹兒、因為他推門而入連忙站起身來要向他請安的婢女香梅。
他連忙抬起一手阻止了她開口出聲,怕會擾了王惜珍,用手向門外揮了揮要她退下後,就放輕了步子朝內室走去。
轉進了內室,他悄然地走近床榻,透過垂放而下的芙蓉輕帳,隱約看見王惜珍側臉向內趴伏在床上沉睡的姿態。
在酷暑之下,由他所設計的淨悠軒,清涼得讓人以為身處涼秋時節。
因為王惜珍生來就怕熱,耐不住夏令悶氣,所以他大費周章地從山上移植數量驚人的寒碧竹,固植在建築精巧的淨悠軒四周,藉由竹子將淨悠軒周圍的暑氣完全吸受,讓王惜珍能舒服地住在這裡。
正當他想撩起輕帳時,從敞開的窗外吹進經過竹林、過濾了熱氣的微風,吹起了絲薄的輕帳,撫上了王惜珍只著肚兜、完全裸裎的冰肌玉背。
在睡夢中輕輕地蠕動了下身子,她將朝著內側的俏臉轉了過來,小手在枕上摸索了兩下後抓住放在身側的綢被,才再度安穩地沉睡。
常懷理經手攏起隨風揚動的輕帳,將它們用帳勾固定住後,俐落地將身上的外衣褪去,靈巧地翻身上床,小心地側臥在她身側。
本來只是打算在她身邊睡會兒,但眼裡看到的美景及鼻子聞嗅到的香甜氣味,再再讓他對她心存渴望。
略微粗糙的手指不安分地撫上她圓潤光潔的臉蛋,滑過讓她看起來脾氣不好的濃眉、安祥閉起的眼瞼,以及秀氣的小鼻子,最後流連在她吐出輕淺熱息的微張紅唇上。
指腹在她唇瓣上的揉搓,引起她自然的反應,在睡夢中無意識地伸出粉嫩溼滑的香舌,舔著感覺到搔癢的地方。
常懷理的手指不曾閃躲,任由她的滑舌將他的粗指弄溼,沾上她口中的津液。
那純真無邪的動作確實有效地引燃了他體內深沉的慾火,他深邃的雙眸很快地便滿載火熱的情慾,存心想將她喚醒,於是不再放輕動作,直接將手指滑過她的小舌,頂進她溼熱的口中。
瞬間他的手指就被絲滑溫暖的溼意包圍住了,輕輕按壓了下她的軟舌,用手指來回摩挲著小巧的嫩肉,很快地他就得到了她主動的響應。
略帶梔子香氣的微涼硬物在舌上攪弄,王惜珍意識朦朧地用小嘴將它吸含住。
「唔……」那熟悉的氣味讓她像小嬰孩般嚶嚀著吸啜他的長指,間或用小舌捲住它舔弄。
他享受著指上溼軟的吸含,腦海中湧上她曾經如何在他身上運用粉紅色的小舌尖,全身不由得竄過一陣輕顫。
抽出探進她口中的手指,在她抗議的嚶嚀聲中撥開她頸間的長髮,俯身輕吻吸吮她頸部細膩的肌膚。
「惜惜,你睡夠了沒?惜惜,起來陪我,惜惜……」他的啄吻及低喚讓她在沉睡中不安地扭動,本來是想躲開頸背處的搔癢,卻反而造成了意外的效果。
頸背上的肚兜繫繩,在他撥開她的頭髮時就已經將繩結給打鬆了,她一挪動身子,那繩結根本連一點兒作用都沒有。
小兜兒薄薄的布料留在了床面上,她微側過身的姿勢,讓胸前的雪白渾圓一覽無遺地展現在他眼前。
常懷理索性推動王惜珍的肩,讓她仰臥在床面上。
一對白膩雪滑的堅挺乳房就這樣高高聳在胸前,白綿綿的乳肉頂端,兩隻因方才在床面上摩擦而硬實的乳頭,隨著她輕淺的呼吸俏生生地顫動著。
小巧的乳尖被淡粉色的乳暈襯得就像兩顆成熟的每果般,誘人採擷。
他的大手扯開纏繞在她腿間的綢被,不客氣地隔著絲薄的褻褲探進她腿間的凹陷,揉弄她溫熱的私處,同時低下頭用嘴攫住萬般誘人的乳頭,用唇舌愛憐它們。
身子上的騷動讓王惜珍不得不從沉沉的睡夢中清醒,她早已習慣常懷理的愛撫及熱情,就算意識還處在混沌未明之中,她的身體已經自動溼潤了起來,腿間的布料在他手指的挑弄下也早已染上微微的溼意。
乳房的吸吮力道讓她嚶嚶嬌喘,「嗯……嗯啊……」手下唇間的豐美曲線以及她嬌軟甜膩的聲音,讓常懷理早已勃發直挺的男性更形腫脹疼痛。「惜惜,你到底醒了沒?如果你再不醒,我也忍不住想要你了……」常懷理抬起身暫時將手離開她的肌膚,快速地除下身上剩餘的衣物,當他將裡褲脫去時,一根粗大碩長的男根氣勢非凡地從腹下高高昂起,說明了他對她如熾的慾望。
俐落地扯下她的褻褲,隨手將她的大腿分開,任由細軟絨毛下的淫糜妖花綻放開來。
看到她完全成熟的私處,他喉結不停上下滾動,不自覺地吞嚥口中大量分泌的津液,挪身擠進她的腿心,將直挺挺的男根對準她水光閃閃的穴口。
「惜惜……」男根的前端圓碩處很快就沾滿了滑膩膩的汁液,他略為挺腰將臀部向前頂,額角流下汗水地看著男根前端緩緩陷進她腿心間緊閉的小孔中。
圓碩的前端擠開了覆在穴前的兩片肉瓣,滑過裡層的花瓣,終於插進她緊得不可思議的甬道口。
他挺臀一抽一送地將男根送進穴中,眼見碩長下體消失在穴口,被她納入體內的同時,他忍不住悶哼,「嗯……惜惜,你真緊……」他完全將她的甬道撐開時,男根被緊窒的肉壁包裹住不停悸動,在她體內變得更加粗大。
將醒未醒的王惜珍,被深埋進體內的男根弄得渾身發熱,臉上也泛起了紅潮,被撐開到極限的甬道隱隱有些刺痛,但其中煨得她暖烘烘的硬物卻也讓她興奮得扭起纖細的腰。
「啊……嗯啊……理哥哥?」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伏在身前的常懷理,嬌聲輕喚。
她扭腰的動作牽動花穴的蠕動,讓他的男根無法在她體內停滯不動,他粗喘著氣,來不及響應她的叫喚就將盡根而入的熾鐵抽出,然後在它即將完全滑出穴口時,猛地重新貫入。
火燙的男根在緊窄的甬道中來回抽動,將她體內豐饒的汁液帶出,弄得她白皙的大腿內側以及他的腹下溼滑水亮。
瘋狂抽送了好一會兒,稍稍平復了腹內的急切後,常懷理終於將眼光從王惜珍流淌著愛液的私處移開,俯下健壯的身子,將臉湊到她意亂情迷、微微汗溼的頰邊。
唇滑過她的光潔肌膚,移到她不斷逸出嬌啼的紅唇間,吸含住她軟嫩的下唇,間或用牙齒輕輕囓咬軟滑的嫩肉。
突暴著青筋的男根則以磨人的緩慢速度在她腿心滑動,讓她難以自持地挺起雪白的圓臀,迎向他輕緩但深沉的抽填。
「理哥哥,你快點兒……別折騰人……」兩人的呼吸熱烈地交流著,她回吻他的同時,催促的話語直接送進他的口中,細軟的呢喃蝕人心魂。
聞言,他舌尖捲住她的小舌時,唇邊忍不住勾起邪肆的笑紋,下體反而更加故意地停在甬道中不動。
「惜惜,你說的我聽不懂,你要我什麼快點兒?」說話的同時,他深深吸進她口中芬芳的如蘭氣息。
結實緊窄的臀部抵在她的小穴前畫圈,讓深埋在她體內的男根雖然沒有摩擦進出,但也能揉弄她溼嫩的肉壁。
那細微的揉弄攪得她春水直流,渾身直打顫兒,「別逗我……啊!」被他緊緊壓在床上,讓她連挺動雪股的空間都沒有,只能哀哀切切地被抵在他身下,承受著磨人的難受勁兒。
「惜惜,講清楚你要什麼,不然咱們就這麼耗著……」常懷理從她口中勾出一絲銀亮的細絲,低啞的嗓音說出挑逗的話來。
「嗯……你別這樣,動動嘛!不然人家那兒……好難受呢……」她知道他存心要她說出臊人的淫話,但她酡紅著臉就是說不出太露骨的話,只好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著這些話。
她說是說了,不過常懷理並不是非常滿意,所以下身仍舊不如她的意思挺動,依舊深埋在甬道之中。「你要我動什麼?講明白一點兒。」他微抬起上半身,大手捧握住一團綿軟的乳房,掌心託著渾圓的上緣向上抓揉,將它弄出各種美妙的形狀。
享受她軟綿得不可思議的滑嫩的同時,粗礪的指頭同時捏住她挺俏的乳尖擠壓旋轉,逼出她一聲高過一聲的嚷求。
「別……嗯啊……不要呀……求你了……」他每捏一下乳頭,她就抽動一下身子。
那種麻癢痠痛的快意讓她雙乳忍不住發脹,下體被他滿滿塞住的穴道搔癢得讓她快要發瘋了。
強烈的慾火灼熱地襲擊王惜珍,不論她如何扭動並且挺起圓臀,都無法讓埋在她體內的男根移動分毫。
上邊兒的兩團玉乳被他肆意玩弄,下邊兒的花穴雖然被撐得飽滿熱燙,但他卻連動都不動,盡是惹得她心慌難耐,逼出了一身香汗淋漓。
本來就不喜熱的王惜珍,身軀的渴望讓她煩躁了起來,加上身上滿是黏膩的汗水,難搞的性子硬是被常懷理給惹出來了。
她將止不住的哀求及嬌吟吞下肚,媚眼兒一瞪、小手兒一推,曲放在他臀側的勻稱雙腿在床面上踢動了起來。
「不要了!我不要了,是你先來惹我的,做什麼要耍著我玩?走開啦!走開啦……」努力壓下自身的情慾,火大的王惜珍用力推拒著身上的愛人。
她忽然間像只潑貓般掙扎了起來,讓常懷理吃了一驚,連忙用手握住她不停揮舞著想要推開他的小手。
「你脾氣怎麼說來就來?」因為掙扎的動作,讓她全身緊繃起來,自然連她的穴道也緊緊絞住他插在她體內的男根。
強烈的快感讓他連話都說不完全,胸膛不住起伏,大口喘著氣,「惜惜……」這個時候就算他想繼續逗弄她,也控制不了下體急欲宣洩的慾望,開始在她雙腿踢動中大開大合地抽送了起來。
他是抽填得痛快不己,但已經發起脾氣的王惜珍可沒了興致,他的抽送反倒激起她更大的怒火。「常懷理,我叫你滾開你聽到沒有?你、給、我、起、來!」她平常都膩著嗓子喚他理哥哥,但只要一生起氣來,一定是連名帶姓地叫他,可見這會兒她是真的生氣了。
雖然他的抽弄帶給她舒服的快意,身子也自行響應他的熱情,不斷從緊窄的花穴深處沁出潤滑的汁液,讓他的抽送更加容易,但她心裡感到歡快的同時也嘔得難受。
他聽到她的嬌嗔,卻也顧不得她不高興的情緒,緊抓住她兩隻手腕壓放在她頭項上方,勁道十足的健腰不斷挺動,讓結實的臀部快速地在她私處裡衝刺。
「惜惜,你真是太美了,你的小穴真緊……」她兩腿不依的踢動讓她的花穴更形緊窄細長,包圍住男根的肉壁以不同的頻率吸含住他,讓他暢快得就像要飛上天去了。
怒氣加快了她全身血液的流動,讓她的面板更加敏感,腿間不斷被搗弄的甬道也更形充血柔軟,相對地也加深了她感受到的刺激。「不要……我不要……啊!
該死的,你給我……起來……「她逸出口的咒罵聲,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宛轉動聽,嬌軟甜膩得讓人聽了連腿都軟了;更何況伏在她身上的常懷理聽了,更是血脈僨張、慾火高漲。
他操弄著腿間怒脹的男根次次深入她的花穴,浸淫著滑亮春水的粗長逐漸轉為更深的暗紅色,鼓脹的青筋預告著崩潰的時刻即將到來。
如烙鐵般灼熱的男根就像發狂似地在她下體進出,與她體內嫩肉摩擦的速度越來越快,她在這個時候已經忘了掙扎,全心感受下體處幅射開來的痠麻快感。
「不……啊呀……啊……」那極致的銷魂高潮撲天蓋地般朝她襲來,過多的興奮讓她的氣管隨著戰慄的花穴一塊緊緊縮起,讓她的呼吸變得短淺急促。
在他狂野的撞擊下,歡快過度的她暫時昏了過去,只有身軀還反應著強烈的高潮,仍不停收縮顫抖著。
箝制她的大掌轉而用力揉搓她泛紅脹大的乳肉,當她達到高潮的那一瞬間,他的男根就像被無數張小嘴用力吸吮一般,軟綿緊縮的肉壁讓他用盡最後的力氣大力在她體內抽送。
當他以最後一擊之姿插進她穴中時,肉體及水漬的拍打撞擊聲應合著他粗啞的低吼,宣告他同樣享受到無限的快意。「嗯……嗯啊……」他弓著壯碩的身軀緊閉著雙眼,口中不住低喊出狂野男性的呻吟。
下腹緊緊抵在她腿間,讓粗長的男根深埋在她深處,任由悸動鼓脹的前端噴射出火燙的白漿,滿滿地灌進她的花床……經過暢快淋漓的一場歡愛之後,常懷理在王惜珍身上得到全然的滿足,懷中摟著軟玉溫香,怎麼捨得再爬下床頂著烈日到商行去理事呢?
自然是暢意地摟著愛人,好好地溫存纏綿囉!
這一來,一個長長的下午就在他的胡攪蠻纏之中,結束在春色無邊的芙蓉帳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