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輛寶馬在公路上飛馳著。一個面容英俊的男生坐在車裡,臉上帶著一絲激動。
“阿光,車開快點!”他似乎有些著急,催促司機說。
司機臉上閃過一絲詫異,應道:“是,董事長!”
男生嘆了口氣,從上衣的口袋裡拿出一條精緻的女人小花內褲,放在鼻端嗅著,眼睛卻望向窗外。嘴裡喃喃地說著:
“林心蓉啊林心蓉,真想知道你現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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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少年推開門走進去的時候,他立刻像是走進了一個淫虐的地獄!
房間的門和窗戶都緊緊地關著,房間裡的空氣十分汙濁,惡臭的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男人的汗臭。
眼睛向上看,他的心臟跳得也越來越快。
林心蓉終於出現在他面前,雖然他心中已經設想了各種可能的情況,但眼前的場面仍然大大地超出他的想象——
在那間昏暗的房間裡,落入匪徒之手的林心蓉正被五花大綁地吊在天花板上。
整整一夜的殘酷蹂躪使她美麗的**已經失去了光彩,她手腳被擰到背後用繩子捆在一起,整個人像個大肉粽一樣臉朝下吊在半空。
林心蓉此刻眼睛被一條系在腦後的黑色布帶緊緊蒙著,頭無力地朝一邊歪著,嘴裡斷斷續續地發出微弱悽慘的呻吟。
她像是剛被人從水裡撈上來一樣,全身上下溼漉漉的,烏黑的頭髮一縷縷的貼在異常蒼白憔悴的臉蛋上,一副悽慘的模樣。
此時在他的心裡,不知怎麼得竟然閃現出母親平日的姿態∶穿著上班套裝的媽媽、穿著圍裙的媽媽、那麼溫柔、那麼美麗的媽媽,看著兒子犯錯,也是笑盈盈的原諒兒子的媽媽┅┅
這樣的慈母,原來也有齷齪的一面,也會被歹徒剝光衣服殘酷蹂躪┅┅
旁邊的秀才陪笑道:“董事長,您來之前這警妞……嗯,不,林心蓉督察身上髒了一點,好幾天沒洗澡了……所以我們就給她洗了洗……”
少年的目光向四周看了看,突然掃見地上散落著的皮鞭、繩索、木夾、皮製鐐銬、蠟燭和假**等可怕的折磨女人的SM用具,臉立刻陰沉下來!
秀才他們三個一看老大臉色不對,連忙解釋:“董事長,其實這些東西我們都沒用上……”
“用上才更好呢!”少年打斷他的話,“像這種賤女人,怎麼折磨都不過分!”
“行了,你們都出去把!阿光會把你們應得的給你們;把這個女警留下,你們趕緊離開這裡吧!記住,走得越遠越好!永遠不要回來!!”
“是,是!您放心,我們兄弟一定不會在回這裡了!”
不過在臨走前,三個人都有些惋惜地看了看被吊綁著的林心蓉,無論怎麼說,這個豔麗的警妞陪他們度過了兩天的快樂時光。至於林心蓉是否一樣快樂他們就不去考慮了!
除了少年外所有人都出去了,“咣”一聲,鐵門被重重地關上了。
被吊綁著的林心蓉,眼睛被黑布遮蓋,身體被捆綁,美妙的**以一種悽慘的姿態,展現在少年面前,使他的呼吸忍不住急促起來。
雖然眼睛被黑布蒙著看不清房間裡的狀況,但林心蓉知道除了她還有一個人,就是他們嘴裡的“大哥”!這樣的敵人在她身邊看著她,她的呼吸同樣呼吸急促起來。
兩人就這樣默默地對峙著。
但是林心蓉越來越強烈地感受到男人目光的視奸,不知道為什麼身體竟然產生了反應,嬌媚的顫抖。
(哎呀!這可怎麼好,一定會被恥笑的。)可是越是這樣想越難控制住熾烈的情緒,她那豐滿**的鮮紅**開始堅硬的勃起。
這一切都落入少年的眼裡。
(果然是淫蕩的女人。)這樣想著的時候,手卻不由自主的去撫摸那對高聳鼓脹的**。
當手指碰觸到林心蓉敏感的肌膚時,林心蓉‘啊!’一聲驚呼,身體緊張的繃緊。
(這就是曾經餵養過我的媽媽的**啊!)
他用手掌握住媽媽**的下端。雖然是四十歲的女人,**已經不像年輕女人**那麼有彈性,但是卻非常柔軟,溫暖,輕輕一捏,雪白的嫩肉就從指縫間擠了出來。
‘嗚┅┅’林心蓉的身體被陌生的手指不斷觸碰,面對著黑暗中突如其來的襲擊,林心蓉因為汗水而溼滑的**,不由自主的顫慄。視覺被剝奪,其他的感覺自然而然變得非常敏銳。
被殘忍地捆綁,被逼張開大腿,露出女性最隱密的地方,這種悽慘的境況,使林心蓉感到羞怯。
在黑暗之中,林心蓉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一隻顫抖不已的手輕輕地撫摸。
男人的手指彷彿帶電,撫摸時林心蓉有酥麻的感覺。(好舒服……有多久沒有被男人摸過這裡……這種感覺都快被遺忘了……)
他加緊了對母親**的挑逗,用不疾不徐的力道,撥弄著媽媽最敏感的地方,高聳的、奶油似的**,櫻桃般可愛的**,完全被佔據,靈活的手指,不斷的施加壓力,攻擊著母親的美乳。‘喔┅┅’林心蓉的臉頰愈發通紅,身體雖然被捆綁,可是仍難耐的扭動著,全身像是受到欲焰之火的煎熬,女性動情的時候,最美麗的一刻完全展現在他的面前。
他雙手集中愛撫著母親的**,林心蓉那**著的肥碩白嫩的**上遍佈指印和淤痕,兩個嬌小的**已經在粗暴的揉搓玩弄下紅腫不堪……即使被折磨成這樣,**仍然高高的聳立,堅挺而又彈性十足。
他在心裡對那代表著母愛的豐乳大喊著:
“不管你被折磨成甚麼樣子,我都不會拋棄你!”
“你、你是什麼人?為、為什麼這樣對我?!”林心蓉的聲音軟弱而無力。
“我嘛,現在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啊?”聲音有些熟悉,不過此時的林心蓉已經聽不出來了。
“我—”林心蓉剛想罵他,鮮紅**就被他喊住,“啊!”
她的身體似是完全不聽使喚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經男人的雙手和嘴巴不住的刺激,猛烈地攻擊著她的神經系統。
“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就一直舔下去!”
“不要……我叫……林——心蓉。”她終於屈服了。
“好乖的警妞!我再問你:你的高跟鞋和絲襪、套裝和警裙、內褲和乳罩哪裡去了?”他繼續追問。
“你――”林心蓉張口要罵,男人的手指也像彈奏鋼琴一般地,巧妙地跳動,給予母親的**適度的刺激,她立刻又罵不出口了。
“警妞,你倒是說還不說?”
“我―――”這種問題讓她如何回答?
“我不說,我替你回答好了!是不是讓人全給剝下來了?”男人笑著。
林心蓉咬著牙,忍住不哭出聲來:自己悽慘的遭遇被男人無情地揭露出來!
“那腳呢?他們有沒有動你這雙騷蹄子?”他用手在她白皙的腳心輕輕撫摸起來!
‘啊!’林心蓉渾身上下猛地發抖,身體像是觸電似的震盪著!
“怎麼樣呢?”他的手繼續動著!
‘呀┅┅’和手腕捆在一起的白嫩腳踝因使力而浮出細嫩的青筋,麻繩將嫩膚磨出一圈紅痕,腳趾頭也緊緊的向腳心握起來。
“你要不說實話,我只好用舌頭給你服務了。”他恐嚇著她。
‘┅┅不┅┅不要欺負我┅┅’林心蓉懊惱地咬著下唇,被要求說出下流的說話,即使是在**勃發之際仍然感到遲疑和害羞,女性的自尊與未亡人的矜持,令她不能開啟心結,坦率的說出來。
‘不說不行喔!不說的話,我只好┅┅會癢得要命的啊!真的不要緊嗎?’
‘啊、怎麼這樣┅┅’林心蓉一陣遲疑。終於,不得不拋開女性的尊嚴,囁嚅的說道∶‘他們、他們侮┅┅侮辱過我的┅┅腳!’
‘用什麼玩的啊?手指?’他仍然不肯輕易的放過她。
‘┅┅是、是┅┅’林心蓉紅著臉,用蚊子般細的聲線說道。即使被蒙著雙眼,她仍然感到害羞,低下頭來,輕咬著下唇的容貌,中年美婦的嬌羞,令人看得熱血沸騰。
“有這麼漂亮性感的母親,真是我的福氣啊!”他心底不由得這麼感嘆。
不擇手段也要得到媽媽,有這樣好身材的慈母,如果得不到手的話,我一定會瘋掉的┅┅或許,我現在已經是瘋狂的人了┅┅
“看你這麼乖,我就回答你的問題好了。聽好了,是我讓那三個傢伙把你抓來的;至於侮辱你,不是我命令的;我只是要求他們不要動你的小嘴、屁眼和**,那其她部分我就管不著了!”
“你——你為甚麼要這樣做?”
“很簡單,因為我喜歡你!或者說我喜歡——玩你!”
“你——”
“好了,讓我先驗收一下。”
“驗收?”林心蓉嚇了一跳。
“是啊,口說無憑,誰知道他們是不是碰過你!”
“就從**開始好了!”男孩的手從**滑落到大腿的根部。
‘啊……求你……不要………’
林心蓉在發出哀求聲的同時,夾緊雙腿。可是他根本不理睬她,直接撫摸那隱秘的花園,細柔而有光澤的恥毛覆蓋了一大片面積,男孩的手掌愛撫著微微隆起的恥丘,手指向裡就摸到柔軟的**,已經溼潤的肉唇正在鼓脹,顏色並不呈現褐色,而是鮮豔的紅色,這是因為已經有十年沒有男人愛撫的緣故。
(這裡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啊!終於回來了。)
“看來他們是沒有碰過你……”
經過幾天的玩弄,這還是林心蓉第一次被人玩弄**。就算是最堅強的女人也會覺得無助。林心蓉的聲音已經帶著哭音了:“你放┅┅放過我吧。”
此時她的腦海裡盤旋的是一幕幕她曾經手過的強姦案,被強姦的女人那失神的眼睛;姦殺案現場那斑駁的血跡,以及被害人不忍目睹的下身。而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些竟然會發生在她的身上,發生在一個女警官身上。
男孩的手帶來的並不是撕心的痛楚。那隻手雖然有力但並不粗糙,而他的愛撫技巧也令她驚訝。在他的玩弄下,一陣陣的奇妙觸覺令她漸漸忘記了剛才盤旋在她腦海中的那些恐怖畫面,對強姦的恐懼感也一點點的減弱。
在恐懼感逐漸消失的同時,林心蓉的恥辱感卻在不斷地增強:身為一個重案組的高階警官,她現在竟然**著下身,任憑一個罪犯隨意玩弄淩辱,他甚至還小心翼翼地用兩根手指扒開她的**,用另一根指頭探進**!
“嗯!”
強烈的羞恥感和快感同時衝擊著女警官的神經,到了這種地步,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罪犯的玩弄下失態。
“還好,這裡他們也沒有用過!”男孩長吁了一口氣。
“好了沒有,你驗收過了吧,放開我吧。”第一次女警官主動說到“驗收”這個詞,說完臉就紅了。
“完了?還有這個地方沒有驗收過呢!”他拍一拍林心蓉的屁股,中指在她屁股溝上劃過。
一股奇怪的刺激直竄而來,林心蓉不禁下身抖了一抖。
‘嗚……’她輕聲抗議著。
‘哈哈,好玩!’
看到女警察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了反應,他如同得到鼓勵一般,手指更加起勁地在林心蓉的菊花口磨來磨去。
林心蓉不停地抖動著,被固定住的身體無力動彈,屁股只能無助地顫抖著,終於緊咬著的牙根鬆開了,正被淩辱中的警花張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不要……’林心蓉泣著聲說。
“為甚麼不要?”男孩故意停手問道。
“是——是因為——”林心蓉哽咽著,讓她把被侮辱的事實說出來,實在難以啟齒。
細長的中指按在她的菊花口上揉了一揉,準備發力插進去。
被玩弄著的屁眼傳來一股癢癢的很舒服的感覺,伴隨著突發而來的便意,充塞了她的腦部神經。林心蓉忍不住脫口而出:
“是因為他們用膠帶封住了我的——”
“封住了你的甚麼呀?”男孩繼續逼問。
“我——我的屁—屁眼!”羞辱的話終於一字不差地說出來。
“嘿嘿┅┅擁有強烈的自尊和矜持,加上動人的身材,感度又是第一流的,這樣的媽媽,真是難得的調教素材啊!不愧是我的媽媽,我一定要將她調教成我的性奴!”
看著母親那彷佛像是少女般的害怯神態,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他慾火大熾,立定決心,要將慈母調教成自己的性奴隸!
‘好吧,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願意成為我的奴隸嗎?’少年微微冷笑著,向林心蓉撒下語言的陷阱。
‘……性奴隸!……’“性奴隸”這個詞一下子把林心蓉從**高峰上打了下來!
她一下恢復了神智,恢復了以往的勇氣,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大聲喊道:“我是警察,我不要做奴隸!”
他聽到林心蓉對自己呼喝,面色不禁一變。
‘林心蓉┅┅你肯被那些骯髒的男人剝掉你的高跟鞋和絲襪、套裝和警裙、內褲和乳罩,肯讓他們玩你的赤腳,卻不肯做我的性奴隸┅┅嘿嘿嘿嘿┅┅’
“在別人玩弄你的**、屁股和雙腳時,我卻只能對著你的高跟鞋和絲襪、內褲和乳罩**!你想過我的感受沒有!”他發出比哭聲更難聽的笑聲!
“你―――你是誰?!”林心蓉一臉驚恐。
“既然你不願作我的性奴隸,那你只好等著給你兒子收屍了!”他的語氣冷冰冰地。
“志偉?”被折磨了兩天本來無暇顧及兒子,現在他的名字突然被提到,林心蓉才想到自己正是因為救他才落入敵人手中的!
看著林心蓉一臉茫然的樣子,男孩不自覺握緊了拳頭。
“警妞,是不是被人玩的忘了自己的兒子了?我看也是,你就是這種只要事業不要家庭的女人!”
惡毒的話語像針一樣刺進林心蓉的心,“不!我不是這樣的媽媽!不是的!”
“不是嗎?好吧,你現在證明給我看!”
‘我……我……做不到……’林心蓉哭泣著拒絕,不但是因為羞恥,更害怕這樣做了以後會產生不敢想象的結果。
(面前這個所謂的大哥,不知道是甚麼來頭,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代表著不法的黑勢力;自己是個警察,就算是被他奸死了,也勝似成為他的性奴隸身敗名裂的好。)
可是,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志偉就會………
‘所謂偉大的母親,在這種時候,大概都會做出犧牲自己來保全兒子的抉擇,無論自己怎麼樣受罪,都不會讓兒子吃一點苦,你也是這種偉大的母親吧!’他冷冷的說。
(我是不是這種偉大的母親呢?……)林心蓉心裡問自己。(如果為了兒子,肯不肯放棄自己的尊嚴甚至是對正義的追求,把自己的**出賣給那個魔鬼般的男人呢?)
‘看到兒子就要死在自己面前卻不肯做一點犧牲,你那配叫媽媽啊!’他的語氣突然轉厲!
“好了,我知道你的態度了!在他死之前我會告訴他他本來有一個生還的機會的,可惜他的母親替他放棄了!”
“不要這樣說!”林心蓉悲呼著。
“十年前,你的丈夫死於車禍;十年後,你唯一的親人——兒子志偉也要隨他父親而去了!白髮人送黑髮人,可憐呀!看來你後半輩子註定無人送終了!”
他的話一句句敲打著林心蓉愈加脆弱的心,十年前丈夫的死,給她帶來人生最大的打擊;從此她把整個希望寄託在自己的警察事業和兒子志偉上;如果兒子就這麼死了,那她人生的一半就此崩潰了!只剩下自己的事業,又有甚麼意義呢?
(哪怕是——成為那種不知道羞恥的女人,決不能再讓兒子受苦了。)
‘撲通’,她跪在了地上,‘放了我的兒子吧,我……我願意做你的性奴隸。’
他楞了一下,他想不到從母親——一個平日高傲冷豔、堅毅勇敢,一向是正義化身的女刑警,居然也會說出“我願意做你的性奴隸”的話!
他轉到女刑警的身前,用手地托起她美麗的下巴,“是真的嗎?你再說一遍給我聽聽!”
林心蓉一咬牙:‘我……我願意做你的性奴隸!只要你放了我的兒子。’
(這一切是真的……具有這麼好身體的美肉警花慈母,就要成為自己的“性奴隸”!)
“那是不是說——我可以盡情玩弄你的**了?”
“是——”這話說出來,林心蓉淚水忍不住流出。
他的眼眶有些潤溼了,是感動嗎?一直在他看來愛事業重於愛他的媽媽,竟然肯為了他放棄自己的事業和自尊,跪在敵人面前祈求成為性奴隸!
他用手抹了抹眼睛,怎麼這麼沒有出息?他心裡對自己說,幸虧媽媽被黑布矇住了眼睛……
他不忍再用言語侮辱這個可憐的母親,現在他只想把這個受盡折磨的小女人擁在懷中。
他走過去,托起林心蓉雪白豐腴的屁股。
“啊!”林心蓉下意識地掙扎。
“不聽話了嗎?你可是我的—性奴隸呀!”他在她耳邊溫柔地說著。
“我——不是,我是——想看看我的兒子。”林心蓉一副很受傷的樣子。
“來,乖乖地聽話,你馬上就可以見到他。”
他的話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林心蓉心裡已經有覺悟,知道這是逃不掉的了。也就任憑他把她抱到大腿上。
唯一不舒服的是:他要她張開修長的美腿,面對面的跨坐在他大腿上,而她的下體,沒有任何遮蔽物。雖說是隔著褲子,但林心蓉完全能夠感受到他下身已經勃起,那灼熱的**,從下往上的頂著她的下身,她甚至可以感到**的堅硬和熱度。他發現了林心蓉的窘態,笑著在她耳邊溫柔地說:
“你放心了,我這傢伙就像孫悟空的金箍棒,收放自如,不會傷害到你的啦!”
林心蓉臉一紅,又忍不住被他的話逗的“噗嗤”一聲笑了。
他看著眼前警花母親的小女兒情態,不僅看呆了。
‘媽媽┅┅好美喔!真好┅┅有這麼溫婉又性感的母親┅┅啊、太幸福了┅┅’他心裡想著,雙手不住的撫摸素子身上每一寸肌膚。
溫熱乾燥的手掌不住在清涼的**上磨擦著,那種絲綢像的滑嫩感觸,他自小就很喜歡,小時候常常撫摸著媽媽的手臂睡覺。
現在再摸起來,感覺又不同了。是因為自己長大,學會用不同的眼光審視母親的緣故嗎?
看著眼前母親異常碩大的雪白**,他忍不住調笑她:
“你的兒子可真幸福!”
“嗯?”林心蓉一愣。
“是啊!這麼大的**,你兒子小時候吃奶時一定吃個飽!”
“你——”林心蓉柳眉一振——
未等她發火,他已俯身含吮林心蓉的耳珠,用舌頭撩撥母親的耳朵。
‘嗚┅┅’身體的敏感處被他舔弄,林心蓉身子猛地顫抖。
“你**的尺寸到底是多少呢?”溫柔地問。
“這——”被問及這種私人的問題,林心蓉如何能答的出口,只是臉越來越紅。
“看來你自己也是不知道呀,好,讓我親自測量一下。”說著,手已經摸上了林心蓉那對迷人又肥大的**。
上上下下摸了夠,他開始發表評論了:“我看你的胸圍最多隻有三十七寸!”
(甚麼?)林心蓉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是四十寸!”話剛出口就後悔了,臉紅的更厲害了。
他哈哈大笑:“女人啊女人,就是對自己身上的數位最敏感。”
既然最寶貴的胸圍資料洩露了,那其他的就更無所謂了。在半推半就下,林心蓉嬌羞地把她的腰圍、臀圍和美腳的尺寸都說出來。
當聽到美腳的尺寸時,他忍不住驚了一下:“四十號的腳丫子,你的腳好大!”
林心蓉一聽這個,臉露慚色。
他肚裡笑著,連忙安慰她說:“腳大挺好!而且你腳形很好!許多男人都喜歡腳大的女人的。”
他這句本是安慰的話,卻讓林心蓉想起剛才慘遭秀才玩腳的屈辱場面,眼圈一紅,當時淚水就要往下淌。
看林心蓉流淚,他立刻手足無措起來,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才好。
半晌,他才惡狠狠地說:“你放心吧,我不會讓這些小子活過今天的!”
聽到這句話,林心蓉突然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好了,我要走了,警妞!”他起身把林心蓉抱起來。
“你——不要把我丟在這裡!”
“怎麼會?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他輕輕地把林心蓉放在椅子上坐好,又往她手裡塞了個東西。
“看你的本事了!我會聯絡你的,別忘了,你可是我的性奴隸!”他笑著走出去。
此時林心蓉發現手中的東西是一把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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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鐘頭後,林心蓉推門從裡面出來。這時已是第二天早上,太陽輕輕地灑在她身上。
經過兩天暗無天日的生活,她第一次感到能夠享受到陽光是那樣的愜意的事。
林心蓉看著自己身上破破爛爛的警服,正發愁如何能掩人耳目地回到家裡。她看到一排汽車的輪印,順著它走不到百米,她的車赫然停在那裡,車鑰匙插在車門上。
她正暗稱幸運,突然發現車內車窗前放著張精緻的明信卡片,翻開來上面寫著:給——我的警花性奴隸——林心蓉!
她當時眼前一陣眩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