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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房東給我下春藥後誘姦了我】

" 小安,你現在忙不?"

  " 什麼事?"

  " 你能不能先不上去,坐下來陪我說說話,我感覺心裡似千言萬語但卻不知
道給誰傾訴" 她說道。

  " 哦,那白姐如果願意說給我聽,我就洗耳恭聽" 我覺得她的一些事情我有
必要多瞭解,決定坐下來慢慢聽她吐露心聲。

  " 坐吧,小安" 她坐到沙發上,招呼我坐下。

  " 哦" 我坐在了沙發的另一端,我們中間隔著兩人的距離。

  " 小安,等會,我去拿點酒,陪我喝點" 她起身去客廳的一角,在壁櫥裡拿
出一瓶紅酒走來放在桌沙發前的茶几上,又動身去廚房做了幾道簡單的下酒菜端
出來坐下,伸給我一雙筷子" 小安,你吃菜吧" ,她則開啟紅酒給我在杯子裡慢
慢斟上,看來她對喝酒是不怎麼了解,紅酒在杯子裡倒四分之一位置就可以了,
而她卻倒滿了杯子,搖搖慌慌的端給我,紅色的汁液從杯中溢位,順著她尖細的
白皙手指緩慢滑落。

  " 白姐你也喝吧" 我接過酒杯放在桌上對她說道,筷子拿在手裡絲毫未動。

  " 我自己倒就可以了" 她給自己在杯子裡倒了半杯,端起來一飲而盡,看的
我目瞪口呆,喝紅酒哪有這樣喝的,必須得先搖晃著然後慢慢喝一小口,接著搖
晃,起碼我所知道的喝紅酒知識裡就有這些,通常見到老闆在辦公室裡端著酒杯
悠閒的巡查工作時也是這樣。

  " 小安,來吃菜" 她夾起菜來將筷子伸到我的嘴邊,讓我無所適從,將嘴唇
微微向後移動,說:" 白姐,我自己來吧" ,她看我的眼神突然變的那麼妖媚迷
離,閃爍著讓我難以琢磨的光芒," 你吃不吃?" 她搖晃著筷子噘起紅潤的嘴唇
嬌氣的說道。

  " 好了,我自己來吧" 我無奈一口吞下她筷子上的菜

  ‘來……」她舉起酒杯。

  「恩」

  喝下一杯酒,她又為我倒了一杯,一連喝下了好幾杯。

  奇怪的很,也許是夜深,有了倦意,瞌睡的緣故,我覺得自己已經要昏昏欲
睡了,神智好像不由自主的被什麼東西給牽引向一個未知的方向,徹底的失去了
知覺。

  恍惚間彷彿走進了一場夢,性衝動的厲害,身子有些躁熱,只想伸手去扯身
上的衣服。

  身體很燥熱。

  酒紅色昏暗的光線,看不清楚了周圍都有些什麼東西

  " 小苒,小苒,不要這樣,好嗎?" 我看見小苒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


  不一會兒便脫的一絲不掛,我坐在凳子上,不知道該怎麼辦。

  " 這是哪裡,小苒,我的房間怎麼變成了這樣啊?" 我看到房間裡的擺設都
變了樣,橫在窗前的床大的出奇,房間裡有股淡淡的香味。

  她朝我走來,跪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自己上身的衣服哪去了,她伸手在為
我解開皮帶。動做是那麼的嫻熟。

  " 不要,小苒,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不結婚之前不發生這種關係的" 我緊緊
的抓住她的雙手對她說道。

  " 在霄,你……愛我嗎?" 她抬起頭來問我

  " 愛啊,怎麼不愛"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問我。是場幻覺,一定是幻覺,
我費力的在腦海裡對自己說道。

  " 既然你愛我,那你就放開我的手,我想,在霄" 她說道,雙眼痴醉。

  一定是場幻覺,是場春夢。

  我感覺到自己已經沒有力氣再緊緊抓住她的手了,她抽出雙手,解開我的皮
帶,脫掉了我的褲子,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了床上的,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
她熄了燈,爬上床,黑暗裡我們的肉體交織在一起。

  這是什麼樣的感覺,我看不見小苒,只感覺她就在我的身邊存在,而且不時
的翻轉著身體,這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眼睛彷彿瞎了,看不見任何東西,我只
是全身出奇的熱,能夠感覺到身體上汗液在不斷的透過毛孔滲出面板,慢慢的下
滑。被汗水打溼的床單讓人覺得粘而難受。

  大而柔軟的床" 吱呀" 作響,奏出肉體交織,靈魂飛舞的歡快樂章,我的思
緒如糾結在一起的麻,混亂不堪,理也理不清。我不明白小苒在這一刻為什麼會
變的如此放蕩不羈,我累了,想停下來休息,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機械僵硬的擺
動的,我感到小苒好像是瘋了一般,瘋狂的扭動著身姿,大床上下起伏著,我就
像一個屍體被她玩弄著,還不肯停下。而她像一個服過搖頭丸的舞女,不知疲倦
的劇烈擺動,浪蕩的呻吟聲充斥於耳,瘋狂的做著愛。

  不知什麼時候,我從睡夢中驚醒,睜開眼睛,看著黑色空洞的天空,大汗淋
漓的喘著粗氣,身邊的小苒安詳的睡著,赤裸的軀體緊緊的貼著我,這一刻她睡
的很死,只能聽見她孱弱均勻的呼吸和感覺到微微上下起伏的被子,別的什麼都
一片沉靜,我們如同在荒野裡並肩睡下,遠處就是安詳的村莊。

  這一切不是幻覺,不是春夢。

  我看見房間裡有傢俱的輪廓,但似乎不是我的屋子,遠比我屋子的傢俱繁雜,
這張床也比我的大的多,我這是在哪裡,好像是幻覺一樣,我一直認為人在疲憊
的時候會產生幻覺,一夜的瘋狂做愛,現在也許我還沒有清醒,可是我清楚的記
得,晚上的時候白美玲和張傑吵架了,我曾去勸過,而後什麼都就不記得了,也
許那已經是多天以前發生的事情了吧,但這幾天怎麼對我來說好像什麼都沒有發
生過一樣,還是什麼都沒有留下,我在想。我是不是失憶了。

  我真的需要考究一下,自己到底是在哪裡。

  我輕輕掀開被子,從床下拾起脫下的衣服摸索著穿上,光著腳移動到房門處,
順著牆摸到了燈的開關,按下開關,向床上睡著的小苒看去,奇怪她什麼時候把
一頭黑亮的頭髮染成了黃色,我正在想的時候,她在被窩裡動了動,掀開被子

                "小苒"

  " 小安,你醒來了?"

  我看清了,原來她不是小苒,她是白美玲,我的房東太太!此刻她半臥在床
上用手將散亂的頭髮抹向腦後,臉色紅潤。
  
  這一瞬間,我的大腦開始充血,心情如曇花落下時的凋毀,身體僵直在那裡,
原來這是她的房間。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我看見她風騷的樣子知道我與她發生了
什麼,開始大聲咆哮著問道。

  “你忘記了嗎?小安,昨晚,我們喝酒了。”她解釋道。

  “喝酒了?”我頭腦開始清醒,腦海中浮現出當時的情形,她給我倒了一滿杯
紅酒,自己也喝了,而且還吃了菜。

  “對,喝酒了。”她此刻仍豪不顧忌,半截身子裸在外面,被子的邊沿依偎在
乳房的下邊。

  “你穿好你的衣服,我不想看見你這樣子。”我說道,“你讓我以後怎麼面對
小苒啊。”

  “你在怪我嗎?小安”她用無辜的表情看著我,依舊沒有遮掩她的身子,“我
們都喝醉了,能怪誰?”

  “喝醉了?就那幾杯紅酒把我喝醉了?”我質問她,再怎麼大學時我和鐵牛他們
經常買來花生米,各自喝幾兩小糊塗仙都不會醉,這紅酒能把我喝醉,我始終不相
信。

  我對女房東不屑一顧, “對不起,在霄。”她親暱稱呼著我。

  “少這樣叫我!”我憤怒的說道,她的話語此刻讓我聽了覺得噁心。

  “在蕭!”她還是這樣叫我“真的對不起,我忘記了那紅酒裡張傑以前在裡面放
了藥的,他一年會很少有時間回來陪我,所以每次都會和我喝酒,然後迅速進入狀
態。”

  她結巴的說道。

  “你忘記了?”我怒問她,“你不要把我想做他,我沒有那麼道貌岸然,不是禽
獸!”

  “在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嗎?就當是做了一次夢還不行嗎?”她可憐巴巴的
央求我,好像是她被我凌辱了似的,帶著委屈的表情,而被強姦的是我,哎!

  “做夢?我倒真希望是做夢,可是被你做到床上去了?哼!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
好,我知道你長時間的獨守空房,心裡慾火會無處發洩,但是你大可不必拿我當你發
洩情慾的器具,如果你真的難以忍受,你可以去找鴨,不是很有錢嗎?當然也可以悄
悄的去自慰,沒人會管你的,除了張傑,但現在他大概也不會管了吧,哼,呵呵,真
是惡毒的女人!”我依然用惡毒的語言發洩著我心裡的情緒,過了一夜,我就這樣被
她變成了 男人 ,那留給小苒的還會有什麼。

  “在霄,你,你不覺得你的這些話對我來說太過狠心了嗎?”她情緒激動,說話
時胸脯一上一下激烈的起伏,兩隻乳房也上下抖著,她卻沒有在意。

  “狠心嗎?”我冷笑著問她,“比起你用這種卑虐的手段騙男人上床更加狠心嗎?”

  “沒想到,你也會這樣對我,難道,難道你就沒有想到過我對你的那些好嗎?”
此時她已經是氣喘吁吁,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拿從前說事。

  “謝謝你,白美玲大姐,謝謝你從前對我的好,那是你自願的,我從來沒有強求”
對此我不屑一顧“沒想到,男人都會是這樣,你你,你走吧,走吧!”她發瘋似的把
枕頭扔過來砸在我的肩膀上,開始爬在被子上嚎啕大哭。

  我沒有去安慰她,對於這樣毀掉我的女人,我是不會去安慰她的,為了自己的
一己私慾,她怎麼可以用這麼卑虐的手段來奪取我呢。我頭也不回,出了房間,跑
回到我樓上的房間。

  開始靜靜的思考,什麼都沒有發生,又好像發生了許多事情,,這件事對我來
說,卻是看的無比重要的,因為我和小苒曾經各自答應,把最完整的自己留給對方,
可是我卻變的殘缺不全了。雖然說男人不會像女人, 處女 是能夠簡單的看出,處
男卻不能,可是陰影畢竟留在了心靈上。這就像心裡障礙型陽痿,不是因為挺不起,
而是因為聽不起,聽到那些曖昧的話,就會激起心裡陰影。

  我想我和小苒在一起感受到她對我的好的同時就會想到那夜做的對不起她的事。
外面的天色漸漸變亮,一夜的瘋狂已經讓我身心疲憊,精力焦脆,在睡覺之前,我
給姜鈺打通了電話。

  “在霄,你沒毛病吧你,整個一個鳴叫公雞。這麼早打什麼電話?”她一聽是
我就拉著懶惰的語調不滿的問道。

  “姜鈺,幫我請個假,好嗎?”

  “怎麼了?”她轉問我。

  “昨晚吃了些不該吃的東西,急性腸胃炎發作了,我現在在醫院裡,幫我請
假好不好?”我問她。

  “好好好,你能不能堅持下去?在哪家醫院裡,我和小苒一起去看你?”聽說
我病了,她急忙問我。

  “什麼堅持下去不能,還不至於死掉,你不用來了,不能連累讓你也挨領導
批的,小苒我給她打過電話了,一會就來,你就不用打給她了”我怕她會告訴小
苒,便撒了?說道,好朋友真是患難見真情。

  “恩,你接著夢你的周公吧!”我結束通話電話。

  在睡覺前,我又給小苒打了電話,她問我為什麼這麼早就打電話,我說想她
了,她嘻嘻的笑了,說她週末來看我,我說不用了,我週末去學校看她,其實我
是不想讓她來到這裡,說不準我什麼時候就從這裡搬走,只是考慮到白美玲先前
說的那些話再三猶豫。

  我發現打出的兩個電話都是給我最值得信任的人,卻都給她們說了謊話,會
說謊話的人必須得自圓其說,而我真的做的天衣無縫,只是不知道對小苒能夠隱
瞞多久,我也知道玩火者必自焚,縱然我不是玩火者,但被別人用火來燒更加痛
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