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品】——科幻、悲劇、改造
作者:Fool'sPage
翻譯:erereerr/vbvbvvbb
2015/4/5發表於:SexInSex.net
海倫娜筆挺站在淺灰色的囚禁室裡,她高傲的表情裡絲毫看不出內心的焦慮。
她並未因害怕而發抖,她站姿昂揚,表情也堅毅異常。她高挑,美麗,身材勻稱;眼神清澈而堅定,顯露出果敢的個性;舉手投足間透露著貴族的高傲與自尊。
兩個守衛並排站在海倫娜身後督促她更衣。所謂「衣」,是那些地球人為她特製的,那是件泛著金屬光澤的白色乳膠禮服。衣服「非常」合身,無袖的禮服展露出香肩;緊身的長裙從脖子延伸到了纖腰,化作長裙下垂到腳踝。半透明長裙也展現著其它秀色,長裙上的開縫襯托出她走動時露出的襛纖和度的長腿,不過海倫娜一點都不喜歡這個設計。
這身地球聯邦提供的禮服是海倫娜唯一允許攜帶入境的物品,於是她裸露著雙足很不舒適地站在冰冷的地面上。房間角落的守衛漫不經心地斜挎著能刪除人意識的來福槍。那個守衛看上去是保守長期嗑藥的折磨,臉不自然地紅腫著。另一個守衛也沒好多少,他的症狀看上去像有著毒癮的人,消瘦、蒼白。她就在這樣兩個人的陪伴下尷尬地等了整整一個小時。
最後,海倫娜左邊的門伴著氣體瀉出的聲音滑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典型的地球居民:亂噴的香水,豬一樣的造型,不體面的衣著,充血的眼睛。他穿著敞開的襯衫,搭配著緊身褲,頭髮是稀疏且油膩。
「你是海倫娜·哈夢尼亞·賀蕭·塞莫?」這個粗鄙的地球居民明知故問,「仙女座星系女主席普希琳爾·賀蕭·塞莫的女兒?」他刻意裝著對這非常明顯的答案一無所知。
「我還可能是誰,野蠻人?」海倫娜鄙夷地想著。儘管她承認了身份,但還是有一道鐳射灼過她的手臂,這發生得太快以至於海倫娜沒有感到痛楚。
男人點了點頭,他確認了DNA 與資料庫匹配。
「跟我來。」他和海倫娜說,順便給守衛們扔了句話,「沒你們的事了,去3 號囚室報到。」
守衛的眼閃過一絲精神,這是海倫娜第一次看到的。雖然她絲毫不在乎他們的想法,但那不健康的精神狀態讓海倫娜渾身不舒服。
「跟上」他們走後那個軍銜稍高卻一樣令人厭惡的地球軍官喊道。這聲驚嚇差點讓海倫娜觸發自己的引信,但她良好的訓練制止了自己啟用於體內的微觀化學反應,一點破綻都沒露出來。還沒到時間,她不必把自己僅有的武器浪費在一個廢物身上。
那地球男人對自己的安全表現得漠不關心。他傲慢地自信海倫娜會乖乖更在自己身後。其實她隨時能跑上去襲擊他,這個衝動也的確在誘惑著海倫娜。但她再一次地剋制住了衝動,因為她清楚,就算得手,她也無處可逃,而在此被捕後的待遇會更糟糕。
目前為止她還沒有偏離計劃:如果交好運,她或許會見到上總統,地球聯邦的統治者,而等到那時她就會反擊。如果這個計劃無望,她則會觸發體內的另一個引信。
她不再胡思亂想了,因為無論哪種可能性,海倫娜的終將赴死。
*** *** *** ***走廊的材料和禮服長裙一樣,也是泛著白光的乳膠。它能消聲,所以他們走了沒有一絲腳步聲。沒有可見的光源,光線無處不在。海倫娜在這片白色裡感到窒息,她露出的頭和手臂看上去像漂浮在半空。
她從僅存的黑色窗戶瞥出去,無垠的黑暗說明她可能不在仙女座星系或它的衛星上,儘管重力和仙女座一樣。就算在空間站裡重力貴得離譜,但那些地球人買得起。海倫娜把視線牢牢地固定在那個地球人背心,她太害怕了,但她仍然沒有把恐懼表現出來。
很快地,他們走到了走廊的盡頭——一臺電梯。電梯門默默地開啟,動作沒有一刻停頓。片刻之後,他們已在途中。
「集中注意力,海倫娜!」年輕女人默默地鼓勵自己:「控制好自己,你是受過專門訓練的。你這輩子一直知道這事會發生……控制住,只待時機一到,反擊。別多想,別猶豫,就……順其自然。」
海倫娜能感到它們,她的引信,就藏在自己的腦海深處。它們準備好了。
不過,她自己準備好了嗎?
幾秒後門開了,海倫娜這才從沉思中驚醒。
「你出去等」地球居民對海倫娜說,「會有人來接,你可以……放鬆一會兒。」他揶揄地微笑著,消失在電梯門後。她試了試,發現沒法再次開啟它。海倫娜撥出一口緊張的空氣,忍住了眼角的哭意,觀察起了周遭的新環境。
*** *** *** ***這是個大橢圓房間。天花板和牆壁是一種臘筆般的顏色——珊瑚粉;地上鋪著地毯,也是粉紅的,不過顏色明亮些。相比於赤腳走過的走廊和電梯裡的乳膠地面,地毯舒適得多;房間裡還有很多不同顏色的沙發,非常符合人體工程學的設計能讓它們在輕輕的壓力下變形成能躺或坐的地方;滑門後是浴室;而衣櫥裡放著意想不到的各類衣物。
所有衣物都是為適應海倫娜優雅的身材而量身訂製的。一些衣服看上去相當的好——真的很好,但是海倫娜還是猶豫了很久考慮要不要穿上它們。
「如果不讓我選,他們就不會準備那么多衣服」海倫娜想著,這個理由對她而言夠有說服力了。她厭惡現在穿著的禮服,更厭惡這是她唯一東西的事實,但最厭惡的是它反光且半透明的質感——她幾乎完全地暴露在這間禮服裡。但是她到底要不要屈從於地球人對自己的再一次羞辱呢?
儘管有些不甘心,她還是沒有選擇更衣。
房間裡有一大扇窗戶對著仙女座的一顆行星,英仙星。穿過那遙遠的距離,海倫娜彷彿能看到家鄉。
「母親」她遙望心愛的故鄉說,儘管他們聽不見,「我許諾將竭盡所能。」*** *** *** ***海倫娜的母星系,仙女座星系,在一千多年前的殖民擴張時代有了人類居住。
恆心周圍的幾十個行星成立人類新的家園,他們不單改良了自己的人類基因,還發展出來完善的社會體制。仙女座成為了柏拉圖的世界,離恆心最近的那顆行星就是以柏拉圖命名的。海倫娜的家在仙女星系的第七顆行星上,它遍佈著海洋,風景秀美,氣候宜人。
仙女星系的世界裡沒有飢餓,沒有貧窮,沒有戰爭。
然而,五十年前,來自祖星地球的地球聯邦卻開始了侵略。自那以後他們就佔領了柏拉圖,從而控制了仙女星系。那些卑鄙的地球海盜用腦脈衝波、星際導彈脅迫整個仙女座。
柏拉圖上的居民因為長期的殖民而地球化,變得和那幫海盜一樣粗魯蠻橫。
他們強迫其它行星貢獻出年輕的男人和少女,得益於基因改造技術,他們有著滿足不盡的淫慾。
在慶祝第五十個殖民紀念日的時候,地球人「特地」要求仙女星系貢獻出「特別」禮物——海倫娜,星系女主席最美麗的女兒。
此後,她便和周遭隔離,做著「特別的」準備。
*** *** *** ***電梯開啟,一個漂亮的年輕女子歡快地跳著進入房間。她有著亮白的肌膚,鮮亮的瞳孔,和金黃的頭髮,和海倫娜一樣,她來自仙女座。兩條狹窄的紅色布料從後頸繞到胸口——勉強包裹了她甘美的胸部。另一片布料掛在腰際,稍稍遮擋了襠部而完全地暴露著臀部。
女孩見海倫娜凝視著自己,便優美體面地屈身行禮,微笑道:「歡迎您,我的女主人。我的名字是萊希婀,我將為您服務喲。」「我……我不需要你的服務」海倫娜說,震驚著,「請回吧。」女孩懊惱地搖動她的頭:「對不起,女主人,但是我不能離開。我被主人派來照顧您的起居舒適和幫助您準備您的奴隸化呢。」在她眨動的大眼睛旁,緊貼著發跡線的兩側,海倫娜看見一些小小的金屬突起,直徑不超一毫米,在前額中央還有一個小小的發光點。她知道那些都是萊希婀大腦的介面。海倫娜打了個寒顫——這小小的裝置,她知道,直接釘到了萊希婀大腦的深處。
它們被地球人植入,從而把海倫娜的同胞變成了他們的私屬物品。
「請起來」海倫娜說,走到女孩身邊想將她扶起。她的面板如絲般柔軟順滑,保養的很好。甚至在那些恥辱的奴隸印記的陪襯下,萊希婀依然有不可思議的美麗。一個想法閃過海倫娜的心裡——正是那些裝置使她看上去更漂亮——他們是對比,凸顯了原有的美。
「可憐的姑娘」海倫娜嘆道,帶著女孩坐到沙發上。她對待萊希婀就像對待瓷娃娃般小心。
倫理女神,這可憐的姑娘到底經歷了怎樣的折磨啊……另一陣悲哀襲來:這女孩被地球人折磨了多久啊?
「謝謝您,女主人」萊希婀說。她被扶起坐下,但是當海倫娜站起身,女孩又一次跪倒在地板上,並非出於自身意志,而是條件反射般的無法在身邊有人站著的情況下坐下。
海倫娜再次幫她起身並坐到萊希婀旁邊,握住手問:「他們對你做了什么?」她的聲音有些哽咽,「你被關在這裡多久了,可憐的姑娘?」「我已經光榮地做了六年奴隸喲,女主人。」
海倫娜像姐妹般緊緊握住她的手:「你不必那么稱呼我。你不是奴隸。」萊希婀慢慢地低下頭,禮貌地搖著頭。「我是奴隸,女主人。我也只是一個奴隸。而你是我的女主人,直到您也懂得品嚐服從的快樂。」海倫娜皺了鄒眉頭:「你不必在我周圍表現得像個奴隸。」「但我不是在演戲呢,女主人。我就是一個奴隸啊,生來服飾主人啊。」「呃,不,那是錯的。」海倫娜說。她站了起來,而萊希婀則把頭低的更低,「你是一個自由的人。一個被違法從仙女座帶走的自由公民。」「不,女主人。我必須很抱歉地反駁您,但是我的確是一個奴隸,一個樂於服從的奴隸,一個在宇宙中合法存在的奴隸。我很榮幸地為我主人所擁有,您也將學會如何跪著享受對他的服從。」
她表現得好似那無比光榮。
海倫娜無力地坐了下來:「那太可怕了。別那么說話,拜託,它太可怕了。
你不會真這么相信,是吧?」
「它就是事實,女主人,一個在你被光榮征服時也會明白的事實,就像六年前的我一樣。我嫉妒女主人您能第一次被征服。」她的額頭貼著地面,「女主人想不想在等待被征服時要些飲料或吃的,疑惑您更想享受我雖卑賤卻訓練精良的肉體?」
「哦,倫理女神,請引導者您的迷失女兒」海倫娜喚道:「地球人操縱了她的思想,使她相信自己是他們奴隸。而她正在暗示我也會變成那樣。」「不」,海倫娜說,「我不餓。」她從女孩身邊走開,躲避被跪拜的尷尬,坐到了另一個沙發上。它毫無幫助地變型成更讓人舒服的形狀。
「我……我不需要你的服務。」
萊希婀跪了起來。「我懂了,女主人。女主人您仍然有尊嚴,榮譽和羞愧,而您仍然受那些情緒的影響。」她優雅地站了起來。「而我不然。那些東西已經被心愛的主人從我身上拿走了,自由也是,而我做不懷念他們,當您和我現在一樣的時候,您也不會再懷念它們。」
「我受命來服侍您。現在我該如何服侍?」她提問的方法,那悲哀的聲音,傳達著她對此強烈的需求。
海倫娜作了個深處呼吸。她不想羞辱這女孩,雖然她正在強烈地要求被羞辱。
她不能控制自己所以不介意。
然而海倫娜介意。給這么個沒能力拒絕的女孩與命令相當於強姦。她感覺就像是這可憐姑娘的靈魂死了,與無數在這個空間站受奴役的女孩一樣靈魂枯萎,這想法讓海倫娜更加難過。
儘管如此,假設她可以信任這個奴隸,這將是個收集資訊的好機會。海倫娜知道萊希婀的出現是為了膈應自己。他們也必定在監視自己。因此,該如何巧妙的套出自己想要的資訊呢?哼……
「告訴我你從哪裡來,萊希婀。」
「謝謝你,女主人。別人告訴我我來自諾尼農。 『萊希婀』是個諾尼農名字,所以我猜我是從諾尼農被隨機挑選出來的。」她聳了聳肩,「不過啊,我對仙女座的生活可沒有記憶哦,女主人。」
「怎么會這樣?」海倫娜覺得自己知道答案,但她想從女孩自己的嘴裡確認它。
萊希婀微笑著,指了指前額的小亮點。「我被格式化了啊,女主人,用新的人格取而代之。它也將發生在您身上,除非我們的主人決定只把您當性愛娃娃玩。
那樣的話他們只須在格式化後把您身體調整一下就行了。」海倫娜倒吸一口涼氣,但萊希婀接著說,「但是我想那不是很可能呃。您畢竟是一個人物,星系女主席的女兒。因此我想我們的主人將賜予您特殊的命運。」她高興地搖擺著身體,「您還想知道什么呢,女主人?」沒了,海倫娜憤怒地握緊拳頭想,這正是她所預料的:地球的居民一貫破壞人的思想並以此為樂。
萊希婀說自己來自於諾尼農。 三十年前,諾尼農星居民曾試圖反擊柏拉圖;結果,他們成了殺雞儆猴的犧牲品——腦脈衝波被用上了戰場。
低強度的脈衝能干擾腦電波,造成段時間的昏厥;但地球人以高強度脈衝連續照射了諾尼農一個小時。超過一萬個人永久性地成了白痴,最嚴重的一批人甚至都沒有了進食能力。此後,仙女座再也沒有試圖反抗駐紮在柏拉圖的地球入侵者。公眾輿論也在那時起偏向了地球人,這也是海倫娜的任務成為最高機密的原因之一。
「你…幹些什么?我說……在變成……奴隸之後?」海倫娜並不原知道,但同時她必須瞭解。「你在這裡具體做些什么?」「女主人太無知了吧。或者是不好意思,我不會不好意思回答您的問題。我是一個性奴隸。在我被程式設計後,我在極樂中地被一群地球人幹了。他們的方法我現在還心有餘悸呢。」她抱著自己一陣顫抖。「我從來不知道人體能擺出那么多的位置呢,或者說原來還有那么多服飾男人的姿勢啊。我當時是處女,什么都不懂吔。」她吃吃地笑,「女主人想不想聽聽細節呢?」「萊希婀,不!就……就站在那裡別說話就好。」「是,女主人。」
海倫娜揉著眼睛想:「這不是個辦法啊」,她只是在自找不快。此外,她也明白了地球人永遠不會給她得到資料的可乘之機。
她抬頭看了看萊希婀。她直挺挺地站著,在海倫娜頭頂秀著乳根,表情看上去得意洋洋的。「她好像很快樂,」海倫娜想:「我這么對待她對不對?」她內心搖擺不定。
「是對的!」她回答了自己。「無論你受誰奴役,萊希婀,你終會得到屬於你的自由。無論你現在說什么,我知道你內心深處依然渴望自由。」她輕輕嚥了一咽,「而我將完成它。我將為你的自由而戰。」終極的自由——海倫娜體內的引信也為這個想法激動。
*** *** *** ***仙女座的人雖然排斥基因調整,但那不代表他們不精通這門科學。他們是「新人類」而非「舊人類」。調整過的遺傳基因使他們更健康,更聰明,也更美觀。而其中又以英仙星的技術為翹楚。他們精通一項獨特的技術,能讓人操控體內的內分泌系統。
在準備去柏拉圖的旅程時,海倫娜在內分泌系統裡藏了兩個敏感的「引信」。
憑良好的訓練,她可以觸發其中的任何一個。
第一個引信功能簡單:海倫娜可以啟用一系列的化學反應自殺。反應速度很快,她的心臟會在倒地之前停下。同時,腦功能會被截停,大腦皮層會被毀壞,任何的修復都將是徒勞無功的。這是海倫娜無計可施時的底牌。她和母親有很久前就商量好,絕不允許野蠻的地球人玩弄自己,她寧願玉碎。
她的第二個引信即是字面上的「炸藥引信」,它被設計來實施刺殺任務。這個引信會在體內啟用一系列連鎖反應,刺激細胞器合成一種蛋白質。繼而,這無法被檢測到的有機質會溶解於血液,之後血液的化學特性就差不多和硝化甘油一樣了。
當然,她會死;但與此同時,身體的爆炸也會波及她身邊的每一個人。海倫娜料想在自己被押送到柏拉圖前遭到地球人的奴役,她和她母親都知道地球人會想方設法羞辱她。
雖然這刺殺計劃的希望略顯渺茫,海倫娜仍然對犧牲自己來換世界自由抱有期冀。
海倫娜很清楚爆炸會殺死自己和身邊的人,不僅如此,爆炸釋放的高爆蛋白質在產生動能的同時也會迅速消耗氧氣;給同時釋放的厭氧病毒提供生存環境,在三個月內造成星球生態系統紊亂。只有英仙星的生物科學家能消除這生態災難。
海倫娜本無意赴死,但為救故鄉從煉獄中解脫,她願意犧牲自己成為個刺客。
對她而言,這是為更偉大的目的所作的必要犧牲。
*** *** *** ***而等候則是刺殺計劃裡最艱難的部分。幾個小時過去了,海倫娜的不安名分每秒都在增長:他們是不是已經發現了她的生化引信?她是不是因此被隔離了?
萊希婀還在不停詢問著海倫娜需要什么服務,情緒極其愉快,完全是奴隸的心態——這景象對海倫娜而言可真是「妙不可言」啊。
最後,電梯門再次滑開,有三個人站在矯廂裡。海倫娜立刻就判斷出站在當中的矮子是個地球居民。他毫無魅力可言——和其他飽受汙染的地球人一樣。他的眼睛和鼻子在臉盤上顯得太小,而肥大的耳朵則像賴皮狗一樣垂在兩邊。他稀疏的黑頭髮被抹上油梳到前額,試圖掩飾光禿禿的頭頂。衣著也糟糕透頂,花哨的衣褲無法掩蓋他乾瘦的體格。
他用醜陋卻又傲慢地朝海倫娜微笑著,這態度和表情與其他地球入侵者別無二致。
然而他身邊的女人卻截然不同。相比於男人的又矮又瘦,她們則高挑勻稱,漂亮的肌肉線條隨著跨出的每一步伸縮著。相比於地球人亂作一團的華服,她們則穿著式樣簡單的連體緊身衣,光滑得反著光一一材料有點像海倫娜現在衣服。
緊身的衣物凸顯著兩個女人健美的體型,二頭肌,腹肌,結實的長腿——無一是海倫娜心目中的女性特質,而她卻不能不承認她們美得驚人。女人的短髮整齊幹練,一人是金髮,另一個是紅色的。
她們曾是軍人,地球上男性居民的女性衛隊。她們未攜帶武器以示威脅——她們用不著。
萊希婀順從地跪倒在男人的腳邊,然後優雅地站起,岔開大腿擺出了猥褻的姿勢。三個人卻完全忽視了她的存在。
海倫娜後背開始發涼,「…開始了……」她想,有些如釋重負。
那男人口齒含糊不清地自我介紹道:「我是伊凡拉爾·韃爾,代表地球聯盟前來接收仙女座的貢品。」連他鞠躬的姿勢都在侮辱海倫娜。
「你就是幕後黑手么?」她問。如果是他,她就立即引爆體內的「生化炸彈」!
韃爾重新站挺,(其實也沒比鞠躬時高很多)。「唉,不,我只是瓦爾站長的,啊……助手。我們一會兒就去見他。」他想哈巴狗一樣微笑著說。
這訊息讓海倫娜十分失望——她還得繼續忍受那種羞辱。英仙星的美女其實真不想死,但她仍會付出一切地抵抗地球人,如果這意味著要她犧牲生命,那就死吧。她當然也非常怕死,但是精良的訓練使她隱藏了自己的恐懼。但她更恐懼的是任務會失敗,她恐懼地球人會對她母星所做的事情,她恐懼自己會變成如萊希婀一樣的玩物。
「你沒換衣服啊,英仙星的小公主。」韃爾繼續說「為什么不換,親愛的?」他滿臉假笑「你應該以最佳的儀態面見我們的站長和他的玩偶們?」「我唾棄你們的政府和它卑鄙的技術,我也唾棄你!」海倫娜真朝那人臉上吐了口痰。出乎意料的,男人笑了,顯然無所謂她的行為。幾秒內他一句話都沒說,然後他笑著命令萊希婀把自己的臉舔乾淨,她馬上爬起來舔了起來。
「怪物!」海倫娜大吼,憤怒地看著於這個可愛又無辜的姑娘羞辱著她自己。
「我殺了你!」她大跨一步出拳,換來的只是自己被兩個女護衛制服。她們非常強壯,任何一個都有能力用膝蓋把海倫娜的腰折斷。她們就這樣禁錮了無力的海倫娜。
「你很有反抗精神啊,親愛的。」他扳過海倫娜的下巴面向自己,「我很好奇過會兒你會怎么在我胯下掙扎,哼哼,我指在你接受了新生活的教育後哦。」他笑著享受海倫娜的尖叫。最終,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尖叫和掙扎都是徒勞無功:他們有三個人,而其中一個能負責的都沒有。她不能把唯一的一擊浪費在這幫廢物身上!
金髮女軍人一手提起海倫娜濃密光順的頭髮。「你將成為個好奴隸」她對俘虜說,「你很堅強。」
「如此漂亮的秀髮」紅髮女人凝視著海倫娜的頭髮添油加醋,「把它們剃光真是太可惜了。」她滿口調侃。
「夠了」韃爾吃吃笑著說,「頭兒在等。」他完全無視萊希婀的哭泣——她還在舔!
地球人就這么領著三個女人和一個囚犯進了電梯。
*** *** *** ***海倫娜在矯廂裡觀察著:地球人比自己矮一頭;倆軍人則比自己略高半頭。
幾秒後電梯到了一個長直的灰色房間。一張龐大的金屬椅子放在另一頭,椅腳和扶手都有腰般粗,所見都是鈍角。它的設計又短又結實,雖然看著不像,但它只能是個凳子。
房間裡有些小騷亂:在旁邊的走廊裡,兩個身穿制服的男人正押著一個瘋狂掙扎著的年輕女性,把她按倒在椅子上固定住。和海倫娜一樣,她也是仙女座的人,海倫娜認出來她是一同從英仙星來的這個空間站的。她不記得女孩的名字,但是她說過自己來自於一個叫科恩的美麗小城。
熱戀中的她和男友在旅途中一直十指相交,時而神情地望向對方的雙眼。但是現在,她在用每一份的力量反抗地球士兵的暴力,就是現在的這一幕。
在椅子正上方,一個巨大的圓筒降了下來,柱體兩側走上兩個技術人員。頂端的閥門開啟,注入了不明的液體,浸沒到了肩膀,接著凝固成了一種粘稠的膠體讓她不能動彈。在她頭的兩側伸出細長的透明針管從雙頰注入了麻醉劑。接著,她美麗的臉龐就變成了和最起先守衛一樣的痴呆有麻木的表情。
「哦。」韃爾說。「她好像是那一批的最後一個。」海倫娜搖了搖頭,那女孩叫什么?她記不起來了。有人告訴她那姑娘的男朋友叫阿爾森,這海倫娜還記得。他為和女友作伴頂替了另一個人作為犧牲品來到了這個空間站。他們是令人眼紅的一對。但是無論如何,海倫娜就是記不起這女孩的名字!
就她所知,大部分男性到了這裡都被加工成了體力奴隸。他現在是不是已經成為地球人的苦力了?
該死,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海倫娜在腦海裡尖叫道,她覺得自己對那姑娘的記憶消失了。
另一個女奴隸跪在角落裡一言不發地等待著。她和萊希婀一樣來自仙女座,穿著一樣的女奴制服。然而,與萊希婀不同的是,她光著頭,光滑的頭頂反著亮光,讓海倫娜一陣噁心。
她們究竟被送到了什么樣地方啊?
女孩在膠體裡發不出聲音地尖叫著。她並不高大的身軀在巨大的椅子裡顯得更加渺小。隨後,柱體裡又降下來一個透明的圓筒,一直垂到她的眉跡,裡面的環圍住了她的額頭!
她在痛苦地尖叫,不過海倫娜看得出來,身體的痛苦並不是主要原因。她的確失去了人身自由,但她並非遭到了嚴刑拷打,至少身體上沒有。這是心理上的拷打,而這正讓身邊的地球人感到興奮。人們只能看清女孩下半邊臉,上半邊則藏在巨大的機器頭盔裡。現在的她就像被固定在顯微鏡下的小蟲。
圓筒發出了咔嚓咔嚓的噪音。女孩才因受聲音的驚嚇暈了過去,又馬上被機器電醒。在意識到自己還活著後,她又一次掙扎了起來。
「我能制止這一切……」海倫娜絕望地想著,「我能發動第二個引信摧毀這裡的一切,現在就能。但是對不起,我不能為了你一個人放棄……」此時此刻,她正看著恐懼在女孩的雙眼裡徘徊。
不一會兒後,它們不自然地翻到了上面。海倫娜知道那圓筒似的頭盔里正在對她的頭顱做著什么,而女孩的尖叫又一次開始了。
儘管知道自己能終結她的苦難,但為了更多的同胞能免受地球入侵者的欺凌,海倫娜選擇了忍耐——時候未到。等幕後黑手一出現,她就能造成更大的破壞。
「對不起」海倫娜想,徒勞地試著用眼神傳達自己對她的同情,儘管那姑娘完全沉浸在頭盔中的小世界裡。
突然間,她的頭髮被拉進了頭盔,好像上面有股吸力。此時,女孩的眼睛和動作中已經看不出痛苦了,恐懼接管了她的心理。顯然她正為自己將來生活和心智擔憂,這就是她唯一的念頭。
她的頭髮並未如海倫娜所想般從髮根裡被拽出來,它們只是一寸寸地溶解,好像落入強酸中的棉絮。
椅中的女孩和海倫娜一樣困惑於眼前的現象。她作為英仙星人的典型地金色秀髮連同眉毛都慢慢地消失在了虛空中。圍著額頭的圓環迅速收攏,勒緊了她的頭顱。
機器還在咔嚓咔嚓地響著。
海倫娜把目光移向兩旁。韃爾正在猥褻自己,女軍人在他兩旁譏笑,萊希婀則保持著岔開大腿的不雅姿勢。
此時,機器中女孩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幾秒後,機器靜了下來。女孩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張大嘴倒抽一口涼氣,聲音嘶啞得令人心寒。環鬆開了她的額頭,圓柱體的機器也收回了頂部。
她還在哭泣。
海倫娜和此時則吸了口冷氣。
她注意到的第一件事當然是女孩彆扭的光頭!
原先的秀髮沒有留下任何蹤跡,女孩的頭皮上一根毛都找不到,她光禿禿的頭皮在聚光燈下閃著亮光,膚色和別處一樣,沒有一絲破綻。
一會兒後海倫娜才觀察到了第二個變化,她注意到了女孩頭顱上零星閃爍著的微小金屬介面。它們和萊希婀的一樣深深地紮根在了顱腔裡。椅中的女孩尖叫著,這份驚恐僅僅出於初意識到自己的光頭,此時的她顯然未曾感覺出扎進腦袋的金屬點。「這些洞穿顱骨的穿刺一定毫無痛苦」海倫娜想。
而且它們周圍的面板沒有發炎,沒有腫脹,沒有疤痕,僅僅只是一些小小的金屬點點綴在她赤裸的面板上。就是這樣,雖說它們才剛被安上,看起來卻似存在已久。
疲倦的技術人員從控制檯望向韃爾。
「把她洗乾淨,格式化成標準奴隸系統。」地球人說,「設定成標配性奴隸玩玩。」
「放了她,你這變態人渣!」海倫娜怒吼道。
而且韃爾只是不屑地笑笑:「一會兒機器裡就輪到你,就等這裡的站長光臨。」此時,技術人員按下了操作檯上的一個按鈕。
從椅子的背面伸出了幾根彎曲的電纜,它們如同蛇吻一樣伸向女孩頭上的介面,額頭中央的指示小點泛起了紅光。細小的電弧連起了介面和電纜,接著嗒的一聲,電纜像有磁性一樣粘在了介面上。
女孩用餘光看到了那些「小蛇」正在爬上自己的身體,此時的她發出了目前為止最響亮的悲鳴,雖然這舉動依舊是無謂的。
無處可逃,電纜就這么硬生生接上了女孩的頭。現在,她的大腦,透過深深紮在裡面的介面和體外的電纜,直接連線上了那臺邪惡裝置。
「別…」,海倫娜已被嚇說不出話來。
嗡嗡的電流聲在機器中響起,女孩在恐懼和悲慟中張大了眼睛。她張大嘴發出了最後一聲尖叫……什么聲音都沒有。
「不……」海倫娜絕望了。就她所見,女孩眼中的恐懼現在被另一種元素替代了——困惑。
她的手臂和腿不再為抵抗外力的拘束而繃緊,呼吸減緩,困惑的表情也變成了一批茫然,接著是一片空白——女孩眼中靈氣的亮光泯滅了。
她的嘴無意識的裂著,唾液慢慢流了出來。
這一切都令海倫娜作嘔:剛才的可愛漂亮的女孩、飛船上幸福的小情侶,就成了這么一個植物人、一具喪失了所有心智與情感的空殼。
身體還在,思想卻消失無蹤。
她就這樣,用粗鄙的地球人的話說,「格式化」了。
更可怕的是,程式尚未終止:隨著又一股能量湧過機器內部,女孩的臉上表現出了另一種可怕的表情——之所以說可怕,因為那表情是「快樂」!——喜悅、夢幻、並且安寧!
就這么幾秒的時間,可憐女孩的表情從一個極端變成另一個:從無助的恐懼和焦慮,到困惑,到一片空白,直到現在的平靜與平和。
現在,椅子上的女孩露出了第一次的微笑。
那是發自真心的微笑,溫暖並幸福。電纜離開了她的頭顱緩緩縮回原處。技術人員解開了她的束縛。
她像新生的小馬駒般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之後,在注意到房間裡其他人時,她迅即驚歎地跪倒在地。她向韃爾岔開大腿,用手託著乳房向他獻好,因為他是這房裡的最高權威。
「主人」她呼吸粗重,臉上堆滿了淫慾與崇拜。
衛兵們笑了起來。
「主人」女孩充滿敬意地重複道,好似在享受說這個詞的過程。「這個卑賤的奴隸該如何服侍您,我的主人?」
海倫娜在發抖,地球人見後用腳尖頂了頂她,說:「一會兒之後,就會是你跪在地上求著伺候我。」仙女星系的女刺客險些因憤怒而失去對引信的把持。
集中注意力,她又一次提醒自己,要專心。血液的奔湧重新被抑制了下來。
韃爾轉向技術人員問:「名字?」
「她的名字是馥若娜,長官。她姓……」
「那無關緊要」韃爾打斷了回答。他轉向馥若娜(「這是她的名字,」海倫娜想,「終於想起來了」,但現在為時已晚)說。「你是馥若娜。跟著這奴隸去準備,然後到6 號囚室報到,接受你的第一次強姦。」他笑了:「期盼第一次被強姦嗎?」
「是,主人,」新生性奴馥若娜說,她的語氣和舉止充滿了淫慾。
賜予她原先的名字是一個惡劣的玩笑,僅僅是為了進一步地羞辱。
「我渴望用自己的身體來滿足男人的慾望。我完全屬於您,我的每一寸都是您的玩具。」——現在的她和之前掙扎哭泣的女孩是如此的不同!
「為什么呢?」韃爾故意問她。「饒了她,你這怪物」,海倫娜想。
「因為我是一性奴,主人。我一直是性奴,我也將永遠是性奴。」馥若娜抬起頭用一種奇怪的表情望向韃爾——略顯女孩子的靦典卻又充滿淫蕩的誘惑。
「主人,我能問個問題嗎?」
韃爾點了頭。
「主人,我是處女么?」新生的女奴問。
海倫娜突然意識到馥若娜自己不知道。從各種角度來說,她作為一個……「人」才剛誕生幾分鐘!
這些事是病態的。
技術人員看眼資料點了點頭:「是的。」
馥若娜歡快地跳了起來:「這么說我的第一輪也會使我的第一次!」她快樂地說,聽起來像美夢成真,「用我的男人會不會更喜歡我緊緊的小屄呢?」韃爾給了肯定的答覆:「他們最喜歡乾的就是你這樣的處女小婊子。」「倫理女神啊,我看不下去了」海倫娜流出了淚水,「帶她走吧,讓她離開這裡!」
或許上天真的聽到了她的祈求。一直安靜地待在角落的萊希婀走了過來,扶著馥若娜的肩膀帶她走出了房間。
她們一走,房間裡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了海倫娜身上。「到時候了」一個衛兵幸災樂禍地說。
「走投無路……」海倫娜想,「只有孤注一擲了!」她無法面對馥若娜那樣的結局。
她朝四周看了看。「至少我能拉些人渣墊背!」她深吸一口氣平和心神,正當她要啟用體內的第二套生化引信時,電梯門開了。
「啊,頭兒」韃爾拍著手說,「我們剛還以為等不到你大駕吶!」空間站的站長!海倫娜敏銳的捕捉到了這訊息。他在這裡!她剋制住衝動——她必須在把這地方炸成灰燼前親眼見到經營著地方的那個人!
在一定程度上,所見讓人失望,海倫娜原本以為會看到個顯而易見的暴徒。
但眼前的人和空間站裡的其他地球人別無二致,Zeus之子的站長是又矮又滑稽的男人。他的身後是另一對漂亮的女保鏢。
「我很忙的」
站長走過來細細端詳起了海倫娜。「那么這位就是Saimo 女議長的寶貝女兒啦。」他上上下下掃著她全身,「很令人印象深刻,但她現在不是理應跪在我面前嗎?」
韃爾回答:「哈哈,言之有理。衛兵!」
韃爾的女侍衛強行讓海倫娜跪下,扳住她的腦袋面向站長。
她只能憤怒地抵抗。
「就是這個暴徒毀了我的家園」海倫娜想著,讓血液慢慢升溫,「這裡總共兩個地球官員,四個兵,一些變態技術人員和一部該死的機器……應該值了!」這次刺殺只是個開端,仙女座會馬上發起反攻。自己的犧牲值!她怕死,但有些未來比死更可怕。
如果她成功,她將被後世銘記、歌頌,因為她為自由而犧牲。
「我給你們這些狗孃養的準備了個驚喜」海倫娜激昂在壓迫中挺起胸膛喊到,她要在最後一刻表現出自己的氣節。
站長揚起了眉毛,挑逗地打量著海倫娜「你這么優秀的淑女怎能用詞如此粗魯!」片刻後他補充道,「我本以為仙女座的女人都很有教養。」海倫娜本來準備了義正言辭的宣言,其中飽含了對地球人惡毒的詛咒和給仙女座人民的宣誓。但現在那顯得太冗長多餘,她即興創作:「雖然現在我跪在你的面前,暴徒;但到最後,你們這些入侵者將會跪倒在更高貴的民族腳下。」說著海倫娜儘可能地站立了起來:「我的民族和我們的精神高於你們!」她大吼,「我將賜你死亡!為了正義!!!」
她堅強地發出了最後的宣言,此時血液已經升溫,所謂引信的生化反應鏈已被啟動……
……或者說應該已被啟動……
事實是什么都沒發生,毫無動靜。
沒有白光,沒有噪音,沒有爆炸,一切如常。除了海倫娜加速的心跳和滲出的汗水;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地面上自己失禁的尿液。
地球人揶揄地看著她,衛兵們的嘴角也開始上揚。
海倫娜……震驚了:「什么?怎么會這樣?」
突然,寂靜被打破了,如巨石墜入平靜的湖面,地球人在同時爆發出來譏笑。
海倫娜明白了:他們知曉她的引信!他們都知道,並就此戲弄了她!他們從一開始戲弄自己到了現在!
站長看向韃爾:「效果如何,長官?」
「非常棒,瓦爾,真的很棒。你做得超乎我想象!」這兩個人還在笑。背後的四個衛兵則忍住了笑意恢復了嚴肅的表情。
「是你!?」海倫娜脫口而出:「你才是這裡的站長?」韃爾點了頭,用手抹去笑出來的眼淚。
「但為什么!?為什么要布這個局!?」
「為了和你玩玩……顯而易見。」地球聯盟空間站的站長韃爾對跪在腳邊瑟瑟發抖的女孩說,「省得你一上來就引爆自己的引信。如果你知道我就是目標,那爆炸早就發生了!」
他眨了眨眼,接著說:「那樣遊戲就不好玩了。」他轉身對冒牌站長說:「啟動好全息儀你就能走了。剩下的交給我吧。」「好的,長官。」男人給技術人員一個手勢,他們打開了鑲嵌在牆壁上的螢幕:全息的影像慢慢地浮現出來。
看清畫面後,海倫娜爆發出絕望的呻吟。
她看到了自己!那是她自己!畫面顯然是以前拍攝的,而海倫娜卻對此毫無印象:海倫娜見到自己,就在這間房間裡,在尖叫中掙扎抵抗,就像剛才的女孩、現在的性奴隸Froma 一樣,被按進了椅子。
她見到降下來的巨大頭盔覆蓋住自己的頭顱。
「不……」她低語道,「不!這……這不可能!!」「怎么不可能?」韃爾說,「我早就料想你母親會放手一搏。不過說起把自己的女兒變成活體炸彈……」他賞識般晃了晃腦袋,「天才的計策!相當令人欽佩,即使它註定會失敗。我在你們進站前先用腦脈衝擊昏了全飛船的人,然後在你們失去意識的時候檢查了全飛船人。我們發現了一些……呃…異常。」他得意地微笑。
「我們花了好幾天才找到了藏在血液和內分泌系統裡的所有反常的生化機制。
你的醫師值得敬佩,他們發明了全新的方法來矇蔽我們的檢查裝置,雖然你的幫助下我們最終還是搞清了一切。」
「我的幫助!?」海倫娜在困惑中叫了起來,「但是……但我永遠不可能幫你們。絕無可能!!」
「但你終究還是幫了,而且很積極。我指在一些調教後。」他指了指牆壁大小的全息儀。畫面中的海倫娜還在膠體中掙扎。
巨大鋼盔縮回原處,雖然她的秀髮未遭破壞,但那些釘在馥若娜頭顱裡的細小介面也被固定到了海倫娜的發跡線中!
「你可以記起來了。」韃爾命令道。
對妙齡的仙女座女孩來說,似乎有些事情在這一瞬間變了。抬手探向自己的太陽穴,雖然之前沒有看到或摸到過它們,她依舊想起了它的存在。,她手指已經觸到了兩邊太陽穴中的金屬介面。
他們鑽進了我的腦子。他們在我的腦子裡打洞,還讓我忘記和忽視這一切!!!
海倫娜現在回憶起了一切。
「不!!!!」海倫娜發出了瘋狂的尖叫。她試著站起來,但現在一個侍衛就足以制服喪失鬥志的海倫娜。「不!!這不能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它就是事實,」韃爾俯下身說:「你是個奴隸,性奴隸,海倫娜·哈夢尼亞·賀蕭·塞莫。」他站了起來,「一個星期前你就是了,這些時間剛好夠我們破解你體內的生化引信。」他又指了指全息儀。
全息儀裡,那邪惡的電纜攀附上了海倫娜的介面。海倫娜看著自己的動作被定格。她看著自己的面孔失去表情,變成和先前Froma 一樣的空白。和Froma 一樣,她也被格式化成了植物人!
似乎為了強調這一幕,韃爾給了海倫娜面部一個特寫。螢幕裡的他走向椅子上空心的肉體,托起海倫娜的下巴,讓她正對著全息記錄儀:「給大家問好,」畫面裡的韃爾說,「也對自己問好,我的親愛海倫娜。」「呃……」沒有靈魂的軀體發出了聲響,它只是個空洞的音節,僅僅是呼吸和咽喉受力導致的身體反射。它不傳達任何含義,她沒有任何想法。她是空白的。
全息儀裡空洞且缺乏生氣的眼睛正瞪著海倫娜。
畫面裡的她就像一面乏味的鏡子。
「不…」崩潰了的海倫娜重複道,「不…」她哭了,而殘酷的地球人卻還在嘲笑她。
「我們在抹殺你之前備份了你的人格。」韃爾耳語道,「然後用你原來的人格和記憶構造出了一個新人格,加入了更易服從等等個性。你想看看效果么?」海倫娜沒搭理他,沉浸在絕望中的她根本無暇搭理韃爾。
韃爾自討無趣,聳了聳肩接著道:「之後你交代了你知道的一切。在所有的檢查和研究都結束後,我們再次把你格式化,還原成初始人格,當然略有改動。」「你今天的刺殺行動本該發生在一週前,但你卻沒意識到這變動。」他給海倫娜鼓掌,「順便一提,你乾的不錯。我是說真的。任務做得不賴。」海倫娜冷靜了下來,心念:「我沒了引信,也就沒了武器,沒法反擊。我什么都沒了」絕望籠罩了她,「他現在就要把我變成他們的奴隸,就像Froma.就像萊希婀。」
她抬起頭憎惡地瞪向地球侵略者:「我恨你。」這句話裡匯聚了海倫娜所有的憎恨,而眼淚還在從她的眼裡溢位,「我恨你,有朝一日我要殺了你。我們會殺了你,仙女座的人民會殺了你!」
韃爾歡快地站在原地,慢慢笑了起來:「我不這么認為,我認為不用等有朝一日,實際上在接下去的幾分鐘裡,你就將變成一個性感又服從的奴隸,你生活的唯一意義將會是性交、侍奉、取悅和服從。」他身後的電梯門再一次開啟,萊希婀領著一個技術人員走了出來。
「啊,你的負責人到了,」韃爾說,「那現在萬事俱備」他靠了過去拿開了萊希婀長髮,那是假髮,在假髮之下當然是和其他奴隸一樣光禿禿的腦殼。她自己馬上也會變成這樣。
「這樣看上去好多了,」韃爾說,「更搭配你的身份。」「謝謝您,主人。」萊希婀跪下親吻著他的鞋子低聲說。
韃爾撓著她耳朵根部:「把她塞進椅子。」他命令道。
又踢又叫的年輕仙女座姑娘再一次被按倒在那邪惡的椅子中,它將抽乾她的靈魂,在剩下的軀殼裡載入讓她淪為奴隸的人格。
海倫娜掙扎了,她試著用咬反擊,她哭泣著,但最終她還是被固定進了那椅子。巨大的圓柱頭盔降了下來。
對不起,母親,海倫娜在內心深處悲鳴,對不起我辜負你們。
冰冷的圓環第二次箍住了她的頭顱。咔嚓咔嚓,頭頂的觸感就像有人用手指給自己做的按摩,它一點也不痛苦;如果在其他環境下,這樣的「按摩」還能放鬆身心;但現在這種感覺一點都不令人寬慰。
當看到自己的秀髮一寸寸消失在空氣裡時她無法自己地抽泣了起來,她就這樣被剃光了,永久性的。馬上,她就要成為真正意義上的性奴隸了。
不時之後,頭盔升起。竄入空隙的空氣在光禿禿的頭頂讓她覺得冰冷而又奇怪。海倫娜想起了家鄉,她閉上眼睛,不願看到電纜攀附上自己的景象。儘管這樣,她還聽得到韃爾的笑聲。
啪嗒,電纜連上了介面。
海倫娜在心底默唸:「我是海倫娜·哈夢尼亞·賀蕭·塞莫。我是仙女座的公民,我是自由的。
「我是海倫娜·哈夢尼……」她試著說完這句話,有一個黑暗像閥門一樣截斷了她的思路,在此之後,那些話已經毫無意義了。
*** *** *** ***「這件應該包地夠緊,能突出你的身材;但是同時你的主人只要用力一扯就能把它脫掉。」
萊希婀正在幫新加入的奴隸挑選紅色的禮服。
「謝謝你~」海倫娜這么答道,發自肺腑,成為性奴的她為此無比快樂!
她心目中的萊希婀是個很好的負責人!她帶海倫娜來這個能觀賞到英仙星風景的房間,給她展示了許多取悅主人的好東西。負責人奴隸也告訴她許多事情,難以置信的事,比如自己曾經抵抗過成為奴隸的過程。
她曾那么決絕地抗拒成為主人的奴隸!
這個故事對現在的海倫娜是無法想象的,完全難以置信。
海倫娜背後的門滑開了,她和萊希婀旋即自然而然地岔開雙腿跪到在地。
她們的主人韃爾跺進房間,他猥瑣的輪廓在海倫娜體內激起一陣慾望的熱潮。
在她眼裡,他是如此孔武有力,曾經的她怎么從未發現他是如此英俊和健壯?但話說回來,現在海倫娜的眼裡男人都是上帝。
他靠近了奴隸們,她們倆都急切的把大腿岔得更寬,用雙手和下巴擠壓乳房。
「主人~」海倫娜用盡可能溫順的語調稱呼韃爾,萊希婀也一樣。
「海倫娜,」作為主人的韃爾說,「看來你現在已經是個合格的性奴了。」此時,海倫娜對韃爾的愛意再次飆升,因為她聽到主人念出了自己的名字,心臟為此瘋狂地跳動起來,陰戶也滲出液體星星點點地滴在玻璃地板上。
「是的,主人。」她答,「謝謝您,主人,感謝您賜予我奴隸的身份。」他點點頭,轉向萊希婀說「離開這兒,去7 號房報到。」「是,主人。」,萊希婀跪在地上彎腰叩拜一下後優雅地站了起來,再一次向韃爾彎腰鞠躬,然後走開了。地球居民的注意力回到海倫娜身上,這目光的溫暖瞬間充滿了海倫娜的心田。
「我能說話么,主人?」她懇請道。韃爾默許了。海倫娜遂捧住韃爾的靴子想小貓一樣用臉磨蹭著:「原諒我,主人。請求您,原諒這個卑賤的奴隸。都怪以前的我不懂事。」
海倫娜悲傷地吻舐著他的鞋面。
「你不懂什么事,小姑娘?」她眼裡無比威猛陽剛的人詢問道。
「我不懂我的身份,主人。我受到了蠱惑,誤以為我是個自由的人,誤以為有權決定命運。」海倫娜抬頭用熱淚盈眶的雙眼望向韃爾「現在我都明白了,我明白了當時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主人。而你卻寬宏大量地重新告訴了我生活的真象。」
「什么真象?」韃爾饒有興趣地從天真的性奴口中探取樂趣。
「我註定是奴隸,主人。我出生在奴隸的星球上,而我卻在來這裡後才真正懂了取悅主人的快感和責任。」
「站起來,小奴隸。」海倫娜立刻執行了韃爾的指令。
「脫。」海倫娜馬上在胸前撕開了精心挑選的鮮紅色禮服。
「手放頭後面。」她隨指令擺出淫蕩的姿勢,豐滿的胸部挺立著,乳頭在興奮中顫抖。
韃爾一圈圈地觀察著海倫娜身體的每一寸,他的眼睛探索著軀體上的每一個細節。
「你本來曾是一個傲慢的婊子,英仙人。」
「是,主人。」
「但是你已經不再傲慢了,是不是?」
「是,主人。」
「為什么?」
「因為現在的我是奴隸,主人。」海倫娜在驚恐和期冀的作用下顫慄著,她是那么強烈地想被韃爾壓在胯下。她現在最大的恐懼就是在韃爾的眼裡不夠魅力。
「這么說奴隸身份是你的一切么?」
「是的,主人。我一向是奴隸。我是個徹底的奴隸。請原諒我沒早些懂得這道理。」
他笑得很寬:「張開你的腿,小婊子。再開些。」她很服從。
韃爾傲慢地又仔細地用手把玩著海倫娜豐滿的乳房,揉捏旋轉著,享受它們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質感和剛剛好的分量。海倫娜隨著胸部一波波的快感喘息起來,張大嘴貪婪地呼吸著。
韃爾笑出了聲,顯然是被她出乎意料的反應逗樂了。乳頭也彈了出來,每當手指滑過它們,海倫娜便會發出更響的呻吟。
「你曾那么的傲慢又無知。」韃爾還在玩弄海倫娜,讓她不斷蠕動,「應該受罰,你說呢,奴隸?你甚至想過要把我們殺光,對不對?」海倫娜嗚嗚咕噥著,她記不得自己的那些罪行,但如果主人這么講,它就是真的。「是的,主人。我應該受到懲罰。我真的…真的很懺悔,主人。」他推開了海倫娜。「跪下!」他喝道。海倫娜又回到岔開大腿跪在地上的姿勢。
韃爾退後一步一便更好地觀察海倫娜的體態:「你跪著的姿勢很好看,英仙人。」
「謝謝您,主人。」海倫娜溫馴地垂下目光。
「你是個漂亮的奴隸。」他踏回一步用手指托起她美麗的臉龐,「幾乎和你的母親一樣漂亮,嗯?」
海倫娜不記得『母親』的長相,但她清楚得該怎么回答。
「是的,主人。謝謝您的誇讚,主人。」海倫娜又一次用疑惑的眼神徵求問問題的權利,他允許了,「您會懲戒我的母親嗎,主人?我們對此有計劃了嗎?
您會懲罰仙女座其他人嗎?」
韃爾好奇地揚起了眉毛:「你真的相信他們都該受懲罰?」海倫娜立刻用力地點頭:「我們是愚蠢的,主人。我的母親迫切地需要被格式化和重寫,我的同胞們也一樣。」
「是你的『前同胞』。」韃爾糾正道,「身為奴隸,你在我們這邊。」「是,主人。我的前同胞,特別是我的母親,她需要被征服。」地球人沉思片刻:「或許有朝一日吧。但雖說你們該罰,那卻不是我的本意。」他伸手指示海倫娜重新站起來,吻他。海倫娜等著一刻太久了,現在終於如願以償,她的動作細緻優雅,氣息沁人心脾,是個性奴隸該有的姿態。突然,韃爾用更大的力氣吻上了海倫娜,她很快就屈服了,完全淪落在了快感中。她緊緊抓著韃爾的後背,享受著被奴役的快感。
海倫娜的小腹燃起了慾火,像太陽一般炙熱的騰騰慾火,這僅僅是一個吻的效果。
她渴望用自己的肉體取悅韃爾;他渴望韃爾進入自己的身體。
當雙唇分開,韃爾微笑著問:「你說自己明白了事實,」他注視著海倫娜張得大大的眼睛,「如果如此,那告訴我為什么你和他們不會因為你的刺殺行動而受到懲罰。」
海倫娜領命認真思索,分析著洗腦機遺留在自己大腦裡那些有限的資訊。
她沒想多久:「我之所以不會因海倫娜·哈夢尼亞·賀蕭·塞莫的罪孽受罰,是因為我不再是那個人了。海倫娜·哈夢尼亞·賀蕭·塞莫已灰飛煙滅,留下的我只是您的性奴隸。」
「好,頭開得不錯。」韃爾說,「繼續講。」
「至於那個愚蠢女人的母親和她的子民,」海倫娜繼續道,「它和懲罰無關,也和力量無關。」
「看來你真的懂了」韃爾觀察著她的眼神「你是正確的。它和力量無關,沒錯吧,小奴隸?至少沒直接聯絡。」
「是的,主人。」海倫娜用惹人憐愛的聲音輕輕說道,她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它關係到的是享樂。那才是我們地球軍隊入侵的目的,你原先生活的世界認為我們很殘酷,但那實際是我們的慷慨,我們把慾望傳播給每一個人。幫助每個人在宇宙中找到合適的角色。」
「是的,主人。」海倫娜說在男人的觸控中扭動著軀體,「我同情他們,主人。我同情我的母親和所有的朋友與親人,因為他們還沒有找到自己生命的主人。」「我們能力有限,只能賜予你們一些享樂的火花。…」他用雙臂抱起了海倫娜,說,「我想最佳的方案就是……」海倫娜已經被抱到了沙發邊,「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說。讓他們等,讓他們在等待中窒息,讓他們惋惜你的犧牲,讓他們想想那卑鄙的刺殺計劃為什么會夭折。」
他的鼻子因興奮抽動著:「如果認定你沒機會啟用生化爆炸,他們可能會在將來再試一次。」他們已躺倒在沙發上,韃爾心滿意足地撥出一口氣。
「迴歸正題,你現在也該挨肏了,是不是?」
「哦,是的,主人,求您快些!!」原本是自由身的仙女座女孩尖叫道。
被肏!她就要被肏了!那會是多么的爽啊!!
韃爾讓海倫娜平躺在沙發上劈岔開雙腿。他跪在她大腿間舔著海倫娜的身體,他的舌頭滑過海倫娜的紅唇和一跳一跳的陰核,讓這新生的奴隸像動物一樣低吼。
稍後他脫掉了上衣,淺淺地進入了她的體內,讓她在自己的懷裡喜極而泣。使她漸漸攀向快感的高峰,同時讓她慢慢墜入奴化的深淵。
隨後海倫娜用舌頭清理起她主人身上的液體,那是她從未感受過的充實和喜悅。結束後她不捨地舔著嘴唇,而韃爾已經指示她跪到地板上去。
海倫娜很清楚接下去該幹什么:身體後仰,精巧的雙手抓牢腳踝,小腹前推,撐開大腿,讓胸部挺立在空中。
她的程式面面俱到,新生活所需的一切知識她現在都有。和巨量性知識一起被刻在大腦裡的還有無盡的淫慾。就在注視著剛剛肏完自己的征服者的同時,她已經在期待他的第二輪了。
韃爾偶爾會伸手戳一戳自己可愛的收藏品:「首先,作為原本星系女主席的女兒,我們會安排你公開接待我們的人民,單獨或組團都會有。然後,在對你的新鮮感過去之後,我們將把你分配到普通性奴的養殖場,在那裡你將有機會服務每一個付了錢的人。」
「謝謝您,主人。那聽上去好棒啊!」
「再然後,你個月或幾年後,我們會帶上你母親,把你們倆一起送到地球,把你們和其他的名人一起上貢給地球聯邦的高層,你們將會成為完美的神秘貢品:
美麗端莊而又位高權重的仙女座產性奴隸,專為他們的娛樂所用。你們很可能會在月球的風月場裡度過餘生。」
「我會為此驕傲的,主人。求求您,主人。再肏我一次!我求求您了!」他大笑著把海倫娜拽到懷裡,勉強捅到陰道里比較深的地方。
*** *** *** ***此時此刻,她的體內荷爾蒙平衡在這一刻被打破,因為此時的她完完全全地接受了奴隸的身份、完完全全地淪落到了肉慾的漩渦中………她所不知道的第三個生化引信,那個被醫療團隊秘密安裝在體內的底牌,被激活了。
海倫娜死了,彈指一揮間,毫無痛苦地在極樂中失去生命。她的死亡催生了一系列體內的生化反應,血液中的另一套隱藏鏈式反應被啟動,劇烈的有機反應在一瞬間爆發了。
在韃爾還沒來得及意識到她的死亡前,海倫娜就在他的臂彎裡爆炸了。爆炸不僅殺死了韃爾,還在空間站壁上炸開了個巨大的豁口。
一次爆炸的威力還是有限的,隨之而來的瘟疫才是刺殺行動真正的重點,即使爆炸的殘留物大都被吸入太空,但接下去的幾周裡,空間站裡的大部分地球人還是死在了不明絕症的手上。
仙女座星系的居民無不為海倫娜的逝去扼腕嘆息,但對於知道計劃真象的那些人來說,刺殺的成功是一種寬慰;即使對痛失愛女的女主席來說也是些許安慰。
這次反擊打開了正面戰爭的序幕,堅定了仙女座的鬥志。歷史永遠的記住了海倫娜。
這段歷史再一次地印證了一個道理,有時候,儘管無比不捨、無比痛苦、無比殘酷,但為了最終的自由,弱者往往只有一條路——犧牲!
【完】
位元組:401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