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群精神病
夏國,某叢林深處有一座綠色的軍營。
這裡就是令世界各國聞風喪膽的血狼特種部隊基地。
血狼部隊成立僅僅幾年時間,就所向披靡,戰無不勝,以敵人的鮮血捍衛住了血狼的尊嚴和榮譽。成為當今世界最頂級的特種部隊!
此時,軍營操場上,英姿颯爽的綠色身影排列整齊。
佇列前面,一名高大威武的中年將官正在訓話。
中年將官三十多歲,軍銜,少將!
中年將官身後,站著四個同樣高大威猛的中年教官。
六十幾個新兵的目光座標全部凝聚在中年將官身上。
男兵們一臉崇拜。
其中的六個女兵更是俏.臉通紅,春.情滿眼。
因為,他是狼首!軍人的驕傲!
狼首,兇名遠播,譽滿全球。
狼首是令世界恐懼的存在,是無數夏國軍人的英雄榜樣。
“狼崽子們?歡迎你們來到血狼地獄!”
中年將官剛毅帥氣的臉上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晶亮的眼睛掃視著面前這批剛被選進血狼特種部隊的新兵。
這些新兵都是各個部隊的兵王,但在這裡,他們都是新兵。
“我是狼首,也是你們的總教官!“狼首說到這兒,露出整齊的米粒小白牙。
新兵們更加激動了,因為,狼首居然要親自訓練他們。
狼首忽然收起笑容,一臉嚴肅地說道:
”不要把這裡當做你們鍍金的天堂,也不要把這裡當做慘無人道的人間地獄!但,我要提醒你們,從這裡走出去的每一個人都把這裡稱做,墳墓!“
新兵們無動於衷,血狼身為夏國最神秘的的特種部隊,訓練殘酷是必然,他們早有思想準備!
”退伍不褪色,退役不退籍。你一旦成為血狼隊員,終身都是血狼的隊員。你們將隨時待命!哪怕,你們傷殘。“狼首面無表情,聲音裡也沒有任何情感。
終身?殘了也要接受任務?此時,有的新兵臉色變了。
他們有吃苦的準備,但這個準備是為了應對訓練的殘酷,而不是被捆綁一輩子,更不是去送死。
”不要認為這只是一場煉獄式的訓練。從這裡淘汰出去時,你,也許會變成一具冰涼的死屍;也許,你會變成一個四肢不全的殘廢;也許,你會成為一個神志不清的植物人。而這還只是初步淘汰!”狼首嚴肅地說道。
此時,這些新兵盡皆動容。這裡可比他們想像的要更殘酷得多。
“你們剛才都看到了血狼淘汰光榮榜,那上面有一百零八位在訓練中死去的淘汰者。在這裡,淘汰,也光榮!但前提是,你死了才有資格登上這個淘汰光榮榜。“
狼首聲音低沉,似乎是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此時,新兵們各個臉色嚴峻起來,沒了剛才的激動。
訓練都能練死人?可見這裡的訓練殘酷到何種境地。
很多人當兵的目的是鍍金,是崇拜這身橄欖綠。至於保衛家園保衛國家,只是和平年代人人都可以喊出來的口號而已。
他們從沒想到過現代當兵會上戰場,會犧牲。要是知道是來送死的,他們也許不會選擇當兵。
”凡是能堅持到最後能留下來的,無一例外也都成了精神病。因為精神好的是堅持不下來的。我,也是個精神病!別看我現在很正常,那是因為,我吃藥了!“狼首說道。
狼首的話讓人覺得可笑,但是,六十幾個新兵,卻沒人能笑得出來。
因為他們看得出,狼首不是在危言聳聽,不是在嚇唬他們!那個淘汰光榮榜,確實存在,他們剛剛參觀過,只是剛知道它的來歷而已。
”你們可以想象,由一個精神病來訓練你們,後果會是什么樣子!現在,你們想要退出還來得及。“
狼首說著,突然渾身殺氣肆意,一臉凶氣地吼道:“你們有誰退出嗎?”
此時的狼首,似乎,精神病犯了。
新兵們都是一哆嗦,無不臉色蒼白!
幾個女兵更是花容失色,眼睛裡早沒了崇拜,有的只是恐懼。
雖然恐懼,但是,沒人退出。
因為他們是軍人,他們是各個部隊裡選拔出來的兵王。
他們也沒臉就這么回去。
他們即使被淘汰,也必須拿走一顆象徵著血狼榮譽的狼牙。
能以淘汰者的身份拿走血狼特種部隊狼牙的兵,也絕對是兵王之王,也是各個部隊爭搶的寵兒。
狼牙,代表著尊嚴和實力!代表著血狼對你的認可。
“很好!你們都很有兵王種!但是,一會兒,你們就會知道你們選擇留下是多么的愚蠢!”
狼首說到這,轉身對身後的一個臉上佈滿刀疤的教官喝道:
“狼二?帶他們去參觀血狼地獄!”
“是!”
面目猙獰的狼二,標杆溜直地敬禮。
狼二的臉很恐怖,臉上的傷疤層層疊疊,縱橫交錯,像是隆起的褐色山丘。
他身上的疤痕之多,就更不用說了。
狼二,是血狼部隊的教官之一!
“全體!向右轉,齊步走!”
狼二瞪著佈滿血絲的眼睛,衝著新兵們喝道。
隨著他的張口說話,狼二臉上的紫色“山丘”在移動,更顯猙獰恐怖。
此時,他的形象,就像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新兵們都不敢看狼二。
女兵們緊咬雙唇,似乎在忍著嘔吐!
等狼二帶著新兵走了,狼首身後的狼一,開口問道:“老大?這批新兵蛋子怎么樣?”
狼一是血狼特種部隊副大隊長,也是新兵訓練營的第一教官。
血狼部隊成員,只用代號。
死了,代號保留,永不褪色!
狼一的臉上疤痕不多,只有兩條交叉的刀疤扣在臉上。他的左右臉蛋子上還有兩個深深的酒窩,這是子彈留下的美麗紀念。
狼一的身材比狼首矮半頭,但體格比狼首還要魁梧。
幾個教官中,只有狼首臉上光光溜溜,沒有一塊疤痕,但其身上的疤痕卻層層疊疊無以計數,比任何人都多。
狼首曾經自嘲,他冬天都不用蓋被子,疤痕就是被子;夏天不用穿衣服,疤痕就是衣服。可見其身上已經沒有好地方了。
聽到狼一的詢問,狼首抱著膀子說道:”一半一半!”
“啊?還能剩下這么多?這批新兵蛋子不賴呀?”狼一虎目發亮。
“這批新兵確實不錯!”狼首說道。
“老大?他們裡面有可能出現兇兵嗎?”狼一希冀地看著狼首。
兇兵,是兵至極的代號。
除了狼首,夏國軍隊中,再也沒有出現過兇兵。
世界也沒有!
世界各國對夏國的兇兵極為忌憚。
“兇兵一出,誰與爭鋒!”這是世界各國對兇兵的評價。
“沒有!”狼首遺憾地搖頭。
“五年了,除了你,再也沒有出現一個兇兵。”狼一,一臉的失望之色。
“靠!你以為兇妖兵是大白菜呢?兇兵,僅此一枚,足以!”狼首白了一眼狼一,拍拍胸脯,得意地說道。
“嘿嘿!”狼一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金燦燦的假牙。
狼首看著狼一嘴裡的金燦燦,帥氣的眼睛裡露出貪婪之色。
狼一看到狼首的眼神,一機靈,趕緊捂住嘴巴,嗚嗚說道:“老大?我都給了你一個狗鏈子粗的金項鍊了,你能不能不惦記我這一口大金牙?這可是俺媳婦兒送我的,為的就是讓我牙好身體就好,吃嘛嘛香!”
狼一眼裡露出懇求和畏懼之色。
“為了弟妹的幸福生活,就算了吧。壞了!”狼首點點頭,突然撒腿就跑.
狼一嚇了一跳。
“老大?一會兒你還要訓話這些狼崽子呢?”狼一衝著狼首的背影喊道。
“我馬上回來,大金鍊子讓我拴大黃了。我得趕緊取回來,否則,大黃那貨又要啃掉我二兩黃金了。”狼首聲音未落,人已經沒影了。
“嗚嗚嗚,我的大金鍊子啊!”狼一一拍大腿,感覺凶多吉少。
大黃,是血狼部隊中的犬王,確切的說,大黃應該是狼王。因為它是狼首馴服的世界上最兇殘的金毛狼。
金毛狼比狼首還變.態,不喜歡吃肉,喜歡啃金子。
狼首很快就回來了,哭喪著臉,兩手空空。
“我草!大黃不會真把大金鍊子給啃沒了吧?”狼一見此,大驚失色。
“我草大黃它祖宗十八代的,一個破狗,不啃骨頭,啃金子!”狼首突然破口大罵。
狼一頓足捶胸:“黃金萬兩啊!”
第2章 你瞎呀
接下來的半個多西門青小時,狼首和狼一不住嘴地開罵大黃。
半個小時後,兩人住嘴,因為新兵們參觀完血狼地獄回來了。
此時的新兵們沒有一個臉色好看的。
“有退出的嗎?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如果正式訓練開始,想要退出,除非橫著出去。”狼首看著這些貌似已經被嚇破膽的新兵們,問道。
“我退出!”一個苗條漂亮的女兵,走出佇列,一臉驚恐未退地說道。
“好!再見!你能從你的部隊脫穎而出,也算是兵中之王了。不要因為這次的退縮而有心理壓力!每個人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能做到什么,硬著頭皮上,那是弱智。我不會在你的檔案上寫上是你主動退出的,我會留下你沒能馴服金毛狼的評價!這個理由不會影響你的前途,因為,除了真正的血狼戰士,沒人能馴服最兇殘的金毛狼。”
狼首向女兵敬了個軍禮,還不忘做做思想工作和給她交底。
狼首確實認為退出血狼不丟人,硬挺著才是傻子。
“謝謝首長!”女兵回禮,之後淚流滿面地跑向遠處的軍車。
似乎是西門青的話起了作用,又有四個女兵走出佇列。
“好!剛才的話也送給你們,再見!”狼首猛敬禮。
四個女兵回禮後,也是珠淚滾滾地跑向軍車。
退!
是恥辱。
起碼她們是這么認為的。
六個女兵,僅剩下一個女兵。
唯一的一個女兵,此時,這個女兵面無表情。
女兵面板細嫩,身體也單薄,看起來弱不禁風。
“你不退出?”狼首有些吃驚地看著這個的女兵,問道。
狼首之前就懷疑這丫頭是走後門上來的,否則,這么柔弱的女兵,會是兵王?
“廢話!你瞎呀?”女兵大大的眼睛,白了狼首一眼,說道。
女兵聲音很好聽,柔柔的,嗲聲嗲氣,只是說出的話,絕對夠粗俗。
額!
狼首被噎的夠嗆。
狼一等幾位教官都想笑,都充滿興趣地看著這個雖然弱不禁風,但很有意思的女兵。
在他們的印象裡,敢對狼首這個態度說話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狼嫂。
狼嫂是狼首的媳婦兒,也是個極其變.態的存在,是血狼部隊唯一的女狼王。
狼嫂長得相當漂亮,第一天來,因為裝逼,被狼首狠狠收拾了一頓。
結果,狼嫂在一次實彈射擊訓練中,直接對狼首開槍,差點打碎了狼首的蛋.蛋。
狼嫂對此次事故的解釋是,風太大,子彈被吹偏了。
氣的狼首發誓,非此女不娶。
後來兩人還真搞到一塊去了。
狼嫂成為血狼的一員後,狼首親自命名狼嫂,代號---紅太狼。
“你叫什么名字!”此時,狼首也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女兵,問道。
“潘靜蓮!”女兵答道,濃郁的地方口音,很容易被人聽成潘金蓮。
撲哧!
狼首忍不住樂了。
狼一等人也笑出聲來。
哈哈哈,其他新兵更是沒有節操,大笑出聲。
“笑你大爺啊?老孃不是潘金蓮,老孃是潘靜蓮!我的名字是金山寺得道高僧給起的,象徵著清淨無染,光明自在的意思。老和尚說了,人間的蓮花不出數十瓣,天上的蓮花不出數百瓣,淨土的蓮花也只有千瓣以上。蓮花表示由煩惱而至清淨的深層涵義。靜蓮,是唯我獨尊的意思,懂不?”
女兵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怒道。
但她的聲音柔柔的,讓人骨頭髮酥,根本和怒不相干。
笑聲,變成爆笑......
等笑夠了,狼首在潘靜蓮殺人的目光下,整整面容,嚴肅地看向那些臉都笑紅了的男兵。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你們呢?有沒人退出?”狼首說道。
男兵們沒有反應。
“對了,我剛才忘了一條重要的規矩沒宣佈。你們如果選擇留下,即使在訓練中被淘汰,也不能離開血狼部隊,一輩子也不能離開!你們可以留下養豬,做飯,幹些雜役!這是血狼的規矩。因為我們的訓練內容是絕密!”
狼首忽然一拍腦門,說道。
狼首此話一出,新兵們都明白了,這裡還不是真正的血狼基地,他們看得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他們可是各個部隊的兵王,讓他們在這裡一輩子打雜餵豬?開什么玩笑?
是繼續回去做傲嬌的兵王,還是留在這裡可能成為豬倌,傻子都知道怎么選擇。
“我退出!”
“我退出!”
猶猶豫豫,拖拖拉拉,互相交流之後,又有十幾個男兵選擇退出。
這是和平年代,嬌生慣養出來的聰明人的選擇。
“我又想起一條規矩來。”
等這些退出的兵走了,狼首又是一拍腦門,說道。
剩下的新兵們心都提起來了。
“凡是留在血狼部隊的戰士,他們的直系親屬將失去自由,會被集中保護起來。這也是為了他們的安全。因為血狼戰士及其家屬,是恐怖分子重點襲擊目標。”
狼首此番話一出,呼呼啦啦,又走了十幾個。
正好,剩下大約一半的人數。
狼首也不介意,敬禮送別。
軍車載著這些自我淘汰的新兵離去。
他們都是各個部隊選拔出來兵中之王,他們有他們的驕傲,他們來的時候雄心壯志,但,選擇是一回事,面臨選擇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又贏了,正好半數!”狼一衝著狼首一挑大拇指。
狼首笑了笑。
“歡迎你們正式加入血狼煉獄集訓!你們,勇氣可嘉!”狼首看著眼前的三十二名新兵,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剩下的新兵們則面無表情地看著西門青。
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只能拋去雜念,專心迎接殘酷的挑戰,不死不休。
“其實,剛才,我是騙他們的。”狼首忽然說道。
啊?
新兵們騷亂,狼首也騙人?
“其實,我正在騙你們。”狼首忽然又說道。
新兵們蒙圈地看著狼首,不知道狼首哪句話是真的?
“我這是在告訴你們一個真理!不要相信任何人!”狼首說道。
“在這裡,你們沒有朋友,只有兄弟。只有兄弟才可以信任,其他的都是狗屎。這裡不需要義氣,不需要朋友,只需要兄弟!你們可能會說義氣很高尚,朋友很重要。但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義氣是個逼,朋友是個屌。你們要是和朋友講義氣,恭喜你,你要被他草了!”
狼首的語言突然變得很粗俗,可以說是汙穢不堪。
男兵們都吃驚地看著突然變得粗魯的狼首。
唯一的女兵潘靜蓮羞憤得俏.臉通紅,怒視著狼首。
此時此刻,狼首在他們心目中的光輝形象,瞬間崩塌。
“你們會認為我說話粗俗,但你們要清楚一件事,敵人罵你們,會比這更髒,更粗俗。你們要是心裡承受不住這樣的侮辱,註定你會失敗。”狼首認真地說道。
新兵們明白了,感覺好受多了。
“老大?找到那小子了。”突然,遠處飛奔來一個大兵,離老遠就興奮地吼道。
“找到了?狼一?這裡交給你了!”狼首丟下一句,轉身就跑。
第3章 世界級大禍害
“狼七?在哪找到的這小子?”
武裝直升機上,狼首看著人高馬大的狼七,激動地問道。
狼七也是個渾身疤痕人,臉面也很乾淨,但面板很粗糙。
“在監獄裡!”狼七苦笑著說道。
“啊?這小子怎么進了監獄?”狼首大吃一驚。
“傳奇人生啊!老大,你都不行!”狼七說道。
“哦?快說說。”狼首來了興趣。
“這小子五歲被人販子抓走了,卻半路逃脫了。但又被小偷集團給抓去做了小偷。一年後跑了。結果,這小子點太背,又被另一夥人販子抓住了,半路上,他把人販子的錢偷走了,跑了。結果,半路上又被在各國蒐羅資質兒童的暗夜恐怖組織給抓走了,自此進入暗夜兒童敢死隊培訓。之後,在一次執行暗夜任務中逃跑。”
狼七兩眼放光地說道。此時,他黝黑的方臉上,透著興奮、佩服和愛才之色。
“我草!被暗夜抓走了還能逃回來?這特么的真就是傳奇人生啊!他是怎么做到的?”
狼首一臉震驚。
他自認為,他要是那個小孩子,累死他也不可能從暗夜逃走。
暗夜,是世界公認的全球第一極端恐怖組織。
暗夜的手段極端殘忍,專門圈養婦女兒童成立自殺式襲擊敢死隊,在全球範圍內實施恐怖襲擊。
暗夜,令世界忌憚。
“具體的只有他自己知道。”狼七說道。
“他因為什么進的監獄?盜竊?”狼首自認為很聰明。
“因為他家裡的特殊情況,家裡對他也保密了所有資訊。他離家的時候又小,也不記得什么,所以,這小子跑回華夏後,流落街頭,做了小偷。警察抓他都費老勁了,最後,還是這小子自己想去監獄裡逛逛,才自己束手就擒進了監獄的。但主要判刑原因不是盜竊。”狼七說道這裡,頓住了,似乎有難言之隱。
“草!你能不能直言不諱,別特么的吞吞吐吐的?咋地?這小子犯的事難以啟齒?”狼首瞪著狼七,說道。
“咳咳咳!”狼七乾咳兩聲:“我怕我說了,你就不敢招他進血狼了。他做的事情......實在是違反常理,嚴重違反血狼的規定。”
“這么嚴重?”狼首一臉吃驚。
血狼部隊規矩極其嚴格,卻又及其鬆散,因為殺人放火的罪犯都可以招你進來,前提是,你是出於正義。
狼首看出來了,狼七不想說,不是因為這小子盜竊殺人放火的犯罪,而是這小子犯了血狼部隊最大忌諱。狼七這是想抗下來一個隱瞞不報的罪名,也要招這小子進來。
“你說吧!任何事情,我都擔著。我會親自和首長交涉。就憑他父親、他哥哥,他姐姐,他們西門家族為國家做出的貢獻,只要這小子有改造好的基礎,一切都不是問題。”狼首說道,說著點燃一顆香菸,等著被雷倒。
狼七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符笑容,終於說道:“這小子盜竊,倒也是殺富濟貧的正義之舉。只是,他把一個生產假奶粉的廠長家給盜了。這個廠長急眼了,因為是不義之財不敢報警,就請來社會的朋友抓這小子。把這小子整急眼了,半夜把這個廠長的媳婦給那啥了。”
“啊?臥槽啊!這是真的?這事他也能幹出來?他才多大?那玩意兒長好了嗎?那么大歲數的女人,他也感興趣?太特么變.態了。”
狼首被震駭得香菸都掉地上了。
“老大?你想多了,他只是趁廠長不在家時,把廠長的媳婦和姦.夫光光溜溜吊在了十八樓窗外。還在那個男人下.體掛上了一個大籃球。咳咳!那天,風還不小......大曝光啊!老震動了。後來這個廠長被捕,假奶粉案子曝光。要說,這小子還做了件好事。”狼七苦笑著說道。
狼首一哆嗦,淡疼!
“他今年該十七了吧?”狼首問道。
“不錯,正好十七歲。”狼七說道。
“他偷的錢應該不少吧?都幹什么用了?都被他敗壞了?”狼首問道.
狼首認為,這小子專偷大戶,必然手裡有不少錢了,他能幹出那樣缺德的事情,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餅。估計也是胡吃海塞,把不義之財揮霍了。
“那倒是真沒有。這小子不知道在哪學的看風水之術,還很厲害。他也就是利用職務之便,給有錢人家看風水,趁機把人家的錢財卷跑了,之後就跑到貧困地區扶貧,挨家挨戶送錢。在貧困地區,這小子是出了名的大善人。”狼七撓著腦袋哭笑不得地說道。
“哈哈哈哈,職務之便?這個詞用得好。他嘛的,這小子!有點意思!”狼首哈哈哈大笑。
忽然,狼首瞪著狼七罵道:“草!說關鍵,你再特么磨嘰,信不信老子把你扔下去。他是因為啥進監獄的?”
狼七一哆嗦,看了一眼機窗外的藍天白雲,終於無奈地吐出實情:
“主要原因是,這小子利用職務之便綁架了一個黑心地產商...... 之後自己報警。咳咳!警察抓他時,這小子正拿柳條抽地產商的蛋/蛋呢,說是因為這個地產商在外面包了人了.....咳咳,還和警察打了一架,居然完勝。因為盜竊數額特別巨大,暴力抗法,情節特別嚴重,但因為未成年,被判了有期徒刑十年。要不是這小子未成年,估計就是十年以上或者無期了。”
“卡卡卡卡!我勒個去!這小子絕對是個世界級大禍害啊?就他這個逼樣,能進咱們血狼部隊嗎?就是咱們想讓他進來,血狼規矩是擺設嗎?這小子也太惡了。”狼首瞪大了眼睛,也是哭笑不得。
“他可是老將軍的......”狼七看著狼首,沒說下去。
“我答應過老將軍把他找到,讓他進入血狼的。只是,他這副德行,我要是真把他硬拉進血狼,老將軍在天之靈,會不會被氣死?”狼首蹙眉。
“咳咳咳!我不知道!”狼七臉蛋子直顫。
“這孩子這德行都是這名字鬧得。”忽然,狼首氣憤地說道。
狼七撲哧樂了。
“西門青?還不如叫西門慶算了。他要是個好餅都怪了!”狼首露出小白牙,也忍不住笑了。
“留下的那個女兵還叫潘靜蓮呢?你說,他倆不會搞一塊去吧?”狼七無良地笑道。
“哈哈哈哈......”狼首大笑。
“不對呀?”狼首忽然看向狼七。
“老大?我可是如實稟報,沒有一點隱瞞。”狼七趕緊說道。
“他既然把警察打敗了,怎么被抓了?”狼首問道。
“是完勝,但這小子沒跑,主動束手就擒。說是想進監獄看看。否則,還真抓不住他。人神共憤啊!進局子裡後,被好一頓揍啊!”狼七說道。
“哈哈哈,有點意思。特么的!這小子,是惡不是惡,比兇還惡。我喜歡。我們血狼收了。我就不信改造不好他!”狼首哈哈大笑......
第4章 是我做的
綠樹掩映,芳草萋萋,圍牆高築,守衛森嚴。
這裡是青城少年管教所。
院子裡乾淨整潔,還有讀書朗朗的聲音從一動白樓內傳出。
這裡給人的錯覺不是監獄,而像是學校。
少年犯管教所,是對已滿十四周歲、未滿十八週歲的少年犯進行教育、挽救、改造的場所。
在這裡,少年犯們會得到德、智、體、美、勞的全面教育。
雖然他們是犯人,但少管所還是不遺餘力地為他們將來升學和就業走去社會創造最好的條件。
少管所學習五班的教室裡,少年犯們都正襟危坐,側耳聆聽,還不停地記錄,很認真學習的樣子。
而講臺上,站著的不是老師,而是一名少年犯。
少年臉如雕刻,稜角分明,濃眉大眼,長睫捲翹。
特別是那雙黑潭幽深的星目,閃亮生輝,神采飛揚。
少年雖然俊美,但渾身上下透著放蕩不拘,桀驁不馴的氣息,這氣息之中,還隱藏著一股子令人凜然的邪氣。
此時,少年站在講臺上,正口若懸河。而本該給少年犯們上課的老師,居然也拿著本子在下面奮筆疾書。
“我們是犯罪了,我們是錯了,但是,我們不能把自己看低,我們不能自卑,不能別人還沒說什么,我們自己就把自己貶得一文不值。”少年看著下面的少年犯們,說道。
“浪子回頭金不換金,何況我們是有文化的浪子?社會不認可我們,那是他們的損失。許多用人單位用有色眼光看我們,這不能怪人家,因為畢竟我們曾經是罪犯。但是,我們不能屈服,不能破罐子破摔,而是要做出成績給他們看,我們要為自己爭口氣。我們要出人頭地,做一個對社會、對國家有用的人才。”少年意氣風發地說道。
譁!
五十多歲的專門從事少年犯罪改造教育的老師,此時帶頭鼓掌。
這位學生,是他從業幾十年來遇到的唯一一個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的少年犯。
這個叫西門青的少年犯,不但精通世界語言,而且對世界各國國情、民俗、文化,人文地理,都瞭如指掌。最讓人佩服的是,他還具有一身連管教都甘拜下風的武功。
他才多大?十七歲!
連老師都服氣,都心甘情願地拜少年為師。
在掌聲中,少年走下講臺,離開教室,他還要去下一個班級進行演講。
“師傅?師傅?”西門青剛走出教室,一個年輕管教跑了過來。
“有事?”西門青蹙起濃眉。
“師傅?來了兩個軍官,要見你。”年輕管教尊敬地笑著,說道。
他現在正跟著這位少年學武呢,少年是他師傅。
不但是他,現在的管教所裡,幾乎所有獄警都拜了少年為師傅了。
在少年面前,沒有什么管教和犯人之分,因為這個少年太優秀了,連監獄長都鼓勵他們這些獄警,多向西門青學習知識和武術。
這是個人才,少管所的寶貝。
“軍人?”西門青濃眉緊縮,心道,軍人找他幹什么?他又不認識軍人?難道,是那件案子犯案了?
“走!去看看。”西門青聳聳肩,說道。
他不在乎,以他現在在少管所的表現,即使加刑,他也無所謂,因為他現在無家可歸。這裡對四處流浪的他來說,簡直好的不得了,何況他現在在這裡混的風生水起?
“師傅?我看監獄長一臉的不高興,不會是你和當兵的也有過節吧?你可得小心點,當兵的可不好惹。”年輕獄警好心提醒道。
“沒事!”西門青加快步伐。
他從來都不是怕事的人,他是個喜歡惹事的人,沒事,他都想找點事。
他會怕?
來到監獄長辦公室,年輕獄警就走了。
西門青整理了一下囚服,敲響房門。
“進來!”裡面傳出監獄長不高興的聲音。
西門青推門而入。
只見頭髮花白的監獄長正陪著兩個軍官說話。
西門青發現,那兩個軍官一看到他,就虎目圓睜,雙眼放光。
“他們有事找你,你願意就願意,不願意,我保你。”監獄長直言不諱。
西門青以為監獄長是在提醒他,有些事情你可以不承認。
西門青是怕事的人嗎?
“那嘎案子是我做的。該怎么著,就怎么著,我接招!”西門青無懼地看著兩個軍官說道。
“你還有案子沒交代?”監獄長大吃一驚。
“啊?他們不是為了我暴打那個外國軍官的事情來的?”西門青大吃一驚。心裡後悔,蹦擦擦,他個仙人白白滴!難道自己估計做了?不打自招?
“什么?你還打過外國軍官?”監獄長差點蹦了起來。
狼首和狼七也是大吃一驚。
“既然我都說露了,那就告訴你們吧!”西門青鬱悶無比地說道,暗怪自己沒事找事,沒人挖坑卻自己挖坑自己跳,這特么不是閒的作死嗎?
“前不久,轟動世界的夏爾街案,是老子乾的。那個米國軍官醉酒,在夏爾街無故毆打我們夏國赴米公民,之後那個米國軍官被路人打殘。那個路人,就是老子!老子承認了,愛咋咋地!”
西門青很光棍無比地說道,還一臉的作死也不怕死的囂張表情。
“臥槽!那個路人甲就是你?”
唰!
監獄長、狼首和狼七,都站了起來。
“敬禮!”狼首突然激動地吼道,率先敬禮。
狼七和監獄長也一臉激動看著西門青,敬禮。
蹦擦擦!西門青當時懵逼了,他個仙人白白滴!什么情況?
“好小子,打得好,為國爭光啊!”狼首激動地說道,雙眼更加光芒四射。
“你們不是來抓我的?”西門青撓撓小寸頭,問道。心裡鬱悶,他個仙人白白滴!感情自己搞錯了,自投羅網了。
“我們不是為那個案子來的,我們是來請你的。”狼首笑著說道。
“請我?什么意思?”西門青沒明白,大眼睛愣眉楞眼地看著狼首。
“請你加入我們的特種部隊。”狼七笑著說道。
狼首和狼七都看著這個身高一米九十多的少年,以為這小子會樂得蹦起來。
少年犯直接超規格進入特種部隊,歷史以來,絕無僅有。
只是。
“我不去特種部隊。我不想當兵。”西門青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狼首和狼七愣住了。
“怎么樣?我說他對你們沒興趣吧?你們還不信?”監獄長似乎如釋重負。
要知道自從這小子進了少管所,那些個桀驁不馴的小野馬,都被這小子歸攏的服服帖帖的,學習勁頭也空前高漲,他們可是省老心了。
而且這幾年,因為這小子的激勵人心的演講和對少年犯們的外語教育,少管所年年被評為全國先進監獄。
這都是這小子的功勞。
這小子可是少管所的寶貝,誰捨得放走?
監獄長早已經打報告上去,準備等這小子刑滿,就留在少管所做教員呢。
要不是血狼部隊來要人,他直接就替西門青拒絕了。
“梁叔?狼七?你們先出去,我和他談談。”狼首突然說道。
狼七拉著監獄長就走。
“你要是敢武力征服,我和你沒完。”監獄長警告狼首。
又看著西門青說道:“我就在隔壁,他要是欺負你,你打不過他,你就喊我。你要是能打過他,就狠狠揍,出了事我兜著。敢挖我的人,該揍!”
“梁叔?有你這么教育孩子的嗎?”狼首哭笑不得。
狼七趕緊把把監獄長拉出去了。
第5章 邪氣凜然
西門青此時坐到了椅子上,自顧自地端起監獄長的茶杯,喝了口茶水,說道:“你說什么都沒用,我不會跟你走的,我對軍人沒有好感。”
“是因為暗夜,你才對軍人很反感嗎?”狼首也坐了下來。
暗夜組織是一批米國叛變特種兵組建起來的恐怖組織。
暗夜招募世界各國犯了軍事重罪的特種兵加入,組成當今世界可以和特種部隊一決高下的武裝恐怖組織。
暗夜組織的主要成員全部是經過特殊軍事化訓練的。而他們也用特種兵的訓練方式,訓練組織新成員,包括婦女兒童敢死隊。
“你怎么知道暗夜?”西門青大吃一驚,戒備地看著狼首。
看著演講進入隨時準備攻擊狀態的西門青,狼首淡淡地笑了。
“你的資料,我們全部掌握。雖然你很強,但是因為你犯罪,根本就沒資格進入我們的部隊。部隊也不允許有犯罪前科的人進入,這是規矩。”狼首說道。
“那你還來請我?”西門青想不通了。
“因為你的父親,你的哥哥,你的姐姐。”狼首說道。
一直很淡定的西門青突然站了起來,一臉激動地盯著狼首:“你認識他們?”
“很熟悉!因為你父親就是血狼特種部隊的創始人,因為你哥哥是血狼的狼魂,因為你姐姐是血狼部隊的狼嫂!因為他們都是血狼的驕傲!”狼首說道。
西門青沒說話,沒表情,沒動作,因為他懵了。
這一切,他都不知道。
他被人販子抓走時,他才五歲。
五歲應該記事了,但是,他從記事起,就沒見過他的父親,沒見過他的姐姐,沒見過他的哥哥。
那時候只有他的母親陪伴他。
而母親只告訴他,他有父親,他有哥哥,他有姐姐,其他的什么都不肯說。甚至連他父親的名字和哥哥姐姐的名字,以及母親的名字,這都是秘密。
而就是他家的住所,也是經常換。所以,他什么都不記得。
所以,他即使九死一生逃離了暗夜,回到了華夏,他也找不到親人,也是無家可歸。
“我怎么相信你?”終於,西門青眼神凌厲地看著狼首。
這個眼神讓狼首心頭一顫。
太像了,這眼神,簡直和血狼王一般無二,犀利,嗜血,兇殘,惡!這不是一般的惡!是惡至極!
兇至極,就是惡!
而惡至極,就是邪。
這孩子還不是邪,但,只差一步!
狼首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小塊血紅的玉佩,這不是整塊,而是,三分之一。
這是西門家祖傳的玉佩,血玉。
原本是一整塊,但被西門青的父親一分為三,兄妹三人一人一塊。
這是西門青的母親剛告訴他的。
看到血紅玉佩,西門青渾身顫抖,他顫顫巍巍地從脖子上拿下一塊同樣的玉佩。
狼首眼睛大亮,沒錯,就是這孩子!
狼首把玉佩遞給西門青,眼淚卻下來了。
狼首心裡吶喊:血狼王?你在天有靈,你一直牽掛的小兒子,找到了!
西門青接過玉佩,比拼在手裡的血玉上,雖然還缺一塊,但這兩塊已經嚴絲合縫。
西門青的眼淚奪眶而出。
“我父親還活著?”西門青突然問道。
“老將軍三年前就去世了。我接管了血狼特種部隊。老將軍是我的首長。”狼首擦著眼淚說道。
“我哥哥和我姐姐可還健在。”西門青問道,雖然他也在流眼淚,但聲音裡沒有任何感情,出奇的平靜。
“在,都在!”狼首使勁點頭。
突然,狼首眼前一花,他下意識地暴退,只是西門青如影隨形,一把手槍已經頂在了狼首的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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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首大吃一驚,這是自己的配槍,居然被這孩子拿到了?還頂上了自己的腦門?雖然他剛才確實沒有防備,但是,他是誰?血狼部隊的狼首!
“既然我哥哥和姐姐沒死,這塊玉佩,怎么會出現在你的手上?說!”西門青斷喝。
此時,西門青面目猙獰,渾身上下,邪惡的氣息氾濫洶湧,似乎,已經惡貫滿盈!
原來是因為這個破綻?好聰明的孩子。
狼首暗贊。
“你哥哥去執行特殊任務,需要時間很久,但他怕我們提前找到你,又怕你不相信我們,所以才把血玉留給了我。”
狼首沒動,鎮定地說道。
雖然這小子很強,又搶佔了先機,但狼首有信心反敗為勝。
因為,他是兇兵!
惡兵雖強,但眼前的惡兵還小,還太嫩!
“你這個理由說服不了我。你還有一次解釋的機會。”西門青邪氣更濃,眼珠子已經泛紅。
身為兇兵的狼首見此,暗道要壞,這孩子肯定以為自己殺了他哥,拿走了玉佩。這小子磁歐石已經起了殺心。
狼首雖然不怕,但任務肯定是完不成了。
“我可以請軍部總指出來作證,也可以讓你姐姐來作證。只是,這需要時間。而且,你姐也在執行任務中,所以,現在還不能通知她,她的任務很危險,萬一情緒激動,後果不堪設想。你是暗夜出來的人,應該知道這其中利害關係。”狼首快速地說道。
“我母親呢?”西門青突然問道。
“對呀?我怎么把我丈母孃給忘了?”狼首要不是被槍頂著腦袋,他都頓足捶胸了,可不咋地,老丈母孃活的好好的呢,這是鐵證如山。
“你說什么?你老丈母孃?”西門青眼珠子瞪圓了。他個仙人白白滴,難道這是我姐夫?
“咳咳咳,我和你姐是兩口子。小舅子,你好啊!”狼首陪著笑臉說道。
砰!
西門青突然一槍托砸在狼首的右臉蛋子上,當時就把狼首砸的嘴角溢血,槽牙都活動了。狼首不是躲不開,也不是沒防備,而是他不能躲,因為這個缺德冒煙的小子左手已經抓住了他的卵蛋。篇幅有限,關注徽信公眾,號[八號追書閣] 回覆數字194, 繼續閱讀高潮不斷!他要敢躲,絕對會被捏爆。這一手,他狼首掏心窩子說,他是絕對沒想到,也沒防住。這小子陰狠陰狠的!“你既然是我姐夫,你居然我姐去冒險?你還是不是男人?”西門青說著又是一槍托子,這回砸在了狼首的腦袋上。
當時,大包就起來了。
砸的狼首腦瓜子嗡嗡的。
狼首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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