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寫h文,文筆什么是沒有的,還請大家不要笑話姑妄看之,文中的故事,九成九都是真實發生過的,我只是按照記憶平鋪直敘的記敘下來,除了名字,基本沒什么改動,ps:感謝論壇提供的排版工具。
……
我叫付強,1983年,我出生於黑龍江省一個邊遠的小鎮。
那是一家大型鋼鐵廠,老國企,有著蘇維埃式的龐大和臃腫,廠就是鎮,鎮就是廠,廠內應有盡有,單是附屬的子弟小學就有六所,廠區、辦公區、住宅區、附屬廠、附屬廠的附屬廠等等等等~~~~~~塞滿了幾座山之間小小的盆地和附近幾條河谷中所有的平地,從產房到公墓,一個人可以不出廠區,過完他的一生,工廠負責一切,提供一切,也拿走你的一切。
父母都是外地人,學校畢業之後分配到這裡,相識、相戀、結婚、生子,如果不出意外,也會像那些前輩一樣做一顆螺絲釘,擰在廠裡,最後鏽死在廠裡,了卻一生。
……
然而,意外還是來了。
九十年代中期,下崗潮,當工資拖欠到第十九個月的時候,父母終於也選擇了停薪留職,準備離廠出去拼另一個前程。
……
那一年我十九,在廠裡上高三。
十九歲的我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紀,家計開銷對我來說遠在天邊,父母的離去也沒有傷感,反之的卻是心頭的暗喜——-老虎走了,自然我就是大王了!
沒人看著可以肆無忌憚的看電視、去遊戲廳、去電腦房,(對,那時候還沒有網咖!只有電腦房,可以玩dos下的紅警和仙劍,前提是我有那么多零花錢)。
怎么安置我成了父母最大的問題,出去是沒法帶著我的,最起碼不能馬上帶著我,為了湊本錢家裡的房子已經賣掉了,本地又沒有近親,在一番撓頭之後,我被託付給了一個趙奶奶~~一個媽媽的老鄉兼同事。
硬要說的話,也算是大概二十杆子能打到的親戚,所以論起輩分來不到五十歲的她我要叫奶奶,然而趙奶奶家離我的學校太遠,每天奔波來回不現實,所以最後負責我的是她的女兒~~小玲姨。
臨走之前,父母請趙奶奶和小玲姨吃了一頓飯,算是正式吧我託付給他們。
……
小玲姨沒結婚,經營著一家旅館,這也是吧我安置在她這裡的一個重要原因:
她有空房,旅館不大,一層門面房附帶地下室,上上下下間隔出八九個房間。
當第二天我搬去的時候,小玲姨給我打掃出了一個小小的單人間,比我原來的臥室還要小,但是還沒小到失望的地步,起碼還能安置下大包小包沒有處理掉的家資外加一個我。
搬家是混亂而且忙碌的,當我在小玲姨的幫助下,終於七手八腳的安置好這些雜物收拾好房間之後,我才意識到現在和我關係最近的就是這位年紀尷尬的阿姨了。
小玲姨叫著是姨,但其實年紀並不大,我十九,她三十歲,然而就是因為這十一歲的差距,叫姐叫姨都彆扭,剛開始還怕她覺得我叫老了不高興,後來發現她倒是不在乎還,特別喜歡以長輩的身份教訓我……「付強以後你就住這裡了。這可是這最好的一間房了,朝南有窗陽光好,背街安靜不耽誤你寫作業。」
「嗯……」
我唯唯諾諾,畢竟才認識一天我還是有點認生。
「怎么啦?才一天就想你媽了?」
小玲姨打趣道。
「沒沒有」
我趕忙解釋:「那個玲姐,啊不是~~~小玲姨,你就叫我強子吧,在家裡都是這么叫我的。」
「行啊!」
小玲姨解開包在頭上的手帕,拉過我來抽打著身上因為搬家沾的灰土。
「不管叫什么,現在你媽你爸把你託付給我了,你就得聽我的管教,要不然我可揍你屁股!」
看著她頭上滑落的長髮,還有纖細的胳膊,我在心裡暗暗揣度~~~她這小身板不可能比老媽打我更疼,跟別提用棍子的老爸了,正在走神忽然覺得屁股好疼。
哎呦一聲才發現原來是小玲姨擰了我一把:「想什么吶?我說話你聽到沒?」「聽聽到了……玲姐你放心我肯定聽話的」
「叫我什么!!?」
「哦小鈴姨,小玲姨……」
果然還是彆扭。
「行了,你再收拾收拾,我去做晚飯去,折騰一天早就餓了吧?」說罷就自顧出了房門,我回身躺在床上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哎……以後就要在這裡了」
淡淡的迷茫湧上心頭,翻了個身忽然發現,剛才用來擔灰的手帕被我壓在身下,抽出來攥在手裡。
「小玲姨,玲姐。」
我想著她的樣子,單眼皮,嘴唇薄薄的總是抿著,還有個痣在脖子,上下午幹活的時候一仰頭就露了出來,在白白的脖子上特別顯眼。
「好像沒有隔壁班的冷雲漂亮」
我暗暗想,到冷雲算是我們年紀的班花,所以我們班男生評價女生長相的時候一般都是用她做標杆。
「不過也差不多吧~~~要是雙眼皮就好看了」聞了聞手帕,淡淡的香味傳進鼻孔。
「頭髮真好看」
剛才解開手帕,小玲姨的一頭秀髮就在我眼前灑了下來。
「不知道用的什么牌子的洗髮水」
就在這樣的胡思亂想中,我和小玲姨在一起的日子開始了。
……
如果沒有意外,日子總是平平淡淡的,已經和小玲姨一起生活一個多月了從最開始的拘謹,到慢慢的放開,再到處之泰然,我很快的適應了身邊的這個新(家長),而小玲姨也很快的適應了(姨)這個稱呼。
每天上學、放學、吃飯、睡覺、逃課、抄作業的日子並沒有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只不過睡覺的地方從過去的家換成了小玲姨的旅店,還有吃飯的地方……寫作業的地方……還有上廁所的地方……
旅店客房內是沒有衛生間的,只有一個在走廊盡頭的公共衛生間,而且為了節省空間給客房,廁所很小,只有一個小小的蹲位,怕房客在裡面解手看報紙什么的佔著茅坑不拉屎,外加省電費,只掛著一個十二瓦的小小紅燈泡。
那天我剛剛在廁所尿完尿,一邊漫不經心想著這個小燈泡一個月能給小玲姨省出幾毛錢,一邊漫不經心的抖鳥回籠,一切都是這樣自然而然。
然而正當我拉拉鍊的時候,一陣劇痛從下身傳來。
「臥槽!」
我馬上捂住了重要部位,疼的靠在門上動彈不得,當我意識到發生什么時候,牛仔褲的黃銅拉鍊已經吧陰囊緊緊咬住……
十二瓦的小紅燈是什么都看不清的,當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慢慢的蹭著轉過身的時候,絕望的發現走廊那個一百瓦的小燈泡也沒什么效果,而且就算換成八百瓦的我也沒法看到案發現場~~~位置太靠下了。
我僅有的一點機械知識告訴我,只要用力一拉就能解決問題,然而當我試著動一動的時候,下身傳來的劇痛直截了當的吧這個提議否掉了,而且當兩三次嘗試之後,手指上的血跡已經讓我完全的絕望。
為了保持位置,不讓拉鍊吃力,我用一個很彆扭的姿勢提著褲子靠在門上,腦子裡開始思考怎么辦~~~正當我從拉鍊頭胡思亂想到孔乙己的時候,走廊裡傳來小玲姨的腳步聲~~~~~~。
「小玲姨是來打掃房間的!!!!!啊啊啊啊!!!怎么辦!!!我這樣怎么能讓別人看到!!」
我的汗已經出來了。
「小玲姨你先別過來!」:我絕望的喊道。
「幹什么我還要幹活呢?」
「我上廁所呢!」:我已經神志不清。
「你上你的廁所關門不就完了!」
「不是~~~~我上完了就是,你先別來我馬上就弄好了!」我已經開始胡言亂語。
「你搞什么東西呢神秘兮兮的?」
小玲姨終於轉過最後一個拐角慢慢走過來。
「哎你個臭小子!上廁所怎么不關門??趕快吧褲子提上!!」「我~~~~我提不上~~夾~~~夾住了~~~」這時候的我已經是哭腔了。
「什么卡住了??」
「拉鍊~~~」
「那就脫下來修上不就好了」
「不卡是夾住~~~」
「夾什么?」
「那個~~~」
「啊?什么?」
小玲姨終於走到了面前,我緊緊捂著襠部靠在門上。
「手拿開我看看,你說你也笨!吧褲子脫了回房間慢慢弄不就好了?這裡黑燈瞎火的你能看到什么~~~」
一邊說,一邊扒我的手,我已經緊張的開始發抖。
「別動疼~~疼~~~夾我肉了!!」
「什么肉?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臭小子你怎么不先吧褲子穿好!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當小玲姨終於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時候,開始了肆無忌憚的狂笑。
「你可笨死了,怎么還能夾到?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已經快沒了力氣,如同蹲馬步一樣的姿勢十分消耗體力。
我小聲的說:「弄了好半天了弄不開~~~~~」「鬆開我看看」
「~~~~~~~~~~」
「哎呀~~~你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這都出血了,一會時間長了給你弄醫院去!」
小玲姨忍著笑,用力的吧我手扒開,我缺不好意思,第一次在女人面前露出自己,還是這樣的情況,弄的我灰頭土臉。
小玲姨試著拉了幾下,在我強烈的反抗之後,一時間也不敢用力。
「你等著」
說完小玲姨蹬蹬蹬的出去,不一會又拿著七七八八的東西回來。
「找了個小刀片我吧拉鍊給你割開」
「嗯~~~」:我完全沒有主意。
「喏~~拿著手電給我照著,這裡太暗了看不清。」小玲姨吧手電塞到我手裡,我則茫茫然的按照吩咐照做,一手拉著褲子,一手拿著手電,下體完全露在小玲姨面前,她蹲在我面前一手撥開我的雞巴,一手拿著裁紙刀準備割拉鍊。
「你可別亂動啊!!要不然我割歪了把你這個割掉」說著,她用刀面輕輕的拍了我雞巴一下。
忽然的涼意讓我一抖,才發現自己的雞巴被小玲姨握著,我能感到她手的溫度,還有呼氣在我的胯間~~~~~~~血呼的一下就衝到了頭頂,然而還沒等有什么反應,刺痛就打斷了思維。
小玲姨下刀了……
經過了漫長的三分鐘,拉鍊終於被割開了,我終於能站直了,而在我挺直腿彎五分鐘之後,小玲姨終於吧拉鍊頭拆了下來。
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小玲姨卻還是在笑:「這還能夾住,樂死我了!你出了不少血,我去弄點紫藥水,一會你自己抹抹。」我尷尬的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什么,只覺得口乾舌燥。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窘的不敢看小玲姨,偶爾一眼瞄到,缺發現小玲姨在用戲謔的眼神看著我。
「強子還疼不疼了?血還出不出了?」
「沒了……我抹了紫藥水了。」:我揮了揮手用手上的紫色作為證據。
「那就好哈哈哈哈~~~還能夾到哪裡~~~~~哈哈哈哈」「你別說了~~~~~~~~~」
「哎呦~~~還不好意思了!!!哈哈哈哈哈哈」小玲姨笑的更加肆無忌憚,我則幾乎吧臉埋在了飯碗裡。
「好啦好啦,不笑話你了,不過你以後可要聽我的話!!啊要不然我就吧這事給你說出去~~~哈哈哈哈哈」
我悶頭扒著飯,心裡在盤算著怎么用時光機回到過去阻止今天這一切的發生,見我不說話,小玲姨也覺得一直拿我開玩笑有點過分,於是又問到。
「強子我今天看你~~~~~是不是有點包莖啊?」「啥??啥是包莖?」
我茫茫然。
那時候的學校根本沒有教過這些,電線杆上的老中醫倒是有,但是也只是有包莖倆字而已,具體啥意思我是一概不知。
「就是你哪」
說著小玲姨用手指了指我的襠部。
「額~~~~~~~~~我也不知道咋說。」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她看看我,我看看他,忽然陷入了無言的尷尬。
「我有個同學在廠醫院,有空我帶你去看看。」「嗯……啊??」
我的思維還在時光機哪裡沒反應過來。
「恩,那就這么著吧,你這幾天小心點~~~別忘了塗藥水。」「哦~~~~~~~~~」
時間證明,傻小子的恢復力還是不錯的,不到一週,我就從拉胯走螃蟹步回覆到了能走能跑能翻牆打遊戲機的程度了,而同學們從我這裡得到的解釋是。
「翻牆沒翻好,摔倒屁股了!」
除了小玲姨沒人知道我的囧事,就在我以為這事就算過去了的時候,一個週日早上小玲姨卻要拉著我去醫院。
「去醫院幹嘛?」
「去看你的包莖啊!」
「什么包莖?我哪有???」
我早就吧這事忘了個乾淨。
「怎么沒有我都看到了。趕緊的好容易今天有時間」我一頭霧水的被拉倒了醫院,小玲姨缺沒有去掛號,而是直接拉著我去了二樓婦產科。
「怎么來這~~~~~????」
我在一群大肚皮中間更是糊塗。
「我那個同學就是婦科的」
「……」
我感到十分絕望,看病的是個女大夫,見到我倆之後很是熱情的打了招呼,在和小玲姨扯了幾句之後,吧我倆拉進了邊上的小屋。
「看什么?」
「你給看看他是不是包莖?」
「我是婦科的……這個去樓下找泌尿的張主任啊!」「哎呀還要掛號排隊,又不是什么麻煩事你給看一眼不就得了。」「你也是……從來沒說你有個侄子啊???」
「嗨呀!!!也是遠房親戚,父母出去了讓我照顧,這也是我無意看到的,小孩子一個人怪不容易的,你快點給看看,是不是的給個準話!別真有什么事耽誤了人家」
「好好好我給看我給看……哎~~~~你什么時候有空咱們找幾個老同學聚聚啊?」
「強子你過來吧褲子脫了給大夫看看」
「哦……啊???」
我忽然發現事情不對。
「脫褲子啊快點的……」
「脫褲子幹嘛????」
「給你看看是不是包莖你別緊張」:女大夫開始安慰我。
「啥包莖……我沒有……我不脫!!」
「你都不知道是啥還說沒有!」
小玲姨擺出一副生氣的臉孔來。
「傻小子~~~我是大夫,又不吃你,快點的吧外面還有人等著呢!」當我發現自己已經沒有退路的時候,十分無奈的接受了現實,並且開始找理由安慰自己:小玲姨之前都看過了……這個女的是大夫……是大夫……是大夫。
機械的解開褲子吧雞巴掏了出來,大夫輕輕的用一個棉籤棍挑著我的雞巴翻來覆去的看著。
「確實有點長。能吧裡面翻出來嘛?」
「……」
「大夫問你呢!你想啥呢?」
「哦……能……」
我從自我催眠中驚醒。
「翻出來我看看」
我抓著雞巴來回擼了幾下露出了龜頭。
「還行……看樣還行……」
「那就是沒事了?」。
聽口氣小玲姨很高興。
「硬的時候能翻出來嘛?」
「也……能~~~」
「疼嘛?」
「有……點吧……不一定」
「你弄硬了翻翻我看看」
「啊?……」
我大囧,本來就尷尬,加上醫院裡陰森冰冷,夏天一進來蛋蛋都要縮到肚子裡了。
「弄吧弄吧~~~~大夫怎么說你怎么弄~~~」小玲姨在邊上敲邊鼓。
我悶頭不語低頭玩弄著雞巴,可是怎么都硬不起來,小玲姨卻和女大夫轉了過去,有一句每一句的商量起同學聚會的事來,消毒水的味道衝進腦門,我木然的搓著雞巴,經過不知道多少時間,終於有了點硬的感覺,小兄弟施施然仰起來頭。
我偷著瞟著小玲姨和女大夫,兩個人個子差不多,女大夫是短髮,穿著白大褂,胸前彆著一管鋼筆,鋼筆還有點漏水,在胸前藍色的一點,好像奶頭一樣。
奶頭……女大夫的奶子好大,就算穿著寬鬆的白大褂,也吧胸前挺起兩座山峰。
「剛才就是她在玩我的雞巴……仔仔細細的玩我的雞巴……小玲姨也玩過~~~~~還是用手~~~~小玲姨的手好軟好熱……」想到這裡,忽然覺得口乾舌燥,低頭髮現自己的雞巴隨著心跳一顫一顫的硬了起來。
「好……好了~~~~」:我舔了舔嘴唇小聲的說。
「哦?行了啊~~~~~我看看……嗯……確實長啊……現在能翻出來么?」
我吧包皮慢慢擼到底,龜頭拱了出來,長久的包裹上面有不少包皮垢。
「不錯。能翻出來不疼吧?」
「恩,。不疼」
「那就行,挺好的不耽誤事」
「沒事就好……不用手術什么的?」:小玲姨問。
「不用……不耽誤勃起,翻出來也沒障礙,沒關係的,不手術也沒問題,過段時間看看有沒有繼續發展進行。」
大夫在和小玲姨解釋著:「就是得經常洗洗,要不然裡面太髒,你剛才也看到了,我給你開幾瓶鹽水吧,回去以後每天沖沖。 」「算了吧!掛號都沒掛,你怎么開藥鹽水,我回去自己煮點就行了~~~~強子過來謝謝趙姨」
我停下還在塞襯衣的手說了聲:「謝謝趙姨」
「哎呀~~~叫什么姨啊~~~誰像你那么愛充大輩~~~~叫趙姐~」兩個人又絮絮的說了幾句話,小玲姨拉著我離開了醫院,一邊走一邊和我嘮叨。
「看你那個髒,以後可得好好洗洗,有病了怎么辦?哎~~~你怎么不快點走啊?磨磨蹭蹭的」
「褲子太緊了……」
小玲姨低頭看了一眼,我的雞巴一直還在硬著,塞的褲襠鼓鼓的。
「哎……回頭換個寬鬆點的褲子吧」:小玲姨嘆氣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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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一天、一週、一個月一晃就過去了,我的體重證明了小玲姨做飯的手藝起碼比我老媽好十斤。
我對旅館漸漸的已經有了點家的感覺,就是這個家裡的人換的太勤,走馬燈一樣來來回回,除了我和小玲姨沒有長租客。
就在我住進旅館第二個月的一天,吃過晚飯我正在房間裡悶頭看租來的金庸小說,外面卻吵吵嚷嚷起來似乎是來了不少人,過了一會卻是小玲姨拉開門進來了。
「強子你收拾收拾,來了不少人,住不下了你吧房間倒出來」「啊?那我住哪?」
「去門廳小間,我在那支了個行軍床,對付兩宿就行了」「哦……」
我磨磨蹭蹭的表示不滿,一半是不滿於行軍床,一半是不滿於耽誤我研究怎么練淩波微步。
「快點,再磨蹭我吧你破書撕了」
「嗷~~~`~」
小玲姨擰屁股依然快準狠。
門廳邊上有個小間,平時堆些亂七八糟的,今天卻不知道都收拾到什么地方去了,裡面孤零零的支著一張行軍床,床下面塞著一堆鍋碗瓢盆。
行軍床,一圈鋼管撐著鋼絲彈簧網,窄窄的,屁股坐上去就是一個大坑,動一動就是嘎吱嘎吱一頓亂響,實在說不上舒服。
我躺在床上,聽著外面咋咋呼呼各種聲音,無奈的搖搖頭繼續看小說,時間越來越晚,當我乏了剛要關燈的時候,小玲姨卻推門進來了。
「我的房間也佔了,今晚我也這了」
「啊?!!」
「啊什么,趕緊收拾收拾睡覺,都幾點了,明天早上這群人又要折騰!!」「噢……」
我看看行軍床,我自己睡都閒窄,這要睡倆人……正在亂想,忽然看到小玲姨拿了個小盆在接熱水。
「弄這么小個盆泡腳你還真是摳門~」:我打趣到。
「誰說我泡腳?」
「不泡腳你弄熱水乾嘛?」
「我洗……去去去~~~瞎問什么~~轉過去不許看!!」「不看就不看!」
我背過身接著看小說,不過還是支這耳朵在聽。
一陣窸窸窣窣的衣服聲音之後,就是嘩啦嘩啦的撩水聲,很快就都結束了,還沒容我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到小玲姨也上來床上,然後燈就被關掉了。
「屁股撅那么遠幹啥~~~給我點地方」
小玲姨擰了我一把,我挺了挺身子,行軍床一陣吱嘎,有溫軟的觸感貼在後背。
「切~~~~~看你摳門樣吧!泡腳盆比茶杯都小。」:我又故意拱了拱屁股。
「臭小子~我那不是泡腳」
「那是啥?」
「是啥~是啥~就知道瞎問!!!你自己不也洗下面么???」「啊?~~~~~你也包莖啊!!」
我一下子還沒轉過彎來脫口而出。
「啪~~」:大腿已經被小玲姨拍了一巴掌。
「胡說什么!我哪來的東西包!!」
打完之後,小玲姨就把手直接放到我胸前,變成了她從身後抱著我的姿勢,感覺著溫暖的擁抱,小玲姨的味道飄進了我的鼻子,頭髮也扎的脖子癢癢的。
洗~~~~~~~下面?小玲姨也洗下面?她不是女的么?她為什么洗?洗什么?不對……剛才她在洗~~~~~~那她剛才在我身後沒穿褲子???我要是剛才轉過身去~~~~~~。
我正在胡思亂想,卻聽小玲姨在問。
「我還沒問你呢,你這些天洗下面了嘛?」
「嗯……洗了」:我含糊著。
「洗個屁!!!我都幾天沒給你煮鹽水了,你那瓶鹽水還沒用完,你再說你今天洗了?」
「洗……了」:我還想矇混過關。
「你就扯吧你,鹽水瓶子還在房間裡用什么洗的?」「就是……自來水」
忽然小玲姨順著我的肚子摸了下去,我腦子一下子空白按住了她的手。
「鬆手!我摸摸看你洗沒洗」
說著又是一擰,我一恍惚手已經伸進了兩腿之間。
小玲姨的手很小很軟,我感覺到她在我兩腿之間翻找著,小心翼翼的慢慢的翻開陰囊,抓到雞巴之後一點點的翻開包皮,然後輕輕的在龜頭上蹭著指腹。
我從來沒受過這么大的刺激,如同過電一樣隨著摩擦的節奏身體也在一下下的抖動,感覺不斷加重,正當我按捺不住想抓住她手的時候,小玲姨卻咻的吧手抽走了。
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聽到身後有嗅聞的聲音,然後就是啪的一聲後背火辣辣的被拍了一巴掌。
「洗個屁!!!起床去洗去!!」
無奈我只好爬了起來。
「鹽水在房間呢……有人住拿不來」:我在強調困難。
「就用白水,我的水杯裡有涼白開,你桶接著我給你衝!」「哦~~~」
我拎著桶接在身前,小玲姨坐在床邊拉下了我的褲子。
「雞巴又一次被看到了……」
我在心裡唸到。
「小玲姨這是第三次看到了……她要給我洗雞巴……她要摸我雞巴……」
我的思緒翻滾起來,雞巴也一跳一跳的硬了起來。
「臭小子想什么呢!」
「沒……沒什么」
「沒什么怎么這樣?」:小玲姨用兩個手指輕輕的捏著雞巴。
「不……不知道」:我在撒謊。
「哼!」
燈光昏暗,小玲姨的臉離的很近,我都能感覺到髮絲在大腿上摩擦,癢癢的。
細巧的手指慢慢翻開包皮,水很涼,她洗的很仔細,不但洗了龜頭連陰莖和陰囊也洗了,洗的時候託著我的蛋蛋問。
「之前夾到的就是這裡吧」
「嗯~~~」
其實我自己都記不清是不是了。
「看起來挺好的嘛,可惜不是鹽水不能消毒,對了口水能消毒!」說罷她又把我的龜頭翻了出來然,後用手指在嘴裡沾了口水仔細的塗在龜頭上。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全,世界只剩下小玲姨專心撥弄雞巴的樣子。
「她在我的雞巴上塗口水!!!」
「好啦!別傻著啦上床睡覺!」
當我回過神的時候,小玲姨笑著看我,我缺還在拿著水桶發呆。
我直挺挺的躺了下去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說什么好。
「傻樣我關燈啦?」
「恩」
鋼絲彈簧很軟,兩個人睡上去直接壓成了漏斗,我感覺到小玲姨的胸緊緊的壓在我的背上。
「她吧口水塗在我的雞巴上,那是不是就算間接親了我的雞巴??」床又晃了晃,一條胳膊從後面抱住了我,我也順勢拉住了小玲姨的手,柔軟、纖細、溫暖,我稍微用力捏了下,滑滑的感覺。
「剛才就是這雙手在輕撫我,給我洗了雞巴!」我扭了扭身子讓已經硬的不行的下身有一個舒服的空間。
「亂動什么不好好睡覺?」
「嗯……沒什么,就是有點不舒服」
「哪不舒服?」
「……哪……漲的難受」
「嗤……」:我聽到一聲輕笑。
「誰讓你瞎想了!我給你揉揉」
哪手又順著我的小腹摸了下去,我輕輕的拉著她,但是終究也沒有用力反抗。
「挺好玩的,又軟又硬……」
小玲姨不斷的翻3弄著我的雞巴,我抓著她的胳膊呼吸不斷的加重,不斷的來回套弄包皮,一次次蹭過龜頭,我繃緊了雙腿感受著從來沒有的刺激。
「舒服么?」
「嗯……舒服」
「你剛才想什么了?這么硬」
「我……我想……」
我在想什么?想小玲姨怎么摸我的雞巴???想小玲姨的身子????想她擠在我後背上的奶子????想她在我身後脫光了褲子洗逼????。
「我在想……」
還沒等我說出來到底在想什么,隨著不斷的套弄和腦內的瞎想,一陣顫抖之後,我射精了。
雖然已經十九,但是我發育算比較晚,還不會手淫,夢遺也只有過兩三次,忽然的射精,讓我大腦一片空白,從來沒體會過的快感充斥著每一個細胞。
「啊~~~~~」:我失神的喊出聲來。
「啊~~~~~」:小玲姨也喊了出來。
「哎呀怎么都流出來了,你怎么不說一聲」
「我……我也不知道~~~以前都沒有過」
「嗤……」:有是一聲輕笑「
「傻樣吧~弄的那都是,起來開燈我給你弄乾淨」燈打開了,我還在茫然的回味第一次射精的快感,身體木偶一樣被小玲姨操弄著。
內褲被扒了下來,連帶著被褥一起被扔在了床下,小玲姨俯在我的胯間扯了一張紙仔細的擦著,手指劃過龜頭瞬間的快感讓我又反射性的用力,雞巴顫巍巍的點了一下頭。
「啪~~」:小腹被拍了一巴掌。
「還瞎想……」
「我……我沒有」:一巴掌吧我拍清醒了。
「小玲姨……你……你真好……」。
昏暗的燈光下,可以從睡衣領口看到小玲姨的奶子,隨著擦拭的節奏輕輕的一晃一晃,我忽然想伸手去觸控,但是舉手到一半終究又不敢,結果順勢就吧手扶在了小玲姨的耳畔,手指插進頭髮裡輕輕的梳了下來。
「臭小子……你這是第一次這樣?」
「嗯……」
「那現在開始你是個小大人了呢……」
小玲姨也配合著吧面頰在我胳膊上蹭了蹭,目光迷離的看了我一眼,隨後又轉過頭去三兩下吧床鋪弄好。
「睡覺!不許亂想了」
「我的內褲~~~」
「明早再說就這么睡吧」
「哦……」
再一次躺下,當赤條條的我再想回身做點什么的時候,掐在屁股上的手指卻讓所有的企圖都沒了得逞。
「快睡吧,明天再說!得了甜頭還沒完了」
於是溫軟的擁抱和第一次射精後的無力感讓我很快沈沈睡去,第二天等我醒,來天已經大亮,一身洗乾淨的衣服疊放在床頭。
吃早飯的時候,我不斷偷瞄著小玲姨,雞巴也不斷的軟了又硬,硬了又軟。
白天感覺有平時的十倍長,每一節課都是煎熬,好容易盼到了放學回家,吃過飯我就趕緊回去房間,用意念力催動錶針走的更快點。
終於,在我已經心焦到五內俱焚的時候,門開了,我躺在床上假裝翻著書,不時的偷看著。
「鬼鬼祟祟的看什么呢」:小玲姨笑著罵我,隨手又拿出了那個小盆。
「轉過去別看」:水聲響起。
「小玲姨~~我今天可真洗了,你看瓶子都空了」「噗嗤~~~~~~和你老婆說去~~~我才不管你洗不洗」「我……我……」
「好了好了,往裡面點好好躺著睡覺了」
隨著有一句沒一句的對話,小玲姨已經摸到床上。
「今天衝著外面睡吧,昨天有點睡落枕了衝,裡面躺脖子疼」:我小聲的說。
「事真多~」
其實我並沒有落枕,這只是我的一個小小計謀,畢竟抱著總要比被抱著動手方便多了,果然換了個朝向之後,小玲姨順勢就躺在了我的懷裡,我湊在她耳邊輕輕的嗅著。
「小玲姨你真香」
一邊說,一邊輕輕的吧已經開始變硬的雞巴貼在她的屁股上。
「不老實」
她一下抓住了我的手,卻沒有推開,而是緊緊的按在了自己的肚皮上。
「又在想啥」
小玲姨故意用屁股撞著我的雞巴。
「我……我……我想你」
「我有啥好想的」
「我……我……」
我一時不知說什么,只是吧她抱得更緊,不斷用雞巴在她的屁股上蹭來蹭去。
「輕點~~~~勒死我了~傻小子」
小玲姨沒有再問別的,抓著我的手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隔著薄薄的睡衣我揉捏起小玲姨的奶子,來一團軟肉在手中不斷翻滾,奶頭不斷的從一個指縫彈到另一個指縫。
「真軟,真好摸」
「嗯~~~哼~~」
從鼻子哼出的一聲呻吟代替了回答。
我翻手拉開睡衣,直接吧奶子握在手裡,雙指夾住奶頭不斷的揉搓,感受著從來沒體會過的手感。
小玲姨也不斷配合著我用屁股蹭我的雞巴,粗重的呼吸和行軍床搖曳的嘎吱聲充斥著小小的房間。
我只覺得一團火氣在胸口跳動無處釋放,於是用力扳著肩膀吧小玲姨放平然,後逼著眼鏡親了下去,剛開始並不知道親在了什么地方,鼻子、眼睛、眉毛一下又一下。
終於,感到了柔軟溼潤的我開始肆無忌憚吸允著。
「輕~~輕點~~~」
這時我已經不再糾纏於小玲姨的胸前,吧手向下劃去。
這是我第一次摸女人的逼,小玲姨陰毛短短的,很柔軟,最開始的時候我甚至沒有注意到。
雙腿之間一道肉縫夾著手指,我不斷的扣摸,忽然摸到陰蒂位置的時候,小玲姨的身體一顫,我並不知道為什么,停手問到。
「怎么了」
「沒什么別停下……沾溼了再摸~~」
小玲姨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她抓著我的手指向肉縫的深處探去。
滑膩溼熱馬上包裹了我的手指,我用手指勾著不斷的吧淫水塗滿整個逼。
「唔……嗯……」
從小玲姨的鼻子裡不斷傳來輕輕的呻吟聲。
「別……別……摸了……插進來吧……」
我翻身騎在她身上,但是因為是第一次,怎么都對不準地方。
小玲姨伸手抓住我的雞巴,先是來回在自己的洞口用龜頭上蹭滿了淫水,然後又輕輕的對準自己的逼穴。
「來吧~~好弟弟」
我慢慢的用力,很容易的進入了小玲姨的身體。
「啊~~~~~~」
一聲嘆息,熱緊滑包裹著了我的雞巴。
我不由自主的聳動了起來。
一下、兩下、三下、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行軍床發出瘋狂的聲音,小玲姨也緊緊的抱著我,吧頭埋在我的耳邊,帶著顫音的呼吸聲如同鼓勁的口號。
第一次做愛的我很快就繳槍了,我用力扳著小玲姨的身體,想盡力再插的深一點,雞巴在陰道里跳動著,一陣脫力的感覺隨著騰雲駕霧的快感傳遍全身。
我整個人趴在了小玲姨身上,小玲姨也在大口的呼吸,雙手摩挲著我的後背說。
「笨死了,你撞的疼死我了」
「小玲姨……你真好」
我趴在她身上,並不起來,悶頭用嘴巴去吸奶頭,用舌頭不斷的挑繞,她似乎也很享受,過了半天才哼哼著說。
「你要在我身上呆一輩子啊~~」
「對!!就要一輩子!」
十九歲正是充滿荷爾蒙的年紀,初生牛犢的我已經再次回覆了堅硬。
我吧雞巴再次抵在小玲姨的逼上,用力一挺直接滑進了溼的一塌糊塗的逼穴。
「啊!!~~~你還來」
第二次的出乎意料讓小玲姨明顯比第一次反應要大的多,不斷的呻吟聲從身下傳來,雙手也更加瘋狂的抓扯著一切能摸到的東西。
已經射過一次的我敏感度大大降低,一五一十的賣力抽插著,終於在腿已經快要抽筋的時候,我再次吧精液灌進了小玲姨的逼穴。
「不~~~不行了,好弟弟我已經受不了,別再操我了」「嗯……嗯。~~~」
我氣喘如牛,已經沒有了回答的力氣,就這樣兩個人抱在一起昏昏沈沈的睡去。
……
第二天晚上放學回到旅店,發現小玲姨燒了好幾個我愛吃的菜,滿滿的擺了一桌,當在我驚訝問他的時候,她笑著說。
「昨晚你幹什么好事了~~~我給你弄點好吃的補補身子」我的臉騰的紅了起來,低頭唯唯諾諾的說。
「小~~小玲姨……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切~~~~還說不是故意的?」
小玲姨一臉假裝的怒容作勢要用筷子敲我。
我沒敢躲。
放下筷子,小玲姨又幽幽的說。
「至於以後啊……就算你敢也沒機會了。」
「啊?」: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今天你爸媽來訊息了,他們已經安頓好了,給你找好了學校,這就要把你接去了」
「什么???」:我呆呆的看著小玲姨。
「我……我怎么……那你……」
「好啦~~~別想那么多,趕快吃吧,好容易給你做了這些,也算是我給你送行,那群客人已經走了,今晚你可以回去自己床上睡了~~~」我悶著頭食不知味的吃完了這一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晚上忽然怎么看都覺得那張木床大的彆扭,躺了下去又坐起來,坐起來又躺下去,幾次走到走廊裡想去敲小玲姨的門,但是又轉回頭沒有敢下手。
最後,我終於在輾轉反側中睡了過去。
……
兩天後,小玲姨把我送上了南下的火車。
臨開車的時候她對我說。
「強子~~其實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親戚呢也都是虛的,總讓你叫我姨,好像我在佔你便宜一樣。以後你就叫我玲姐吧~~~~」「玲姐~~~~」
「好了,別說了~~~~馬上開車了你快走吧~~~」「我~~~~」。
還沒等我說些什么,汽笛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隨著蒸汽機車的嘶鳴,白色水汽遮掩了站臺上的所有。
……
2002年,19歲的我離開了廠子。
從此再沒回去過,也再沒見過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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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