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示在L市的候車大廳裡,周圍擠滿了各種提著大包小包的旅客。中午北方二月末的陽光已經有點火辣了,刺透了落地的大玻璃烤在人們穿棉衣的身上,使原本就因為等待而煩亂的人群又開始為燥熱而更加亂了。
王示提著包,眼睛帶動著頭不停地晃來晃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這幾天總是有一種非理智的衝動。這種衝動好象是自己本來的一些想法,但又沒有一點頭緒,這對王示這種“自以為是”的“極品思考者”而言就是有勁的問題。
隨著工作人員的一聲“剪票了”,人群騷動著緩緩地向前推動了。王示在硬臥車廂的中鋪,上了車找了個地方放好了自己的行李,王示坐在下鋪看著陸陸續續上車的人,聽著為擺放行李而發生的爭吵聲,自己一下子好象是在某一高處在看這一情景,看著各式各樣的人動著腮幫子,那一張一合的嘴但卻聽不到一點點聲音,這時的王示有了一種與人群分離的感覺。
“喂,你能幫我個忙嗎?”
王示感覺有人在拍他的肩,抬頭一看,是個女孩。“啊?”王示疑惑地看著這個將他從“如此高空”拉下到這紛繁俗世的女孩。
“你能幫我放一下這個箱子嗎?”女孩提了提手裡的箱子,又指了指和上鋪差不多高的行李架。
“好。”王示看準了一個空檔將行李放好,拍了拍手又坐在了原來的地方。
女孩說了聲謝謝後又轉身下車了,王示卻發現自己的目光一直盯著女孩那渾圓的小屁股上。“我要撫摩你,我要撫摩你,我要撫摩你~~~~”王示的腦中迴響著一句歌詞。
沒隔多久女孩又拎著幾個塑膠袋來了,她後面還跟著一個四十幾歲的女人。
“媽,我們的鋪在這呢。”女孩一邊說一邊開始擺放東西。
因為王示坐得靠裡,中鋪正好擋住了女孩和她母親的視線。王示不覺的開始打量起她來了,一雙灰色布料的高筒的尖頭高根靴子,布料的靴筒包裹著勻實的小腿,同樣顏色的緊身休閒褲貼在大腿上,側頭一看上身的曲線因為緊身的白色羊毛衫完全地展露出來了。
突然一個肥大的屁股遮住了視線,可是王示有一種衝動想在這個大屁股上咬上一口。這個衝動的動作在王示的鼻子碰到屁股之時理智的停了下來,王示用舌尖在上齒上狠狠的蹭了幾下,眼睛瞟了一眼周圍,周圍的人都在忙著,都沒發現這個極其猥瑣的動作。
好不容易大家都放好了東西,安靜地坐下來,母女倆坐在王示對面的下鋪。
“貝貝,你還真了不起啊,這么大的箱子自己都能放上去了。”
“不是啦,是他幫我放的。”女孩指著王示說。
“謝謝你了。”
“不客氣。”王示微笑著回答,也趁機仔細地看了看這對母女。
女孩是瓜子臉,大概有二十一、二,眉目清秀,薄薄的嘴唇,嘴角微微地上翹,大眼睛閃來閃去的,一頭染成棕色的長髮隨意的披在肩上,只是將最兩邊的幾縷攏在一起在後腦紮了一個小辮。
母親是個成熟的貴婦人,黑色的長髮,圓圓的臉上有著精心修剪的眉毛,烏黑明亮的眼睛,挺挺的鼻子和圓潤的小嘴恰倒好處地放置著,黑色毛翻領的羊絨外套,下身是同樣料子的喇叭褲,褲腳蓋住了閃亮的黑色皮鞋。
“笛!”火車終於開動了。
“媽,我的毛巾呢?把它晾出來吧。”
母親起身在桌子上的一個包裡翻了起來,王示讓了個身,這時那剛剛衝動想咬的肥美的屁股又出現在他的面前了。他做了個深呼吸,牙齒又再一次的和舌尖做了一次有力的摩擦。
王示從隨身帶的包裡拿了煙來到了透過臺的吸菸處,點了一根,當青色的煙霧在眼前慢慢擴大時王示不自覺地眯起了眼睛,剎那間王示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先前的“高空”,一種穿透感使他不斷地將身體向後移,視線象光一樣穿越時間和空間來到了一個綠樹環繞的水池邊。
王示感覺象停留在水池的上空,清涼的池水在明媚的陽光照射下發射出閃亮的光點。“嘻嘻,來呀來呀,我們比比誰快!”少女甜美的聲音傳入了王示的耳朵裡。
王示正要尋聲望去,突然身體在空中猛地一晃。“哎喲!”一陣痛楚從腦後傳來,也使他又從這種玄妙的意境中清醒了過來,手上的煙也掉了,是火車的一次減速剎車。突然一種難以壓制的失望和僅剩一絲的無奈,還有一點點的喜悅使王示好半天還在愣神。
“喂,換票了,列車員開始換票了,喂喂!”王示被一個清脆的聲音叫醒,抬頭一看那個叫貝貝的女孩正對著自己晃手呢。
“噢,我這就來,謝謝你貝貝。”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先去換票了。”王示急急地離開了吸菸處來到了列車員的旁邊。
“幾號?”
“十七號中鋪。”
王示換完了票一轉身正好對上了一對閃來閃去的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而且還是小名?”
“我剛剛聽你媽媽這樣叫你的。”
“但不讓你叫了。”
“好好好,不叫了不叫了。”
“呀!”“唉!”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王示和女孩兩人彼此驚訝地盯著對方,因為雙方的嘴巴都沒動。
“這叫作心靈感應,眉目傳情,還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不是不是,這只是幻覺~幻覺~”王示腦中翻騰著。
“貝貝,怎么了?”母親的叫聲驚醒了兩個人。
“沒事兒,我覺得他挺象我的一個初中同學。”女孩說完後一層胭脂紅浮上了小臉。
“是嗎?那可是好,你這下在火車上可就不悶了,有人陪你聊天了。”
王示又坐在了母女的對面,努力使臉上的笑容自然一些。王示有一種感覺,今天會有極不平凡的事發生,但不像是什么壞事,這時王示的左眼皮開始跳了。
女孩在王示的對面眼睛一直盯著王示,王示清楚她為什么一直盯著自己,但就連王示自己都還沒有從剛才的“心靈感應”之中清醒過來,如何去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覆呢。
(二)飾物
火車已經行駛了幾個小時,王示躺在鋪上眼睛看著窗外。北方的二月末還看不到春的影子,黃色成為主導的顏色,偶爾出現些白色的塑膠大棚,路過村莊時老式的土平房和現代的二層小樓相互的交錯著。一片廣闊的農田出現在王示的面前,幾條隆起的田埂將它劃分得整整齊齊。
一股幽香使王示轉過頭,一雙幽怨的大眼睛正看著自己。
“貝貝,怎么了?沒找到水果嗎?就在那個紅色的塑膠袋裡。”
“哦,找到了。”女孩說完衝著王示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
王示拿了煙來到了透過臺吸菸處,剛點上女孩就出現了,王示側著的頭微微抬起眼睛剛好看到了那雙帶著疑問的眼睛。
“你是想問我剛才換票的事吧?其實我也不知道怎么會和你心意相通讀懂了你眼中的意思。”王示說完後有了一點後悔,哎!又錯過了一次機會。
“誰和你心意相通了。”女孩說著可是臉上抹上了一層紅暈,“我是說~~哎喲。”火車猛烈的來了一次剎車,王示的後背撞在了下車的門上,手上的煙也掉了。女孩直直的撞進了他的懷中,兩隻手因為害怕緊緊的箍著王示的脖子,王示的手自然而然地抱緊了女孩纖細的腰。因為是空調臥鋪車,所以都穿得少,王示清楚地感覺到女孩的乳房貼在自己胸肌上那過人的彈性。
過了一會,女孩猛地推開了王示紅著臉就要走,突然轉過頭說了一句:“一會兒,我媽問起你,就說是頤天中學畢業的。”
王示又點上了一根菸,回味著少女印在胸前的美妙。一會兒,王示回到了車廂裡,女孩和她的母親是兩個下鋪位,王示坐在女孩的鋪上,母女倆坐在對面。
“你和我們貝貝是同學?初中的?”
“是,我是頤天中學的,98屆的。”王示說著瞟了一眼女孩帶著狡猾的眼睛。
“哦,那你現在在S市讀大學嗎?”
“是,我在S大讀歷史的。”女孩坐在母親的旁邊,右腿彎曲地放在鋪上,雙手抱著母親的胳膊,頭靠在母親的肩膀上。
“各位旅客請坐在座位上,我們馬上要穿越一條長隧道。列車進入隧道時車內光線比較差,顛簸比較大。請大家注意。”
“你是學歷史的?”
“是啊,比較冷門吧。”
一提我是學歷史的女孩可是來了勁:“噯!聽說學歷史的都對古玩有點感興趣,我這有一件墜子你看怎樣?”
王示原以為是都市女孩隨反古流行風戴的小飾品,便笑了笑說:“那就讓小生開開眼吧。”一個金光閃閃的物件出現在王示的眼前。
“貝貝,你怎么能隨便拿媽媽的東西呢?”母親緊張地將物件搶在了手裡。
這時候列車一個急剎車減了速進入了隧道,正巧王示欠了欠身,想看看這讓她如此緊張的是個什么東西。
王示一個沒穩住身體撲向了母親,女人因為剎車,身體向後一仰,頭抬了起來。驚訝中王示的嘴已經穩穩地印上了女人潤澤的唇。就在這時候那件女人握在手裡的物件突然爆發出了耀眼的金光將王示和母女三人包圍在其中。
在金光裡王示突然被一種毀滅的情緒所控制,兩眼發出了令人畏拒的紫光。
母女兩人頭上卻出現了聖潔的蓮花,金光照射下母親顯得高貴典雅,女孩更是清麗脫俗,只是兩人都神情複雜地看著王示眼中的紫光,有驚喜,有怨恨,也有無奈……
(三)
“唰、唰、唰”聲音的來源是星光下的一個人影。
一把大掃把隨著瘦小的軀幹一步一步的移動。這是一個大的演武場,可以容納兩百人在這裡同時習武,這裡是無機門的練武場,無機門在江湖上是一箇中等的門派,一百多人的練武場在頂盛時期也就是三四十個人而已。
枯瘦的人花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才將演武場打掃得乾乾儘儘。這是他早上第一件事,打掃前院和演武場,終於幹完了,他摸了摸頭上的汗,放好了掃把來到了經常休息的大青石上。
星星的光已經慢慢地淡了,遠處東方的雲已經開始頭些泛白了。這才藉著微弱的光線看清了他,十五、六歲的光景,秀氣的小臉上五官恰倒好處的擺放著,真是再稍微挪動一下都是對造物主的侮辱,尤其是一對眸子又黑又亮,亮得奪人的魂魄,只是瘦小的身軀和粗布的衣裳加上滿臉的灰塵掩飾了少年非凡的氣質。
這是他早晨為數不多地休息時間,他喜歡坐在這裡看日出的前景他認為這時侯的雲是一天中最美的時候。
黑沉的雲依舊佔據著整個的天空,星星已經逐漸失去了閃耀的光芒的力量,太陽是如此的強大,在它尚未升起時就已經將東邊的暗雲轉了色,看著東邊的雲慢慢的由一絲白到一線白,一種不可抗拒的想法使他有一種想跪下膜拜得衝動。
因為這像是一個生命從無到有的過程,一次偉大的轉變。不,應該是一個平凡的過程而又是如此一個偉大的穿越。
“唉!小狗兒,又在看日出了。”
“吳先生。”這個被叫做小狗兒的瘦小的少年恭敬地向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鞠了一躬。
這位吳先生身材很高,一雙眸子爍爍放光,全身上下除了一隻碧玉髮簪外別無他物,神情顯得肅穆。
“先生,您有什么心事嗎?”小狗兒說話很自然,看來兩人是經常在這個時候碰面。
“哎!沒有。師兄們要來了,你快去做事吧,不要誤了今天的功課時間。”
說完就快步走了。
他知道小狗兒從來就沒看到過日出時太陽的光芒,他要盡力、盡力完成自己的使命,他不想再看到小狗兒的遺憾了。
小狗兒又留戀地看了看東方已經微微泛出的魚肚白,金色的太陽再過一刻就要出來了,閃耀的光芒還有一刻就會破雲而出照耀在他的身上,可惜他每次都只能在光明來到的前一瞬選擇離去,帶著遺憾離去。
*** *** *** ***慢慢地王示覺得自己醒了,大腦中好象有什么東西堵著“嘣、嘣、嘣”王示開始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感覺到了血液地流動。
“嚶~~~”耳朵裡發出了刺耳的聲音,然後聽覺恢復了。
“磕嗒、磕嗒、磕嗒、磕嗒”單調地摩擦軌道的聲音傳入了耳朵。
還在火車上,王示睜開了眼睛,看到得是兩張驚喜的俏臉,王示在母女倆地攙扶下坐了起來。
“你怎么樣了?”女孩關切地問道,母親也是一臉詢問。
王示轉了轉頭,回想了一下昏迷之前的事,突然,之前的一切像快進的電影一樣清晰而又快速地閃過了王示的大腦。
當王示想說出這一切時,大腦裡一個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快速而有堅定地說:
“不要告訴她們,聽著放輕鬆,慢慢地放鬆自己,裝作睡了一覺。”
“我沒什么,只是有點頭疼。”王示假意地壓了壓腦門。
看到女孩的母親神情有點疑惑,“我想喝杯熱水。”王示看了看通道中穿梭的拿著泡麵的人們,找了一個藉口支開了母親。
“我怎么暈了?”王示試探性地問女孩。
“火車的一個急剎車,你……你的頭撞在了隔板上就昏了,媽媽就讓你躺下來,我媽媽是學醫的有經驗,可我沒想到你躺了這么舊……”女孩說完蹶了蹶小嘴。
王示站了起來就想封住那可愛的小嘴,可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了下來。
“哎喲,我也太倒黴了吧!坐個火車還給撞暈了。”王示做了個哭喪臉,說他是撞在了隔板上王示一百二十個不相信。
“那我被撞暈的時候你看到了嗎?樣子是不是很怕人吶,你看到了沒有啊?
還是都是聽你媽媽說的?”王示玩笑著說。
因為他有一個疑問:在坐火車這種極為無聊的過程中,他被撞了這件事應該引起些騷動才是,怎么周圍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自己的周圍幾乎沒有人來,空空的。還有昏迷前那金光和佔據自己的那種毀滅的情緒,腦中的低沉而磁性的聲音,這種種的一切都是怎么回事?所以急於想知道情況的王示支開了母親想從女孩的身上找些頭緒。
“嗯……”女孩沉默了。
突然王示心中一動,一個清晰的影相在他腦中出現:一個美婦人端了一杯水正向這邊來了。
“哎呀~~想不到我王示竟然在美女面前如此,哎呀~~”王示誇張頓足捶胸。
“好了,不要長噓短嘆得啦,你這人真是的一會一個樣。”女孩又恢復了笑容,恰在此時美婦人到了。
“阿姨,我自己來吧。”王示站起來身體正好擋住了女孩的視線,盯著美婦人的俏臉王示在雙手接保溫杯的時候,在她白皙的左手上用力地捏了一把。
“噢~~”女人驚異地看著這個剛剛猥瑣了自己手的小夥子,突然一股久違的甜蜜和羞澀在身體裡流竄起來。
“媽,你怎么了?”女孩看見母親的神態有點不對。
“沒什么。”說著女人坐到了王示的旁邊和女兒面對著。她坐下去之後才覺得不合適,這不是明著鼓勵這個小色狼嗎?
“我來看看你有沒有什么其他症狀。”女人掩飾的側了個身,手張著王示的眼睛。
王示故意將身體向後讓頭靠在了隔板上,這樣女人就得加大側身的幅度半俯在自己身上,而王示手早已經趁身體向後靠的同時摸到了女人豐滿的臀部上並在女孩視線不及的地方溫柔地捏弄著。
女人快速地放下了手,站了起來,“你沒有什么事了,要多安分地休息。貝貝,我們去泡麵吧。這會人少些了。噢~~多泡一桶給你的同學。”
說完看了一眼王示,而這一眼可把女人氣了個半死,這個小混蛋居然趁著自己女兒轉身拿泡麵的時候向自己努嘴作親吻狀,虧自己剛才還在“安分”兩字上咬了重音。
“我先去了。”女人急急地向車廂的一頭走去,女孩拿了面也跟了上去。
王示看著母女兩人去的方向,站起來舒服地撐了個懶腰然後將身體放到了下鋪上,輕鬆地閉上了眼睛,回味著剛剛手上那偷香的感覺。
(四)
“難道他就是。不、不、不他是,他要是不是那紫光呢紫光如何解釋?他眼中的紫光又如何解釋?”女人邊走邊想。
“媽媽,你在想什么?”女孩拿著面已經到了母親的身後。
“你先來吧,我想到通道去透透氣。”女人想整整迷亂的思緒,今天發生的事大多了、太突然了,讓一向冷靜的她也亂了分寸。
“我怎么了,靜一靜,想一想。但那紫色的眼光可是他獨有的啊!還有‘青鳥’,在他以我的身體為介質接觸到它的那一剎那,‘青鳥’甦醒了因而發出了聖光同時加註在我和貝貝身上。‘青鳥’只服從他一個人,還有他撫摩我時的那種末名的甜蜜。天哪!是他!是他!只有他才能使我有那種幸福的感覺。神啊,你一定是聽到了柔柯虔誠祈禱了,我的主啊!你終於回來了。”
“媽媽,吃飯了。”女兒的呼喚使得柔柯回過神來。
“好,媽媽馬上就來。”因為心結已經解開,女人又恢復先前的從容,手理了理耳邊的頭髮走出了透過臺。
一百多隻碗都用清水涮過之後,小狗兒已經忙完了一天的最後一件事,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之後他坐在火灶旁邊,開始吃晚飯。
“劉嬸,劉嬸。”小狗兒一進廚房就喊。
“來了,來了,小催命鬼。今天我特地給你留了個好菜。”劉嬸說著從灶上的大鐵鍋中端了碗香噴噴的紅燒肉放在狗兒的面前。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狗兒一邊問,一邊筷子已經夾了一塊放到嘴裡,“好吃唉!劉嬸你也一起吃吧?”
“吃你的吧,小催命鬼……我吃過了,今天門主的妹妹--水靜庵主慧雲來了。”劉嬸笑著說。
“尼姑還吃肉啊?”
“她不吃,你這個小催命鬼吃啊,今天我備的材料多我特地留著做給你的,一個人整院的雜活都是你做的,也不知道門主怎么想的。對了我有事到夫人那裡去一趟,你慢慢吃小心別噎著。”說著腿已經跨出了門檻。
狗兒美美地享受了這頓美食,用衣袖摸了摸嘴匆匆吃來到了無機門演武場,這時後無機門的弟子都在思過殿思過,這是無機門獨特的地方,每個弟子在晚飯過後都要在思過殿中反省自己當天的進步和過失。
小狗兒到了早晨休息的大青石旁,大青石在演武場邊邊上一個極不起眼的地方,此時的大青石旁卻有一個白天沒有的可供人出入的地道,因為地道口開得極為隱蔽,就是在青石旁也得仔細看才能發覺。
狗兒看了看左右無人,熟練地進了地道,然後開動了機關,大青石又恢復了原先的位置。
地道內都有燈火顯然地道有著良好的通風設施,小狗兒繞了幾個彎來到了一間燈火通明的石室內,石室內的地磚是大塊的青石鋪成,順著青石石室的盡頭一個高瘦的男人面向石室正中的香案負手而立。
狗兒沒感驚動他只是走到他的一側垂手站定。好半晌男人轉過頭來,竟是先前和狗兒清早對話的吳先生。
吳先生慈祥的看著狗兒說:“來晚了哦!”
“是,師傅。”狗兒滑稽地吐了吐舌頭。
吳先生看著狗兒的樣子微微地笑著走向左邊的一間石室。
“吳先生今天要教我什么?”小狗兒恭敬地問。
吳先生看了他一眼說:“狗兒,你的無機氣勁練得如何了?”
“弟子恐怕是已經練到了第九重。”
吳先生驚異地看著他轉而又疑惑地問:“恐怕?”
“弟子自認看懂了無機心法的第九篇上的那兩個字,但是第九頁的註釋卻被人撕走了,弟子不知是對了還是錯了。”
“你……你說給為師聽……聽……”吳先生眼中充滿了興奮。
“好,”狗兒答應得很爽快,“無機就是混沌,無天,無地,無人。”
吳先生這時顯得極為高興。
“嘿!好小子,想當年無機門的前代掌門靈鳩子,在剛剛練滿第八重天后大敗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紅魔,那時他就說過若將來有人練至第九重時,無機門為天下名門的時候就到了,哈哈哈!終於有了這一天了。”說著在胸口摸索了一陣拿出了一頁紙遞給了狗兒,狗兒展開一看上面有一句話:
混沌著,無天,無地,無人之境也。
無機子注
“這是無機門的開山祖師無機子寫得最後一篇的註釋想不到你年僅十七歲就已經超過了無機門數代掌門勘破了無機氣勁,你以後的成就一定無可限量。”吳先生感慨地摸了摸狗兒的頭。
“都是師傅教得好,師傅,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似乎知道狗兒的問題,吳先生微微地點了點頭。
“從我記事起您一直在我身邊教我讀書、習武。但為什么我不能看日出而且必須在日出前離開?”
“哎!緣分天註定,躲也躲不過。好!今天我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來,隨我來,”吳先生像是下了某種決心,帶著小狗兒來到了先前的石室中,“來,到這兒來。”吳先生和小狗兒一前一後到了石室正中的香案前。
漆黑香案上供著一個牌位,牌位上用金色的套子套著。狗兒只知道從他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這個被金套子套著的牌位就擺放在這兒,先生每次都會在它前面站一陣子。
吳先生道:“你在無機門也有十年了,想你也聽說過崑崙老祖吧?”
狗兒道:“知道,據說崑崙老祖已經近兩百多歲的人了,是武林中的神話,難道說真有其人?”
吳先生又道:“要知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像你這樣小小年級就超越了現下的無機門主,那有怎么說呢?狗兒,你記住遇人做事切忌狂妄自大,目中無人。”
“我記住了,”吳先生看著狗兒謙虛的神態點了點頭又道:“你可聽過神劍和帝君?”
“聽過啊,這兩個人和另一個叫邪凰的人是大家平日裡說的最多的三個人。
神劍、帝君是被譽為百年來難得一遇的武學奇才,兩人的文才武功都得到了被譽為神話的崑崙老祖的真傳。神劍,人如其名當得上是劍法通神,在梨花山反擊魔教的一戰中一劍震九州使張狂了數十年的人魔易天心服口服地滾回了西域。聽說那年他才十八歲啊。帝君嘛,他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但只是一年之內就平定了我們大夏國長達三十年的叛亂,就是造福黎民百姓,而且他並一舉降伏了當時如日中天的四方神將映達、絲慢、赤兒博和阿度裡。因而在武功上被認為是和神劍並列地絕代天才,但他在兵法戰略上要勝過神劍一躊。”
吳先生微微地點頭表示贊同。狗兒停了一下又繼續道:“邪凰,他是崑崙山崑崙老祖的第三個弟子。此人的口碑不是很好,但卻是大家談論最多的一個人。
他為人處事聽憑一己喜好,放蕩不拘、專愛眠花宿柳。他和那個千金在一起啊,明天和這個蕩婦在一起了。劉嬸她們最愛說他的風流韻事了。但因武功奇高又是崑崙老祖地弟子且素來機智詭變實在是江湖上極為難惹的人物。”
“你說的都是一些江湖傳言,而現在要說地是為師和這三人中其中一人的故事……”
*** *** *** ***柔柯想通了,深深地吸了氣,走出了透過臺。自己的女兒正在吃麵,那個壞小子一改剛才的輕浮相,正愛憐地看著女兒,這是柔柯看到的情景。
“媽,你來了。快,哥已經給你泡好了。”女人詫異地看著女兒。
“我知道他是誰了,是他讓我平常這么叫他的。”女孩羞澀地看了王示一眼解釋道。
“來,快吃吧。”聽著男人輕柔地呼喚,柔柯在王示的眼中看到了海洋般的情意。
“天哪!這不是他是誰?他看我的眼神就如同往日一般溫柔體貼,是他,就是他--端木一凰,我的夫君。”想到了此柔柯像乖乖聽話的妻子一樣走到了下鋪的小桌邊坐下。
在男人溫柔地注視下,慢慢地吃著面。一桶平常的泡麵此時柔柯吃著都覺得幸福,畢竟自己等他等得太辛苦了,貝貝看到母親的神情,趕快扒完了麵條和男人打了個眼色就走開了。
“真是個善解人意的丫頭。”王示暗自點點頭湊到了柔柯身邊。
“柔柔……”王示輕柔地呼喚著柔柯的名字。
柔柯坐在裡面,看著男人靠在她的身邊手放在了她的纖腰上,柔柯側頭嬌媚瞟了一眼王示輕輕地說:“你也不怕別人看見。”
“看到怎么了,讓他們眼饞去吧!我現在恢復原身了,你能用思感讓火車上的人看不到我出事時‘青鳥’發出的金光和我眼中的紫光,而我們這個鋪位從上車來沒有人注意過,這可是我的獨門絕學哦,不要忘了是我傳授給你的。”聽了這話柔柯再沒有任何顧慮。
“一凰……”叫著男人的名字女人再也忍不住了撲在了王示的身上哭了。
“柔柔、柔柔……”低聲的喚著柔柯的名字,王示心中一陣感慨,手輕輕地在她背上撫摩著。
好一陣女人才收住了哭聲幽怨地看著王示,想起當年一意孤行的修煉《創世錄》而造成今天的樣子,王示緊緊地將她摟在了懷裡以表達自己對她的愧疚。
過了一會王示在柔柯的耳邊輕輕地說:“噯,你在我們這兒設了隔音罩想幹什么啊?”
“我只是不想讓別人打擾。”柔柯回答。
“那,現在呢?”王示的臉上出現了壞壞的笑。
“現在?嗚……嗚……”
女人的話突然斷了,因為這個壞蛋已經封住了自己的嘴,同時王示的左手已經滑到了她纖細的腰枝上輕巧地摩擦著了,看著王示眼中洋溢著深深的愛戀。
柔柯感受到男人對自己的情意臉慢慢變紅了,雪白的牙齒咬住鮮紅的下唇,眼神淘氣地瞟著男人。
王示的眼睛眯了起來,細細地欣賞著眼前的美人兒,經過“青鳥”金光的照射,柔柯又恢復了自己的容貌。
一張此刻嬌羞的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芒,黑亮的秀髮盤在頭上,米色的高領羊絨衫和髮髻之間漏出一片粉白的頸部,看著王示的喉嚨一陣滾動,豐滿的胸部將羊絨衫高高地頂起,纖細的腰身將成熟女性才具有的代有誘惑力的美臀完美地連線在了一起。
正當王示想進一步的時候,“啊”的一聲輕叫使王示轉過了頭,看著女孩羞澀中帶著驚訝地看著自己的下身,原來自己的分身已經將褲子的前面高高地頂起來了。
柔柯順著女兒的目光瞟了一眼,頓時紅霞上臉羞得轉過了身去,饒是王示如此皮厚也不免往開裡坐了坐,尷尬地用食指骨節橫著蹭了蹭鼻子。
一段尷尬的沉默後,王示眼角掃到了女孩眼中的羨慕。走了過去,把女孩拉到自己的懷中,呼吸著女孩的髮香,臉輕輕地蹭著女孩的臉,手上下地撫弄著女孩的胳膊。女孩閉上了眼睛,身體靠在男人身上淡淡的笑漫上了她青春的臉。
夜幕降臨車窗外,掠過的事物已經看不大清楚了,高山也只能看到淡淡的輪廓。
王示躺在自己的鋪上,胸前掛著“青鳥”,是柔柯剛才給他戴上的,他剛才並沒有侵犯柔柯母女,因為他要和“青鳥”進一步的融合。回想著這一天發生的事王示知道了為什么今天上車時的那種奇異的感覺,慢慢地王示閉上了眼睛,把呼吸調的若有若無,這時“青鳥”發出了淡淡的金光和王示開始了第一次融合。
火車還有三個小時就要到S市了,王示卻還沒有醒來。柔柯母女眼神焦急地看著像在熟睡的王示。
“媽媽,主子會不會有事啊?”女孩問母親。
回答女孩的是母親嚴厲的眼神。
“我……我也是擔心……”女孩第一次看到母親如此嚴厲的眼神話都沒說完。
意識到自己的眼神過分了柔柯朝女兒笑了笑說:“沒事的主子會沒事的,我剛才的樣子嚇到你了吧?”
王示已經醒了,思感從整個車廂潮水般地退了回來,先在自己的這個空間布了隔音罩,王示慢慢地爭開了眼睛。
“主子,主子……”果然柔柯母女驚喜地叫著,手在女孩的臉上撫摩著,王示微笑地看著眼前的這對母女花說:“好了,好了,我這不是醒來了嗎。收拾一下,我們就要到了。”突然又壞壞地一笑說:“這么想我,明晚好好地向我表達吧。”母女嬌羞地低下了頭。
王示感到列車員來了,撤去了思感設下的隔音罩。
“換票了,換票了。”列車員的聲音傳了過來。
因為只和“青鳥”進行了第一次融合王示的能力也只恢復了一部分。換完票後三個人坐在一起聊了起來,柳柔柯現在叫秦柔,是S市第一醫院的院長。
女兒王貝在S市的藝術學校上二年級,母女倆都是自己的女人,因為自己在修煉《創世錄》的天篇時差點神形懼滅,師傅“崑崙老祖”用了靈魂分引大法救他,可是卻陰差陽錯的將他的靈魂引到了這個世界來,然後他就投胎成了王示,記憶體因損傷過度而進入了休眠狀態。
直到“青鳥”將自己喚醒,但因為記憶體損傷的過於厲害,現在自己也只恢復到了修煉《創世錄》的天、地兩篇之前的水準。
他的前身是大名頂頂的風流浪子、美女殺手--端木賜,字一凰。師傅這個老傢伙為了被自己的幾個女人纏得沒有辦法了,就將這個和自己有著九世情緣的女人柳柔柯用“青鳥”的力量送到了這裡。
聽著柔柯的訴說,端木賜心想:“說起‘青鳥’,自己也不知道它是什么物件,當時在崑崙仙境發現它的時候,只是覺得應該帶著它,不該把它丟在山中,可沒想到它竟然是個寶貝,能作的事情太多了……”
“一凰,想什么呢?車快到站了。”
“沒什么,收拾一下吧,我現在的名字叫王示。”王示溫柔地撫了撫柔柯的背。
“不,我要叫你一凰,在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下車後我和貝貝先回家收拾一下……你……你什么時候過來?”柔柯看著王示嬌羞地說。
“我先到學校去一趟,晚上我來。”注意到周圍人的眼光,王示說完就開始整理自己東西。
柔柯也注意到了和女兒收拾起來了。
送走了柔柯母女王示攔了輛計程車回到了S大學,剛進校門口就聽到女聲在喊他:“王示,王示。”
王示回頭一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生一邊揮手一邊朝自己跑來。這個女孩是自己的女友吳嬌嬌,歷史系的系花,S大學院長吳有道的寶貝女兒,當初自己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追到手的。
“我說了要去接你的。”吳嬌嬌一跑過來就抱著王示的胳膊,帶著歉意說。
“噢,火車早點了,我又沒什么東西,自己就回來了。”
王示的胳臂清楚地感覺到了吳嬌嬌胸前的彈性。
“唉?你回了趟家人都變帥了,在那邊有沒有想我啊?”吳嬌嬌在王示的耳邊輕聲地說。
“當然想了。”感覺到耳邊的氣息男人的手臂在女孩的胸前磨蹭起來。
吳嬌嬌用力抱著王示的胳臂讓男人的胳臂更緊地壓在自己的胸脯上,兩人說說笑笑來到了吳嬌嬌的住處。
這是在離學校不遠的天意小區的一套兩居室,是吳嬌嬌的外婆留下的。一年前吳嬌嬌的父母搬到學校分的新房子去住了,這個兩室一廳的房子就成了吳嬌嬌的校外寢室。當然了自從王示在幾個月前奪走了這個系花的第一次之後就成了這兒的男主人了。
南方的二月天氣比較潮溼有點冷,室內的空調的溫度卻剛剛好,脫去了外衣把自己的身體放進鬆軟的沙發裡,王示閉著眼睛長長的出了口氣,的確任誰在火車上碰到如此離奇的事都不是一下子能夠回過神來的,想想自己的前身居然是在那個世界呼風喚雨的人物,聽柔柯的意思好象自己還要回去。
想到自己要到另一個時空去,去過一種傳奇人物的生活,這個就連王示這種“自以為是”的“極品思考者”和這件事情的當事人都覺得荒謬更不論說出去其他人了。
“熱水放好了。”耳邊溫柔的聲音打斷了王示的思路。
睜開眼看到吳嬌嬌帶著關切的神情。
“去他的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再說。”想到這裡王示一把把吳嬌嬌拉進了懷中。
“啊!你……嗚……”女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王示霸道的封住了小嘴。
王示的舌頭在女孩香甜的小嘴中放肆著,有技巧的勾引著女孩的香舌,女孩的身體壓得他有點感覺有點不舒服王示向後挪了挪,雙手從撫摩著女孩的頭髮慢慢地順著動感的曲線下去,終於王示的手抓住了女孩富有彈性臀部,王示一隻手抓住一邊屁股蛋用力的揉搓著。
“嗯……嗯……嗯……”女孩發出了急促的鼻音,手也開始攀上了王示的脖子。
找到了腰帶,王示的手逆著將吳嬌嬌上身的羊毛衫拉到了她的胸前,女孩又重重地吻了男人一下,才直起上身脫掉了羊毛衫,王示也快速地解除了上身的裝備,小夥子在這件事情上從來就比女孩快,兩隻嘴又貼在了一起。
“小寶貝!”王示親暱的在嬌嬌的耳邊喚著兩人之間的暗語,吳嬌嬌轉過頭來,嬌媚地橫了一眼,伸手向後解開了自己的胸罩。
豐滿而帶有彈性的乳房一出來就立刻被王示掌握在了手中。感覺著手中的溫暖滑膩,嗅著女孩的髮香王示的下身高高地挺了起頂在女孩的陰部上,女孩受到了刺激小舌頭更加貪婪地糾纏著男人的舌頭。
王示費力地解開了女孩的腰帶,腿腳並用地把女孩的牛仔褲向下蹭,女孩也扭動著腰幫助住著男人動作。等牛仔褲滑到了腳邊時女孩用力地用腳一甩表達了此刻自己對它的不滿。
粉紅內褲配上腳上白襪如此清純的打扮更增加男人的性趣。王示坐了起來,讓女孩只穿著內褲跨坐在他身上,王示把女孩摟在懷裡,不斷地吻著女孩的嘴、鼻子、眼睛和耳朵,然後順著吻到了雪白的脖子、和美麗的肩膀。
吳嬌嬌喜歡王示這樣溫柔地親吻自己的身體,刺激使乳房上的蓓蕾挺立了起來,看到這少女青春動感的乳房,王示的下身挺得更直了。
“噢……噢……還……還要……”女孩的嘴中迷人的嬌喘引得男人一陣肉緊,加劇雙手在女孩的嬌軀上動作。
又和女孩作了一次激情的熱吻後,男人開始疼愛這對美麗的乳房,伸長了舌頭先在這嬌嫩的乳房上使勁地舔了一下,乳房隨著舌頭壓迫而上移,當男人的舌頭離開後,乳房顫動了一下恢復了原狀。
看著這青春的顫動,王示的心裡一陣舒暢,繼而將整個嘴撲了上去,緊緊地含住了女孩的整個一個乳房,另一個也在手中不停地變換著各種形狀。
“啊……啊……啊……”女孩的口中發出了令人迷醉的聲音,手緊緊地把著男人的頭壓在胸前,下身不停地扭動。
感覺到女孩的下身開始有點不耐煩地蹭來蹭去了,王示的手伸了下去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掏出了早已漲得發痛的肉棒同時將女孩的內褲也拉了下來,女孩抬了抬腿退下了內褲。
王示挪了個位置將肉棒頂到了女孩的陰道口,雙手又用力地捏了一把女孩的乳房才移到了女孩白嫩的屁股上,手向下一壓下身猛得一挺。
“啊!”吳嬌嬌滿足地叫出了聲音,已經有近一個月沒有被他疼愛了,肉棒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
王示的手扶著女孩的腰,女孩手按著男人的肩上兩腿分開蹲在王示的胯前屁股開始上下地起伏起來。王示一面享受著美女陰道給自己代來的壓迫和磨擦一面用手在女孩光滑的背上上下的撫摩著。
吳嬌嬌盯著男人的眼睛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感受到了吳嬌嬌的目光王示抬起頭來和女孩的眼睛對上了,看著女孩明媚的眼睛此時蒙上的水霧,扶著細腰的手開始快速地下壓著女孩的屁股。口中喘息地叫著“嬌嬌,嬌嬌”。
吳嬌嬌聽著男人地呼喚,起伏的動作突地加快。
“啪、啪、啪……”的聲音急促起來,女孩豐滿的乳房隨著動作的加快在胸前劇烈地抖動,擾動著男人的視線更攪動著王示的心。
王示猛地抱著吳嬌嬌站了起來,嬌嬌雙手緊緊地抱著男人的脖子,修長的美腿緊盤在男人腰上,看上去像是掛在了王示的身上,嬌嬌豐滿的乳房緊貼在男人的胸前,王示的肉棒猛地粗大許多一下頂到了女孩的子宮口。
“啊、啊……”隨著幾聲高八度的啊聲,蓄積已舊的陰精一瀉而出,女孩癱軟在了王示的懷中。
(五)
王示躺在舒適的熱水中,不時地啜著手中端著的深黃色的酒。這是他走之前自己泡製的酒,裡面泡的什么他都不大清楚,只是知道里面的藥材花了自己不少錢。想起這泡酒方子的來源,王示就忍不住想笑,這張方子是吳嬌嬌的祖上傳下來的,究竟是哪一輩祖宗給她們留的,這就連她姥姥這輩人裡都沒有知道的。
自己前幾個月和嬌嬌收拾這屋子的時候從嬌嬌媽媽的首飾盒裡發現的,王示無聊之際拿著它出去找了個老中醫給看了看,他說是一記溫補的方子。王示又問他能不能泡酒喝?那老中醫裝模作樣地看了半天,又問是誰喝?王示說是自己,老中醫就笑著說:“沒問題,你身體這么好,一定撐得起。”
既然自己能喝,又是一記補藥方子,王示就照著抓齊了藥泡了酒。喝了兩個月什么都沒變,倒是有了它讓王示戒掉了煙,真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咿呀~~”浴室的門開了,王示轉了個頭,看到吳嬌嬌穿著米黃色的睡衣走了進來。
“嘻嘻!”帶著調皮的笑,吳嬌嬌以優美的姿勢脫掉了睡衣,露出美麗的身體,看到王示的眼睛停留在自己的乳房上,粉紅的小蓓蕾慢慢地站了起來。
王示的目光放肆地在嬌嬌的身上來回地巡視著,嬌嬌不但沒有害羞,反而將自己的身體挺直迎著王示的眼光,甚至慢慢地轉著圈。
這青春的身體讓男人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你真是個迷死人的小妖精,來來,到這兒來。”王示放下酒杯張開臂膀。吳嬌嬌宛如溫順的貓,順從地趴在王示的胸前:“不能叫我小妖精,多難聽啊!”
“好了,寶貝,你應該是美麗的精靈,為了解救我這個凡人而捨棄了自己的高貴來到著紅塵俗世。”
“算你會說話!來,獎勵你一個。”說完在王示的嘴上親了一下,雙手抱著王示的脖子,豐挺的乳房緊緊地貼著男人的胸。
王示的手沿著脊椎在嬌嬌光滑的背上輕輕地撫弄著,“這是什么?”嬌嬌看到王示胸前一個奇怪的掛飾,它通體為奇異的紫色,在浴室的燈光下閃爍著動人的光芒。
“噢,忘了告訴你,這是我這次回家的一大收穫,我叫它‘青鳥’,從此就是我的幸運符了。”
嬌嬌用手托住它慢慢地玩弄著,“真的很美!”嬌嬌由衷地讚歎道。可是王示卻聽到了讚歎下的一絲悲傷,輕輕地抬起嬌嬌的頭,看著這如此嬌媚的臉上那絲淡淡的哀傷,王示感到了愧疚。
“嬌嬌。”
“嗯,不叫我寶貝了嗎?是不是我不可愛了?”嬌嬌將頭埋入男人的懷中,喃喃地說。
王示出了口氣:“不是。”
“那是什么?”嬌嬌又喃喃地說。
感覺到了胸前的幾滴熱液,王示知道這妮子已經猜到了一些事了,因為自己從來就沒有戴過什么項鍊之類的東西,小妮子太瞭解自己了。王示沒有回答,只是緊緊地將嬌嬌摟在懷中,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比我漂亮嗎?”彼此沉默了一會後,嬌嬌平靜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說。這樣吧,我來做一件事,你也許就明白了。”王示抬起嬌嬌的頭,溫柔地吻去了她的眼中的淚水,然後集中意識讓思感進入嬌嬌的大腦,將自己在火車上所發生的一切都在嬌嬌的腦中重放了一遍。
嬌嬌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像見了鬼一樣盯著王示。嬌嬌的神情在王示的意料中,因為如此荒唐的故事,在這個凡事都講求科學和證據的現代社會里,恐怕是沒有幾個人能夠接受的,嬌嬌沒有衝出浴室或是打120,王示就已經覺得很滿意了。
“怎么樣?這就是所有的一切了。我都不知道怎樣和你說這一切,也不知道怎樣來說我的現在,我現在就像個雙面人,有著前身記憶……”王示邊說邊看著嬌嬌的臉色,畢竟這件事情本身就太離奇了。
但出乎王示的意料是,嬌嬌沒有再用那種見鬼的眼神盯著自己,而是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王示這時沒有用思感去窺探嬌嬌的思維,因為他覺得窺探她的心思然後迎合著她說話,把這種方法用在嬌嬌身上是一種卑鄙的行為,他現在只想把事情和嬌嬌說清楚,說清楚之後怎么辦他自己也不知道。
“聽著……我真得沒有……”王示的話說了一半又停住了,他不知道如何開頭,站在嬌嬌的立場上,他自己都認為自己真他媽不是東西。
沉默了一陣,吳嬌嬌突然死命地抱住王示的身體,幾乎是用吼的聲音喊道: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端木賜,從什么地方來的,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王示緊緊地摟著這個對自己如此痴情的女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能給她什么樣的承諾呢?
水有點涼了,王示又放進了些熱水。浴缸足夠寬,王示慢慢地把嬌嬌翻了個身,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前胸貼著她光滑的後背,嘴唇含著可愛的耳垂,左手用力地握住一側的乳房,平靜地說:“我現在不能說我只愛你一個,因為我不想騙你。我現在心很亂,不管我是不是什么端木賜,但我永遠是你認識的王示,那個為你瘋狂的王示。從我來這個學校看到你開始,到和你交往的第一天起一直到現在,你一直是我生活的主宰,明天你依然是我的主宰。我不知道你現在能聽進去多少,但我要你知道,你,休想離開我。”
聽著王示第一次對自己表白他內心的想法,而且又是用這種霸道的態度,卻帶給自己一種歸屬的感覺。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因為在別人眼裡自己是校長的千金、成績優秀的學生會幹部,論外貌又是歷史系的系花。這一切是每一個女生想要的,但自己卻過得並不開心,優異的學習成績已經成為自己的負擔,每次考試時自己的那種緊張程度是一般人想不到的。還有自己的父母……美麗的外表和家庭背景,又使自己從成人起就不斷被狂蜂浪蝶所糾纏。
直到遇見了王示後,他詼諧幽默語言和積極奮鬥的人生觀逐漸改變了自己,他在學習和生活中鼓勵著自己,幫助自己。這正是嬌嬌所需要的,他給予的那份愛是這個世上獨一無二的,在第一次把自己交給他時,嬌嬌就抱著從一而終的思想了。這種歸屬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的思維和行動已經不再由自己控制了,而是以王示的喜怒為參照、為標準,自己可以完完全全地信任他,這種信任甚至是一種盲目的,甚至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自己永遠不會反對。
慢慢地王示感到嬌嬌緊繃的身體緩和了下來,嬌嬌回頭笑著說:“我從來都不知道我在你的心中是如此的地位哦!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霸道了?”
“你不生氣了?噯!你是不是在想……噢!”因為嬌嬌沉默的時間太長了,王示忍不住刺探了嬌嬌的想法,當感受到嬌嬌對自己的信心是如此地堅定時,王示的心裡沉甸甸的,自己自問:“嬌娃如此得情深意重,王示啊王示,你用什么來面對這一切呢?”
感受到嬌嬌女的氣已經消散了,就想說點改變氣氛的話,可沒想到話說了一半,就被嬌嬌以“纖手捏”的手法給打斷了。
嬌嬌向後靠了靠,把王示空著的手放在了自己另一側的乳房上,貝齒淺淺地咬著紅唇,回頭嬌媚地說:“獎勵你的……”看來是一天的雲彩都散了。
“嗯……嗯……嗯……”吳嬌嬌在王示的身下扭動著小蠻腰,王示的手在嬌嬌被愛液浸溼的花瓣處盡情地挑逗著,烏黑的陰毛中間藏著像蜜桃一般的鼓鼓肉縫,鮮紅的陰蒂站立著,兩片粉紅陰唇不停地張合,陰滑膩的愛液不斷地流出,陰唇四周長滿了烏黑的陰毛。
王示輕柔地梳理著嬌嬌濃密的陰毛,突然指尖一滑撥開了花瓣,手立即被溫暖溼潤的嫩肉熱情地裹住。“啊……啊……啊……”身下的嬌嬌頓時弓起身子,小手緊緊地抓著床單。
聽說體毛髮達的女人很敏感,比較容易興奮,其他人自己不知道,但身下這個的小嬌娃確實是極容易興奮的。看著嬌嬌因身體弓起而挺立的乳房,王示馬上把它含進嘴裡,盡情地挑逗著粉紅的小蓓蕾,同時加快了手指在陰道里的抽送,滑膩的愛液順著手指流到了床上。
“啊……啊……啊……”嬌嬌急促的呻吟使王示越加興奮,抽送的頻率開始劇烈。“來了……啊……啊……來……”嬌嬌雪白的肌膚逐漸變成了桃紅色,纖手死死地抓住被單,腰部急切地上拱,“不行了,啊……”嬌嬌陰道的肉壁死死地咬住了王示的手指,一股熱流衝了出來,嬌嬌亢奮的身體也落回了床上。
王示輕柔地親吻著嬌嬌高潮後泛紅的肌膚,感覺到了男人的溫柔,嬌嬌睜開眼睛,看到王示正壞笑地看著自己,又再嬌羞地轉過頭去。
“寶貝,你看。”嬌嬌抬起頭,看到王示把沾滿愛液的手神到自己面前,想起它剛才帶給自己快樂,嬌嬌羞澀地伸出香舌輕輕舔著手指。
看著溫暖的小舌像貓兒一樣在手上舔來舔去,王示不由得一陣肉緊,他將嬌嬌修長的雙腿分開夾在自己腰部,手託著粉白豐滿的屁股,扶著漲痛地肉棒抵在了嬌嬌早已溼潤的陰道口,猛地一挺腰,肉棒進入了一個美妙的所在,肉棒被四周的嫩肉緊緊地包圍著,王示緊繃的神經終於得到了一絲舒緩。
“寶貝,你可真是緊啊!”王示一面緩緩地抽送,一面輕柔地捏弄著嬌嫩的乳房。隨著王示的挺動,嬌嬌原本鼻中的輕“嗯”聲慢慢地轉成了口中忘情的呻吟,“噗滋、噗滋、噗滋……”肉棒進出帶出的愛液聲更刺激著王示的神經。
嬌嬌肉洞不停地蠕動著,“啊……啊……”嬌嬌的屁股極力地迎合著肉棒的抽送,嘴裡含糊地叫著:“好……好……好舒服……啊……快點……快……快來了……”
看著嬌嬌的身軀後仰,頭因為興奮地擺動,王示突然俯下身用力地將肉棒頂到了肉洞的深處,猛地吸了口氣,肉棒變得炙熱起來,而且劇烈地在肉洞中攪動著。
嬌嬌本來就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突然王示的肉棒變得異常的火燙,又好像插穿了自己,身體隨著肉棒的攪動而瘋狂地扭動。王示感到肉棒四周的嫩肉一陣強烈抽搐,緊緊地擠壓著肉棒。
“啊!媽媽呀!來了……啊……”嬌嬌的高亢的聲音充滿了整間屋子,同時一股又一股燙人的愛液沖刷著肉棒的頂端,王示也沒有壓抑自己的情緒,肉棒一漲,灼熱的精液打進了嬌嬌的子宮,嬌嬌玉手也因為快感太強烈而在王示的背上抓出了血痕。
王示愛憐地撫摸著嬌嬌全身豔紅的肌膚,以平靜仍在高潮中的嬌嬌亢奮的神經。嬌嬌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癱瘓了,緊閉著雙目,睫毛輕微地顫動著,這次的高潮來了幾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強烈,嬌嬌感覺靈魂都已經上天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到自己的身體裡。
感到王示輕柔地撫弄,嬌嬌慢慢地睜開眼睛猛地把王示壓在身下,王示驚訝地以為這妮子食髓知味要再來一回合,這可麻煩了,自己還有事呢!
嬌嬌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喃喃地說:“你剛才把人家的心都弄上天了……”其實剛才那招是自己剛從自己的前身端木賜那裡學來的,當時看到嬌嬌乖巧的樣子就不經意地使了出來。
“看你得意的樣,我告訴你噢,我不管你從哪裡學來的妖法,以後你都要像今天一樣的對我好,要不然我……我……”話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哎,女人的臉變得可真快!王示又連忙賭咒發誓地哄得她破涕為笑後才算完事。
嬌嬌溫柔地整理著王示的衣服,說:“我和你一起走,我要到微微那兒去一趟。”
王示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我有預感今天要碰到鬼。”
“不許胡說!”嬌嬌笑著打了他一下。
許微微是吳嬌嬌從小的死黨,經管系的,是一個極其潑辣的女孩,自己當時追嬌嬌就是她對自己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到後來和嬌嬌確立了關係之後,王示和她簡直就是見面就吵,兩人簡直就是前世的冤家。吳嬌嬌為改善兩人的關係也不知作了多少工作,但都是“智多星--無用”,哎!最後也只能眼不見為淨由著他們鬧去了。
王示和嬌嬌出了門,剛到校門口就聽到一個清脆聲音:“嗨!嬌嬌!”聲音確實是甜美。王示一聽這聲音就一個頭兩個大:“哎!真真是流年不利,剛過了年就觸黴頭。”
“你小聲點兒,讓她聽見了,你倆又要吵了。”嬌嬌一面朝著許微微走來的方向揮手錶示聽到了,一面加緊囑咐王示。
細長的眉毛、水靈的眼睛、精巧的鼻子、櫻桃小口再配上一張瓜子臉,紅褐色的頭髮簡單地紮在腦後,緊身的紅色運動服勾勒出青春的曲線,白色的細腰帶更突出了纖細的腰身,同樣白色的高腰運動鞋顯示出比例均勻的腿部線條。
看著這么動人的女孩,王示卻希望離她越遠越好。哼!不知道多少人被這美麗的外表所迷惑,以為她是個活潑開朗的人,像天使一樣,其實……哼!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心眼,陰險人物,惡魔!!!
“呦,王示啊,你回來了?”許微微臉上綻放著美麗的笑容,引得周圍的人們都看向這邊。
‘做作!賣弄風騷!’王示心裡想著,嘴上卻說:“是啊,今天才到的。你去運動了?”
“是啊,人家都說春困秋乏,我聽人說運動一下會比較好。你們這是從哪裡來?”
嬌嬌想起和王示的一場大戰,又紅霞上臉了。本來嬌嬌雲雨之後眼角眉梢就掩不住風情,又想起下午的那場大戰,這時什么都寫在臉上了。
“你這個色狼,一來就整這些事!”許微微還不甘地說。在嬌嬌嬌羞得轉過頭去的時候,王示就覺得腰上一痛,果不其然,低頭就看見許微微那嘲笑外加惱怒的眼神。
“看看,啊看看,你惡魔的尾巴露出來了吧?我以為你能裝多久呢!陽光女孩,啊呸!以前這樣的暗虧自己不知吃了多少,每次都忍了,今天,哼!讓你欺負我?”王示同樣在她白色的運動鞋上踩了一腳。
“咳!你這個小心眼兒,我就開了個玩笑,你至於踩我嗎?”許微微指著鞋子上的黑印說。
嬌嬌也責怪的看了王示一眼,許微微剛才的動作確又有點親密。王示怕嬌嬌誤會,只好強笑著說了聲不好意思。哪知這瘋丫頭根本不知進退地說:“賠禮要有點兒誠意嘛,你這算什么?”
“好了,好了,我找你還有事兒呢!走吧。王示,我走了!”嬌嬌一看又來了,趕忙拉著許微微走了。王示忿忿地嘆了口氣,走向教務處。
(六)
裝飾精美而又不失雅緻的房間裡,一位美婦人坐在梳妝檯前梳理著溼漉漉的頭髮。因為空調開得很合適,女人就只穿著一件睡裙,光著腳丫,撒著拖鞋,顯然是剛洗完澡。梳妝檯的鏡子裡映出她美麗,精細的五官,濃密且黑亮如緞子般的長髮。如果說人類是上帝制造出來的話,那上帝在製造她的時候絕對是精力最集中的時候,因為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諧。
望著鏡中的自己,美婦人的眼中流露出迷茫和困惑。
“媽媽,”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客廳傳來,隨著話音一個美少女就推門走到了梳妝檯前。“媽媽,你真漂亮。”女孩看著鏡中的影像由衷地讚美。
聽著女兒的讚美,美婦人高興地笑笑,口上卻說:“死丫頭,什么時候學會給媽媽灌迷湯了?”
“媽媽,人家說的是實話嗎。”女孩不依地搖晃著美婦人的胳膊。
“好了、好了,這么大的人了還和媽媽撒嬌啊?”女人愛憐地撫摩著女孩的頭,“去洗個澡,看你一身髒兮兮的。”
“是。”女兒立正向母親敬了禮,笑著跑出了門。看著女兒的身影女人眼中又出現了困惑。
這對母女就是柳柔柯和王貝,女兒王貝今天到學校報到去了,剛剛回來。今天回來柔柯就在想火車上的事,對於自己的主子端木賜自己從來沒有懷疑、沒有違抗,但今天她卻有了一個令自己吃驚的想法:離開他,離開端木賜去尋求自己的生活。
自己作為秦柔的這段時間裡,在現代的世界中生活的很好,是一個成功的女性,有自己的事業、生活。要放棄嗎?這一切都是如此清晰。而大夏國遠在另一個時空,對於大夏國自己已經完成了找尋端木的使命,該結束了。我要和貝貝生活在這裡,我要看著女兒結婚、生子,一切沒有他也一樣。
想到這裡柔柯走進了女兒的房間,女孩剛洗完澡身上只穿了內衣站在床上,看見母親進來女孩側著頭擦拭著頭髮問:“媽,飯這么快就好了?”
柔柯沒有回答她,靜靜地走到床邊坐下,女孩也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同,披上衣服從床上下來坐到了母親對面。
“貝貝,今天報到順利嗎?”柔柯想了半天覺得還是慢慢和女兒說。
“順利啊,怎么了?”
“和好些同學見面了吧?”
“嗯,”女孩見母親沒說什么重要的事又開始擦頭髮了。
“那……那上次追你那個學美術的……”
“媽啊~我都說了那不可能的。你怎么想起這事來了?”柔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女兒打斷了。
“我也就隨便問問,一會兒吃飯了啊。”柔柯想了想又把話嚥了回去,說了句不相干的話就出去了。王貝若有所思看著母親的身影。
晚飯在沉悶的氣氛中結束,柔柯收拾好一切坐在沙發上,吃飯的時候她幾次想開口都沒說出來。
“媽,你是不是有話和我說?”王貝站在母親肩膀上輕輕地揉捏著。
感受著女兒的孝心柔柯把女兒拉到面前坐下,“貝貝,你想不想回去?”
“想啊,我想念鳳凰殿,想念嬌雲姐姐……”女孩流露出神往的眼神。想到自己走前花嬌雲那依依不捨的眼神柔柯突然有了猶豫。(花嬌雲和柔柯母女是端木賜最寵幸的三個女人)
“那……那……這兒不好嗎?”柔柯打斷了女兒的思緒。
“媽,你怎么了?你不跟主子回去了?”王貝驚異地看著母親。
柔柯也驚訝於女兒的敏感和反應,“我想…我想我們留在這兒也不錯啊。”
柔柯終於說出口了,“貝貝,我們在這個世界生活的不是很好嗎?你還有兩年就畢業了,你會有令人羨慕的工作,會有一個愛你丈夫,幸福的家庭……”
女兒靜靜地聽著沒有反駁。“青鳥”已經交給了王示,王示要用最短的時間恢復自己,所以不能再讓“青鳥”的力量分散。柔柯思感的力量也被“青鳥”收回了,沒法掌握女兒的心思。
“媽,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沉默了許久的王貝說完就回自己房間去了。
“籲~”王示嘬了一口手中的酒,強烈的酒氣使他吸了口氣才儲存住了,他喜歡酒氣被吸進肺裡的感覺。嬌嬌在得到了滿足後已經睡了,王示以前有事後煙的習慣,現在煙戒了就只好換酒了。九點鐘接到柔柯的電話說她明天有個手術,原本明天去她家的計劃要取消了。
今天晚上天氣出奇的好,皎潔的月光透過窗子照在床上。嬌嬌睡得很熟,俏臉上露出甜美的笑,這妮子又不知在做什么美夢,王示愛憐地撥了撥她臉上了頭髮。
突然王示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情緒,他順著感覺盤腿坐了起來,雙手手心向上放在膝蓋上。感覺是月光引導著他進入了一種微妙的境地。這是個花開的季節,到處都是粉紅的桃花,一個俊美的男人和柔柯坐在桃花包圍的石凳上,柔柯穿著宮裝依舊是那么美麗,男人俊秀脫俗的幾近完美,眼中淡淡的紫氣又加了幾分邪異。王示知道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端木一凰。
“好美的桃花啊。”懷中的柔柯發出了讚歎。看著她誘人的紅唇男人輕輕地印了上去,良久才分開,嬌媚的臉上兩朵紅暈看得男人一陣心顫。這時柔柯低著頭說:“主子,奴家想……想……”
“想什么?”
“想這桃林外面是什么樣的世界呢?要能去看一看該多好啊!”柔柯的語氣中充滿了嚮往和渴望。
男人說:“你去看看吧。”
“要是到了外面奴家玩高興了不回來了怎么辦?”柔柯在男人的懷中調皮地說。
“如果是那樣,我就綁你回來!”男人緊了緊手臂霸道地回答。王示慢慢地“醒”了過來,望著窗外微亮的天,一絲邪異的笑掛在嘴角。
這時大腦裡一個低沉而磁性的聲音響起:“好了,端木,噢!王示!我又見到你了。”
“閉嘴!你個老頑童,少陰陽怪氣的,沒事淨給我找事!這回我的寶寶要有什么事,哼!”
低沉而磁性的聲音悶了好久突然變得又陰又奸地說:“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沒想到這么快就恢復了,害我白高興一場。”
“哼!”這次的味道有點恨恨的。
又沉默了一陣又陰又奸的說:“小子,這……這個攤子就交給你了。”
“你什么時候變結巴了?哈哈哈。”
自己的記憶在火車上只恢復了一半,現在大部分都恢復了。那個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在火車上也出現過一次,他是自己的另一位師傅,自己作為風流浪子的本事有一半都是他傳授的。
王示一直認為其實人是極端複雜的生物,有其多面性的,有善的一面,有惡的一面,看你碰到的是他的哪一面了。
比如說自己的這位師傅,他為人陰險毒辣,睚疵必報,平時鮮有人敢和他說話,更別說是頂撞他了,可他惟獨對自己是百般愛護。自己如何罵他都好似說完就完了,只是雙方在說完時都不免放幾句狠話,這總讓王示覺得自己和他就好象兩個少年打架一樣,在打完後不服氣的總要擱幾句橫話才走,以顯示自己沒怕了你。
這種感覺一直藏在王示的心裡,他覺得和老傢伙有一種默契似的,大家都不說都明白。
直起身來伸了個腰,王示開始在廚房裡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