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帶著金屬摩擦的聲音對著我說道。
這是我第三次籤這個契約了,前兩次都是挺刑不過時才跪在這裡籤的,但最後都拒絕了,這種契約必須要簽署者心甘情願才行。當然這兩次的簽署失敗是有懲罰的:第一次拒籤的懲罰是撅在一個一米見方的鐵籠子裡關了一個星期,只有頭和屁股露在外面,而且每天至少要和10個亞人類交歡,當然交歡也要在這個籠子裡,當我出來時腰都伸不直了。第二次拒籤的懲罰是手腳被折著捆綁,就是隻能用手肘和膝蓋跪爬的扔到肉食豬圈裡一個星期,每天都會給我的圈裡放幾隻發情的公豬……“嗯,我甘願成為您的奴隸。”在身後地精三輕一重的抽插下我迷茫的念著在我腦海裡出現的文字。
“無論您如何懲罰我,我都會受之若甘。啊~ 好舒服。”地精的肉棒在我念到這裡時突然狠狠的插了一下,那充滿顆粒的巨大龜頭一下頂在了我的子宮上,我興奮的晃盪著奶子,吐出香舌的說道。
“我將無條件的服從您,成為信仰您的人的奴隸,嗚嗚~ 哈哈”我流著淚,看到那黑色的光芒一下射進了我的身體裡,同時地精那灼熱的精液也噴射出來,那幾次肉棒的跳動讓我一下也高潮起來,我流著口水爬在地上嬌軀不停的抽搐著。
“啵”的一聲地精抽出巨大的肉棒滿意的去取其他刑具了。
“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已經是奴隸了,明天你將接受曾經殺死魔族審判,不過在這之前我會讓你感受一下主人對你的懲罰。”米拉塔婭將她玉臂上的黑曜石手鐲在我迷茫的眼前比劃了一下。
“嗚嗚,哇~ ”一股難以忍受的痛苦在靈魂深處傳來,雖然我的肉體敏感在受刑時痛苦異常,但是這些都比不上那種痛楚,並且包含了羞恥、悲慘、絕望的感情一下讓我痛到靈魂。但是這種感覺一下就消失了,疲憊的我渾身香汗的猶如死狗一樣爬在地上。
“來,舔我的腳。”米拉塔婭將自己美麗的赤足從高跟鞋中拖出,我的眼淚一下流了出來。羞恥,一種從未有過的羞恥,我可以忍受渾身被綁,然後被幾個地精肏,但是我卻無法忍受主動去伺候別人。
“哇~ ”我瘋狂的哭喊著,那種痛苦又傳來了。
“快點舔~ ”米拉塔婭微笑著說道。我流著淚水,輕輕的伸出香舌,淚水流到嘴裡是鹹的。我輕輕的閉上眼睛……“嗚哇”我再一次翻滾著身體,痛苦不堪。
“不許哭,讓你舔主人的腳是給你賞賜。”米拉塔婭用滑膩的聲音繼續說道。
“哇~ ”“笑得不夠開心哦。”“嗚嗚,別,別……”“奧黛麗小姐,不是我想折磨你,是你笑的不夠開心呀。”
米拉塔婭高傲的坐在鵝絨沙發上,她美麗的赤足高高的抬起。一個全身赤裸金髮絕美女人撅著屁股豐滿的雙乳微微顫動的媚笑著用香舌輕舔著米拉塔婭的細膩的腳趾、柔軟的腳心和圓潤的腳跟。金髮美女時不時的看著她的新主人一眼,那會說話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和屈服。
“嘻嘻,別以為你的主人只有我,看好了所有帶著這個黑曜石手鐲的人都是你的主人哦。好了,從今天起你要接受馴妓營賤妓的訓練哦,不要偷懶呀。”米拉塔婭愉悅的說道。
我曾經以為戴著這種手鐲的人並不多,但是後來我才知道,只要是魔族的信徒都可以免費得到這種手鐲。就算是最下層的地精也不例外。而戴著這種手鐲的人都可以隨意的折磨我,於是在短短的一年中我沒有等到魔法的恢復而是漸漸的被調教成一個淫奴下賤的婊子。(回憶結束)我看著老班塔手上的黑曜石手鐲,可怕的痛苦讓我驚恐的看著他。我沒有辦法只能恭敬的媚笑了一下說道“是的主人。”然後撅著淫蕩的屁股爬上桌子,最後岔開腿將肉穴對著那幾個未成年的黑人孩子,我羞紅的俏臉輕輕的扭過去不再看他們。
“這種態度可不好,一會你可別亂說教壞了孩子們。”老班塔一邊說一邊拿出一個口塞塞進了我的檀口中,然後滿意的拍了拍我淫蕩的屁股。
“這是我給大家找的新老師,她會交給你們如何和女人交換。明天就是成人祭祀了,在那一天你們會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好了,小婊子你先介紹一下自己吧。”老班塔指了指我命令的說道。
我看到他粗大手臂上發著黑光的手鐲害怕的扭過身子撅起屁股用白皙纖細的手指指著我屁股上那恥辱的烙印。
“姓名:奧黛麗性格:生性淫蕩懲罰:永世為娼”一個剛剛識字的黑人小孩炫耀似的念道,我最害怕有人念我屁股上的烙印,那是我最羞辱而且一生都無法消除的東西,我耳根的紅了起來將頭埋在了雙臂裡。
“哦,我明白了。這個女人叫奧黛麗是吧。”另一個黑人小孩說道。
“生性淫蕩是什么意思呢?”黑人小孩問道。
“嘿嘿,就是必須每天都要有人肏她,要不她就不舒服,帝國的女人都那樣。”
老班塔看著我因為春藥不停扭動的翹臀說道。
“那永世為娼呢?”黑人小孩捏了捏我豐滿的乳房又問道。
“這個,還是讓你們的奧黛麗老師給你解釋吧。”老班塔拿起一顆菸草放在嘴裡嚼著說道。
我希望我只是那么光著屁股撅著然後任由這些該死的小屁孩擺佈,但是老班塔卻想讓我自己羞辱自己。當我的口塞被拿下來時我流著淚水想到。
“別在那哭天抹淚,孩子們問你呢。”老班塔不耐煩的說道。
“永世為娼就是……就是,一種刑罰。哇,不要~ ”我羞澀的說著,但是老班塔很顯然不滿意他啟動了那個讓我痛苦萬分的黑曜石手鐲。
“別……,停下,我說。永世為娼就是讓你們這些,這些高貴的人可以花點小錢來,來肏我,直到我死為止。”我在契約痛苦的驅使下扭動著赤裸的嬌軀不知羞恥的說道。
“為什么你要這么做,媽媽說妓女是下賤的是活不去的女人才能做的。”一個小孩天真的問道。
我恨不得殺了這個傻孩子,但是我還是媚眼瞟了一下他說道:“因為,因為這是魔族對我的懲罰,我只能靠下面的肉穴生活討些吃喝,因為我殺了很多魔族。”
“她說的不是真的,重說。”老班塔揮舞著手臂上的黑曜石手鐲說道。
“額……,好吧。是姐姐淫賤,喜歡讓男人肏我才賣身為娼妓的。”我帶著哭音說道,但是羞恥卻讓肉穴泌出更多的淫水。
“姐姐,你尿了。”一個孩子說道。
我看著肉穴裡泌出的亮晶晶的淫水,俏臉更紅了我瞟了一眼老班塔他正期待著我的回答。
“這不是尿,是我……,這是姐姐發情了,快用你們的肉棒來肏我吧~ ”我眯著美睦說道,我希望儘快結束這場荒唐的成人教育課。
“我能摸摸你的,你的淫水嗎?”一個孩子問道,我看到他在一個赤裸女人的刺激下,下身支起了小帳篷。
我轉過俏臉,輕輕的“嗯”了一聲。
一雙細嫩的小手伸到我雙腿之間,手指輕輕的在我肉穴兩個因為羞恥和興奮而蠕動的肉瓣上滑過,我興奮的嬌吟了一下。
“好滑啊。”孩子手指上黏著淫水不停的向同伴們顯示著。
“好啦,現在我和你們的奧黛麗老師給你們演示一下。”老班塔似乎再也憋不住了,他脫下褲子彈出堅硬似鐵的肉棒走了過來。
我愉悅的嬌吟著,雖然在孩子的目光下有些羞澀。但是在春藥的作用下,一股股淫慾衝擊著我。管他呢,反正我只是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而且。我閉上眼睛享受著男女間的歡快……第五章成人祭祀(2 )
我斯普魯。奧黛麗是一個貴族,我的領地在帝國聖都君士坦的東南部,雖然偏遠但是那裡富饒繁榮。斯普魯家族早在國王時期就在那裡繁衍生息,直到帝國的統一時斯普魯家族才合併到帝國成為了帝國南方軍團的核心,帝國給予了斯普魯家族侯爵的封號以感激斯普魯家族對於帝國南方征伐的貢獻。
美麗海風孕育的斯普魯家族盛產美女,幾乎每百年就有一兩個斯普魯血統的女人成為帝國的皇后。所以在帝國貴胄中斯普魯家族一直都興盛不衰,很多賢明皇帝的傳奇史中都有斯普魯家族的影子。而一個紅豔盛開的玫瑰的圖案即成為斯普魯家族的紋章,象徵著富饒和尊貴……可是……可是現在這個名字:斯普魯。奧黛麗卻印在了一個身無寸縷但卻媚笑著等著男人肏的女人扭動的屁股上。流著斯普魯貴族血液的我,很可能成為太子妃的我,現在卻成為了戰俘,然後……然後在馴妓營被調教成了一個人儘可夫的婊子,最後被賣到了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荒蠻地方,給最劣等的黑面板人當性奴。現在我正被迫光著身子晃盪著嬌乳撅著屁股在一個蠻族的學校裡給那些淌著鼻涕流著口水的孩子們示範如何被男人們肏……“讓我們的奧黛麗老師教教你們怎么交歡?”老班塔脫下褲子,露出直挺挺硬邦邦的黑肉棒說道。
“求你,求你快點肏我吧。”羞恥再加上春藥的作用,讓我扭晃著翹臀蠕動著紅嫩外翻的肉穴哀求著。我懼怕這些孩子天真的眼光,一個從小就接受高貴教育的人怎么會光著身子在一群孩子面前扒開肉穴然後指點他們怎么和自己交歡呢。
我羞得將俏臉埋在豐滿的乳房中。
“快點說,孩子們等著呢。”老班塔不耐煩的說道。我驚恐的看到那個黑曜石手鐲又開始微微泛出黑光來。
“主人,不要!這裡,把肉棒插進這裡,小主子們看這裡,嗚嗚~ ”我帶著哭音伸出白皙纖細的手指,扒開流著淫水的肉穴,然後扭動腰肢將老班塔那粗大如鐵的肉棒套弄到我的肉穴裡,幾滴淫水因為肉棒的抽插而滴滴答答的滴落到了桌子上。
“啪!很好,你接著說。”老班塔滿意的用他蒲扇大的巴掌狠狠的打了一下我豐滿的美臀說道。
“然後,然後就是這樣的抽插……嗯~ ”我紅著俏臉皺著黛眉前後蠕動著嬌軀,豐滿的乳房伴隨著乳鈴聲前後顫動著讓老班塔的肉棒在肉穴裡抽插起來。巨大的羞辱和肉穴裡的滿足感讓我輕輕的呻吟著。
“這女人流了好多的水啊。”一個黑人小孩好奇的用手接著泛著白色泡沫的淫水說道。
“這樣的婊子就是極品。你看看他小屄夾得多緊啊。”老班塔舒服的說道。
我奮力的扭動著嬌軀,用肉穴套弄討好著老班塔,但是這個男人的熊腰卻不發力抽插,只是等著我的肉穴來主動迎合他,不一會我就香汗淋漓起來,不知道是春藥的作用還是扭動腰肢累的。
“這姐姐的乳頭還穿著鈴鐺,真好玩。”一個年齡較小的孩子用手擺動著我的乳鈴說道。
“你說說,這個是怎么來的?”老班塔命令的說道。
“是,他們在馴妓營裡,因為我犯了罪。啊~ 不!”我剛想說實話,但是一股發自靈魂的痛苦就打斷了我,巨大的痛苦讓我肉穴裡噴出了更多陰精,大量透明粘滑的淫水順著我美麗的大腿流下,在我屁股下面的桌子上形成了一小水窪。
“嗚嗚~ ,是因為,因為姐姐淫賤,在每天受完淫刑後還總是偷偷出去和男人交歡,所以……所以主人給我的乳頭上穿上鈴鐺,這樣我和人交歡時就會被主人發現,然後他就會懲罰我~ ”我媚笑扭動乳房讓鈴鐺叮噹亂響的說道,巨大的痛苦擊碎了我全部的尊嚴讓我編出最淫蕩和讓老班塔開心的不知羞恥話來。
“不許自稱姐姐,你這個賤婊子。你們也不許這么稱呼她,快說他們應該叫你什么?”老班塔顯然對孩子們的稱呼不太滿意。
“可以,可以叫我小淫奴奧黛麗或者母狗奧黛麗或者什么都行,嘻嘻~ ”在分泌的淫水和抽插在肉穴裡的肉棒發出的咕嘰咕嘰聲中,我眉開眼笑的說道。一陣陣的淫慾還有對於黑曜石手鐲的恐懼以及在孩子面前的羞恥讓我淫蕩的呻吟著。
“哇,她的小屄裡也有環啊。”另一個眼尖的孩子說道。
“嘻嘻,在馴妓營裡主人讓小淫奴每天都用這些環拴著鐵棒來練習騷屄的,這些環還可以抻長小淫奴的騷屄,讓……讓騷屄看起來更漂亮,能更好地伺候好你們這些主人呀。啊~ 好舒服。”不用老班塔的威脅,我就淫蕩的回答道。老班塔已經開始微微的迎合著我蠕動的肉穴前後抽插起來,這讓我更加賣力的浪叫起來。
“爸爸,我能買下這個淫蕩的婊子做我的通房丫鬟嗎?”一個男孩問道。
“那可不行。這個婊子是個戰犯哦~ ”老班塔一邊咕嘰咕嘰地抽插著我流水的肉穴一邊說道,我聽到“戰犯”這個詞嬌軀輕輕顫抖著。彷彿再次經歷了魔族的審判、還有審判後的乳頭肉穴的穿孔打環,美麗白皙的翹臀被烙鐵印上恥辱的印記的場景。
“你說說為什么戰犯不行。”老班塔的肉棒似乎發現了我扭動腰肢和蠕動的肉穴突然僵硬的異常,想繼續羞辱我讓我最後一絲尊嚴也沒有的說道。
“我~ ,我是戰犯……所以我得受苦,不能被人寵愛,只能做個讓男人們發洩的性奴隸,或者是伺候……伺候那些寵物。嗚嗚~ ”我流著淚說道,耳邊卻想起了魔族法官的審判:“人類斯普魯。奧黛麗濫殺高貴魔族犯戰犯罪判決如下:人類斯普魯。奧黛麗永世為娼,即不得出嫁結婚,不得生子,不得穿任何衣物,不得在公共場所遮擋乳房和小穴,不得被私人收養成為通房丫鬟或賤妾,不得從事除了性交外的一切有償工作,不得在一處地方比如妓院接客三個月以上既被販賣,不得成為自由人,不得擁有任何財物。直到因為身體狀況而無法交配時將處死。現以十個銅幣官賣。”
於是在魔族的審判官說完這些話後,我從一個被俘受盡凌辱的帝國貴族變成了一個比最下賤妓女還悲慘的性奴隸。我甚至不能因為美色而成為某個魔族的私寵,只能被不停的販賣,所有的勞動除了性交外都得不到任何報酬,而夜夜與男人們交歡的報酬也僅僅是能住在破馬棚裡吃上幾口餵豬的泔水。當我年紀大了,不能再伺候男人的時候,魔族就會殺死我,然後在我的墳墓上刻上這個賤婊子一生一共伺候了多少個男人和雄性動物……我想到過死,當我被魔族審判為戰犯後的第一個月,我就無法忍受這種凌辱和折磨了。
被審判後我就被賣到了一個偏遠的妓院裡,說道妓院還不如說是個土窯,幾個在土山裡的窯洞和幾個又矮又瘦又難看的鄉下妓女就是這個妓院的全部。於是我成為了這個妓院的搖錢樹,我幾乎進了那個土窯裡就沒有下過床,開始時一週的半個銅幣一肏的大酬賓讓肏我的男人幾乎排到了院子外面。當然還有突然來興致的魔族軍官們,他們會強行把我拉走,然後他們一邊吃喝聊天一邊把我吊著欣賞他們飼養的寵物爬在我撅起的屁股上和我媾合交歡,或者把我綁在架子上一邊用皮鞭抽打我一邊肏我。直到把我弄得好像一灘爛泥一樣後再送回妓院休息,不過他們會給我吃點肉然後洗個澡這或許是唯一的好處了吧。
在土窯妓院裡,我的活動空間就是綁在我粗鐵項圈鏈子的長度範圍。沒有衣服穿和被子蓋所以也就不用做什么家務,炎熱的天氣讓這由乾草墊鋪成的床成了我接客和睡覺的地方,每天都有一個老婦人拎著水桶用毛刷給我清理身子,然後每晚都要被迫灌腸好讓排洩保持順暢不至於因為精神的痛苦而便秘。日日夜夜高強度的交歡甚至讓我沒有時間吃飯,有些時候只能撅著屁股一邊讓男人肏一邊啃著就算是馬都不吃的鹹蘿蔔。絕望的我一直在尋找自殺的機會,但是妓院的人看得我很嚴,魔族的軍營裡更是嚴格。終於在一個月後,一次魔族軍官聚會的時候我找到了自殺的機會。當時一個魔族軍官過生日,而我作為晚餐後跳交歡豔舞的一個美奴被從妓院裡押送出來。光腚戴著腳鐐的我被皮鞭驅趕著經過一個懸崖邊,懸崖不深但是亂石翻滾,於是我趁著魔族不注意一下跳了下去……碎石壓碎骨頭然後碎骨頭再刺破內臟的感覺讓我幾乎昏厥。那種痛楚持續了十分鐘,當我以為我終於解脫的時候,皮鞭抽打我美臀的痛楚讓我睜開美睦。原來我根本就沒有跳下去只是香汗淋漓的光著屁股呆呆的站在懸崖邊上,一個魔族嘲笑的告訴我,簽訂奴隸契約的賤奴是無法自殺的,因為她們的靈魂已經不屬於自己。但是為了懲罰她們,契約會讓她們感覺到自殺死亡的痛苦,但卻不會真的實施死亡。當然自殺失敗之後的懲罰是避免不了的,那就是吃了三人份的春藥後再給那個魔族跳豔舞助興,又讓他家的愛犬們趴在我的裸背上和我交歡了一個晚上,直到我的肉穴都被獵犬的鎖陰骨弄出了一個暫時無法閉合大洞才把我放回妓院。
第二次自殺是在半年後,因為殺死魔族的戰犯規定讓我不可以在一個地方呆上三個月以上,原因是怕性奴在那個地方混熟了後會習慣生活。作為殺死魔族的戰犯,痛苦的活著或許是貫穿整個懲罰法律的重點。於是在那個土窯被男人們和魔族們以及魔族飼養的各種雄性寵物們將我美麗肉穴從粉紅肏成暗紅後,我被賤賣到了一個鍊鐵廠。
那個鍊鐵廠裡是由幾個魔族和幾個長毛人管理的,這種情況幾乎不會在帝國發生,因為在帝國裡只有我這樣的金髮白皙肌膚的人類才能成為一個作坊或者是地區的管理者,其他的種族只能從事工匠或者特產商人。可是在魔族控制的地盤他們卻可以與被任何魔族法律允許的種族合作。
當然我只是作為鍊鐵廠裡的性奴被買來的,鍊鐵廠的奴隸一般都是男性人類戰俘奴隸還有一些其他身強力壯的亞人類比如獸人或者長毛人,而女性奴只有我和一個叫做莎卡婭的女人,莎卡婭是盧馬拓鎮鎮長的新婚妻子,在失去魔法後盧馬拓鎮也很快被魔族佔領。這個一到秋天就有火紅楓樹的旅遊小鎮被魔族的鋼鐵律法統治著。於是這個曾經幸福的女人因為是鎮長的妻子而被審判為:公共娼妓。
這個鍊鐵廠就是在盧馬拓鎮的廢墟上建立起來的,而這個盧馬拓鎮最漂亮的女人莎卡婭成為了這裡的第一個性奴,一個女人要侍候五十多個男奴真是讓人忍受不了,短短半年的時間莎卡婭的乳頭被男奴們吸允成了深紅色,而肉穴更是被肏得好像一朵深紅色的百合。而我作為第二個性奴的到來也讓莎卡婭得到了休息。但是隻有兩個女性奴的鍊鐵廠也讓我和莎卡婭每天都因為交歡而累得腰痠背痛。
因為我的娼妓等級比她低,所以我到來後莎卡婭可以只伺候那些鍊鐵廠的管理者而且白天她也可以休息,而我白天要和那些奴隸一樣將煉製好的足足有三十磅重的鐵塊從一個車間送到另一個車間(當然要幹得少一些),在一群赤身露體汗流浹背的男人中間有一個同樣赤身露體汗流浹背而且還逛蕩著美乳因為鐵塊沉重而嬌喘連連的金髮女人是多么讓這些奴隸興奮啊,我看到他們或粗大或細長的肉棒整天就那么挺立著,有些會突然衝過來將我按在地上,肉棒一下插入我流著淫水的肉穴裡然後再被守衛拉走。當然到了晚上他們這些奴隸會隨機抽籤,然後抽到的十個人可以和我交歡。
時間就這么一天天苦澀的過著,光著屁股每天被肏的汗水淋漓的我沒有等到魔法的到來,卻越來厭惡越憎恨這種賤奴的生活。沒有任何尊嚴,甚至沒有時間思考,每天白天被皮鞭和飢餓驅使著,光著屁股在男奴的注視下搬運著笨重鐵錠還有根本不是女人幹得粗活,晚上在肉棒和強壯臂膀的驅使下,扭動著嬌軀,撅起淫蕩的屁股,蠕動著肉穴成為幸運男奴們的肉奴隸。
最讓我無法容忍的是莎卡婭對我的折磨,在一開始的一段時間裡,我們兩個白種女人還在互相關照著,不時的說些關心的話。但是當莎卡婭只伺候那些守衛和管理者後,這個和我一樣每天必須光著身子豐滿的屁股上烙著自己名字和公共娼妓的羞辱文字的女人卻認為她真的比我優等。於是一開始不平等是我每天伺候完十個男奴後,還要給她按摩身子。後來更是讓我喂她飯菜,每次在廠房見到她我都要撅起赤裸的屁股,給她舔腳趾。彷彿我就是這個公共娼妓的私有奴隸,然後她白天沒事的時候,還總是拿著一根鞭子跟著我看著我幹活,搬運三十磅重的鐵塊時,總是時不時的抽打我修長大腿的內側和肉穴,直到我搬得鐵塊比男奴還要多她才滿意。
一次在我前一天被莎卡婭打得渾身鞭痕後,我終於再一次骨氣勇氣,於是我搬運鐵塊的時候,突然向熔爐中火熱的鐵水奔跑去。那拿著長鞭的莎卡婭甚至沒有舉起鞭子我就已經跳了下去。烈焰一下吞噬了我的嬌軀,柔嫩的肌膚在高熱的鐵水中成為焦炭,每次的呼吸都灼燒著氣管和肺子。不到三分鐘我就已經沒有了知覺。但是同樣的在魔族人和長毛人的嘲笑聲中我又流著淚睜開了美睦,沒錯我還是沒有自殺成功,契約的力量讓我在距離熔爐十幾碼的地方停了下來,那死亡的感覺是契約對我的懲罰……那次自殺後,長毛人並沒有刻意懲罰我,只是在白天工作的時候戴上了腳鐐,晚上伺候的男奴從十個人變成了十五個人,唯一的好事是這件事後莎卡婭被調到了魔族的訓犬營裡去做獵犬陪護了,實際就是做讓獵犬肏的性奴。但是我再也不敢打自殺的念頭,或許我真的就好像魔族的律法一樣,一直被野獸們肏直到我老得無法撅起淫蕩的屁股時他們才會殺死我,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永世為娼”吧。
在和老班塔交歡的咕嘰咕嘰聲中,那些孩子不停的撫摸著我,然後在老班塔的指點下學習如何讓一個女人洩身。我已經沒有什么好羞恥的了,我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被男人的穢物浸染過。不能自殺,不能反抗的我只能撅著屁股然後媚笑著給每個提出讓我羞恥問題的孩子解答我是如何淫蕩的。
“女人尿尿的地方在哪啊?”一個孩子在我被老班塔肏的媚眼如絲的時候壞笑著問道。
“在……在這裡。”此時我正坐在老班塔的懷裡,光潔的裸背靠著他健壯的胸膛兩個人汗水在肌膚間粘滑著,我羞澀的將俏臉轉過然後用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扒開外陰唇,老班塔的肉棒還像打樁一樣時而快速時而厚重的抽插著我,我柔嫩的尿道口沾滿了淫水的白沫。
“不,別插那裡!嗯~ 啊!”一個小孩用細小的手指狠狠的往我的尿道口鑽著,此時老班塔狠狠的幾下連續的抽插讓我一下高潮起來,纖細的腰肢一下挺了起來,噴出的淫水弄了那個看著我尿道的小孩一臉。
我瘋狂的扭動著,流著口水,豐滿的乳房也被甩了起來。小孩子們好奇的看著我,就好像看一隻交配中的母馬一樣,我看到他們天真的黑毪子裡充滿了對我的渴望好奇和鄙視,被這些孩子看著交歡更加讓我興奮起來,我浪叫著在老班塔的肉棒下扭動著淫蕩的身體。
第一次洩身後,老班塔又找來了他兩個成年的兒子,就在幾個破桌子組成的床上,演示了我如何一次伺候三個強壯的男人。即使我在馴妓營被調教過,就算我著一年來一直都靠伺候男人活著,我也只是一個女人,足足兩個小時的瘋狂交歡,已經讓我精疲力盡了。
發洩後的我,有如爛泥一樣爬在桌子上。可是這些小孩依然精力充沛的圍著我,老班塔拔出發軟的肉棒提起犀牛皮的褲子繼續坐在旁邊的一個椅子上嚼著菸草。
“你能轉過來躺著嗎?我們看不到你的乳房了。”一個孩子說道。
“讓你轉過來,快點。孩子們不用對她那么客氣,你們可以提出更粗魯的要求哦。”老班塔一邊嚼著菸草一邊露著發綠的牙齒說道。
“是主人。”我機械式的回答道,我的嘴已經被肉棒捅得有些麻木了。我笨重的轉過身子豐滿的乳房堆在胸脯上,一隻只小手揉著我的酥胸,還有幾隻手揪著我的乳頭上的乳環。
“好痛,饒了我吧。我要累死了”剛剛交歡的我疲憊的說道。肉穴和肛門都因為剛才的轉身而流出大量的精水。
“不要聽她的,你們是她的主人。”老班塔無情的說道,我媚眼怨恨的瞟了他一眼,似乎怪罪剛剛還和我魚水交歡的他是如此無情。
“那你自己肏自己給我們看吧。我姐姐就每天都用手摳那個地方……”一個更小的孩子流著口水說道。
“是的,主人。”我低著羞紅的俏臉,坐了起來叉開腿用手指無力的揉搓著本就充血的陰蒂。這些該死的孩子居然讓一個剛剛交歡完的女人自慰給他們看,已經發洩過慾望的我此時心中淫蕩的感覺已經減少了不少,羞恥和憎恨填充了進來。我是一個高貴的女人,卻要變成一個在一群下賤黑膚小孩的性奴,而且被迫和三個強壯的男人交歡後還要自慰給他們看。如果我恢復了魔法力量,我一定要擰下他們的腦袋,然後用高溫的烈焰將這些讓我羞恥的肉棒燒成灰燼。
因為我的無精打采,很快小孩子們就對我失去了興趣,不知道是誰的一聲叫喊一窩蜂似的離我而去。只留下了一個光著屁股跪在那裡白皙肌膚被擰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我,我還在那裡摳著自己的肉穴。因為主人並沒有讓我停下來。直到天黑,幾個老班塔的賤妾才把我弄了出來,餵了我點剩飯然後把我扔進了水牢中。
老班塔的水牢本來是專門關押他不聽話的賤妾的,我被關的是單件的水牢。
不太潔淨的水在我嬌乳處盪漾著,水牢很小隻夠我站著。我輕輕的靠著鐵籠裡深深的睡去。因為睡得太死很快就被水嗆醒。我真希望這些水可以把我淹死,但是被魔法改造過的強韌身體總是能挺過一次次殘忍的淫刑還有那無休止的的輪姦。
白色的城堡,君士坦那紅藍魔法雙塔,我微笑著策馬奔去。站著得父親永遠都是那么巍然,修剪得體的絡腮鬍須還有那銀色鑲金的魔法重甲。父親慈愛的眼神中似乎帶著責怪,因為我忽略了他旁邊站著有如太陽神之子一樣金色頭髮的王子安德烈,那個穿著金色盔甲帶著鑲有紅寶石王冠的皇太子。對於這個在君士坦的風雲人物,我和他總是若即若離,母親曾經教過我如何駕馭一個男人。雖然我總是和他一起在君士坦的別墅裡溫存但是我依然沒有答應他的求婚,他總是希望我退出軍隊然後給他生一個高貴血統的孩子。我輕盈而優雅的跳下馬,然後給了父親一個熱情的擁抱,並含情脈脈的看著為我如醉如痴的安德烈。
“咳咳~ ”那有著濃重尿騷味的水牢裡的髒水再一次把我從美夢中驚醒,我纖細的手指狠狠的抓住水牢帶著綠苔的粗鐵欄杆重重的搖動著彷彿在和變成性奴的命運做最後的掙扎,但是我卻不敢喊叫,在馴妓營裡每一次喊叫都要被狠狠的折磨,所以馴妓營裡出來的女人除非受刑或者被肏得高潮否則都很安靜。赤身露體的泡在水牢中讓我更加敏感,我不知道我赤足下滑膩的東西是什么,可能是水藻也可能是上一個光屁股女人的穢物。我只能呆呆的看著那搖曳的火把等待著下一個美夢或者是主人另外的懲罰。
“鐺鐺”即使在水牢裡也能那破鑼的聲音,水牢的大門一下打開了。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讓人覺得似乎和這幽暗發黴的水牢是如此的不符。
幾個身強力壯的黑人壯漢,打開了關我水牢的柵欄門,將我從裡面撈了出來。
白皙的肉體在黑色大手下顯得如此的嬌嫩和無助,幾隻大手在將我拖出水牢時不停得揉搓著我的嬌乳和翹臀。
“啊~ 饒了我吧。”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將我怎么樣,但是我依然嬌聲的哀求著,彷彿扭動赤裸的屁股討好男人成為了我唯一的本領。
在外面幾乎全村的黑人都集合到了一起,就算是最破落的人至少也披著一件紅色麻布做的披肩,這些黑人有男有女都手舞足蹈的蹦躂著,一些裸露著乳房長相醜陋的少女還在手腕和腳踝綁上了一串小鈴鐺不停的吸引著其他人的目光。但是大多數黑人男子都呼吸粗重的看著被人扛著赤身露體的我。我看到幾個揹著長矛身上畫著白色條紋的黑人武士在狠狠的盯了我翻著的肉穴後,就把目光放到了我的身後,此時我才知道原來水牢裡關著的並不是我一個人。
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我不遠處出現,黑色的長髮俏皮的鼻子還有那充滿誘惑的嬌軀,沒錯正是我的好友米莉亞,原來她在早集也被買到了這裡。此時的她正在被幾個黑人老婦“打扮”著,一圈圈的麻繩捆綁著她,她皺著黛眉在忍耐著不時的張開檀口,一個老婦人正把碗裡的乳酪塞進她的嘴裡,每一次吃到東西她都感謝似的媚笑和晃動一下嬌乳讓乳頭上面的鈴鐺響一下。
“羨慕她吧,瞧你媚眼都看直了。”一個牙都掉了的滿臉皺紋的老婦人對我說道,一隻全是老繭的手不停得捏著我的乳房。我皺著黛眉厭惡的扭過俏臉,周圍的人群和破爛樂器的噪音讓我心煩意亂的扭動著嬌軀。
“啊~ ”我輕吟了一聲,一根細麻繩繞過我的柔頸在我兩腿間穿過,然後狠狠的勒進我翻開有如花朵的肉穴間。另一個老女人在後面將麻繩一拽我被迫微微的哈下腰,但是肉穴被麻繩磨得痛楚讓我抬起優美弧線的小腿彷彿這樣可以減輕痛苦。雙手也被背過去然後和那條麻繩一起反綁著。
“張嘴!”老女人命令著,其他幾個女人不停的給我戴上各種配件。我只能張開嘴巴。
“蕩婦受刑要吃飽,願你伺候的神靈保佑孩子多子多孫~ ”老婦人喃喃自語著將一塊羊乳酪放在我的嘴裡。
我閉上眼睛,雖然還有人用麻繩不停的綁著我但是我還是在享受著這乳酪的醇香。記得上次吃乳酪的時候還是在盧馬拓鎮上的楓樹節,這應該是卡里路做法的乳酪當時的我還一直抱怨沒有吃到純正的卡里路乳酪,這種乳酪是隻有在西部蠻荒的土地上吃了一種長在山坳裡的特殊甘草的母山羊產出的奶才能做出這種乳酪。誰會想到我會在成為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後才滿足了吃原味乳酪的願望呢。
吃了幾塊乳酪後,雖然我還嬌吟著張開檀口吐出香舌但是老女人沒有再將乳酪放入我的嘴中。幾個老女人也把我打扮完成了,飄散的金髮被人弄成了幾縷向後被綁在一個馬鞍子上,我因為繞脖子的麻繩狠狠的勒著肉穴而哈著腰,一個馬鞍子正好扣在我的後背上,反綁的雙手成了馬鞍的支援點。
白皙而因為長帶腳鐐而磨得發紅的腳踝上被戴上了一串鈴鐺,那鈴鐺很大也很重我每抬一下腳都有些吃力。雙乳的乳環被一根紅色韁繩穿過耷拉在地上,因為被麻繩勒著而更加向外翻滾的肉穴上的陰環也被拴上了鈴鐺。乳鈴加上陰環上的鈴鐺還有赤裸小腳腳踝上大鈴鐺讓我只要一動就叮叮咚咚的亂響成為人們的焦點。
“你,你們要幹什么?”我驚恐的問道,我最害怕的就是魔族的各種節日,無論什么節日作為性奴隸的我都要打扮一番然後被押到一個地方玩弄,我記得我一共趕上兩次魔族的節日,一次狂歡節把我從妓院裡弄出來與幾個和我一樣的性奴隸遊街到城市廣場,然後被鎖在木夾裡,撅著屁股一個銅幣一次交歡的大酬賓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我累的足足一週都只能趴在床上接客。
另一次農耕節裡,它們把我從鍊鐵廠裡抓出來,被迫在一頭耕牛前跳光屁股的豔舞挑逗公牛,否則就要挨鞭子。我一邊扭動著小蠻腰一邊嬌吟著發著浪,但是牛又怎么可能因為人的豔舞而發情呢。直到我跳的香汗淋漓再也扭不動時,牛的肉棒也沒有勃起。當然最後在那些該死魔族的幫助下,我還是與那條耕牛在大庭廣眾下交歡了,然後他們殺了那頭牛,但是作為沒有讓牛發情的懲罰我在農夫的鞭子下光著屁股逛蕩著嬌乳戴著鐵耙耕了一晚上的地。最後還要用肉穴伺候兩隻小牛犢。所以我最害怕什么節日,我寧可整天在土窯裡被男人排著隊肏也不願過那些該死的節日。
“我就要騎她了。”一個穿著白色牛皮甲手裡拿著馬鞭的小孩拽著我穿過乳環的韁繩說道。我看了一眼這個男孩,他是老班塔的兒子,昨天說要收我當通房丫鬟的那個孩子,此時的他正衝著我眨了眨眼以示友好,而我則媚笑著看著他。
“跪下”“嗚嗚~ ,嗯”一個聲音命令我道,我每一次扭動身子那該死的麻繩都會狠狠的研磨一下我的肉穴,但就在我小心翼翼的跪下讓小孩騎上我背上的馬鞍時,一個白色的假馬尾一下插進了我的肛門,我剛一叫喚一個馬嚼子勒住了我的嘴。然後我就感覺身子一沉小男孩一下跳到我的背上的馬鞍上。
“騎婊子,騎蕩婦。蕩婦再往前走,一路汙穢流不回,蕩婦一聲嚎,咱們家族興旺了,婊子一聲泣,咱們多子又多孫~ ”一個老婦人看著小孩騎上我的身體大聲喊道。彷彿這就是節日的口號。
看著周圍的人群圍著我高喊的樣子我一下羞紅了俏臉,這野蠻的儀式中我這個高貴的人卻成了這些野蠻人眼中的蕩婦,婊子。彷彿折磨我這些愚昧的蠢人就可以解脫了,就可以受到祝福了。不,我不是蕩婦,我不是婊子。那么我是什么呢?一個光著腚,好像母狗一樣插著尾巴乳房穿著鈴鐺,肉穴穿著鈴鐺的女人是什么呢?
“嗚~~”我哀嚎著,小男孩坐上了馬鞍後,用腳蹬上的馬刺狠狠的刺了一下我乳房的外側。那種痛楚讓我一挺身子然後已經嵌在肉穴裡的麻繩大力的勒了一下我充血的陰蒂。我抬起身子,一個和小男孩一般大的黑人女孩走到我面前,女孩穿著粉紅色的坎肩,梳著小辮子她的小眼睛瞪了我一下,然後狠狠的拽住穿過我乳環的韁繩讓我更加弓著腰肢向那泥濘的山路走去……第6 章成人祭祀(3 )一座荒蕪的土石高山,一條蜿蜒的沙石盤山路,平靜得只有乾枯灌木被風吹拂的“沙沙”聲。突然吹吹打打的聲音打破了這種自然的平靜,一隊穿著花裡胡哨蹦蹦跳跳的黑膚人群走上著荒蕪的道路。
在黑膚人中有幾個白皙肌膚的女人,她們赤身露體全身都被麻繩捆綁著,豐滿的乳房被麻繩勒得挺翹著,一個馬鞍子固定在她們弓著身子的裸背上,每個馬鞍上都坐著一個趾高氣揚的黑人小男孩,這些男孩穿著節日才能穿的點綴這金色絲線的白衣服。被騎著的女奴們翹起的乳頭拴著鈴鐺、被拉長的陰唇上同樣拴著鈴鐺,還要那赤裸美麗的腳踝也被足有1 磅重的鈴鐺裝飾著。戴著嚼子的女奴們每走一步都緊皺著黛眉因為一條很短的麻繩繞過柔頸穿過兩腿間的肉穴,狠狠的勒著兩片嫩肉之間,女奴們只能弓著腰只要一挺纖細的腰肢那麻繩就會研磨肉穴,那種持續的痛苦讓她們嬌喘連連。而行走慢了也不行,一條韁繩穿過乳頭上的乳環,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牽著那連著乳頭的韁繩,小姑娘每一次拽著韁繩女奴們都被乳頭的痛楚弄得呻吟不止,當然還有裸背上馬鞍的腳蹬上的馬刺,那些專門讓烈馬聽話的鈍刺因為男孩的調皮不停得扎著女奴們赤裸的乳房和腰肢。
“奧黛麗小姐,做我的通房丫鬟好不好?”一個還很稚嫩的孩子聲音說道,為了讓我聽到而刻意夾緊雙腿用馬刺輕輕的刺了一下我豐滿乳房的下面的肋骨。
“嗚嗚~ 好,好啊。啊~ 好痛”雖然戴著嚼子但是依然可以說一些簡單句子的我扭過俏臉媚笑著說道,但是牽著我的黑人小姑娘則憤怒的將連著我乳環的韁繩狠狠的拽了一下。
“巴挲兒,你不同意我收這個賤奴當通房丫鬟嗎?”騎著我的小男孩有些不悅的說道,那語氣就好像他是一個國王。
“當然不同意,我才是你的妻子。而且根據法律她不會留在這裡很久,必須要受苦的不停地被販賣才行。” 那個牽著連著我乳頭韁繩的醜陋的小姑娘說道。
我輕蔑的看著這個長著小眼睛,嘴唇好像我肉穴一樣外翻的醜女孩,即使是在黑膚人裡她也不算美麗。如果……如果我不是娼妓身份的話這樣的貨色根本不配和我競爭。
“我又不是想讓她當我的妻子,她連賤妾都不配,我只想讓她伺我們的客人。
而且父親說了,他有辦法把這個漂亮的小淫奴留下來”聽到小姑娘有些生氣,那個小男孩一下沒有底氣的說道。
“不行,你看她的騷屄,不知道被肉棒弄過多少次了。我聽叔叔說,就連路邊的野狗都可以肏她們呢,你也不嫌她髒?”小姑娘撅著嘴鄙視的說道。
“是嗎?小淫奴奧黛麗你很髒嗎?”小男孩將我戴著的嚼子鬆了鬆問道,那馬鐙上的鈍刺懲罰似的搓了幾下我豐滿的乳房。
“我……,我不髒。”我俏臉微紅的一邊逛蕩這嬌乳一邊嬌吟著說道。我究竟被肉棒肏過多少次了?我也記不清了,還又和那些雄性野獸媾合多少次了,我不想回憶那讓人噁心的經過。想到這裡,我感覺那麻繩研磨我肉穴的痛楚似乎輕了許多,原來是粘稠的淫水浸溼了麻繩,但是被淫水弄溼的麻繩變得更緊了起來。
於是我只能嬌喘連連的更加弓著身子……
“你看看,只要說到肉棒你這個小丫鬟就下面流水,你將來要是不好好看著她說不定她就跑到我家後院和家豬交歡呢。”小姑娘看著被淫水浸溼的麻繩嘲弄般的說道。
“不能,她成為我的通房丫鬟我就把她鎖在地牢裡,不會讓她跑的。小淫奴快給你的女主子說點好話,她不要你呢。”小男孩用手狠狠的打了幾下我淫蕩的屁股以懲罰我淫蕩的流出了淫水,然後有些憤怒的說道。
“女主子,高……高貴的女主人,我如果成為您家的通房丫鬟我一定聽您的話,就算……就算憋得受不了也不去找男人。”我低著頭俏臉通紅的哀求道。我從來沒有如此的希望能夠留下來,哪怕成為一個通房丫鬟,我不想再過著那種最低階娼妓的生活。那種每天被鞭打,被罵成蕩婦還要光著腚搖著奶子媚笑著被男人肏的生活。我希望能夠穩定下來,雖然魔族的律法不允許我成為男人的私寵但是在這個蠻荒的地方,在這個魔族律法無法接觸到的地方我還是希望有個男人能擁有我,雖然我依然只是個性奴,我要伺候他和他的妻妾甚至還有他的客人,但畢竟我也有了個名分,我曾經高貴美麗的奧黛麗也……也算結婚了。
我從沒想過我會為一個通房丫鬟的名分而如此渴望,在帝國“通房丫鬟”幾乎成了女貴族間罵人的話,在帝國富麗堂皇的沙龍里,貴婦們一邊看著歌劇一邊閒聊著女人專有的話題。“法沙爾家的女人長得好像一隻豬一樣,她也想成為安德烈王子的舞伴,嘻嘻”“那個醜女人恐怕即使給安德烈王子當通房丫鬟王子殿下也不幹吧。”於是通房丫鬟成為了女人間互相侮辱的話語。
作為一個帝國女貴族,不,就算作為一個帝國女人有兩件事是最丟人的,第一件就是嫁給一個比自己小很多男人,特別是還未成年的男孩,我們管這種女人叫童養媳。這樣的女人無論是在男方家族還是在女方家族都是抬不起頭的。記得帝國曆史裡曾經有過童養媳受苦的記載,在征服安斯里爾王國的時候,帝國的軍團兵臨城下,安斯里爾王國不佔而降。但是法恩王為了懲罰安斯里爾王國的背叛,將安斯里爾王國十七歲的魯絲婭公主嫁給了被安斯里爾國王殺死的帝國忠臣亞當斯的半歲的兒子,這個可憐的孩子母親難產死去而父親又被殺害,於是皇帝的懲罰是讓美麗的魯絲婭公主需要每天都給她半歲的丈夫餵奶,帝國發達的鍊金術而製成的催乳劑讓一個十七歲的處女女孩產奶,直到他的丈夫可以肏她為止。這個可憐的女人餵了自己丈夫十四年的奶水,十四年裡魯絲婭公主沒有參加過任何的舞會也沒有回過自己的孃家,她的家族也因為她而蒙羞。所以在帝國中童養媳代表著對於一個家族的羞辱,童養媳肯定不會是正妻,只會是一個妾氏,只有窮得沒辦法的和最不要臉的女人才會當童養媳。
第二件最丟人的事就是當通房丫鬟,這裡還要繼續安斯里爾王國的故事。安斯里爾國王的女兒被賜給亞當斯年幼的兒子後,安斯里爾國王的妻子三十六歲的法拉被貶為亞當斯年幼兒子的通房丫鬟。母女共同伺候一個半歲的孩子,而且母親地位還要低於女兒的地位。皇帝的懲罰是三十六歲的法拉必須用肉體接待亞當斯的每一個客人,或者是伺候亞當斯指定的交配物件直到女兒魯絲婭公主死掉為止。在帝國永恆駐顏術的作用下,這個安斯里爾王國最美麗的女人成了亞當斯家的通房丫鬟,每一次亞當斯家族舉行聚會時總能看到法拉被扒得溜光給大家跳豔舞然後不停的給亞當斯的親友們肏……所以通房丫鬟其實就是貴族的家妓,同樣只有被迫和淫蕩的女人才會當通房丫鬟。
而我一個流著帝國高貴家族血液的女人,一個帝國貴族圈子裡最美麗的女人,卻淪落到在一個蠻荒的人給一個未成年的黑膚小男孩當連童養媳兼通房丫鬟都是一種幸福。我想如果我的故事流傳到帝國貴族圈裡可能會被那些貴族女人流傳幾百年吧。可是,可是我真的需要一個男人來愛我,在我成為性奴的一年裡,從來沒有人和我說過親密的話,命令鞭打還要羞辱成了對我交流的全部。是啊,誰會關心一個光腚乳頭帶著鈴鐺,屁股上烙印著永世為娼的女人。那些受到帝國壓迫的亞人類和蠻族無不以盡情的凌辱我為快樂,即使在我伺候十幾個男人後肉穴痛得厲害也一邊罵我淫蕩一邊不理會我的哀嚎捅進肉穴裡,而我又不能反抗,無法自殺只能默默的忍受,我受不了啦~ “女主人,求你了讓我成為您丈夫的通房丫鬟吧~ ”我不停的哀求著,我知道如果我不求她讓我成為通房丫鬟那么很快我就會被賣掉,我不知道下一次我會被賣到哪裡,妓院?平民浴池?還是馬戲團?我不敢想象,總之每個地方都有新的淫刑等著我。留在這個蠻荒的地方伺候一個流著口水的孩子成了我可悲的希望,而正是這種可悲的希望讓我哭泣的哀求著。
小姑娘一直沒有說話,她只是拽著連著我乳環的韁繩生硬的走著。我希望時間可以變得更長些好讓我的可憐話多說些。但是很快我就託著男主人爬到了山頂。
“等你祭祀完如果還沒死掉再說吧。”黑人小姑娘鬆開韁繩,扶著他的小丈夫從我赤裸後背的馬鞍上跳下來,對我狠狠的說道。
山頂有一塊平坦的空地,空地上立著好多好多骨頭做成的柱子。我呆呆的望著這些柱子,不知道以後會有什么樣的淫刑祭祀等著我。但是從黑人小姑娘惡狠狠的樣子看,今天的淫刑一定會拔掉我一層皮。很快黑人們就全都蹦蹦跳跳的都走到山頂的平地上,他們圍著那些柱子不停得轉著圈。
“偉大的卡卡斯神啊,今天我們圖圖族又有七個孩子成為了男人,今天我帶來了七個蕩婦婊子,希望她們的肉體可以讓您祝福我們的男孩~ ”一個鼻子上穿著銅環頭上插著紅色鴕鳥羽毛的的黑人老祭司用嘹亮的聲音喊道,一邊喊叫一邊用手中的火把將每個柱子下的小火盆點著。
“不,不”我顫抖著聲音,扭動著嬌軀將乳頭陰唇還要腳踝的鈴鐺弄得亂響的哀求道。他們會把我殺死嗎?或許也是一種解脫吧,但是魔族不允許殺死受性奴懲罰的賤奴的,我居然用最憎恨的魔族律法成為了自己不會被殺的理由。
“你們七個蕩婦~ ”那個黑人祭祀走了過來對著跪在地上的我們七個賤奴說道。
“用尿澆滅柱子下的火盆,澆滅少的將會被祭獻給卡卡斯神~ ”黑人祭祀看著我們楚楚可憐的眼神後說道。
“快去,我幫你數著~ ”那個想收我為通房丫鬟的男孩拿著鞭子走過來說道。
“我,我不會……我。”我苦苦的哀求著,看著那燃燒的火盆我有些恐懼。
“快點,你看已經有人開始澆滅了。”小男孩憤怒的用鞭子輕輕的打著我赤裸的翹臀指著一個女奴說道。那是個棕色肌膚的女奴,應該是個混血兒,她快速的爬到一個火盆旁邊撅起淫蕩的屁股,將一條大腿高高抬起,然後一股水流從她的肉穴裡噴射出來,可能是因為麻繩的研磨肉穴還紅腫,那水流有些發散,但是還是將那火盆澆滅了。
“你不想成為我的通房丫鬟了嗎?”男孩問道。
“我,我想。”我渴望的說道。
“那就快去啊。啪啪”短鞭抽打著我豐滿的肉臀泛起陣陣的肉浪。
“嗯~ 嗯~ ”我吃力的跪爬到一個火盆旁邊,我本想好像正常尿尿一樣澆滅它,可是那火苗潦到了我柔嫩的肌膚讓我一陣痛楚。看著四周觀望我的人群,我輕輕的呻吟著。在馴妓營裡公開尿尿是每天必備的淫刑之一,之後在妓院裡因為排著隊被肏所以也是在男嫖客前吃飯和大小便,在鍊鐵廠莎卡婭更是讓很多抽不到籤肏不到我的男奴們以每天看我光著屁股以各種姿勢尿尿為樂。所以我已經淫蕩到不會在大庭廣眾尿尿而羞恥了。
我學著那個女奴,抬起一條美腿好像一隻狗一樣的尿了起來。但是由於肉穴有些紅腫尿液並沒有澆到火盆上,我一邊看著火盆一邊羞恥的扭動著屁股終於在一股白煙後,火盆熄滅了。
“快去澆滅第二個。”小男孩用鞭子驅趕著我爬到了第二個火盆處,此時那個混血女奴已經澆滅四個火盆了,黑人們不停得嘲笑了我們並給我們加油著。
當我澆滅第二個火盆的時候,我已經沒有多少尿了。我很後悔早知道就多喝點水,哪怕是水牢裡的髒水呢。
我在小男孩的驅趕下又撅起屁股抬起美腿澆滅了第三個火盆。
“快去,爬過去啊~ ”小男孩催促道。
“主人,我……我沒有了。”我爬在地上撅著淫蕩的屁股,露出肉穴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哀求著。
“不行,快去~ ”小男孩用短鞭噼啪的抽打著我,但是隻是個小男孩的力量畢竟有限,雖然打出了聲音但是也只是留下了幾個不痛不癢的紅痕而已,我看到遠處的老班塔衝他的兒子直眨眼並揮舞著黑曜石手鐲。
我哀愁的爬向了第四個火盆,輕輕的皺起了黛眉靳著俏皮的鼻子,我知道我只有一次機會。我高高的抬起了美腿,上面還掛著一滴滴的尿液。一股水流噴出,僅僅的刮到了火盆的邊緣,火盆泛起了腥臊的白煙。我緊閉的美睦睜開悲哀的看著那隻熄滅了一半的火盆。
“我……,我實在是沒有了,嗚嗚~ ”我不敢把高抬的美腿落下,就這么讓肉穴暴露著看著我的新主人哀求道。
小男孩失望的左顧右盼著,似乎在尋找比我更差的隊伍。但是他沒有找到,於是他憤怒的用短鞭抽打著我說道:“笨蛋,你是最後一個,你快點尿,快啊~ ”
我憋得俏臉通紅,但是肉穴的尿道里僅僅擠出幾滴液體。小男孩無力的抽打著我,但是我知道他已經認命了。
“還有一個蕩婦和你的丫鬟一樣。”男祭司走過來說道,他已經知道了小男孩要收我當通房丫鬟的事,看來是那個多嘴的黑人小姑娘說的。
我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那個和我爭奪倒第一的蕩婦。我看到了一個肌膚滑膩有著烏黑秀髮的女人,正和我一樣高高的抬起美腿那發紅外翻的肉穴因為用力而蠕動著。我的好友米莉亞,她也看到了我,此時的她美麗的桃花眼裡充滿了對我的敵意,她也畏懼失敗後的淫刑吧。
我不想被祭獻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樣子的折磨,但是我敢肯定的是那肯定不好受。但是看著那最後燃燒的火焰我又沒有辦法。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另外的五個蕩婦已經完成只等待著我們倆的角逐。
“唉~ ”我想通了似的輕輕的嘆息了一聲。一條美麗的大腿還高高的翹著,我勉強將一隻手收回,然後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揉著突起的陰蒂。只有一隻手和一隻膝蓋拄著地保持著平衡。
“哇,那個蕩婦在幹什么呢?”黑人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說道。
我閉上美睦盡力的去想淫蕩的事,比如和心愛的安德烈交歡或者是在安德烈的注視下和他指定的男人交歡。很快我就有了感覺,手指上分泌的粘液也多了起來。
“我的通房丫鬟奧黛麗你要快點,那個蕩婦在和一樣呢。”我睜開美麗誘人的眼睛看到米莉亞也和我一樣用手指摳著肉穴。
“打我,快打我~ ”我感覺到高潮正在來臨,但是我需要最後的刺激。這讓我想到了在馴妓營裡,調教師可以透過鞭刑就讓我高潮的經歷。我媚眼如絲的哀求著。
“噼啪,噼啪~ ”“哇啊~ 好舒服啊~ ”“你們看那個蕩婦被打還喊舒服。”
“真是個婊子啊~ ”皮鞭的痛楚陰蒂的刺激還有人們的羞辱讓我一陣陣的昏厥,突然一股熱流從子宮中湧出,大量粘稠的淫液在我不停抽搐蠕動的肉穴中噴出,澆滅了第四個火盆中殘留的火苗……“不要啊~ 饒了我吧!”我的好友米莉亞光著身子甩動著她傲人的嬌乳哀嚎著被黑人祭祀帶走,而我則因為高潮後的疲憊而軟臥在山頂空地的沙地上。
“安德烈,我親愛的你愛我嗎?”我喃喃自語道。肉棒的抽插讓我如醉如痴……我慢慢的睜開美睦看到我正平躺著被綁在一個木臺上,雙腳被高高的吊起。
一個豁牙的黑人正用粗大的肉棒在我的紅腫的肉穴裡耕耘著。我輕輕的閉上眼睛,淫蕩的呻吟著,一股股的淫慾輕輕的拍打著我的心扉。我努力的想著,想著我就躺在君士坦皇宮內安德烈優雅而僻靜的別墅裡,在安德烈輕吻和愛撫下一次次的高潮。
一股炙熱的熱流在顫動的肉棒下噴射進了我的肉穴裡,然後那個豁牙的黑人拔出了意猶未盡的肉棒。我輕輕的扭動腰肢感覺那滾熱的液體流出我的肉穴順著屁溝流了下去。此時另一個粗大的手握住了我被吊著的纖細的腳踝,一個更加粗大的肉棒咕嘰一下插入了我還流著男人穢物和我的淫水的肉穴,然後又開始了機械的抽插起來。
我輕輕的嬌吟著。輪姦,那個在帝國足以死罪的行為,在我成為性奴的一年中成了家常便飯。無論是在馴妓營還是在妓院或者在鍊鐵廠幾乎每天我都被輪姦著。我痛恨自己堅韌的肉體,因為我見過沒有被魔法強化身體的女人在被七八個亞人類肏得大出血後痛苦的死去。可是我卻能頑強的在雄性的肉棒下活下來。輪姦的痛苦恐怕只有真正被輪姦過的女人才會知道。那種永無休止的抽插,一根根不同的肉棒不同頻率不同熱度的抽插,從一開始的興奮到流乾了淫水後的乾澀再到火辣辣的痛楚。不僅僅的肉穴,肛門、嘴巴、乳縫一切能包裹肉棒的方法都被這些雄性使用著。
當他們耗盡了我全身的力氣,但是每一個嫖客都希望我可以好像一個蕩婦一樣的伺候他們,沒有人會同情一個已經連續被二十個男人肏過的疲憊的女人。於是皮鞭不停得抽打著我好讓我能撅起屁股,粗大的手指會狠狠的掐住我的柔頸好讓我的肉穴可以更加用力的夾緊男人的肉棒。每一次輪姦都讓我痛苦異常,雖然我儘量想適應它。
我想盡力的保持體力,因為我不知道有多少黑膚男人要和我交歡。不過他們還算文明至少是一個一個的和我交歡。我不能太興奮因為高潮是很消耗體力的,於是我盡力的將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比如失敗者米莉亞究竟是什么刑罰。
肌膚細膩帶有黑色捲髮的米莉亞此時被固定在一個奇怪的石頭上,石頭的形狀好像一個突然長在地裡的茄子,那絕對不是風化產生的東西。幾個黑膚老太婆將一種粉色的粘液刷在米莉亞那赤裸的身上,而肉穴和乳房似乎抹得格外的多。
然後她們再用一種綠色的粘液抹在米莉亞五官精緻絕美的俏臉上。此時已經認命的米莉亞突然掙扎起來,雖然在自己的呻吟中聽不到米莉亞痛苦的叫喊但是從她的嘴型中我看到了:“好臭,好臭。饒了我吧”的哀求聲。
第二個黑膚男人在我肉穴裡噴射了精液後,另一個馬上亟不可待的闖了進來,他的肉棒不粗大但是很長,我很害怕這樣的男人,他們總是有很強的耐力。果然,這個強壯的男人開始時只是輕輕的抽插著,時而深時而淺,我心有如鹿撞的扭動著腰肢,然後他輕輕的用嘴巴撕咬著我乳頭上的鈴鐺,就在我乳頭吃痛的時候,一次深深的插入讓我猝不及防,然後陰精一下噴射出來,高潮來得太突然以至於我都叫差了音。
輪姦還在繼續著,不會因為我洩了身子就停止。這個男人的肉棒讓我再也無心去分散注意力。在苦澀的性奴生活中的我沒有絲毫的快樂,每天都要媚笑著迎接每一個主人的懲罰,於是交歡的快感就成了在這地獄般生活中唯一的樂趣。痛苦的生活讓我扭動著赤裸的嬌軀,在一個根本不認識的黑膚男人的肉棒下痛苦並快樂的浪叫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們一個上來一個又退下去,肉穴裡抽插的肉棒的快感漸漸消失卻而代之的是一種火辣辣的摩擦感。我知道已經快到極限了,快感的過後是那種漫長的痛苦,肉穴裡的敏感的嫩肉被緩慢的研磨的折磨。
“嗚嗚,哇哇。媽媽好癢啊。”一陣痛苦的哀嚎漸漸將我從交歡中的注意力轉移出去,雖然輪姦還在繼續,排著隊肏我的人還是看不見盡頭……米莉亞瘋狂的扭動著身體美乳微微顫動,一雙美睦睜得巨大,唯一可以活動的手指不停得張開又狠狠的攥起拳頭,一雙美麗的赤足也不停地晃動著。
我仔細看了一下,嚇得我也渾身發麻,即使在男人火熱的親吻摟抱下身體也漸漸發冷。米莉亞赤裸的嬌軀上爬滿了小蟲,那小蟲每隻只有小手指甲大小,螞蟻般晶瑩剔透的身體上長著流著毒液的吸管正不停地吸吮著米莉亞的體液。只有米莉亞的俏臉和柔頸上因為塗抹了惡臭的液體才沒有蟲子。
作為一個女人即使有再大的勇氣也多少有些害怕那些外形怪異的蟲子,我很難想象渾身爬滿指甲大小的蟲子時會這么樣,我想我寧願去和幾隻山羊交歡也不會讓自己身上爬滿這些噁心的蟲子吧。而且那種被蟲子叮咬的感覺肯定不好受,我看到米莉亞瘋狂的掙扎著,已經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她不停的喊著媽媽救我。
不一會一股水流就順著她有著美麗曲線的美腿流了下來,米莉亞已經失禁了,那時死亡前膀胱失去控制時的表現。
我哀愁的看著這個昔日的朋友,這個偉大的魔法師,這個貴族圈子裡美麗的另類,這個從不苟言笑有如冰冷的絕色美人。而現在的她在馴妓營裡被調教成一個淫蕩的妓女,然後和我一樣不停被販賣,光著屁股媚笑著的伺候每一個主人,最後身無寸縷地被綁在石頭上,被成千上萬的蟲子叮咬著死去……那么我會怎樣死去呢?不是在這荒蠻的村子裡當通房丫鬟天天伺候人最後因為營養不良死去,就是在某個低階妓院被男人們肏得口吐白沫死去吧。
“ 你哭什么?快笑起來~”一個肏我的黑膚男人見我留下眼淚有些憤怒的說道,誰喜歡肏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呢。如果在馴妓營裡女囚被肏得哭鬧是要坐木馬受鞭刑的。於是我被調教得很少哭,或者是在主人們面前很少哭,我流下了眼淚是為了米莉亞而流的,不是因為肉穴裡那被抽插得火辣的痛楚。
“是的,主人。您肏得小淫奴好舒服,小淫奴是高興得哭了。”我機械似的說道,並用同樣機械似的歡媚笑容浪笑著。
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在一聲聲的刺耳的喇叭下這場淫虐的儀式終於快要結束了。一個男人在噴射出了最後一團精水後輕輕的將軟下來的肉棒拔出我已經無法合併的肉穴。我渾身香汗淋漓好像剛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被高高吊起的一雙修長健美的雙腿不停的在顫抖著。
“我宣佈,從今天起卡卡斯神將會保佑我們的孩子。”一個頭上插著鮮紅羽毛的祭祀說道。
“啪~ ”“嗚嗯~ ”祭祀走到我身旁用手狠狠的打了一下我豐滿的翹臀。
“從今天起,你賤奴娼妓奧黛麗正式成為勇士班塔家族次孫阿姆的通房丫鬟。
如果違揹你將和她一樣受到萬蟻的祭獻。”祭祀兇惡的說道,我因為體力不支而看了一眼米莉亞,只見她渾身的肌膚成為了粉紅色。幾個強壯的男人正將她從石頭上解下來。
“我……算是結婚了嗎?”我喃喃自語道,每個女孩憧憬著結婚的樣子:君士坦的法碼大街上,聖殿騎士們騎著潔白的駿馬載著鑲嵌著金色花邊的四輪豪華馬車進入了索菲兒大教堂。我穿著白色蠶絲的婚紗,在大主教的祝福下我和安德烈成為了聖神的夫妻。可是這一切都變了,荒涼的山頂,赤裸的嬌軀,一張破木板,禁錮的雙腿還有那無休止的的輪姦,嫁給了一個未成年的叫做阿姆的孩子,還只是個通房丫鬟。這就是我奧黛麗真實的婚禮。
我朦朧失神的雙眼呆呆的望著天空,幾個強壯的黑人將我抬到一個馬拉著的破筐裡,我的肉穴中不停的流著男人的精水,精水多到幾乎填滿了破筐的底部還順著破筐的縫隙滴滴答答的流淌著。
地牢還是昨天的地牢,我的丈夫阿姆將我扔進了一個單間的水牢裡。為了懲罰我今天比賽中給他丟臉,我還被增加了其他的刑罰:我的乳頭上的乳環拴著兩個鏈子高高的鎖在了水牢的柵欄上,這樣我只能挺著身子翹著赤足站在水牢裡休息。
“哇哇,不,好癢好痛。”一個熟悉的聲音漸漸的傳進了地牢中,我輕輕的睜開疲勞的美睦,一團粉紅色的肉體被推進了地牢的中央……第7 章淫刑小灶我光著身子被鎖在地牢中單間的水牢裡,反綁著雙手乳頭上的乳環被乳鏈高高的吊起在頂棚的鐵環上,我疲憊的翹足站在充滿騷味的水中痛苦地扭動著赤裸的嬌軀。一天的輪姦讓我精疲力盡,記不清有幾個男人肏過我十個還是十五個?,但是今天和平時的取悅主人的性奴折磨姦淫不同,因為今天,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我的丈夫叫做阿姆,是一個黑膚人村長的小兒子,而我作為他的通房丫頭和童養媳成為了老班塔家的一個性奴。我不知道是開心還是羞辱總之淚水總是掛在我美麗的臉頰上……作為一個非長子的通房丫鬟,我註定要成為這個家族的家妓,註定要光著屁股伺候我丈夫阿姆主人的親朋好友,而這個地牢將是我永遠的臥室,餐廳和“遊戲室”,當然他們對這裡有另外的叫法,比如讓我睡覺的這個水牢被我的丈夫叫做豬圈,我吃飯的那個破木盆被我的丈夫叫做喂料圈,還有那個破爛的草甸子被丈夫主人稱為交歡圈……這裡是我那個留著口水乳臭未乾的小丈夫的地盤,而我這個曾經帝國最璀璨家族的長女一個在君士坦無數年輕貴族夢中的情人,將成為這充滿黴味和騷味的水牢的第一個玩物和性奴。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