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擰著一包行李,沖沖趕去機場,該死的昨晚喝酒太多,一起來已經到9點了,12:00的飛機理論上不會趕不上的吧,要是那樣就真是MMD。
傍晚七點,炎熱的七月,太陽還依稀透著紅光,黑色本田小車停靠在“天上人間”門口。
“就是這裡?”我嘟了一句。
“少廢話,下車吧!今晚你第一天回來,做兄弟的該找點東西讓你爽爽。”
人王接上一句,開啟後座車門鑽了出來,“狗屁車真不爽,小日本的給我們的垃圾。”
“喂,喂,你收收聲沒人當你啞了!”志軍接衝著他說了句話。
平時這幾兄弟沒事就吵吵嘴,倒不是為了什么,只是一種近符自然的習慣,他們幾個從來沒什么不和,只是小吵偶爾會有。
今天早上,我拿了畢業證,搭了下午飛機,剛到廣州幾兄弟就在候機室把他接走了,行李都沒放下,更不用說見見老爸老媽了。
這種事倒是十分習慣這些安排,從大一開始每次回來都有這么一小聚,當然這好時光,只留給兄弟就沒拉上各自女友。
嘟!!!後面有輛M6的喇叭死響,四人回過頭去,M6駕駛座視窗伸出了一個頭,那人衣著光鮮,一副天王老子氣派,外表上確實讓人有好感。
而且在他旁邊坐著位女孩,看上去就是二十來歲左右,反著豔麗陽光的玻璃下,雖看不很清楚但她清純,驕而不糙,淡淡的笑容配上親切的面孔,雪白色的高領襯衫,那衣服很緊窄,而且上面有兩顆扭扣沒繫上,一對飽滿的乳房像兩座鼓彭的小山,像要把衣服撐裂似的。讓人充滿暇想。
一種很親切的很熟悉的念頭淹沒了我的心,她是:“雲清!!?”
不會看錯吧儘管五年沒見面,但就是化了灰我也會認出她就是那一堆……(暈有人這樣形容心中一直愛的人的嗎?可能是因愛生恨吧,但願她不會看到此文了。)
要是沒有接下來他的破口大罵“僕你街,路是你們的啊,靠邊停!”的這一句臭罵從那小子口中吐出,這兩人倒是給人一種感覺--絕配,(現在是絕對不配了)。
人王那能受辱,捏起拳頭向他走去,我一把拉住了他,在他耳邊吐了句,“有的是機會。”
人王一擺手,搖搖晃晃走進了酒吧,倒不是不想罵那囂張的傢伙,但他知道我高志強會有整他的機會,他十分配服老大的才智,這是多年的習慣。
阿虎也搭著小強的肩,陰陰的回頭瞅了那囂張的傢伙,他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可能會在今晚出事。
四個人走到吧檯,我仍在想與她的往事,好幾年想找她見見她,就是前幾年傻乎乎的到她家樓下約她下來,都沒有達成心願,看來冥冥中自有那個那個,轉瞬間想起自己對自己的承諾,信心洗掉剛剛衝擊來的頹廢,去他*的什么什么狗屁緣份,我只相信機會都是去爭取的……
“大佬,是不是不爽?很少見你有這樣的表情,陰晴不定。”阿虎向我道。
“TIGER,你知道剛剛那美女是誰嗎?你記不起來了嗎?有段時間你和她很熟的呢!”
“大佬,不要抬我了,我才不會抽兄弟牆腳呢,告訴我她是……?”
“雲淡風和舒日麗,清香撲鼻百花爭。”(這兩句詩在後文會解釋。)TIGER聽了後吸了一口氣,倒不是因為他會什么詩詞,(只是我和雲清的事他看來比我還清楚,旁觀者清)原因是他沒上正規高中考上大學時,他考的是技術課程,沒有語文的英語,所以以前我老是笑他沒文化,他的確連一點常識的引用都不知道,和我一樣算是個狗屁大學生。
“大佬,吊你啊,我們是來蒲吧,泡妞的,你一開始就來淫詩,會嚇跑那些想泡你的老泥妹啊,吊!!”
我們平時幾個老熟的人都是這樣說話,倒沒覺得什么。人王爆出一句話還想笑出來,但面對著一面灰的TIGER和我,把笑聲吞了下去。
剛想說話引開話題以掩蓋剛剛的屁話,TIGER搶白:“都這么多年了,還想著來幹嘛,世上芳草多的很,你他媽的帥家底好,加上這個‘石屎’(碩士粵語發音,以後文中不再註釋)的函頭,那有美女不看過來。”
不作多想了,想多無謂。
“下一步搞什么?”
“在等你決定,今晚你是主角!”
我細想一下,這裡燈光四射,玩起來放浪,但不利於思考(讀者會問思考什么?我對自己個人而言我喜歡思考,而且是一種習慣,好處不用言明)乾脆包個房間找兩個陪唱。
“對不起,先生,房間都滿了,你們要么在大廳坐坐吧,也許有些人退訂就有房間了。”
“啊,今天星期六,我忘訂房了。”
算了,到那都一樣,心情不很好。叫了四渣啤酒,座到一旁桌子,人王首選了個位靠牆的,因為這樣可以對著那個跳鋼管舞的臺,靠!好小子!
人王除了好色之外主意倒是不少,反應也很快,出來混,能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命運就會好,這點阿軍比起來是鈍了點幾。
喝了幾口,聊起他們幾個的近況,倒是沒什么特別,這是什么時候換了女朋友,一個月幹了幾次,這方面我認為我們三個是和TIGRT沒的比的,人如其名老虎嘛!
記得他的紀錄是一個月用了6打安全安全!畢竟是正常人,沒吃藥有這樣的能力,已是強人了。得歸功於我和他多年一直練拳,身體還是有點威武的氣勢,體質還算可以。受折磨的也不會丟人現眼。
熟悉的雪白身影在身旁飄逸而過,我循看清香的流線,把眼神球隨影而去,入目的是一對男女的後背,女的是雲清微燙的秀髮灑在雪白的緊身上衣領處,短小但卻恰到好處,尤其在收腰的處,把那迷人的小蠻腰的柔和與美感都刻劃在上面。
往下看,一條及膝開叉窄裙把圓圓小屁股緊緊包裹,看不出有內褲邊緣的痕跡,再看下邊,白玉色的絲襪,一雙明亮的高跟鞋把那雙無瑕的腿溫柔的裹著。
這是我當年認識的她嗎?也許每個人都會長大吧,女為悅已者容。整體感覺給人一種高結又帶溫柔的感覺,也許是因為情人眼裡出那個東西吧!
不過從酒巴大廳內的目光和回頭率來看,證明我的眼光不是異類,就連不明就裡的阿軍都呆呆的望過去,人王當然口水都流到地上了。
大家十分不爽的是剛剛那狂小子靠在她身旁居然一隻胳膊換著雲清的腰。儘管那男的身高相貌都儀表都是稻好,但由於剛剛的衝突,使我覺得這傢伙真是個油頭粉面小子。
知情的TIGER衝那小子哼了一聲,那小子似乎聽見了,回頭盯了TIGER一眼,這個小節TIGER沒看到,因為他接闐衝著人王說道:“別打主意了,她以前是你大嫂。”(這是假的,我和她還沒到那個關係,只是事情十分複習,沒兩三章節說不清楚)我也不作聲,嗯了一聲。
我不想他們鬧事,準確的說是不想當面鬧事,比起正面的衝突我還是喜歡“羽扇綸巾,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這種感覺,小心緊慎,算策無遺,做事情不怕鬧,關鍵是用什么手段,而且要做到與已無關的表像,這是生存之道,畢竟這個社會強人太多,牛人也很多,一個不小心栽在那個身上還不一定。
也許真的覺得我卑鄙吧,但率性而為的人要么是白痴要么是白痴的白痴,而且一定是走就走先,死就死先,站就站兩邊!
“TIGER,一會有什么節目?”我趕緊支開話題,因為我還需要知道對方什么人,而且和雲清關係很密,看來是BF了,不知道她有沒有認出我,心念至此我環目四望而卻步搜尋她的身影,驀然地感覺到有個眼神,我跟隨著感覺向左邊望去,目光相觸,我心頭一陣刺痛,這一刻我深深的感受到自己這么多年,還一直深深的愛著她。
目光那邊還著淡淡的漠然,就被回敬別人那些色色的目光一樣,就像對陌生人一樣,冰冷的刺過來,還帶點幽幽的恨,只是那么一點點但我看的出來她認出我了。
要是我不愛她了,我一定會淡淡的回過頭,但現在是另一回事,從剛剛那一刻開始,我一定要讓她知道以前的事都只是誤會,一定要讓她明白我還是深深的愛著她,就算她不喜歡我討厭我,我也要讓她轉過她對我的看法。被自己愛的人討厭是一件TMD很不爽的事情。
想到這裡,我把我的目光放得溫柔加上哀傷,淡淡的看著她那對會說話的眼睛。也許能看得懂她的心寧視窗的人不多,欣賞那雙大而不妖,帶著她的誠實勇敢個性的一對烏亮的眸子的人更不會有幾個。我幸運地成為其中的一個。
但是那小子也循著她的面望過來,狠狠瞅著我,緊接著在她面上示威的親了一下,把面湊到雲清耳邊,嘴唇動了幾下,儘管我聽不到他說什么,但是我看到了,因為我能讀唇語。
雲清輕輕的搖了一下頭,轉過背,靠在他肩上了。酒巴內充滿爆炸的音樂和喧鬧足以掩蓋一切,包括冷靜,還有陰某。
好傢伙想動我了,我就他*的怕你嗎?他剛才說的我看了個七成,大概是問雲清怎么了,是不是我這傢伙色色的看她,要不要揍我?
想了一下,卻高興了起來,明顯那小子真的一點也不瞭解雲清,甚至是雲清不讓他了解她,這一點可以說事情有點轉機,因為雲清不是那種喜歡惡鬥甚至討厭反感的人,她的眼睛可以看清一個人的深淺,這種表形於色靠家族吃飯的小子絕不是她想要的人。也許剛剛的動作只是用來刺激我。
不過得對那小子留些心眼,看起來不是好人,雖然我也不是,哈!
“大佬什么事笑得也開心,你以馬子被人泡也笑出來!?”能說這些話的,只有是人王了。
“我們是不是兄弟?”我道。
“你他*的不是屁話嗎?”
“我有事你們幫不幫我?”我接著說。
“你想整他?”TIGER反應過來崩了一句話。
“不是……我想留意他,我認識的雲清大概不會喜歡這個人的,她喜歡的人會……”
我還沒說完,人王就打叉了:“喜歡你這種啊,知道了知道了,你先說說怎么辦好了。”
“TIGER,有沒帶偷聽器?”
“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帶那些東西幹嘛?”
“那一會他上廁所時阿軍去跟跟他。”
“沒問題,總算有事可做了,大佬你沒出手好久了,我都有點悶了。”
果然過不了五分鐘,那小子起身向外走,似是打電話上廁所之類,阿軍也跟了出去。
這時鋼管舞開始了,閃亮的燈光,熱烈的音樂還有許多觀眾的尖叫聲,夾在一起,眾人在這氣氛下熱血沸騰。但那邊的雲清似乎不為身邊一切所動,身子輕搖一下,顯出不安的情緒。這一切落在我眼裡。
她不喜歡這裡。
這時,鋼管女郎穿著一身比利堅還少布的內衣,內褲,乳罩上還有不小裝飾品,一身閃亮出場,在跳舞臺上擺動不時用肢體挑逗四周的觀眾,動作大膽,性感。只是我個人對她們沒什么興趣,並不是不尊重她們,職業無分貴賤。心思不會留意她們的舉動。
人王可就見不得美女般的,口水直流,眼神就像想一口吞下她似的。
這時候阿軍回來了,神色有點不對,但咱們幾兄弟做生意六七年,鎮靜還是做的到,至少沒有大叫不好或者氣乎吁吁的,要是那樣還不夠資格一起混呢!
“那小子拖馬來了,玩玩幾個小子,應該指我們,要不要先著草?”
“說具體點,那粉頭幹了什么?”
“他打了個電話給生哥,叫他讓幾個手下來,那小子說話飛揚跋扈,八成和生哥有路,就像點自己物下似的。”
“生哥是誰?”我問。
“這吧的老大,這個區大部分娛樂場所都是他的我們沒必要……”阿軍說。
“我看不一定,聽說生哥對他的手下一向不錯,他和你一個高中的年齡和你差不多,我們不一定吃虧。”TIGER向我說,“而且……”
“繼續說。”我向TIGER點點頭。
“生哥在道上有點聲望,不會這么笨什么事問也不問就幫別人,儘管是好朋友也不行,再說那小子八成是個敗家子,對朋友手下那臭嘴臉特寸,幫他的人才是笨蛋!”
“阿全(人王)看夠了沒有,在談正事啊!”TIGER也站起來踢了他屁股一腳,只是沒用上力,要不然他定是三天不能正常走路了。
我笑了笑向人王說:“要是用上力怕是送你去醫院了。”
我腰向後靠了一靠,抓起桌上的紅雙喜(廣州二廠名煙,但有人說是垃圾)抽了一根。
他們知道我要發言了那就抽菸喝酒,等著我說話,這是多年的一種默契。
“阿全你先走,走之前先辦件事,我知道你今晚想泡妞,給你一份美差。”
“阿軍,你明天還要上班,(自己是公司老大也得上,因為他老爸管的很嚴厲)而且這件事人多不好辦。但把車停在那兒,車匙給我。”
“老大啊,人家找你麻煩,你讓我們走了人丁單薄,群架來吃虧,你都說好漢不吃眼前虧。”人王衝著啊軍說:“少羅嗦,去就去啦,硬系要問。”
我笑了笑,對兄弟們說:“你們聽過一句話嗎?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要對付卑鄙者就要用點卑鄙手段才行。”接著我把計劃簡單交待了一次。
“阿強,我看卑鄙應該寫入你的墓誌銘了!”
呵呵!我笑了出來!
他們倆人在豔舞結束前就分頭走了。
這時那粉頭衝著我和TIGER陰陰的笑了笑。我舉杯向他敬了一下,笑了笑,把杯裡啤酒喝光,爽!沒摻水的金威。玩陰,你還是嫩了點。
這時剛跳完豔舞的女郎,向酒臺扭著扭著去,要了杯紅酒,仍穿著那兩件小布屑,繞場漫了一週,走過幾個男賓前,還三故意親近卻又一閃而過,野來陣陣騷動。
只是走到那粉頭小子旁的時候,卻故意失足,一下子落入他懷裡,音樂吵鬧聲音很大,聽不到他們說什么。不過看到雲清的表情,怒目睜圓。
TIGER笑了笑說:“那婊子做戲還真了不起,不過很表情我真的懷疑他倆有一手,你知道他們說什么嗎?”TIGER和我一樣會讀唇語。
這刻的我只會注意雲清那來心情看別的。
“看來1000元還是白給了那婊子了,她說‘誠哥好幾天沒找我了,真沒良心,認識了小妞就是理人家了’那女人演技十足還捏了他胸口一把才走,八成兒不是裝的,雲清氣得面都白了,哈……哈,哈!!”
“你用不著笑得那么奸吧?”
“大佬這招是狠,不過很受用,呵呵……錢是白給阿全那混蛋去上那婊子了。”
“不說廢話了,一會要是動手,五個有把握嗎?如果對方來十個人,明顯不會砸自己場子,很可能拖我們出去,到時……”
“他們有本事拖我們出去嗎?”
“哈……哈……哈……”我倆兄弟少說也有半年沒見,每次回來總會暢所欲言,現在也不例外。
那粉頭到吧檯拿酒還對酒保說著話,揹著面,酒保表情怪怪的,哦?雲清沒走,去了裡面的房間?“TIGER,你過去看看他們說什么?順便查查那小子來頭!”
沒一會兒TIGER就回來,呼了一口氣:“他是六建集團董事長的毛兒。
叫陳定國,不是官,哈!”
“你覺得官與商有區別嗎?有錢使得磨推鬼啊。”心裡也舒服些,反正這個樑子是結定的了,廣東六建集團,又是六建,不是冤家不聚頭。以後會是生意上的主要對手,看來要花生加緊時間才行。
“還有一件事,你今晚看來要英雄救美了!”
“WHY?”
“他剛剛的那杯是紅酒有問題?”
“怎么說?”
TIGER說:“我只是猜測。因為剛剛掉了面子,如果雲清是處女的話,他們到單間會用霸王……”
“有證據嗎?我不能就這樣衝進去吧?”心裡不免有些焦急,他MMD就是還沒上,給看光了也虧死了。
“嘻嘻……老大,我今天終於看到你急了,哈哈,擺你一道,哈!”
“還笑,是不是欠揍了!”
“我在他們那房間放了個攝像頭,用我這手機可看到。”
“怎么裝的?”
“有空再說先看這個。”
攝像頭對著的剛好是那小子,當然還有旁邊的雲清,他媽的那隻色手放在她大腳上,氣死老子了!真想衝進去痛扁他。咦!不對,雲清那目光呆滯,杯子空的。陳定國撲上去扭住她了還強吻,雲清的手在舞動,不,是在反抗。
我他媽的暴跳如雷,向那房間方向衝去,TIGER跟隨在後,媽的看我不揍掉你的牙!衝到走廊,有個門邊上圍了七八個二十來歲的男人,看衣著就知道是小混混,不會吧,他們怎么會在這裡,不是到大廳找我們嗎?
漏屋偏逢連夜雨?
“TIGER,他們有小刀,小心!”
情形已經不容我們細想,但越是關鍵時刻越需要冷靜,儘管我臺拳截拳有五六年練習,TIGER的體格完完全全是一位泰拳手的模形,但二對八,人家地方有刀子可能還有鋼珠槍,要是有那么一兩個練過幾年的,我倆就註定今晚收屍了。
真的去英雄救美嗎?冷靜冷靜……
“喂~~你倆個來這幹嘛,滾!”
TIGER拉了拉我的手,示意叫我走,我也明白不能連累兄弟,我打,他一定會為我雙肋插刀,值得嗎?為心愛的女人,我就是拼命也會,不論值不值,但加了一個兄弟……
一瞬間我覺得以前的狗屁理論都幫不上忙……什么運籌帷幄之中,決他X的千里之外,老子今天都過不了!想玩人,還被擺了道兒,雲清還正在被……不,冷靜,呼!吐了一口氣看到走廊盡頭消防栓,計上心頭。
“TIGER,吐上水龍頭,用水炮!”不愧是十幾年好兄弟他知道我的意思了,馬上衝過去放管,救火的消防水管連暴動人群都掃走幾個小毛,哼!
我跑著在牆壁搜尋,轉了個角,終於找到了--消防報警按扭。
心裡急切雲清的安危,沒暇細想,一拳打破玻璃,消防鍾應聲響起,我的手那報廢幾天了(現在想起真笨隔件衣服多好,自那次以後我都帶沙布在身上,以用作保護手指,手和腦是吃飯工具,怎么也得好好保護一下)疤痕是走不了,沒想到的是血如泉湧。
報警鐘響起,吧內一片混亂,人人爭先湧向走火道,樓道擠滿了人,那邊的幾個混混撇下陳定國隨人流走了,那定國那也在慌亂之中提著衣服衝了出來一面披著襯衫,拔腳就跑,路也沒看,小子褲子還整齊,要不當場廢了他讓他做不成男人。
這裡一條水龍向陳定國身後射來,當時他走到樓梯還全然不知,結果人仰馬翻滾了下去,當然他不會知道這是TIGER乾的。TIGER衝著我笑了笑,就隨著後門方向漫步面去,靠比我還瀟灑!
我拿起水龍向著剛剛打壞的報警器衝去,洗去的我血跡,扔下水龍,向雲清的房間走去。
門開著,裡面沙發上躺著一個體態迷人的女人,上衣凌亂但裙子還算整齊,就是雲清。胸口上的扣子打開了幾口,露出蕾絲花邊上沒包著一大片雪白乳玉露了出來,十分誘人。但她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兒,讓我不禁擔心起來。
我走過去探了她的呼吸再翻了一下她的眼皮,幸好只是普通的昏睡,沒什么大礙,可能是吃了安眠藥吧。
還是送她去醫院,再通知她家人吧!要是現在帶她到我的住處明顯不智,要是明天算起賬來,我就是水洗不清了。我幫她把釦子繫上,當然我的手還是磨擦到她胸前的敏感地帶,這時候她的口裡發出一絲細細的呻吟,呼吸也加重。
“那混蛋下了什么藥這么利害,睡著了都在感覺?”不知道是冷氣還是別的關係,她的身體倦縮起來。
我脫下襯衣為她披上,自己只能光著上身,沒辦法,好人難做,但她的表情開始出現難受和痛苦,雙手按著肚子。
“難道是酒有問題?不會吧。”
接著她的面色發白,虛汗直流。我也不管什么了,先送她到醫院再說。一手抄著她的肩,另一隻手穿過小腿彎把她抱起。順手把她的手袋還有一件男士外套(應該是那個陳定國的)一起拿上,急急的走到停車場。
把她輕輕的抱進了後排座,在車後的行李處隨便拿了件衣服套上,幸好自己的行李還在車上。向著第一人民醫院方向馳去。拔了她家裡的電話,接電話的是中年婦女的聲音,應該是阿姨了。
我只告訴她我送了她女兒到第一醫院,讓他們快過來,至於什么事我也不清楚。由於是開著車,我不能說太多,的掛了電話。
停了車,我抱著她隨意向後一個迴旋踢把門合上(要是阿軍見了,非殺了我不可),向急診室奔去。
護士們訝於我外表斯文瘦弱居然還能拒著一個人跑起來,知道事情嚴重,也見我們衣著光鮮,於是馬上去找醫生。我幫她掛了號,醫生問她的情況。
我只知道她喝了有問題的酒,別的一無所知。
這時候的雲清儘管仍然昏睡著,但臉上痛苦的表情絲毫不減,醫生也束手無策。
我本來鎮定的,也開始擔心,醫生問我她是什么人,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家裡是幹什么的,只是八年前到她家的別墅兩次,應該很有錢的人家。
可我沒有打探別人的習慣,況且交朋友也不是為了攀附權貴,所以我回答醫生的時候還是支吾以對。
奇怪,醫生問我這個幹嘛?他說病人的衣服都是名牌,首飾更是價值不霏,一定是有來頭的人他不敢亂診要儘快聯絡她親人。廢話,這個要你教,我還出來混嗎?
但云清發青的面上痛苦的表情,我也不忍心她受痛苦,可我不是醫生,能幫什么呢?在急診室裡轉來轉去思索著,突然想起了一點:“醫生,她以前有結腸炎,喝酒會不會……”
“我們知道怎么處理了,你到外面等一下。”然後他和幾個醫生護士把她轉移了,連我想插嘴問情況的機會都沒有。
社會真是TMD現實,要是我沒點名利,還真的死了也沒人救我呢,看來要發奮做人才行。
當阿姨和她的家人趕來的時候,我知道已經沒有我的事了,但阿姨還是一把認出了是我,招我到身邊。對著對方六七個人,有點心寒,真怕她把我當犯人來審,不過八年前見這的雲阿姨(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和現在沒區別,一樣的年輕,態度也很親切。
記起當年雲清說過她和媽媽起在一起時上街時,別人會當她是兩姐妹,這話我也有點體會到了,不過阿姨是成熟的女強人,氣質當然是不一樣了。
我只把事情簡單交代一下,省去了陳定國和下藥的事,也省去了我英雄救美的事,就想告辭,但阿姨卻意味深遠的瞅了我一眼,我看她的眼神知道她覺得事情不會是那么簡單,只是礙於人多也就沒追問。不過也許是以前我留下很好的印像,所以她倒是沒有懷疑我。
她讓其他家人去看看雲清的情況,卻獨自留下問我,在這種情況下,她不像其們婦女一樣急一些於事無補的事,而單獨留下問我事情。
她清亮脫俗的外表下,竟擁有這種冷靜的處事方式,成功非僥倖,我得好好學著點才行。
“現在只我一個了,你可以告訴我發生什么事嗎?況且今天約雲清上街的是陳定國,他人到那了?”
“我沒有背後說別人的習慣,還是等雲清告訴你吧!她也不小了,應該會自己處理的,要是我說了可以讓她不好受。唔!,我明天要上班了(明天是週日,明顯在撒謊)我還得回去休息。”
她見我態度堅決的告辭,也沒再問下去,卻讓我留下聯絡方式,最後問我在那兒上班。我隨口說了名句“東建”,就匆匆離開了。但卻不知道這句話以後將會改變我的一切。
忙了一整天,發覺自己總是不夠沉著冷靜,處事方式也像個流氓,想做個出色的工程師,路還得起很遠。
7月6日晚 小強
第二章 美滿人生
7月8日星期一 晴
今天是星期一要是班了,自從星期六那晚教人回來以後忙到昨晚才停下來。
最煩的是住處生活必需品等等還沒準備,只能呆在TIGER的家,三室一廳本是沒話說,要命的是他和他女朋友在我面前眉來眼去。
工作是很久以前找的,等到畢業後今天才正式去報到,以前談的時候我的工作是總經理助理,具體工作內容還未知道,估計不會讓我當舞男吧,儘管還未見面,但那總經理是個女人是無容至疑的了。
公司在城門頭附近,不是很遠開車就二十分鐘就到了。9~27層商務辦公招租,大中小企業辦公所在地。大廈二層咖啡廳大廈食堂配套,東建集團總公司在33層,而我要去的是17層的房地產開發部。
電梯關門的一瞬間,我閃身進去,正慶幸這七年大學沒白過,每天都有鍛鍊身手也很好。可是當我感到自己的肩膀壓著一個很有彈性的物體時,我下意識地向那個物體望去。
暈!不是物體,是個飽滿的胸部,隔著薄薄的無袖連身裙和胸圍,那微微的突起馬上讓我老二有了反應。對方立刻下意識的向後縮了一讓,但好像馬上被什么推了一下似的,又我這面踉蹌了一步倒入我杯中!
我今天走了什么狗運了,爽!
儘管不是坐懷不亂的什么正人君子,出於禮貌,我還是雙手摟著她的肩,和她正對著。入手是柔若無骨的感覺,細緻的面板晶瑩剔透,光滑的感覺要不是用點力摟著,我的手一定會滑下。
感到有個灼熱的目光在看著我,我挪動了一點兒身體,讓自己的身體不再碰到那個誘人的地方,但手仍沒放開她。
目光也與她相觸,啊!美女!這是我的第一反應,也沒有什么再好的形容詞了,好歹也是披著偽裝的狼,受過點高等教育,不能出醜,儘量把目光變得溫柔些,與擁有豐滿的胸部的美人對視。
電梯人滿,卻都在焦急,還有兩分鐘到八點了,所以沒看到我身前的美女有多尷尬。
穿上高跟鞋的她,只比我矮几釐米,所以我能直視她的臉。雪白的臉上因羞歉變淡紅,讓她更加動人。鑲著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睛,有一點淡藍色,應該是隱鏡的顏色,長長的睫毛,彎彎的秀眉,烏黑的秀髮盤了起來,加上小巧的嘴唇讓人有一種親下去的衝動,最特別迷人的是那鼻子(各位讀者原諒我沒法形容怎樣好看),自己還算是個得道高僧也馬上作了幾個她在我床邊輕柔呼吸的春夢。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馬上收拾心思,細細的注視她,因為太近沒法細看她的腰和臀,要不然會被當成色狼的。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倦顧我這個八年的和尚,還是我昨天用TIGER給我的柚子葉洗了一身黴氣,電梯打開了門,又擠了兩個人進來,還擠了我一下,我當然毫不猶豫向她靠去了,就是沒人推我也會,反正機會不是天天有的,不能認識也要留點印象才行。
她“啊!”了一聲,但聲音很小,可能只有我聽到。她的手也馬上按在我的胸口,呼吸也有點急速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斯文白淨的襯衫下的堅實肌肉,讓她有點幾意亂?
她感到我灼熱的目光,下意識的把頭扭到一邊。讓我看到了她小巧的耳珠,上面還戴著一對銀白的耳環,雖然不名貴,卻表現出主人的高潔。只是紅透的耳背告訴我,她有點心動。希望我的判斷不是因為我自大吧!
因為擠,所以我們的手一直到十七樓我離開時也沒放開對方。
當我輕輕的放開她的雙肩,轉身走出電梯時,我把右手故意順著她的肩膀滑過她從我胸前放下的左手,輕輕捏住她的手指把她從人群中拉出來,出其的她沒有甩開我的手,順從的跟了出來。原本我只是想捏一下小手,佔點小便宜的。
她跟了出來馬上就抽回了小手,她的面還是剛剛的微紅,免讓佳人受倔,我對著她淡淡的笑了笑,說:“今天的人很多啊,下次得來早點了。”
她“啊?”了一聲向著左邊急急忙忙的走了。
我還以為我說錯了什么,追上兩步向著她說道:“是不是有急事,我能幫你嗎?”
“快八點了,要打卡……”
“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小曦!”
她叫小曦?!我和這個曦字還有點緣份呢。不會這么巧吧,她那是二十歲左右的,再向她望去,她已經走了幾米之外了,在她到走廊盡頭就要消失前。
我鼓起勇氣對著她說:“中午可以和你一起吃午餐嗎?”
她停了下來回頭給我一個迷人的笑容:“我和同事一起來行嗎?”
“OF COURSE……”NOT字我是不會說出口的,心裡已經操她同事祖宗很多遍了。
“那中午11:30在這兒等行嗎?”
“不見不散!”這句經典的話,最合適在這裡用了。
這一層也算大,但只有三家公司,這幾家還真的有點氣派,轉了一圈來到了茵綠的玻璃門外,有個小姐在接待處,向我禮貌的問:“先生,有什么可以幫你的?”
今天怎么會見到這么多美女,儘管沒有小曦那種清澈陽光的感覺,卻有另一種成熟的氣質,細看她就是二十二三左右。
“我,新來上班的,請問總經理在那兒?”
“那邊的辦公室就是了。”
“謝謝。”
“不客氣!”
既然叫我不客氣,我也不客氣了。禮貌我當然是要的了,要不然很難說開罪什么人,尤其不能開罪女人。
我故意走到櫃檯前微笑著說:“以後都是同事了,請多多關照。”當然不忘記伸出手,禮貌地握了一下,手上傳來細滑的感覺,一陣濃厚的香氣撲鼻而來。
心裡咕咚了一下,不會吧,一個小職員會有錢用SK-II的護膚品,可能是某位上司的情人,不能招惹她正事要緊。扯了兩句就離開了,也就沒細心打量她了。
上司是四十歲的中年男人,叫譚耀松。倒不是看不順眼,相反從他的和藹神態以後待我說話的誠懇,理論上遇到這樣的上同,一般都有好感。只是我總覺得他笑裡藏刀,他越是和藹,我越覺得他陰險。混這一行,要撈個總經理,沒有本事和手段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那兒不對勁了,這個辦公室有一絲香味,很熟悉,對是是剛剛的那位方小姐的。老淫蟲,還養小蜜。想想我的位置才真的尷尬了,助理。
寒吁了幾句後,他轉入正“小高,你的工作大致是幫我整理檔案,我知道你剛來沒什么經驗。”見我點頭,他接著又說:“但我看你很有活力,我給你的工作量會慢慢加大,我會慢慢安排讓你熟悉我們的業務。”
“最近有塊地,在舊城區中心,政府想出售,過幾天就拍賣,你把這份資料拿去熟悉熟悉,順便給些意見,你的辦公檯有外面,明白嗎?……”
我真的很佩服有人說話可以一口氣說完,就這把帶成就感的男人嗓子足夠去包幾個情婦了。讓我給意思?計劃都做好了會讓我給意見嗎?看我有什么本領才是目的吧!
不出手,是混不下去了,我的計劃也會東流,太鋒芒畢露,走的更快。還是在這裡適當扮豬吧,過會兒再把你這隻豬趕走。
回到辦公大廳,有十幾張桌子,檔案堆了不少,有七八個人在忙碌著,和他們客氣了一會,打了關係就幹自己的事。
我能進入這公司,是因為幾年之前為導師做設計,順便出差,我代表設計方和業主溝通,對方就是東建集團的股東之一,交換了名片之後我知道他也姓雲,當時我的感覺是這個老闆很有氣派,也很親切。
多次接觸被我的認真和耐心以及專業打動了,對我導師的設計比較滿意(大學裡為導師做事很平常,就像工作一樣。)後來也就在吃了幾頓飯,閒聊中,他知道我是同鄉,倒是希望我以後畢業後能為他做事。
那時候我覺得沒什么不可以的就答應了,但他不讓我去設計所,而是讓我做房地產開發。
我問他理由,他沒有正面答,而是稱我是個將才但同時也是個帥才,他就說了那么多,就沒聊下去了。我也沒追問,後來我想了很久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不明白他為何這樣關照我。
前些天和他打了個電話,他就說了個地址給我,讓我入接去找譚經理,並讓我晚上下班後到新世紀吃飯,所有事情他都安排隊好了。但我知道不會是吃飯那么簡單,一定會有特別的事,而且是在今天晚上,會不會和譚耀松有關?譚不是個吃素的,雲老頭子把我安置在他身邊,目的是什么?不想了,反正晚上就知道了。
檔案馬上就看完了,就是關於開發這塊老地的兩個計劃書。一個是用作住宅區,另一個是用作商業區。作為住宅是個保守的計劃,現在很多家庭有車了,反倒是不喜歡住在老城區中心了。作為商業的價值更大,而且市領導一直加大力度要發展成為省裡的第三大城市。
這個計劃可行性較大,但是頭痛的是這塊老地方是舊樓區,不用說原居民願不願意搬走成問題,就是那地方交通不是很方便,路太窄了,周邊沒停車場。要是用上一部分地作為停車場,那這個商業城就不搞也罷,地方太小了。
有意思,看來是我大展拳腳的時候了,心中已有一套計劃,只不過我無需向譚交待。
等下班的時間是漫長的,幹趣開始做那個計劃書,我有信心雲老總一定會考慮的,這個也是我踏出的第一步。
28分的時候,我就站在電梯口,不一會她來了,但卻換了一套白領職業女性的裝束,這時終於有機會細看她的身材。白色的上衣前那飽滿的胸部,把外衣撐的鼓起來,纖纖小腰,黑色及膝的裙子,白色的絲襪包裹著一雙修長的玉腿,小腿光滑細緻,佩上她的一雙米色的高跟鞋,更添風韻。
真的越看越好看!就是她身邊跟隨來的女同我也幾乎沒注意到。
來到我跟前,她並沒有責怪我向她的注目禮,只是淡淡一笑,轉目向我介紹她的同事。
“她是我同事叫張小芳,嗯!?他是我新認識的朋友叫……”
她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對著她擠了個奇異的表情,然後轉向張小芳自我介紹:“高志強,你好。”
“啊?高?你真的叫高志強??”小曦望著我左手按著自己的嘴,但驚訝的表情表露無遣。
“你聽過我的小名?”我望著她雙眼,掩不著的驚訝立然紙上。
“呵呵,你兩人原來還沒認識就約會了。”說話的正是小芳。
“小曦,你好啊,拉著我來做電燈泡!回去我得把這個新聞讓同事知道,我們的大美人動心了……”
“你真的叫高志強?”
“如假包換。”
但看著她的驚訝之色沒減,眼裡卻加了許多溫柔的情意,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做著同樣的動作和表情,“不信?給你看看這個。”
我抽出出錢包裡的身份證遞到了她面前。
小芳也好奇的湊到小曦身邊看身分證,“是啊,就是身份證嘛,高志強,人比相片帥多啊,小曦啊,沒什么好驚奇的,他也不是什么大明星嘛!小曦,想想到那兒吃飯吧!”
廢話七年前的身份證照片,怎么也不會和帥沾邊。
當小曦看到了身份證上的我後,全身一顫,一手拔開張小芳,撲入我懷裡,隨即哭了起來!
我在作夢吧,豔遇?我這輩子可沒做過幾件好事啊?還在驚訝不已的時候,她在我懷裡,雙手死死抱緊我的腰嚥著聲說:“哥哥,我是晨曦啊,我找的你很苦……”話沒說完又哭了起來。
“晨曦?你是晨曦?”
“嗯。”
那件往事隨即在我腦海中化為影像。十年前,剛上高一,班內組積了一次有意義的活動,他們不知道從那裡弄來了一張名單,上面是要幫助的失學兒童。
我當時也沒細看,就給捐了幾十,(家裡生活還不錯我也比較踏實,沒什么愛好,有點剩餘)誰知道班長(叫霆鋒)卻罵我小氣。他說這裡的小朋友都是讀完小學的孤兒,你這小子給點良心好嗎?
我看了一下名單,有十兒個小朋友的名字,其中有個名叫晨曦的,我心裡咕咚了一下,隨口說百家姓有這樣的姓氏嗎?
他說我沒見識,我國有許多小數民族的姓氏還嚇人呢!?我問清楚了情況,原來他們是蜀西的小朋友,至於是什么族,我也沒記起來反正名字很難記。我就給了班長几百,也沒問什么了。
過了沒幾天我查資料時無意中看到蜀西的地理雜誌,那兒是一片冰雪苔原,地近青藏,到處的一片慘淡的荒漠,雜誌照片上有幾個淡淡的小人影在風雪中放牧,他們都是小孩,粗衣蓬頭,後要兩張照片給我與更大的感染,是幾個放牧小孩的近照,眼睛深陷,但骨子裡給人不種對生活的堅強。
我覺得我生活在這個文明的社會里很應該做點事,但能力有限,我可以怎樣呢?改變他們的生活是不可能的。
想了一晚,我決定幫助一個小朋友吧,至少支援他到成人為止。於是在第二天,我找了班長,拿了名單,並記下了晨曦的聯絡方式(因為她的名字和起床的太陽一樣讓人很舒服,我就聯絡她了)。
但我沒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初時我寫了信確認一下,回信是整齊的鉛筆字。信中她很堅強的告訴了我關於她自己的事,儘管是一個六年級小學生,但真的很懂事。
後來,我兩個月向她寄一次錢,加上一點衣物和文具之類,有時候也會寫信鼓勵她好好學習,並許下承諾一直幫助她直至她完成學業。每次的都只是寫信,沒留電話也沒寄照片。
為了安她的心,我騙她我是個叔叔,很有錢,其實幫助一個西部的小女孩子不是很困難,因為珠三角地區消費高,平時省一點兒,每年有那么三五千的私錢不是問題,省了自己,有了個牽掛的人,生活也算過的很有意義,只是拮据了一些。
但我考上大學後,她升上縣城的高中開始懂事了,我變了地址,而且是大學的班號,她知道我也是個學生,想結束我對她的幫助,但我還是騙她說我家裡很有錢,不在乎那么一點。
她寫信求我給她一張身份證用剩的照片(就是這個身份證了),反正是七年前的樣子小毛猴一個,以後不會認出我的吧!(不是我不想讓她知道是我,只是直覺上來說幫人還是不圖報是我的性格。)
上大學後,生活豐富了,開支大了很多,沒辦法,自己的事自己解決,也就去做幾份兼職,掙了的錢寄給她。
大三時開始幫助導師工作,為了完成對一個小女孩的承諾,我也比較認真,導師很滿意我的表現。
在我大四時,她也考上了大學,但不是和我一個地方,我也一直拒絕她來見我,也沒向她要照片,就這樣四年後我畢業時,她也畢業了。
我的任務完成了就沒再和她聯絡,她也不知道我家的地址。我就當做了件十幾年來唯一的好事吧。
“喂!你兩和認識了幾秒,不會這么快吧!?”小芳的一句話打斷了我的回憶。
我輕輕的推開了晨曦,再次摟著她的肩,這時候看到了她面紅耳赤,低下的臉也貼到胸前了。可是就是不放開,怕我消失了似的。
我只好為她解圍,讓她們一起到二樓的咖啡廳,只是小芳是個精明的人,知道平時的小曦對男人冷漠,現在卻出奇的熱情,就是好奇也主動離開了,就是我們執意留她一起吃飯也沒用。這樣的朋友還真是值得交。
“小曦,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啊?”她一邊摟著我,一邊進入了電梯。
“沒有?那你的臉還是很紅哦!”
“嗯,人家想你嘛。見到你又怕……”
“怕什么?”
“怕哥哥你不再理我了。”
“怎么會呢?”
“那你這幾個月為什么不寫信給我了?”我百口莫辨,只能含糊了一句。也沒想到她為何會在這裡出現,便問:“你怎么會在這兒?”
“哥哥你想聽故事嗎?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說說話行嗎?”
在咖啡廳裡,我們倆找了個沒人的角落,還有點暗,要是和她坐在一起,以我的定力和這樣的美人在一起,不動手才怪。可是她當我要是一直是哥哥,我突然對她上下其手會不會嚇壞她了?
想歸想,還是禮貌的為她拉開椅子,想讓她坐下,我再到她對面,卻沒想到她一把抓緊我的手讓我坐下,然後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
大腿馬上傳來溫熱的感覺,很柔軟,很舒服像她的身體沒有重量般的,受到這樣的刺激,老二馬上見杆立影。我可不想讓自己出醜,下意識地後後挪開了一點兒,免得讓她的臀壓著我的小弟。
但她像知道發生什么似的,嬌羞地摟著我,把面壓在我的胸口上,大腿向我的身前擠,輕輕的磨擦著我的小弟。就是服務員來點菜,她也像沒看到似的。我隨便點了些東西,開了服務員,便要她說故事。
當她說到自開始知道我不是叔叔之後,她一直很想見我,很想和我在一起,但我不知道這個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到底是那一種關係?接著簡單描述了這幾年的生活,她說她努力地讀書拿獎學金,不是因為想讀好書,而是為了我,也為了她自己。這下我可糊塗了,與我很大關係嗎?
“我想和哥哥一起,當然自己要努力學好,不能成為哥哥的負擔。”
“傻丫頭,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你想繼續讀書嗎?”
“不想!”她定眼望著我,堅決地說。
“為什么?我還有能力讓你繼續啊!?”我不解的望著她,秀臉上的紅暈已經消失,換來的是吹可彈破的臉蛋,白裡透紅。真的很想一口親下去,可是怕驚動了她。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面又開始微微的發紅了。
“不,我已經找到哥哥你了,我那兒都不想去,不想再離開你。”她認真的看著我說。
“可是,你已經長大了,哥哥不能每時每刻的照顧著你,況且你也要找自己的幸福……”
我還沒說完,她一把親在我的嘴上,想說的話隨著她口裡的香氣一起吞下了肚子。
“嗯!”她的唇邊擠出了一絲快樂的呻吟。
四片軟唇相接,陣陣的快感從嘴上傳到了心藏,傾刻又像電流般湧向四肢百懈,小弟弟也立時漲了兩分,撐得褲子像個帳篷。
儘管沒有把舌頭交纏起來,但吻著她的兩片小紅唇的感覺真的很舒服,要是我能時時親到她就好了。
腳步聲響起,一個女服務員託著餐盤走近,嚇得晨曦躲入我的懷裡不敢望服務員。
那個服務員像什么也沒看見似的把餐具,然後說了聲“先生慢用”,就走開了,只是臉上露了個曖昧的笑容。
等服務員離開以後,小曦才慢慢抬起頭,臉上紅潮還沒退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我想也沒想又一口親了下去,雙手還摟著她不斷的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撫著,她唔了一聲,雙手圈著我的脖子任我對她輕薄。
其實我很矛盾,如果她不是晨曦,就從今天早上見到她開始,我覺得我很喜歡她,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愛上了,接下來,我一定會花一些心思去追她。
總好比苦等著雲清要好,我都傻了八年了,也想沒結果的等下去,可是當我知道眼前這位美人是晨曦的時候,我覺得自己不能利用她對我的感情來得到她,因為報恩不是愛。
唇分的時候,小曦還是雙眼緊緊的望著我,但眼神卻是充滿著柔情蜜意。她扭了一下腰,讓自己的身體儘量正對著我,然後說:“哥哥,小曦漂亮嗎?”
“很漂亮,讓我情不自禁的想親你。”作為一個正常有慾望的男人,我只能用這樣的話來回答,因為我不能掩著忠於自己的心對身前的她說不應該說的話。
“那哥哥喜歡小曦嗎?”她回覆了剛剛認真的神情。
望著她純真的雙眼,我真的不忍心說些唯心的話。
“喜歡,很喜歡!”神推鬼拉的把自己埋藏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真的?”小曦雙眸掩不著的興奮和快樂。
“真的!”事已至此,只能向她說明白,我不想讓她負上心理來愛我。
“哥哥,你知道嗎?自我懂事以來,我就一直想著哥哥是個什么樣的人。”
接著又說:“哥哥沒見過我的人,但卻一直無怨無悔的幫助我,關心我。後來,我知道你不是叔叔,而只是比我大三歲的一位哥哥,當時我就想以後一直待在哥哥身邊。”
接著她把近來的事和我簡單說了一遍,原來她畢業後沒有我的訊息,於是根據我原校的地址找我,就那樣一個人坐火車到了江城。可是我已經起了,她找了學院資料,但沒有詳細地址,急的哭了起來。
學院辦事的出於好心,打電話找到了我以前的一個同學(現在還在留校做助理)知道我到了東建集團,儘管不知道我的地址和電話,也匆匆的趕上了火車。
我知道她一路以來一定是受了很多的苦了,難怪見到了我的哭了起來。
到了佛山,孤身一個女孩子無依無助,但她仍然很堅強的留在這裡,只希望找到我為止。決定在東建大廈裡找份工作,希望終有一天遇見我。
幸好有學歷,加上才貌出眾,在東建的物業管理公司找了到工作,就留在這裡。上班了一個星期,直到今天早上遇到我。
也許是潛意識的對我有種親切感,還是我和照片有五分相像,所以在我約她時,她也答應了。要是平時,追她的男人都受了不少閉門羹。
“但我不值得你為我這樣做。”我想繼續說,但被她打斷了。
“哥哥,我真的很愛你,一直都是。自從我看過你給我的照片後,我一直這樣的想著你。那張小照片也一直放在我錢包上。你對我很好,而我很小的時候就沒有了爸爸媽媽,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你不能拋棄我。”說到這裡,小嘴已經在顫動,紅紅的眼圈掉下了一滴眼淚,馬上又如洪水般的湧出來。
我不忍心她這樣的哭起來,嘴唇貼在她羊脂白玉般的面上,把她流下來的淚水一點一點的吻幹,把聲音儘量放細放柔,貼著她的耳背說:“不許哭,再哭我就打你屁屁。”
她馬上破涕為笑,嬌羞地在我懷裡掙扎了一下,低下頭不敢望著我。
我見食物差不多冷了,催促她一起吃。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來到1:30了,快快吃完東西也要上班了,但我和她還有很多事還沒解決,但我還是一手摟著她一手喂她吃東西。
“哥哥,下班以後我陪你好嗎?我還有很多話想和你說。”吃完東西后,一邊為我擦嘴一邊說。
“今晚我有事做,但我可以送你下班,不能陪你吃晚飯。”
“我晚上等你來,我在家等你,好嗎?”
看著她一面的熱切,當然不能拒絕了,之後我們吻了一會兒,結了賬陪著她回去了。
一整個下午,我的心還在剛剛的興奮中,久久不退去。興奮還興奮,男人的愛情只不過是心活的一部份,不會是全部。想起那羊頭狼心的譚總局主裡的慾火也消去大半。
看著自己做的一份計劃草擬,心頭有鼓莫明的成就感。雲老頭看人真準,好吧今晚就真接和他開門見山吧!
時間很快來到五點,手機傳來了簡訊的聲音,我關了電腦,把我做的計劃全部帶走,電腦裡面的記錄包括歷史都銷燬之後,開啟簡訊:“哥哥,我在電梯門口等你。--親親的小曦。”
這丫頭獨立的個性有時候卻表現出對我無限依戀,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嗎?
走出電梯後就換著我的手,輕輕的在我耳邊說著話兒,那迷人的小嘴把淡淡的幽香吹在我耳朵上,感覺癢癢的,連小弟也衝動的探起頭來。為了不讓自己出羞,只能想著TIGER吃飯的動作,馬上有了點嘔吐的感覺,小弟也乖乖的安份起來。
不過樹大招風,我旁邊依著這樣的美人,當然引起了不少男人的側目的妒忌的眼神。妒忌就妒忌吧,不要惹我生氣就行了。
我今天用的是TIGER的車,就是那輛二手的帕薩特,兩年車齡,原車主是個暴發戶,掙了錢,為了泡MM就去換了個BMW735I,被阿軍和TIGER拉了幾次去嫖,一時興起9萬低價讓了給TIGER。
這個主意不例外是我策劃的,很卑鄙嗎?反正你情我願,不偷不搶,我沒覺得沒什么不妥。(有一點向讀者說明的是主角是個有情有義的人,不會出賣所愛的人和朋友兄弟,但生存只能用卑鄙手段,這就是那句名言: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小曦你住那?”著了車,慢慢的退出車位。
“我這段時間都和小芳一起住,在城市廣場旁邊,哥哥我搬來和你一起好不好?”
“過幾天吧,我現在還和我的兄弟一起,等我找了房子再告訴你,好嗎?”
“嗯,可你要快點哦!”
放下她,我慢慢的向新世紀方向駛去。
7月8日晚 小強
第三章 東方廣場
7月9日 晴 星期二
清晨六點就醒了,這是我多年的習慣,一日之計在於晨,早上是自己早清醒的時候,每天的學習和鍛鍊也是這個時候,浪費在睡懶覺上,永遠會是個弱者。
但今天我卻不能動,因為躺在我身邊的小曦四肢把我纏個結實,看著她睡得安詳的樣子,實在忍心驚動她。況且美人在懷,溫柔香軟的胴體毫無保留的貼緊我,中間只隔著她一件薄薄的睡衣,連內衣也沒有。
細細如絲般的香氣伴隨著呼吸向我面上不斷的吹來,加上懷內玲瓏有致有肉體,我的老二馬上硬得不能忍受,像快要撐裂似的。
溫柔鄉是英雄冢這話一點都不假,我剛剛對生活的所有雄心鬥志,只能化為對懷裡的小曦的痛愛了。
想到這裡,我的雙手已插入睡衣,兵分兩路,左手在吊帶睡衣的領口伸入,滑過深深的乳溝抓著堅挺豐滿有左乳,輕柔的捏揉起來,右手撩起短短的睡裙下襬滑過圓滑的大腿,直探上圓圓的臀部柔柔撫摩著,觸手處一片嫩滑。
“嗯~~壞哥哥,一早醒來就欺負人家!”說話的正是被我愛撫著弄醒了的晨曦。
我加重了揉著她的雙手的力量,左手指頭更攀上了她的小乳頭用力一掐。
“啊!”她痛的叫了一聲,右手重重的打在我的左手並一把抓著它,阻止我繼續作惡。
“哥哥,輕些,很痛呀!”
然後在我輕輕的撫摸下,細細的嬌喘著,雙手用力摟著我的背,讓自己香軟而堅挺的乳房壓緊我的手,儘管因壓力大增而不用再揉動,但是那種滿足感已經讓我忘記一切。
我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馬上雙手推起她短窄的睡裙的時候,她馬上反應過來,嬌聲的說:“不要啊,哥哥,昨晚你弄得人家現在還痛呢。”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禁想起昨晚的情境。
昨晚見了雲老總後,思潮起伏,老總就是老總,老練的作風可不是我這小毛孩能比的,幸好我是他的人,或者說我對他還有利用價值,要不然死了也不知所以,看來譚老淫蟲有難了。也就是經過這一晚的談話,我才對他們內部的千絲萬縷關係,理了個頭緒。
總的來說,東建轉營後,主要的股份集中在三個老頭手中,一個是雲建新,就是這個老頭,儘管他只有四十歲左右,另一個是譚耀楊,是譚耀松的大哥,但譚耀松沒佔有股份,他只是代表他大哥掌管房產開發公司。最後一個是馮彪,但馮與雲是一同一陣線。
思索中,我的回憶又來到了我們談話的具體內容。
“隨便坐吧,不要當我是老總就行了。”
“雲總,你太客氣了。”
“這裡沒外人,你也不要太摳緊了。就叫我叔叔吧,飯桌上我只不過是個吃飯的老頭罷了。”
“那兒是呢,你還是正直壯年。”
“看到你們這些年青人,我不想認老都不行了。”說是這樣說,但我聽出他的弦外之意。
“不要誤會了,我可沒有別的意思,哈哈……年青人,你做的很好,只是作為長輩我還得應該向說你幾句話。”
“僅受教。”
“你沒有一般年輕人的輕浮與狂燥,就是知道你自己做了大事,也沒有喜盈於色,的確是個可造之才。”他稍稍的停頓接著又說:“可是,畢竟你才開始接觸社會,太早埋沒你的感情,刻意表露你的心機,不是件好事。可能你會因此而處處碰壁。”
見我默默的思考不作聲,他微微笑了一下接著說:“年輕人率性而為,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才是你現在應該表露出來的性格,不管你內心怎么想那是另一回事。”
“我明白了,謝謝叔叔。”他的意思是讓我扮演一個淺薄的角色,但是目的我還是不知道。
“和你說話省心省力,好吧,我們先吃飽再談正事。”
就這樣,我如狼似虎的把飯菜吃得差不多的時候,也停了下來。他讓服務員泡了一壺紅茶,支開了他們,並讓我嚐嚐,我知道他要談正事了。
“你知道這個是什么荼嗎?”他不問正事,卻讓我品茶。
我不知道他意欲何為,品茶卻是我的拿手本領。我細細喝了一口,靜靜品了一下,答道:“是祁紅,帶點蘭花香,這個品種應是上等的祁門香。可是……”
“接著說。”
“此茶應該是很適合在春天飲用,然而現在是7月炎熱夏天,會有另一種比這個更好。”
“你認為是什么更好?”
“如果是紅茶,我覺得沒什么區別,不論是滇紅還是別的都一樣。但如果擴大到茶葉範圍,白毫銀針會是個不錯的選擇。”
“你知道東建的主要業務範圍嗎?”
他話題的改變,使我一下子轉不過來。思索了一下理清楚思路才說:“東建成立以來,主要是城區舊樓改造為主,偶爾開發新區,但同行搶佔太利害,不計外地企業,就市內而言,專做房地產的大公司就有好幾家。”
“你認為東建的不足在那裡?新開發區競爭,輸在那裡?”
“對手都是老企業,以本傷人,在新樓市裡知名度高,而東建八九年成立以來,一直是老城區舊樓改造業務為主,業務上有一種習慣的傾向。”
“你覺得東建沒有優勢?”
“不是這樣,舊樓改造,是個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但是這卻是一個肥缺。這個方面因為沒有對手願意用力競爭,所以效益會很高,關鍵是方案要對口。”
“不錯,小高,有這種見識,足以年薪過十萬了。”看來他還不是十分信任我,只能下點風險了。
“雲叔叔,我直言說句,如果東建的格局再這樣下去,不出三年怕已經被收購了。”
他面色微微一變,接著吁了一口氣喝了一口茶,神態有點無奈,慢慢地道出了他們的內部關係,“東建下面有幾家子公司,而他和老馮的勢力管理的有十幾間,然而譚總卻分管的是房產,開發以及管理。但譚總戰略比較保守,一直以邊遠城區中心的小區裡打滾,整個市區附近就只有一座怡東花園,也是舊樓改造而成的,其它所有物業都在市郊之外,銷售情況一般不好。這種尷尬使業績平平的集團無疑是雪上加霜。儘管老譚還算是個能手這種情況之下仍能頂下去,已經無力迴天。正如你所說的,祁紅雖好,但季節不對。”
接著他看了看我,露出了少有的滄桑感,點燃了一根芙蓉王,繼續說:“老譚是老了,自己從他讓耀松出任開發部總經理三年以來幾乎全虧。那個色鬼包情婦,還帶到公司裡,礙於他大哥我們也不好批他,但是近一兩年挪用公款嚴重,每次都是他大哥包庇著他,我和其他股東已經商量表決一致透過,決定罷免他,老譚卻不同意。這幾年來,他一直扶植自己的人,怕我們有一天排擠他。可他萬萬沒想到是他在孤立自己。”
“老譚這幾年平平的業績,幾乎把我們幾個拖死。”
這也難怪,儘管東建下屬十幾家公司,但是都是材料,建設,管理,監理,物業等公司,要吃飯關鍵還是開發和物業管理。要是這兩家沒作為,其它也會虧損。
“所以我們老股東聯合起來罷免老譚的職務,由我代管。我們也不想趕得太絕,保留他大股東開會的權利,把三家建材公司交給他管理。”
“我在你們之間扮演什么角色?”我見時機已到,幹趣直截問他。
“你希望你能做什么?”
“你能給我做什么就什么。”事到如今,我只能撐著頭皮說話了,要是這個時候後退,估計也沒什么機會發家了。
“好小子,有膽量,只是這個位置不是人人能及,你有什么計劃?不是空說就行的。”
“你看看這個吧!”我從公文包裡拿出我今天做的計劃書,儘管簡單,但卻把關鍵一一勾畫出來。
我在拿出計劃書之前曾經想過,要是他過橋抽板,計劃是用了,人不用我豈不是虧死了。我開始懷疑他剛剛說的話可能都是苦肉計。我是不是太嫩了點兒。
“東方廣場!?”他看到計劃書首篇時驚訝的說了一句,但接著他很快閱覽完。沉靜的面上透出了一絲的驚喜和讚賞,“這個可行嗎?”
儘管我已經潑了出去,但仍抱點希望。
“長江後浪推前浪,看來我們已經老了。”
“那裡是?行不行還得仗雲老總的力量。”我只能推崇他一番。
“你有信心成功嗎?東建翻身就這一仗了。”
“沒風險的投資不會有回報的,況且與其待弊倒不如放手大幹一場。”我說道。
“那好吧,你回去整理細節,下星期一你將出任房地產開發公司副總經理,總經理由我才任,一切計劃由你執行但在事件需經過董事會開會決定。具體的事情下次再談,到時候我會通知你,時候也差不多了。”
“雲叔叔,為什么會是我?計劃中沒有非是我不可的因素。”確實我還沒有足夠經驗去執行這個計劃,而且我也只是才來了一個星期,值得他們這樣信任我嗎?
“你很想知道嗎?那我慢慢地告訴你,這個計劃我也想過,操作起來有點麻煩,我自己年紀大了,是心有餘力不足了但並不代表我就什么也不管,而且單一項東方廣場工程不足以讓東建扭轉局面,我還會同時競爭幾個樓盤來造勢,乘勝追擊。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