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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和我的秘密

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齊娜娜是我的某一任EX,渣女一枚,備胎無數,綠茶婊中的綠茶。
我是齊娜娜的某一任EX,渣男一枚,備胎無數,PUA中的PU。
獅子女配射手男,天造地設。美中不足的是相差8歲,她大。
說實話,有那么幾次,我心頭燃起過娶她的願望,但是那會兒我才十九歲,分手時才二十出頭。
在錯誤的時間遇到了錯誤的人,什么都不會發生。
遇到娜娜時我在悉尼上學,她是某金融圈大佬的女人,我們在遊艇派對認識。我們挺聊得來,互相眉來眼去,可惜到了晚上,我摟著我的女伴去了船艙,她傍著她的男人去了他們的艙房。激戰一番,我到甲板抽事後煙,路過她的艙房,聽見裡面的浪叫,雞巴再次硬起。我無心再操我的女伴,只想把她泡到。
回到岸上,我打聽了她的住處,便用fb勾搭,然後藉口學校宿舍浴室維修,去她的公寓洗澡。去時帶了一瓶紅酒,進門遞給她,說是表示感謝。洗完澡出來,故意只圍了浴巾,秀出腹肌。乾柴烈火,都不需要喝酒壯膽了,她徑直走過來和我擁吻,然後就上床。和我做愛完,接到金融大佬的電話,她匆匆穿上晚禮服赴宴。看著禮服下她曼妙的臀部曲線,我又硬了。只好在附近酒吧消磨時光,見到別的姑娘都提不起興趣,只想齊娜娜。
金融大佬大多數時間在國內,齊娜娜也多半在國內,有時她在悉尼但大佬不在悉尼,我們就沒日沒夜的廝混。
那會兒我和國內的女友沒斷,在阿德萊德有個中國女朋友,在悉尼有個洋妞女朋友。齊娜娜和我在商場牽著手逛,被當時的女朋友Asley和閨蜜迎面撞見,她狠狠扇了我一個耳光。Asley哭著跑開,齊娜娜哈哈大笑,然後拉著我去了車上,我們在商場地下車庫車震。保安從車前走過,用鄙夷的眼光看著我們。
那會兒齊娜娜已婚,老公是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荷官,華人,假結婚,想弄個綠卡。但是半路殺出個國內金融大佬,齊娜娜就全力以赴當大佬小三,綠卡的事情擱置了。
我們倆在一起一年多,不是旅遊就是打炮,永遠也操不夠。後來我回國到佛山接管家裡的服裝廠,齊娜娜在北京,我們就漸漸斷了,和平分手。事實上我們在一起一年多時間裡從沒吵過架。為什么呢?因為我們完全沒有真愛,只有足夠在乎一個人才會和她吵架。齊娜娜和我根本就是炮友和飯票的關係。
記得有一回在悉尼的一家酒吧,看到齊娜娜和一個白人老頭在卡座卿卿我我,郎情妾意,哎。我裝作沒看見。後來我也劈腿了幾次,有一次還是和齊娜娜的一個塑膠花姐妹,她應該也知道,只是互相不說破。
回國後七八年,家裡生意發展到上海,我也結了婚,老婆家是建材生意的,她爸和我爸是狐朋狗友,這種家族聯姻沒有什么選擇的餘地。我家是超級傳統守舊的型別,於是結了婚,在上海過日子。沒想到在上海遇見了齊娜娜。她竟然是岳父公司的一個副總。她丈夫是岳父的表弟。這關係,竟然比我高了一輩。
我家生意其實和岳父家生意沒什么交集,結婚後為了表演好丈夫的角色,裝模作樣去岳父公司接媳婦下班,結果看到齊娜娜從會議室款款而出。我和她都難以掩飾重逢的驚訝,岳父問:你倆怎么認識。齊娜娜搶先回答:好像是在徐總那裡認識的。我趕緊附和:對對,當年在墨爾本徐總對我挺關照。至於徐總是何人,我也不曉得。總之順利地把這個謊言圓了過去。
於是岳父順勢邀請我和齊娜娜一起用晚餐,飯桌上有娜娜的老公,我老婆,小姨子,幾個公司元老。這頓飯吃得小心翼翼,好像鴻門宴。所幸無驚無險,老丈人和老丈人的表弟什么破綻都沒瞧出來。飯後過了幾天,娜娜加了我微信。我們在思南公館約了個飯,聊了聊這十年各自的故事。那金融大佬沒幾年就鋃鐺入獄,娜娜早早找好了下家,倒也安然著陸,只是大佬給她買的房子和給她開的公司沒了。她和一個日本人廝混了幾年,又勾搭了一個富二代,但是倆人都沒打算娶她。晃了幾年,不想漂泊了,就找了個老實人接盤。這個老實人就是岳父的表弟。娜娜陪一個老總打高爾夫,認識了岳父的表弟老劉,當晚就把老劉哄上了床。不過老劉對妻子和女兒一直忠誠,這牆角挖不動。娜娜費了好大勁設法懷了孕,才逼著老劉和前妻離了婚。我不禁讚歎娜娜的膽量,這把年紀懷孕還是有點風險的。
我問娜娜孩子如何,她拿出手機給我看她給老劉生的龍鳳胎,老劉喜得兒子,高興得不得了,對娜娜百依百順,所以讓她當了副總。真沒想到這個風流女人也有母性的一面。
我每天晚上都按時回家,但不知怎么的那天很想出個軌,便和娜娜在車上做了。久別重逢,當年的逼操起來格外有滋味。我怕車子上留下味道,洗了車,開著天窗停在露天。結果第二天公司裡有急事去了郴州,一週後才回來。那幾天颱風過境,雨水灌進車子,內飾和座椅全毀了。真是代價高昂的一炮。
老婆小時候寄養在她表叔家,所以和劉家關係很好,後來又在劉家的公司上班,所以隔三差五就去劉家玩。老劉和前妻的女兒才高中,和老婆最親,所以我也無奈地總得見到老劉。更尷尬的是老劉也是個巴薩球迷,和老婆結婚前,老劉約我和另外幾個狐朋狗友專門去西班牙看過球。每次老劉找我看球踢球,我都尷尬得不行,又不能表現在臉上。一看到老劉,就想起當年在悉尼的淫亂時光,想起他老婆的乳房和逼。
老劉在奉賢有個別墅,我們有時去他家玩。老婆年紀還輕,不想要小孩,但是特別喜歡逗小孩玩,就陪娜娜的兩個小孩玩。老劉前妻的女兒有時也在,奇怪的是她和娜娜關係還不錯。我和老劉看球,或者喝茶吹牛,或者和娜娜三人打撲克。娜娜假裝賢妻良母,裝模作樣地去廚房做飯,其實飯都是保姆做的。我就找個空隙去撩騷她。我們在她主臥做過一次,在車庫做過一次,在閣樓做過一次,還有兩三次在衣帽間。好幾次差點被其他家人撞見,格外刺激。
我寫這篇文章,是因為剛剛和齊娜娜操完一場。今下班時老劉約我吃雞——別看老劉年紀大,年輕人玩的他都愛玩——我就去了他靜安的家,是他專門給齊娜娜買的房子,小孩在奉賢保姆和老人養著。老劉在家裡搞了個吃雞工作室,一間屋子四臺電腦,像個網咖。齊娜娜從健身房回來,看到我們烏煙瘴氣地在吃雞,就回自己屋待著。我假裝失誤被人打死,隊友離得遠沒救得及,老劉和其他人都罵我是豬隊友,我裝作惱火的樣子甩了鍵盤,叼起一根菸說:我去衛生間。轉了一圈在客廳找到齊娜娜,看到她坐在沙發上玩抖音,湊過去在耳邊叫:“劉嬸好~”然後就摸她腿。她瞪我一眼:“別在這”。然後我們就去了廚房,我急不可耐地把她按在洗碗機邊,撩起連衣裙後入,她卻說:“慢點,逼疼。”我問咋回事,低頭仔細一看,發現她陰戶溼漉漉的,散發著些許腥味。我一再追問,她說剛剛被健身教練操過。我醋意大發,雞巴堅硬,問她被健身教練用什么姿勢操的,她挑釁似的回答:教練把我抱起來,站著操,你能嗎?我便依樣把她抱起,她雙腿纏住我的腰,我們穿著衣服幹了半場。還沒操完,就聽見老劉那邊打完遊戲,沒吃到雞,排名第二。幾個人罵罵咧咧,責怪我不給力。我提前拔出來,穿上褲子,回屋歸隊。娜娜幽怨地瞪我一眼,打理好衣服扭頭回了臥室。
打完遊戲回家,路上收到娜娜的微信:“老劉差點被我榨乾。”
我也積攢了一管精液無處釋放,回家賣命地撩撥老婆,然後把她抱起站著操。老婆感到十分新鮮,問我從哪個小黃片裡學的姿勢。我用力托住她的臀部,憋足了力氣,沒有回答。論身材,娜娜9分,老婆只能算5分,論床技,娜娜9分,老婆才3分,何況娜娜和我有過多年磨合,所以逼這東西,還是偷來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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