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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西里無人區魔窟(七)】【作者:盧亮竹】【未完待續】

本帖最後由 go2014 於 2017-11-1 20:40 編輯


  婆婆的話就如一針鎮靜劑,似乎讓媳婦不再那么慌亂,她沉下心來細細地感覺起來,這才猛然發現自己的小穴真的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那東西在裡面脹得心慌,尤其是丈夫生怕媳婦再次受傷,插入之後就一動不動地聳在裡面,這讓媳婦的穴裡面既脹得心慌,又不滿足,不由得嬌嗔地:‘媽,你看他像根木頭樣,受不受得了,我哪知道……"

  婆婆一看媳婦的扭捏樣子就知道了她的心思,趕忙讓兒子輕輕動了起來。

  ’嘰咕嘰咕……‘

  緊湊的小穴,在大雞巴的抽插中發出時緊時慢的淫蕩之聲,這聲音就如一支歡樂的頌歌,不由得公公和婆婆都高興得眉開顏笑:’老頭子,快看!媳婦的小穴能裝下兒子的大屌了……‘’是啊,你看!還能頂到底了哦。‘公公好像一點兒也沒有忌妒之心,也興高采烈的叫了起來。

  ’爹、媽!你們怎么……你讓我多……‘媳婦臉面上撐不住了。

  ’哎呀,我的好閨女,我們一家子都大被同眠了這么久,還有什么放不開的嘛,不管是你那下面,還是我的裡面,不都被他父子倆根雞巴摸得一清二楚……‘’媽!看你還說……‘媳婦被婆婆越說越害羞,急忙就要去拉被子,不想這一動卻讓正搞得火熱的兒子大雞巴失去溫暖的陣地。

  ’媽!你別說了,害得我雞巴都差點兒出來了。‘’對對對。老婆子,他們搞他們的,我們也搞我們的。‘公公似乎看得慾火上身,伸手拉過婆婆就開始操了起來,但不知是他的雞巴太小,還是婆婆的穴洞真的被兒子的大雞巴撐大了,儘管公公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大有不戰勝對手絕不收兵的氣勢,可婆婆穴洞仍然感到空蕩蕩的,如同一隻小舟航行在寬廣的大海,任憑梢公如何使出渾身解數,努力拚搏,還是沒有多少動靜。這不由讓婆婆甚是不滿,她翻身一把推開公公:’你咋搞得我一點感覺也沒有,越日越癢,下去從我背後插進來,我側起身子給你夾著點兒。‘從此之後,小倆口子終於在對方身上找到了快樂的源泉,戰鬥的動力,他們既是相互取樂的遊戲,又是相互發洩的渠道,還是傳宗接代的方式。雖然,婆婆有時候也仍然會找兒子的大屌解饞,公會也有時候會找媳婦換換口味,但大多數時間,他們仍然各睡各的房間,相安無事……老太婆的述說還沒有結束,早已心如貓抓的媳婦,就心癢肺癢的攥著公公那曾經讓婆婆談虎色變的大雞巴,拱起屁股塞進了穴洞。

  ’媳婦,你咋能……‘老太婆一看就急了。

  ’啊唷!啊!好舒服……‘媳婦長嘆了一聲:’媽,你不也讓我爺爺日過嗎?你就也讓我品嚐一下公公大屌的滋味吧。這啥子東西吃久了也會生厭啊!你看從我結婚嫁到這家裡天天晚上都是你兒子一根雞巴日,這日來日去,再好的東西也不新鮮了呀!‘’哎呀!平常還真沒有看出來,你淫穴發騷還說得一套套的。都怪你這老不死的,你怎么能讓媳婦把你那東西……‘老太婆說著就想上前去教訓老公。但她沒有料到,她身子一動,剛轉身那肥大的屁股就讓兒子眼睛裡的慾火熊熊燃燒。

  兒子如狼似虎的撲上去從背後攔腰抱住老太婆,一隻手緊緊箍住肚子抱離地面,另一隻手手就不顧老太婆的掙扎和反抗,用力扯下了她那用鬆緊帶做褲帶的褲子,粗暴地將雞巴從下面送進了她的穴洞。

  ’兒啊,快放手!我是你媽啊,你連媽也要*奸啊!‘老太婆一邊努力掙扎,一邊大聲地向兒子吼叫。

  ’爹日了我媳婦,我也要日他媳婦。‘色迷心竅的兒子滿腦子都是母親那誘人的屁股,哪還有理智聽進去。

  ’啊!媽啊,你就讓你兒子搞搞吧,你看我的穴都被爹佔用了,他也要有個洞鑽才行啊。啊啊……‘媳婦氣喘吁吁地呻吟著說道。

  ’啊呀!你們這兩個小壞蛋!‘隨著一聲尖叫聲,媳婦知道丈夫的雞巴肯定已經蛟龍得水。

  果然,不一會就聽到了婆婆’啊喲啊喲……‘的嗟嘆。

  從此,一家人也就不再回避了,老太婆也一心想讓老公給兒子幫忙為媳婦播種,但最終不知是年齡大了,還是被父子倆每天不停折騰久了,媳婦的水田始終沒有長出芽來。後來,老太婆的丈夫一次上山失足摔下山崖死了,婆媳倆就只有靠兒子那唯一的一根雞巴來止癢了。今天是因為我在這裡借宿,他們才不好意思老少同床。

  張洪川說到這裡,不禁抬頭看了看早已聽得聚精會神的馬子和小姐,接著繼續講了下去:

  你們想,我一個火氣正旺的大男人,聽老太婆講得這么有滋有味,有聲有色,那雞巴啊早就硬得恨不得把天戳個洞。我一把拖過老太婆,伸手抓起從老太婆身上脫下來那條大花褲衩往她臉上一罩,拉開她兩條腿就要日進去。

  “你這人也真是的,日人家還要把臉給人家遮住。”小姐顯然極為不滿。

  張洪川急忙解說到:我也不想啊,但那張老臉實在皺摺子太多了,那眼角的一層層皺紋,就好像魚尾一般。特別是沒有了牙的嘴巴向裡深陷,而乾癟的下巴又異常突出。我生怕自己在日她的時候,一不小心被那張老臉倒了興致,到時候,嚇得陽萎了。其實,話又說回來,無論她是多么高貴的夫人,還是多么低賤的下人,也不管她是多么青春亮麗的少女,或者是多么醜陋的老太婆,只要脫得赤條條一絲不掛,用布把臉上蓋住,對男人來說下面都是一樣的。但我還是擔心老太婆年齡太大,害怕穴裡沒有淫水,那我這么硬的雞巴進去,別說她受不了,我也會把雞巴拉傷的,所以,就伸手摸了摸她的穴洞,想如果不行就先吐點口水在雞巴上再插進去。但沒想,老太婆的穴洞早已江河氾濫。

  於是,我手抓住雞巴就要往穴裡送:“反正我今晚也耽誤了你兒子日你的好事,我也脹了好幾天了,現在就讓我來幫你吧,也讓你的穴洞也嘗試一下外人的滋味。”

  可不料,滾燙的雞巴剛觸到老太婆的穴肉,她就一把抓住了,另一隻手也扯開了臉上的褲衩:“你既然憋了幾天,那裡面的騷水一定是好東西,你先別搞我,去日我媳婦,把騷水射在她穴裡面,說不定你這外人的種子還真能讓她的田地長出苗子來……”

  “什么?!你是想讓我去配種?”

  我張洪川雖然日了這么多年穴,但還是第一次被人當作種豬一樣去給人家下種,心裡真不是滋味。

  “哎喲!這有什么嘛,反正你也想日,我媳婦的穴還不比我穴好啊,你日哪個不是日,日穴不讓你把騷水放出來,你自己也不幹啊,在哪個穴裡不是放,你射在她穴裡面也許還是行善積德唷。”老太婆說得振振有詞。

  “可,你兒子他能幹嗎?不要到時候鬧出人命,我可不管哈。”我當時還是有些心虛。

  “你放心吧,我這就去把我媳婦換過來,讓她在這裡挨你的球日,我到他們房間去把我兒子纏住。”老太婆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說著就翻身下床,就準備往門外走去。

  “媽!這是……”

  突然,室內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和老太婆抬頭向門口一看,才發現剛才我們都沉迷在她的講述中,完全沒有注意到不知何時她的媳婦已經進了門。

  “你怎么……那他……”老太婆生怕兒子也跟了進來。

  “媽!他今晚上特別能折騰,最後累得人困馬乏,軟手軟腳,才從我肚皮上下來,倒頭就睡得跟死豬一樣。我下面被他弄得粘糊糊的難受死了,趁他睡了去洗了下,回房看見你房門大開,還以為出了啥子事情,進來才發現你們……”媳婦慌忙向婆婆說到。

  “那媽的意思,你也聽到了吧?”

  “媽!你這是……”

  “哎呀!這不都是為了娃嗎?!張老弟年輕力壯,你看他這雞巴雖說沒有你公公的大,但也不小啊,又憋了好幾天了,說不定啊,他的種子還真能讓你的肥地長出苗子。”婆婆一點也無顧忌的抓住我雞巴向媳婦說道。

  “媽啊,你讓我……”媳婦悄悄向我的雞巴看了看,仍然假裝扭捏地說道。

  婆婆趕緊向我遞了個眼色,我二話沒說,幾步上前一把將媳婦摟在懷裡,這才發現她原來也是赤身裸體,身上什么也沒有穿。所以,我把她一抱到床上就日了進去。

  媳婦起初還假意害羞,扭扭捏捏,我當時雞巴硬得如同鐵棒,只想發洩,哪管她假不假裝,站在床下,扛起她的兩條腿來,沒頭沒腦地就一陣狂轟濫炸,狠狠抽插了幾十下,她就原形畢露地叫起春來了。

  “啊!媽呀,好深哦,好舒服……”

  嘴裡不閒,身子也動了起來,極力配合著我讓我插得更深更狠,好像非得讓我把她那裡頂穿她才過癮。

  “啊,下下都日到我花心了,好舒服,求你求你使勁頂,頂死我,頂爛我的小騷穴……”

  不知是受了老太婆剛才講述的刺激,還是那媳婦叫春叫得人心裡特別舒坦,我沒有堅持一會兒就全身緊繃,大叫一聲,把雞巴死死地頂在她穴洞最裡面,“突突”地射出了幾股又強又多的騷水。

  “啊,我日死你……”

  “啊唷,好燙,好多,啊,射到我的穴心好舒服……”

  早有準備的老太婆,這時趕忙把一個又長又圓的大枕頭墊在媳婦屁股下面,讓她的屁股高高地朝上挺起,生怕我剛射進去的精水流出來。

  我扯出綿軟的雞巴,正想找個什么東西把上面的淫水擦乾淨,先休息一下。不料,剛在床沿坐下,老太婆就下床伏在了我的兩腿之間,張開無齒而乾癟的嘴巴,含住了我的雞巴。

  我看了一眼張皺紋滿面的老臉,心裡不禁一陣發麻,但又實在狠不心去把她拉開,只好任她了。

  但沒想到,老太婆那沒有牙齒的嘴巴卻使失去牙齒的口交變得更加舒服,漸漸我才發現沒有了牙齒阻隔,雞巴在她的嘴巴里更加通暢,那曖曖的牙齦,不時地擠壓著陰莖,讓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暢。

  只一會兒功夫,老太婆的嘴巴就讓我雄風大振,正準備抽身起來再去激戰她的媳婦,不料,老太婆卻起身背對著我,一屁股坐在了我的雞巴上,那根聳立的陰莖也徑直鑽進了她水淋淋的穴洞。

  “啊呀,年青就是好,這么快就又硬起來了,她那穴裡面的精水還沒有滲透進去完,你就先用我的老穴活動活動,一會兒如果要來了,再進她的穴洞插,把精水射到她穴裡面。”

  就這樣,那天晚上我被婆媳倆*奸似的你來我往,不知搞了多久,以至第二天走路,我都感到頭昏眼花,全身無力,嚇得我再也不敢住下去了,找了個藉口就匆匆忙忙回來了。

  “那你以後沒有再去過那裡嗎?”小姐關切地問道。

  “我去那裡幹嘛,那鳥不拉屎的地方,萬一被那男的發現再挨一頓揍……”

  “那你就不想想,萬一那媳婦真的懷了你的娃咋辦?”

  “管球那么多,我只想日穴,有沒有娃是她的事,我日了那么多女人,如果每一個人有了娃都找我,我他媽早就玩完了,還能今天在這裡日你!”張洪川一點也沒有內疚地感覺。

  “他啊,扯脫雞巴就不認人,哪管你有什么後果。”馬子一點也不給他面子數落他。

  “就是!”張洪川一點也沒有認為是在指責自己,反而得意洋洋的道:“老子是男人嘛!男人看重的就是女人那個穴,日完她把褲子一提,老子當然認不得了唷。”

  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倆個女人無奈地相互看了一眼便無話可說了。

  但這時,張洪川卻突然又衝動了起來,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拖起馬子,摟抱著就從下面刺了進去。至此,他才似乎平息了心中的焦躁之氣,一面不停用力地在他馬子身上發洩著,一面又伸手將那小姐拉過來撫摸著。過了一會兒,他又調換著姿勢,將那剛從馬子穴洞扯出來,溼熱的雞巴又頂進了那小姐的肉穴之中……二

  馬西寧一覺醒來,發現已進入了黑夜,頭上的一盞壁燈正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我這是在哪裡?”他心頭一怔,猛然坐起,雖然,依舊感覺到頭腦還有點昏沉,但已經清醒了許多。他又靜靜地坐了一會兒,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家賓館的雙人標間裡,厚實的落地窗簾把室內室外斷然分開。室內只有他一個人,他的衣服和褲子,早已不知被誰脫下來堆放在旁邊的那張床上。

  錢!一想到自己口袋裡裝著的那一萬五千元鈔票,馬西寧不由得大驚失色,情急地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側身下床就趕忙撲向堆放衣服的床上。當他提起外套將手伸到裡面的口袋,觸控到那一疊實實在在厚厚的紙幣,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那顆已經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又復沉下去。

  “哎,我真是窮成個小人了。想人家張洪川如此豪情地待我,又那么財大氣粗,豈會打我什么主意。我真是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混蛋!”馬西寧在心裡狠狠地將自己罵了一番,伸手想去掏出外衣口袋的“哈德門”香菸抽上一根。但一舉目卻發現床頭櫃上正擺著一包還沒拆封的軟“中華”香菸,不用猜也知道那肯定是張洪川留給自己的。

  於是,他便放下手中的衣服,順手抓起床頭櫃上擺放著的那包“中華”煙,飛快地撕開就從中抽出一支來點燃,又蜷回了被窩,愜意地靠在床頭半躺著慢慢地品味起來。可剛抽幾口,他就又後悔自己不該撕拆這包香菸,他想到從今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求人拜佛的時候,自己應當把這種好煙存放起來,到時也可以派點用場,並且還能夠節省點兒錢。想到這裡,他便下意識地就將手向床頭櫃上的菸缸伸去,想摁滅了揣起來。但轉念又仔細一想,這根菸已抽了好幾口,乾脆把它抽完算了。最後,他只把盒子裡剩下的全都收藏了起來。

  望著從口中吐出的縷縷白煙,馬西寧的眼前又浮現出張洪川身著華貴衣裝的身影,又看到了那位漂亮的馬子。此刻,他從心底裡感到自己與張洪川相比顯得多么地渺小和寒磣。小時候,大家都是平起平坐的同學,甚至在學習方面我馬西寧比他張洪川還要撥尖,可現在呢?自己混了幾十年,今天卻仍象一片飄浮在空中的樹葉,既沒有賴以生存的根莖,也沒有可以抵擋和支撐風雨的枝幹,除了那象打發乞丐般的一萬五千元施捨,他什么也沒有。沒有了工作,沒有了飯碗,失去了生活的基礎,失去了奮鬥的目標。有生以來,他第一次感念到有單位和組織是多么重要。曾經一度,他對自己所擁有的職業是那么地滿不在乎和不經意,但此時,他卻十分懷念依靠組織和單位的時光。過去無論個人發生什么事情,只要向組織報告一聲,就會得到單位的關心和幫助。這樣一種安全感不僅是他在生活中的依託,而且是他戰勝困難的勇氣和力量。而如今這一切都已離他遠去,他彷彿成了一個無依無靠、孤苦伶仃而又不知所措的“孤兒”。他無法預料前方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么,更不清楚自己往後將何去何從,內心深處真真切切地感到是那么的茫然和無助……他又想到了張洪川。到目前為止,他雖然還不清楚張洪川到底從事的什么行當,但從今天的短暫接觸來看,他相信張洪川完全有能力和條件幫自己重新找個飯碗,為自己指明一條生財之路。低頭求人,從來在他心裡都是極不情願的事情,更何況是有求於與自己昔日平起平坐的同學。儘管如此,但眼下他已顧不了那么許多,他那一丁點兒僅存的自尊心,在尋求飯碗的希望面前,顯得是那么的虛弱無力,毫不費勁地便被擊得支離破碎。

  “叮呤呤、叮呤呤……”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驟然而響,猛地打斷了他滿腦子雜亂的思緒,他有些驚慌地抓起話筒:“喂……”

  “先生,您好。我是賓館服務生。張先生吩咐我給您打個電話,看您睡醒了沒有……”

  “醒了,醒了。張總在哪兒?我想馬上去見他。”馬西寧迫不急待地插嘴問道。

  “張總還在休息,他已經作了安排,我這就到您房間裡來,好嗎?”

  “好吧。”馬西寧放下電話,又將手裡的菸蒂摁滅在菸缸,便起身抓過衣服,開始往身上穿。儘管服務生並沒有在電話中告知他,張洪川對他作了什么樣的安排,但他還是急急忙忙地穿戴了起來。

  “叮噹,叮噹。”

  “請進。”不用說,那肯定是打電話的服務生,當門鈴一響,馬西寧自然地連問都沒問就開門讓他走了進來。

  這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服務生,身上穿著紅色的制服,胸前還戴著一塊有機玻璃製成的服務生號牌。

  “先生,張總請您休息好了就去洗個桑拿浴。所以,我把睡衣給您送來了。”

  “洗桑拿?!”張洪川的安排完全出乎馬西寧的想象。桑拿浴他也曾洗過一次,那是去年接待公司的一位客戶,對方飯後主動提出了這樣一個要求,爾後,他急忙請示了分管副經理批准才答應了那位客戶,他也由此沾了一次光,洗完之後那種飄飄欲仙的輕鬆感覺令他至今都念念不忘。可是眼下,他又哪裡有那份閒情逸致去體會這種感受。“洗桑拿,我看就算了吧。”

  馬西寧的心裡雖隱隱約約對這一機會有些捨棄不掉,但理智告訴他,自己還有更大的事情要求助於張洪川,心中唯恐張洪川如此破費後會影響那件大事的程序。

  “先生,請您還是去吧,這是張總一再交待的。他要求我們一定要把您服待好。不然,他一定會找我們麻煩的。”服務生邊說邊將手中的睡衣遞了過來,語氣是那般地誠懇,甚至還有點哀求的意味。

  馬西寧有點猶豫了,他望著服務生那懇求的目光,又回想起張洪川在喝酒時的豪爽,轉而又開始耽心倘若自己不去,是否會讓張洪川感到自己沒給他面子,誤以為自己不領他的人情。倘若這樣,那事情則會更糟糕。

  “先生,請您還是去吧。反正張總這時候也還在休息。他說等吃晚飯的時候再來接您。”

  “吃晚飯?”馬西寧大吃一驚。

  他剛才還以為早已天黑多時了,這時他認真地看了看手錶,才發覺還不到下午五點。“我真是他媽個笨蛋,憑一張窗簾和一盞燈就受騙了。”馬西寧暗暗想到,“再說離吃晚飯還有幾個小時,況且又無事可幹,倒不如順水推舟去洗洗,也好打發這段難捱的時光。”

  “那好吧。”馬西寧主意已定。他伸手接過服務生遞來的睡衣,便又開始一件件脫去剛才穿在身上的衣服。

  “先生,桑拿室就在左邊過道頂頭,我先過去為您招呼一聲。”服務生見他答應了便開始交待道。

  “可這房間?”馬西寧驟然又想到了衣服裡的錢,不由有些緊張地問道。

  “先生,您儘管放心。這房間被張總包下了。這是房間的鑰匙牌,您走的時候,把門鎖好,任何人都進不來。”說完,服務生把一塊串有精美細繩的鑰匙牌交給他,就走了出來,並反手將門關上了。

  等關門聲響了之後,馬西寧又朝屋門口走了幾步,見服務生確實已經出門後,方才返回床前,把揣著錢的外衣塞進剛才躺過的那張床鋪中間,又將被子理了理,站在那裡前後左右地反覆看了看,沒有發現絲毫不妥,這才穿上睡衣朝門外走。

  桑拿房的服務生早已在門口等候著他的光臨,他一出現,便被熱情地領進了休息室兼更衣間。

  馬西寧除了外面的睡衣,就只穿了一條褲衩,按理換起衣服來並不費事,可他既沒有在同性面前赤身裸體的習慣,也極不情願這樣做。為此,去年那次洗桑拿還被那位客戶嘲笑了好一會兒。今天碰到同樣的問題,他依然有些不知所措。當他把外面的睡衣脫掉之後,就沒有再去脫全身唯一僅剩的那條褲衩。而他也知道,一旦步入那木質蒸房,熾熱的蒸氣就會令全身每一個毛孔都通暢無比,到時定會汗流不止,褲衩也是無論如何穿不住的。

  正當他為難之時,服務生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心領神會地急忙給他送上了一條浴巾。他頗為感激地向服務生點了點頭,將浴巾圍在腰上之後,才慢慢將褲衩脫下來與睡衣放在一起,再又把房門鑰匙牌套在自己手腕上,終於由服務生引著走進了熱氣騰騰的蒸房裡。

  馬西寧雖然已是第二次進蒸房,但他對此卻還並不完全適應,只蒸了一小會兒,就通身上下大汗淋漓,甚至感覺到有點頭昏腦脹,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可他又唯恐出去早了會讓那服務生笑話,所以,還是強打精神,又蒸了一陣子。漸漸地,全身上下溢位的體汗越來越多,順著蒸汽附著於身體所形成的水跡淌了下來,他開始擔心自己是否會虛脫了,便趕忙將浴巾裹在腰部,疾疾地走了出來。好在服務生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仍是那么熱情地把他引到淋浴間,親手將水溫除錯好後才請他進去。本來那熱情的服務生要為他搓搓背,但他沒有答應。服務生一出門,他就把門關得死死的,生怕有人誤撞進來偷窺了他的隱秘之體,以至於服務生給他送褲衩來,敲了好長時間的門才被他聽到,但他也只是把門打開了一道窄縫讓服務生伸手將褲衩遞了進來。

  遞進來的這條褲衩是嶄新的,用料非常柔軟輕薄,可兩隻褲管竟出奇地肥大,檔部也比較寬鬆,馬西寧一穿在身上便感覺到特別舒適。他原本想問問服務生是否可以將自己原來的內褲拿走,但最終還是沒好意思問出口,只單把睡衣穿在身上就準備回客房去了,不想服務生卻將他引到了另一個包房。

  這是一間不大的屋子,顯然是循著原來的房間結構經過再次裝修和隔斷處理的。擺放了兩張單人沙發和一張茶几,再加上一架超寬按摩床,幾乎佔去了房子空間的絕大部份,但柔和的光線、裝飾了的牆面和開通的供暖管道,卻令整個房間充滿了溫馨和融融暖意,反而一點都不顯得狹小。

  “先生,您請坐。”

  服務生禮貌地打著手勢,將馬西寧請到沙發上入坐之後,另一個小夥子就端著一隻托盤走入了室內。盤中有一杯咖啡色飲料、一隻小水瓶、一包未開封的軟“中華”香菸和一個一次性的打火機。此外,還有兩小袋包裝精美的衛生紙和一隻裝著一張紗布的塑膠袋。那小夥子彎下腰身頭也不抬地一一把東西放在茶几上,就默默地退了出去。

  服務生熟練地拿過茶几上的香菸,撕開封皮,從中取了一支,雙手遞給馬西寧:“先生,請抽菸。”

  待馬西寧接過煙之後,他又急忙拿起打火機恭恭敬敬地為馬西寧點燃了煙火。馬西寧此刻早已被服務生這般殷勤搞得有點受寵若驚,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他還是抑制住了內心的興奮與不安,淡淡地道了聲:“謝謝。”隨即便把目光調轉到那杯冒著熱氣的飲料上,唯恐服務生從他的眼神中窺見到什么秘密。

  “先生,這種飲料是我們酒店特製的。它能壯陽補身,增長元氣,請慢用,我這就去為您叫按摩師。”說完,又深深地向馬西寧鞠了個躬, 並隨手將門帶上出了屋。

  馬西寧剛才蒸得出了許多汗水,嗓子眼兒早就開始冒煙了。這會兒,一聽那服務生說這種飲料還有滋補作用,連忙端起來“咕嘟、咕嘟”地就喝了個底朝天。一杯下去,嗓子清爽了不少,然而似乎還不解渴,他又提起水瓶倒了一杯。原以為水瓶中的飲料會很燙,恐一時間難以入口,但倒出來之後,他才發現水瓶裡的飲料並不燙嘴。於是,他又“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杯。然後,再次提起水瓶把杯子斟滿。這一杯,他喝得沒有前兩杯那么急了,慢慢品味到這種飲料甜而不膩、香而不悶,口味純正而餘味無窮。更令他驚歎的是兩杯飲料下肚之後,他竟然感覺到有一股巨大的熱流在體內遊走,渾身上下都像脫胎換骨一樣,充滿了活力與朝氣。

  “嘟嘟嘟。”

  幾聲極小的敲門聲,彷彿深怕攪擾了他那美好的內心感受,“請進。”

  推門而入的還是那位態度極好的服務生,緊跟著他身後的是一位漂亮的長髮姑娘,那姑娘高挑的個頭,身著一件粉紅色連衣裙,更顯得婷婷玉立。

  馬西寧沒好意思過多地把目光停留在那姑娘身上,但只一眼,他就感覺到這姑娘比中午在餐廳服務的那位小姐還要漂亮有味。

  “先生,這位是黃小姐。今天就由她來為您按摩,您看行嗎?”

  馬西寧從來沒被他老婆以外的女人摸過身子,儘管他曾有幾次這種機會和對異性的渴望,但最後還是沒有膽氣邁出那最後、也是最關健的一步。如果是在往常,當服務生說完之後,他肯定會予以推辭或拒絕。但此時,他內裡所湧動的那股熱流卻似乎使他心也大了、膽也壯了、氣也足了。雖然他沒吭氣,但卻默默地點了點頭。

  “先生,如果還有什么吩咐,隨時叫我一聲就行。”服務生說完也不待馬西寧回話,便徑直走了出去,並隨手將門也鎖上了。這下,屋裡便只剩下他和那位姓黃的小姐兩個人了。

  馬西寧無聲地吸著香菸,內心卻十分緊張和不安。雖然,大街小巷標著“按摩”字樣的髮廊、賓館、酒店和娛樂城比比皆是,但他卻從沒去嘗試過。現在,他真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去做,他擔心對方會看出自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粗指頭(土老包)而遭到嘲笑。所以,便打定主意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他捉摸著只要自己不動聲色,那姓黃的小姐就找不出他絲毫漏眼。

  見多識廣的黃小姐,此刻也被馬西寧外表那陰沉而冷冰冰的表情弄得六神無主。她從沒見這樣沉著而冷靜的客人,她真害怕對方是個八字(警察),要是那樣,稍不留神就會栽個大跟斗。所以,她也小心冀冀地揣摩著對方的動機,一時半會兒沒敢冒然出擊。

  他倆就這樣各懷鬼胎地默默對峙著,誰也不敢挺身而出地主動搭訕。

  “大哥,您還是躺到按摩床上,我替你按摩吧。”過了良久,黃小姐終於忍不住打破了這種僵持的局面,試深著問道。

  “哦,要躺到床上按摩,那個就是按摩床。”馬西寧心中有數了,總算弄清了第一步該咋走。但他表面上仍未露出絲毫聲色,淡淡地道:“好吧。”

  他起身走到床前,這才發現平整的按摩床上,既沒有枕頭,也沒有床頭床尾的方向標記。一時間,他不知道自己該朝哪個方向躺下去。他偷偷地看了一眼黃小姐,見黃小姐並沒有注意自己,便仔細地將床兩頭又看了一遍。這次他發現床的一頭中間竟有一個大洞,心頭一喜,暗想那洞肯定是用來放腳的。於是,他坐在床中間,將腳上的拖鞋脫掉便提腿將腳放到了洞裡,上身則向另一頭倒去。

  其實,從馬西寧一起身,黃小姐就異常警惕地瞟著他的一舉一動。馬西寧在床邊的猶豫不定,還有他自以為正確而把本來用作按摩時放頭的大洞放進了腳的選擇,終於讓她知道了其中的原因,心裡的驚恐和不安驟然消失。她無聲地笑了一下,也起身向按摩床走去。她十分自信地感到,要不了十分鐘的時間,這個表面老實巴交、道貌岸然而又沒見過世面的粗指頭(土包子),就會被她逗得象頭餓狼一樣地原形畢露、獸性大發。

  “先生,請問先做哪裡?”黃小姐散發著襲人的香氣,把一張俊美的面龐懸在馬西寧的臉部上方,那兩隻像是會說話的水靈靈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盯著他輕聲啟口問道。

  馬西寧愣了一下,慌忙把視線移向一邊。暗想,這按摩也太複雜了,到底該從哪裡開始他心裡也不甚清楚。一時間,身體各個部位的上下左右、前前後後都在他腦海飛快地閃過,但他始終沒有準確地捕捉到有用的資訊,因此,只好隨口說了聲:“隨便吧。”

  “好!”黃小姐嬌媚地一笑,伸手就扯開馬西寧腰間那條緊扎著的睡衣帶子,並順勢把裹著的睡衣翻開。頓時,除了兩隻還套在睡衣裡的胳臂,馬西寧乾瘦的軀體便赤條條地展露了出來。

  “你……”馬西寧又羞又急、驚慌不已地大叫一聲,就欲翻身爬起來。但黃小姐那雙柔弱無骨、溫暖而纖細的雙手已按在了他的胸部:“先生,請您躺好、放鬆。”

  馬西寧頓感失態,只得重新躺好,但全身的肌肉卻不由自主地異常緊張,繃得僵僵的。可黃小姐似乎對此並不在意,胸有成竹地開始將雙手忽輕忽重地在他身上慢慢遊走。

  小姐的指尖柔滑地順著馬西寧的胸脯越過腹部,又漸漸滑向了他的小腹,透過那層薄薄的新內褲,馬西寧已驚恐而又有些新奇地感到那溫暖的壓力已到達他茂密的黑森林邊沿。兩旁那不勝壓力的肌肉,不斷把力量往下輸送,以致那兩顆懸露的花生米,也已越來越強烈地被那股力量所包圍,而那根他極力想讓它老老實實待著不動的東西,也毫無顧忌地蠢蠢欲動。到此,馬西寧才陡然明白,為何有那么多男人願意花錢去按摩,原來按摩有這么一種令人舒舒服服的好感覺,別人都是如此來放鬆,自己又為何不順其自然地去體味一下這種滋味呢?!何況又不要自己掏錢。想到這裡,他也就一下子釋然了。

  雖然馬西寧心裡不再感到彆扭,但面子上卻始終有些掩不住。於是,他乾脆閉起眼睛,佯裝昏昏欲睡。如此一來,他更加明顯地感覺到下面的變化。這種變化令他越來越期望黃小姐的那雙纖巧之手繼續往下移動,可令他失望的是,黃小姐的目的似乎只是讓他把旗杆高高地撐起,根本不顧他心裡的渴求和嚮往。此刻,黃小姐彷彿根本沒有注意到他那旗杆已高高地把寬大的褲衩支成了帳篷。她直接躍過那個區域,轉移到他的大腿部位按摩了起來。

  馬西寧熱血沸騰,慾火熊熊。他本能地想有所舉動,但眯縫著眼偷偷看了看黃小姐那副一本正經、無聲無息的模樣,又只好將眼輕輕閉上,只暗暗地繃緊兩條大腿的肌肉,用力將腰身往上頂去。一來想以此向黃小姐作點暗示,二來也想借黃小姐的下壓之力減輕一點心中的慾念。而黃小姐對他的舉動和企圖卻好象一無所知,仍只是那么一絲不苟、一板一眼地按摩著。

  馬西寧還從未經歷過這般強烈而刺激的慾火煎熬,他拼死想讓心裡這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熄滅,可黃小姐雙手在大腿上的溫柔捏拿,就恰似打鐵匠手拉風箱不停地往火中煽風。正在這當口,在抓揉的過程中,黃小姐的雙手恰好按壓在了他大腿根部的內側,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是若即若離地碰撞著他的旗杆,難以忍受的馬西寧連想都沒想就飛快地夾起了雙腿,象虎鉗般緊緊夾著黃小姐的雙手,並拼命將旗杆向她手上頂去,可黃小姐卻用力將手抽了出來,一言不發地向茶几走去。

  糟了!自知理虧的馬西寧心頭一震,慾火也減滅了許多。他有點害怕黃小姐出去向領導彙報,一來他們可能會以此敲詐他的錢財,二來張洪川也更會由此瞧不起自己。

  他開始後悔起初不該來這裡作什么按摩。他打定主意,只要黃小姐往外走,他就會不顧一切地撲上去請求她原諒。

  看來他的一切顧慮還是多餘了,黃小姐根本沒有向外走,而是走近茶櫃,從上面拿起那個裝著紗布的塑膠袋將其撕開,從中取出了一條象小手巾般的醫用紗布,然後又返回到了按摩床邊。

  這次,馬西寧既不去揣摩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也不敢再生非份之念,裝得就象一頭待宰的羔羊,任由黃小姐所為。

  黃小姐輕輕地將紗布蓋在馬西寧的肚臍鋪好,然後,低頭俯在他的肚子上,透過紗布用力向肚臍眼吹著熱氣。那一口緊接著一口的熱氣,直吹得馬西寧再次熱血沸騰。過了一會兒,黃小姐直起身子,又將紗布移到馬西寧小腹的丹田處使勁地吹了起來,仍是一口接著一口,股股熱浪的灌入更使得馬西寧將已快熄滅的慾火重新煽燃了,直立的旗杆再次崛起。然而他卻再也不敢亂動了,並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吹了一會兒,黃小姐似乎累了。她立起腰身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當她再次俯下頭去時,她的雙手也輕輕地搭在了馬西寧身上,一隻手在他的胸部溫柔地撫摩著,另一隻手則準確無誤地搭在了他的旗杆上,還沒待到不知所措的馬西寧作出反應,她的手就已經緊緊握著粗壯的旗杆不停地上下運動起來……馬西寧的決心不攻自破,他的所有設防也頃刻之間就土蹦瓦解了,一切的一切都從他的腦海裡消失了,只有一種原始而本能的慾望在主宰著他。

  他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摸索到了黃小姐的大腿上,而且順著她細滑的肌膚慢慢地向上移去。

  馬西寧的內褲,在稀裡糊塗中已被黃小姐拉到了小腿,而馬西寧的手指也慢慢地遊動到了黃小姐的大腿根。到這會兒,他才發現黃小姐除了外面的連衣裙而外,裡面什么也沒有穿。因此,他毫不費力地就將手指探進了此時此刻他最為渴求的地方,盡情感受著那裡面帶給他的興奮和新奇。

  忽然,馬西寧感到膨脹的旗杆被一股巨大而溫暖的吸力所包圍,這種感覺以前從未體驗過。極度的快感引得他不禁探身看了下去,他驚詫地發現黃小姐塗抹著口紅的櫻桃小嘴,正含吸著自己怒髮衝冠的旗杆。剎時,一股難以壓抑的衝動讓馬西寧發瘋似地翻身而起,一把將黃小姐的連衣裙扯下來,根本沒來得及看一眼那幅胴體,攔腰一抱就將黃小姐按倒在床上,飛快地將睡衣脫甩在地上,赤條條地壓了上去。那神情彷彿要將黃小姐壓得粉身碎骨方可罷休,而黃小姐對客人的衝動似乎並不介意,僅發出一聲冷笑就叉開雙腿讓自己的身體去接納他。可是,馬西寧不知是過度興奮和激動,還是過於慌張和忙亂,一時間竟然沒有準確地找到目的地,焦躁之間不免顯得有點狼狽,最終,還是全靠黃小姐的引領,才免去了更多的徒勞之苦和尷尬之態,順利的把旗杆插入了黃小姐溫暖的陣地。

  “啊,好大的雞巴,插進我小穴好舒服,好滿足,啊!好燙唷……”

  黃小姐職業般誇張的叫喚,讓熱血沸騰的馬西寧感到從沒有過的自豪和強大,他一邊拚命賣力的衝刺,想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強壯。一邊氣喘吁吁地:“老子的雞巴日得你舒服嗎?”

  “舒服。啊!都頂到小妹花心了啊!”

  “想不想我日啊?”

  “想啊,小妹天天都在想哥哥的大雞巴,但哥哥好狠心哦,到今天才來……”黃小姐嘴巴極力應承著,心裡卻在冷笑:哼!那么多嫖客,我想得過來嗎?!你雞巴大小與我屁相干,有錢大小都是哥,無錢老孃就是你娘!

  ……

  自從按摩結束回到房間,馬西寧就一直沉浸在高度的興奮之中。他深深地追悔自己過去不懂得生活,吃沒吃出名堂,玩沒玩出花樣,見也沒見過啥大的世面,懊惱地慨嘆自己僅僅滿足於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樣一種機械、簡單的生活,是多么地可悲可憐。他渴望能夠儘快見到張洪川,心想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向他表明死心塌地跟隨他乾的意願和決心,也好讓自己也擺脫現實的困境,真正地好好享受一下人間高質量的生活。

  當張洪川敲門而入後,馬西寧異常激動的心情才稍許有點兒平靜。

  在張洪川的提議下,他倆徑直搭車來到位於火車站附近的一家川味火鍋城。這裡的老闆顯然對張洪川非常熟悉,他倆一進門便受到了極其恭敬而熱情的接待,令馬西寧對張洪川佩服得更加五體投地,深切地感覺到張洪川對他來說,就如同一個人在苦海里沉淪掙扎之中,忽然發現了一艘自遠而近駛過來的堅實而充滿希望的海輪。

  “謝謝。你們都忙去吧,我想與我同學隨便聊聊。”待桌子上的一切都收拾妥當,張洪川望著服務員剛剛安放到桌子中間那熱氣騰騰的火鍋和滿桌的菜餚說道。

  “好。張總,那您有啥事就招呼一聲。”滿臉堆著笑、像一尊彌勒佛似的胖老闆,給張洪川和馬西寧一人敬了一支菸,才同服務員一起走出包間。

  “來。張總,我先借花獻佛敬您一杯。”馬西寧頗為激動地舉起倒滿酒的杯子向張洪川遞去。

  “嗨,就我倆人,又是老同學,你還客氣啥。大家隨意點嘛。”張洪川不以為然地端起了酒杯。

  “不。”馬西寧一下子站了起來,“您可是我們同學中的老大,我這杯酒是誠心誠意敬您的。從今往後,還求老同學多多提攜。”

  “哎。你別搞得這么一本正經的。我呀,上午就說了,你別看這個時候,我坐在這裡人模狗樣的還像那么一回事兒,其實,一年當中的大部分時間我過得連他媽的狗都不如。”張洪川在感慨中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又扭頭望著馬西寧,若有所思地問道:“寧子,你還記得我那次走嗎?”

  “記得,當然記得。”自從上午與張洪川見面後,馬西寧就很自然地回憶起了他倆小時候在一起的許多情景,印象最為深刻的還是張洪川隨父母調動工作遷移回四川老家的時候。臨行之時,他還專程跑到火車站去道過別。

  “那時候,班裡的同學只有你來送我,而且還哭了。”張洪川點燃了一根菸。

  “你不也一樣啊。當時你還說極不情願跟著父母回四川呢。哦,伯父伯母他們現在怎么樣?”馬西寧關切地問道。

  張洪川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幾年前我媽就去世了,現在我爸還健在,身體也還過得去吧。”馬西寧從張洪川的眼神看出了他有些傷感。

  “那你是什么時候回西寧的?”

  “這個,說來話可就長了。”張洪川端起馬西寧為他斟滿的酒杯,“來,邊喝邊談。”

  張洪川又是一口而盡,放下杯子,他抄起筷子從鍋裡挾了幾片菜,再拿到油蝶裡面蘸了蘸,放進嘴裡。一邊咀嚼著,一邊慢條斯里地敘述道:“我回去之後仍舊繼續讀書,高中畢業就直接開後門參加了工作,被分配到縣文教局當炊事員。對此,我也想得通,炊事員就炊事員唄,好些人連工作都沒有,我能得到這份炊事員的工作已經很不錯了。所以,日子過得也還可以。單位吃飯的人也不多,伙食團的活兒也比較清閒。一下了班,我就騎著腳踏車到處轉悠,自由自在、輕輕鬆鬆。可誰知有一年夏天,局裡一下子分來了好幾個女大學生。開始,我也沒在意,與她們打交道也不多,她上她的班,我當我的炊事員,她要吃我就賣唄,我們這些炊事員又沒什么文化,哪敢對人家那些大、中專生有啥想法,反正咱沒那金鋼鑽也就不去攬那瓷器活。”

  說到這裡,張洪川將已燃到盡頭的菸頭摁滅,又重新點燃一支猛吸了一口。然後,端起酒杯又一口喝乾,才繼續說道:“這世上的事情就偏偏他媽的邪氣,你越不去奢望吧,他媽的可就越衝著你來。那幾個女學生當中有一個長得特別漂亮的女娃子,家就在我們那裡的一個大山區,幾個弟妹都在農村讀書,家境十分困難,每次在單位食堂買飯時,她都買得很少,而且,一個月頂多只買兩次葷菜。我這人就他媽的心腸軟,一見人家這樣我就很同情。起初,她到食堂來打飯,我就照顧她給多盛一些飯菜,有時,在素菜裡我還替她新增些肉菜。她起初很不好意思,但後來也漸漸習慣了。而且,每次她都有意等到其他人買完了才來。開始,我對她僅僅只是同情,況且我不就一個燒火掌勺的嘛,哪敢有什么非份之想。但日子一長,我心裡就生起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每次賣飯,只要沒見著她來,我都會等很久很久才收工關門。有的時候,她來得比較晚,我心裡就跟貓抓一樣難以安坐,總擔心她會遇到什么事。”

  張洪川兩眼痴迷地說到這裡,又將面前的酒杯端起來默默地喝掉,再次點燃一支香菸,而馬西寧也不知不覺地完全沉浸在他的故事裡,專心地聆聽著。

  張洪川望著嘴裡飄出的一縷縷青煙,又陷入了他的回憶之中。“有一個夏天的中午,她下班後沒有來買飯,我一直等候到下午各股室都上班了,還是沒見到她的人影。我先還以為她下鄉去了,但向同事們一打聽才知道她去了縣醫院。原來,是她弟弟突發疾病,並且病情十分嚴重,她的父母先將她弟弟送到鄉鎮醫院,但由於鄉鎮醫院設施不全,醫療消毒條件不好沒法救治。於是,他們只好轉往縣城醫院。上午她就請假去縣醫院了。我當時一聽,什么也顧不得,就立馬騎車趕往醫院。找到她之後,瞭解到她全家都在為她弟弟開刀動手術的醫藥費發愁。醫院要他們一次性預付三千元。那個時候,三千元可不算一個小數目,我一個月的工資也才一百多元。況且她父母在農村,每個月全靠她補貼家用。對於剛參加工作不久的她來說,一下子要拿出那樣多的錢,實在令她一籌莫展。一見那個情景,我急忙騎著車就往家跑。你也知道,我父母在大西北工作多年,多少還有一些積蓄。我平常也經常向父母要一點。但這次我母親聽說一下要拿三千元,說什么也不答應。她說那錢是為我結婚準備的。沒辦法,我只好謊稱那女孩是我的女朋友。我媽一聽那女的還是個大學生就樂了,馬上就去取存摺。而且非要自己去取了錢送到醫院親手交給她。這下我可頭大了,但實在也沒有別的辦法。於是,我將病房號告訴母親,就趕緊騎車提前到醫院找到她將事情的原委真實地告訴了她。原料她一定會為此生我的氣,你猜怎么著?她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含羞地笑著怪我沒早領她去看望我的父母。更讓人驚訝的是,我媽一來,她父母也不約而同地口稱我倆在談朋友。事後我才知道,原來她早就有了與我相好的心思,並把我的情況告訴了她父母早已徵求了家裡的意見。她父母老實厚道,也不在乎我是一個炊事員就同意了女兒的選擇,只是她一個姑娘家不好主動開口,我也一直沒有勇氣正視自己的感情。如此一來,她弟弟這一生病住院才把這層窗戶紙給捅被。後來,我倆就好上了。”

  馬西寧發現張洪川在敘說往事的時候,神情是那樣的安祥。張洪川又接著說道,“雖然,每天我們各自照常上班,但中午都在一起吃飯。下午,等我收拾停當,就騎車帶著她一起回我們家吃飯。她人很勤快、嘴又甜,到我傢什么事情都搶著幹,一口一個’爸、媽‘,喊得我媽心花怒放,叫得我爸整天罵我不思長進,總之老拿著我的缺點與她的優點相比。儘管經常挨訓,但我心裡甭提有多高興了。後來,有的大學開始在社會上開辦函授班,她就偷偷地為我報了名,非鼓勵著讓我去學。開初,我擔心自己基礎不好,跟不上趟。她就每天對我進行輔導,幫著找尋資料,而且還出些試題讓我練習,漸漸地我還真學得不錯,有了不小的進步。”

  但講到這裡,張洪川卻傷感地嘆了口長氣,自顧自地悶頭連續喝了三大杯酒,才帶著悔恨的口氣繼續道:“也許他媽的我真不該有這個命,要是不去讀什么函授,我與她就不會出啥子事了。”

  張洪川柔和的目光突然充滿了怒火,那佈滿胡茬的面容,不知是因酒精充血,還是因胸中的忿忿不平而脹得通紅。他的話語也變得急促而沙啞。“我們就這樣幸福快樂地相處了將近一年時間。第二年夏天,我們局長在外地讀大學的兒子回來度暑假。誰料到,他媽的他千不選萬不挑,偏偏看中了我的女朋友。那段時間不停地向我女朋友展開了追求攻勢,他的一封封讓人肉麻的情書,我的女朋友沒有拆封就直接交給了我,並將我倆的關係告訴了他。可那花花太歲,越是沒得到的東西,就越是想得到。他見明來不行,就打了一個卑鄙無恥的主意。那時,我正好到市上去參加函授統一考試,要住幾天才能回縣城。我走後的一天,局裡的一個單身女同事邀我女朋友到她宿舍去玩,我女朋友也沒在意,反正都是單身職工,而且倆個人年齡也差不多,再加上,我走了就她一個人在家也沒事可幹。更主要的是,全域性都知道那女的與局長家的關係非同一般,局長她們先是天南海北的胡吹亂提,破例將她從一個鄉村小學直接調到局裡工作。所以,我女朋友想求她給局長說說他兒子的事情。她們從局裡講到社會,又從社會講到學校,同時,更向她講了我倆的關係,請她幫忙勸勸那位局長公子,以免日後局長給我們穿小鞋。

  她們天南海北地胡吹亂侃,彷彿有說不完的話,那位女同事還表示想與她成為好朋友,我女朋友信以為真,想到要是同她搞好關係,局長公子那兒也就好處了。

  就這樣,我女朋友一坐就坐到深夜十一點過,她才起身告辭,但對方卻熱情地挽留。看對方那誠心誠意的樣子,她也不便推辭,只好又坐了下來。

  這時那女的從抽屜裡取出一盒錄影帶,還說是找了好多人才弄到手的,十分精彩。我女朋友以為是什么故事片,隨著影像的播放才知道是個黃色帶子。畫面上那一絲不掛、渾身精光的男女,那赤裸裸的一招一式,羞得她連眼皮也不敢抬。可那女的倒是毫不在意地看得津津有味,而且還摟著我女朋友不停地為她講解。一時間,弄得我女朋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那時候,對播放黃色錄影管得特嚴,一經發現除了沒收錄像機和電視機外,輕則單位處分,重則局拘留,開除公職。我女朋友心想人家冒這么大風險請自己一道看。如果不呆下去,別說剛剛才建立的友情會蕩然無存,而且還會由此結下死樑子。說走又擔心那女的會認為自己瞧不起她,更害怕那女的會疑心自己去檢舉揭發。要看吧,少女的羞恥緊緊籠罩著她,那些內容不要說她從沒接觸過,就是想都沒敢想過呀。記得有一次,我在朋友家喝了酒回來,摟著她下決心要攻破最後的堡壘。在我們親熱的過程中,她明白了我的企圖之後就拼死掙扎,但沒幾下,當她覺得反抗是徒勞的,就放棄了努力,但卻非常傷心地哭著像根木頭一樣僵然地躺在那裡。她的這一著簡直就象一盆涼水把我的慾火徹底給澆滅了。我也感到十分沮喪和後悔,直到我賭咒發誓今後再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她才止住哭泣。我們也一心盼望洞房花燭之夜的早日到來。她觀看這種錄影,儘管旁邊坐著的是女人,但她也覺得自己像是被剝光了一樣,始終低著頭,焦急地等待著錄影的播放盡快結束。然而,那女的故意俯在我女朋友耳邊,指點著螢幕上男女的一舉一動嘴上毫無遮攔地不停說著,再加上電視機裡傳出的陣陣嬌喘之聲,讓我女朋友也開始漸漸感覺到新奇和好玩了,並不由自主地抬頭看了起來。那女的見自己的目的終於達到了就起身給她倒了杯水。估計是天氣太熱太渴,或是這種錄影讓她看得口乾舌燥,總之,她接過水便”咕嚕、咕嚕“地全都喝了。事後才知道那杯水裡給下了春藥。所以,她喝了不久,就越來越感到心浮氣燥,通身發熱,更有一股說不清道不白的熱流讓她難以自制。”

  “當時,正值盛夏,她們都只穿了件連衣裙。而那女的也似乎受到她的感染也熱得發慌,竟把全身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一絲不掛地仍緊緊挨著我女朋友坐著,我女朋友一看大吃一驚,趕忙把眼光移向一邊。哪曉得,過了一會兒那女的竟然又毫無羞恥對我女朋友說:’我實在受不了,下面都溼了一大片了。‘說著,她就抓起我女朋友的一隻手往她那裡按去,嘴裡還喃喃地道:”求求你,我難受極了,幫幫我吧。“我女朋友哪見過這等行徑,本能地就將手抽了回來,可她終究抵不過那女的氣力,硬是讓人家拉扯著將手碰觸到了那溼漉漉的地方並往裡深入。繼而,只聽得那女人一邊’啊啊‘地狂叫著,一邊不停地用自己的手搖動著我女朋友的手。我女朋友開始還感覺到惶恐和噁心,但看著那女人如痴如醉的樣子,伴著剛才喝下去的藥力發作,漸漸地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而且,她將自己的另一隻手,也情不自禁地在自己身上撫摸著。那女的知道這時候藥力已上來了,連忙站起身子將我女朋友帶到床上,又脫了她全身的衣服。然後,一頭伏在我女朋友的下身,用舌頭吮舔起來,我女朋友哪經過這等陣勢,那女的越舔越快,我女朋友就越感到受不了,但她又捨不得讓那張嘴離。所以,就用雙腿把那女的頭夾住,閉著眼睛不停扭動著自己的身子……”

  “不知什么時候,燈突然熄滅,電視錄影也沒有了。我女朋友卻突然感覺到那女的已壓在了她身上,正用一根熱呼呼的手指在她那裡捅來捅去,起初,她還沒有在意。但忽然間,她感覺到壓在身上的不是個女人,而是個男人。她拼命地想把那男人推下去,而那男人卻將一張臭嘴緊緊壓在她的嘴上,全身則不停地扭動著。黑暗中又從旁邊伸來一雙手緊緊拉著她的雙手,耳邊再次響起那女人的聲音:’算了,算了。在這局裡哪個不想作局長的兒媳婦,就你偏偏喜歡那個炊事員。局長的公子也是想你想得沒辦法才出此下策,剛才他躲在裡面房子,把我們倆一舉一動該看的都看完了,而且,還拍了照。‘說完,那女人還淫蕩地將手伸到我女朋友和局長兒子身上撫摸著。

  突然,我女朋友猛然感受到,小穴裡一脹,隨即就是一陣鑽心的疼痛,這才發覺那男人已經把他那醜陋的雞巴一下子日進來了。不僅刺破了她小心翼翼儲存了幾十年的處女膜,而且,此時還徹底野蠻的佔領了她全部的陰道。

  嘴巴被那男人侵略了,陰道也被那男人佔有了,甚至就連她自己引以為榮的兩個飽滿的乳房,此刻也成了那男人隨意玩弄的肉球。事已至此,我女朋友知道什么都完了,她靜靜地躺在那裡,任憑淚水悄悄流淌,那局長兒子見此情景也顯得毫無樂趣了,從她身上翻起,轉身摟抱住那個女人並將其扳倒壓了上去……”

  字數:15818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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