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兵,今年33歲。我妻子小婉今年31歲,雖說女人上了歲數容顏多少有些衰老,但是我的妻子是個白領,很會保養,看上去和24、5歲的女人沒什么兩樣。我老覺得自己和她不很相配,單從外貌上看,我只有1米72,長相略顯老氣,而小婉卻是1米68的細高個子,體重也只是101斤,非常的苗條清秀。
我們兩家上一代人關係很密切,早在大學時就把我和小婉的關係確定下來,雖然,她那時已經有一個朋友了。關於這一點,直到結婚5年後她才和我透露了一點。不過她一直很父母的聽話,所以最終和我走到了一起。
關於我們的性生活,我不想說什么,可能和大多數人一樣吧。姿式沒什么變化,頻率也是兩週一次,沒有太多的熱情,好象是在例行公事。
小婉是那種表面上很單純、老實的人,但骨子裡卻時時在燃燒著一股反叛的烈火。我原來和她們一家住在一起,和她父母的關係,我一直處得很好,發生問題的老是她,常在風平浪靜的時候出人意料地大發脾氣,最後還是她父母忍無可忍,把我們攆回我單位分的一間二室一廳的小單元裡了。
獨住以後,她就把矛頭對準了我,常因一些小事和我大吵大鬧,弄得我非常頭疼,過後雖然她也低眉順眼地認錯,但是我知道,她常一個人默默地坐著,有什么心事也不愛我和分擔。
後來,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情。
有一天,我們做完愛之後,她告訴我,她覺得青春的熱情好象快燃盡了,我口上沒說話,但心裡也有同感。
這樣的日子過得象池塘裡的死水,波瀾不驚,大家都無奈,卻也沒有什么好的方法去調劑。
直到有一天夜裡,她回來得有些晚,臉紅撲撲的,象是喝了酒,我知道她做商務專員,外面總有些應酬,也沒上心,但是夜裡發生的事,卻讓我大吃一驚,她好象回到了新婚初夜,纏著我,做了三次愛。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我是個心1很細的人,雖然很累,還是問她,今晚為什么表現得有些不同尋常。
她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問我:“你對我們的愛情有信心嗎?”
我想了一會兒,說:“有信心吧。”
她笑了,低頭又想了一會兒,附在我耳邊說道:“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大吃一驚:“你說真的?你想離婚?”
她一把推開我:“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先提?”
我惶惑地搖搖頭:“不。我愛你,你知道的。”
然後她告訴我,她是和我開玩笑的。不過,今天晚上,有一個人向她示愛,她雖然拒絕了,可是還是讓他親了一口。
“什么!”我看著她鮮紅的嘴唇,呆住了。
“是誰?是你的同事嗎?”
她點點頭,我非常憤怒。
“你看你,你不是說你對我們的愛情有信心嗎?反應這樣大,人家都不敢和你說了。”然後她偏過身就睡了。
這一夜,我無眠,腦子裡想著她做愛時狂熱的舉動,嬌軀在我身下輾轉呻吟,想著她不知是真是假的話,腦子裡亂成一團。
夜裡做了一個夢,好象是在大學的宿舍裡,我睡上鋪,小婉就在下鋪和另一個男人交合,我看見那個過去七年一直完全屬於我的嬌美肉體,如今在他人胯下承歡,過去七年只為我流的淫水,如今更是被他人逗弄的春情氾濫,我既十分心痛,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最後竟遺精了。
2、之後的幾個星期,她也沒有什么異常,但是情緒很有些低落。也沒再做愛。
一個晚上,她洗完澡,穿著半透明的內衣在床邊蜷著睡去,姿態很誘人,我有些受不了,就去求歡,她卻拒絕了我。我問她為什么,她無精打采地說:“沒什么,只是沒意思。”
我火了:“和我做愛沒意思?同事親你就有意思了?”
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有意思!!就是有意思!比和你做愛有意思,兩個人,象牽線木偶一樣,一年又一年,不如不做!!”
我頭大了,她的狂熱讓我很害怕:“對不起,我不該這么說話的。我不會計較那件事的,真的。”
第三天晚上,她的狂熱再一次爆發,一晚上和我扭在一起,做了三回。
我洗完之後,她抱著我,對我小聲道:“有一件事,我要你和坦白,今天下午,我和他下電梯,他又親了我。”
我感覺好象在洗那種芬蘭澡,剛剛還是情熱至極,一會兒內心裡又掉到冰點。
“你讓他親了?”
她看著我,一字一句地對我說:“我和他吻了一個deepkiss.”
“你想離開我嗎?”我過了一會兒,鼓起全部的勇氣問她。
“你聽著,我和你已經夫妻七年了,你的愛,已經把我塑成一個定型的女人了,我只適合你,同樣,你也只適合我,我今生今世也不會離開你,但是,我不知道為什么,心裡總有一股火,燒得我好難受,也許就象放風箏那樣,我在天上飛著,如果離開你在地上的牽引,我一定會完的,可是如果沒有風,我感覺象半個死人。”
我知道她的意思,平凡的生活已經使我們厭倦之極,誰不願意去嘗試新鮮刺激的感覺呢?
小婉的性格就是這樣,我知道,我制止不了她。
“那你想怎么樣?”我心跳加速,恐懼之餘還有一種隱隱的渴望。
夢裡的那一幕在我眼前閃現,那隻無比粗大的雞巴,在小婉蓬門微開的鮮紅陰唇中,沾了沾小婉流的愛液,當作潤滑劑,就一挺而入,直搗黃龍,小婉的陰埠都輕微地鼓了起來。
“天有些冷了,給你買一頂帽子怎么樣?”
我有些莫名奇妙:“我不愛戴帽子的,不過,買一頂也行。”
她一臉詭秘的笑容:“一頂綠色的帽子。你喜歡嗎?”然後她哈哈大笑。
我撲了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你這個浪貨!我掐死你!”
她在我身下,一時被我掐得臉色發紫,眼中卻滿是快感。
當我放手後,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我是個浪貨!我是個破鞋!”
我又抽了她兩耳光,然後她貼到我身上:“我很騷的,我剛剛被人幹過,你要是喜歡,就再幹我一回!”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撕開了她的內衣。
“來吧,這兒,我的小乳頭,剛被人玩過,這兒,我的小洞洞,還有那人流下的東西,你來吃吧。”
我聽到這話,極其亢奮,使勁幹著她。小婉陰道里也非常地緊,弄得我非常舒服。
做著做著,不知怎地,她的陰道開始輕微地收縮,我的內心裡燒起熊熊烈火:“你這裡………怎么了?一緊一緊的,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我問她。
“呃………呃……我也從來沒有………好舒服……”
“是因為………是因為,你想出去和別的男人鬼混,是嗎?”
“是的,是的,我………在想著………他幹我呢!先別說話,求求你了!快點動!高潮了!哦!啊!!!”
“我插死你!浪貨!”
我雙目冒火,小婉的第一次高潮,不是因為我的表現,而是產生於和別的男人交歡的性幻想中。醋意,嫉妒,狂怒,無比的悲涼,和空虛,幾秒種內我的心情數次地演變了一番。
“你要他幹我嗎?他的雞巴很大的。他一定會把我乾死的。”
“你個浪貨,你要找操就去吧,我不相信他比我能幹。”也許是空虛,也許是期望,也許是一種自虐的心態,使我下了決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去吧。
“嗯,人家要試試,到底是誰能把人家幹到最爽,好不好,親老公!”
“你去吧,我不才稀罕象你這樣的破鞋呢。”
“你同意了?”她興奮地抬起上身,緊緊抱著我,嘴裡一波接一波的叫得更浪了。
3、第二天,我起床後,看見她早已起來為我做好了飯,並把早餐送到床邊。這可是稀罕,她是從來不動油煙的,而且,以往那么多年,都是我來服侍她的。
“謝謝。”我笑著享用起來。
“以後我天天這么服侍你。”
“為什么?”
“因為,”她白了我一眼,臉色紅紅的,“給你戴綠帽子,你肯定不高興的,以後我只能這樣地補償你了。”
想起昨天晚上,我心裡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衝動感受。我看著她,無言地點了點頭。
雖然我們兩人達成了一致,可是具體如何操作這件事,還需要細細商量的。
她給了我一份保證書,保證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影響到我們夫妻的感情。我把它撕了,能沒有影響嗎?萬一讓人知道,這種保證書只會讓我丟盡臉面。
又過了兩天,我們做完之後,我問她:“你說的這個同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讓你這樣春心大動?你和他,現在到底怎么樣?”
她象個剛談戀愛的小女孩一樣,有些羞澀:“其實他是個很一般的人,只不過長得有點象我的大學朋友,嘴挺甜的。我對他確實有些好感。你知道,我喜歡高個子的男人,他比你高一些。有一米八呢。”我更加吃醋,但是努力不表現出來。
“他原來是跟著我做一般貿易的,後來做得好,經理也把他提成了商務專員。前些天,他為了向我表示感謝,就請我吃飯,後來喝了一些酒,他說他很喜歡我,我當時雖然表示斷然的拒絕,可是從心裡,我挺喜歡這種高個子又有些風度的男人向我示愛的。”
然後她停了一下,探究地問我:“你吃醋了。”
我嘆了一口氣:“我不吃沒意思的醋。你即然早晚要與他做,我求你一件事:你就這兩天就和他交歡吧,別老逗著我,說實話,這些天,我連上班的心思都沒有了。”
她撲到我懷裡:“我,我知道,我會傷害你的。”然後她哭了。
我拍拍她的背,她又湊到我耳邊說:“我想明後天和他做,一想到他高大的身體要馬上壓到我身上,我心裡的慾火就燒起來了!”
我摟著她,又要把她壓到床上。她笑著推開了我:“你別太累了。我只是刺激一下你,你沒發現嗎,到現在,我們的感情還是挺好的,而且做愛更有激情了。你別不承認,男人也是挺喜歡這種刺激的。只不過他們沒發現罷了。”
我點點頭。她接著講了起來:“後來,他就開始追我,那一天的事,我已經和你講了,他在電梯裡吻了我,我很喜歡,然後他又向我索愛,我說,我不能背叛我老公。講完這話,他很難受,可是我更難受,然後我又抱住了他。全部的交往就是這樣。”
“到現在,還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真的就這么多?你敢起誓嗎?小心午夜兇鈴裡的貞子找你。”
她真的很害怕那個貞子,低下頭,吱吱唔唔了半天才說:“我讓他摸了。”
“上身還是下身?”我一邊問著,一邊底下又硬了起來。
她笑眯眯地伸手摸了過去:“我就說男人也喜歡這種調調兒。摸哪兒你別問了,反正沒上床。”
“你知道,我們這個城市很小,我很怕朋友們知道這事。太丟人了。”
“如果我們安排得好的話,不會有人知道的,他也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上次我們公司組織春遊的時候你不是也去了嗎,他還和你握過手呢。他也說,你是一個好人,他真的很矛盾,不想傷害你。”
“哼,不想傷害我,摸都摸過了,還說這話!”我終於記起了那個小夥子,長得很高很帥,象個電影明星,也難怪我老婆會喜歡上他。我要是有個女兒,說不定還希望他當我的女婿呢。
我看著她充滿渴望的神情,心裡極度地悲傷,七年的平常夫妻,八年的恩恩愛愛,在這個濫情縱慾的世界上,原也不算什么,身高三等殘廢、收入難以養活自身的老公,更可以忽視無睹,這是一件太平常的故事了,平凡如我輩,只能順應時代的潮流走了。
她好象突然體會到我的心情,雙手捧著我的臉,問了我一句:“你還愛我嗎?”
我推開了她的手,搖搖頭。
“可我還愛著你,真的,王兵,我不是一個愛說假話的女人。你是知道的。”她聲音有些發顫。
“我相信你的話,我是說我不知道,也許愛情就是愛情,不需要再附加一些條件了?”
“什么條件?”
“比如……忠誠、貞潔、守信。”
“這和愛情無關,性,只是一種肉體的需要,最多和感覺有關吧。”
“你不覺得這是一種藉口?”我心裡已經有些原諒她了。
“我做什么事也不需要找藉口,你知道我的。我只需要你的理解,諒解,與不變的愛情。”
當她投入我的懷中時,我吻了她。
“你想怎么樣安排?”我問她。
“他也沒有住處,現在還住宿舍呢,這個城市太小,去開房,早晚會被人知道。”
聽到這話,我因受傷而變得遲鈍的感覺才略有一些敏感,心裡一陣難受一陣亢奮。她象個懷春的少女,不再注意這些細節了。
“只有到,到,”她偷眼看著我,“到我們家裡來。”
我說:“我們家隔音效果也不好,你,你,叫床聲音太大的話,還是會被人知道的。”
老婆聽到這話,非常興奮,已經進入情況,撲到我懷裡,嬌喃著說:“你放心,我們會開啟電視,把音量調到最高。”
“不許你大聲浪叫!”
“我,我不知道,”她眼睛朦朧起來,一邊脫掉衣服,摸著胸前兩個引人暇思的晶瑩水嫩的雞頭肉,“我會盡量剋制的。我就怕剋制不了。”
“時間最好是夜裡,我到公司裡睡,把地方讓給你們姦夫淫婦。”
“謝謝你。”
“這個地方不能讓他玩。”我摸著她高翹的小乳頭,醋意大發。
“那還怎么玩啊?!”
“要戴套。不能射進去。”
“人家還是處男呢,第一次,就讓他痛快點吧。你大方一點吧,我的親老公!”她又脫掉內褲,鑽進我懷裡。
“還有,叫床的時候,不能叫親老公,親哥哥。你只能對我叫。”
“嗯,我就要叫嘛,連身體都會被他淫遍的,叫兩聲,也沒什么的。”然後,她想了一下,很認真地揚起臉,看著我,提醒道:“我這可是和你說真的,這可不是那些黃色論壇裡編的故事,是馬上要發生的真實的事,你知道嗎!!”
“我知道。就是心裡彆扭得很。不知道你在別人懷裡,會是什么樣子?”
“更浪,更騷。”她分開了兩隻細長的玉腿,迎接我。
“你們兩個姦夫淫婦在一起痛快,你老公還得睡公司?你真忍心啊!”我開始使勁地插了進去。想著這個美好的地方,就要鑽進另外一隻雞巴,我不再有一絲悲傷,心裡只有無限的衝動。也許,她說的對,這與愛情無關。
“你放心,我快丟的時候,會叫你的名字的。”
“真的?”
“我會叫,親愛的王八老公,你老婆就要被人玩丟了,玩死了,你爽嗎?”
“爽,我會爽的。不過你一定要告訴我,你被他玩丟過幾次!”我使勁地插到她的最深處。
“啊,爽死了!!我會的,我會告訴你的。”
4、第二天晚上,小婉告訴我,她想明天晚上和他那個,並說要請那個小夥子下午和我見一見面。
“你說他叫什么名字?”
她白了我一眼:“老婆就要被他玩了,連他的名字還記不得,我不是和你說了嗎,叫黃揚。”
“我第一次見他時,就很討厭他,總覺得這人不可靠,象個小白臉。”對於一個馬上要上我老婆的人,誰也不能要求我再說他好話吧。
“這個小白臉就要肆無忌憚地玩你的老婆了。而且,是你老婆主動讓他玩的。”她笑著對我說。
“我不同意了。”
“你放心吧,老公,人家就是要想試試新鮮的嘛,而且我保證,讓你會有意想不到的刺激!”
“你們玩過之後,要把床單換掉!”我對這一點確實很在意,想想看,老婆和那人一起流的浪水,我還要零距離地接觸,多噁心!
“你放心,我和他玩過之後,還要把身體徹底地清潔一遍,再迎接你的進入的!”
總算交待的差不多了,我這才放心地睡去。
第二天下午正好我工作很忙,小婉從家裡打電話說:“黃揚來了,你回來一次吧。”
我想,這件事,還需要很正式地見個面嗎?電話裡我猶豫了一下。這時聽筒裡傳出一個悅耳的男聲:“王哥,你好,我是小黃啊,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這件事,挺敏感的,大家能不能先見個面。”
我一聽就不太高興,你當然知道這事的份量了,還說什么挺敏感的。“不見不見,你願做就做,有便宜不佔是傻蛋。不做拉倒。”聽筒裡一下就沒了聲息,過了一會兒,他好象嘆了一口氣。
我就掛了。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小婉從家裡打電話,聲音很冷:“你回來睡吧。”然後就掛掉了。
我回來後,看見家裡只有小婉一個人,那個傢伙已經走掉了。小婉面色鐵青,冷冷地白了我一眼,“你回來睡吧。我回孃家去了。”
“怎么了?”
“還問呢,就你這種態度,人家誰還敢啊!他再三說了對不起,什么也沒做,就走了,這下你如意了吧。”
“見了面你要我怎么對他說?求求你佔有我老婆的嬌軀,謝謝你玩弄她的肉體,您辛苦了?!”
“因為婚姻這種東西,你確實可以隨時佔有我,但是你要搞清楚一點,我並不是你一個人的私有財產,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對自己的肉體擁有完全支配權,除你之外,我還可以願意選擇別人來佔有我,我的靈魂是自由的。王兵,你是一個非常死板的人,與你生活在一起,我的心都快要木了,我不能再和你繼續下去了,如果再繼續,我對你的愛將徹底消失,對你的恨將與日俱增。”
說完這話,小婉拎著包就走了,擋也擋不住。不知為什么,我在如釋重負的同時,心裡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冷清孤寂之感。
睡覺的時候,我腦子裡奇怪地在想一件事:如果我下午回來和他見面了,那么現在這張床上會是什么情景呢?小婉一定一絲不掛地被他壓著,或是抱在懷裡,嬌軀亂顫雙腳直伸,兩人底下狂熱地交合,浪水泛出了白沫,或許他已經射了好幾次,都射進我嬌妻的小屄深處。
我想著想著,一邊打著手槍,一邊給小婉打電話,鈴聲響過數次後,小婉接了:“你還有什么說的?我要睡了。”
“小婉,是我不對。我錯了。你回來吧。”
“不了,我對這種生活煩透了。”
“你能不能告訴我黃揚的手機電話?我想和他聯絡一下。你現在就回來吧。”
電話裡沉默了一會兒,“我怕你,怕你受不了,真的,你不要勉強自己了。”
“你聽著,我要你們當著我的面做,我會接受的。”
“真的?”
“我是第一次和他做,我不會戴套的。”她聲音幽幽地,好象在探查我的承受極限。
“你一定要讓他射進去,還有,不要讓他的東西流出來。”我快射出來了,呼吸也越來越不勻了。
“你是不是在打手槍?別射出來,等我們當你的面做的時候,你再打,好嗎?我現在就叫他回去。”
“我給他打吧。”
“你啊,真賤!現在要求人家玩你老婆了,男人的上半截,和下半截,有時候挺矛盾的啊!”
她給了我電話。
我沒有再猶豫,撥過電話後,響起了黃揚的聲音。
這時,我的心情,稍微冷靜了一些。
“我是王哥,小黃,你來我家吧!”
“王哥,我知道了。”
當小婉回來時,我和黃揚已經聊了一會兒了。
“你先到內屋等一會兒。彆著急!”
小婉一跺腳,臉色微紅,嬌俏無比地看了黃揚一眼,跳著腳地向我撒嬌:“你胡說什么!誰著急了誰著急了,誰那么晚還給人打電話,叫人來玩你老婆……”到底還是女人,她羞得說不下去了,掩面跑到裡屋。
“王哥,你放心吧,我和小婉,現在和將來,都是隻有欲,不會有情的,我向你發個誓,我絕不會拆散你們……”還要有將來,這個傢伙夠貪的!我心裡有些氣,不知為什么,剛才還和他談得好好的,小婉一回來,我又有些難受。我沉默了一會兒。
黃揚看我的臉色,沒說什么,向我敬了一支菸,自己也點了一支菸。
幾分鐘後,小婉出來了,看了看我們,走到我身邊:“老公,對不起了。你……真的要留下?”
我點了點頭:“小黃,你們進去吧。”
小婉拉著黃揚走進屋內。在門口,她回頭又看了我一眼:“老公,進來吧。”
我無法拒絕小婉的風情,跟著她走進屋內。
5、我們的臥室真的不大,三個人都站在床邊,都有些尷尬。
小婉一下子笑了:“幹什么啊,大家表情都這么嚴肅的,好象跟床上有個死人,在進行遺體告別一樣。”
黃揚也笑了:“王哥,對不起了,要奪你所愛了。今天有什么規矩沒有?”
小婉捶了他一下:“有什么規矩?今天我們倆是夫妻。規矩你來定吧。”然後她格格笑著撲到床上。
“王哥,有沒有套?”
“沒有。”我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腳,看著小婉風情萬種的攤開手腳,心裡開始衝動起來。
“噢,那……你放心吧,我不會射進小婉裡面的。”
我如釋重負。
小婉點著我的頭:“喂,那個人,電話裡怎么答應的?”
我暗罵著小騷貨,對黃揚道:“你就射進去吧。”
黃揚撓撓頭:“今天的事,有點意思。小婉,你不是說我今晚是你老公,我來立規矩嗎?我的規矩就是,你先站著王哥身邊,把衣服一件一件脫給王哥。王哥,今天大家都放開了,你也別介意,一會兒,你把小婉光著身子,送到我懷裡。”
“討厭!你好壞!”小婉只好紅著臉起來,走到我身邊。
“接著。”小婉聲音很輕,低著頭,把外罩解開,然後把帶著體溫的衣服,扔給了我,露出了她曲線玲瓏的嬌美玉體。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小婉,她又慢慢地解開了乳罩,徹底地露出了她的上身。紅紅的乳頭,此時在情慾的刺激之下,已經立了起來,好象渴望著黃揚的愛撫。
這時黃揚開玩笑地說道:“小婉,你的小乳頭好美啊!”
小婉撇了他一眼,輕聲地說道:“現在,全都是你的了。”然後她張開雙臂,等著黃揚抱她。
不料黃揚說:“剛才我可是立了規矩了,你要全脫完了。”
小婉雙頰似火:“給我老公留點面子吧。”
“下面接著脫!”我粗著聲音說道。
“可是你說的。你就等著吃虧吧!”小婉挑戰似地,解開了褲腰帶。她平時很喜歡穿褲子,因為她腿既長又勻稱,所以看上去很窈窕。
當她放下褲子時,展露出那雙頎長秀美的玉腿時,連黃揚也瞪大了雙眼。
“你來脫我的鞋和襪子吧。”她笑眯眯地看著我。
這可是要了我的命。小婉平時就愛穿黑色的小皮鞋和黑色的襪子,她的腳很骨感,黑色的襪子朦朦朧朧,看上去極有誘惑,小婉知道我最迷的就是她的腳,我剛結婚時曾發誓,我只要獨享這雙腳,就如同擁有了全世界。
我蹲下去,一邊愛撫著,一邊替她除襪。
她低頭笑著看我,並暗示似地向我翹起肉乎乎的腳趾。
最後,小婉看著我,挑戰似地,慢慢地,慢慢地,自己脫下了她小巧的內褲。拎在手裡,向我晃晃,然後一下子蓋在我的臉上。那種味道,讓我欲仙欲死!
“把我獻給他吧。求他佔有我吧。”小婉顫著聲音對我道。我抱起了輕盈若羽的小婉。她環摟著我的脖子,對我道:“你到外屋吧。聽聲音,會更刺激一些的。我向你發誓。”我點點頭。
這時,黃揚也飛快地除去了他全身的衣物,把小婉接了過來。
當身後的門關上時,我心裡面,除了無法形容的傷痛,還有一種難以描摹的複雜感覺,手上殘留著的小婉肉體的氣息與溫馨,彷彿是生命彌留之際對人世最後的感覺,無比地寶貴!我一面流著淚一面親著雙手,底下已經硬得難以忍受了。
“老公,黃哥哥他開始摸我了。嗯,……好壞,不可以的,你怎么能摸我那裡”
“那是什么地方啊?”
“人家的小乳頭,給你逗得好癢,好硬了……嗯,不要嘛,一邊摸,一邊吃,人家受不了了。”
“不可以的,你不能動那裡,那是人家的禁區,啊,爽死了!我流了!老公,我流了。”
“不要,不要動人家的小豆豆,人家老公都沒這么玩過的,爽死了,快點,快點動,我要死了!”
“進去了,人家是你的人了!你的大雞巴,這么硬,這么粗,這么燙!”
“好深哦!老公,親哥哥,我的小親哥哥,我要給你捅死了!”
我一邊聽著一邊打著手槍。幻覺中小婉的叫床聲好象穿透了重重牆壁的封鎖,在這個慾望城市的上空反覆迴響,盡情地宣洩著女性的性慾之聲。
當她快丟的時候,她真的叫起我的名字:“我就要給他了,我是他的人了!我要給他了,要死了,再深點……!王八老八,你進來吧。”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小婉雙手扶著床頭靠背,象條母狗一樣趴著,黃揚抱著她的腰,兩人的性器緊緊地連在一起,小婉的叫聲已經漸漸弱了下去,頭無力地垂了下來,圓滑的香臀卻依然在做著垂死掙扎,貼著黃揚的胯身不由已地搖著。
直到黃揚最後又奮力地插了好幾下,小婉才再一次地叫了出來:“我感覺到了,你………的精液……都射進來了,散到我的花心裡了……哦,……好爽!”
然後她扭過頭來,頭髮凌亂不堪,臉上一片嬌紅,香汗點點,看著我道:“老公,我美死了。”
黃揚慢慢地把水淋淋的雞巴抽了出來,在黯淡的燈光下,他的龜頭上,數根透明的愛液,還盪悠悠地連著小婉紅紅的屄那兒。
小婉一翻身,疲憊地靠在黃揚的懷裡,一任他輕憐蜜愛,膚泛緋紅、輕囈婉吟,豐滿傲人的胴體,彷彿不勝雲雨蹂躪,高潮餘燼未過,仍在輕輕地顫抖著,剛剛漲過的乳暈正慢慢地褪去,雪白修長的大腿,一隻彎曲地疊壓著另一隻,大腿根部的悽悽的綠草中間,從她紅腫的玉門裡,一股一股地沁出好多白色的精液,沿著小婉的大腿流到床單上。屋內充滿了若有若無的腥騷味道。
黃揚看了看我:“王哥,你來吧。”
我很快地脫光衣服,上了床。小婉媚眼如絲地看了我一眼掩嘴輕笑著:“你不嫌棄吧?床單上都是我和他流的東西,這裡面,還有好多呢!要不,我去洗洗吧。”她指著她歡液流洩的微腫小屄。
“小黃,要不你先回去吧,以後歡迎再來。”我說完之話,才意識到有些語病,小婉笑得花枝亂顫。
“去吧,黃哥哥,以後,歡迎再來玩我。”小婉也向他招招手。
黃揚離去後,小婉再次撲到我懷裡,仰著臉,對我道:“老公,你恨我嗎?”
“不恨你,你以前說過,這和愛情無關。”我心裡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小婉,這也和你個人無關。在這個陌生而令人恐懼的時代裡,性慾,金錢,自我,放縱,頭上的光環一個比一個亮,我們一起參與了對它們的膜拜,這,並不是個人的錯。
“老公,我好愛你。我剛才有三次高潮,一次比一次洩得多。請你不要恨我,為什么一個女人不能同時擁有兩個男人呢?我對你的愛並沒有少一分,反而多出十倍。”
我緊緊擁著小婉,手正觸著她溼膩、粘滑的臀股,我舉手一聞,真是好騷!我知道就是這些東西,讓我永遠地失去了一個純潔的愛妻,但同時,我突然間明白了一件事:與其接受她精神上的疏遠,我寧願接受她肉體上的不純潔。
“還沒流盡啊?”我低頭看小婉的小屄,還有幾絲白色的愛液,殘留在她的小陰唇上。小婉見我看得那么仔細,羞得無地自容。
我挺起硬硬的雞巴,慢慢地插了進去。
小浪屄裡面非常滾燙,又滑又膩,隨著我的深入,黃揚和小婉流的蜜液沿著我的肉棒到處曼流,在這種潤滑劑的幫助下,我輕易地插到小婉的最深處了。
小婉叫了一聲:“哦!”
在那股熱流的刺激與包裹之下,我的雞巴無比地舒服與堅挺。
小婉擠擠眼,向我調皮地一笑:“怎么樣,挺舒服的吧?”
我大叫一聲,只兩秒鐘功夫就射了。
過了半年之後,那個黃揚從公司裡離開,我和小婉終於恢復了正常的生活。小婉給他玩了不下五十次。有好幾次沒戴套。終於,她懷上了他的孩子。我很希望留下那個孩子,但是小婉並未徵得我的同意就偷偷打掉了。然後她開始辦出國,在她的一再要求下,我和她離了婚。
之後我事業稍有成就,又找了一個好看的女孩子,叫小靈,她人很活潑,正好補足我沉悶的個性。過了一段時間,我再次結婚了。
第二章智力大猜謎
1、我和小靈的婚禮上,有一個朋友喝高了,大聲對我說:“王哥,大夥兒都說你和小靈妹子不太相配啊。”
然後大家一陣鬨笑。
我個頭不高倒也罷了,這幾年事業上的壓力,生活中的波折,使我看上去不象34的人,而象是近四十的人。“就當我收養了個女兒吧。”我自嘲地對大家笑道。
小靈長得嬌小秀氣,個頭也有1米60,容顏端莊而不失嫵媚,小小的瓜子臉,兩隻勾魂奪魄的大眼睛,非常地迷人,上面那兩道劍眉又使她看上去英氣十足,說她十八九歲也有人信的。
小靈也對大家笑了:“老公加老爸。”她偎依在我身邊,十分地招人憐愛。
婚後,我辭了職,自己開了一家公司,業務非常地繁忙,有一段時間(兩個月吧),幾乎沒著一次家。小靈就招來一群同學和朋友,在家裡面瘋玩。有一次我回家,她一個暫時在我落腳的同學還驚奇地問我是誰,是不是走錯了門。
因為這些事,我很內疚,小靈卻很理解:“老公,你就忙你的大事業吧,我真的非常理解你,非常支援你。你多掙些錢,以後要是有了孩子,我要讓他學鋼琴、學舞蹈,到國外上中學,這都需要錢啊。”
我默默地點點頭,心裡不知如何向她張嘴:我已經悄悄做過檢查了,我患有那種先天性的不育症,孩子是不會有了。
一年後,我的公司終於進入了良性迴圈的正軌運轉中,我找了一個好副手,可以重新回到家庭了。
每週兩次的做愛,兩個人的卿卿我我,感覺日曆不是一天一天地撕,而是成周成月地翻了過去。我發現自己的心理出現了問題,就是對正常的性愛(連姿式體位都不帶變的)失去了感覺,小靈對此的興趣也慢慢淡了。我們曾想過一些方法,做了一些改變和調劑,可是並沒有什么作用。
我想,是不是因為年齡上有一些差距啊,她的那些話題,我真的是不太感興趣,而我呢,又是一個挺封閉挺自我的人,她曾經試著想改變我,從大眾情趣、時尚話題到柴米油鹽、家長裡短,好象什么事她做起來都是韻味十足,一到我手裡,就變成好笑尷尬的無聊之事,最終我也沒有達到她理想的效果。
有一件生活中的小事,突如其來地發生了,最終改變了我們的生活。
2、那天晚上,我們做過愛,小靈就早早地睡了。我在浴室洗過之後,突然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不知活著有什么意思。剛才是叫做愛嗎?還不如叫夫婦健身運動,一點意思都沒有。誰說平平淡淡才是真?放他的狗屁!
我不由回想起我和小宛的那段經歷,有時她讓我去睡公司,做到激情四射時還特意給我打電話,讓我聽他們的雲雨之聲,還有,讓我聽壁腳,或者乾脆三人大戰,一個晚上下來大家都累得精疲力盡。
想著,想著,我開始打起手槍。
正到了緊要關頭,門突然推開,小靈和我四目相對,大家一時都目瞪口呆!
“老公,你為什么這樣?是我不能滿足你嗎?”小靈給我擦掉汙物,低下頭輕輕問道。
“不是的,你誤會了,你能滿足我的。”
“那你為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覺得這種生活太那個了,好象是有點不對頭。”
“什么太那個了?不對頭?我不知道你的話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出去吃點野食?”
“不是那個意思,我不太喜歡那樣,那是一種墮落。我是說,你沒有這種感覺嗎?我們剛結婚的時候,大家還有些興趣,日子也過得挺熱鬧的,可是最近這段時間,日復一日地,重複著同樣的情景,比劃著同樣的姿式,你是一種什么感覺呢?”
“這就是生活啊,你還想怎么樣?”
我無言。
“喂,你剛才一個人在那裡做……那個的時候,你在想著那一個美女?我聽說人手淫的時候,都有一個想象中的性夥伴,或者想象一些特定的情景。”
“嗯,這個,我沒想誰。”我很不好意思,想回避這個話題。
“你和我說嘛,你在想著誰?我或者可以幫助你的。我們來玩一些角色扮演遊戲,這樣的話肯定有意思哦。”
我拗不過小靈,只好對她說:“這是一個兒童不宜的很黃色下流的故事,你聽了,可能會不好的。”
小靈一下子來了興趣,她赤裸著光滑的上身,在我懷裡扭著:“我要聽嘛!”
我一開口就後悔起來,這種事怎么能和她講呢?在她的眼裡我一直是一個成功的有尊嚴的有相當道德自律的男人,她會怎么看我!!
“……你們真的是這樣!”小靈聽完之後,眼珠子瞪得快掉到地上了,“天啊,你好可憐啊,寶寶!那對狗男女!那個小宛,真是活該!”她摟住了我的頭,淚水快流出來了,弄得我啼笑皆非:真是那句古話: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我只好悄聲對她解釋了我在其中一些特別的感受。
聽到我很細緻地描述後,小靈呸呸了好幾聲,她聽得面紅耳赤,也開始嬌喘起來。
“你們男人啊,真無恥!還有你前妻那個小騷貨!我是死也不會這樣的!”
“那可未必,說不定,有一天,你也會四腳朝天一絲不掛地躺在這裡被另外一個男人大肆淫玩呢!”
聽到我這些煽情的話,小靈星眸如火,情熱至極:“我只會讓你摸我,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玩我!來,現在就來!”她一手脫下小內褲,一手開始解我的內衣。
半個小時之後,她又問起我這件事:“你為什么還要和她離婚啊?你不是挺喜歡這種花活的嗎?”
“我和她,本來就是介紹的,感情基礎不是很牢。不象你和我,是一見鍾情,兩情相悅。”
“我不相信你的話,我見過她的照片,她人很美的。你最大的缺點是不會騙女人,我知道,起碼你愛她和愛我一樣深,不知道誰是你的最愛。”小靈有些酸溜溜的。
“其實她懷孕和後來打孩子,只是我離婚的一個藉口。話我只能說到這兒,因為她不是那種安份的女人,她是那種註定要漂泊一生的人。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她已經在巴拿馬拿到了常居證,不過,說不定不出半年,她或許又會漂到非洲。”
我心裡清楚誰是我的最愛,她不是風箏,她本身就是風,你無法系住她,她虛無漂渺,遊離於三界之外。
“我明白了。你和她離婚,既是為了解脫你自己,更是為了解脫她。”
之後小靈為了對我的胃口,就在床上於我演起了角色扮演遊戲。
“老公,啊,你不是我老公,你是誰?你怎么摸到我床上來了!快滾,別摸我!哦,老公救命!不能,你不能這樣,不許你碰人家那裡,人家很敏感的。老公,你在哪裡?我快被他進入了,哦,我的小花瓣已經張開了,人家開始被他弄流水了,哦,嗯,……我求求你人,不要進,真的,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公,”
她真正地進入了角色,並開始拼命地反抗,但是底下的水同時也流了好多。
“不行,你只能進去呆一會兒,不能動,哦,好舒服,你好大的,比我老公還要大,這樣,你只能動一下下,不能動得太過分,因為,因為,你要這么動的話,人家會亂性的。哦,爽死了,你動吧,我求求你動,只是不要射進去,啊!這么深,你要人家的小命了,人家今天把一切都給你了,我……再深一點,趁我老公還沒回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啊,人家被你玩丟了,人家花心都被你捅亂了,要死了!射進去吧,我想懷上一個野漢子的種,有勁,啊……”
她很喜歡這種遊戲,可是我覺得還不過癮,畢竟小宛給我的刺激太大了。
我就問她,可不可以把現實生活中的角色拿進我們的戲裡來,她紅了臉:“你要死啊!那樣會出事的!”
“出什么事?”我覺得有戲。
她卻狠狠地掐了我一把:“我就不!不管是朋友還是同事,你真好意思啊!”她才不傻呢!
3、有一段時間,我在如何幫助妻子偷情這個問題上,幾乎毫無進展,她堅決地拒絕我關於這個問題上的任何提議,“我不是小宛那種女人,我只懂得愛我老公!”
後來我想到一個辦法。透過多次嘗試,我進入了她的OICQ(她的密碼居然是我的生日),在網上有幾個OICQ朋友,其中有兩個是男的,一個是快五十歲的一個搞體育的男人,一個是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我自己單獨申請了OICQ,和他們進行了聯絡。那個老男人對我很不耐煩:“我不和男的聊。”我花了好多時間和他解釋清我的企圖。那個小男孩挺不錯的,和我聊了很多。
那個老男人網上綽號叫老貓,是個鰥夫,原來是搞田徑的,現在是一箇中學的體育老師,社會閱歷很豐富,是一個真正的老淫棍。據他說是小靈主動找到和他聊起來的。我還真的有點相信,小靈確實有點戀父情結,喜歡和較成熟的人打交道。
他說他幾乎隔三岔五都要聊上幾句,天南地北地胡聊,開些雲山霧罩、不著邊際的玩笑,小靈挺喜歡和他聊的,覺得他很有幽默感。
小靈還給他發過一張穿著職業裝、繫著少婦髮髻的照片,他告訴我:“你豔福不淺。你老婆很俊。”
我問他:“你想過搞她嗎?”過了幾分鐘他才回答:“試過,想約她出來,她根本不答應。她很愛你的。”
然後他問我什么意思。我說:“你要想搞她,我可以幫助你。”
他說:“你不行嗎?”
我說:“不是那方面的問題,是精神上的問題,可能也不算是問題,只能算口味太偏了。”
他過了好幾分鐘才回答我:“我這方面是很強的,玩過的女人不下百個了,不過,你老婆太嬌、太嫩,你要我搞她,我怕她受不了。再說,還要看她本人的意願,這是一個大問題。”我告訴他,這個問題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但是我和他之間的聯絡要絕對保密,千萬不能讓小靈知道。
那個叫阿飛的小男孩(這個名字真的不太好聽),是和小靈一個學校畢業的師弟。我和他聊得很多,她彷彿就是十年前的我,滿懷熱情,對女人充滿了神秘感,尤其對已婚少婦,更是充滿了響往,他的性史很短,只是和前女友做過兩次。我只對他說是否對3P感興趣,馬上得到他狂熱的回應。
這段時間,我和小靈的性生活還是一如往昔,可能女人是天生喜歡演戲的,她對這種角色扮演的遊戲百玩不厭,樂在其中。我卻覺得難度越來越大,每一次做之前都生怕自己不行。
我分析過讓她去偷情的風險,覺得不是很大,我知道她非常愛我,堅信在感情上她不會背叛我的,從經濟方面來看,她已經把工作辭了,現在也完全依賴於我。我最近給她買了一輛車,她有時喜歡一個人開車出去兜風。
我有一段時間沒再和老貓和阿飛聯絡,後來一次上網正好老貓也在,我問他最近和小靈聊得怎么樣。老貓告訴我一件事,讓我非常吃驚,他有一天用一種關心的姿態直接了當地問小靈,她的性生活怎么樣,小靈竟毫無掩飾地把我們之間一些最隱秘的情況告訴了他,我覺得酸溜溜的,他覺察了之後安慰我,其實她是把他當成一個影子,並不是一個真實的人。
我問他,他勾搭我老婆的計劃進展的如何,他回答:“也許這是我經歷過的最荒唐的一件事了,老婆如花似玉,對老公忠心耿耿,而老公卻日思夜想地想戴綠帽子。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按說我在這方面經驗是最老道的,從一開始就想著這件事能成,到現在,還是毫無進展。”
後來,我想了一個法子。我約阿飛出來見了個面,我對他印象不錯,是一個很乾淨的男孩子,也挺有教養的。我和他談了我的方案。回來後我對小靈說:我工作中認識了一個你們學校畢業的小男孩,叫什么什么,學什么什么專業,多大了,等等,小靈一開始沒反應,後來直愣愣地想了一會兒,說:說不定是我的一個網友呢,你談的情況和我認識的那個男孩子差不多啊。
我假裝很驚奇,說真的,我明天還約他來我家吃飯呢,正好可以認識認識。她卻覺得有點彆扭,說網上大家聊的很多,再見面會有些尷尬的。我說哪有那么巧呢。
第二天晚上,那個阿飛就上門了,他早知我的意圖,套了小靈幾句背景情況就切入正題,他說你是不是我的網上師姐啊。小靈笑了,大家一對綽號,齊說這個世界真小。
小靈當著我的面,還是有些緊張。我從阿飛那裡知道他早就在網上約過小靈了,小靈雖然拒絕了他,但是還是和他保持著聯絡,現在自然會有些彆扭的。
到了晚上10點多,送走了阿飛,晚上我們做愛,我強迫小靈幻想做愛的物件就是阿飛,小靈的臉紅得象晚霞一樣,她一開始拒絕讓阿飛成為她的性幻想物件,但是當我剝光了她的小衣之後,並開始舔她的私處時,她崩潰了:“不可能的,別,你不能這樣,我是有老公的人了,我是很純潔的。”
我說:“我早就在網上約過你,想幹你,現在你老公給我了一次機會,我一定要滿足你,他也很喜歡這樣的。”
她有氣無力地抬起頭,眼睛裡閃動著情慾的光芒:“你如何和我老公聯絡上的?”
“先別管這么多了,”我回答她,“你這裡好香啊。”
她被我侍侯地美極了,四肢緊緊纏著我:“你幹我吧。”
我問她:“是誰來幹你?”
她嘆了一口氣:“讓阿飛來幹我吧,我同意了。”
我大喜,那天晚上我尤如神助,把小靈的小屄開發一遍又一遍。她不斷地叫著我的名字,同時也叫著阿飛的名字。
最後快到高潮的時候,我問她:“你同意不同意讓阿飛的精液進入你的小洞裡?”
她叫著:“同意,同意,你讓他來幹我吧,我要他的雞巴來插我。”
4、第二天,我和她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她又紅著臉裝作記不清昨天晚上說過的話,我笑笑,知道離成功已經很近了。
我再一次約阿飛,我們三個到郊外去玩,她非常不好意思,見到阿飛羞答答的,後來野餐的時候我示意阿飛和她坐的近一些,她先是躲著,後來也就默任阿飛挨著她坐了(幾乎是肩膀挨肩膀了),我和阿飛聊得很開心,她臉一直象火一樣燒著,幾乎沒有一句話。後來阿飛告訴我,他還偷偷摸摸她的手,她也任他摸了。
我知道這件事要趁熱打鐵,當天晚上我就把阿飛和她出去吃晚餐的邀請轉達給她,她低著臉,沒說什么,然後徑自回到臥室床上躺著,眼看著天花板默默地想著。我跟進去,抱著她問,考慮的怎么樣?她反問我,你真的認為情和欲能分開嗎?我看著她的眼睛點點頭。她笑了,說其實她也是這樣看。她告訴我,無論發生了什么事,她請我相信她對我的愛。我非常興奮,知道那個小子的雞巴即將插進我嬌妻的小洞裡了。
然後她含羞對我道:你希望我什么時候和他那個?我說這要看你自己了。她紅著臉咬牙道:不能這樣快地便宜那個臭小子,雖然早晚都要成為他盡情享受的美食,現在還是要多抻抻他。今天晚上我不會給他的。
我點頭同意了。那天晚上,她故意打扮得很美,穿得也不是很多,一條不過膝的裙子,一條長長細細的絲襪更稱出了她修長的美腿,還找了一件半露酥胸的綢裝,細細的腰身,盈盈可握,黑色的高跟鞋裡是一雙嬌小動人的腳,讓我都看呆了。
她顧影自憐了一會兒,看我這樣看她,臉又紅了,低聲說:“有點露了,是不是?要不我換一件?”我搖搖頭。然後她抱著我,喃喃地說道:“我今天晚上準備讓他吃我豆腐了,你在家等我,等我和你講。”
我心情激動到極點:“你不要有什么拘束,如果太晚了,……不回來,先給我打個電話。”
她推開我,滿臉嬌俏地說:“去你的。我不會那么快和人上床的。我十點鐘就回來。”然後深情地給我一個吻,走了。
我不知道這幾個小時是如何度過的,滿腦子想入非非的情景:她和他如何親吻?她會不會讓他摸她的乳頭?她身體非常地敏感,萬一被他摸得情熱,會不會當晚就和他那個了?
十點鐘之後她還沒有回來,我興奮得幾乎想打手槍。終於到了十一點半,她回來了。推開門,她看了我一眼,象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低著頭站著。
我一把抱起她走向臥室,她一進臥室也開始脫衣服。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後,自己也脫光了,一面撫摸著她一面細細地盤問她。
其實不用問我也知道,她出門時的口紅已經全沒了。她肯定和他親過了。嫣紅挺立的乳頭,堅挺地聳立著,也一定經受別人的愛撫了。
我問她:“你被他玩哪裡了?”
她笑著搖搖頭:“親了,摸了。別的沒什么。”
“怎么親的?怎么摸的?”
“他先是主動地親我,後來我把舌頭也送到他口裡了,任他慢慢地品嚐。然後他就想解開我的乳罩,挺著急的,我先是不讓,後來,我也就同意了。”
“他怎么摸的?”
“嗯,人家不和你說嘛!我底下出了好多水,我想和你做愛。”
我覺得不過癮,後來又問阿飛,他和我說的有意思多了。
那天小靈到他家裡,他先是請她喝酒,兩人聊得挺多的,坐著沙發上,他慢慢地他開始摟小靈,小靈任他摟著,後來就是嘴對嘴地親了起來。
據他說,小靈後來挺主動的,一直到他緊緊捏著她的乳頭又拉又揉,她都任其所為,幾乎癱在沙發上了。然後他半壓在小靈身上,兩人陰部就緊緊地貼在一起,他脫掉內褲,挺著雞巴,隔著小靈幾乎已溼透的內褲,頂得小靈嬌喘不息,但當他想進一步有所舉動時,小靈還是拒絕了他。
之後我問小靈,她有什么樣的交往計劃,打算什么時候和他那個,小靈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想再多和他了解一些。”
然後她提議,她和阿飛之間的交往,不到做愛的地步,請我不要問,要不然她會覺得很緊張。我點頭同意。
這樣,她一個月內和阿飛見了七八次面,每一次回來我們都瘋狂地做愛,但我沒問她和阿飛有什么樣的身體接觸。我想象的空間更大了,有時候我想,她回來這么晚,是不是被他全脫光了身子摟在懷裡淫戲,被玩的浪叫連連?有時候她回來就換衣服,是不是他在她的衣物上射了精,或者她吃進了他的精液?
5、終於又過了半個月,有一天晚上,做完愛之後,她紅著臉對我道:“老公,我想和他那個了。”
“是你想了,還是他提的?”我的心幾乎快跳出了胸腔。
“是……是我想的,其實我前幾次幾乎都快亂性了,被他脫光了身子,讓他幾乎舔遍了我的全身,我……還讓他把雞巴放在人家的小洞口,磨來磨去的,人家都為他丟了幾次了,實在受不了了……”
說到後來,她幾乎聲不可聞,我亢奮至極:“你個小浪貨,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是你叫我浪的嘛!人家也是女人,這種反應,人家為了你,儘可能地守住清白,已經夠剋制的了!”
“今天晚上,要不要戴套?”我內心裡既期待她往後退一步,守住最後的陣地,同時也希望她今天晚上能夠徹底地浪上一回,任人大肆掠奪她的陣地、享受她的美肉,把精液盡情灌住到她的花心深處!
她拿出套子在我面前一晃,紅著臉,可愛極了:“這是我最隱密的地方,只有你有這種權利!”我既高興,也略微有些失望。
她然後要回裡屋換衣服,我隨她進去,兩人相視一笑,我幾乎忍不住想立刻幹她,被她推開了,“我都弄好頭髮了。”
然後她找出一件新裙子,把穿在身上的那件脫了下來。我看著她展露那雙白玉一般勻稱修長的大腿,心裡說不出的憐惜:今天晚上,那雙腿就要被別人抬到上面了,或者會纏著別人的腰,把大腿根部緊緊地貼著另外一隻大雞巴,迎合著別人的插入!
然後她又羞澀地笑著問我:“我穿什么內褲?”
我喘著粗氣告訴她:“那件碎藍花的。”
她扎進我的懷裡,喃喃地說道:“好吧,等我回來,我把那件內褲帶回來,你一定會喜歡那種味道的!”然後她脫光了衣物,換上我最喜歡的那個小褻褲。
她看我緊緊地盯著那隻美妙的內褲,彷彿知道我的心思,幽幽地長嘆了一口氣,和我說道:“今天晚上,會有另外一個人代替你脫下它的。不過,誰叫你喜歡這種遊戲呢?寶貝。”
“你晚上,還回來嗎?”我當然希望她回來,沒想到她只笑一笑,做了個怪相:“今天是人家偷情的初夜啊,我要一個完整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真的沒有回來,十一點的時候,我想小靈的身體可能已經全面失守了,她那緊緊的小洞裡,可能來一個新客人了,我忍不住打了一次炮。兩點的時候,我想,她可能已經為他獻出了數次的高潮,又打了一次。
夜裡不知幾點,電話響了,我拿起聽筒,聽見小靈沙啞著嗓子和我說一句:“老公,智力大猜謎,你聽聽這是什么聲音?”然後我聽見裡面傳來一陣一陣的噗哧噗哧的水聲,遙遙地還聽見小靈在呻吟著。我一手拿著聽筒一手開始打炮。
“好不好聽?猜出來了嗎?猜對了有獎!”過了一會兒又傳來小靈的聲音。
“是他幹你的聲音,是雞巴插你小洞的聲音!”
“好,我給你一個獎品。”
然後聽見小靈對他悄聲道:“就是那種姿式,你抱著我,再來一次。”
然後聽見裡面有明顯的肉體撞擊聲,我知道,那是他的睪丸撞擊小靈陰部的聲音。一會兒那聲音的節奏明顯慢了起來,可是小靈的叫床聲卻大了起來:“不要,不要,人家老公還在聽著呢,太深了,哦……別逗人家的小乳頭了,哦,別這樣磨我的花心了,我的魂都快丟點了!美死了!”
又過了半分鐘,小靈啊啊地大叫著:“老公,我丟了,和他一起丟了。”這就是她給我的獎品。我再一次射了。
早上到九點的時候,小靈還沒有回來,我知道,她一定又被他玩了一回了。直到下午,她才搖搖晃晃地回了家。見了我的面,她就掩住了臉。
我抱著她往床上一扔:“告訴我,怎么被他玩的?”
她在我懷裡撒著嬌:“就是那樣唄”,半推半就的,我再追問,“感覺怎么樣?”
她格格地笑了起來:“當然偷情還是很刺激的,用一個字描述吧,就是爽。”
“那他呢?”
小靈白了我一眼,“那還用問,從裡到外都被他淫遍了,什么樣的姿式都用過了,把我抱著玩,坐在他腿上,面對面的,一面親,一面插,還有狗爬式的,還有側交式的。”
“你就任他這樣呢?”我酸意大作。
她竊竊地笑了起來:“何止呢,我還迎合著他幹我呢。”
我興奮極了,開始進攻她,她一面迎合著我,一面拿出她那件碎藍花的小內褲,在我臉前晃著:“老公,你聞吧,這是我和他一起流的浪水,你親啊!”我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再細看上面,有黃的有白的,真是浪跡斑斑。
“他幹你時,哪種姿式你最爽?”
小靈大聲地喘著:“當然是面對面抱著幹最爽!”
“為什么啊?”
“面對面的,嘴和他親著,舌頭獻給他任他品嚐,他還把唾液一次又一次地度到人家嘴裡,人家的乳頭被他逗得癢死了,下面被他插著,又粗又大,又酥又麻,那種感覺,好象連肉體到靈魂都被他全面地佔有了!”
“這是我沒有試過的姿式啊,小浪貨,你是不是爽死了?你一共丟了幾次?”
“比和你做丟的多,”小靈大聲地叫著,身子一顫一顫地,開始進入高潮。
“和他做愛的時候,你有沒有想起你老公?”
“想到你肯定一個人在打手槍,可憐的小雞巴沒地方插,那個本該你插的小洞洞,卻被另外一個人插了一次又一次,丟了一次又一次!他吃過我的,我也吃過他的,告訴你吧,你老婆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是純潔的了!”
她一面說著,一面開始流淚,我加快速度,終於射了出來。
4、第二天,我和她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她又紅著臉裝作記不清昨天晚上說過的話,我笑笑,知道離成功已經很近了。
我再一次約阿飛,我們三個到郊外去玩,她非常不好意思,見到阿飛羞答答的,後來野餐的時候我示意阿飛和她坐的近一些,她先是躲著,後來也就默任阿飛挨著她坐了(幾乎是肩膀挨肩膀了),我和阿飛聊得很開心,她臉一直象火一樣燒著,幾乎沒有一句話。後來阿飛告訴我,他還偷偷摸摸她的手,她也任他摸了。
我知道這件事要趁熱打鐵,當天晚上我就把阿飛和她出去吃晚餐的邀請轉達給她,她低著臉,沒說什么,然後徑自回到臥室床上躺著,眼看著天花板默默地想著。我跟進去,抱著她問,考慮的怎么樣?她反問我,你真的認為情和欲能分開嗎?我看著她的眼睛點點頭。她笑了,說其實她也是這樣看。她告訴我,無論發生了什么事,她請我相信她對我的愛。我非常興奮,知道那個小子的雞巴即將插進我嬌妻的小洞裡了。
然後她含羞對我道:你希望我什么時候和他那個?我說這要看你自己了。她紅著臉咬牙道:不能這樣快地便宜那個臭小子,雖然早晚都要成為他盡情享受的美食,現在還是要多抻抻他。今天晚上我不會給他的。
我點頭同意了。那天晚上,她故意打扮得很美,穿得也不是很多,一條不過膝的裙子,一條長長細細的絲襪更稱出了她修長的美腿,還找了一件半露酥胸的綢裝,細細的腰身,盈盈可握,黑色的高跟鞋裡是一雙嬌小動人的腳,讓我都看呆了。
她顧影自憐了一會兒,看我這樣看她,臉又紅了,低聲說:“有點露了,是不是?要不我換一件?”我搖搖頭。然後她抱著我,喃喃地說道:“我今天晚上準備讓他吃我豆腐了,你在家等我,等我和你講。”
我心情激動到極點:“你不要有什么拘束,如果太晚了,……不回來,先給我打個電話。”
她推開我,滿臉嬌俏地說:“去你的。我不會那么快和人上床的。我十點鐘就回來。”然後深情地給我一個吻,走了。
我不知道這幾個小時是如何度過的,滿腦子想入非非的情景:她和他如何親吻?她會不會讓他摸她的乳頭?她身體非常地敏感,萬一被他摸得情熱,會不會當晚就和他那個了?
十點鐘之後她還沒有回來,我興奮得幾乎想打手槍。終於到了十一點半,她回來了。推開門,她看了我一眼,象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低著頭站著。
我一把抱起她走向臥室,她一進臥室也開始脫衣服。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後,自己也脫光了,一面撫摸著她一面細細地盤問她。
其實不用問我也知道,她出門時的口紅已經全沒了。她肯定和他親過了。嫣紅挺立的乳頭,堅挺地聳立著,也一定經受別人的愛撫了。
我問她:“你被他玩哪裡了?”
她笑著搖搖頭:“親了,摸了。別的沒什么。”
“怎么親的?怎么摸的?”
“他先是主動地親我,後來我把舌頭也送到他口裡了,任他慢慢地品嚐。然後他就想解開我的乳罩,挺著急的,我先是不讓,後來,我也就同意了。”
“他怎么摸的?”
“嗯,人家不和你說嘛!我底下出了好多水,我想和你做愛。”
我覺得不過癮,後來又問阿飛,他和我說的有意思多了。
那天小靈到他家裡,他先是請她喝酒,兩人聊得挺多的,坐著沙發上,他慢慢地他開始摟小靈,小靈任他摟著,後來就是嘴對嘴地親了起來。
據他說,小靈後來挺主動的,一直到他緊緊捏著她的乳頭又拉又揉,她都任其所為,幾乎癱在沙發上了。然後他半壓在小靈身上,兩人陰部就緊緊地貼在一起,他脫掉內褲,挺著雞巴,隔著小靈幾乎已溼透的內褲,頂得小靈嬌喘不息,但當他想進一步有所舉動時,小靈還是拒絕了他。
之後我問小靈,她有什么樣的交往計劃,打算什么時候和他那個,小靈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想再多和他了解一些。”
然後她提議,她和阿飛之間的交往,不到做愛的地步,請我不要問,要不然她會覺得很緊張。我點頭同意。
這樣,她一個月內和阿飛見了七八次面,每一次回來我們都瘋狂地做愛,但我沒問她和阿飛有什么樣的身體接觸。我想象的空間更大了,有時候我想,她回來這么晚,是不是被他全脫光了身子摟在懷裡淫戲,被玩的浪叫連連?有時候她回來就換衣服,是不是他在她的衣物上射了精,或者她吃進了他的精液?
5、終於又過了半個月,有一天晚上,做完愛之後,她紅著臉對我道:“老公,我想和他那個了。”
“是你想了,還是他提的?”我的心幾乎快跳出了胸腔。
“是……是我想的,其實我前幾次幾乎都快亂性了,被他脫光了身子,讓他幾乎舔遍了我的全身,我……還讓他把雞巴放在人家的小洞口,磨來磨去的,人家都為他丟了幾次了,實在受不了了……”
說到後來,她幾乎聲不可聞,我亢奮至極:“你個小浪貨,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是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