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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情感] 【可可西里無人區魔窟(三)】【作者:盧亮竹】【未完待續】

本帖最後由 go2014 於 2017-10-23 22:24 編輯



  “得、得、得。老子是中國人,你就別嗚哩嗚啦說鳥語了,來點我們聽得懂的。”張洪川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就衝那位小姐不耐煩地吼道。

  “好的,先生。”小姐伸直身子,面朝客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啟口用普通話說道:“歡迎各位先生、小姐光臨夏威夷廳,希望我們的服務能夠讓您們滿意。如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請多多指教,謝謝。”

  小姐說完,又向他們鞠了鞠躬,便起身開始為他們沏茶。

  “老同學,坐下啊,別老站著。”張洪川伸手指了指自己左邊的椅子。

  待馬西寧坐下之後,他才對著那少婦吩咐道:“還是老規矩吧,我們雖然坐在這取有洋鬼子名字的廳裡,但吃的還是要我們老祖宗的東西才對味。你下去看著辦吧。”

  “好。張哥,你們就先喝喝茶,吃點零食,說會兒話,我這就去安排。”少婦笑容可掬地說完,就慢慢走了出去,並隨手將門帶上了。

  “先生,請喝茶。”穿泳裝的小姐輕輕把一杯熱茶放在馬西寧的面前。

  馬西寧看著小姐點了點頭。這時,他才看清這位眉清目秀、五官勻稱的小姐,酥胸上的乳罩只有一點兒大,完全不能掩蔽住那對豐滿欲出的乳峰。再往下就是又窄又緊的三角褲,也只能勉為其難地遮住兩腿之間的縫隙,連隱隱約約漏散在兩邊的細毛都包攬不住。當她轉過身去,那白嫩、渾圓而富有彈性的臀部被褲衩緊勒得更加暴露無遺。隨著她雙腿的邁動,震顫的肌肉盡透著一股青春的魅力,極具肉感。

  從未經歷過這種場面的馬西寧目不轉睛地將兩眼緊緊跟隨著服務小姐,不由得心猿意馬……“小姐,過來。”

  張洪川一聲招呼,小姐立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迴轉身,笑意盈盈地迎面走來。這下令馬西寧趕緊從想入非非中回過神來,他暗自在心中罵著自己:混蛋,飯都要吃不起了,還想這些……“先生,請問您有啥吩咐?”小姐臉上依舊掛著甜甜的微笑,輕聲問道。

  “現在,請你坐到那位先生懷裡去,讓他給你取取暖。”張洪川一本正經,好像壓根就沒想過他提出的要求是否正常和過分。

  這話一下子反倒弄得馬西寧更加不自在了。他暗想,這小川子也真是,簡直亂開玩笑。而再看那位小姐卻仍舊帶著那種迷人的微笑,轉身看著馬西寧:“好。先生。”

  “啊。不!不!”馬西寧剛才還心神難寧地恨不能親手摸摸小姐的大腿,但當小姐那美麗而性感的身體即將送上門時,他又不知所措、惶恐不安地趕忙站起身子,搖擺著雙手,連聲拒絕,其神情彷彿迎面走來的不是人,而是鬼魅之軀。

  “哈哈……”張洪川一聲長笑:“哎呀,我說老同學,你生長在這么繁華的大都市怎么還這樣不解放?!今天,走進這雅間呀,就連她的服務也是要我們付賬的。摸了就摸了,不摸白不摸。反正老闆會將所有費用照算不誤,絕對不會給你少算一分錢。”

  馬西寧過去曾到過不少餐廳,坐雅間也不是頭一回,他也知道有的雅間是要收取費用,但從來都沒聽說過老闆收取雅間費時,還包括小姐的費用。這時,他好像才有點明白為何這裡消費很高。

  “來,他不好意思,我們先給他示範示範。”張洪川叉開雙腿向小姐招了招手。

  然而,那似乎從不會說“不”字的小姐,這時,在盯了一眼張洪川的馬子後,臉上也露出了窘難之色:“先生,可那位小姐,她……”

  “噯。你哪來的那么多廢話。既然出來賣,人家讓你幹嘛就幹嘛。你信不信,如果他這時候想上你,我保證一把就把你那還沒有巴掌大的遮羞布撕得一乾二淨。”張洪川的馬子介面說道。

  張洪川馬子的幾句話,不僅讓見多識廣的那位小姐驚詫不已、無言以對,更讓眼界大開的馬西寧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此刻,他似乎才注意到張洪川這位不知姓氏名誰的馬子,從他們相遇到現在,才第二次開口說話。儘管,從見面的開始,馬西寧就覺得她長得很漂亮,但卻一直沒好意思認真仔細地正視過她。這會兒,他不由趁張洪川將那位服務小姐拉進懷裡,一雙粗大的雙手在她身上游走時,仔細打量起張洪川那位馬子。

  這是個年約二十出頭,顯得有點心高氣傲的女人。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彷彿會說話。細長、雪白的脖子更把一張楚楚動人的瓜子臉襯托得更加清麗動人。進屋之後,她早已脫去了外面的大衣,一件粉紅色的貼身薄毛衣緊裹著她豐滿的上身,顯得恰到好處的好看。此刻,她好象對身旁的情景一點也不在意,仍用一雙白細的雙手,不緊不慌地剝著瓜子,不時放進塗抹著紫紅色口紅的小嘴,啟動著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輕輕咀嚼著。

  不知是服務小姐遺忘了旁邊那位同性的存在,還是出於職業習慣或是她真被張洪川的挑逗激起了情慾,她竟“啊…啊”地低聲呻吟了兩聲。

  “哼……”張洪川的馬子一聲冷笑。

  她伸手將手中的瓜子丟進托盤就靠近了張洪川和那位小姐,還沒等到馬西寧弄清是咋回事,她已將手摸進了服務小姐的下身:“別他媽的在這裡賣弄風騷了,下面連衛生紙都還打不溼。”

  此言一出,就連張洪川也好象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幸而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服務小姐立即從張洪川的大腿上彈起身子,旁若無人地將早已被扒在乳房上面的小乳罩往下拉了拉,罩住兩團泛著紅暈的乳峰和兩顆紫色的大乳頭,拉開了房門。

  進來了三位上菜的小姐,她們個個穿著超短裙和低得連乳溝都幾乎完全暴露在外面的上衣。雖然,全身上下都凍得皮膚髮紫,絲毫看不到少女肌膚應有的光澤和美感,但每人的臉上都展露著燦爛的笑容。

  安排的菜餚並不多,但卻非常精緻,色香俱全。酒是這裡人們常喝的“青稞頭曲”。

  “寧子,我回西寧也好幾年了,但很多過去的同學都沒碰到。今天你我重逢就是緣份。你知道,我這個人從小就愛交朋結友,從今以後,我們就又是好兄弟了。來,乾了這杯。”張洪川舉起酒杯與馬西寧碰了碰,仰起頭一飲而盡。

  “幹。”馬西寧也捧起酒杯來了個底朝天。平日裡他的酒量就不大,今天再加上心事重重的,觥籌交錯間,沒幾下子他便感到有點口乾舌燥,頭腦昏昏沉沉了。

  “老同學,再來,幹。”張洪川幾杯酒下肚,反而顯得更加神清氣爽,豪氣大發。

  “不……不行啦。我……”馬西寧已經有點醉眼朦朧地推辭到。

  “哎,這點酒算什么呀。小姐,過來。看來我這位同學要靠你施展點絕招才肯喝得下去了。”張洪川一邊望著馬西寧,一邊向小姐遞了遞眼色。小姐立馬會意,連忙走到馬西寧身旁,伸手端起桌上的酒杯就昂頭飲盡。然後,一低頭便雙手抱住了坐在椅子上的馬西寧脖子,一下子嘴對嘴地貼在他口上,將她嘴裡的酒和口水一古腦兒地倒給了馬西寧,使還沒回過神來的馬西寧差點被嗆得背過氣去。

  “噯,噯……你……”

  望著馬西寧那驚恐失措的樣子,張洪川不禁放聲大笑:“哈……,老同學,這叫喝花酒。怎么樣?酒味是不是不同了。”

  “啊,啊……我……”

  “怎么?!你是不是有點難為情。來,我再給你表演表演,你好好看看。”張洪川說話之間就伸手拉起旁邊的馬子,拖過來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下,弄得那毫無防備的馬子差點把正挾著的一塊紅油雞塊抖落在身上,但她卻沒有吭聲,只狠狠地盯了張洪川一眼,便順從地坐在了他的懷裡。

  “如何?!這不就半斤八兩了嗎?!來。”張洪川伸手將兩隻酒杯斟滿,蕩笑著望了望正進退兩難、連手都不知該放在何處的馬西寧,“我今天教你幾招怎么喝花酒,那才叫過癮呢。”

  張洪川語畢,也不管他馬子會怎樣想,伸手就從他馬子腰上衣往上捋間抓起。

    (三)

  “你真要脫?!”張洪川馬子兩眼剎時幾乎要冒出火焰,但這火焰只閃現了一剎那,爾後,便被冷冰冰的目光所取代。

  “嘿嘿……”酒氣沖天的張洪川一聲淫笑,“這裡又沒有外人,你裝他媽啥處?!你那東西又不是隻給我一個人看過,還不知他媽被多少人玩過呢。”

  伴著張洪川的話聲,他的馬子無言地站了起來,兩眼的淚水欲奪眶而出,但她卻用上牙緊緊地咬著右嘴角的下嘴唇,硬是將眼淚強忍了回去。然後,只見她雙手交叉著抓住衣服下襬,用力往上一託就將毛衣和貼身的內衣全部脫了下來,隨即,露出了一身雪白雪白的肌膚。接著,她反手在背上一拉,便將那副真絲繡花的黑色乳罩也解了下來,兩隻飽滿而彈性十足的乳房,就象兩匹脫僵的野馬充滿野性地昂首佇立在那裡。

  儘管此刻的馬西寧已進入了酒醉後雲霧般的境地,但還是被那身從沒見過的漂亮體態刺激得有了反應。他的心“砰砰”地開始狂跳起來,真恨不得立即衝上前去,將其緊緊地摟在懷裡,好好地撫摸一番。可此情此景,他既沒有這種勇氣,也沒有這種膽量,只能夠在心裡暗暗地泛起這個念頭。而隨著邪念的滋生,他的身體也本能地發生著變化。這變化很快就被坐在懷裡那位穿著三點式的服務小姐察覺到了,但她沒有顯露出絲毫的詫異和不自在,彷彿早已在她的意料之中。她自認為會意地向他眨了眨眼睛,接著,便開始漸漸用力將自己的屁股在他懷裡來回地磨來擦去。

  “兄弟,看著。”張洪川無不得意地向馬西寧喊了一聲,再次伸手拉過馬子坐在自己懷裡,他先張開一張鬍子拉茬的大嘴含住那女人的乳頭,才伸手取來桌上的酒杯,緩緩地將杯子裡的酒淋在她的乳房上,“咂叭、咂叭”地用嘴吸著。那女人不知是被冰冷的酒水所刺激,還是別的因素所激起,扭動了一下身子似乎想站起來,但想想之後又放棄了。從她那陰冷的目光中,既看不到喜悅,也見不到痛苦,彷彿是死水一潭,靜得讓人心寒膽顫。

  “嘿。兄弟,我完了,這下該看你的了。”張洪川從馬子白嫩嫩的胸脯昂起頭,伸手抓起桌上的酒瓶,先將自己的空酒杯倒滿,再持著酒瓶望著馬西寧,等待著為他斟酒。

  “我……”馬西寧內心的確不願再繼續喝下去,腸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滋味真令他有些把持不住了。可還沒等他張開嘴說出下文,服務小姐就在張洪川眼神的示意下,再次端起酒杯把酒全倒入了嘴裡,一扭頭便將嘟得鼓鼓的小嘴,又一次緊緊貼在了馬西寧的嘴巴上。

  “好!再來。”張洪川的興致更加高漲,他一邊魂飛色舞地喊道,一邊提起手中的酒瓶又為馬西寧重新斟滿,然後,低下頭便伏到他馬子的另一隻乳房上吻了起來。

  連續幾杯下肚,馬西甯越來越有點難以支撐了。起初他還一直強打精神,拼命控制著自己變得越來越小的兩道眼縫不要完全關閉,但他愈是如此,兩張眼皮就越顯得沉重不堪,以致他在迷迷糊糊中就“呼嚕、呼嚕”地漸漸進入了夢鄉。

  “大哥、大哥……”服務小姐雙手捧起馬西寧沉重的頭顱連聲呼喚著,試圖把他喚醒。但馬西寧只毫無意識地“哼哼”了兩聲,便繼續在他的夢境中漫遊,任你怎樣喊來叫去也不理會。

  “嗨,他的酒量真他媽小!就這么幾下便給撂倒了。去。把他扶到裡面沙發上躺一躺,找個蓋的東西給他搭上,完了再來陪老子繼續喝 。”

  “好的,大哥,可是我……”服務小姐看看爛醉如泥的馬西寧,又望著張洪川,面帶難色地說道。

  “咋啦?老子剛喝出點興頭來,你他媽不陪我喝,讓我喝寡酒呀。”張洪川有點發火了。

  “不是那個意思嘛,大哥。我是說我一個人……”服務小姐為難地指了指馬西寧,張洪川這才明白服務小姐一個人挪不動這么重的一個大男人。

  “讓我來,你只是陪我把酒喝好就行了。”張洪川大大咧咧朝那服務小姐揮揮手,待懷裡的馬子站起來後,便起身向馬西寧靠著的椅子走去,服務小姐發現他也有些醉了。也許正是這股醉勁使得張洪川的勁力特別大,只見他彎下身子,雙手一抄,就將一百多斤重的馬西寧抱了起來,徑直送到由一人多高隔斷隔了一下的裡間沙發上,緊跟在他身後的服務小姐,急忙拉開旁邊矮櫃的門,從中取出一個枕頭和一床薄毯。

  小姐輕輕地將薄毯抖開蓋在馬西寧的身上,又側著身子彎下腰枝,一隻手輕輕將馬西寧的頭抱起來,另一隻手就將枕頭塞了進去。

  張洪川一直站在小姐身旁,不經意間,那小姐因彎腰而露出的又小又窄、繃得緊緊的黑色真絲內褲突然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頓時,一股強烈的慾念伴著酒勁在他心中似如潮湧地翻滾開了。張洪川幾乎連想都沒想一下,就直向那小姐餓狗搶食般地撲了過去。

  “大哥……”毫無警覺的小姐被張洪川的驟然之舉著實嚇了一大跳,但只一瞬間,她就什么都明白了,可她依然有些驚慌地:“大哥,外面那個小姐,她會不會……”

  張洪川沒有吭聲。他一隻手緊緊攬著小姐柔軟的細腰,一隻手便從她超短裙下面伸了進去,只稍稍用了點兒力就將那條逗得他慾火頓生的小褲衩扒到了小姐的大腿上。

  小姐不再顯得不安了,取而代之的是獵人捕捉到獵物時產生的極度快感。但出於她這種生意上的職業本能,她還是掙脫了張洪川的摟抱,轉身向張洪川伸出了一隻攤開的空手。精於此道的張洪川自然明白箇中的含義,他當下就反手從屁股後面的褲袋裡掏了幾張百元大票,連數都沒數就壓在了那小姐的手掌上,一伸手又將小姐摟進了懷中……小姐這時才算真正地配合了,她手裡死死捏著那幾張百元大票,弓著屁股,任由張洪川伏在上面如牛喘息一般地來回    折騰……但豈料張洪川的馬子見張洪川和那個小姐倆人半天都沒有出來,還以為張洪川喝酒也喝出了問題,便急忙一聲不吭地也走了進來。

  “啊——”小姐一聲驚叫,也顧不得職業道德和裝腔作勢的迎合了,猛地一下就立起了身子,她那堅硬的後腦勺便也一下子結結實實地撞在了毫無防備而一心只顧著下面的張洪川下鄂,痛得他不由得怒火驟燃:“你他媽的!……”

  張洪川還沒罵完就順著小姐的視線看見了自己的馬子,可他顯然不以為然,既沒有絲毫的羞愧,也沒有一丁點兒的不安,彷彿他與那個小姐的勾當非常正常。而他馬子對此也似乎表現得毫不介意,正欲轉身退出去時,張洪川卻象一頭髮了情的野狼,猛地的攆上去將她拉了回來,幾乎還沒等她和那小姐作出反應,張洪川兩隻邪惡的魔爪,就已將她那條穿在外面的黑色健美褲連同裡面的保暖褲及內褲一齊扒拉到了大腿上,又使勁兒地將她俯身壓彎下去,讓她也像那位小姐剛才一樣蹶著又白又嫩的屁股,任他發洩。但不知是他馬子沒有配合好,還是那緊貼在大腿上的褲子阻止了他的行為,張洪川試了好幾次都未能如願以償。情急之中,他乾脆提起一隻腳,從他馬子張開的兩腿之間伸了進去,全然顧不得考慮鞋底下髒不髒,就踩著馬子的褲子一下子踏了下去。然後,又攔腰抱起他馬子,硬是將她從自己腳端的褲子裡扯將出來,也不顧及對方的內心感受,就驟然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圓溜溜的肚皮頂了上去。至此,他才似乎平息了心中的焦躁之氣,一面不停用力地在他馬子身上發洩著,一面又伸手將那小姐拉過來撫摸著。過了一會兒,他又調換著姿勢伏在那小姐身上……二

  馬西寧一覺醒來,發現已進入了黑夜,頭上的一盞壁燈正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我這是在哪裡?”他心頭一怔,猛然坐起,雖然,依舊感覺到頭腦還有點昏沉,但已經清醒了許多。他又靜靜地坐了一會兒,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家賓館的雙人標間裡,厚實的落地窗簾把室內室外斷然分開。室內只有他一個人,他的衣服和褲子,早已不知被誰脫下來堆放在旁邊的那張床上。

  錢!一想到自己口袋裡裝著的那一萬五千元鈔票,馬西寧不由得大驚失色,情急地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側身下床就趕忙撲向堆放衣服的床上。當他提起外套將手伸到裡面的口袋,觸控到那一疊實實在在厚厚的紙幣,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那顆已經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又復沉下去。

  “哎,我真是窮成個小人了。想人家張洪川如此豪情地待我,又那么財大氣粗,豈會打我什么主意。我真是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混蛋!”馬西寧在心裡狠狠地將自己罵了一番,伸手想去掏出外衣口袋的“哈德門”香菸抽上一根。但一舉目卻發現床頭櫃上正擺著一包還沒拆封的軟“中華”香菸,不用猜也知道那肯定是張洪川留給自己的。

  於是,他便放下手中的衣服,順手抓起床頭櫃上擺放著的那包“中華”煙,飛快地撕開就從中抽出一支來點燃,又蜷回了被窩,愜意地靠在床頭半躺著慢慢地品味起來。可剛抽幾口,他就又後悔自己不該撕拆這包香菸,他想到從今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求人拜佛的時候,自己應當把這種好煙存放起來,到時也可以派點用場,並且還能夠節省點兒錢。想到這裡,他便下意識地就將手向床頭櫃上的菸缸伸去,想摁滅了揣起來。但轉念又仔細一想,這根菸已抽了好幾口,乾脆把它抽完算了。最後,他只把盒子裡剩下的全都收藏了起來。

  望著從口中吐出的縷縷白煙,馬西寧的眼前又浮現出張洪川身著華貴衣裝的身影,又看到了那位漂亮的馬子。此刻,他從心底裡感到自己與張洪川相比顯得多么地渺小和寒磣。小時候,大家都是平起平坐的同學,甚至在學習方面我馬西寧比他張洪川還要撥尖,可現在呢?自己混了幾十年,今天卻仍象一片飄浮在空中的樹葉,既沒有賴以生存的根莖,也沒有可以抵擋和支撐風雨的枝幹,除了那象打發乞丐般的一萬五千元施捨,他什么也沒有。沒有了工作,沒有了飯碗,失去了生活的基礎,失去了奮鬥的目標。有生以來,他第一次感念到有單位和組織是多么重要。曾經一度,他對自己所擁有的職業是那么地滿不在乎和不經意,但此時,他卻十分懷念依靠組織和單位的時光。過去無論個人發生什么事情,只要向組織報告一聲,就會得到單位的關心和幫助。這樣一種安全感不僅是他在生活中的依託,而且是他戰勝困難的勇氣和力量。而如今這一切都已離他遠去,他彷彿成了一個無依無靠、孤苦伶仃而又不知所措的“孤兒”。他無法預料前方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么,更不清楚自己往後將何去何從,內心深處真真切切地感到是那么的茫然和無助……他又想到了張洪川。到目前為止,他雖然還不清楚張洪川到底從事的什么行當,但從今天的短暫接觸來看,他相信張洪川完全有能力和條件幫自己重新找個飯碗,為自己指明一條生財之路。低頭求人,從來在他心裡都是極不情願的事情,更何況是有求於與自己昔日平起平坐的同學。儘管如此,但眼下他已顧不了那么許多,他那一丁點兒僅存的自尊心,在尋求飯碗的希望面前,顯得是那么的虛弱無力,毫不費勁地便被擊得支離破碎。

  “叮呤呤、叮呤呤……”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驟然而響,猛地打斷了他滿腦子雜亂的思緒,他有些驚慌地抓起話筒:“喂……”

  “先生,您好。我是賓館服務生。張先生吩咐我給您打個電話,看您睡醒了沒有……”

  “醒了,醒了。張總在哪兒?我想馬上去見他。”馬西寧迫不急待地插嘴問道。

  “張總還在休息,他已經作了安排,我這就到您房間裡來,好嗎?”

  “好吧。”馬西寧放下電話,又將手裡的菸蒂摁滅在菸缸,便起身抓過衣服,開始往身上穿。儘管服務生並沒有在電話中告知他,張洪川對他作了什么樣的安排,但他還是急急忙忙地穿戴了起來。

  “叮噹,叮噹。”

  “請進。”不用說,那肯定是打電話的服務生,當門鈴一響,馬西寧自然地連問都沒問就開門讓他走了進來。

  這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服務生,身上穿著紅色的制服,胸前還戴著一塊有機玻璃製成的服務生號牌。

  “先生,張總請您休息好了就去洗個桑拿浴。所以,我把睡衣給您送來了。”

  “洗桑拿?!”張洪川的安排完全出乎馬西寧的想象。桑拿浴他也曾洗過一次,那是去年接待公司的一位客戶,對方飯後主動提出了這樣一個要求,爾後,他急忙請示了分管副經理批准才答應了那位客戶,他也由此沾了一次光,洗完之後那種飄飄欲仙的輕鬆感覺令他至今都念念不忘。可是眼下,他又哪裡有那份閒情逸致去體會這種感受。“洗桑拿,我看就算了吧。”

  馬西寧的心裡雖隱隱約約對這一機會有些捨棄不掉,但理智告訴他,自己還有更大的事情要求助於張洪川,心中唯恐張洪川如此破費後會影響那件大事的程序。

  “先生,請您還是去吧,這是張總一再交待的。他要求我們一定要把您服待好。不然,他一定會找我們麻煩的。”服務生邊說邊將手中的睡衣遞了過來,語氣是那般地誠懇,甚至還有點哀求的意味。

  馬西寧有點猶豫了,他望著服務生那懇求的目光,又回想起張洪川在喝酒時的豪爽,轉而又開始耽心倘若自己不去,是否會讓張洪川感到自己沒給他面子,誤以為自己不領他的人情。倘若這樣,那事情則會更糟糕。

  “先生,請您還是去吧。反正張總這時候也還在休息。他說等吃晚飯的時候再來接您。”

  “吃晚飯?”馬西寧大吃一驚。

  他剛才還以為早已天黑多時了,這時他認真地看了看手錶,才發覺還不到下午五點。“我真是他媽個笨蛋,憑一張窗簾和一盞燈就受騙了。”馬西寧暗暗想到,“再說離吃晚飯還有幾個小時,況且又無事可幹,倒不如順水推舟去洗洗,也好打發這段難捱的時光。”

  “那好吧。”馬西寧主意已定。他伸手接過服務生遞來的睡衣,便又開始一件件脫去剛才穿在身上的衣服。

  “先生,桑拿室就在左邊過道頂頭,我先過去為您招呼一聲。”服務生見他答應了便開始交待道。

  “可這房間?”馬西寧驟然又想到了衣服裡的錢,不由有些緊張地問道。

  “先生,您儘管放心。這房間被張總包下了。這是房間的鑰匙牌,您走的時候,把門鎖好,任何人都進不來。”說完,服務生把一塊串有精美細繩的鑰匙牌交給他,就走了出來,並反手將門關上了。

  等關門聲響了之後,馬西寧又朝屋門口走了幾步,見服務生確實已經出門後,方才返回床前,把揣著錢的外衣塞進剛才躺過的那張床鋪中間,又將被子理了理,站在那裡前後左右地反覆看了看,沒有發現絲毫不妥,這才穿上睡衣朝門外走。

  桑拿房的服務生早已在門口等候著他的光臨,他一出現,便被熱情地領進了休息室兼更衣間。

  馬西寧除了外面的睡衣,就只穿了一條褲衩,按理換起衣服來並不費事,可他既沒有在同性面前赤身裸體的習慣,也極不情願這樣做。為此,去年那次洗桑拿還被那位客戶嘲笑了好一會兒。今天碰到同樣的問題,他依然有些不知所措。當他把外面的睡衣脫掉之後,就沒有再去脫全身唯一僅剩的那條褲衩。而他也知道,一旦步入那木質蒸房,熾熱的蒸氣就會令全身每一個毛孔都通暢無比,到時定會汗流不止,褲衩也是無論如何穿不住的。

  正當他為難之時,服務生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心領神會地急忙給他送上了一條浴巾。他頗為感激地向服務生點了點頭,將浴巾圍在腰上之後,才慢慢將褲衩脫下來與睡衣放在一起,再又把房門鑰匙牌套在自己手腕上,終於由服務生引著走進了熱氣騰騰的蒸房裡。

  馬西寧雖然已是第二次進蒸房,但他對此卻還並不完全適應,只蒸了一小會兒,就通身上下大汗淋漓,甚至感覺到有點頭昏腦漲,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可他又唯恐出去早了會讓那服務生笑話,所以,還是強打精神,又蒸了一陣子。漸漸地,全身上下溢位的體汗越來越多,順著蒸汽附著於身體所形成的水跡淌了下來,他開始擔心自己是否會虛脫了,便趕忙將浴巾裹在腰部,疾疾地走了出來。好在服務生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仍是那么熱情地把他引到淋浴間,親手將水溫除錯好後才請他進去。本來那熱情的服務生要為他搓搓背,但他沒有答應。服務生一出門,他就把門關得死死的,生怕有人誤撞進來偷窺了他的隱秘之體,以至於服務生給他送褲衩來,敲了好長時間的門才被他聽到,但他也只是把門打開了一道窄縫讓服務生伸手將褲衩遞了進來。

  遞進來的這條褲衩是嶄新的,用料非常柔軟輕薄,可兩隻褲管竟出奇地肥大,檔部也比較寬鬆,馬西寧一穿在身上便感覺到特別舒適。他原本想問問服務生是否可以將自己原來的內褲拿走,但最終還是沒好意思問出口,只單把睡衣穿在身上就準備回客房去了,不想服務生卻將他引到了另一個包房。

  這是一間不大的屋子,顯然是循著原來的房間結構經過再次裝修和隔斷處理的。擺放了兩張單人沙發和一張茶几,再加上一架超寬按摩床,幾乎佔去了房子空間的絕大部份,但柔和的光線、裝飾了的牆面和開通的供暖管道,卻令整個房間充滿了溫馨和融融暖意,反而一點都不顯得狹小。

  “先生,您請坐。”

  服務生禮貌地打著手勢,將馬西寧請到沙發上入坐之後,另一個小夥子就端著一隻托盤走入了室內。盤中有一杯咖啡色飲料、一隻小水瓶、一包未開封的軟“中華”香菸和一個一次性的打火機。此外,還有兩小袋包裝精美的衛生紙和一隻裝著一張紗布的塑膠袋。那小夥子彎下腰身頭也不抬地一一把東西放在茶几上,就默默地退了出去。

  服務生熟練地拿過茶几上的香菸,撕開封皮,從中取了一支,雙手遞給馬西寧:“先生,請抽菸。”

  待馬西寧接過煙之後,他又急忙拿起打火機恭恭敬敬地為馬西寧點燃了煙火。馬西寧此刻早已被服務生這般殷勤搞得有點受寵若驚,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他還是抑制住了內心的興奮與不安,淡淡地道了聲:“謝謝。”隨即便把目光調轉到那杯冒著熱氣的飲料上,唯恐服務生從他的眼神中窺見到什么秘密。

  “先生,這種飲料是我們酒店特製的。它能壯陽補身,增長元氣,請慢用,我這就去為您叫按摩師。”說完,又深深地向馬西寧鞠了個躬, 並隨手將門帶上出了屋。

  馬西寧剛才蒸得出了許多汗水,嗓子眼兒早就開始冒煙了。這會兒,一聽那服務生說這種飲料還有滋補作用,連忙端起來“咕嘟、咕嘟”地就喝了個底朝天。一杯下去,嗓子清爽了不少,然而似乎還不解渴,他又提起水瓶倒了一杯。原以為水瓶中的飲料會很燙,恐一時間難以入口,但倒出來之後,他才發現水瓶裡的飲料並不燙嘴。於是,他又“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杯。然後,再次提起水瓶把杯子斟滿。這一杯,他喝得沒有前兩杯那么急了,慢慢品味到這種飲料甜而不膩、香而不悶,口味純正而餘味無窮。更令他驚歎的是兩杯飲料下肚之後,他竟然感覺到有一股巨大的熱流在體內遊走,渾身上下都像脫胎換骨一樣,充滿了活力與朝氣。

  “嘟嘟嘟。”

  幾聲極小的敲門聲,彷彿深怕攪擾了他那美好的內心感受,“請進。”

  推門而入的還是那位態度極好的服務生,緊跟著他身後的是一位漂亮的長髮姑娘,那姑娘高挑的個頭,身著一件粉紅色連衣裙,更顯得婷婷玉立。

  馬西寧沒好意思過多地把目光停留在那姑娘身上,但只一眼,他就感覺到這姑娘比中午在餐廳服務的那位小姐還要漂亮有味。

  “先生,這位是黃小姐。今天就由她來為您按摩,您看行嗎?”

  馬西寧從來沒被他老婆以外的女人摸過身子,儘管他曾有幾次這種機會和對異性的渴望,但最後還是沒有膽氣邁出那最後、也是最關健的一步。如果是在往常,當服務生說完之後,他肯定會予以推辭或拒絕。但此時,他內裡所湧動的那股熱流卻似乎使他心也大了、膽也壯了、氣也足了。雖然他沒吭氣,但卻默默地點了點頭。

  “先生,如果還有什么吩咐,隨時叫我一聲就行。”服務生說完也不待馬西寧回話,便徑直走了出去,並隨手將門也鎖上了。這下,屋裡便只剩下他和那位姓黃的小姐兩個人了。

  馬西寧無聲地吸著香菸,內心卻十分緊張和不安。雖然,大街小巷標著“按摩”字樣的髮廊、賓館、酒店和娛樂城比比皆是,但他卻從沒去嘗試過。現在,他真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去做,他擔心對方會看出自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粗指頭(土老包)而遭到嘲笑。所以,便打定主意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他捉摸著只要自己不動聲色,那姓黃的小姐就找不出他絲毫漏眼。

  見多識廣的黃小姐,此刻也被馬西寧外表那陰沉而冷冰冰的表情弄得六神無主。她從沒見這樣沉著而冷靜的客人,她真害怕對方是個八字(警察),要是那樣,稍不留神就會栽個大跟斗。所以,她也小心冀冀地揣摩著對方的動機,一時半會兒沒敢冒然出擊。

  他倆就這樣各懷鬼胎地默默對峙著,誰也不敢挺身而出地主動搭訕。

  “大哥,您還是躺到按摩床上,我替你按摩吧。”過了良久,黃小姐終於忍不住打破了這種僵持的局面,試深著問道。

  “哦,要躺到床上按摩,那個就是按摩床。”馬西寧心中有數了,總算弄清了第一步該咋走。但他表面上仍未露出絲毫聲色,淡淡地道:“好吧。”

  他起身走到床前,這才發現平整的按摩床上,既沒有枕頭,也沒有床頭床尾的方向標記。一時間,他不知道自己該朝哪個方向躺下去。他偷偷地看了一眼黃小姐,見黃小姐並沒有注意自己,便仔細地將床兩頭又看了一遍。這次他發現床的一頭中間竟有一個大洞,心頭一喜,暗想那洞肯定是用來放腳的。於是,他坐在床中間,將腳上的拖鞋脫掉便提腿將腳放到了洞裡,上身則向另一頭倒去。

  其實,從馬西寧一起身,黃小姐就異常警惕地瞟著他的一舉一動。馬西寧在床邊的猶豫不定,還有他自以為正確而把本來用作按摩時放頭的大洞放進了腳的選擇,終於讓她知道了其中的原因,心裡的驚恐和不安驟然消失。她無聲地笑了一下,也起身向按摩床走去。她十分自信地感到,要不了十分鐘的時間,這個表面老實巴交、道貌岸然而又沒見過世面的粗指頭(土包子),就會被她逗得象頭餓狼一樣地原形畢露、獸性大發。

  “先生,請問先做哪裡?”黃小姐散發著襲人的香氣,把一張俊美的面龐懸在馬西寧的臉部上方,那兩隻像是會說話的水靈靈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盯著他輕聲啟口問道。

  馬西寧愣了一下,慌忙把視線移向一邊。暗想,這按摩也太複雜了,到底該從哪裡開始他心裡也不甚清楚。一時間,身體各個部位的上下左右、前前後後都在他腦海飛快地閃過,但他始終沒有準確地捕捉到有用的資訊,因此,只好隨口說了聲:“隨便吧。”

  “好!”黃小姐嬌媚地一笑,伸手就扯開馬西寧腰間那條緊扎著的睡衣帶子,並順勢把裹著的睡衣翻開。頓時,除了兩隻還套在睡衣裡的胳臂,馬西寧乾瘦的軀體便赤條條地展露了出來。

  “你……”馬西寧又羞又急、驚慌不已地大叫一聲,就欲翻身爬起來。但黃小姐那雙柔弱無骨、溫暖而纖細的雙手已按在了他的胸部:“先生,請您躺好、放鬆。”

  馬西寧頓感失態,只得重新躺好,但全身的肌肉卻不由自主地異常緊張,繃得僵僵的。可黃小姐似乎對此並不在意,胸有成竹地開始將雙手忽輕忽重地在他身上慢慢遊走。

  小姐的指尖柔滑地順著馬西寧的胸脯越過腹部,又漸漸滑向了他的小腹,透過那層薄薄的新內褲,馬西寧已驚恐而又有些新奇地感到那溫暖的壓力已到達他茂密的黑森林邊沿。兩旁那不勝壓力的肌肉,不斷把力量往下輸送,以致那兩顆懸露的花生米,也已越來越強烈地被那股力量所包圍,而那根他極力想讓它老老實實待著不動的東西,也毫無顧忌地蠢蠢欲動。到此,馬西寧才陡然明白,為何有那么多男人願意花錢去按摩,原來按摩有這么一種令人舒舒服服的好感覺,別人都是如此來放鬆,自己又為何不順其自然地去體味一下這種滋味呢?!何況又不要自己掏錢。想到這裡,他也就一下子釋然了。

  雖然馬西寧心裡不再感到彆扭,但面子上卻始終有些掩不住。於是,他乾脆閉起眼睛,佯裝昏昏欲睡。如此一來,他更加明顯地感覺到下面的變化。這種變化令他越來越期望黃小姐的那雙纖巧之手繼續往下移動,可令他失望的是,黃小姐的目的似乎只是讓他把旗杆高高地撐起,根本不顧他心裡的渴求和嚮往。此刻,黃小姐彷彿根本沒有注意到他那旗杆已高高地把寬大的褲衩支成了帳篷。她直接躍過那個區域,轉移到他的大腿部位按摩了起來。

  馬西寧熱血沸騰,慾火熊熊。他本能地想有所舉動,但眯縫著眼偷偷看了看黃小姐那副一本正經、無聲無息的模樣,又只好將眼輕輕閉上,只暗暗地繃緊兩條大腿的肌肉,用力將腰身往上頂去。一來想以此向黃小姐作點暗示,二來也想借黃小姐的下壓之力減輕一點心中的慾念。而黃小姐對他的舉動和企圖卻好象一無所知,仍只是那么一絲不苟、一板一眼地按摩著。

  馬西寧還從未經歷過這般強烈而刺激的慾火煎熬,他拼死想讓心裡這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熄滅,可黃小姐雙手在大腿上的溫柔捏拿,就恰似打鐵匠手拉風箱不停地往火中煽風。正在這當口,在抓揉的過程中,黃小姐的雙手恰好按壓在了他大腿根部的內側,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是若即若離地碰撞著他的旗杆,難以忍受的馬西寧連想都沒想就飛快地夾起了雙腿,象虎鉗般緊緊夾著黃小姐的雙手,並拼命將旗杆向她手上頂去,可黃小姐卻用力將手抽了出來,一言不發地向茶几走去。

  糟了!自知理虧的馬西寧心頭一震,慾火也減滅了許多。他有點害怕黃小姐出去向領導彙報,一來他們可能會以此敲詐他的錢財,二來張洪川也更會由此瞧不起自己。

  他開始後悔起初不該來這裡作什么按摩。他打定主意,只要黃小姐往外走,他就會不顧一切地撲上去請求她原諒。

  看來他的一切顧慮還是多餘了,黃小姐根本沒有向外走,而是走近茶櫃,從上面拿起那個裝著紗布的塑膠袋將其撕開,從中取出了一條象小手巾般的醫用紗布,然後又返回到了按摩床邊。

  這次,馬西寧既不去揣摩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也不敢再生非份之念,裝得就象一頭待宰的羔羊,任由黃小姐所為。

  黃小姐輕輕地將紗布蓋在馬西寧的肚臍鋪好,然後,低頭俯在他的肚子上,透過紗布用力向肚臍眼吹著熱氣。那一口緊接著一口的熱氣,直吹得馬西寧再次熱血沸騰。過了一會兒,黃小姐直起身子,又將紗布移到馬西寧小腹的丹田處使勁地吹了起來,仍是一口接著一口,股股熱浪的灌入更使得馬西寧將已快熄滅的慾火重新煽燃了,直立的旗杆再次崛起。然而他卻再也不敢亂動了,並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吹了一會兒,黃小姐似乎累了。她立起腰身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當她再次俯下頭去時,她的雙手也輕輕地搭在了馬西寧身上,一隻手在他的胸部溫柔地撫摩著,另一隻手則準確無誤地搭在了他的旗杆上,還沒待到不知所措的馬西寧作出反應,她的手就已經緊緊握著粗壯的旗杆不停地上下運動起來……馬西寧的決心不攻自破,他的所有設防也頃刻之間就土蹦瓦解了,一切的一切都從他的腦海裡消失了,只有一種原始而本能的慾望在主宰著他。

  他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摸索到了黃小姐的大腿上,而且順著她細滑的肌膚慢慢地向上移去。

  馬西寧的內褲,在稀裡糊塗中已被黃小姐拉到了小腿,而馬西寧的手指也慢慢地遊動到了黃小姐的大腿根。到這會兒,他才發現黃小姐除了外面的連衣裙而外,裡面什么也沒有穿。因此,他毫不費力地就將手指探進了此時此刻他最為渴求的地方,盡情感受著那裡面帶給他的興奮和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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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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