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臭的味道有愈來愈烈的趨勢,戴維知道,這批實驗品毫無疑問又是一堆垃圾。看著燒杯中的藍色液體,他知道這次和過往的六次一樣,失敗品的命運只有一種:倒在馬桶中沖掉。以他對於化學的天份,結果不應是這樣的。他還寄希望於憑著實驗的成果去參加高中科學年會呢。
  他原本的打算是調製出一些特殊的氣味去影響哺乳動物的行為。這該是一個頗為簡單的實驗,至少開始他是這樣認為的。但真正進行實驗的時候,成功的希望卻變得渺茫起來。
  直到目前為止,被他命名為“茸毛”的小倉鼠從未對他的實驗品有過任何反應。或者說,唯一對他實驗品的反應是過去幾周姐姐衝著他的咆哮,抱怨地下室中傳來的臭味。戴維的母親其實也同意姐姐的抱怨,但是出於對他學業的考量,答應他在作業到期之前得以維持那奇臭無比的實驗。
  帶著臭烘烘的實驗品,戴維一邊發著牢騷一邊上了樓。對於自己的主意居然會有如此結果,他真是失望極了。當他經過廚房時,姐姐打斷了他的牢騷,“那是什么?”她指著燒杯問道。
  “垃圾。”戴維沒好氣地回答,這意味著這些東西很快就會和它的先輩們一樣,被倒進馬桶裡沖掉。他頭也不抬地經過他的姐姐,急急地走開。
  隨著一下沉悶的抽水聲,亮藍色的液體全部消失在馬桶中。戴維嘆了口氣,決定重返實驗室利用到晚餐前的寶貴時間再做一些嘗試。當他走進地下室時,驚奇地發現姐姐凱瑞竟然在他的實驗室裡使勁地嗅著什么。這可是從來未有過的事情,她向來對他的所謂實驗嗤之以鼻,不是罵他書呆子,就是說他只是為了玩一下小孩兒們辦家家的遊戲,此類事當不得真。
  “你還有那些個東西嗎?剛才那些味道的。”
  戴維從她手中抽回了自己的化學書,對她頗顯得有些厭煩。“什么味道?”
  姐姐的問題讓他更為困擾,戴維一邊反問著一邊掠過她坐在實驗桌前的凳子上。
  他的實驗桌本就凌亂,剛才被凱瑞一陣翻騰,更是亂七八糟了。
  “那個藍藍的。你剛才做的那個。我喜歡那個。”她微笑的時候,金黃色的髮梢略略地在臉上搖曳。無論戴維對她如何生氣,也無法不承認她那瘦削的臉蛋是多么誘人。如果再往下,就可以看到被她年青的乳房隆起的汗衫,或是包裹著她臀部完美曲線的牛仔褲。但是,作為她的親生弟弟,他永遠不會對任何人承認他是如此欣賞自己姐姐的肉體,尤其是對他自己。
  “那個啊。我覺得它比前幾個更臭,所以……”他見到姐姐的眼睛眨了眨,“我把它扔了。”他轉過身,心中覺得無聊的對話應該到此為止了。
  “你能再多做些嗎?戴維弟弟?”
  戴維弟弟?對這種連實驗者自己都無法忍受的東西,她怎么會有這樣大的興趣?
  “噢?我想可以吧。但是為什么你要我多做些呢?”他注意到凱瑞竟然不自覺地捻起頭髮,這種小女孩兒害羞的神情可真是難得一見。不過,戴維對於姐姐奇怪的表現仍是十分著惱,尤其是她沒有經過他的同意便進入了他的實驗室。
  “我有些喜歡,那個。或者,我可以用它來作香水什么的。”
  開玩笑?!用那東西作香水,在她三十尺內還有人能呼吸嗎?“我現在要幹活了,快出去,凱瑞!”他的音量開始上升了,當然他也明白凱瑞回答的分貝數絕對會只高不低。按照十幾年來的經驗,他們兩個只要獨處一室,超音量的轟炸總是不可避免的。
  這次略有不同。凱瑞只是噘了噘嘴,便靜悄悄地離開了。真是稀奇,戴維從來不曾享受到這樣的待遇。
  (二)
  “是什么味道?”戴維一進入廚房,他的母親便迫切地問道。顯然她只是才回到家,剛剛走進房門。
  凱瑞搶著回答道,“是戴維的新實驗品。我有點喜歡這次的味道,你呢?媽媽?”戴維注意到他的姐姐已經早早地換上了睡衣,若是平時,不到臨睡前的幾分鐘這是絕不可能發出的事。她長長的金色頭髮有些散亂,好像剛洗過澡似的。
  “噢,是嗎,戴維,”母親對他笑了笑,“不知道你這次算不算是成功了,但是這個味道確實有點……特別。”凱瑞在一旁忙不迭地點頭。“不是味道好壞的那種,只是和別的味道有些不一樣。”她掛起了大衣和手提包,然後幫著女兒佈置餐桌。
  戴維還在為自己的失敗而喪氣著,吆喝著道:“那些東西已經不存在了,我把它們衝進了馬桶。”他一屁股坐在餐桌前,整個下午的工作讓他沒有精神。
  凱瑞接著道:“他把它們全扔了,我剛才還求他多做些來著。”兩位女士不約而同地望著他,眼中滿是期待。
  “嗯,對!戴維,你何不就多做一些?那個,你叫它什么名字?”
  今天的餐前對話真是令人耳目一新,都已經說了全都沖走了,為什么媽媽和姐姐還如此喋喋不休呢?更不用提那杯藍色藥水臭得可以,難道她們兩個都感冒了嗎?“沒什么名字,我叫它‘垃圾’。”他隨口答道,反正也無所謂,他已經把垃圾們都處理掉了。“我沒有時間去做那東西,我還有實驗作業要交,而且我現在也沒有什么新的點子。”
  幾分鐘後,晚餐全都堆上了桌,戴維大口大口地吃著,沒有注意到他的姐姐連碰都沒碰面前的食物。三個人的晚飯在沉默中進行著。對於戴維來說,這時間正好回想一下過去的數次實驗,檢討一下是否自己最初的假設有什么問題。
  基於自己所學的理論,在前幾次的實驗中,應該可以得到他所需要的氣味,如果成功的話。
  戴維不禁興奮起來,一下子又充滿了希望。按照他的本意,他的實驗應該可以成為一些不良習慣的解藥,諸如幫助人們戒菸,減肥,或是改造罪犯之類的事情。他不禁計算起成功可能為他帶來的財富。可是一想起最後一次實驗的產品,他便一下子著惱了。那可真是臭啊,他突然之間連對計算未來財富的興趣也淡了下來。
  終於,戴維吃完了他的晚餐,抬起頭時見到姐姐目光呆滯地望著空中,兩隻手卻放在桌下。母親則解開了襯衫上部的扣子,一隻手輕輕地撓著胸部上方的肌膚。她的另一隻手機械式地將盤子中的食物送入嘴裡,好幾次食物中途掉落了下來都不自覺。
  即使透過衣服,戴維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兩位女士的乳頭正高高地矗立著。凱瑞很明顯連乳罩也沒有帶。母親碩大的乳房和她瘦削迷人的身材略有些不相稱,此時更是隨著她的呼吸起起伏伏。
  “媽媽?”
  母親搖了搖頭,“什么事,親愛的?”
  凱瑞也好似回過神來,她的臉不知為了什么而脹得通紅,手也在不自覺地抖動。另外,她看著戴維的神態,讓他覺得非常奇怪。
  “你沒事吧?”
  “哦…沒事。”母親吃吃地笑了笑。戴維從來沒有聽到過母親這樣的笑聲,他看到母親的臉也和凱瑞一樣紅著。“你能再做一些那個‘垃圾’嗎?”她嚥了一口食物。聽到她的話,凱瑞也馬上瞪大了眼睛,期待地望著她的兄長。
  “下個星期再說吧。”他困惑極了。“讓我先把作業完成。”
  “為什么要這么久啊?”凱瑞問道。
  在戴維回答之前,母親插嘴道,“不,這樣很合理。等你完成作業再說吧,戴維。”
  (三)
  當天晚上,戴維在睡著前,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那是一種低低的呻吟,從母親的房間裡傳出來。最初他試圖不去理它,然後猜想可能母親正在做惡夢。
  最後,他決定下去看個究竟。想起家中兩位女士在晚餐時的表現,他有些擔心她們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良食物。
  站在母親房門外,他更清晰地聽到了呻吟,那絕對是母親的聲音。難道她病了嗎?戴維怕吵到母親睡覺,便輕輕地將門推開了些許,從門縫裡偷偷瞧進去。
  母親一個人躺在床中間,睡衣已捲到了頭頸。她的腿誇張地張開著,屈著膝蓋。儘管燈光暗淡,戴維仍能清楚地看見她的雙手正在兩腿之間狂亂地磨擦著。
  母親在自慰嗎?戴維的眼珠都快要掉了出來。
  快快地合上門,他在自己唯一家長的房門前抖個不停。他的腦袋裡仍滿是母親咬緊牙關的樣子,那是她極度勞累後才會有的表情。他記得母親雙手錯亂的動作,她的臀部還不時用力向上頂著。她前額上晶瑩的汗水,她不時地舔嘴唇的模樣,好似幻燈一樣閃過戴維的腦海裡。他覺得自己的肉棒硬挺了起來。
  靜靜地回到二樓,他不禁在凱瑞的門前停了下來。想了想後,他輕輕地推開姐姐的房門。他開始尋思為什么今天晚上兩位女士會有這樣奇怪的表現,因為在他面前躺著的是他已經沉睡的一絲不掛的姐姐。
  凱瑞的床上髒亂不堪,但她就這樣毫不在乎地光溜溜地躺在上面。她背向著門的方向,兩腿之間還夾著一隻枕頭。雖然只是見到她雪白的後背和豐臀,戴維仍是被嚇了一跳,忙不迭地關上姐姐的房門。
  在走廊裡的年輕人此時顯得手足無措,樓下母親的聲音此時明顯高了八度。
  為什么她們會這樣?從晚飯時開始就怪怪的。媽媽今天完全失了常。還有凱瑞竟然也變得溫順了許多。所有的一切,讓年經人的邏輯徹底地混亂了。
  (四)
  第二天,一切都正常了起來。但是戴維反而懷念起昨天晚飯時的安靜時光,一大早還昏昏沉沉的他剛進洗手間就被凱瑞的尖叫徹底喚醒了。接著便是媽媽的叱罵,什么兩兄妹應該如何如何的,令戴維厭煩不已。
  好不容易從亂糟糟的早晨緩過氣來的時候,戴維已經在生物課的教室裡了。
  靜下心來,一個假設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裡。為什么媽媽和姐姐昨天會表現失常呢?一定是因為“垃圾”!她們昨天晚上唯一話題就是“垃圾”,而且她們還一再要求他多做一些。這時,戴維聽到他的生物老師說道,“一些氣味在不同的生物身上會產生不同的反應。”他於是決定再多做些“垃圾”!
  但是,為什么媽媽和姐姐會有那樣的反應呢?一定是那種氣味和她們的性腺發生了某種化學反應。她們兩個聞到那味道後都變得飢渴異常。哦,對了,茸毛是隻雄鼠,而且那么小的哺乳動物可能沒有足夠的性腺和氣味發生反應吧。
  幾個小時一下子變得好慢長,好不容易三點鐘的鈴聲敲響了,戴維一路狂奔回家,開始製作第二批的“垃圾”。
  (五)
  因為昨天母親看來對於氣味的反應比較激烈,戴維準備先在她身上實驗。他下決心不讓實驗進行得太久,只要證明了他的實驗品有效的話,他就立即停下實驗,完成實驗記錄,這就是他今天預定要做的一切。
  等到臨睡前的一會兒,凱瑞如往常一樣總是第一個上床睡覺,母親則坐在起居室中閱讀。戴維坐在她的對面,偷偷地將他新完成的實驗品開啟,藏在一堆雜誌中。接著他也裝模作樣地讀起書來。
  只是過了幾秒鐘,對面的母親就開始不斷地改變姿勢,看來是坐得不十分舒服。然後她解開了襯衣的幾個釦子,舌頭也不住舔著嘴唇。戴維偷偷地從手中的書後窺視,連續幾分鐘媽媽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正當他不禁懷疑自己先前的假設可能不正確時,他聽到了母親的呻吟……那不是因為疲勞或是心滿意足而發出的聲音,而的的確確是和昨天晚上一樣的呻吟。儘管她仍勉力舉著書,假裝出閱讀的樣子,她的眼睛卻是閉著的。
  “我要去廚房弄些吃的,你需要什么東西嗎?媽媽?”戴維放下書,站起身來。
  “嗯?”母親睜開眼睛,上上下下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好的,隨便什么,只要是溼的就行。”說那個“溼”字時她不自覺地加重了語氣。
  戴維離開了大約兩分鐘,以便讓母親更好地進入他的測試。當他回來時,雖然一切看來仍很正常,氣氛卻明顯怪異起來。他四處打量了一下,沙發底下露出的一角正是被母親團成一塊的內褲,她的襯衣看來皺得厲害,還有她的裙子也被拉過了膝蓋。一股爛魚般的臭味瀰漫在空中,戴維自然明白那是什么。
  母親終於忍不住問道:“親愛的,你是不是又做了一些‘垃圾’?”她說話的樣子看來焦躁不堪。
  “是啊。剛才記得拿上來的,卻不知道放在哪兒了。昨天經你那么一說,我也覺得那東西聞起來不那么壞了。也許我就該再用茸毛試試。你覺得怎樣?”
  母親又舔了舔嘴唇,“我很喜歡那個味道,”她四處看了看,又道:“親愛的,你何不早些去睡覺?”
  “我書還沒看完呢。”
  “那么,你何不到你屋裡去看呢?看完正好睡覺,不是更好?”短短的幾句話,她已經換了好幾個姿勢。
  “好吧好吧,我看完這章就上去。”戴維明白她需要獨處,但對於是否就此終止實驗觀察猶豫不決。
  最終他下決心離開,便站起身來。“晚安,媽媽。”象往常一樣,他彎下腰在她面頰上親了親,結果卻讓她高潮了。戴維並沒感覺到高潮給母親帶有什么痛苦,只是她那種竭力控制自己身體的樣子,一下子便將她的臉蛋脹得通紅。
  戴維只是堪堪離開母親的視線就停住了,幾乎在同時,熟悉的呻吟聲又響了起來。不同的是,這一次呻吟中還夾雜著沙發彈簧的聲音。不用親眼看到,戴維也能猜到她又在做昨晚做過的事情了。另外和昨晚一樣的是,戴維的下身又硬挺了起來,但是他只是持續不斷地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實驗,這只是一個實驗。
  (六)
  星期六不用上學,戴維一大早就在他的實驗室忙開了。昨天晚上用來做“實驗”的燒杯仍然藏在雜誌堆裡,裡面的“垃圾”卻全都蒸發了。屋子裡被收拾得乾乾淨淨,地上的內褲也遍尋不著。
  母親沒有下來吃早餐,整個早晨都在睡覺。當她起來後,她總是故意避開戴維。戴維猜想她可能是害羞過度。所以,兩個人各顧各地忙著,直到下午凱瑞出門進行她的板球訓練時,母親下樓走進戴維的小實驗室。
  “戴維,親愛的。”
  戴維對於母親的到來十分吃驚,抬起頭道:“哦,媽媽。”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聲音顫抖著,“我在想……”
  “什么,媽媽?”
  “……我在想不知道你是否還有多餘的‘垃圾’?”話說完時,她好像是放下一塊大石頭似地長長地舒了口氣,但是她的眼光始終不敢直視戴維。
  這個問題讓年輕的發明家震驚不已,無論母親如何喜歡他調的氣味,像這樣直直地懇求多要一些,他可是始料未及的。當然戴維還有很多實驗品,昨天的實驗只用去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但是他不確定是否應該給她。不自覺的,他抓起盛滿“垃圾”的瓶子,抬起頭注視著母親。
  “我確實還有一些,但我不覺得我可以給你。”他說這話的時候也很困惑,既不清楚母親現在的感覺,不知道她對“垃圾”到底為什么如此執著,也不敢對她說出不給她是為了不讓她繼續手淫的事實。
  她看著他手上的燒瓶,兩眼竟像放出光一樣,慢慢地舔了舔嘴唇後,她決定改變策略。“是了,就是這個,戴維,快給我。”她試圖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兒,但是戴維從她的眼神裡卻看到了渴求。“聽著,年輕人!”她喘了口氣,“要是你不把手裡的東西給我的話,你就會被禁足一星期。明白了嗎?”
  到底是怎么回事?媽媽在家裡從來不曾嚴肅過,也從未用這種口氣說過話,無論是對他或是凱瑞都沒有過。反抗意識在年輕人的體內充滿著,“不行。”
  母親好像嚇了一跳。戴維不確定那氣味是否會造成什么永久性的傷害,尤其是受害人是自己的母親和姐姐。他知道了手中的“垃圾”能做什么,更不願意讓事情變得無法控制。
  他的母親變了,儘管她的眼睛看來還是一樣,戴維感覺得到她沒有剛才那么“僵硬”了。他不知道的是她的變化實際上更為徹底。
  她將手放在他的身上,戴維感到母親正在輕輕地按著他的肩膀。然後她湊上前溫柔地吻著他的面頰,在他的耳邊低語道,“求你了,戴維。”他沒有回答,但是卻不由自主地懷疑自己的實驗品究竟有些什么功效。嘶啞的聲音又傳進了他的耳朵,“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
  戴維沒有明白“任何事”背後的含義,但卻明白自己的母親正在引誘他,為的就是被他稱之為“垃圾”的惡臭液體。從來沒有女人在他面前做出這樣的事,戴維覺得全身的神經一下子抽緊了起來。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雖然偷窺母親和姐姐的肉體的確讓他興奮,但是真正的身體接觸他卻是做夢也沒有想過的。
  實驗已經脫離了他的控制範圍。母親看起來已完完全全地上了癮,變成了一個…蕩婦。戴維心中的困惑不斷地擴大,他知道現在最正確的做法是銷燬所有的“垃圾”,撕爛所有的實驗筆記,但是卻有一個聲音阻止著他,一個從他內心深處傳出的聲音。
  緊張過度的戴維唯有保持沉默,即使沒有正視他的母親,他也可以感覺到她得意洋洋的微笑。
  “我只是想要一點點,親愛的。”她的手從他的肩頭慢慢滑落,直到停在他起伏的胸膛上。“我知道你在看我,我可不是瞎子。那是什么樣的氣味,我聞到那味道後會怎么樣,你不是都看見過嗎?親愛的。”她的手又向下移,纖細的手指開始在他小腹上打起轉來。
  戴維的全身都僵住了,只能直挺挺地坐著,母親的挑逗讓他快喘不過氣了。
  “我知道我還算有些魅力,你覺得我漂亮嗎,戴維?”她停了停,戴維卻沒能給她什么回答。母親的手並沒有在小腹停住,而是繼續向下直到殷實地握緊了他的褲襠。隔著粗棉厚布的牛仔褲,她仍能感覺到男性獨有的悸動。
  “你還沒有明白的是……為了‘垃圾’我可以做得更多。”她用另一隻手將戴維拉近,然後翻起他的手掌,將之緊緊地貼在她的胯下。原先抓住戴維褲襠的手此時故意用力握了握,使他的肉棒在粗布的衣服底下不斷磨擦,著實讓他痛了一會兒。“你想到什么需要我為你做的嗎,親愛的?”她說著舔了舔他的耳朵,緊貼在他手掌上的豐臀更是扭動了起來,將陰戶裡的溼熱全都擦在他的手中。
  “媽媽?!”戴維仍是呆呆地坐著,但是他覺得現在他願意為這個女人做任何事。從沒有接觸過女人的他雖然明白麵前這個女人正在做什么,卻無法瞭解現在的主動權事實上是在他的手裡。
  “就給我一些吧,戴維,求你了!”
  他不情願地將手從她胯下抽出,拿起一個裝滿腐臭液體的小藥水瓶。
  當他拔去塞子的時候,母親深深地呼吸著,滿足地嘆了口氣。“就是這個,親愛的……”她的兩隻手都在他的牛仔褲上摸索著,“如果你能讓媽媽快活,媽媽也……”她的手終於拉開了拉鍊,將他硬挺的肉棒釋放了出來,“……會讓你快活。”
  話還沒完她就跪了下去,低下頭一口將他的肉棒整根含進嘴裡。她飢渴地吸著,舔著,快速地在他的肉棒上套弄著,同時戴維又聽到了昨天晚上那種呻吟。
  戴維吃驚地喘著氣,也興奮得難以至信。在他心中,一個聲音在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假的。並不是他的母親在為他口交,而是因為他的實驗品控制了母親的行為。但是另一個聲音,伴隨著青春期的荷爾蒙,喧譁著動物似的衝動,淫獸一樣的慾望。
  他伸出手,即使母親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戴維仍是扶住她的頭,希望能延長這種美妙的享受。看著她如此賣力的吮吸著,戴維明白他們兩個人的心中充滿著同樣的渴望。
  他的高潮來了,精液噴出去的同時,他覺得他所有的抵抗和能量也隨著噴了出去。母親連一滴也沒有浪費,在吞嚥的時候還不時發出汩汩的聲音。過了像一個世紀那么久後,她終於站起身來,用手背抹了抹嘴巴,然後抓過了一瓶密封著“垃圾”的藥水瓶,快速地離開了實驗室。戴維還沒有從高潮中緩過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邊冥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七)
  大約一個小時後,戴維站在母親房門外。因為家中只有他們兩人,戴維可以毫不費力地聽到母親的演奏。她的哼唱聲,啜泣聲,床墊刺耳的嘰嘰聲,最後是她高八度的尖叫聲。當所有的聲音都停下來的時候,戴維已經站在母親門外了。
  年經人沒有敲門,好似那晚不願意打擾母親睡覺一樣,他輕輕地推開了門。
  母親赤裸裸的躺著,身上只有一條薄薄的床單。她的面板因為汗水的關係變得亮晶晶的。她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著,眼睛則愣愣地盯著天花板。
  戴維在房間裡聞到好幾股氣味,“垃圾”發臭的味道最明顯,床邊的藥水瓶已經全都空了。另外,他也聞到母親的汗味,和一種奇怪的氣味,雖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猜測那極可能是女人高潮後的味道。即使是站在走廊裡遠遠地望著她,他也覺得自己的陰莖又一次直了。
  對面將近四十歲的女人慢慢從天花板上望下來,她看見了自己的兒子。她的眼神早沒有剛才的興奮,即使他的勃起是那么明顯。戴維看著她的眼睛,晶瑩的藍色眼珠慢慢地蒙上一層水光。她哭了。淚水瀑布似地流過她的面頰,她將原本握在手中的東西一下子扔到了牆角,疲乏地轉過身,將赤裸的肉體在兒子面前藏了起來。
  戴維看了看她扔出來的東西,那是一個塑膠的假陽具,上面還亮閃閃地掛著母親的體液。雖然心跳得厲害,戴維卻不敢採取什么行動。漸漸地一股愧疚感湧上了他的心頭。他把眼神轉了開去,不敢直視母親的裸體,然後快步走進屋子,一下子開啟窗戶,讓新鮮空氣洗去“垃圾”的臭味。他又快步地逃出屋子,重重地關上門。因為家中只有他們兩人,他可以毫不費力地聽到母親的哭泣。
  (八)
  兩天過去了,戴維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實驗室裡渡過的。他將“垃圾”藏在一堆書後,不想讓任何人接觸到這危險的液體。經過了那天的事,他的負疚感不讓他進行更多關於“垃圾”的實驗。他愛母親和姐姐,不願再讓她們做原本她們不會做的事情。母親的眼淚就是證明。
  幸運的是,母親沒有向他提起星期六發生的事,也沒有提起那些亮藍色的液體。戴維感到他們之間的關係很緊張,但如果母親能恢復成往常的樣子,他將會十分欣慰,只要她不再被“垃圾”控制住就行了,他這么想著。
  姐姐是唯一提起“垃圾”的人。她不斷地問著他要多久才能結束他的作業,以便製作更多的“垃圾”。基於在母親身上發生的一切,戴維的回答總是聳聳肩膀,不置可否地說著“快了快了。”然後凱瑞便會高高興興地笑著離開--戴維明白她的表現都是“垃圾”造成的。他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讓任何女人再接觸到那邪惡的液體了。
  接著發生了一件事。那是星期二的早晨,戴維的鬧鐘還有數個小時才會響,他聽到一個聲音在呼喚他,“快醒醒,親愛的。”
  戴維馬上意識到母親正在他的床上,還鑽進了他的被窩。她的嘴巴就湊在他的耳邊,她的右手則早就擱在他的胯下,正隔著內褲撫摸著他的陽物。他注意到母親穿著那條絲綢睡袍,那條買來之後從來沒有穿過的睡袍。因為這件睡袍幾乎是全透明的,向來害羞的母親自然不可能在兒女面前穿它。直到現在,他發明了“垃圾”,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樣了。
  “我知道你已醒了,”她揉捏著手中的肉棒,“媽咪還想要些‘垃圾’,”
  她的舌頭舔進了他的耳朵,“你知道媽媽會為你做任何事的。”她的右手終於將他的肉棒拽了出來,開始上上下下地套弄著。她的兩腿也張開著,不斷地用自己的骨盆磨擦著兒子的臀部。“媽咪知道小小男孩喜歡什么!”溼溼的舌頭滑到了他的頸部。
  透過絲綢,戴維能夠感覺到她胯下的潮熱。半夢半醒之間,他不自覺地上下聳動著臀,讓肉棒在母親的手中滑進滑出。但是他仍成功地咕噥出了幾次:“不行!”
  “不行?”她從他的身上爬了下來,躺到他身邊耳語道,“再給我一些‘垃圾’好嗎,戴維?”她說話的樣子就像一個小女孩,明知道這東西對她沒好處,卻撒著嬌不停地懇求著。
  “回到你的房間去,媽媽。”這簡單的句子戴維卻費了好大力氣才說出來。
  “你不喜歡我給你吸嗎?”顯然是明知故問--上次射出無數的精液早就給了回答。“我可以做任何事的喲,戴維。”戴維開始意識到這句話背後的意義,在實驗室裡第一次聽到時因為自己還不明白,遠沒有現在來得震驚。“我知道你想要我,從你的眼睛裡可以看得出來。每一個男孩不都想著幹他們的媽媽嗎?”
  她快速地爬下床,靜靜地站了一會,好似在尋思下一步該幹什么。
  就在戴維又一次要讓她回房去時(他原本是要說今天不會再給你那些東西的),母親一下子將絲綢睡袍拉過頭頂,然後扔在身後的地上。
  戴維從沒實實在在地看過裸體的女人,那的確是照片所無法比擬的。雖然母親已經38歲了,但她的身體比起雜誌上二十來歲的模特們也毫不遜色。她站在門口,走廊裡的燈光沿著的她的曲線框起了一層光暈,戴維覺得天使就站在自己面前,慾望揚起的同時,道德則消逝得無影無蹤。
  她一句話沒說,或者什么也不必說,因為她的手已開始在赤裸的身上漫遊。
  她落力地演出著,為了引誘她唯一的兒子,更為了得到那瓶美味的“垃圾”。她已經上了癮,而她的兒子則是全世界僅有的售貨機。
  戴維坐在床邊,目不轉睛地望著母親碩大的乳房,暗紅色的乳頭在她的手裡上下跳動著,他完全被迷住了。“媽媽……?!”她靠近他,扶著他的頭湊上她的胸脯。
  櫻桃被送進嘴裡的時候他就像嬰兒一樣吮吸著。他嚐到她身上鹹鹹的味道,聞著她濃厚的香水味,也不時舔著她晶瑩的汗珠。當另一顆櫻桃也被送進嘴裡,戴維顫抖著,幾乎快活的流下淚來。他用兩隻手將面前沉重的乳房聚攏在一起,而母親則只是靜靜地,愛意盈盈地整理著他前額的亂髮。
  戴維終於向後坐開,雙手移開母親的身體,他的唾液正掛在面前雪白碩大的乳房上,閃閃地放著光。母親緩慢地轉著身,直到背對著戴維,然後她彎下腰,半伏在床上。她的一隻手向後握住了一瓣臀肉,努力往一邊分開。另一隻手則放在陰戶上,兩根手指撐開紅色的花瓣。她完完全全地展露在兒子面前,即使藉著昏暗的燈光,戴維仍能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戴維伸出一隻手撫摸母親柔滑的大腿,慢慢地上移,直到她另一瓣臀肉上。
  母親一動也沒有動,讓戴維不禁大著膽子,將手中的肉團向一旁用力地掰開。接著整整一分鐘裡,他只是呆呆地端詳著面前的景色,母親的陰戶和肛門裡好似透出神秘的魔法一樣,深深地吸引著他。
  在他欣賞著女性神秘的同時,母親原來撐開陰戶的手也動了起來。戴維注視著母親的兩根手指向誘人的花叢中沒了進去。母親的動作並沒有就此結束,她的手指看似在裡面轉動著,幾秒鐘後,她將它們抽了出來。然後她站直了,轉過身體,將黏糊糊的手指伸到他的面前。
  他的嘴唇分了開來,滲合著淫液的手指便鑽了進去。母親的滋味原來這么獨特,戴維覺得他一輩子也不可能忘記這味道。母親看著他,終於打破了持續了一段時間的沉默,“這些都是你的,你想什么時候要都行,”戴維聽到她的話,更是激渴地吮吸著嘴裡的手指,“但是,親愛的,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
  對於十來歲的男孩來說,這一切已經到了極限。一個赤裸的女人向他奉獻出自己的身體,儘管那是他的親生母親,少年人的男性荷爾蒙完全控制了他所有的舉動。戴維迷迷糊糊地伸出手,用掌心貼緊母親的胯下,他能感到那股溼熱,以及躲在毛茸茸的花叢下溫曖的裂縫。
  面前美麗的女人抬起一條腿,直到結實地踏在床沿上,這樣她的兒子便什么阻礙都沒有了。“喜歡媽媽的肉洞洞嗎,親愛的?”
  狹長的唇瓣好似導遊一樣,引領著他進入暗濛濛的甬道里。他的中指輕而易舉地滑了進去,只留下指關節露在外面。母親低低地呻吟著,向前撅起屁股讓他更為深入。“給我拿些‘垃圾’來,我就和你做愛,親愛的。”她含糊地笑道。
  戴維抬頭望了她一眼,急急忙忙地跑出了屋子,沾滿著母親愛液的手指早已叼在了嘴中。
  數分鐘後,戴維跑了回來,手中多了一隻盛滿藍色液體的小藥水瓶。他的母親歡呼著,“快開啟,戴維,快!”他照做了,然後向她身邊坐下去。
  母親深深地吸著氣,不願放過一絲美味。他看著她集中精神的樣子,如預料中的一樣,沒過多久母親便在他實驗品的臭味中迷失了。他看到她挺拔的乳頭,舔著嘴唇的舌頭,朦朧的眼神,和不斷從下身滲出的愛液。
  她轉過頭注視著她的兒子,更注視著他堅硬的肉棒。她狂躁地從床上跳了起來,又恢復了先前半伏著的姿勢。她的臀部抬得老高,還不停住向戴維搖擺著。
  她的呼吸也愈來愈緊,手指更是迫不及待地磨擦著陰戶。
  戴維堪堪聽到她自慰時的囁嚅,“我受不了了,我要你的肉棒,親愛的!”
  然後是,“快,快乾我,戴維,我是你的蕩婦!”他走近母親的時候,她雙手將陰戶分得大大的,引領著他進入女性最神秘的地方。他覺得自己只是向前挺了挺屁股,就一下子進入了母親的身體裡。母親被枕頭矇住的尖叫聲,讓戴維知道她也同樣享受著兒子使用她私處的喜悅。
  叫聲又高了八度,從枕頭裡全部透了出來,同時母親的第一次高潮也洶湧而至。戴維開始前前後後地抽動著,往下望時,可以看到蒼白屁股下的花叢裡,肉棒不斷濺出淫水的雄姿。缺乏經驗的他沒有能夠持續多久,隨著脊背裡傳來的一陣寒意,少年在母親愛的甬道里撒下了數不勝數的種子。她不知足地頂起豐臀,磨擦著兒子的胯部,滾燙的精液使她的呻吟更加低沉了。
  (九)
  戴維被鬧鐘尖銳的鈴聲吵醒,從床上坐直身子,冥想著昨晚發生的一切。床角擱著的空瓶子原來盛滿了“垃圾”,地上母親的絲綢睡袍仍然躺在原地。毫無疑問不久前發生的不是夢,但他現在卻是獨自一個人。他知道他開始變了,原來品行端正的年經人開始質疑亂倫是否真的是罪惡,早晨慣例的勃起不斷喚起對母親性感肉體的回憶。
  他明白自己的思維非常清晰,沒有被任何藥物影響,不同的只是在判斷任何一件事情時,多加了條準則--性的歡娛。戴維下了床,姐姐早就佔據了浴室,廚房裡有母親留下的字條,說她今天得早些上班。他默默地等到浴室空了出來。
  洗澡更衣後,他的感覺好極了。
  如果不是姐姐粗暴地對他叫嚷,他會有一個非常完美的一天。姐姐不滿的咆哮一如既往地迎來了戴維的一聲“滾開!”。不同的是戴維的臉上掛著微笑,一種先知才有的微笑。凱瑞的音量提高了,尖聲地抗議弟弟的野蠻。他只是簡單地答道:“我又多做了些‘垃圾’。”
  戴維的話如他所想的一樣收到了功效。姐姐一下子變成了只溫順的綿羊,對著弟弟暖昧地笑著,“為什么不早告訴我呢,戴維?”
  “我剛做的。”
  “傻瓜,快告訴我在哪?”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期待。
  “我可以去拿,但是你真的確定你要那東西嗎?”他看了看牆上的鐘,他必須在三十分鐘內離開。
  凱瑞認真地點頭。“好吧,到起居室裡等我一會兒。”他走進實驗室倒了一小瓶藍色藥水。姐姐照著他說的坐在起居室中,雖然當見到他手中的藥瓶時便再也無法維持原樣了。
  瓶蓋開啟後,他將它放在咖啡桌上,意識到這和第一次用母親做實驗是在同一間屋子。他靜靜地看著,凱瑞的身體軟軟地躺在沙發上,臉上浮出了幸福的微笑。沒過多久,她開始左右擺動著雙腿,不時地吃吃地笑著。她略帶緊張地瞧了瞧坐在對面的弟弟。
  戴維跪到性感動人的姐姐面前,一隻手搭在她的乳房上。比起母親的豪乳來這個小了一些,但是尖硬的乳頭頂住掌心的感覺仍然讓人陶醉。“你在幹什么,戴維?”她問道,在急劇的喘息聲中,這簡單的句子卻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說的。
  而且她也沒有移開胸前的手掌,只帶著奇怪的神色看著他。
  “我在玩你的奶子啊。我很早就想玩它們了,凱瑞。”他將另一隻手也伸了上來,將兩個乳房都握得緊緊的。她搖晃著身體,略帶緊張地看著他。戴維瞧得出她也在享受著,只是心中對自己是她弟弟的事實還有一些掙扎。她什么都沒法控制。
  “快停下,戴維!”她的聲音聽起來煞有其事,卻未做出任何阻止他的實際舉動。當然戴維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實驗的結果當然是姐姐不斷高漲的性慾,以及他胯下堅挺的肉棒。幾個小時前就在母親身上遺失了處男,對姐姐的慾望也顯得再正常不過了。“你知道你在幹什么嗎?”說話的時候凱瑞也不忘搖晃著屁股。
  “脫掉你的衣服,姐姐。”戴維扔下了要說的話,又坐回對面的座位。
  凱瑞瞪了他幾秒鐘,弟弟剛才的話讓她太過吃驚。“別胡說,戴維!”
  “如果你還想再多要些‘垃圾’的話,你最好照我的話做。”他沒在乎說話的語氣,即使面前是他的姐姐。凱瑞的身體既然已經如此欲焰難熬了,除了照著他的話做,早沒了選擇的餘地。當然若是平時的話,她絕對會反抗的。
  凱瑞一邊哼哼著,一邊扯下牛仔褲,襯衣和襪子。當身上僅餘下乳罩和肉褲時,她喘著粗氣望著對面的弟弟,等待進一步的指示,完全沒有注意到左手已經在胯間不停地磨擦起來。
  “別忘了你的內衣。如果你穿著那些東西,叫我怎么幹你?”凱瑞在聽到最後一句話前,雙手早就拉住了內褲。她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卻顫抖著將身上僅有的衣物也脫了下來。接著她吃吃地笑著,轉過身趴在地上,衝著弟弟沒規矩地搖起了屁股。
  戴維同時注意到姐姐的緊張和渴望。他猜測那是源於她的年輕。比較起來,母親要有經驗得多,對自己的身體也更有信心,而且她總能明白自己會有什么反應。面前的姐姐還處在剛剛起步的階段,正學習著性愛的藝術。她愛液的味道又濃又重,連實驗品的臭味也被掩了過去。
  戴維解開褲子,走到姐姐的背後,忽然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她被這突兀的驚詫嚇了一跳,然後夾雜著慌張的笑聲,一聲長長的呻吟透出她的嘴唇。
  他對於姐姐的表現頗覺有趣,繼續不停的拍打著她的臀部,雪白的臀肉在他的手掌下震盪著散向四周,讓他欣賞不已。
  “戴維,求你了!”背後的手一下一下地拍打著,每次的力量都加重一些。
  戴維覺得自己愛上了打姐姐的屁股,歷年來的爭執終於有了報復的時候。吃吃的笑聲不見了,凱瑞不停地旋轉著身體好讓胯部磨擦在沙發的扶手上。她的呻吟也侷促了起來,高潮明顯近了。
  “求我幹什么呀?”戴維終於引誘地問道。
  她抬起屁股前前後後地晃動著,試圖引誘背後的弟弟。“快,快插進來!”
  他沒有動作,血紅色的豐臀在面前搖曳,那正是他的傑作。“求你了,戴維,快來幹我!”她高聲叫著,音量大過他們的爭吵。
  於是,戴維騎到姐姐腿上,用一隻手扶住肉棒,另一隻手分開她的臀肉。他花了幾秒鐘才對準方位,但一插進去就發現姐姐的肉洞早就溼滑的作好了準備。
  “謝謝你,戴維!謝謝你……”她大聲地嘆息著,開始轉動著屁股,迎接戴維的衝刺。
  凱瑞很快又尖叫起來。她的身體完全失去了控制,在他身下猛烈地顫抖著。
  她渾身大汗淋漓,肌肉也繃緊著。她的高潮如此強烈,讓她一下子失去了知覺。
  面前精彩的女性高潮讓戴維也興奮非常。
  他將硬挺的肉棒從姐姐身體裡抽出,擱在她的股縫上。這片潮溼的山谷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陽具,讓他又不自禁地抽動起來。兩邊上是豐滿韻紅的臀肉,下面是潮溼茂盛的花從,戴維很快就爆發了。他看著自己的種子撒在姐姐的背上,滾燙的精液接觸到面板時,她滿足地呻吟著。
  慢慢地站起來,戴維將肉棒塞回褲子裡,“再不快些就要遲到了,姐姐。”
  他轉過身準備離開。
  “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待在這裡等你回來。”他回頭望了望汗涔涔的姐姐。“我們還可以多做幾次,你一共做了多少‘垃圾’啊?”他只是笑了笑,便靜靜地離開了。
  (十)
  戴維回想著過去幾周的日子。母親和姐姐還是頗為不同的。比如說,凱瑞的身體總是如扯滿的風帆一般繃緊著,母親的身體卻是柔軟而曲線玲瓏的。母親的愛液嚐起來也比姐姐的淳厚得多,再有,母親的陰戶比較潤滑,姐姐的則更為緊湊。他又記起了那一天。
  回到家後,他小心地將“垃圾”裝到許多小藥水瓶裡。他已經確定他的實驗是成功的,接下來應該是享受實驗結果的時候了。樓上的門被打開了,他聽到母親的高跟鞋踏在廚房地板上的聲音。
  “媽媽,你能到下面來嗎?”他叫道,然後迅速將那些小藥水瓶藏在實驗室的角落裡。高跟鞋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漸漸地來到實驗室前。
  母親沒說一個字,靜靜地走進實驗室,她的眼睛四處尋找著,就是沒有在兒子身上停留過。戴維毫不避忌地欣賞著母親迷人的穿著,法蘭絨的大衣,格子的短裙,還有雪白的襯衫,長襪和高跟鞋。她職業婦女的樣子看起來很性感。戴維注意到她有一些緊張。
  他伸出手直接放在她的屁股上,用力地揉捏著。她沒有動。戴維不理會她無聲的緊張,湊上前將她的裙子掀到了腰部。白色的尼龍襪將她從腳直到腰部的面板都緊緊地包裹著。
  “昨天晚上我很開心,媽媽。”她仍然沒有動,也沒有說話。“我最喜歡的是看你自己用手指插你的肉洞。”她看來好像要說什么時,戴維在她屁股上擰了一下。“我現在又想看了,你何不就在這兒自己插一會兒呢?”這些話讓她猛然抬起頭,貼著兒子手掌的臀肉也抽了一下。
  他知道她不願意,就像上次在實驗室裡她為他口交後一樣。但是他不在乎,慾望現在掌握著他。他也知道什么在掌握著他的母親--他成功的實驗品。為了再有一次“注射”的機會,她會忍受他的所作所為。而且當癮頭上來的時候,她會不顧一切地引誘他,以換得他的“垃圾”。
  一隻持著小藥水瓶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母親飢渴地舔舔嘴唇,完全不在意兒子的手正撫摸著她的屁股。他知道她原先的抵抗在見到藍色液體後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要你願意,任何時候我都可以自己插的,但是你難道不願意我現在幫你吸出來嗎?”她湊近他,挑逗的眼神和先前在實驗室裡的那次一樣。
  戴維臉上掛著勝利的微笑,“我不喜歡你的內衣,媽媽,把它們都脫掉!”
  她伸出兩根拇指拉住尼龍襪和內褲的邊緣。脫下褲襪的同時,她的眼睛始終注視著兒子。
  然後,她站直身體,雙手把短裙拉過腰際,將鬱鬱蔥蔥的花圃曝露在兒子淫蕩的視線裡。“你想在哪裡幹我,親愛的?”她挑逗地笑道。
  戴維將藥水瓶交到她的手上。“拿著,媽媽,到樓上等我去。”她一把抓住瓶子,快樂地向兒子點著頭,便蹬蹬地跑上樓去了。戴維感到自己的肉棒在牛仔褲裡腫得厲害,他知道他不需要為此擔心,母親會替他解決的。
  (十一)
  簡單地說,戴維一天做兩次愛,一次和母親,一次和姐姐。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他想要了,女人們便會向著他搖起屁股。比較下來,和母親做愛更顯得違背道德,顛倒的倫常和她富有經驗的技巧,總能讓他滿足。
  只是短短的幾天裡,她們都變成了他的玩物。她們生活的目的便是時時刻刻地滿足他,以便得到更多的“垃圾”。凱瑞知道他和母親的姦情,但是並不怎么在乎。而母親卻不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兒早就變成了和她一樣的蕩婦。對於如此的狀況,戴維決定改變一下。
  開啟一大瓶“垃圾”後,姐姐的雙手再也離不開她的陰戶。無論她如何地引誘著面前家中唯一的男人,他只是靜靜地瞧了她一會兒,便轉身離開。凱瑞大聲地呻吟著,使勁地磨擦著陰戶,意欲解脫兩腿之間的痛苦。
  母親在兒子的話語中驚醒,“快起來,媽媽。”她看到床單已經被掀起,她的睡裙也被拉到了腰際。然後她聞到了那股味道,淡淡的若有若無。站在床邊的是赤裸裸的戴維。對著他灼熱的眼神,她曖昧地笑著分開雙腿,雙手在陰戶上磨蹭起來。她這樣做不僅是為了滿足她自己的慾望,還因為她知道兒子非常喜歡看她自慰。
  美女秀持續了一段時間,直到戴維看到,聞到,乃至聽到晶瑩的愛液汩汩地從母親的細縫裡流出。他現在對她的身體熟悉極了,只要再過幾分鐘,她就會完全失去控制。
  “站起來,媽媽。”她勉力爬起身來。“把睡裙脫掉,我要你光著身子。”
  她照著兒子說的,光溜溜地站著,根本就不去擔心兒子的動機。現在她唯一在意的是那些“垃圾”的香味是從哪裡傳來的。她的一隻手揉捏著乳房,另一隻手則在牡戶裡抽插,不斷地將她推向性慾的高峰。
  “跟我走。”她順從地隨著兒子穿過走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戴維開啟凱瑞的房門將她推了進去。凱瑞正激烈地手淫著,愛液和“垃圾”的臭味混雜在空氣裡。戴維看見母親臉上浮起了恐懼的神色,但是她的雙手卻無法停止玩弄乳房和陰戶。無論臉上是什么神情,“垃圾”完完全全地控制著母親的一舉一動。即使當著女兒的面,她也無法回覆一絲一毫的理智。
  他伸手握住母親的乳房,享受著掌中潤滑飽滿的質感。“凱瑞?”他叫道。
  “戴維!”凱瑞睜開眼睛,匆匆地一瞥一絲不掛的母親後,馬上飢渴地望著戴維。“我受不了了,弟弟,快來幹我,快!”她哀訴著開始用兩根手指認真地摳挖起牡戶,明顯地她也清楚弟弟喜歡什么。“我全都溼了,快把你的大肉棒插進來呀!”
  母親的眼神無法從女兒身上移開,聽到如此飢渴的話語,驚訝之餘她的身體也沸騰了起來。戴維知道母親就快完全失去控制了,至少要一次高潮才會有所好轉。
  “媽媽喜歡用嘴巴是嗎?”女兒的話刺激著她,豐臀已經頂在了兒子堅硬的長槍上。凱瑞又一次瞥了一眼母親,不過眼神裡似乎多了些什么。戴維放開母親的乳房,撬開她的牙關,“伸出你的舌頭來,媽媽,讓凱瑞看看將要放到她肉洞裡的東西。”母親照著做了。
  凱瑞期待地呻吟著,“快,媽媽,快伸進來!”年輕的女孩興奮地掰開了陰戶,讓對面的親人看清她粉色溼潤的遂道。戴維猜得沒錯,凱瑞要的只是高潮,不管是誰造成的都一樣。
  他感到母親也在期待地顫慄著。“快去,媽媽,我想你知道該怎么做。”他在後面推了她一把,“媽媽的臉是你的了,凱瑞,或許我也可以用用你的臉。”
  母親跪到床上,她的臉很快就被年輕的大腿包裹住。從凱瑞的表情戴維知道母親的舌頭已經在姐姐的陰戶裡了。
  母親的舌頭落力地在女兒的秘處進出,她的身體起伏的同時,屁股也翹得老高。戴維見到她的手指仍然抽插著自己的牡戶,可是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宣洩身體裡的慾望。
  他在姐姐邊上跪下,把她的臉蛋湊近自己的陽具,她熱切地將它含進嘴裡。
  面前的景色真是沒得說,戴維喘著粗氣欣賞著他安排好了的演出。雙手扶住姐姐的頭,他開始前前後後地在她的嘴裡抽插。因為插得過深,他聽到凱瑞數次噁心的聲音,但是這並不打擾女人們高漲的性慾。即使頭被凱瑞的大腿深深埋住,母親的眼神仍熱切地聚焦在兒子的肉棒上,也許她希望和女兒異地相處吧。
  從姐姐的嘴裡抽出肉棒,戴維爬到母親的身後。她飢渴地分開雙臀,對著兒子搖晃著牡戶。“真漂亮,媽媽。”戴維的一根手指順著股溝滑進她溼潤的花叢裡。接著他又將指頭抽了出來,“不知道這裡操起來是什么感覺?!”沾滿愛液的手指從她的肛門裡沒入,指甲已經完全看不見了。
  戴維彎下腰,臉龐貼上了母親的股縫,他伸出舌頭找到她汗涔涔的菊洞。當他的舌頭伸入的時候,她長長地呻吟著:“那裡不要,親愛的,另一個洞洞,到下面那個洞裡去。”她的兩根手指又插回了自己的陰戶。
  戴維抬頭從背後看著母親,“你有沒有被人幹過肛門呢?”
  “沒……沒有。”
  “那么,我就來試試看。媽媽,記住,你屁眼的貞操是屬於你兒子的!”他很快地半跪起身,扶住滿是唾液的肉棒,瞄準面前暗粉色的小洞擠著。肉棒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直到鈍鈍的頂部越過了幽門,剩餘的部分才較為輕鬆地刺了進去。戴維一鼓作氣地插入,直到肉棒齊根沒入母親的直腸裡。“操,媽媽,你的屁眼可真夠緊的!”
  “哎喲!”母親疼得大叫起來,不得不停下舌頭的工作。看她渾身的痙攣,戴維猜想她可能高潮了。
  凱瑞發狂地看著她腿間的一切,弟弟的肉棒正插在母親的肛門裡。她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不自覺地從母親的身下爬出來。然後她故意地伏在母親的背上,面前僅僅幾寸的地方便是連上了堅硬尾巴的豐臀。弟弟緩慢地在窄小的洞穴裡抽插,肉棒周圍的面板不時地被肛壁黏住緊繃。
  凱瑞從母親身上翻下來,迅速地在旁邊用一樣的姿勢趴著。她的雙手使勁分開屁股,以小女孩兒的口吻說道:“戴維?你也幹我的屁眼吧!”
  戴維咧嘴笑了笑,肉棒從母親肛門裡拔出來時還發出“波”的一聲。他急匆匆地趕到姐姐背後,用力將肉棒從她肛門裡擠進去。她的呻吟馬上響了起來,痛苦中帶著歡娛。“垃圾”控制著被熱火煎熬的女人們。母親的墮落迷惑著凱瑞,她很快就被身後的刺痛帶上了新的高點,持續痙攣了足有兩分鐘後,終於軟倒在床上昏死過去。
  戴維將分身從姐姐的肛門裡抽出來,開心地發現母親還保持著剛才被穿刺時的姿態。她那兩根插在牡戶裡的手指一直都沒有停過。這樣下去不知她何時才會滿足,戴維一邊想著,一邊在她背後跪了下來,將肉棒對準她張開的菊洞插了進去。“噢,感謝上帝,戴維!”她使力向後頂著屁股,好讓肉棒整根沒入。
  (十二)
  戴維的家居生活變成了每個青春期男孩的夢境。兩個嫵媚的女人對他惟命是從,而且他最近又有了新的興趣--看著媽媽和姐姐玩69式,這總是他最喜歡的前戲運動。只要他有“垃圾”獎勵給女士們,無論是在交合前或交合後,他的要求沒有一個會被拒絕。
  在家中,女士們大多是一絲不掛,即使穿上衣服,也是那些極其吝嗇布料的創作。兩個人四隻乳房自此再出沒有帶過乳罩,唯一被允許的內褲是那種丁字形的比基尼衫。
  當然,出了家門,女士們被允許穿著正常的服裝。但是戴維下了一個嚴令,如果她們兩人對除了他之處的任何男人表示出些許興趣,她們將從此與“垃圾”
  無緣。另外,戴維嚴禁她們攜帶“垃圾”出門,因為只要一聞到那氣味,她們就無法控制自己,到時只會白白便宜了別人。女士們答應了他每一個要求,從此成為慾望的奴隸。
  威爾遜夫人是戴維的下一個目標。
  四十歲的自然學教師正等著學生們的作業,從這些作品中她要挑出參加高中科學年會的佼佼者們。當戴維交出一個小藥水瓶的藍色液體和二十頁的實驗報告時,學生們紛紛大笑。其他學生所用的最小的容器也至少是隻箱型小容器,而且大家的作品更是色彩繽紛。
  戴維的老師皺著眉頭接過了他的作業。私底下,戴維知道自己的實驗有多成功。但是沒有人會不認為他的作品是不道德的,絕對應該被禁止的東西。再說,家中兩位上了癮的女士如果曝了光,鐵定被政府拉去做實驗。那樣的話戴維會自責,他絕對不會讓這些事情發生。
  威爾遜夫人就算說不上漂亮,也至少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女人。她總是戴著金絲邊眼鏡,亮灰色的頭髮在腦後紮成個髻。躲在寬鬆保守的衣服裡,她從不對除了科學以外的東西顯示任何興趣。據說她已經結婚有二十年了,有兩個女兒。戴維對這個女人的瞭解僅止於此。
  一般來說,成績至少要在一週後才能知曉,但兩天後戴維便知道她已經“批改”了自己的作業。除了威爾遜夫人奇怪的眼神之外,一切都顯得很正常。“戴維,上課結束後能到我辦公室裡來嗎?”他點頭答應,內心期待著新的實驗。
  一個小時後,“戴維,我覺得你的實驗非常成功。看上去你花了很多功夫分析你的實驗成果,先前做的假設也很有趣。另外,你也做了一份相當成功的實驗品。”他坐在她的面前,點頭答應著,讓她繼續她的評論。“但是,我無法讓你的作品代表學校參加高中科學年會。”
  戴維裝出一副吃驚的表情,“噢,為什么?”
  “啊……”她不舒服似地挪了挪坐姿,“因為你的作品所具有的功用不太適合展出。人多了的話,尤其不行。”
  “什么?威爾遜夫人,根據我的觀察我的實驗品可以控制動物的行為啊?”
  “這點上我承認。”她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檔案。“對了,你剛才提到你的實驗品能夠控制你的動物,是嗎?”他從來不曾將他的實驗對像叫成動物,母親和姐姐至少應該獲得起碼的尊重。但他仍然點了點頭,卻掩飾不住臉上的笑容。
  “昨晚我改你作業的時候……”
  “對不起,請問你是在什么地方改我的作業呢,威爾遜夫人?”
  “在教職員休息室。怎么說呢,昨天晚上,我意識到你的實驗品甚至影響了我的行為。”她緊張地清了清喉嚨。
  戴維裝出吃驚的樣子問道:“你是說,那味道讓你興奮了?”
  她無視戴維的問題,“而且從這些副作用來看,是無法將你的作品拿到公共場所展出。”她羞怯地看著他,經過了幾秒鐘的侷促,看到戴維明顯沒有什么話說,她終於進入今天談話的正題。“你的作品太少了,而且蒸發得很快。我沒有太多時間可以測試,你可不可以再多交一些上來呢?”
  他沉默了幾秒鐘,讓威爾遜夫人顯得更為尷尬。“事實上,我身上還帶著一瓶。”他拉開手揹包,取出那瓶自交出作業後就放在裡面的“垃圾”。然後他開啟瓶蓋,放在面前的辦公桌上。
  威爾遜夫人試圖表現得正常一些,但戴維可以看出她和家中女人們同樣的神情。她的自我控制能力正在迅速地消失,而慾望則逐漸支配著她的身體。他繼續問道:“威爾遜夫人,我在想你昨晚有沒有手淫?”期待地注視著對面的女人。
  憤怒的神色浮現在她的臉上,然後是窘迫的樣子。威爾遜夫人的臉一下子紅了個遍,強自鎮定地道:“我不覺得這兩者有什么關聯。”
  “噢,那么你的手現在為什么放在大腿中間?”戴維現在對這樣的動作熟悉至極,也能從她的形體語言上了解她現在的興奮程度。“昨晚上手淫以後你是不是感覺舒服許多,還是讓你老公直接上你了事呢?”
  好不容易抓住了他的錯誤,她失口道,“我先生昨天不在家。”
  “那么你一定是用的自己的手指了對吧?”淫水淋漓的陰戶不時發出響亮的“波波”聲,在辦公室裡聽來還帶有回聲,雖然有桌子的遮蔽,威爾遜夫人一點掩飾的意思都沒有,她已經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了。
  “事實上,我昨晚做了兩次。”她憤怒地叫道,想把身體裡的鬱悶喊出來。
  戴維站起走到她的面前。老師對他的靠近顯得尤為緊張。“我喜歡看女人們自慰。”
  她閉上眼睛,將另一隻手也移到兩腿之間。
  “事實上,我的媽媽也開始喜歡在我面前手淫。”威爾遜夫人呻吟著,兩隻手瘋狂地在牡戶裡抽插。顯然亂倫的情節是性慾最好的催化劑。“昨晚,我必須幹她兩次,她才肯放過我。”
  她咬著牙大聲喘著粗氣,“我不行了,我要丟了!”
  戴維彎下腰,湊到老師的耳邊低語道:“今天早晨,媽媽為了獎勵我,用嘴幫我吸了一回。”威爾遜夫人哼哼著,身體一下子僵硬了起來。她的眉心滲出了汗珠,高潮後的眼神是那樣的筋疲力盡。
  戴維將威爾遜夫人連人帶椅子從辦公桌下拖了出來,她守舊的長裙此時早被拉過了腰際,尼龍襪和短褲也褪到了膝蓋以下。她的兩隻手都蓋在大腿根部,淫糜的氣味一下子衝進了戴維的鼻子。
  他站在筋疲力盡的老師面前,邪邪地笑著。威爾遜夫人明白自己沒有辦法再假裝下去,也清楚“垃圾”會讓她做出些什么事。她現在的性格和外觀都大大地被改變了,“戴…戴維,你想幹什么?”
  “首先,噢,你得給我個好分數。”他溫和地笑道。
  威爾遜夫人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量,但屋子裡“垃圾”的臭味卻仍然濃郁。她慢慢地移起沾滿淫液的一隻手,拉開襯衣和乳罩將一顆微暗的乳頭裸露在空中,另一隻手則留在原地使力地分開她的兩瓣陰唇,她的雙腿也誇張地分開到了極限。她在戴維面前再也沒有什么秘密。
  “現在你是不是想要我幫什么忙呢?”她的聲音幾不可聞,但好像是個肯定的答覆。說到引誘男人,她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
  戴維自顧自地笑著,對他的勝利十分滿意,“好,起來趴到桌子上去。”她慌忙地照做了。
  (十三)
  戴維的另一個目標是學校裡最漂亮的女孩。高高的個子,淺黑色的頭髮,加上她完美的身材和臉蛋,學校裡所有的女生不是對她妒忌羨慕得要命,就是對她崇拜得厲害。她是所有男人們的幻想,但除非你開著現在最流行的跑車,不然她絕不會看你第二眼。她大戴維兩歲,再有一年就畢業了。
  戴維的主意是匿名地送給她一瓶昂貴的香水,女孩的虛榮心和自以為是一定會促使她開啟瓶子。然而瓶子裡裝的卻是“垃圾”,份量是平時使用的兩倍。
  幾天後,女孩冷淡的態度不見了。她看上去疲憊不堪,眼睛裡透著飢渴和絕望。除了幾個和她要好的女生,這樣的轉變幾乎沒人注意到,當然有人例外。
  又過了數日,戴維讓威爾遜夫人在放學後安排一個和弗吉妮婭的會面。他覺得她已經忍耐得過久了。自然學教師對於他背後的陰謀渾不在意,她現在唯一關注的便是事後她能得到的那一小瓶獎勵。除此之外,什么都不重要。
  弗吉妮婭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見到一個不認識的男生,坐在教師才有的辦公椅上。“你好,請問威爾遜夫人在嗎?”他點點頭,向她招了招手。“是嗎,”
  她的聲音顯得有些不愉快,“那她在哪裡呢?”
  在被拉出的椅子下,弗吉妮婭看到了她的老師。威爾遜夫人的頭正在男孩的胯間起伏。她的行為不言而喻。男孩用手抓住中年女人的頭髮,將她的頭拉了起來。“不好意思,你也瞧見了,她現在有些忙。”
  弗吉妮婭嚇得轉身就逃時,一句話讓她立時慢了下來,“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嗎?”幾秒鐘的沉默,美麗的女孩面向著敞開的大門,顯得手足無措。男孩的聲音在背後又響了起來,“我還有更多,很多很多,預備著留給我的朋友們。”
  弗吉妮婭轉過身,試圖不看他胯下起伏的頭顱,用她最甜蜜的語氣道,“真謝謝你送我的禮物……”
  “啊……真棒,我要射了!”他抬起頭,消遺地看著面前的女孩。“我沒有耐心和你做遊戲,弗吉妮婭。事實上,我想要你當我的女朋友。”
  女孩臉上的嫌惡顯而易見,“你不是認真的吧?”
  “哼,你說呢?”他取出一瓶小藥水瓶放在桌上,順手拔去了上面的塞子。
  看到他的舉動,弗吉妮婭眼睛裡都要噴出火了。“如果你想要的話,”他指著桌上的瓶子道:“在我射在這婊子嘴裡前爬過來換她,否則你一輩子也別想再用那香水了。”
  弗吉妮婭轉身想離開,但在忍不住回頭看了看桌上的藥水瓶後,她停住了。
  她靜靜地站著,好像思考著什么。然後她關上門,走近那張淫糜的辦公桌。儘管臉上還帶著高貴,美麗的女孩在戴維腿間跪了下來。
  他抓住威爾遜夫人的頭髮,將正發狂似地吮吸著肉棒的腦袋提到半空。兩秒鐘後,弗吉妮婭便湊了上去,熱情地將沾滿口水的肉棒含進嘴裡。他用另一隻手抓住她淺黑色的頭髮,強迫她加快速度,年輕女孩的技術實在有待提高。如果不是邊上那個婊子的功勞,他絕對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射出來。
  戴維用力鉗住女孩的脖子,大股大股的白濁液體不斷地湧入啦啦隊長的嘴巴里。肉棒直頂在喉嚨口,讓弗吉妮婭不停噁心地咳嗽。一旁被戴維提著頭髮的威爾遜夫人也看得氣喘連連,她的雙手此時又在兩腿之間忙開了。
  他將女孩的頭從胯下拉起來,饒有興趣地看著一大滴精液掛在她的嘴角的模樣。“公平起見,現在你過去幫忙威爾遜夫人。”他將她的頭摁向邊上的教師,“去,幫她也吸出來!”弗吉妮婭沒有像剛才一樣考慮很久,很快伏下開始她的工作。
  威爾遜夫人歡呼著,“我的天哪!謝謝你,戴維!謝謝你!”
  就這樣,戴維為自己找了個女朋友。
  (十四)
  星期六早晨,戴維從美夢中醒來。做夢的時候,他也還享受著實驗成功的喜悅。他仍然將幾周來發生的一切稱作“實驗”,雖然它們大多已不在他的實驗室裡進行。他明白“垃圾”也控制了他自己,透過身邊的女人們,讓他沉迷於目前的生活。
  伸出手去,他撫摸著姐姐的豐臀。她面向著他躺在身邊,昨晚瘋狂的造愛使她現在氣虛體弱。床架上空空的藥水瓶現在每天早上都會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