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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男人故事的序幕



  跟了我兩年的秘書:瑪麗,終於要離開了。
  別想歪了!她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婆婆,今次是光榮退休。
  事實上她並不是我聘請回來的秘書,而是我上一手的經理……噢……!不!
  應該是再上一手的……又或者是再上一手呢……?算了!相信除了她自己之外,沒有人會清楚記得她究竟在公司服務了多久。但據說她曾經和老太爺(公司的集團主席,現任老闆的爸爸)於微時曾經共過患難。 因此公司裡沒有人敢動她分毫。
  否則以她那又老又醜的尊容,怎可以穩坐著女秘書這個「花瓶」的職位呢?
  今次要不是她已舉家移民的兒子為她生了個寶貝孫子,要她也遷居到加拿大去弄孫為樂的話;相信她一定會一直呆到六十五歲,甚至七十歲才會退休。
  話雖如些,瑪麗其實是個很能幹的秘書。她根本就是本活的歷史書!公司的大小事情,毋論新舊她都瞭若指掌。兼且江湖地位又高,連現在的老闆也敬她三分,因此時常可以取得些內幕訊息。我上一任的經理,也即是我的師傅「朗奴」,在瑪麗的照顧下,只用了短短八年,便爬上了總裁的高位。現在他長駐上海開拓內陸市場。臨走時,他除了一把扶掖了我這個徒弟,代替他的職位之外,還吩咐愛將瑪麗特別要照顧我。
  我對瑪麗也十分尊敬,待她有如半個媽媽一樣。她對我也很愛護,而且愛屋及烏,她和我太太更是忘年之交的「死黨」,我半歲的女兒更是她的「契女」。
  好了!說了一大堆老女人的事,大家不會誤會我和她弄出緋聞吧?
  當然不是了!我的故事該由她的離開前的一個月才開始……「小光,十一點鐘開始面試,我替你挑了幾個合適的應徵者作最後的選擇。」我剛坐下,瑪麗已遞上一杯溫度剛剛好的咖啡。
  (唉,在公司內稱呼我做「小光」的,除了朗奴之外,就只有她了。)我有些愕然:「這么快便最後面試?我好像還未初步挑選過求職者啊?」瑪麗施施然的說:「第一及第二次的篩選工作我已經代你完成了,剩下的五個候選人是最合適的了。」我為之氣結:「今次要聘請的是我的秘書啊,你也該讓我先選選罷?」「難道你信不過我的眼光?」她好整以暇的說。 順手把一疊應徵信丟到我面前。我拿起來一看,各應徵者無論學歷、經驗、要求薪金都完全符合我們的需要,而且早已按適合的程度排好次序;初選和第一次面試的成績和評語也已井井有條的編好了。心中不能不佩服她的工作能力。不過我同時也發現到五位應徵者的另一個共通點:就是其貌不揚了。
  我不禁苦笑起來。瑪麗真會為婉媚(我的太太)著想。雖然這兩年來我真的很循規蹈矩,甚至在公司裡混了個「最佳丈夫」的雅號。但瑪麗始終認為「男人不花心,貓兒不吃魚」,而且不少引誘更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啊!於是一路以來,瑪麗自告奮勇的充當了我的保護罩,把所有稍具危險性的美女,無論是同事、同業、客戶甚至是保險經紀,都給我摒除在接觸範圍以外;當然公事上必要的接觸是例外的。今次她為自己挑選接班人,又怎會隨便不精挑細選呢?
  誰知更叫我煩惱的事發生了,結果我連從五中選一機會都失去了!因為在上海與我們合作的內地公司的領導層忽然間出了變化,朗奴馬上急召我到上海幫忙。
  我當天早上便要趕乘直通車往深圳,再轉乘飛機往上海,到達時已經是傍晚了。
  從朗奴口中,我知道那位姓何的幹部因為涉嫌貪汙,已經被抓起來了。我們公司雖然沒有參與賄賂的罪行,但是所有經由何干部處理中的合作投資專案都給凍結起來了。我們只有不斷在各部門間奔波,又上下疏通,向市政府澄清我們公司乾的都是正當生意,沒有牽涉到賄賂貪汙的不法勾當。結果足足忙了整個月,才把事件穩定下來。讓公司投資了近百億的工程專案得以繼續進行。朗奴和我才得以鬆一口氣。
  我們連瑪麗在香港的餞別宴都錯過了,幸好她肯專程飛上上海接受朗奴的餞別宴,順便向他道賀。 之後她會直接由上海經香港直飛加拿大,含飴弄孫去了。
  (在這個月內我認識了一個內地的女孩,開始了另一段感情。不過那是另一個故事,以後再說罷。 )我們在餞別宴上依依惜別,我也幾乎忍不住掉下了男兒淚,瑪麗更是哭成了淚人。說真的,我有點捨不得她。正如我之前說過,我把她當成了半個媽媽。
  她告訴我,已經替我挑選了一個最合適的女秘書;而且……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又精明能幹!我一定會感到十分滿意的!
  我只有苦笑,因為根據我收到的線報,那所謂「可愛」的女孩,是個只有五尺高,但是卻有一百四十磅重的「肥妹」!
  瑪麗走了之後,我又再忙多十多日,才被朗奴放回香港。中途還要到深圳的分處再走一遭。
  我一早便從羅湖過關,身不由己的被趕上班的人潮擠上了火車。真過分!甚么連週末也會有這么多人的?。在上水站我很紳士的,把座位讓了給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 跟著便給擠成沙甸魚似的壓在車卡中央,完全動彈不了。我開始後悔為甚么不遲些少才上火車;雖然我極度渴望回家看看分別了整個月的愛妻和小女兒;但這樣擠法實在是太辛苦了。尤其是給站在我前面的女孩不斷的擠過來,快要把我壓扁了。
  她愈擠愈前,把我逼得透不過氣。按在我胸前的雙手,雖然把我們緊接著的身體稍稍隔開;但肉貼肉的感覺告訴我,她的身材十分豐滿。 我忍不住低頭看看。
  原來是個長得頗為清秀的女孩,一頭清湯掛麵的短髮,面圓圓的也算可愛,頭頂才剛好到我的頸項。她也抬起頭來向我尷尬的一笑,眉宇間卻有些楚楚可憐的。
  我有些奇怪,她的面似乎紅得有點過分。好像忍得很辛苦似的,眉頭緊皺起來,滿額都是汗。伸到我胸前的雙手,竟然還緊握著拳頭在微微的顫抖。
  我關心的問她:「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幫忙嗎?」她漲紅了面的搖著頭說:「不……我沒事……哎呀…!」兩隻大門牙吃力的咬著下唇,眼中竟然泛著淚光,身體更在不自然的扭動。
  難道……?
  我儘量移開些望望,真的沒猜錯!她的背後有個閃閃縮縮的人影。這可憐的女孩撞著「電車痴漢」了。(日本AV片用語,即是火車上的色狼。)我向她打過眼色,嘴巴向她身後呶了呶。她猶疑了一下,面更紅了;但還是害羞的點了點頭。 我登時火了,正想推開她一把抓著那可惡的色狼,女孩卻拉著我的手低聲的說:「不要!」我回心一想,她連被人非禮也沒膽反抗,要是我當面揭發,她不羞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才怪。
  我正在猶疑之間,那個色狼卻更猖獗了,我感覺到有一隻手擠進了我和她緊貼的身體之間。 那人竟然伸手從她的衣服下撫摸她的胸脯,真的是目無王法啊。
  我看到那女孩眼中滾滾的淚水。終於忍無可忍的一手把女孩摟開,然後一個轉身,把她移到身後。那躲在她身後的男人登時嚇呆了,伸出去的怪手被我緊緊的抓住,口也張大了合不回來。
  原來他只是個穿著校服,又矮又瘦的學生!是條小色狼!我的突然發難已把他嚇得差不多要撒尿了。我見他震騰騰的,幾乎笑了出來。我手上用力,把他的手握得格格作響,一面扮作惡狠狠的壓低聲音說:「我已經知道你在那間學校上學,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後再敢騷擾我的女友的話,我就叫你好看!」他面如土色,唯唯諾諾忙不迭的答應了。我慢慢的鬆開手。他馬上如獲大赦的擠進了人牆,消失得無影無縱了,看來以後該不敢再出來生事的了。
  站在旁邊的乘客應該知道發生甚么事的,但是都沒作聲。唉!世風日下。
  咦?怎么溼溼的?我感到手上黏黏的,那色狼究竟搞過女孩身上甚么地方了?
  「謝謝你……!」我身後的女孩怯生生的向我道謝。 我們很辛苦的在人叢中轉過身,終於可以把受害人看清楚了。她是個年輕女孩,看來只有廿二、三歲。
  圓面短髮,蠻可愛的兔子牙,可惜稍微胖了些。看她的衣著,應該是個OL(辦公室女郎)。但奇怪的是她穿的套裙很鬆身,好像大了一號似的,因此衣服上的空隙甚多,從我的角度,剛好可以透過那鬆鬆的衣領,俯視那份量不輕的兩大片粉白肉團和中間的深溝。難怪會惹人犯罪了!
  她的面很紅,又咬著嘴唇低下頭了,這似乎是她的招牌表情。噢!給我這樣上下左右的瞧著,她不難為情透了才怪!
  「對不起!」我們幾乎同時向對方道歉。我們相視一眼,不禁都笑起來!
  這么一笑解開了我們的芥蒂,這時車卡里也開始鬆動了些。我們找到空位坐下,開始左一搭、右一搭的說起話來。她再次多謝我,原來那個小色狼和她住在同一個屋苑,一向都欺負她怕事,時常在火車上向她毛手毛腳的了,不過近來卻愈來愈過分,今天更加變本加厲。她說幸好我說自己是她的男友,以後那小色狼該不敢再騷擾她了。真的是錯有錯著!
  我們說著說著,咦!我到站了。下車時她再一次多謝我;我和她握手回禮。
  才一握手她馬上皺起眉頭,詫異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是我的手。哎呀……忘了!我手上還是黏黏的啊。她隨即意會到那些是甚么了!一張圓臉登時漲得像個紅蘋果。
  在車門關上之後,我才記起原來忘了問她的名字和電話。
  真好笑,難得有機會英雄救美;但竟然連人家的名字都沒拿到。真是「失敗」!
  算了,手上的黏黏就當作紀念品罷。 我舉起手細看一下,上面紅紅的…是血跡?
  門一開啟,我已把老婆緊緊的摟著,嘴巴把她的櫻唇封住。要不是她馬上認出了是我,不立即叫救命才怪。
  我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擁著她把她推進屋內,順手一腳關上大門。 一手扯高她的雙手,把她緊緊的壓在玄關的牆上,另一隻手已經攀上她的胸脯。我已經整整一個月沒吻過那高聳挺拔的美麗山峰了,自從生了我們的寶貝女後,她的上圍增大了兩寸,由三十二寸漲大到三十四寸,令我更加愛不釋手。
  我正想解開性感睡袍上的鈕釦,她卻掙扎著想推開我:「老公…老公…先聽我說…不要…哎…」我卻已經咬著了她的耳珠,那兒是她的「死穴」。她登時混身都軟了,再也沒氣力把我推開。 我在她耳畔呢喃著:「媚,我的好婉媚,我很掛念著你啊…」我解開兩粒鈕釦,把手探進了寬鬆的睡袍內,挑開了討厭的乳罩,撫弄著那猛烈地起伏著的美麗峰巒,感受著那滑如凝脂的幼嫩肌膚,和那攝人心魄的動人心跳。
  我又把她冰涼的小手帶到火熱的肉棒上,讓她也感受到我那股灼熱的離別之情。
  登上峰頂的怪手按壓著勃起的蓓蕾,再沿著美麗的弧線滑到剃得乾乾淨淨的腋窩。 那裡是她另一個性感點,老婆全身猛的震了一下,連雙腿也軟了,整個靠在我身上。我的手順著嫩滑的玉背的向下滑落,貼上了那裹著粉臀的纖薄布料。
  我知道里麵包裹著的東西,要比絲絹還要滑溜。手指越過溼得快要滴得出水的褲襠,到達那滲滿了朝露的茂密叢林。
  「老婆,給我…!」我不待她回答,手指已經分開肉唇,衝進火燙的隧道之中。洶湧的蜜液流滿了我的手背,「的答」,「的答」的滴落到地上的雲石上。
  我忽然想起剛才火車上的胖女孩,她當時是不是也給那小色狼這樣的開拓著秘洞呢?那些血跡…,難道叫那小色狼的手指插破了…?心中的慾火更加一發不可收拾,我手忙腳亂的鬆開腰帶,就要和老婆站在大門口前面來個「立射」!
  「咳!……咳……!」咳嗽聲像盤冰水淋頭的把我從激情中喚醒。我一抬頭,竟然看見了祖兒!
  「想不到啊!原來姐夫你們兩小口子仍然是那么熱情的,還好像新婚似的隨時隨地的要幹便幹…!」祖兒一面用浴巾吸著秀髮上的水珠,一面曖昧的在笑著。
  我漲紅了臉的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無奈的忍受著她的取笑。
  祖兒便是我太太的么妹,也即是我的小姨子。原名叫陳婉若,但我們都叫慣了她的洋名,況且我也常取笑她的名字:說她橫看豎看,都沒有半點溫柔婉若的味道。她十七歲了,今年要考會考了;但她可得天獨厚,從來不用怎么用功,成績卻總能名列前茅的。
  因為丈母孃就住在附近,而且她願意,不!是十分樂意,替我們照顧BB,因此我們每朝便將女兒小怡帶到她家裡,下班後再到她家接回女兒,順手吃晚飯。
  而逢星期六早上,外母都會把她的寶貝外孫女抱去飲早茶,同時在友儕間示威。
  因此我才會這么放膽,一進門便向妻子飛擒大咬。
  誰知她昨晚小姨子竟然硬要跟著老婆回我家渡宿。今早還一早到我們屋苑會所的游泳池中游了一個小時的泳。我回家時她剛在洗澡。
  方才給老婆狠狠的打了我的手一下,現在仍然隱隱作痛;但最難受的,還是要壓下心中憋著的一腔慾火。
  祖兒和婉媚兩姐妹長得很像,兩人除了面形有少許分別以外,真的很酷似。
  (祖兒的臉較圓,婉媚則是完美的瓜子臉。)同樣有明亮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小巧的耳朵,嘴唇都微微的撓起,像向人索吻似的。兩人都有著一頭又長又直的秀髮,只是婉媚更多了一種少婦的成熟風韻,而祖兒則比較青春。
  我從來沒有見過婉媚年輕時的模樣。看著祖兒,就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婉媚一樣。
  咦,這小妮子怎么穿了我的條子睡衣?只見她盤著一雙長腿坐在沙發上,雙手高高舉起的在擦著頭髮,拉扯之下,晶瑩的肉光從胸前鬆開的衣襟內乍隱乍現的,啊!她裡面竟是真空的!睡衣的下襬也給掀起了,露出白色小內褲。她…!
  她竟然穿了我買給妻子的情趣內褲!這是中間透明的超性感款式!…那烏亮亮的一片…她一邊擦著那長長的秀髮,大腿卻愈分愈開了。哼!這小妮子分明是在引誘我!我內心在咒罵著,褲子卻不由自主的給撐得高高的,只能尷尬的彎下腰,儘量遮掩著胯下的醜態。 祖兒看在眼裡,竟然連面也不紅的偷笑起來。還變本加厲的微微向前俯身,讓我可以更清楚的從垂下的衣襟中直接窺視到內裡的美景。
  那對年輕的乳房和我太太的一樣,都是美麗的竹筍型。但比我太太的小很多,看來不過三十寸;但由於她身材比較瘦小,這不大的乳房也已經頗有看頭了。我看著有一顆水珠從她的發稍上滴落,沿著粉嫩的頸項,流經那蜜糖色的山巒,最後掛在淺粉紅色的蓓蕾上搖曳著,就是不肯滴下來。
  我深深的吞了口口水,眼睛怎也不肯移開。
  在健康的小麥色肌膚上泛起了一陣桃紅。 我感到祖兒的呼吸也開始凌亂起來,也愈來愈沉重。從情趣內褲中央透出來的一片烏亮中,也慢慢的現出了溼潤的反光。她的美目緊閉著,嬌軀卻在微微的顫抖。
  那還未完全成熟的青澀身體,恍惚正在向我招手,散發出強大的誘惑。
  我再深深的吞了口口水,腦中一片空白。
  「喂!吃早餐了!老公,幫手擺臺!」婉媚從廚房中喚著。
  我一下子驚醒,雞手鴨腳的爬起來。胯下高高撐起的帳篷登時無所遁形。祖兒掩著小嘴在笑。我避開她的眼光,飛奔到廚房幫老婆預備早餐去。
  「二姐,你煮的早餐真美味。二姐夫真幸運啊。」祖兒塞得滿嘴是煎蛋和煙肉,口齒不清的說。
  「婉若,別賣口乖了。你記得昨晚應承過媽媽,說吃過早餐後便回家陪她的嗎?」婉媚皺著眉說。
  「對呀!吃完便快走吧!」我也插嘴說。 心想快一點送走這個超級電燈泡,不用妨礙我們兩夫妻互訴小別之情。(當然是在床上了!)祖兒向我伸了伸舌頭,扮個鬼臉。不理我繼續吃。
  我便和太太東拉西扯的,聊著這個月來發生的事,我們說到瑪麗的退休和朗奴在上海遇到的麻煩事。
  祖兒卻突然插嘴說:「姐夫有沒有去找女人啊?」我老面一紅,正要反駁。
  她卻馬上截住了我:「我看應該沒有了!要不然,怎會未踏入家門便要捉著二姐蠻來…」「婉若!」婉媚板起了姐姐的面孔:「小孩子不準說大人這些事!」祖兒登時噤若寒蟬,不敢反駁。 她連老爸都不怕,偏偏只怕我的老婆發怒。
  可是嚴肅的面孔只能維持三秒:婉媚她忽然想起剛才的醜態都給妹妹看去了,俏面登時泛滿了紅霞。她紅了眼的望著我:「都是你不好!」然後一跺腳,把刀叉拋下奔回房中。
  「看你,玩甚么啦?玩出火了!」我惡狠狠的瞪了祖兒一眼。她委屈的扁著小嘴,又合上小手求我逗回姐姐。
  我搖搖頭,故意提高聲線大聲的說:「婉若,你不是說約了同學去溫習的嗎?
  快去快去。記得告訴媽媽我們今晚回去吃飯。」(還不趁此大好良機把她送走?)她在我監視下,不情願的走到客房換衫離開,我還替她關上大門。 臨出門口時,她卻從揹包中抓出一件衣物塞到我手裡,附在我耳邊低聲的說:「這個送給你…,欠我五百元。」我一看,就是那白色的情趣內褲,上面還有些許溼潤的痕跡,不禁一怔。她卻趁我錯愕間飛快的在我面上吻了一下。然後一陣風似的飄走了。
  我拿著那條猶有餘溫的內褲,腦海上浮現出祖兒彎下纖腰,從她那十七歲的身體上脫下那條內褲的香豔畫面。心中不禁燃起一團烈火。我不能自持的把內褲拿到鼻子前深深的一吸,一陣又甜又酸的女兒香馬上湧入腦海,滿腔的熊熊慾火再也無法壓制得住。
  老婆,我來了!
  第一章完
  (第二章:我的老婆和她的家人)
  「祖兒走了么?」婉媚倚著床頭坐在床上,仍然是氣鼓鼓的:「她真是的,人小鬼大。」我跳上床在她身邊坐下。一面伸過頭去嗅著她的髮香,一面說:「她不小了,已經十七歲,是大人了…」婉媚突然轉過來:「老公,你說祖兒會不會已經…?」她看起來蠻認真啊。
  我一愕:「已經甚么?」(聰明如我,當然已經猜到了她想問甚么。 但看到她面紅紅的好漂亮,所以假裝無知的等她自己說出來。)她的面更紅了:「…就是已經…,已經…」老婆她就是面嫩。雖然已經做了媽媽;但每次一說到性愛問題,她就會面紅的了。
  我忍住笑,再追問道:「究竟已經甚么的?」
  她吸口氣:「就是已經和男孩子…那個…了。」「啊…!」我裝作恍然大悟的說:「那個…你是說那個…」婉媚以為我明白了,猛在點頭。
  「…拍拖?」我說。 (她幾乎砰一聲掉下床去!)婉媚小臉都漲紅了,嗔著說:「不是拍拖呀,我是說…上床呀!」她已經羞得連耳朵都紅了。
  「哦!…上床?你是說做愛、性交、打炮…」我還在裝蒜。
  她終於看穿了我在裝蒜,粉拳登時如雨打下:「你好衰的,原來是騙人家的。」我抓住她的雙手,順手把她拉倒在床上。忽然正經的說:「要知道祖兒有沒有和男孩子上過床還不容易嗎?」婉媚登時靜了下來,我乘機把她壓在身下,在她的粉頸上亂吻著。
  「怎么了…哎…」她氣喘噓噓的掙扎著。我又把她封吻了好一會,才鬆開她的櫻唇讓她喘口氣。
  正要伸手去解她的睡袍,她卻捉著我的手說:「先告訴我,才準你使壞。」我涎著臉說:「老婆啊,老公我已經憋了個多月,我們先來一炮才慢慢聊吧!」手又轉到下面想扯她的內褲。
  她一手又阻止了我:「不!之後你又會撒賴不認帳的了。先告訴我,否則…」她掙扎著要起來。
  那怎么成!就算我肯我的小弟弟也不肯。我連忙說:「好!好!現在告訴你。」腦袋一面在飛快的轉著。
  「怎么了?」婉媚在催促。我一時間想不到甚么好方法,只有用絕招:胡扯!
  我眼珠一轉,說:「一是捉她到醫生處驗一驗…,」老婆已經皺起了眉頭;「…一是讓我來試試吧!」我板著面孔扮成嚴肅的說。
  她「撲嗤」的笑起來,一拳打在我胸口:「你倒想得美!」我見計策成功,連忙道:「祖兒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可以查出她的豬豬是否還在的。」婉媚忍不住再「撲嗤」的笑:「甚么豬豬啊?你們男人…真是的?」我乘機呵她的癢。
  (注:「豬」在廣府話中,與「處女」是同義詞。 「開苞」也被稱為「?豬」。)「記著你應承過甚么啊!」婉媚得到我的承諾,像放下了心頭大石似的;馬上變得溫柔起來:「老公,其實我也很掛念你啊。」我埋首在那如雲的秀髮內,貪婪的吸著那醉人的體香。「快告訴我,到底怎么掛念法?」一面吸吮著那小巧的耳朵。
  從微張的紅唇中馬上發出了夢囈似的呻吟:「哎…很掛念啊…!噢…掛得人家…晚晚都要扭著雙腿睡覺…啊!老公…快一點嘛。」她把臉躲在我懷中,不讓我看到她害羞的樣子。
  我其實也忍不住了,馬上三扒兩撥的脫去身上的衣服。老婆也真的很心急了,竟然少有的主動幫我脫衣,然後急不及待的自行躺下,大字形的張開雙腿等著我。
  我跪在她張開大腿前,看著那成熟豐碩的嬌軀。 這個美麗的女人,就是我的女兒的媽媽;我今生今世的伴侶。 我看著那朵盛開的花瓣,感到無比的幸福。
  我把陽具貼到穴口上,老婆已忍不住在輕挺著屁股,看來餓了整個月的不只是我。我把她的腿抬起掛在肩膊上,平時她是不喜歡這個姿勢的,說會頂得太深了不舒服。今次她卻沒有反對,屁股卻挺得更密了。
  我先用龜頭頂在穴口上打圓圈,引得花蜜洶湧的流出,兩片肉唇更在一下一下的收縮。 婉媚的面更紅了,而且迅速的漫延到粉頸上,酥胸上,小腹上…她緊緊的閉著雙眼,把頭埋在枕頭裡,雙手幾乎把床單都扯爛了。
  「快…快來…」羞澀的請求從貝齒間吐出。
  我微一用力,龜頭陷入洞口,被火熱的花唇緊緊的裹著。老婆長長的舒了口氣,屁股向上猛挺的想要吞噬我的全部,我卻捉挾的退了出來。
  「不…!」她幾乎是慘叫著伸手來抓,我卻把她雙手都按著,大口一下子封住了飢渴的櫻唇。腰身一沉,肉棒一下子的直衝到底,抵在最深處不斷的研磨。
  她打從喉頭底湧出滿足的呼喊,全身劇震了幾下,竟然馬上便洩了身。
  我體貼的放下她的腿,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輕輕的插。她慢慢的醒轉,竟然抽泣起來。
  我溫柔的吻去她的眼淚,柔聲的問:「我太粗魯,弄痛了你嗎?」她猛搖著頭,含著淚笑著說:「不,只是太舒服了。老公,我感到好幸福啊!」我吻吻她的鼻子:「傻瓜。」開始加快節奏,把她的乳房撞得一拋一拋的。
  嫣紅的乳頭在上下上下的擺動,乳暈上的顆粒一粒粒的慢慢漲起,變得清晰可見。
  這就是乳腺了,就是哺育我們的小女兒的神聖食糧。 我帶著膜拜的心情,吸吮那漲大的蓓蕾。婉媚害羞起來,想用手推拒,卻被我猛衝幾下,殺得她無力招架。
  雖然她已經幾個月沒哺乳了,但卻仍然有少許乳汁分泌。我吸吮著香甜的乳汁,衝刺得更用力了。分娩後婉媚的陰道和新婚時的蜀道難行當然不可同日而語,但卻仍然很緊湊的,而且還學會了一下下的抽搐,把我箍得緊緊的好不舒服。
  猛烈的衝刺把她再推上了另一次高潮。我把失神的她翻轉,讓她爬在床上。
  愛液像瀑布似的不斷從蜜洞中湧出,我扶正她的屁股,從後面再一次的深深的堵塞著泉眼。
  「啊…好深啊…老公…!」我直堵在肉洞的最深處作小幅度的撞擊。動作雖小但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都把她撞得整個的衝向前。我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最深處的那一小塊開始變硬,來了…來了…!
  她狂喊著:「不…不要……」身子不斷的向前縮,痛楚和痛快的感覺閃電般飛快的交錯著,叫她不知如何招架。我卻俯前貼著她的玉背,同時兩手抓緊她的美乳,不讓她避開。 她唯有拼命的喊叫來宣洩那股高潮前猛烈的滔天巨浪,子宮口上一下一下的重擊將快感逐少逐少的凝聚。我的速度不斷提高,肉棒開始不規律的博動。
  那震撼的一下終於來臨了!我死命的抵在肉洞的盡頭,陽具劇烈的跳動,釋放出儲存了整整一個月的精華。 婉媚也在同一時間達到顛峰,全身僵硬的承受著我的雨露。
  我們疊羅漢似的伏在床上喘氣。婉媚轉過頭來向我索吻,赧然的在我耳邊說:「老公,你今天好厲害啊,我給你插得總共來了四次……」我吻著她的粉頸,癢得她不斷在躲:「當然了,誰叫你這一個月來又變美了!」「貧嘴!」她笑著說,其實連眼睛也在笑了。
  我從她的嬌軀上滾下,睡在一旁,一手支著頭,一手沿著她身上的優美弧線在跳手指舞。在平坦的小腹上,那條妊娠紋已經很淡了,快要消失了吧。記得在老婆分娩後我們第一次做愛時,她就為了這橫跨整個肚皮上的紋線惱了好幾天。
  埋怨我累她今生今世都沒有穿比基尼泳衣的機會了。(其實她是從來都不敢穿比基尼的。)「快看不到了。」我的手指沿著那隱約可見的紋線走。
  「當然了,那些除斑霜可一點都不便宜啊!」她說,在我的手背上輕輕撫著。
  「那是都值得的嘛!只要老婆喜歡,怎樣昂貴都是值得的。」「傻瓜!」她用手指點在我的鼻子上。
  我們躺了一會,她便想起身。我問:「上那裡去?」「浴室啊!都是你,弄得人家身上黏黏的滿是汗水,不洗個澡一會兒怎出街?」我彈起身來撲向她說:「好啊!我們一起洗,來個鴛鴦戲水。」她邊躲邊跑向浴室,卻在門口被我逮住了。我們嘻笑著滾進浴室去,之後自然是一室皆春。
  那個澡我們足足洗了一個鐘頭。 之後我們直睡到傍晚才起床,到她孃家處吃飯。
  「光哥,你終於回來了。」想不到來開門的竟是老婆的弟婦張情兒。咦?她平時很少會在這時候出現的啊!
  我應道:「情兒,今天吹甚么風,把你這大美女也請到媽咪家來了。」「老公,不準對我的弟婦口花花!」婉媚輕輕的打了我一下。
  譁!我踏進外父那不算大的居屋單位中,發覺今天人很齊啊。不但大姨來了,連長年留在內地的大舅和他太太(也就是方才提及的情兒)也來了,小姨子婉若正抱著我的女兒小怡在拋上拋下的玩,逗得她在格格的笑。
  我把兩瓶從上海帶回來的特級茅臺酒送了給外父,他高興得眉開眼笑的。自從幾年前他從警隊退休之後,偶爾嚐一嚐杯中物,已成了他唯一的嗜好。
  外母大人特地弄了一大桌巧手好菜,還有滋補的老火靚湯和清潤的飯後甜湯,把我們個個吃得捧著肚皮的在大打飽噎。
  「阿光,今次你們公司上海的事,處理得很漂亮啊。」說話的是大姨陳婉蘭。 說老實的,她其實是老婆家三姐妹中最美麗的一個,比我老婆還要漂亮。今年雖然已經過了三十,但仍然明豔照人。絕對不負她在十年前曾榮膺香港皇后選美亞軍的銜頭。 而她的傳奇故事,簡直可以成為所有貪慕虛榮的少女的教材。
  我微笑著回答:「大姐,(我也跟著老婆這樣稱呼她,雖然她其實比我少兩、三歲。 )你的訊息好靈通啊!這件事我們還未對外公開,你已經知道了。」她輕輕的甩一甩捲起的秀髮,露出雪白的頸項;略帶點倦慵,不經意地說:
  「是你的老闆娘告訴我的,她還叫我趁機買一些你們公司的股票,說訊息公佈後一定會大升的。」情兒插嘴說:「光哥的老闆娘?啊!即是社交名媛李玉蓮,怨婦俱樂部的主席。」婉媚不懂:「怨婦俱樂部?」
  情兒的臉也不禁紅了一紅:「即是明知丈夫在外面搞女人,妻子自己也出去玩男人的名女人嘛。」老婆轉頭疑惑的看著大姐,大姐也臉紅紅的點點頭說:「傳聞真的是這樣。」老婆馬上羞紅了臉。真可愛!
  「噢!收到了!這次可以賺點外快了。」這邊箱,大舅陳仲華卻握著拳說。
  我看到連外父也側著耳在聽,便補充說:「這次涉嫌貪汙事件把公司的股價壓低了很多,事件解決的訊息公佈後,股價至少會回升到原來的水平;爸爸不妨也少少的玩玩吧。」外父老臉微紅,乾笑著說:「人都那么老了,抓多些錢也帶不進棺材去。這么複雜的玩意,還是不要預我了。」最後在大姨的發起下,他們還是一人一份的合股,預備發一筆橫財,小姨子更把零用錢也押了下去。
  在吃水果時,情兒湊過來:「光哥,你們公司最近的賣樓計劃,決定了選那間公關公司沒有,我們的公司也遞交了建議書。」我恍然大悟,難怪今晚她這個工作狂會破例的出現了。
  情兒和大舅仲華結了婚才一年多,仲華為了發展內地工廠的生意,一個月裡有三個星期要留在內地。可是情兒比他更忙:她在一家中型的公關公司裡當客戶主任,事業心又重,時常都通宵達旦的博殺,因此頗受老闆器重。據仲華說,她打算在三十歲前當上公司的合夥人的位置。
  我面有難色的答道:「情兒,挑選公關公司的事,不是由我負責的。而且你知道我們公司的規矩:基於利益衝突的關係,我是不能參與和親屬有關係的公司的任何生意的…」情兒有些失望:「我知道,負責今次計劃的是李察…」「李察?」我問道。那大滾友李察?他是著名的色中餓鬼,以玩弄女性聞名,綽號「美女殺手」。糟了!情兒生得年青貌美,他一定不會錯過的。
  「你認識他嗎?」情兒追問著。
  我勉強的點點頭:「我和他交情還不錯,就讓我替你打聽一下吧。」其實我是擔心李察會乘機佔情兒的便宜,因此必須要告誡李察不要碰她。
  「那拜託你了!記得了!我等你的電話。」
  我苦笑著應承了。
  這時女兒小怡在眾姨姨舅舅手中一個傳一個的玩,她又不怕生,把全家逗得喜氣洋洋的。仲華也趁著玩得開心,向妻子情兒說:「老婆,你看小怡多可愛。
  不若我們也生一個出來玩玩好嗎?」我看到丈母孃的眼登時「叮」一聲的亮了!
  從仲華結婚那一刻起,她等抱孫已等得連口水也快要流到膝頭上了。
  情兒的面色一沉,馬上變得像冰一樣冷冷的說:「我們不是說好不要孩子的嗎?要生你找另外的女人給你生!」仲華在家人碰了下又臭又硬的,登時黑了臉。
  「生孩子的事怎能急啦?」我見勢頭不妙,馬上出來打圓場:「…你們看,小怡把婉若當成媽媽了!」要用來分散注意力,小怡的威力最大。原來她剛被轉到祖兒懷裡,竟然抓著祖兒的胸脯,張著小口在索食。
  仲華哈哈笑起來:「祖兒,不如由你做奶媽來喂小怡吧!」(這真是最好的下臺階。 )祖兒啐了一口,嗔道:「我那有奶喂她啊?」
  仲華再接再厲的取笑她:「那倒是事實,小怡一定會發覺怎么媽媽的奶變小了。」「仲華!」大姐和我老婆齊聲抗議:「不準亂說!」小姨更氣得杏眼圓瞪:
  「哥哥最討厭的了!」
  情兒更在推波助瀾:「活該!」她仍在惱仲華在眾人面前逼她生孩子。
  又輪到我出場了,我笑著說:「你們放過仲華罷,他只不過在恭維我老婆的身材罷了…」婉媚的胸脯一下子成了各人眼光的集中地,不禁羞得面也紅了。
  「而且,…他說的是事實嘛!」話未說完我已飛快的向後一閃,剛好避過祖兒的拳頭。
  大家笑作一團,只是祖兒卻漲紅了小臉在生氣。
  「你們看,小怡睡著了。」大姨溫柔的說:「或許她真的把祖兒當成媽咪了。」小怡已經在小姨子懷中甜甜的睡了,不知多香甜。
  「是嘛,你們看,祖兒不是很像二姐嗎?」仲華說。 我再留意一下,那倒是事實。祖兒無論髮型樣貌,都和婉媚像是一個模子倒出來似的。
  祖兒看著小天使一樣的小怡,頓時忘記了惱怒,輕輕的把熟睡了的小怡遞迴婉媚手上,柔聲的說:「她認得媽媽的氣味,因為今天我用了二姐的沐浴露洗澡。」「小孩子真是可愛。」大姨小聲的說,流露出母性的羨慕神色。她和丈夫結婚有七、八年了,蛋也沒生過半隻。
  「二妹,你是不是打算讓小怡報讀聖XX幼稚園的?那幼稚園最近剛換了的新校長,原來也是我們婦女會的幹事。」大姨忽然記起。(聖XX幼稚園是香港著名的名校,設有直屬的小學和中學。 對學生要求非常嚴格,據說即使有錢也不能入讀。 )我皺著眉說:「是不是太早了點,小怡才剛六個月…」婉媚打了我一下:「那會太早!你們男人就是不緊張這些事情…大姐,下次聚會時記得通知我,一定要介紹那新校長給我認識。 」跟著的話題便集中到小怡的「前途」上,情兒很快便悶得拉著仲華的手,猛在催他走:「夜了,我們也該走了。我今晚還要趕個計劃書呢。」仲華住在港島,大姐卻住在新界偏遠的郊區,不順路:因此決定由我送她回家。臨走時情兒還不忘提醒我替她打聽公司的事。
  我們就住在外母家附近,因此我先把老婆和女兒先送回家,再送大姐。
  「老公,我和小怡先回家,你小心照顧大姐。」老婆下車時千叮萬囑的說。
  「你們也要小心,到家後搖個電話給我。」目送著婉媚進入我們屋苑的大門後,大姐走到前座來坐:「我坐上來罷,不然把你當成司機了。」大姐平時是有司機接送的,但她覺得把司機和名貴的車子停泊在公共屋村的停車場似乎不太方便,(畢竟她也是個名人啊!)所以沒有叫司機駕車來接她。
  車子在漆黑的公路上飛馳,我打開了天窗,讓清爽的晚風滲進車箱內。大姐倚著車窗在閉目養神。我從倒後鏡裡偷看大姐紅撲撲的俏臉,她真是個美女,精緻的五官配合得天衣無縫,又天生有股高貴的氣質;身材更是標準到不得了,看來比我老婆還好。
  記得她參加選美那一年,我才剛從大學畢業。 總決賽那一晚,我和一班「死黨」擠在其中一個人的家裡,在螢光幕前爭著看泳裝環節。我還記得那一年大會指定的泳衣款式非常性感:下身是超低腰、超高叉的款式,上身更是僅能遮著小半個乳房的超性感比基尼,噴血程度達到十級!我們當中有兩個人真的邊看邊抹鼻血。那時我們全班人都認為大姐一定會豔壓群芳,(雖然那時我還未認識她。)因為她實在是最美麗、最有氣質的一個。雖然她最後還是輸了:內幕訊息說冠軍的女孩是評判的親戚。
  獲選之後,大姐也踏入了娛樂圈。但她的銀色生命很短,才不到兩年,大姐便已經飛上枝頭嫁入了豪門;同時洗盡鉛華,安心做個少奶奶。當時我還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小職員,大姐對我來說只是個遙不可及的夢想;當然沒有吃天鵝肉的奢望。但看到心目中的女神,竟然配上了個其貌不揚的大叔,真的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心中難免也有悵然若失的感覺。 後來我認識了婉媚,才知道她姐姐原來曾是從前的夢中情人。
  我想著想著,恍惚回到了當年懷春少男的心情。我還記得大姐的泳裝海報,曾經是我打槍用的熱門道具呢!
  「阿光,我好羨慕婉媚!」大姐突然張開眼,吐出了這一句,把我嚇得幾乎撞車。
  「大姐?」
  她感觸的說:「她…好幸福啊!」
  「大姐,你沒事吧?」我把車速放慢。
  她卻像在自言自語的說:「有時我真的會反問自己是不是走錯了路?看到二妹和你雖然不是很富有,但卻活得那么幸福,那么充滿著愛。」聲音有點哽咽:
  「而我啦…?不錯是生活奢華,穿金戴銀的豪門貴胄,但其實卻只是個行屍走肉般,內裡一片空虛的軀殼……」淚水終於從眼眶中滾落:「可以把肩頭借給我一會嗎?」我把車子在路邊停下,讓她伏在我肩膊上哭:「大範他光愛玩女人…」(劉大範,大姐的丈夫,是個著名的花花公子。不!是花花大叔,因為他已經四十多了,他的名字時常和娛樂圈的美女連在一起。)她愈哭愈起勁,「我們今天才吵過架,他還埋怨我不為他生孩子。說身家快要給他弟弟的幾個兒子分光了。」我說:「姐夫也真是的…,生孩子的事又怎么樣心急啦?況且那可能不是你的問題呢…?」她沒等我說完已截住我:「那根本就是他的問題!我找醫生驗過,身體完全正常。是他自己的精蟲數量不夠…」「你老公也肯去檢驗嗎?他那么要面子…」我好奇的問。
  「他…他肯才怪?是我偷偷留下他的避孕套拿去驗的!」她的面埋在我懷中,我看不到她有沒有面紅。
  「有時候惱起來,真想胡亂的出去找個男人,送他一頂綠帽!」我不知應該說甚么,但腦中竟然出現了大姐身無寸縷的躺在床上向著我招手的場面。救命!小弟弟竟然不知死活的豎了起來,剛好頂著大姐的手肘。
  我竭力的想移開一點,但大姐卻像連半點兒鬆開的意思都沒有,手肘更向著我那躍躍欲動的傢伙輕輕的壓過去,胸前那軟軟的一大團更慢慢的壓過來。我嗅著她清幽的體香和髮香,雙手自然的摟上她的纖腰。
  雖然隔著衣服,但是從那盈握的細腰上傳來的微微顫抖,卻已經實現了我多年來夢寐以求的少年幻想。
  我們不由自主的摟緊了。大姐慢慢的抬起頭,美麗的臉頰上一片緋紅;帶著淚痕的雙眼一片迷茫,還好像有半分期待。
  我不由自主的俯下去,我們的雙唇愈靠愈近…愈靠愈近…「瞪!」一陣強光把我們驚醒,原來是對面行車線車子的燈光。
  我們馬上坐直身子,沉默了好一會。
  「對不起!大姐…」我不敢看她,再次發動車子。
  一路上我們再沒有說話。但我知道她掏出了鏡子,把面上的淚痕都抹乾淨了。
  那十分鐘的路像走了一輩子似的。
  終於到了,大姐開啟車門下了車。我正想關上車門,她卻突然退回車內,飛快的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
  在我懂得反應之前,她已經再次下車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話。
  「考慮一下。」
  考慮一下???車箱內還殘留著一縷餘香,我摸著唇上的微溫,今晚一定會睡不著。
  第二章完
  (第三章:我的秘書-蘋果)
  「早晨!」我向著坐在接待處裡的那不認識的美女打個招呼。怎么才走開了一個月,公司裡竟然一下子冒出了那么多美女的?譁!這個像張曼玉…,那個像梁詠琪,還有朱茵、李彩樺和…,葉子媚(身材像!)…「碰!」我忙著東張西望,失魂落魄的竟然在過道上和一個人碰個滿懷,不但把他撞得四腳朝天,還倒在地上把她整個壓住。
  咦?怎么軟軟的?我伸手一按想站起來,結果是一下刺破耳膜的尖叫…,和一巴掌。
  當我自己看到按著的是甚么的時候,我也覺得自己是活該的。
  那是…那是老闆的女秘書 -雲妮的胸脯!
  我馬上爬起來道歉,並禮貌的扶她起來。雲妮見是我,也相信我不是故意的,還很大方的原諒了我!(當然,多年來我在公司裡混回來的正直名聲可不是蓋的!)我帶著面上清澈的手指印,在眾人訕笑中逃回自己的辦公室。
  (剛才的就是那傳聞中三十八寸的乳中極品!終於讓我親身感受到了!哈!
  一巴掌的代價還真便宜。)
  咦,桌子上面,我的咖啡已經擺放好了。我輕輕的呷了一口,味道…還過得去。
  「楊先生,咖啡 OK 嘛?」
  我抬頭一看,不是吧?「是你…?」
  這不是太巧合了嗎?
  (Sunray正在飛身躲避四面扔過來的臭雞蛋…無暇解釋!)不用我多說,大家也猜到我的新秘書便是上星期六我在火車上英雄救美時遇上的可愛美媚了吧!
  「楊先生,早晨。我叫蘋果(洋名),是你的新秘書。」我仍未懂得反應。心中的問題太多了,一時之間不知先問那一樣。
  「楊先生?」她抿嘴一笑。我才驚覺自己失態,連忙解釋:「太意外了!我做夢沒想過是你!」心中在咒罵著李察的祖宗十八代,他不是說我的新秘書是個一百四十磅的肥妹嗎?
  她受不了我目灼灼的注視,有些害羞的咬了咬下唇:「其實那天我已覺得你很面善的了,回來後再看看你放在桌上的照片,(桌上的是我們一家三口的全家福。)才知道我的救命恩人原來竟然是我的新波士…說起來,我還未多謝你。
  …不如今天下午由我請你吃飯好嗎?」
  「不好!」我一口拒絕了。
  她嚇了一跳,怯怯的說:「楊先生…?」
  我笑著說:「應該由我請客。」
  她舒了口氣:「嚇死我了…楊先生,應該是我請客的。」我坐下來繼續喝咖啡:「不用爭了,今天是我請我的新秘書午膳。你要報答我,以後便加把勁幫我手,好嗎?」蘋果使勁的點著頭。 (我真擔心她會弄傷頸項。)「我先出去了!」她見我開始翻閱堆積如山的檔案,便識趣的退出去。
  「楊先生…,」她轉身說。
  「嗯!」我抬起頭。
  「你的太太好漂亮!」
  怎么好像有些苦澀的?
  (我是在說咖啡啊!)
  「鈴…鈴…」電話鈴把我從檔案堆中扯回來。
  「楊先生,」蘋果說:「是位張小姐,她說是你的親戚。」哎呀!忘了要替情兒打聽公關公司合約的事!
  「蘋果,幫我留下她的電話號碼,說我一會兒才回覆她。同時替我接個電話給市場部的李先生。」我嘆了口氣,盤算著怎么開口。
  「喂,阿光,是你嗎?回來了怎么不過來打個招呼?忙著泡新女秘書了吧…!」我乘機罵他:「還說,你的情報可真「準確」,又說是個大肥婆;現在看來比你還要瘦呢!」「冤枉呀!」他呼著冤說:「她剛上班時的確是有一百四十磅的呀,只是不知吃了甚么?這個多月內像奇蹟似的不斷縮水。你知道嘛!現在你的秘書已經成了全公司所有女孩子的偶像,人人都在央求她透露瘦身秘笈。」我笑著說:「白痴才相信你。算了,不談這些…」他截住我搶著說:「你是不是想知道為甚么公司一下子多了這么多美女?又抑或你想告訴我今天親身體驗了「波霸」雲妮的極品巨乳…?哈哈…!」唉!糗事傳千里!
  我連忙解釋:「信不信由你,那是宗意外!」
  「哈…哈…!算了,這樣的意外,雲妮每日至少會遇上兩三次!哈…哈…!
  下午讓我也去「意外」一下。」
  「唉!明知你不信的了,算了,公司的美女又是甚么一回事?」李察笑說:「瑪麗婆婆一走,太子爺怎忍得住?馬上替公司來個大換血。而且最近公司還多了一班外國大學來的實習生。譁,她們真的是青春無敵,以我多年的泡女經驗,其中幾個應該還是「原裝貨」!譁!正點!真的是「今個夏天有異性」了。」(「今個夏天有異性」是香港樂壇青春組合「雙生兒」的電影名稱。 )「唉!你的嘴巴真的要收一收!喂,談談正事,我想問一問公司挑選公關公司負責九龍那大型樓盤的事落實了沒有。」談到公事,李察的聲音登時變嚴肅了:「咦?阿光,那計劃不是你負責的,你問來做甚么?」我嘆口氣:「還不是受人所託,你先告訴我結果吧。」「是甲公司,大老闆親自揀選的。」「咦?他們不是一向以價錢超級昂貴出名的嗎?,怎么會…?」我有些疑惑。
  李察壓低了聲音:「價錢那裡是問題,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客戶主任最漂亮,最肯吃虧啊!」我登時恍然大悟。李察繼續說:「告訴你,我也分了一杯羹,昨晚才「上」了他們其中一個美女。」他最愛向我炫耀泡女的成績。
  「那么…沒事了。」我見已經塵埃落定,也不想多說了。
  李察卻不肯放過我,追問說:「阿光,一世人兩兄弟。有事直說,不用瞞我。
  如果幫得上忙的話,兩脅插刀又如何?」(他仍然努力不懈的以帶壞我這個出名的「好男人」為己任。)於是我便把情兒的事告訴了他,又特地向他說明我和情兒的關係,告誡他千萬不可以打她的主意。
  他驚奇的說,想不到乙公司那冷豔的美人兒竟然是我舅子的老婆;又誓神譬願的說不會碰她一條毛。最後還拍心口的說替我想想辦法。
  我馬上撥電話把壞訊息告訴情兒,(當然沒有把她們公司落選的真正原因告訴她。)她失望得要死,我只能勉強的安慰了她兩句。
  我們坐下來後,我便替蘋果點了份刺身套餐。
  這店子是我們公司附近一間的日本料理店,價錢不算太昂貴,是我們的同事午膳的熱門地點。
  「楊先生,謝謝你。」蘋果客氣的說。
  我笑著回答:「不用那么客氣,你是我的秘書,以後我還須大力的倚靠你幫手的。現在不先對你好一點,讓你償償甜頭的話;不怕你把我走私的秘密都洩漏給我太太了嗎?」她笑著搖搖頭說:「我當然不會這樣做,楊先生的「最佳老公」名號在公司那人不知;而且單憑你那天在火車上救了我的大恩大德,我已經無以為報了…!」我忽然記起那血跡的事,連忙問她:「恕我冒昧,這個問題如果你覺得尷尬的話可以不答。但要是不問清楚的話,我心裡總有點不舒服。」她略一遲疑,最後但還是點點頭。
  「那天我手上留了些血跡,是不是那色狼…傷害了你?」(我搜索枯腸,「傷害」該是最文雅而又可以表達到我的意思的辭語了吧?)「血跡?」她疑惑的問:「啊!一定是我在掙扎時,指甲劃傷了那衰人的手了!楊先生,你以為那血跡是甚么?」話才出口,她馬上意會到我想的是甚么!
  「你以為他弄穿了我的…!」她衝口而出,一張臉馬上羞成了豬肝色。
  ……(一陣沉默。)
  「小姐,你的刺身。」是餐廳的老闆娘:「是不是冷氣不夠凍?阿光,這位小姐怎么熱得滿頭大汗的。」(我是這餐廳的熟客。)「當然不是,你們的冷氣怎會有問題呢!」我連忙解釋:「是了,科娜(老闆娘的洋名)。我忘了介紹,這位是蘋果,我的秘書。」「對了!瑪麗阿姨上個月退休了。楊先生,你的新秘書好可愛啊!」我笑著回答:「那裡及你可愛呢!」說真的,科娜也算是個大美人--二十年前!
  「你少來這一套!老孃的豆腐也敢吃。」她不理我,轉向著蘋果說:「美女的午餐入我的帳。」蘋果連忙推辭,我笑著替她接受了:「蘋果,你別上科娜的當。這招叫做拋磚引玉,請你吃了第一餐,以後你便不好意思不來了。」科娜哈哈笑說:「又被你揭破了!」笑著回去招呼其他客人。
  「楊先生,不但你人的好,連你的朋友也很可愛!」我望望科娜的背影,有些感觸的說:「她也有自己的煩惱,別要給她開朗的外表騙了。好了,吃吧!要不然遲到的話,是瞞不過我這個頂頭上司的!」她「撲嗤」一笑,乖乖的低下頭開始吃,一會兒便掃光了一整盤刺身。
  我張大了口:「看你的胃口,體重應該有…」
  「一百四十磅是不是!」她搶著說完之後抿著小嘴在笑:「有關我的傳說,我自己早已打聽得一清二楚了。」「其實那有一百四十磅那么誇張!我剛上班時的確是比較胖,那是因為我之前賦閒了大半年呆在家裡,日吃夜吃弄成的。這個多月來我非常努力的減肥,又運動,又吃藥的,現在已經回覆原來應有的體重了。因此可以放鬆一下,今餐吃得開懷一些。」她伸手拍拍肚皮。
  「那這一個月內,你總共輕了多少?」
  她用手指算一算,豎起了三隻修長的玉指:「才三十磅!」我幾乎沒喊出來:「快把你的餐單寫下來,讓我拿去賣!」(如果有保證可在一個月內減三十磅的餐單,我不發達才怪!)我和我的女秘書-蘋果的第一頓飯,就在如此歡樂的氣氛下渡過了。
  回到辦公室,竟接到情兒道謝的電話。原來我們公司把另外一個售樓計劃的公關及廣告工作的合約判了給她們的公司,她以為是我的功勞。
  我馬上搖電話給李察。
  「怎么樣了,阿光!滿意了沒有?」
  「不是因為我的關係吧?」我有些擔心。
  「當然完全是因為你了!」李察一本正經的說。
  「真的!」這次麻煩了!
  李察哈哈大笑:「騙你的!你以為我真的是高層淫魔,可以隻手遮天的么!」他很得意的說:「其實公司早決定了挑選你那冷豔美女親戚的公司負責這個計劃。
  我只不過是賣個順水人情罷了。」
  我如釋重負,向他道謝說:「毋論如何,都得多謝你!今晚 Happy Hour 直落算我的。」我知道李察雖然說得輕鬆,但也不是沒出過力的。
  「Happy Hour就沒興趣了,今晚陪我去玩玩,如何?」(他仍在想破壞我的「貞節牌坊」!)我有些猶疑:「去玩…?」
  「喂!我剛幫了你一個大忙,不是陪陪我去喝杯酒也不成吧!而且今晚我約了幾個青春嫩口的援交女學生上卡拉OK,全部不到十七歲!包你可以重拾「回到未嫁時」的青春感覺!」「十七歲…?」真該死!小姨子脫內褲的畫面又在我腦海中浮現。 我的小弟弟馬上投了贊成票。
  「好吧!不過,我只喝一杯便走的了。」(幸好我的嘴巴是由我仍然清醒而正直的腦袋控制著。)「哈…哈…」李察邪惡的笑著:「只喝一杯?走著瞧吧…!」我把聽筒放下。
  「十七歲…?」
  第三章完
  (第四章:援交女學生一)
  我顯得有些坐立不安的:「李察,我還是不等了。」李察跳起來,堵著卡拉OK的房門,認真的說:「臨陣退縮的「正衰仔」!你最少也要待到妞兒們都到齊,看過不滿意才準走。」我無奈坐下,心情卻很矛盾。
  真的老了!螢幕上的流行 MTV,我連聽都沒聽過。 李察那小子又抓起咪來唱「周杰倫」了,他常在女孩子面前自誇是翻版「周杰倫」,不知把她們哄得多開心。但說句實話,我完全聽不懂他在唱甚么?
  「十七歲…!」我愈坐愈煩躁。雖然明知是不應該的,但小姨子倚在床沿,彎腰脫下內褲的畫面在我腦海中總是揮之不去。
  「我去方便一下!」我才站起來,李察馬上警告:「千萬不要借尿遁啊!否則兄弟也沒得做!」我狠狠的回了他一眼:「你放心吧!I 'll be back!」(電影 Terminator中阿諾舒華辛力加的經典對白。)我在洗手間中用冰水洗了個面,冷靜下來。那些十來歲,穿著又闊又大螢光色長罩衫的小男生不斷的進進出出,像見到怪物似的瞪著我這個按著洗手盆在發呆的大叔。
  鏡子裡反映出來的是個穿著整齊外套,傳統的藍色?衫,結著領帶的典型上班族。和十七歲的距離實在太遠了。
  算了!管他的!一會兒就算來了個「古妮高娃」,(俄羅斯網球玉女,被選為全世界最性感的女人。)我也一樣給她一個大大的「不」字!
  還未推門,已聽到李察的笑聲了。
  我硬著頭皮推開門,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到李察正在左一個、右一個的摟著兩個女孩,正在小聲說,大聲笑的。他一見到我,便大聲的介紹:「我不是說還有位帥哥的嗎?來!快叫光哥!」兩個女孩抬起頭來打招呼,我胡亂的應了一聲,自顧自的在房間的另一個角落坐下。
  我才一坐下,其中一個女孩馬上掙脫了李察的懷抱,走過來坐在我旁邊。我皺皺眉,連忙正襟危坐的坐直身子。
  李察顯然有些意外,但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阿光,真是寶刀未老!你的吸引力倒真不小!幸好我這個妹妹也還不錯!」雙手已經在旁邊那女孩身上瀏覽起來:「這位是…菲菲!」我看著那稚氣未脫的臉孔,面上的脂粉根本蓋掩不住那股青澀,她看來最多隻有十八歲。 一頭染成金色的短髮,在那已經成熟得玲瓏浮凸的身體配襯下,散發出一股毫不協調的另類風情。
  李察的手在裸露在超短迷你裙外的修長大腿上肆意的撫摸,另一隻手更誇張的扯開了女孩的乳罩式上衣探了進去。我從未試過人家在我的面前這樣放肆的親熱,一時間感到面紅耳赤的。
  坐在我旁邊的女孩雙手緊緊的抓著我,竟然把面孔躲在我臂彎中。哼!難不成連你也感到難為情了?她的長髮把面孔蓋住了,我無法看清楚。但這個打扮得沒那么前衛,穿得也較普通,只是簡單的白色的小背心和深色的短裙。
  「喂!阿光,做甚么?別把人家冷落了!這位是…?」他抽空放開了女孩的嘴唇。手卻仍然在女孩的裙子下忙碌的起伏著。
  事實上,李察這小子實在很帥,對女孩子也的確有一手,才三扒兩撥的便把那女孩弄得嬌喘連連了。「這位是…是甚么名字呢?一時間忘記了!美女快自己說。 」他把手從女孩的裙下抽出來,指指我身邊的少女。手上還是溼漉漉的。
  我的手臂忽然一緊:「美琪!我叫美琪!」
  我不能置信的向她一望,去見鬼的甚么美琪。那聲音我明明認得。
  我用力的抬起那微微發抖的臉。我的天!是祖兒!我的小姨子,祖兒!
  「是你…!」我掩不住心中的驚訝和惱怒!可是在李察他們察覺之前,祖兒已經撲上來,用她那十七歲的嘴唇把我的口封著了。
  我用力的想把她推開,她卻出盡全力的纏著我。我的手撐著那漲鼓鼓的胸脯,不知怎的竟然使不出力來。細小的香舌撬開了我的嘴唇,帶著一股香甜的津液,纏上了我打結的舌頭。 我心中一蕩,甚么都忘記了。
  這一吻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回複意識時,只聽到李察在諷刺的說:「好熱烈啊!阿光,真的是真人不露相,連我這美女殺手也要甘拜下風啊。」他身邊的女孩更在撒嬌著說:「你說人家多懂得吻!我不依呀!我也要你那樣吻我!」李察淫穢的笑著說:「我們年輕人不是喜歡直接些的嘛!」手卻沒有閒著,已經毫不客氣的把女孩的上衣扯到肩上,露出那剛對成熟的挺拔乳房。女孩的黑色內褲也已掉到小腿瓜上;在翻起的短裙下,兩腿之間的密林上,早已糊糊的溼得一塌糊塗了。
  兩具交纏的身體,在卡拉 OK 投射幕的閃爍畫面下,一閃一閃的反映出妖異的色彩。我實在看不下去,抓著祖兒的臂膀,對李察說:「我們先走了!」「這么快!」李察訝異的說:「我還未替你說好價錢…」我把祖兒連拖帶拉的推出門去。李察只趕得及湊上來在我耳邊說:「喂!這小妞是新貨,原本是打算留給自己的;想不到竟然叫你先嚐鮮了。算了吧,今晚記著玩得開心一點。 明天給我好好的報告。」「明天才算吧!」「哈…哈…!」李察的淫笑從關上房門內清晰的傳進我耳中。
  在車上祖兒一直沒有開口,只是倔強的望著我,完全沒有後悔的神情。我也沒話好說;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甚么!
  我的車子駛到山頂一個很偏僻的停車場。(那是我以前和老婆拍拖時發現的。)車子才剛停下,祖兒已想推門下車,但卻被我一手抓住了。
  我怒喝道:「你還想逃?」
  她反駁說:「既然你沒話和我說,我留下來幹甚么?」我氣得不得了:「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幹甚么的?」她倔強的說:「我當然很清楚自己在做甚么!」「那你還…?」「我只不過是用自己的身體去賺錢罷了,又沒有傷害其他人…」「啪!」我一掌打在那吹彈得破的粉臉上,白晰的臉蛋登時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
  她又驚又怒的瞪著我,卻沒有作聲。斗大的淚珠卻在眼眶中滾著。
  我最怕女人的眼淚,心登時軟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咬緊牙根的說:「但我的心實在痛,真的很痛!」我的眼忽然有點溼。
  「光哥…,」祖兒把手放下,「對不起…!」撲在我懷中痛哭起來。
  我說不出話來。真的很痛!像是親眼看著至愛的人從萬丈懸崖中掉落,而我…卻救不了…我臉上暖暖的,是我的淚。 我想伸手去擦,但雙臂被祖兒摟得緊緊的抽不出來。
  「光哥…,」祖兒把頭埋在我懷裡,哽咽著:「我愛你…!」我晴天霹靂,登時呆了!
  在死寂的沉默中,收音機中播著的歌格外清晰。那是電影「我的野蠻女友」的主題曲,臺灣版的,意境比廣東話的版本好了不知多少倍;是我比較喜歡的版本。
  I BELIEVE ,當我在你家門口。
  下雨了,你看了也會難過。 I BELIEVE ,你不說話的時候,也是一種……,其實你在回應我。
  雖然不曾說,相信你正在懂。
  就算牽的不是我的手,我不真的難過……
  不知道在高興什么?
  你的笑容……,有時候我寧可……當做你在為我加油。
  不知道在妄想什么?
  只告訴自己 I BELIEVE……
  你總會看到我。
  在某個時候,想讓你陪伴的是我。
  I BELIEVE ,沒有回應的時候……
  只不過,將和你在電話中。
  I BELIEVE ,語音信箱的沉默。
  也是一種,其實你在傾聽我。
  雖然不曾說,相信你正在懂。
  就算牽的不是我的手,我真的不難過。 不知道在高興什么?
  你的笑容……
  有時候也寧願……當做你在為我加油。
  不知道在妄想什么?
  只告訴自己 I BELIEVE……
  你總會看到我。
  在一切之後,留在你身邊的是我
  那延續太久的一時衝動,在你身後的獨角戲。
  聚光燈沒亮過……懷疑!
  是自己編造的內容。
  你從不真的認得我!
  不知道在高興什么?
  你的笑容……
  有時候我寧願……當做你在為我加油不知道在妄想什么?
  只告訴自己 I BELIEVE……
  一定會有結果。
  在很久以後,留在你身邊的是我……
  陪著你的人是我……
  從前的畫面像幻燈片,一幅幅的在模糊的淚眼前浮現:那躲在門後面偷看著我的可愛小女孩,那個總愛纏著姐姐的男朋友的小妹妹;在姐姐出嫁時,卻哭得比誰都厲害。那些偶爾流露的羞澀、撒嬌、無奈;那些看似不經意的春光乍洩…我真是個大呆瓜!
  「祖兒…」
  「你知道嗎?從二姐第一次帶你回家吃飯開始,我已經喜歡上你了…」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