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德本來以為,在這個奇幻的世界,狼人事件也不至於給生活帶來太大的波瀾,所以每天照舊到林子裡跑馬,射箭,打野豬。可實際上,土著們對『惡魔』『神秘』這類事件的關注度遠遠超過熙德的想想,事件平息不到一週,附近由總督和大神官駐守的主城所派出的,一支正兒八經的審判騎士團小隊就來到了女貴族的領地,雖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不過作為東道主不能讓他們白跑一趟,由貴族夫人進行宴請,老騎士和熙德也受邀前去女領主的莊園參見,詳述事件的經過並共進晚餐。
熙德第一次見到這個世界的官方力量,他以前並不大理解,女尊的文明社會怎么可能存在的,掌握武力的,畢竟是老騎士這樣的男性不是么?不過見到那一隊審判騎士,他大致是理解了。
小隊是由二十二名男性騎士,三名女神官和兩名女騎士長官組成的。男性騎士的風格和老騎士差不多,硬邦邦的腱子肉外套上全副武裝的鎧甲,不苟言笑和殺人機器一樣。而六名女官的裝備就奇幻多了。女神官穿著是灰褐色的戀襪褲和長靴,帶兜帽的白色絲綢長袍在胸口,腋下和背部留出大片的空白,風稍微大一點就能將絲袍下的胴體一覽無遺,完全是情趣內衣級別的時裝。至於女騎士們的風格就更大膽了,乍一眼看上去熙德還以為是比基尼,然後發現是鐵製比基尼,除了靴子護膝,腕甲護臂之類的地方有較多金屬,身體是幾乎毫無遮掩的三點式。
只在腰間,用皮帶斜掛著一把刃寬不過半指的禮儀細劍,這樣的裝甲,絕無防護效能可言。
然而真正令熙德矚目的,卻非女人們豐滿的胸部和性感的雙股,而是她們帶在手邊的一些閃爍著奇異光輝的部件,『神秘法器』類似於魔法物品的有趣玩意。
從外形上可能是法典,武器,裝甲,甚至耳環戒指。其功能也天差地別,但既然稱得上『神秘』自然是足以引發一般人眼中『奇蹟』的部件了。
老騎士以前也和熙德提過,女人們較容易與這個世界各地的『神秘』共鳴,一些人甚至能引發『災難』級的恐怖力量,因此最初被作為『神女』『魔女』而敬畏,隨著帝國的建立,也就成了如今所謂的神秘貴族階層。當然,有極少數偏感性的男子,或者墮落邪道的惡徒也能和『神秘』共鳴,而且大多數女性也都是平凡人。因此,凡是擁有這些天賦的女子,不是進入神官學院學習,就是成為皇帝的近衛騎士團。反倒是現今的貴族,沒有繼承祖先天賦的例子比比皆是。老騎士那個姘頭,就是靠著奶奶的餘萌在作威作福罷了。上次的狼人事件,理論上是作為守護一方的『神秘貴族』的責任,但貴族夫人哪有那個本事,所以才會找到老騎士的。
宴會開始後,老騎士自然是作為拯救世界的英雄被女貴族和女官們簇擁到一起,而熙德照例,和男性騎士們一起喝酒。
「你們真的捕捉了狼人?沒有冒犯的意思,可是兩個人?上次我們的百人團,死傷了三十人才抓住一隻牛頭人。」「是啊,甚至沒有用重弩和鎖鏈?連陷阱都沒有?抱歉,可是憑藉肉搏戰勝墮落者這種事情我實在無法相信。」嘛,熙德倒是明白他們的意思了,「可是事件已經平息了不是么,你們沒有看到狼人的屍首么?」騎士們對視了一眼,「所以那才是問題,我們並沒有見到狼人的屍體。」「沒有見到?」熙德詫異得想問老騎士,扭過頭才發現他被女騎士和女神官滾圓雪白的胸部圍在中間,可惡,大叔在這個世界這么吃香么!那么他也留點鬍子好了!不過言歸正傳,「怎么會,那個狼女的屍體明明是封裝了運送到附近城市的神殿了吧。」騎士們聳了聳肩,「嘛,其實,當地的神官拒絕向展示屍體呢,雖然審判騎士團從序列上是神殿的下屬,不過我們也奇怪,既然事件解決的話不必再跑來一趟的,誰知道等了幾天後,不僅維持原令,還加派了一名女神官,喏,就是那個穿的最多的。」確實是穿的最多的,熙德第一眼就注意到她了,這女人竟然沒有露出脖子以下一點點的面板!而且還是和其他女神官一樣的制服,只不過內裡是黑白相間的緊身衣,和同僚站在一起簡直就是大陸修正前和修正後的區別!在這個幾乎每個女人都是痴女的社會,實在太顯眼了!
「那是怎么回事?」看到那女神官一副生人莫近的冰山氣息熙德就一陣難受。
裝逼啊?
「沒見過吧,那是戒律苦修派的,嚴格禁慾,秘法修為很恐怖的。」有見識過的說。
「是憋久了火大吧。」熙德說,然後騎士們會心微笑,幹了一杯。
審判團的騎士們倒是很熙德談得很來,畢竟騎士們都是侍從出生,得到前輩的保舉,然後立下功勳,向貴族效忠得到冊封的節奏。只不過審判團的效忠物件不是各級貴族乃至女皇,而是神殿的法皇教宗殿下。作為教宗殿下的直屬武裝,殘酷鎮壓墮落的惡鬼。
男人都是很單純的動物,喝醉了就開始稱兄道弟了。這群騎士在審判團也算不上最精銳,但已經頗有資歷,經歷過各地的異族戰役,牛頭人,巨人,食屍鬼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打過。和他們聊天就好像聽玄幻小說的作家們吹牛,不過挺有趣的。
雖然熙德刻意打聽的狼人的情報,卻收穫很少,騎士們說,對於墮落者的情報大都掌握在神殿和貴族們手中,很多時候他們都是奉命辦事,這也是騎士們在這個女人的帝國的普遍命運,被呼來喚去的,還得送命。所以這次的狼人事件,雖然嘴上說不信,但騎士們都挺感謝熙德和老騎士的。因為墮落者實在太危險了,騎士們的故事中,再三強調的只有一點,只靠人類的力量是不可能和墮落者交手的。這也進一步加深了熙德腦海中『老騎士是終結者他爹』的印象。
夜幕降臨,酒會將近結束的時候,老騎士依然脫不了身,新來的騎士女官對他久經歲月蹉跎而屹立不倒的腹肌很感興趣,看樣子今晚要徹夜研究這老頭的腰力了。熙德在心裡為他默哀,不過轉念一想一大把年紀了能死於花下也是件挺美妙的事情,於是就把他拋之腦後,和騎士們開懷暢飲。
其實,要是條件允許的話,熙德也想借著酒力拖一個女僕之類的到角落裡啪啪啪,可天知道這家的女僕怎么都這么難看的……恩!一陣冷風吹過腦門,突然有一個念頭閃過熙德的腦海。然後醉意立刻醒了,猶豫了一下,熙德走到一個很面熟的端酒男僕身邊,舉起酒壺給自己杯子裡倒滿,張望著宴會上席的貴族們,用手肘捅了捅男僕,「喂。」「又怎么了,鄉下小子。」男僕嘴唇絲毫不動得低語。
「你們家的女傭,怎么這么醜啊。」熙德把手裡的酒杯遞給男僕。
男僕看看沒人注意,接過來喝了一口,「嗨,還不是小姐的臭脾氣。」「小姐?」熙德的聲音在顫抖。
「恩,小姐自以為長的美貌,不喜歡看見比更她漂亮的女人在身邊,好了好了,別再倒了。」男僕才喝了兩杯臉就紅了。
「你家小姐呢,是哪一個?」熙德眯著眼睛問。
「別找了,她不在。」男僕酒量不行,臉已經紅了。
「錯過了宴會么,還真可惜啊。」熙德繼續給他倒,「她有男人沒。」「一個月前她就到城裡去了,說是去冒險了,誰知道在哪個情人家,」男僕打著酒嗝,看看周圍沒人注意他們,才壓低聲音對熙德說,「你別學著你主人打貴族家小姐的主意了,這家看上去還挺富貴,其實已經沒什么錢了,上次那行商人帶來一大把珠寶,她們看了好久都沒捨得買,請這么大一桌,純粹在硬撐了。」有趣,突然之間所有東西都連線在一起了。熙德的目光落在女騎士長身邊強顏歡笑的貴夫人身上,在這些年輕美貌的審判騎士和神官身邊,反襯的她臉上的濃妝格外衰老醜陋。老騎士倒是很紳士的時不時和她說兩句,但這種關注只讓她顯得更尷尬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醜陋啊。
熙德已經大致瞭解整件事的內情了,真正的狼人恐怕並不是老闆娘的女兒,而是貴族小姐。
畢竟,按照審判騎士的說法,狼人的屍體有問題。既然這個世界的審判騎士團剷除異端如此專業,絕對不會是搞錯了來蹭一頓飯而已。況且,除了老騎士,他才是唯一的『親眼目擊狼人的證人』不是么,而且他從來沒有親眼見到老闆娘的女兒變身,見到的只是老騎士讓他看到的『狼人伏誅』的現場罷了。
早在看到獵人們傷口的時候他就奇怪了,那是貴族們裝飾用的細刺劍造成的。
佩劍可不是草叉弓弩,一般人根本搞不到,而上戰場的騎士適用的普遍是雙手重劍。所以殺死那些獵人的,八成就是這個作案時間和動機充足的貴族小姐。以她連女僕都受不了的嫉妒性格,恐怕小紅帽是她唯一的同齡朋友,也是嫉妒的源泉,那么那女孩屢次經歷悲慘遭遇卻不死的情況就解釋的通了,至於殺死的那幾家僕從,可能是為了保密。如果這個貴族小姐,是因為和行商人交涉時,狼人血脈突然覺醒,為了保密或者洩恨殺死了所有人,而因為她母親的這層關係在,老騎士一直從旁協助掩蓋一切真相,那么所有事情就都順理成章了。
可這些只是熙德的推測,他沒有絲毫證據,由於貴夫人事後的插手,屍體已經處理,連房子都重新開始蓋了。以老騎士的性格,絕對不會留下疏漏。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的貴族小姐,自然有著充足的不在場證明。小紅帽的證言本來是最有力的,可熙德猜的不錯的話,她就算沒被滅口,也該落到貴族小姐的手裡,十有八九早被玩壞了。唯一可以提出質疑的只有酒吧女孩的屍體,可是,正如審判騎士所說,狼人的情報連他們都一知半解,又如何能作為證明呢?只要貴族小姐不犯傻,在這個當口變身殺人的話,騎士永遠沒有理由抓捕她。更何況,天知道她已經跑到哪裡去了。
還真是,被耍了一路啊。熙德看著老騎士的背影,苦笑著搖了搖頭,說白了他直到現在才知道有貴族小姐這個人啊。而且真看不出來老騎士是個道貌岸然的傢伙。不,大概老騎士最初的打算也只是破壞現場替貴族小姐消滅證據而已,是熙德最初的推斷害了老闆娘和她的女兒,導致她們被當成替死鬼吧。
想到這,熙德也實在沒心情喝酒了,一個人走到花園裡吹冷風,他本意上,不想和當初收留了自己的老騎士為敵的,不過這一次,老騎士做的實在過分了。
他實在想不通為什么。
「你就是那個侍從吧,聽說捕殺狼人時你也在場,我有話要問你。」那個禁慾派的女神官從花壇旁走出來,和她一般明媚得月色下,女神官冷著臉盯著熙德,用一種看蟑螂的眼神。
雖然可以理解你大概不把男人們看成蟑螂就無法堅持禁慾,可是被這么盯著的熙德不爽,「bitch。」「什么。」女神官皺眉,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不是啥好話。
「我誇你呢,bitch,在我老家是有魅力很吸引人的意思。」熙德從上到下掃著女神官的身體,話又說回來,你想禁慾就穿得寬鬆一點嘛,這副緊身衣是啥意思?悶騷啊,都凸點了。
「不用和我花言巧語,」女神官昂著頭想俯視熙德,可是她發現算上自己的高跟鞋也還差侍從半個腦袋,只好作罷,「現在把整個擊斃狼人的過程詳細重述一遍,不許有絲毫的遺漏。」這個女人,大概是教廷上層真正指派處理此事的負責人吧,要不要試著向她告密呢?這念頭在腦海中一轉就被熙德否定,這樣做對他沒有絲毫的好處,反正知道了真兇,要為鎮上死去的人復仇什么時候都可以。
「……就這樣,我趕到的時候老騎士已經把狼人的幼崽斬首了。」熙德可以看出女神官臉上的懷疑,這也是明擺著的,沒有絲毫建設性的證言,從頭到尾只有老騎士的故事罷了。
「真的如此么,我並不相信你的話,太流暢了,和事前準備過一樣。」女神官的視線咄咄逼人。
那只是因為他推倒那個事件無數次啊,當然栩栩如生,熙德聳了聳肩,「你不相信,在下也無能為力。」「我有一個秘法知道你是不是在說真話,你願意配合么。」女神官轉著圈打量熙德。
「配合當然可以。」秘法?熙德還真沒見過秘法,雖然老騎士整天嘮叨神秘神秘,可是從來沒見他用過。大概他也是那種無法和神秘共鳴的凡人吧。
「那么跟著我來吧。」於是女神官帶熙德走向貴族莊園的僻靜處,熙德盯著女神官被皮製緊身衣包裹的緊緻臀肉,莫非這娘們真的是處女?
「好了,就這裡吧,」女神官轉過身來,拖下白色外袍,「把你的褲子拖下來。」「……哈?」你不是禁慾派的么?
「這是閱讀記憶的秘法,」女神官一本正經得拉開胸部的拉鍊,一對極富張力的雪白肉乳像氣球一樣從緊身衣裡彈了出來,「你可以理解為口交,不過品嚐你的陽精,我就能知道你這些天的記憶。」太扯蛋了吧這!
「你不願意配合么?還是說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女神官把皮革緊身衣褪到腰間,將棕色的長髮收到肩後,在熙德面前跪了下來。
幹!送上門來的不幹白不幹!熙德啐了一口解開皮帶,他對這個處女都一副『正面上我啊』的世界已經絕望了。
「你的陽具,還挺長的。」女神官右手抓著熙德陰莖,左手手託著他的子孫袋。
沒辦法,黃書男主角么,熙德聳聳肩,「我射精後,你就能看到我這些天的記憶?可是離事件有一週了吧?」「這當然視個人的秘法而定,我能看到一個月的,而且只有射精時的一瞬間,你喝了不少酒吧,待會兒能堅持的越久越好,別讓我失望了。」女神官輕輕擼動按摩著熙德的男根,抬頭白了熙德一眼。
熙德表示被電到了,被剛才還拿他當蟑螂看,現在就『你射的久一點』的女人電到了,這他媽莫非是反差萌?
「絲莫伊那,蘭德爾,布林吉爾格……」神官開始喃喃自語,熙德看到這女人在他的龜頭上方一寸的地方伸出舌頭,一邊念著奇怪的咒文,一邊把成股的唾液低在熙德龜頭的馬眼上,握著陰莖的手不斷揉搓著,讓唾液流進尿道。這感覺非常的奇妙,熙德也不知道如何形容,反正挺溫暖的,相比之下是被左手抓著的睪丸刺激更大,這女人不斷用指甲畫著圈,好像是在寫什么咒文。
這真他媽的是秘法么,第一次見到秘法就是一個緊身衣的美女對自己的小夥伴施法,熙德覺得他穿越後的經歷簡直太他媽奇葩了,說出去都沒人信。
熙德低頭看著女神官柔順的波浪發和白皙光潔的背部,忍不住伸手撫摸她的肩頭,然後順著光滑的面板捏住她的彈力十足的乳房。
女神官的乳房被握住的時候,身體明顯抖了一下,還不自然的擺動胳膊想把熙德推開,但熙德看出她好像真的沒辦法停止現在的施法動作,膽子立刻就大了。
於是雙手握住女神官的乳房,捏著她的乳頭開始擠玩起來。女神官的乳房保養得相當好,堅挺又富彈力,果然處女和公交車的質量是不同的,單看粉紅的乳暈熙德就興致勃勃,可惜這個體位不能好好吮兩口,只能擠擠捏捏過過手癮了。
女神官大約唱了五分鐘的咒文才進入正題,用舌苔裹住熙德的龜頭開始舔舐起來,天知道她口腔裡怎么產生這么多的唾液,熙德簡直感覺是插進一包熱水袋裡了,聽著女神官埋頭在自己胯間發出吸溜吸溜刺溜的咀嚼聲,熙德的頭皮都麻了,哪有這么口交的,根本沒有抽插的動作,只是一位得吸舔,他都能感覺女神官的口水多到順著自己的大腿淌下來了。雖然確實異常之爽,不過略詭異啊。而最要命的是女神官的左手越抓越緊,而且越來越燙,熙德覺得他的睪丸都要被捏爆了。整個下身都沉醉在異樣詭異的快感裡,極有女人柔軟口腔帶來的摩擦,也有女人牙齒和指甲上帶來的痛覺的刺激,真的不得了,熙德早已經到射精的邊緣了,卻不知為什么沒有爆發出來的感覺。
「喂,我說,可以了吧?」畢竟涉及小夥伴,熙德也有點擔心。
可是女神官毫不在意侍從的感受,依然大口戲弄舔食著熙德的肉棒,最初還是在吸他的龜頭,現在已經把大部分陽具含進口腔裡,進入深喉的步驟了,有幾次熙德都感覺到是插到神官的喉底了,為了抑制嘔吐的衝動神官的身體都顫抖了,不過這個咒文還是堅持了下來,熙德的陽具一直被她『吃』到了嗓子裡,逼得熙德不得不一條腿跨過女神官的肩膀,算是『坐』在她豐滿柔軟的乳肉上才能維持平衡。熙德低頭就看見喉嚨都被插得明顯凸起的女神官痛苦得昂著頭,眼淚鼻涕都溢了出來,嗓子裡發出咯咯得聲音。
熙德抓住女神官後腦的頭髮,生怕把她給噎死了,總算,幾乎翻白眼失神的女神官堅持住沒有昏厥,眨眼示意熙德後鬆開了左手。這個瞬間,幾乎是剛才一百萬倍的刺激感從下身爆發出來。
「臥槽!這,這就是秘術!靠!」熙德猛得揪住女神官的長髮,在她喉嚨裡射精了。
「嗚嗚嗚!!」女神官雙手死死抓住熙德的大腿,扭動著身體拼命掙扎著,整整三十秒裡,陽精如噴泉般注入女神官的胃袋,又沒過她的食道從嗓子眼裡溢位來,女神官痛苦得面孔都扭曲了,指甲在熙德大腿上拉出十道血痕,連指甲都挖斷了兩片鑲在肌肉裡,可是侍從並沒有因此而停止,雙手抓住女神官的頭髮,腰部抽動起來,第二次,第三次,一直到第四次才將陽具從女神官嘴裡拔出來,把精液噴到女神官的臉上。
總算可以自由呼吸的女神官『噗啊』一聲噴出大量濃稠的精漿,跪到在地上嘔吐起來,她全身都沾滿的精液,都是剛才修羅場一般的射精時溢位來的。
熙德扶著腰喘著粗氣,差一點,差一點他都以為自己要脫精而亡了。當他再扭頭看女神官時,發現這女的一瞬間已經擺脫了痛苦,進入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靜狀態,她跪坐在地上抬著頭,吐著舌頭張著嘴含著一大泡濃精,瞳孔喪失了焦距,不知道是望著虛空中什么地方,這個表情詭異得好像是在微笑一樣。
是秘術發動?還是被玩壞了?熙德看著女神官蛤蟆似得張著嘴的動作,突然一陣尿意,惡念一起,直接對著女神官尿起來,看著一個冷麵御姐被自己的精液和尿液塗滿,熙德身為雄性的佔有慾和征服感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過了約莫有五分鐘,女神官才從那種昇天般的出神狀態回覆,然後立刻就吐了,也不知道是秘術還是吞精消耗了她的體力,吐完後女神官手下一滑,一頭栽倒在自己嘔吐出的濃稠精液裡,整個赤裸的前胸一片狼藉。
「幹嘛,不是你要久一點么。」熙德靠著花壇坐下,欣賞著女人看向自己的惡毒的眼神。這時候要是能有一根菸,那真他媽的沒治了。
然後熙德看到匍匐的女神官翹起的圓潤緊緻的臀部,她一直沒有把下半身的皮革緊身衣脫掉,精液和尿液只流淌到她的腰間,不過熙德看到她下體雙股之間的布料明顯深了一大片,估計早已經溼透了,一想反正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於是他一把抓住女神官胯間的臀肉,狠狠揉搓了兩把。
「啊!啊……啊!」女神官抬頭尖叫,不過她嗓子被插得太久都叫不出聲,看上去只是吐著舌頭在呻吟。
「是啊,我爽透了得讓你爽一爽是不是?」熙德一副善解人衣的猥瑣表情,把女神官的緊身衣一把剝了下來,一直褪到小腿上。
「喲!失禁了啊。」熙德邪笑著,欣賞著女人大腿間晶瑩的黏液,扒開女神官的臀肉,熙德欣賞著女人的蜜壺,處女的新鮮粉嫩,棕黃色的細毛一看就經過修理,如熟透的桃子般浸潤飽滿,凸起的陰蒂略一擦碰,都能把女人電得一陣抽搐,名器啊!
「……不要……不要……」女神官露出了惶恐哀求的神色,拼命想扭過身,可是她被熙德按著根本動不了。
「不要停是不是,我明白,等我緩一緩就硬了,保證讓你快活似神仙啊。」熙德笑得露出白牙,把陽具頂在女人的大陰唇上,用她的臀肉和大腿肉夾著反覆摩擦,很快又硬了起來。
「求你……不要……」女神官感覺到男人勃起的陽具,已經哭出來了,「我會死的……會死的……」「是哦,一定要幹你到欲仙欲死啊,媽的剛才快把我蛋給捏爆了,怎么能不好好修理你呢!恩!恩!」熙德狠狠拍著女神官的屁股蛋,好手感啊,哈哈,他媽的好手感!
「求你……不要……會死的……」女神官看樣子快昏厥了。
「前戲我很滿意,那么正式開戰吧,哈哈!」熙德挺起腰準備一插到底。
「我要是你就不會那么做。」老騎士在他身邊說。
「幹!!」熙德提著褲子從女神官花白的屁股上跳起來,頭髮都倒炸起來了,「要死啊!」「會……會死的……」女神官喃吟著,陷入昏迷。
老騎士掃視了一眼這片狼藉,才面對整理好衣冠,怒氣衝衝的熙德,平靜得解釋,「她不是在叫床,戒律派的人性交會死的,這是一種秘術。」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說不錯,老騎士用腳尖一掀把女神官推到仰面朝天躺著,然後熙德就看見在她的小腹,大約子宮的位置,紋章一個紅色的魔法陣。
老騎士面無表情得盯著那個魔法陣,好像性感惹火的女體完全不在他眼中一般,「交配的話,你們兩都會炸得和碎肉一樣。」熙德當然不會說我不信我要試試,老騎士從來沒有也不會對他說謊。這種好像面對父親的感覺實在是糟透了,現在這場景就更尷尬得難以忍受。
「聊兩句。」老騎士直視熙德的眼睛,他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熙德點點頭,他這才注意到老騎士全副戎裝,一副要上戰場拼命的樣子,話說你是怎么從溫柔鄉里逃出來的啊!
「那么,講個故事吧,一個狼人的故事。」月色下,老騎士臉上的鬃毛散發著銀白的光芒。
故事很簡單,有這么個狼人,從出生就是了,天知道是哪一代祖先墮落,異端的種子就復甦在狼人身上,不過狼人並不介意,他是個士兵,在戰場上覺醒,狼人的血統反而救了他一命,不過從此以後他也不能出現在帝國沐浴著教廷神恩的土地上了,誰都知道教廷和審判庭會把一切墮落者統統處死,斬草除根絕不留情。好在狼人運氣不壞,回鄉之後,年青時的鄰居收留了他,所以他沒有像癩皮狗一樣淪落街頭,這總是份恩情,而狼人最重恩情了,於是狼人默默守護著鄰居的家族,直到有一天,鄰居家一個新成員誕生了,是個女兒。雖然鄰居夫人自己都不清楚女兒的生父是誰,也不怎么在意,老年得子總是寵得如掌上明珠。但狼人很在意,親近秘法的血統才能繁衍,所以這些年狼人一直關注女孩的成長,他擔心的事情果然發生了。女孩是他的種,一個狼女。
事情的起因於一個拜訪鄰居的外來商人,他帶來的首飾裡,有一些神秘法器,女孩私下拜訪了商人,然後突然覺醒了。為了避免身份暴露,她倉促處理了行商人的屍體,並躲在林子裡的宿營地,委託附近鎮上幾個為家族工作的僕從定期帶食物和水補給。可是覺醒期的狼人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變身的,尤其到了滿月的晚上就純粹是可怕的怪物。一次意外遊蕩到鎮子的邊緣咬死守夜人之後,鎮上果然派出了獵人們,女孩立刻被發現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使情況急劇走向了失控。
那些獵人發現了變身後裸體倒在營地裡的女孩,乾脆得把她輪了。本來這個世界,女人的節操半毛錢都不值,但也有一些人會更加病態反常,熙德艹到人仰馬翻的戒律派神官也是一種,不過這個女孩是真正精神上的蕾絲邊,她並不是嫉妒漂亮的女僕,她是無法接受自己會喜歡上漂亮的女人,所以百般壓抑自己的感情,而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被幾個腿毛大叔給輪了時,就徹底崩壞了。
帶著惡意殺人碎屍,那么她就不再只是遺傳上的狼人,而是真正的墮落者了。
她無法恢復人形,純粹受惡意和感情支配,由於誤解是那些僕從出賣自己的位置,她殺了那些僕從全家作為報復,但是對僕從家的女兒,她卻下不了手,大概是因為這女孩那么漂亮,是她羨慕的,愛慕的,嚮往的一切,又或者她看著這女孩,就好像看著自己的倒影,又或者的或者這個女孩是她唯一的朋友,總之,她在沸騰的殺意中清醒過來,可大錯已經鑄成,於是她跑了,跑回去找媽媽。
女人聽說女兒的作為之後,就知道她死定了,審判庭裡都是些以追殺拷打非人為樂,另墮落者都恐怖的人,一個殺人的狼女?死定了。理智告訴女人應該立刻讓她的女兒逃跑,在審判庭到來之前逃得遠遠的,可是不行,她的女兒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而審判庭不捉到犯案的狼人不會罷手的。那么結局從一開始就註定了,真的讓審判庭捉到一個狼人。
狼人知道女人的要求後,沒有拒絕。他當然知道那要求意味著什么,可狼人活的夠久的了,更何況,有多少父親,有機會豁出命拯救自己的女兒呢?
所以到小鎮的第一個夜裡,狼人就造訪了所有現場,留下了自己的腳印和爪痕,這一切本來不該牽扯更多的無辜,可是狼人沒想到,狼女又出現了,她想在臨走之前看看小紅帽。然後事情就出現了破綻,第二天,狼人趁著夥伴進林子調查,向居民確認口供,很多人報告說昨夜見到了狼人的蹤影,當然,這是特意留下的證據,但還有更多,是目擊了狼女體型。
口供的破綻是致命的,根本沒有篡改的時機了,而這個時候狼女再次出現了,她想帶小紅帽一起走,老闆娘一家的驚叫吸引了更多人,狼人別無選擇,他決定演一場戲。這樣就可以爭取到足夠的時間補救,而不用立刻殺死全鎮的人掩蓋一切了。
這就是真相了。
「你看上去不怎么意外?」月色下老騎士的狼人化已經完全完成了,他本來就和終結者似的大塊頭又漲大了一圈,套著重甲格外威風霸氣,獠牙利爪剛毛和幽綠的眼睛。這種頗具視覺衝擊力的表白是最具說明力的,根本不容置喙。
「意外什么?你不是人這點么?那我多少已經有點心理準備了。」熙德聳聳肩,誰家正常老頭還挺著胸肌穿著重甲扛著大劍到處跑啊!你他媽別逗我了!
「不過這些事情,為什么現在告訴我呢?」
「偽造狼女的屍體只是拖延時間的把戲,我這個狼人不真正現身並死亡事情不會結束的,拖的越久破綻越多,如果我估計的不錯,大概上週送出屍體並安排小姐逃跑的時候,夫人已經向審判庭的人做第二次異端討伐申請了,沒猜錯的話,這次連你也被說成我的同黨,未覺醒的狼人之類的保證斬草除根,恐怕正兒八經的審判騎士團今天凌晨就會抵達,從王都下派的專員,可不是裡面那群幾杯酒就灌醉的菜鳥可比的,」老騎士或者說老狼人平靜得說,「這件事你被牽連這么深,恐怕連洗白的機會都沒有了,我想你至少有權知道真相。」「艹!」熙德簡明扼要得表達了自己的感情,「我現在斬了你有沒有機會將功贖罪啊!」出乎熙德預料,老騎士想了想竟然咧嘴笑了,「是啊,這樣倒可以救你一命。」「你想幹嘛?」熙德被施瓦辛格他爹笑的毛骨悚然。
「我們一起去殺了那群王都的審判者,然後回來,你在這群菜鳥眼前砍下我的腦袋,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這樣的功勞,足夠救你一命。說不定會有貴族因此賞識你封你騎士也不一定,」老騎士平靜得翹起大拇指,「我死了以後,記得照顧我的馬。」這就是晨曦騎士熙德最初立下的功勳,討伐大壞狼的真相,當然史書裡不是這么講的。
位元組數:20716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