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瑞等人闖過斷魂谷,來到落魂橋,在這遇上了守把橋頭的“雲龍九變賽太公”彭壽山。彭壽山手中一根十八節紫金杆,掄開了掛定風聲猶如車輪,一般人不是他的對手。“真極子”孔鳳賭氣和彭壽山打鬥,也就是三十幾個回合就被彭壽山一杆打折了雙腿,孔鳳疼痛難忍,扔寶劍癱在了地上。彭壽山也沒再打第二下,抽身形跳在一旁。
孔原一見哥哥受傷,心如刀割,牙一咬眼一瞪,拽寶劍就要與彭壽山拼命。
芸瑞趕忙把他攔住:“仙長且慢,您不能再打了。孔道爺已經身負重傷,現在是救人要緊,您趕快把他揹回二聖祠,進行搶救,力爭保住雙腿。”
“這個——我們怎么能離開這兒先走呢?”
“事到如今,別無他法,只好如此了。”
尚懷山又勸道:“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治傷要緊,你們倆就快走吧。”
孔原看著哥哥,心中十分難過,於是帶好寶劍,把孔鳳背起來,順原路回了二聖祠。
芸瑞見孔家兄弟走了,一伸手拽出寶刀,就要和彭壽山動手。尚懷山道:“芸瑞,別急,你站在這兒看著,讓我來會會這位雲龍九變!”
尚懷山一縱身,到了彭壽山面前,兩個人不再搭話,當場動手。
尚懷山還是用雙掌對付彭壽山的紫金杆。也就是二十幾個回合,彭壽山紫金杆一擺當槍使,一個怪莽出洞,直捅尚懷山的小腹;尚懷山滴溜一轉閃在一邊,右手一伸,來個順手牽羊,抓住紫金杆往前一帶:“你撒手吧!”
彭壽山哪能鬆手呢,往回就拽,可是他沒有尚懷山的力氣大,被尚老劍客拽得直往前跑。尚懷山右手拽住紫金杆,以左手烏龍探爪,便去抓彭壽山的前胸。兩人相距那么近,要讓他抓上,那還得了,彭壽山急忙撒手,後退了七八步,紫金杆便到了尚懷山的手中。
尚懷山掂了掂紫金杆,笑道:“我這花子,常常被富人家的大黃狗欺負,這根杆作打狗棍還挺合適,就歸我吧。”
這根紫金杆共有十八節組成,每節五寸,尚懷山折了折,成了三尺長短,往身後一插,背上了,嘴裡還說:“嗯,彭老劍客真是個厚道人,一見面就送件禮物,多謝,多謝。”
彭壽山氣得麵皮發紫,一轉身上了落魂橋,手指尚懷山和白芸瑞道:“尚老劍客,白芸瑞,你們敢過這座橋嗎?有種的咱們橋那邊再動手!”
彭壽山喊罷,快速跑下橋頭,站在對岸,朝這邊張望。
尚懷山和白芸瑞料到這座橋必有機關,但不知怎樣破法。彭壽山叫著他們的名字,讓他們過橋比武,這二位能被嚇住嗎?他們二話沒說,邁步踏上落魂橋。
誰知剛剛走到橋中間,只聽“喀吧”一聲,落魂橋由中間斷為兩截,兩個人隨著斷裂聲掉進了山澗。原來這座橋兩頭是實,中間一丈五尺是虛,裝著轉軸。
平時有插銷,走著沒事,準備捉人了,把銷子去掉,人一踏上翻板,準落橋下無疑。
剛才彭壽山跑到橋中間,站那兒對尚懷山喊話,腳下撥動了銷子,尚懷山二人哪知道這些,這才中了人家圈套,落下山澗。
真要是落進山澗也好,因為兩人都有絕藝在身,要施展輕功,也不致受傷,可是,他們偏偏沒有掉到山澗,而是落在了一個大網鬥裡。橋下有鋼絲擰成的斗子,把二人緊緊裹住,胳膊腿都伸展不開,芸瑞想用寶刀砍斷網繩,根本就不可能。
這下可苦了尚懷山和白芸瑞了,兩個人那么大的能耐,被吊在山澗裡,上不挨天,下不著地,本領無法施展,眼睜睜看著彭壽山,只好聽任他的擺佈。彭壽山一聲忽哨,橋頭的壕溝裡站出來二十幾名弓箭手,手持強弓硬弩,對準了橋下的網鬥。
彭壽山手指二人哈哈大笑:“尚懷山,白芸瑞,非是彭某做事太絕,是你們倆欺人太甚哪!現在落入了我的圈套,你們還有何話說!我念及二位都是英雄,再給你們個悔過的機會,只要你們答應投奔三仙觀,願意在金燈劍客門下做事,我可以饒你們不死。如其不然,看著沒,這些弓箭都是為你們準備的,我就讓你們倆變成刺蝟!說,願不願投奔三仙觀?”
正這么個時候,由左邊樹林那兒躥出一人,其人疾如奔馬,快似鷹隼,白光一閃,眨眼之間就到了近前。那些弓箭手還沒反應過來,“撲通”、“撲通”
一個接一個摔倒在地,嘴角淌血而亡。
彭壽山大吃一驚,急忙後退兩步,定睛觀瞧,只見面前站著一位白衣女郎,身段苗條,頭髮烏黑,柳眉倒豎,杏眼圓翻,提寶劍怒視著自己。
彭壽山不由得打了個冷戰:怪呀,看這位姑娘,怎么像在三仙觀見過的陸小倩呢?難道說她是上三門派來的?再仔細辨認,發現這位滿臉正氣,不像陸小倩總是帶著淫邪之色。
彭壽山滿腹狐疑,用手指點:“對面是陸小倩嗎?你怎么幫助白芸瑞呢?難道說你要反三仙觀不成?”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道:“彭壽山,睜開你的老眼仔細看看,我是陸小倩嗎?姑奶奶是殺人的女祖宗,我叫陸小英!”
“啊?陸小英?你是哪個門戶的?受何人指示,來到這裡?你同白芸瑞他們什么關係?”
“彭壽山,你真是個山野匹夫,孤陋寡聞哪。告訴你吧,我是何門何派,你不必多問,至於同白芸瑞有沒有關係,當然有了,沒關係我能捨生忘死到這兒來嗎?我們的關係還不一般,簡直太近了。看著沒,吊著的那位‘玉面小達摩’白芸瑞,是我的未婚夫。人們常說親不過父母,近不過夫妻,你說,世上能有比我們倆再近的嗎?他現在遇了難,我不該來搭救嗎?如果袖手不問,他再有個三長兩短,我不就守望門寡了嗎?”
彭壽山這才明白,施放暗器這位,是白芸瑞的未婚妻,看她剛才的手段,打暗器稱得上一流,我可要格外小心:“陸小英,你既然是白芸瑞的未婚妻,不忍心看著他單獨死去,這好辦,我就成全你,讓你陪著他得了!”彭壽山說罷,晃雙掌直奔陸小英。
陸小英發暗器的手段雖然十分的高明,但要看對付誰,對付彭壽山這樣的高手,就不那么靈了,因為對方時時防備著呢。
陸小英見彭壽山撲過來了,擺寶劍就迎了上去,兩個人戰在一處。陸小英不但暗器打得好,武功也好,這柄劍走開了,一招套著一招,如長江巨浪,層層不斷,滾滾而來,不到十個回合,彭壽山就有點吃緊,因為他手中沒有兵刃啊!只見他額頭冒汗,步法散亂。陸小英一見加緊了進攻,就在彭壽山慌忙之際,陸小英甩手發出了暗器,毒藥針釘在了彭壽山的喉頭。
可嘆彭壽山,數十年的功夫,成名的劍客,只因誤助匪人命喪在落魂橋畔。
陸小英射死彭壽山,轉身去解救白芸瑞和尚懷山。一抬頭,發現橋邊站著二人,正是她時時想念的白芸瑞和那位老劍客尚懷山。
這二位是怎么出來的呢?原來他們被鋼網罩住之後,轉動不得,又被人家用弩箭逼住,也不敢亂動。陸小英一出現,給他們倆帶來了機會,岸上的弓箭手全都死去,對他們沒威脅了,彭壽山又在大戰陸小英,更沒人理他們了,白芸瑞趕忙用寶刀左右晃動,不一會兒便割開一個口子,胳膊能活動了,動作就快多了。他迅速砍斷網繩,又救下尚懷山。
兩個人那么高的功夫,要上橋面,還不是易如反掌啊,就在陸小英殺死彭壽山這會兒,兩人來到了橋頭。
陸小英見到白芸瑞,心裡又驚又喜又難受。她先朝著尚懷山飄飄萬福,問了安,便轉向白芸瑞,從頭上到腳下仔仔細細看了一遍,輕聲說道:“芸瑞哥,你受驚了。”
白芸瑞那心裡也十分矛盾,在他最危險的時刻,陸小英前來搭救,在說倆人又有一夜的風流,現在若不是她,恐怕自己已死多時了。救命之恩不能不報,從這一點說應該感謝陸小英。可是,一想到公孫家發生的事,芸瑞那心裡就增添了無數的煩惱和醋意,那件事即便不是陸小英乾的,也必然與她有關。還有,陸小倩是誰?為啥劉春寶和彭壽山都把她當作了陸小倩?
尚懷山說:“姑娘,萬分感謝,你要是晚來一步,我們倆都得吹燈啊。以後有用得著老朽的時候,必定拔刀相助。姑娘,剛才我被困在網鬥裡的時候,聽你說你是‘玉面小達摩’的未婚妻?這真是太好了,你知道嗎?我是他的書童,叫山藥蛋。他是我主人,你就是我女主人了,咱們主僕三人要同心協力,共破三仙觀哪!”
尚懷山笑了一陣兒,轉身對白芸瑞道:“主人,你這就不對了,見了我家女主人,為啥這樣冷淡呢?你們倆應該親熱才是呀。”
“老劍客她的真實身份我都不清楚,哪有婚事這一說呀!你若不信,就問她誰是媒人?”
陸小英往前一進身說道:“老劍客,我先請問一下,您老的大名怎么稱呼?”
“我叫尚懷山,又叫山藥蛋,隨便喚我什么都行。”
“哎呀,您就是‘南海奇劍’尚老劍客?失敬,夫敬。老前輩,您聽我向您解釋。白將軍說沒有媒人,倒也不假,但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了,只要我們倆樂意,要不要媒人有啥關係?真是想要,可以找一個嘛!從他來到海南,我們倆就有了接觸,他給我解過圍,我三次救過他的命,這說明我們有緣分哪!沒有緣分能到一塊兒嗎?老前輩,您方才不是說要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嗎?好,我不求別的,就請您從中為媒,成就我們二人的好事,不知您能不能答應?”
尚懷山一聽,可作難了。從這幾天的接觸他已感覺出白芸瑞傲氣挺重,別人不好改變他的主見,再說婚姻大事,也不能強迫呀!因此,尚懷山就支支吾吾,說不出個囫圇話:“啊,這……叫我……這樣吧,我先問問白將軍再說。”
白芸瑞沒等尚懷山開口,就把尚懷山拉到了一旁,輕聲說道:“老劍客,這事確實不行啊!我們雖然有過肌膚之親,她也救過我的命,倒也不錯,但這都是武林中人應做的事情,怎么能以此為由強求成親呢?我給您說過,晚輩已經有了妻室,我們倆感情還很好,我怎么能喜新厭舊呢!再者說我此次來南海,是奉命辦案,如果私自定親,有如違反軍令啊!我要回到開封府,包相爺追問此事,還有我的好嗎?因此,無論如何我也不能答應陸小英的要求。請您老人家向她多多解釋,我不願與她多說。”
別看尚懷山語言那么詼諧,點子那么多,遇到這種事也沒轍了,幹搓手沒有辦法。陸小英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倆說話,說的什么雖然聽不明白,但從臉上看得出白芸瑞仍然不樂意。
陸小英心中一陣惱怒,就想上前說話,忽聽背後傳來腳步聲,小英急忙拽劍在手,扭頸回頭仔細一看,來了五位女子,年齡都在十七歲往上,二十歲往下,一個個長得唇紅齒白,身材苗條,但這幾個少女一臉淫蕩表情。看服裝打扮,二紅、二綠、一白,五個人如梅花形散開,把陸小英、白芸瑞、尚懷山就圍在了正中。
現在感到最為吃驚的莫過於白芸瑞了。他見來的那位白衣女子,衣著打扮,身材長相,同陸小英一般無二,只是臉上多幾分輕浮風騷之色。芸瑞仔細辨認了一下,不由“啊”的一聲,在公孫家作案的,正是此女,看來我真的是冤枉陸小英了!
陸小英一見到來的這位白衣女子,不由得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咯嘣嘣咬碎銀牙,寶劍一指罵道:“賤人,我到處訪你不著,找你不見,沒想到你今日自動送上門來,我要砍下你的腦袋,洗刷我的清白。休走,看劍!”
對面這個女子不是旁人,乃是陸小英的孿生妹妹陸小倩,要不然能長得那么相似嗎?陸小倩見寶劍來了,身子一轉,快如猿猴,躲在一邊,隨手拽出佩劍,衝陸小英道:“且慢。
姐姐,不論你怎樣無情,我不能無義,還得這樣叫你,因為咱們倆是一母同胞啊。
你我分別三載,小妹無時無刻不在盼著見你,今日一見面,二話不說,舉劍便砍,這是你做姐姐應乾的事嗎?父母九泉之下,也為你難過啊!“
“呸!閉上你的臭嘴。誰是你的姐姐?你是誰的妹妹?你是說人話不辦人事啊!我且問你,這些年都幹過哪些見不得人的事?你假冒我的名字,到處作惡,敗壞了我的名聲,安的是什么心?你若是我妹妹,能這樣陷害自己的姐姐嗎?實話告訴你,我這次上三仙島,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抓你!陸小倩,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
一,束手就縛,跟著我到官府打官司,官府該給你定什么罪算什么罪;
二,讓我費點手,把你殺在這裡。
兩條路任你挑揀!”
“哎喲,看姐姐說的吧,把問題看那么嚴重,其實大可不必呀。小妹從來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啊!我已是二十歲的大姑娘了,常言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想自己找個如意的郎君,也值得你們指責嗎?我找了幾個隨便和他們玩兒了玩兒,覺得都不合適,便打發他們上了天堂,這也沒什么奇怪呀!
但是,有一點我要說清楚,小妹無論在什么時候,都沒有假冒過你的名字,別人把我當作了你,這是他們的事,與我無關。
你剛才說出那么多絕情絕義的話,讓我都替你害羞。既是你把話說到這兒,我也不便駁回,這樣吧,你要拿我,殺我,都可以,只怕有人不答應!”
“你說的是哪個?”
“金燈劍客夏遂良!”
“姐姐,你也不用在這兒費事,乾脆到三仙觀去見金燈劍客,只要他發出一句話,讓我怎么辦我就怎么辦。金燈劍客若不發話,姐姐,只怕你說得再多,也沒有用啊。”
“好你個賤人,竟敢拿夏遂良來壓我,我現在就先把你收拾了,然後去找金燈劍客夏遂良。”
陸小英怒不可遏,身形一縱擺寶劍分心便刺。陸小倩也不示弱,揮劍相迎。
兩個白衣女子,好似兩朵白蓮花,並蒂而立;又似一對白蝴蝶,翩翩起舞。
兩人戰了二十幾個回合,未分輸贏。
正在這時,由三仙觀方向又來了九個人,其快如飛,轉眼即到。九人裡頭八位身穿青衣,一位披著大紅,再一細看,全是女子!八個青衣女子手中各拿一杆長槍,迅速按八卦方位站好隊形,紅衣女子站在中間。
見這個女人,年約五十開外,雖然頭現白髮,面有皺紋,但仍壓不住昔日的風韻。這個女人手中拿著一根龍頭拐,朝眼前看了看,一聲喝喊:“住手!都別打了!”
陸小英墊步跳出圈外,陸小倩倒提寶劍來到老太太面前:“娘,您來了?”
“來了。那位是陸小英嗎?”
“不錯,正是她。”
“好。小倩,你且閃退一旁,我要問她幾問。”
老太婆拄龍頭拐走了幾步,來到小英近前,仔細打量一番,點了點頭:“小英,幾年不見長高了,也更漂亮了,和你妹妹站到一塊兒,要不說話,我還分不出誰是誰呢。小英啊,你是姐,小倩是妹,你這樣對待她,可不對呀!即使小倩有什么不到之處,你也應該包涵才是,乍能一見面就動武呢!其實我不用問,你的理由還是那老一套,真要說穿了,既不能怪小倩,也不是個大問題,你又何必斤斤計較呢!這些話都不說了。小英,見了伯母還不過來見禮嗎?”
陸小英眼珠轉了幾圈,只好將寶劍還匣,飄飄萬福:“伯母一向可好?侄女小英給您施禮了。”
“行了行了,有這么句話就行了。小英,伯母這幾年沒少想你呀,還有你伯父。我到處找你們倆,也沒有找到。小英,這幾年你們到哪兒去了?都幹了些什么?你伯父現在何處?我想他呀。”
老太婆說到這兒,拉著小英的手,還掉了兩滴眼淚。
小英道:“我這幾年到處飄零,也沒見著伯父,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何處。”
老太婆把手一甩眼一瞪,立時就把臉沉下來了:“小英,你是瞪眼騙人哪!你們爺倆形影不離,怎么會不知道他在哪兒呢?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必定隨你到了三仙島!小英,明說了吧,你們爺倆是不是要來報仇?你找小倩,你伯父找我?真要是這樣,那是妄想!為啥呢,因為我們孃兒倆已經投奔了三仙觀,這兒人才濟濟呀!不但說有三位觀主,還有崑崙僧、計成達,最厲害的就是‘金燈劍客’夏遂良!你們要和三仙觀鬥,那才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小英,能不能聽伯母一句話,忘掉過去的恩怨,我們一家人重新和好,你也投到三仙觀,過幾年好日子?”
“伯母,你別往下說了。三仙觀那夥人都是幹什么的,你比我還清楚,別看他們眼下猖狂,不可一世,過不了多久,就得全部完蛋!你這座靠山是冰山哪,太陽一出就得溶化,我能跟著你往火坑裡跳嗎?再者說我同那個賤人之間,決無和平了結的餘地,是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老太婆聞聽此言,眼珠一翻,狠勁就上來了:“小英,沒想到你竟敢在伯母面前說出這樣絕情絕義的話。我是個什么樣的人,你不會不知道吧,無論是誰,要惹惱了我,他就休想活命!既然你不聽伯母良言相勸,一定要同小倩作對,那就是我的仇人,拿命來——”老大婆說著話舉起龍頭柺杖,往下就打。
這一下可把白芸瑞嚇壞了。雖然他不同意陸小英提出的婚事,但是,人家畢竟和自己有過雲雨之情,再說她又救過自己的命,畢竟是恩人哪!再者說小英只不過主動求婚,其他地方也沒看出什么毛病啊!公孫家的事已可斷定是那位陸小倩乾的,我以前錯怪小英,真有點對不起人家。
芸瑞一看,這位老太婆舉龍頭拐要打小英,他怕小英吃虧,拽出金絲龍麟閃電劈,就想過去相助。突然,由打自己身後躥出一人,猶如疾風閃電一般,眨眼就到了陸小英身邊:“丫頭,你且閃退一旁,把這個老太婆交給我吧!”
芸瑞一看,來者正是陸小英的伯父。他曾經一口氣摔白芸瑞六七個跟斗,到現在芸瑞一想起他就有點害怕,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心裡琢磨道:你們到底是些什么人,我還不清楚,誰把誰打敗,都與我關係不大,樂得在一旁看個熱鬧。
尚懷山見了這位老者,晃了晃腦袋,似乎在回憶什么,最後也沒說話,退到了一邊。
再說那位老者,來到紅衣老太婆近前,惡狠狠地咬碎鋼牙,“咚咚咚”跺了三腳,開口罵道:“嘿嘿,沒想到在這兒碰上你了,我以為你早死了呢。”
“老天殺的,你盼我死,我不但不死,反而活的挺好,我要看著你怎么個死法。”
“盼我死啊,沒門兒,我不把你這個老乞婆收拾掉,難出胸中惡氣。”
老者說完話,一伸手從腰裡拽出竹節七星鞭,迎風一晃,喊一聲“你於我拿命來”,朝上便打。
老太婆並不示弱,一晃龍頭拐,朝上相迎,兩件兵刃碰到一處,發出震耳的聲響,兩個人躥蹦跳躍,打上砸下,戰在一起。
這兩位是什么關係?為什么見面就亮傢伙交手呢?咱需要補敘幾句。
這位老者姓陸名景字天林,乃是南海派的第九代傳人,人稱“顛倒乾坤”。對面的老太婆,名叫姚敬芝,綽號“毒手觀音”,他們本是結髮夫妻,是陸小英的親伯父和親伯母。
陸天林有個弟弟,名叫陸天放,武藝也十分了得。在陸小英六歲那年,天竺國來了一群和尚,為首的名叫丹曾尼措,武藝十分高強,同南海派爭奪地盤,雙方展開了曠日持久的格鬥,都死了不少人,丹曾尼措葬身魚腹,餘下的殘兵敗將逃離南海,再沒敢來。
可是在這場爭鬥中,南海派也受到重大打擊,陸天放夫婦雙雙失蹤,有的說是翻船落海淹死的,有的說是被人家火攻燒死的,既沒了訊息,也沒見到屍體。
陸天放這一死,陸天林受到很大刺激,多年不願在江湖露面,所以很多人,包括尚懷山這樣成名的劍客,也不認識他。
陸天林夫婦無兒無女,陸天放留下了一雙孿生女兒,就是陸小英和陸小倩。這兩個丫頭長得非常漂亮,又很聰明,討人喜歡,陸天林和姚敬芝就把她們當作親生女兒一樣,收養在身邊。小英姐妹一天天長大,可能是遺傳關係吧,她們倆不愛描龍繡鳳,專愛舞刀弄劍。
陸天林夫婦挺高興,認為南海派有了傳人,於是把他們的武藝,一點一點都傳給了這兩個侄女。姐妹倆也挺爭氣,到十五歲那年,已經練就了滿身武藝,劍術尤為爐火純青。陸天林兩口子高興得滿臉生花,對侄女更為喜歡,視為掌上明珠一般。
陸小英活潑、潑辣,愛說愛笑,但行為正派,從不做暖昧之事。陸小倩則不然,慢慢地產生了邪念,先是同南海派中一些年輕門人弟子眉來眼去,後來便暗中做些苟且之事。
這些門人多數都比較正派,尤其懼怕陸天林,因此對陸小倩是敬而遠之,表面上親熱,內心裡不敢接近,也有個別的貪花戀柳,同陸小倩私下鬼混往來。
在陸天林眾多的徒弟當中有一個叫丁景的,是個孤兒,五歲起就和陸天林學武。丁景比陸小倩大五歲,是少女比較喜歡的一位師兄。當時十五歲的陸小倩身材已經發育地很豐滿了,個子雖然不是很高,但她有一張小家碧玉的端麗清秀面容,面板雪白光潤,身材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對機靈的大眼睛顯得活潑可愛,展露出無比嬌媚。但小倩最令男人著迷的不是她的相貌,而是她那性感的身材。
陸小倩身材既苗條又健美,既不豐滿也不廋弱,豐滿的胸部高高地聳起,臀部高翹渾圓,由於常年練武,所以肌膚結實光滑,絲亳沒有一點贅肉。修長的雙腿襯托出柳腰纖纖,她常年喜歡穿白色的衣裙,顯得她冰清玉潔。
但小倩的內心已經被淫慾所吞噬,別看她年紀不大,卻對男女之事相當地精通。陸小倩常常偷著跑去妓院學習那令她神往的男歡女愛,那些嫖客和妓女們的一種種淫蕩的姿勢和放浪的動作都深深地刻在初懷春少女的腦海中。
每次在妓院,陸小倩都看得玉體不安,下體淫液直流,她不得不邊看邊用手扣弄著自己的肉逢,直到把小穴扣地狼狽不堪,瀉了好幾次才算罷休。
陸小倩的性慾非常地旺盛,每晚都要手淫好幾次才可以入睡。她開始想辦法勾引師兄丁景。
在小倩的眼裡,丁師兄不但長的英俊,而且身體健壯武功也好。平時小倩就對丁景眉目傳情,再說這個丁景的父親是當時有名的採花淫賊丁朗,是下三門的一個弟子,憑著一身精湛的武功和心狠手辣在江南姦殺少女無數,最後被開封府和大五義歷經三年才擒獲,丁朗命喪包大人的狗頭鍘之下。
正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丁景一開始還是很勤奮老實的,所以陸天林也把自己全身的功夫都教給了他,隨著年齡的增長,丁景的生理上也有了很強烈的性需要,他對陸小倩和陸小英早就有了邪念,但小英的一身正氣嚇得丁景不敢造次,陸小倩的風騷放蕩被他看到了眼裡,丁景心裡更喜歡這個性感的小師妹,總是幻想著能得到小倩的玉體。
他們在一個月的頻頻接觸中終於發生了第一次,倆人一個是色狼,一個是蕩婦,一拍即合,可是一直沒有機會。
這天陸天林夫婦接到好友的來信,說兒子結婚,要他們來聚一聚。陸天林夫婦帶上陸小英和幾個弟子帶著禮物前去祝賀,陸天林留下丁景等人看家。
陸小倩一看時機來了,也推脫說身體不舒服不去了。就在陸天林走後的第二天,他們約好了定於今晚二更丁景到小倩的房間去,倆人都很興奮和激動的盼著夜晚的到來,丁景還特意到城裡的澡堂泡了個澡,換了套新衣服,他知道小師妹喜歡乾淨。
丁景按時如約輕釦著小師妹的房門。“邦……邦……邦……”
“進來”,屋內傳出小師妹溫柔的聲音。屋內點著一根不大的紅蠟燭,他清晰地看見師妹小倩坐在桌旁,在黑漆方桌上擺著幾個菜和一壺酒。小師妹微笑地看著他,讓他坐下。丁景發現小倩的滿頭長髮挽在了一起,用一根玉簪彆著,絲絲晶亮,透出陣陣的淡香。今晚也精心地打扮了一翻,薄薄的胭脂使得她白皙的面容透著迷人的紅暈,雙唇鮮豔欲滴引人遐想,穿了一身薄如蟬赤的白色衣裙,透出內穿的杏黃色的肚兜,光著兩隻白嫩的腳丫兒,穿著繡花的軟拖鞋。
小師妹一身性感的裝扮看得丁景渾身熱血沸騰,少女看著師兄貪婪地目光在自己性感的地方停留不動時,感到有股莫名其妙的滿足和興奮感。
“師兄……師兄……”
少女連叫他兩聲丁景才聽到。
“哦……好師妹你今晚太漂亮了”。
“那師兄你喜歡嗎?”
“當然喜歡!”丁景答道。
“咱們先喝幾杯,有的是時間,呆會兒讓小妹妹陪你好好地玩兒玩兒。”
說話的同時小倩的眉眼中露出濃濃的春意,倆人邊喝邊聊,不一會兒一壺酒就下肚了,倆人也是越聊越開心。小倩這時已經控制不了內心熊熊的慾火,說話語氣中帶著無限的春情和放蕩。坐在旁邊的丁景早就被小師妹挑逗地下體膨脹,心曠神怡了。
到了現在,少女的繡房中充滿了熊熊的慾火,一對少男少女懷著對異性的渴望,他們不需要說任何話,少女一個嬌媚的眼神就是命令,得到許可的丁景湊到小師妹的面前,輕輕地抱起少女來到床上,一對俊男靚女相對著坐在姑娘的大床上,他們藉著桌上的燭光仔細地欣賞著對方。
丁景覺得燭光下的小師妹越發的性感迷人了,只見她身段婀娜動人,體態勻稱健美,肌膚白嫩光滑,面容嬌豔欲滴,鳳目瑤鼻,櫻桃小嘴,笑面如花,千嬌百媚,渾身散發著一股青春的氣息。
丁景不禁看得痴了,小倩也被帥氣的丁景所吸引:健康的膚色,濃眉大眼和強壯的身體。
丁景的雙手輕撫上少女白嫩細膩的臉蛋兒,把嘴唇湊了上去,小倩一雙白皙的胳膊也摟住了他的脖子。他們貪婪地吻著對方的嘴唇,少女鼻息輕吹在他的臉上,吐氣如蘭,刺激地他快要飄起來了。丁景只覺得一股如蘭似麝的馨香撲鼻而來直沁心扉,他覺得少女的雙唇柔軟、溼潤,富有彈性。
小倩張開香氣襲人的櫻桃小嘴,歡迎師兄的進入,丁景把舌尖送入小師妹充滿暖香,溼氣和唾液的芳口中,少女小嘴中帶著甜甜的清香,令他痴迷陶醉。少女兩條柔軟無骨的粉臂緊緊地摟住了師兄的脖子,倆人的舌頭攪到了一起。
他的舌頭先是在少女嘴裡前後左右轉動著,與她溼滑的舌頭纏在一起,吻了一會兒,小倩滑膩柔軟的丁香妙舌卻伸出來鑽進了丁景的嘴裡,舌尖四處舔動,在他的口腔壁上來回舔動著,少女開始反攻了。
小倩被他吻得玉體顫抖,更用力地和師兄的舌頭糾纏著,追求男性給她帶來的無比地快感,倆人嘴對嘴地吸吮對方嘴中的唾液。
他含住小師妹滑膩柔軟鮮嫩的丁香蓮舌,他們如飢似渴地吮吸起來,小倩粉面發紅,呼吸有些急促。
小倩鮮紅的櫻桃小嘴一邊在師兄的俊臉上四處吻著,一邊伸手緩緩地伸到了自己的頭上,輕輕一拔,將別住頭髮的玉簪子拿了下來,扔在了一邊,少女瀑布般烏黑的頭髮瀉了下來,有一些髮絲搭在了丁景的臉上,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他的心肺。
他把臉貼在小師妹白嫩頸長的脖子上磨蹭著,貪婪地嗅著髮香,膚香還有少女特有的幽香,他覺得下腹有一種莫名的衝動,肉棒漲得越來越大,隔著衣服緊緊地貼在了少女那豐滿,結實而又不失柔軟的身體。
他的雙手緩緩地撫摸著小師妹豐滿的身體,背部,滑到腰部,慢慢環抱到了腹部,少女的臉像晚霞一樣紅豔。
他呼吸也急促了起來,陽具挺得更加堅硬,緊緊地貼在少女豐潤的玉體上。他一面享受著小師妹在他臉上的熱吻,一面伸出右手,順著少女的面頰,脖子,緩緩地滑向了小師妹那高聳地足以使任何男人傾倒的酥胸。
小倩的胸部非常豐滿而且圓潤,豐滿得使人不相信那是一個十五歲少女的酥胸,雖然隔著衣服,但丁景足可以感覺到少女乳房的挺拔,並開始明顯感到小師妹挺挺的飽滿漲鼓鼓的一對豪乳上下起伏著。
丁景在少女漲鼓鼓的富有彈性的玉女峰上輕輕擠壓著、揉搓著,弄得小師妹心慌意亂,春興萌發,嬌喘吁吁,神態嬌媚,一頭秀髮垂到腰際,她秀眉微蹙,小嘴中發出蕩人魂魄的呻吟:“哦……哦……啊……啊……啊……好舒服……”
小倩白嫩的香腮暈紅豔麗迷人,深邃清亮的媚眼異彩閃耀,凝視著師兄嬌嗔道:“幫我把衣服脫了。”
隨著少女白色上衣的脫落,那小小的肚兜一覽無疑,小倩羞得白玉般的玉靨隱含春意,秋水盈盈的美眸嬌媚地看著他進行下一步。
少女杏黃色的肚兜很快被扔到一邊,丁景眼前一亮,小師妹一對碩大的乳房高高挺起,乳房雪白細膩,像兩個大白瓷碗似的扣在那裡,雙乳圓潤瑩白,沒有半點下垂。被粉紅乳暈圍繞著的兩粒葡萄大小腥紅微微向上翹起的乳頭,小倩的乳峰豐滿圓潤挺拔,那是一種能使任何男人都起淫心的曲線。肌膚是那樣的潔白光滑,乳峰是那樣的柔軟,溫暖而又結實,這是青春女孩的乳房,兩個秀麗而挺拔的粉紅色的乳頭傲立著,隨著自己的呼吸而起伏著。
在丁景目不轉睛地盯著少女的雙乳看時,小倩已經迫不急待地脫下自己的長裙和內褲,一具赤裸的玉體完全地展現在他的面前。
只見小師妹雪白的肌膚,柔滑細嫩;青春的軀體,豐潤魅人;修長的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
她面容清純秀麗,卻不失嫵媚風情,傲然挺立飽滿的雙乳,更是充滿少女的韻味。
這一切刺激得丁景慾火熊熊,心中不禁暗道:“好個美少女,今晚就是我的啦!”少女風騷地看著師兄,丁景輕柔地撫摸著她滑溜綿軟的豐聳香臀,指尖也靈活地沿著股溝,輕搔慢挑,上下揉磨著。
小倩只覺得舒服得簡直難以言喻,她情慾勃發,春潮上臉,禁不住輕哼了起來。丁景見她桃腮暈紅,兩眼朦朧,小嘴微張呼呼急喘。小倩抬起白嫩光滑的大腿,把自己的小腳丫兒伸到師兄的面前。丁景溫柔地握著少女的玉足,細細地揉捏著。她的腳掌綿軟細嫩,觸手柔膩,腳趾密閉,合攏纖細光滑,玲瓏小巧,晶瑩剔透,小倩被師兄溫暖的大手撫摸得舒服極了。
丁景撫弄了少女的玉足和光滑的小腿後,越過她滑膩的大腿和神秘的陰穴,一直來到小倩高聳的雙乳上。
丁景的雙手一起攏上小師妹半球形豐碩的嫩乳,他感覺握在手中的肥乳柔軟中充滿彈性且潤滑溫熱。丁景忽左忽右用力揉按起來,弄得豐滿柔滑的肉球一會兒陷下一會兒突起來,他將臉伏在少女豐盈幽香的乳溝中間,一股股青春女孩的乳香直入心扉,刺激著他全身的血液沸騰。
丁景用熱唇咬住少女粉紅色的乳頭,直到舔咬得挺立了起來。小倩興奮地全身不停地顫抖,就如觸電一般愉悅暢快小倩禁不住放浪地呻吟起來:“哦……哦……哦……啊……啊……啊……別停繼續……好師兄。”從所未有的奇怪感覺襲捲而至,比自己手淫舒服多了。
丁景聽到少女淫浪的哼叫聲,感覺又新鮮又刺激。為了討好小師妹,他有如兒時吃奶似地大力吸吮起來,他邊吸吮邊用舌頭舔舐著少女敏感發漲的乳頭,不時還用牙齒輕輕地咬著。
小倩爽得簡直快瘋掉了,埋藏在少女內心的慾望完全地釋放了出來。師兄舔弄得她只覺得乳頭麻癢,並漸漸地波及到全身。麻痺般的快感使少女內心深處的情慾被層層激起,少女嬌顏泛紅芳口微張:“啊!哦!嗯!師兄……好哥哥,舒服。”
她纖纖玉手一邊撫摸著師兄的寬厚的肩膀,一邊幫他脫著身上的衣服,越過少女纖細的柳腰,丁景一直吻到她神秘的肉穴上。姑娘也主動地分開大腿配合著師兄。
他輕輕地將覆蓋在少女鼓鼓陰阜上茂密烏黑的陰毛拔開,露出她肥厚粉紅,微微向兩面翻出的大陰唇。小師妹陰唇四周長滿了烏黑的陰毛,閃閃發光,流出的淫水已經佈滿了她的屁股溝,連肛門都浸溼了。
接著他又慢慢將小師妹大陰唇左右分開,那豔紅柔嫩的小陰唇也顯現出來。最令他痴迷的是姑娘肉縫頂端一粒已經腫大的花生米似的陰蒂,小倩在師兄注視下更加興奮了,臉頰緋紅,嘴裡輕聲淫叫道:“好師兄……不……好哥哥……快舔小妹的……舔……對了……啊……啊……啊!”
丁景先用嘴含住小師妹那已經腫大成暗紅色的陰蒂,每舔一下,少女的全身就顫抖一次,同時嘴裡也發出“啊……啊……”的呻吟。他的舌頭再向下按到姑娘的陰道口上,他的舌頭在肉穴中慢慢地轉動,去磨擦肉洞中的嫩肉,並在裡面不停地翻來攪去。
小倩還是第一次被人口交,騷水不住地湧出,這時她才知道為何妓院的姑娘會被嫖客舔得呼叫不止了。少女只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頭昏昏的,並拼命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把肥厚的肉縫湊近師兄的嘴,好讓他的舌頭更深入穴內。
但見少女感覺下體肉穴恍如火燒般灼熱,充滿慾火的媚眼柔情萬千地望著胯間的師兄,略有些羞澀地粉面緋紅,拼命地挺動著大屁股,用兩片陰唇和小肉穴上上下下地在師兄的嘴上磨蹭著,丁景微微的短鬍子茬蹭的她更加地舒服,他還把小師妹流出的大量黏液全部的吃掉。
丁景的大肉棒已經腫脹到了極點,他三下五除二地脫光剩下的衣服,小倩凝視著師兄因過度興奮而勃起的大肉棒,姑娘不禁春心一蕩,有點心慌意亂。
少女愛惜地伸出纖纖玉指,捏住包皮下一翻,赤紅滾圓的龜頭立顯現出來。姑娘白嫩的香腮泛起情慾的紅潮,鼻息沉重。她激動地捏住包皮上下翻動起來,從龜頭中間的尿道口滲出少許透明的粘液,鼓出青筋的肉棒在輕輕顫動著。丁景大口地喘著粗氣,小倩用手握住師兄陰莖的根部,伸出香舌輕舔龜頭,她使了從妓院學到的招數。
“啊……”意外強烈地刺激使丁景全身的肌肉不自覺地收縮著,肉棒上有一隻溫熱的小嘴緊緊地吸著,小舌還在肉冠上來回地舔著,他的肉棒已漲到極點,又大又硬。少女在肉棒上舔了幾遍後,張開小嘴兒把師兄的陰囊吸入嘴內,不停地滾動著裡面的睪丸,然後再沿著陰莖向上舔,最後再把龜頭吞入嘴裡,強烈的快感使丁景的身體不住地顫抖,也呻吟了起來:“哦……哦……哦……哦……哦……哦……哦……妹妹……好舒服……你舔得我快忍不住了……你從哪學的。”
看到師兄興奮的樣子她也很開心,繼續用嘴在他的肉棒上含進吐出,每次都把師兄的肉棒整個的吞進口中,使龜頭頂到自己的喉嚨;吐出來的時候,少女香舌上沾上的粘液在舌頭和肉棒之間形成一條透明的長絲。
“好妹妹,我不行了,快來,讓我操你好嗎?”
小倩嬌羞地看著師兄,乖乖地點了點頭說:“來吧!我早就想要了。”
說著少女嬌軀一倒,仰臥於床上,白膩修長的秀腿向倆邊張開,妙態畢呈,春色誘人。
丁景挺著粗大的肉棒先在少女的肉縫上下磨蹭了幾下,終於一點兒一點兒地進入小師妹的肉洞之中。
“哦……啊……好舒服……插得好深……”
少女從下面緊緊地抱住了師兄,丁景覺得自己的大陰莖好像泡在溫泉中,四周被又軟又溼的肉包得緊緊的,禁不住慢慢地抽動起來。
“好哥哥,你的雞巴真大,幹得小妹妹舒服死了,太爽了!快用力”,少女在他耳邊熱情的淫叫著,並抬起頭,用她的香唇吻住了丁景的嘴,丁香巧舌鑽進他的嘴裡。
姑娘的雙腿緊勾著師兄的腰,那肥嫩的白臀搖擺不停,她這個動作,使得肉棒插得更深入,令他進出間暢快無比、大感舒爽。女孩的肉穴就像小嘴,不停地吸吮著龜頭。
他十分興奮地全力抽插起來,少女俏麗嬌膩的玉頰紅霞瀰漫,兩片肥臀極力迎合著身上師兄大雞巴不住的抽動,少女雪藕般圓潤的胳膊纏抱住他的腰,嘴裡也不停地叫:“哥哥……嗯……喔……唔……大力操我。”
他更加賣力地在少女溫暖溼潤的銷魂肉洞中抽插著,屁股一高一低地挺動,陰莖在肉穴中一進一出地抽插,在陣陣快感地刺激下,丁景氣喘噓噓地抽插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他陶醉地看著小師妹風騷地扭動纖腰,搖動著豐臀,隨著陰莖的抽插活動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頰恍如塗了層胭脂紅豔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啟張不停,吐氣如蘭,媚眼如絲,發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聲:“啊!師兄……小妹好爽……用力,寶貝……你插得我快洩了!”少女嫩白碩大的兩個奶子,也上下左右地晃盪著。
丁景感覺到少女的全身和屁股一陣抖動,肉洞深處一夾一夾的咬著自己的雞巴,忽然用力地收縮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熱潮直衝向自己的龜頭,他的龜頭被燙得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地把雞巴頂住小師妹的子宮口,一股熱流往子宮深處射去,二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操逼真是個力氣活,丁景累得趴在少女雪白豐滿的身體上,任由肉棒在肉洞中慢慢變小,白色的精液順著已縮小的肉棒和肉洞的間隙流了出來,流過姑娘的肛門,流向了床上。倆人靜靜地躺著,回味著剛才的高潮,他們都在養精蓄銳,準備著再一次激烈的肉體交戰。
時間一長,陸小倩越玩越沉溺於男女性事,膽子也就大了。小倩和師兄丁景玩了幾次也厭煩了,她又看不上南海派其他門人的長相,就想著要找一個聰明漂亮的如意郎君長久伴她歡樂,好尋求刺激。這樣,陸小倩多次夜下府學,找青年學子,尋歡作樂,遇有不從,便剖腹摘心。
陸小倩怕這些事被伯父察覺,因此就利用她和姐姐的相貌相同,多次假冒陸小英的名字。一來二去,陸天林有些風聞,因為陸小英愛說愛笑,就誤認為真是小英所為,將小英嚴刑責打,幾乎要了小命。
小英被打受傷,臥病在床,一個多月沒有出門,附近縣又有一個書生被倒採花後剖腹殺死,陸天林這才懷疑到陸小倩身上。他暗中察訪,第三天就把小倩抓住了。
陸天林抓住了陸小倩,知道冤屈了陸小英,便用最好的藥為她治療。其實小英的傷勢已經好轉,能下地活動了。在怎樣處置陸小倩的問題上,陸天林和姚敬芝兩口子發生了嚴重的分歧。
姚敬芝特別喜歡陸小倩,可以說陸小倩的過錯是她給養成的,因為她知道陸小倩做事不賢,傷風敗俗,並沒有制止,反而替她掩護,這就助長了陸小倩的邪念,以致達到無可挽回的地步。
按照陸天林的意思,陸小倩敗壞門風,又身背數命,就應該活活把她打死。姚敬芝卻不這么認為。她表面上說這是弟弟的遺孤,我們不能太狠心,真要處死了小倩,將來在九泉之下,怎樣向弟弟、弟媳交代!實際上她是袒護陸小倩。兩口子越吵勁兒越大,後來就動武了。
要憑真本領,姚敬芝打不過陸天林,不過這位毒手觀音,善打一種暗器,叫做陰陽太極針,這種針體積很小,長不過二指,細如髮絲,就裝在她那根龍頭柺杖的龍嘴裡。
她這個太極針毒性很大,只要打到人身上,無論哪個部位,兩個時辰之內,必死無疑。姚敬芝看看鬥不過陸天林,牙一咬心一橫,就放了暗器,她想先把陸天林打倒,逼著他承認不再處罰陸小倩,然後再給他服藥。
陸天林怕她放暗器,就十分小心,打到十幾個回合,姚敬芝一摁繃簧,三根太極針呈扇面形散開直奔陸天林,陸天林急忙躲閃,躲過了兩支沒躲過第三支,肩頭上被叮了一下。陸天林知道不好,跳出圈子,轉身就走。姚敬芝認為他走不遠,也沒有追趕,先回屋給陸小倩鬆綁去了。等姚敬芝騰出手再找陸天林,是蹤跡不見,不但是他,連陸小英也找不到了。
姚敬芝心裡一片茫然:幾十年的夫妻,一旦反目,各自東西,還不知道那老頭子能不能解得了這毒針呢!姚敬芝不放心,召集來十幾位弟子,讓他們分頭尋找,找了兩天,也沒發現陸天林的下落。
後來她一想:陸天林負傷逃走,有朝一日必報此仇,我呀,還得把他找到,向他賠禮認錯;他若不肯原諒我,那隻好下狠心把他置於死地了。姚敬芝找了兩年多也沒打聽出陸天林的去處,她害怕陸天林回來報仇,在半年前帶著陸小倩,投奔了三仙觀。
陸天林被姚敬芝打傷之後,趕快回到屋內,吃了粒解藥,又在傷口處敷了一粒,這才保住了性命。因為他同姚敬芝是兩口子,平時無話不談,當然知道中了毒藥針該怎樣解救了。
陸天林吃罷藥,心中一想:我和姚敬芝已經恩斷義絕,非要練出一手更高的暗器,把她置於死地不可。想到這兒他飛身形跳到女兒的屋外,推開屋門,拉起陸小英,出了家門。陸小英不知道是什么事,也不敢多問,只好隨著伯父奔走。兩個人一口氣跑出去五十里,才停下來吃了頓飯,接著繼續走。
他們一直走到雲南,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住了下來,陸天林這才向陸小英說明了原委。陸小英一聽是這么回事,也暗恨伯母和妹妹,還十分感激伯父。
兩個人在這兒一住就是兩年半。這期間陸天林配成了一種更毒的毒針,見血即死,長度只有三分,不易被人發覺,他把打這種暗器的方法教給了陸小英。陸小英在望海樓打死曹世彪,用的就是這東西。兩年多里陸小英還苦練劍術,功夫有更大的長進。
前些日子,陸天林聽說姚敬芝帶著陸小倩,到了三仙島,於是便偷偷離開雲南,前來報仇,陸小英隨後來尋找伯父。今天,在落魂橋畔,兩對冤家碰到了一塊兒,言語之間互不相讓,這才展開了一場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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