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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七(終章)】【完結】

本帖最後由 滴血薔薇 於 2018-2-19 00:10 編輯

  前一段時間將我零零散散的六篇文字組成合集發出(如果需要看,傳送門在這 《自己的六段經歷》,感謝管理員加精,也感謝各位關注。這篇寫在情人節和除夕夜的文字,不知道多久才能被各位看到,但無論如何,這都是我最後一篇文字。原因及其簡單,我累了,即使再有,我也不願再寫出了。我有幾點需要說明,一是如果你只對肉感興趣,可以直接跳到第三部分。二是(一)裡所提到的結婚的商丘女孩,是我在經歷五、經歷六(如果你不想從合集裡找,單篇的在這 經歷五,經歷六所提到的那位。三是這篇的主人公,是我在合集的前言中所提到的那位我打算套路的八分南京女孩,(具體可以看合集的前言部分)照片放在下面,我給出一半臉是因為她只是一個普通人,我沒必要把事情做得特別過分,不打馬賽克直接貼出。但是呢,我還是想讓大家欣賞下,哈哈。最後,再見咯——                                                                          我想要談一段戀愛,卻無奈約了一個炮。                                                                  ——題記(一)前記      

      1月28日,我查黃曆,算不得什么黃道吉日,但她卻結婚了。隻身去了商丘,參加了她的婚禮。說實在的,我對她全無感情可言,無非是同學兼炮友,這卻讓我付出了1000塊的代價。當然,假使沒有肉體這層關係,我想這禮仍舊要出,有了肉體這層關係,現在反倒覺得沒虧。新人敬酒時,我舉著酒杯,想告訴新郎“新娘不錯,我先幹了”,但“幹”這種雙關語大概人人都聽得懂,何必惹事,於是只得將後半句同酒一起吞在肚子裡。我看著她,突然有種嫁女兒般的惆悵,這種感覺使我覺得微妙。之前的典禮上,她將捧花扔向了臺下,那些我早就忘了名字的女同學們卻惡作劇般的將花傳給了我。在我印象中,這玩意本該是女孩接的,但在我手裡又算什么。本想拒絕,但主持人卻說,男女都一樣,那么就都一樣吧。此時,酒桌上,她卻站在我面前教導我說“我看等你結婚遙遙無期,除非老天突然好心賜你一段姻緣,不然光靠你自己碰,都是爛桃花”(她重複了之前我在朋友圈曬分手時,她回覆我的話)。爛桃花,她指我一再吐槽的上段感情,只維繫了一個月。這段感情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我曾在合集中提到過,也就是第四張圖。那女孩比我想象中要更容易上手,我至今沒分清到底誰套路了誰。我不是愛玩的人,所以那些肉體的閱歷多了後便有了愧疚。這種愧疚就像我至今仍在經歷的牙疼一樣,只有疼時,才感覺到牙的存在,只有感情來時才隱約感覺到愧疚。題記中所說的認真,我不清楚是否在騙自己,但我當時的一個想法便是如果五月還上不了她,就分。當然,分手還沒到五月,當然,我上了她也沒等到五月。

    (二)揚州與絲襪

  煙花三月下揚州是古人的風情,然而事實卻是當你想賣弄風情時,無論何時,便能去。遊玩是藉口,一起才是目的,至於是一起玩,還是一起睡,她在得知要去兩天時仍堅定地回答“去”時已經明瞭。得知出遠門還要穿高跟鞋的女人,大概是想到了在酒店的時間要比在路上的時間更長。從南京出發到鎮江是極近的,金山寺與西津渡半天便轉完,下午便坐輪渡過了長江,到了揚州。夜晚的東關街便是點了燈籠的西津渡,跟南京的老門東沒任何兩樣,夾在做舊仿古建築之間的,是夜遊的人。偏愛粉紅色的中年少女總覺得自己是可愛的,然而沒有意識到男人看到吃棉花糖的女人與女人看到吃棉花糖的男人一樣,鑲滿水鑽的高跟鞋俗不可耐,原來油膩的中年人不僅指男人。但我仍舊牽著她的手走在青石路上,心裡盤算著一會兒我如何的解鎖、她如何的浪叫。“皮包水”的三丁包的確好吃,以至於我借減肥的名義吃了本屬於她的那份,牌匾的讀法是從右向左的,她自然不知,指著問我“水包皮”是什么。我笑道“前一個字是你的,後兩個字是我的”,然後竟自往要走,她盯了下牌匾,一把拉住我說“真流氓”。那個表情不可方物,她除了漂亮,一無是處(並不誇張,她雙商皆低加三觀不正,這正是分手的原因,無法忍受)。東關街,或是上午所去的西津渡,再或者如南京的老門東,或是如無錫的南禪寺或是盪口古鎮,像是穿著古風衣服的現代售貨員。千篇一律的仿古建築下,一點本地特色點綴,剩餘的便是義烏小商品的天下。一個小店前,她挑了一件東西,在我眼前晃了晃,拿著便轉頭就走。無奈的我只好將三丁包咬在嘴裡,拿出錢包,遞出一張不但中年少女、而且我這種中年油膩男也喜歡的粉紅色紙張,數都沒數找回的錢便箭步追出。她卻像沒事的人一樣,手背在後面,走的很悠閒。我一把奪過她手裡的東西,呵,“浪莎”“連褲襪”幾個字蹦入眼中。“我去,老手啊你”我笑著說。“沒啊,我就是覺得包裝上的心蠻可愛”(包裝上有個鏤空的心,以方便區分襪子的顏色),然後是那種不屑的表情。回去的路上,我是時間的不感症患者,不知道怎樣晃盪回了酒店。一頭撲到床上,擺出了一個“大”字。“太髒了吧你,洗澡”,“我不想”,說著她便站在床邊拉我。我順勢起來,她卻佔據了我的位置,將手舉到頭頂,伸了一個懶腰。我轉身,跨在她的身上,貼近她的臉,她一把推開“不要,洗澡去”。無奈,只好打算脫衣服洗澡。“進衛生間脫去”她捂著眼睛說。哈哈,這種在出門前就知道要被睡的女孩,在最後關頭也要保持下矯情式的矜持。

  (三)黑絲的誘惑

  穿著內褲,擦著頭上低落的水,我光腳走進屋內。床頭那黃暈的光使我朦朧,那鑲滿水鑽的高跟鞋不再是油膩中年少女的象徵,連同被黑色絲襪包裹的長腿讓不能自拔。一瞬間我覺得那水鑽似乎離鞋很遠,飄飄忽忽,不落實地,而我則在水鑽之間眩暈。再往上看,是不斷扭動的臀部。黑絲在光下顯示出奇幻的光澤,隨著她的扭動,在影的配合下,神秘的洞穴似有似無。近乎透明的黑絲,我分不清到底是黑色還是肉色。男人在此的本能便是張開手,用力抓住那兩瓣臀。女人真是神奇的動物,讓男人樂此不疲,哪怕他們無法一手掌握。我用襠部貼著她的臀部,那隔著兩層的摩擦隨著她的扭動讓我欲罷不能。我伸手解去她黑色的bra,將臉貼在她的背上,雙手扣在她的乳房上,溫暖、光滑。我想,男人對於女人肉體的依戀,大概是對於子宮的回憶,以至於他們要深入下去,一探究竟,用自己的肉體去體味最原處的溫存。我用臉摩擦著她的背,吻她,甚至舔她,這並非對於她的服務,恰恰相反,我覺得她是我口下的獵物。只不過血脈噴張的不再是原始人面對獵物那樣擁有殺氣的眼,而是硬如鐵的男性象徵。我隨著她扭動的腰肢一路舔下,到扭動的臀部。我的目光被床頭櫃上的物品所吸引,那是酒店的標配,泡麵、飲品、安全套、神油,還有……好奇心使我走下床,因為潛意識裡,我覺得同安全套擺在一起的,大概跟情趣都有關,我想一探究竟。待我拿起想要看仔細時,內褲已經被她拔了下來。我能感覺到從她鼻中噴出的熱氣。“怎么,比你經歷過的那些根如何”。17cm,我有足夠的自信去調侃。“切,還算好啦,有比你還大的,一個”。倒是誠實,不掩飾自己的經歷。我剛想說,雞巴卻被一圈溫熱包裹。我沒再說出口,享受著下體順滑溫暖的快感。除了空調聲外,便是嘖嘖發響的吞吐聲和偶爾來自她喉嚨深處的呻吟。這樣的場面我經歷多了,不再管她,再去看手裡的小盒子——潤滑劑。呵呵,這酒店蠻有趣,我對潤滑劑的理解是男男用品。我讓她翻過身,她會意躺在床上,頭則懸在床外,我跨在她的臉上,將兩個蛋放在她的嘴裡。但那樣並沒給我帶來太多的快感,於是便另改主意,壓下硬的不行的雞巴,倒入她的口中。喉管的充血和異物進入時的粘液分泌及應激收縮反而給我帶來了另一種快感。我轉過身,俯視著她,看著雞巴在她嘴裡吞吞吐吐,嘴角的口水、眼中的淚、甚至鼻子裡也流出液體,我伸手去摸她的臉,淫蕩得不可方物。我做了一個讓她翻身的手勢,她心領神會,又恢復了狗的姿勢。看來這小母狗不知被人草了多少次才如此輕車熟路,就像海洋館裡被訓練過的海豚,只需要要一個手勢便知道下一個動作。不同的是,海豚為了食物,而她則是為了雞巴。我開啟潤滑液,倒在她扭動的臀上。這感覺與手觸碰絲襪不同,多了一份滑膩。陰唇和絲襪之間並不像臀部一樣緊貼,而是有一段空隙,而潤滑液的加入使得絲襪若有若無。我想輕撫它,但我料定她不會有什么感覺,所以只得用拇指扣它,她則發出一陣酥叫。這給了我一種施虐的快感,於是我的動作越發粗暴,她則叫的越銷魂——女人,真是賤。我將潤滑劑倒向她的背,大概是太涼,她的腰本能向下彎曲,這樣做的副結果無疑是提高了臀。臀部和著潤滑劑摩擦著我那幾乎貼著腹部的雞巴,讓我本能的一顫,吸了一口涼氣。她似乎感到了其中的樂趣,竟然向後緊緊擁臀部貼我,我也將胯前挺,就這樣,在她臀部的扭動下,絲襪與潤滑劑摩擦的雞巴紅的發紫,我從未見過我的雞巴這種顏色(不是絲襪掉色- -)。我不敢再這樣繼續下去,免得繳槍。迫不及待,將絲襪撕開,用手撫摸著那兩片蝶翼,溼漉漉的不知是淫水還是滲入的潤滑液。她轉身將我推倒,我順勢倒下,則懸空騎在我身上,若有若無,用兩片分開陰唇摩擦著我的雞巴,而手則淫亂地摸著自己的胸部。我雞巴本能的上下襬動,觸碰著她的陰唇。這是要榨乾我啊。她坐了上去,雙手撐在我的肩頭,雞巴仍然緊貼著我的腹部,分開的陰唇像是一個滑道,兩片肉將雞巴包裹,來回撫摸著雞巴,龜頭的頂端更是敏感。枕在枕頭上,透過她的雙乳,我瞥見一眼,龜頭紅的發亮,在肉與肉、毛與毛之間,也許是潤滑劑、也許是她的、也許是我的、也許三者都有。

(四)反套路與長驅直入      

     當我看到她抽出一隻手,扶著我的雞巴,想要對那早已溼淋淋的洞穴時,我知道一場激戰要開始了。但面對如此熟稔的女孩,我真心不敢沒有任何保護去做。我從不是不理智的人,雖然不是身經百戰,但卻覺得她要比我老道,注意安全總是好的。而另一方面,接觸不到一個月就談婚後定居南京,我生怕她肚裡有東西或者被我弄出東西而被套路。我沒直說,免得尷尬。此時我伸出一隻手,環過她的脖子,將她的身子下壓,吻住她。她本來一隻手在扶我的雞巴,只有一隻手撐著床,這樣被我勾過來,自然沒了重心,整個壓在我身上,屁股無法上下移動,自然無法坐上去。另一隻手則穿過兩人交織的地方,撫摸著她的私處,而後伸進一隻手指,這樣她自然也無法將我的雞巴扶進去。到底女人是女人。抽出環繞她脖子後的手,我撐起身子,將她反壓在身下。摸出錢包,拿出躺在那裡的套套(我在錢包裡常備3個套套,倒不是為了豔遇,純粹是為了套住錢嘛)。既然溼成這樣,只需長驅直入。做愛的的過程似乎沒精彩的地方可言,和你們的一樣。床上的男上女下,椅子上的擁她入懷,桌子上的直搗黃龍,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黑絲高跟的站立式的後入,加上房間的鏡子,淫靡至極。最後射在了殘破黑絲的屁股上。

(五)就這樣結束      

     第二天自然哪都沒去,站都站不穩的她更何況要踩著高跟鞋。再後來,也就分了,原因如我之前所說“雙商極低、三觀不正”。大家不過互相套路罷了。

  完       4283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