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這英兒自本城內黃老爺府中買得,其實,英兒本為城郊農家之女,家中姐妹甚多,供養不起,遂把英兒賣與了黃老爺,這英兒自小在農村長大,俗話說:農家的孩子早當家,英兒十三歲年齡,卻長得像十四、五歲模樣,倒也白淨,窈窕嫋娜,如風中弱柳,貌若雨後花,烏雲分迭,招搖高聳,鴉衫短緒,白練相絞,腥紅蓮辮,眉如遠山,勝似芙蓉,一點朱唇,兩行碎玉,活脫脫一個美人胚子。
海天正在看書,突然一陣清香傳來,不禁令他沉迷,原是英兒手提茶壺,走到書房來也。
英兒把那茶壺放於桌上,方欲退走,海天忙伸手扯住,摟在懷裡親嘴,並用手去解她褲帶,英兒驚叫一聲,用力掙扎,無奈不敵海天之力,掙扎不脫。身上被海天摸得酥癢,不覺身子一軟,掙的勁也小了,只是不從。海天見其不從,忙從腰中解下一個香荷包,遞與英兒,又許著與她做一套好衣掌,英兒被海天哄得喜歡了,這才停卻抵抗,倒於海天懷中。
海天抱起英兒坐於椅子之上,一手摟其粉肩,一手插於襠中,手掌隔著那褲兒摸了起來,只覺的褲兒下面,大腿根處,稍凸了起來,上面軟綿綿的,海天手兒不停在英兒陰處揉著,摸著。海天心中慾火旺發甚是撩人,自己那玉莖亦不知不覺在漸漸脹大,頂在英兒後腰上,被其壓住,膨脹難忍。
英兒身為處女,從未經歷此事,對男女之事亦不甚懂,但平時見小主人俊美,瞧著也是高興的,今日得有此遇,心中又驚又喜,只覺那手兒在自己襠部揉弄,舒服異常,陣陣熱流在腹中衝蕩,情不自禁夾緊了雙腿,雙手抱緊海天。
海天松其褲帶,把那褲兒褪下一半,只覺一股香氣迎面撲來,又見英兒雙腿還不甚豐挺,但白而細膩,那腹下之恥骨處,與那鵝頭一般,憑空懸翹一道肉縫,又白又嫩,略夾微紅,令人讒涎。他扒開英兒那陰唇,只見那東西,豐滿圓潤,小陰唇之間有一膜兒,中間有一小孔,只有針頭般粗細。
手撫在上面,柔柔綿綿的,溫溫熱熱的,海天雖覺欲興勃勃,卻不忍把手指插入其中,怕弄壞了那可愛之物,英兒此時禁忍不住,輕輕吟唱起來,腿兒抖動,褲兒已滑於地上。
海天把英兒抱起,輕輕放在床上,褪下自己褲子,那玉莖不由直挺立將起來,英兒看他如此之大,不禁怕了起來,心中倒吸一口涼氣,不知恁大之物,何以入得進去?
海天扶玉莖對準春穴,只輕輕一頂,那英兒就叫了起來,此時那膜兒尚未盡破,英兒哀叫道:“公子慢些,好痛。”海天把那玉莖頭冠輕抵在那膜兒中間,叫聲:“乖乖忍住,少時便好。”說罷把那頭兒在上面輕彈幾下,擦的那頭兒一陣麻酥,玉莖不禁又硬茬若許,英兒痛的叫了起來,伸手想抓住玉莖,海天立時握住她雙臂,按於床上,伏下身子,腰部稍一用力,那頭兒頂了進去,只覺英兒在身下一陣抽搐,痛的眼汪汪,咬緊了唇,好似斷了氣息。
海天把那玉莖慢慢向下插送,英兒叫了起來:“公子,饒了我罷!可疼死我了。”海天道:“莫怕,既做了女子,早遲都要難過一回的。”說話之間,玉莖已搗了進去,英兒痛得昏迷過去。一雙腿兒時韁時縮。
海天見了,忙停了抽動,靜了一會,英兒方才慢慢腥來,額頭已沁出少許汗滴,海天方才慢慢抽送起來,過不一時,英兒覺得舒服些,疼痛亦輕了許多,方輕輕哼叫起來。終嚐到箇中妙味矣。
海天看他情態嬌媚,存心想逗逗英兒,便道:“小乖乖,是不是還痛,我還是拔卻罷。”英兒叫道:“不!”說著,抱緊海天腰部,海天遂放心抽送起來,他挺起身子,站於床下,屁股前挺後縮,抽插不止,英兒也隨著一前一後,口中淫叫不止。
抽送百十回合後,海天不時伏下身子,腰部用力壓在英兒兩腿之間,小腹之上,那物兒便連根沒入,只留陰囊在外,擠得露出兩個小圓球,那陰囊不時壓在陰蒂之上。英兒舒服的如死去一般。
海天挺起身子抽送幾十回合,然後把身子壓上去,每次,英兒都感到那頭兒快要插穿了自家小穴,直朝那心尖竄去,亦死亦仙,他倆便如此這般地弄了幾十回合。
英兒只覺大腿根部似沒了知覺,渾身酥軟無力,好似身上骨兒俱被抽取了一般,最後,英兒躺於床上,一動不動,只是任憑海天在兩腿之間用力抽送。
過不一時,海天不覺洩了,方停下抽送,把那玉莖拔了出來,躺在英兒身邊。
再看英兒私處,只見陰中鮮血溢位不少,稀疏幾根絨毛兒已被弄溼,貼於私處,海天隨即用綿布與她拭的乾乾淨淨,把英兒摟在懷中,讓她歇息一會。
未幾,英兒爬將起來,坐著套上衣裝,下的床來,只覺雙腿無力,站立不穩,險些跌倒,海天忙上前扶了,扶到床邊坐下,疼愛地將其摟在懷裡,又歇了一會,英兒才羞羞的走出書房,回去了。有詩為證:白雲繞山巔,僕女圍主轉;才食秋蘭肉,又把英兒纏。
一隻大鳥兒,入得人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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