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
海關大樓的鐘聲驚起了早飛的鴿子。
“希遛遛”的鴿哨聲,夾雜著黃浦江上的外國輪船的汽笛聲、畫開了上海晨曦時的薄霧--上海醒了。
有軌電車的“叮噹”聲,倒糞車的“幫幫”聲,摻雜著買早點的吆喝聲,一條一條弄堂,一間一間石庫門都開始有人走動。
寶慶裡的張家姆媽(姆媽∶媽媽)劉愛蘭早早地出去給兒子女兒和孫女買來了早點。
在跟鄰居打好招呼後,她一手拎著用一根筷子穿著的油條,另一隻手端著盛著豆漿的鋼精鍋,鍋蓋翻轉著,上面是一大堆南翔小籠。
她用肩膀推開黑色的大門,邊越過天井向客堂間走去,邊大聲招呼∶“小川,小娟,下來吃早飯啦。”
等她把早點在客堂間的八仙桌上放好,還不見一子一女有什么迴音。
匆匆地在灶披間洗好手上油條的油膩,她轉身“”地向樓上走去,邊走邊嘀咕著∶“這兩個小懶迫鬼(懶鬼),介晚(這么晚)也不起來。都要等我做孃的拉被頭。”
先拉開後樓的女兒房間,只見還在讀高中的女兒張小娟只穿著一件小背心,蓬鬆著一頭秀髮,睡眼朦朧地坐在亂蓬蓬的被子中。
做媽的當然心疼女兒。
愛蘭一把把衣服披在女兒的肩上∶“天介冷,衣服也不穿。當心受涼。”
小娟迷迷糊糊地問道∶“姆媽,幾點鐘了?”
“快七點了,晚了?”
“啊呀!上課要遲到了。姆媽幫我被頭折折。”
“不要急,不要急。慢慢來。晚了讓你哥哥喊黃包車送儂。”
幫女兒收拾好床鋪,愛蘭看看兒子的前樓還沒有動靜,做媽媽的只好再去叫兒子。
開啟前樓的門,裡面還是黑黑的。
她上前拉開絲絨窗,回頭一看,大銅床上的兒子,仍然擁著錦緞被面的被子,在呼呼大睡。
她一把掀開兒子身上的被子∶“懶鬼,起來了。儂昨天夜裡不是讓我今天早一點叫你嗎?!”
兒子翻了個身,嘴裡嘟囔著∶“姆媽,讓我再困一歇嗎。”
男子早上陽氣足,兒子張小川這一翻身,頓時把前面那塊鼓鼓囊囊的地方暴露在媽媽的眼前。
雖說還隔著一條短褲,但也足夠讓寡居很久的愛蘭嚇了一跳,連忙轉過頭∶“小川,已經七點鐘了,不早了。再晚一點豆漿都冷了。”
說完轉身就下樓去了。
不一會,一家三口都洗漱完畢坐到了客堂間的八仙桌旁。
小川看看只有三個人,便問媽媽∶“姆媽,婷婷呢?怎么還不下來?”
婷婷是小川的女兒,才三歲,明天就要到一家有名的外國修女辦的住讀幼稚園讀書去了。
愛蘭答道∶“今天讓小人睡個懶覺。明天到外國幼稚園就沒有懶覺睡了。”
媽媽拎起桌上的罩籠,妹妹就叫了起來∶“啊!有小籠饅頭。”
提起筷子就挾了一個。
“當心,當心湯水濺到你衣服上。”
媽媽一邊給兒女倆倒豆漿一邊提醒著。
“來,阿妹。阿哥幫你倒點醋。”
“謝謝阿哥。”
小川給自己和媽媽也倒了一碟醋,然後也挾了一個小籠饅頭∶“阿妹,阿哥教你一手。看著∶輕輕提,慢慢移,先開窗,後唆湯。”
說著挾這醋碟裡的小籠饅頭,將邊上薄薄的皮咬掉一點,然後“孜孜”有聲地吮吸掉小籠裡的湯水,再一口把小籠放進嘴裡嚼了起來。
妹妹歡笑著拍著手∶“阿哥真聰明!”
愛蘭也笑了∶“你這個小赤佬(小鬼),花樣經真多。”
“我這個是跟我們報社裡的‘羅革裡’學的。你不曉得他用江北話說還要好玩呢。”
(注∶革裡,訓音不訓形,舊上海對那些穿洋裝的職員一類人的一種貶稱或玩笑,意思大概是要‘面子’不要‘夾裡’,底氣不足。)“哼哼,阿哥叫人家‘羅革裡’,人家不也叫你‘張革裡’嗎!”
“好的不學。這么大的人了,女兒都該進託兒所了,還這么頑皮。該想想正事了!”
小川裝糊塗∶“姆媽,啥正事啊?”
“阿哥還裝傻!姆媽當然是問你啥時候再給我討個阿嫂回家。”
小妹嚼著小籠向哥哥眨眨眼。
小川索性裝到底∶“老婆嗎?早就討過了。小人(小孩)嗎?婷婷也三歲,可以上託兒所了。至於┅┅女人嗎?相信你們的兒子和哥哥,花樣經是玩的來的┅┅”
“我就怕你這個!外頭的女人┅┅當心找個┅┅”
“嘻嘻,媽媽放心。哥哥是領市面的,不會找個‘女拆白黨(拆白黨∶騙財騙色的騙子)’回來。”
“小川啊,要是有合意的就討回家來吧。討回來的放心┅┅”
小川見媽媽又要長篇大論的要自己結婚,連忙打了個哈哈∶“姆媽,家裡已經有你們兩個美女了,我還要在找什么女人!阿拉姆媽阿妹都介(這么)漂亮,我外面跑了這么多時候,是再也找不到比你們好看的女人了。看來要討老婆只好從你們倆中找,姆媽才放心。”
一句話,弄的母女倆滿臉通紅。
愛蘭漲紅了臉不住的說∶“要死,要死┅┅”
小娟則低下了頭用眼角瞟著哥哥吃吃的笑∶“阿哥,儂真要命!連姆媽和我的豆腐也要吃。不曉得儂(你)在外面是哪能(什么)樣子!”
小川乘機轉換話題∶“阿妹,我說的不錯。你是年輕美麗、豆蔻年華,那不用說了。你看姆媽∶我們兩個子女都這樣大了,連孫女都有了;但是你看姆媽像個做阿奶的人嗎?這樣年輕、這樣漂亮、這樣登樣(漂亮,多指穿衣服有樣子)!旗袍一著(穿),身材賣相不要太好噢!”
小娟定睛一瞧,媽媽今天果然與往日不同∶一襲黑色絨質的旗袍,裹著那豐腴白皙的嬌軀,頭上雲發曲捲,素顏映雪,越顯得雍容華貴,樸素端麗。
愛蘭被女兒看得渾身不自在起來∶“這樣看媽媽幹什么?看得人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姆媽,你真好看!這樣一打扮,別說不像我們的媽媽,跟哥哥站在一起,簡直就像哥哥的女朋友。”
“作死(找死)!你才像你哥哥的女朋友呢!”
愛蘭被女兒說的臉都紅了,連忙解釋道,“今天是送婷婷上外國幼稚園入全託,所以才穿得正宗一點。誰知你們兩個┅┅”
一家人歡歡笑笑的吃完了早點。
小川一揮手∶“小妹,走。跟哥哥叫黃包車去。”
小娟挽著哥哥的手臂一起向外走去。
◆◆◆如塵的心事◆◆◆
才來到馬路邊,一個穿著號衣的車伕就上來兜生意∶“先生,太太啊,要黃包車?”
“先到閣智中學。”
小川先把妹妹扶上車,然後命令道。
“先生,太太坐好。”
車伕答應一聲就跑了起來。
等哥哥上了車,小娟嬌媚地摟住哥哥的肩膀,在哥哥耳邊輕聲道∶“哥哥,他叫我們先生太太哎┅┅”
小川把妹妹往懷裡一摟∶“小妹,你是說他認為我們有夫妻相,把你叫做我的太太,是有眼力呢?還是把你看老了,當做我的太太,太沒眼光了?”
“哥哥你壞死了!人家當然是說┅┅是說┅┅”
“講不出來了吧?!哥哥告訴你┅┅叫太太是他又有眼光又沒有眼力┅┅”
“不要,不要。哥哥總是說話夾槍帶棒的┅┅還喜歡吃我豆腐!”
“瞎講。哥哥只是喜歡你嘛。那么你說什么意思呢?”
說說笑笑,嘻嘻哈哈了一陣後,小娟把她美麗的下巴擱在哥哥的肩上,幽幽的問道∶“阿哥,你為什么不再找個嫂子呢?”
“小娟,你真的想再有個嫂子嗎?”
小川的語氣也正經起來。
“不是┅┅你知道,我跟過去了的嫂子關係也不錯┅┅”
“只是不錯┅┅不過,我也怕再找的人,不能像婷婷的媽媽一樣,跟你和媽媽關係處的那樣不錯┅┅”
“謝謝阿哥,你為我和媽媽著想。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你一直一個人,不會┅┅不會┅┅寂寞吧?”
“寂寞?你說的什么呀。我上有媽媽,下有女兒,當中有你這個乖巧的阿妹,怎么會寂寞?”
“哎呀,阿哥!你又來了!我說的寂寞,不是這種寂寞,是那種寂寞。”
“你看你,什么這種、那種的?虧你還是這么有名的閣智中學的高才生呢,連國文都說不好┅┅”
“哎呀,阿哥,你那能┅┅你是裝糊塗!”
“阿哥什么時候裝糊塗了?是你表達不清嗎。”
“我表達夠清楚的了。我是問你┅┅沒有阿嫂後┅┅晚上會不會┅┅寂寞!
壞阿哥。”
“哈哈!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哪個女人愛上你真是觸黴頭,氣也要被你氣死了。”
“你這么恨我啊?”
“哼!我那裡敢恨你,我只是愛你!”
“噢?愛我?你真的愛我?那為什么一直要勸我討老婆呢?”
“是──啊!你不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我愛你,是要你快找個老婆來管管你。”
“哈,你白費心了。家裡有媽和你管已經夠了,要娶啊,我看還是娶你好了。”
“阿哥,你又來了,人家不理你了┅┅”
不一會,黃包車就到了南京路。
一輛有軌電車“噹噹”的響著鈴聲,從七重天那高聳的大樓下沿著亮的軌道駛了過來。
黃包車伕停了下來,等電車過去了,再拉起車船過了鋪著鐵藜木的繁華的南京路。
穿過南京路,再過兩條馬路就到小娟的學校了。
沉默了一會的小娟忽然在哥哥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哥哥,你要不是我的親哥哥就好了。”
然後跳下黃包車,就往學校大門跑去。
留下一臉疑惑的小川。
“先生,現在再到哪裡去啊?”
終於車伕的詢問讓小川從驚疑中清醒過來∶“申報館再過去一點。”
◆◆◆辦公室的風情◆◆◆
“哎吆,‘張革裡’,你終於來了。”
一進報社的大門,總編兼老記‘羅革裡’的帶著揚州腔的蘇北上海話就響了起來。
“啥事體(什么事)啊?你這么急?”
“快,快!你昨天的那篇《天蟾大舞臺與麒麟童》的稿子要快點趕出來。聽說麒老闆跟顧竹鄉越鬧越僵了。今天聽麒老闆的操琴師傅說,顧竹鄉揚言要用硫酸廢了麒麟童老闆。麒老闆昨天夜裡向外國水手買了把手槍,要跟姓顧的拼命┅┅”
“有這事?這可是個頭條啊!”
“誰說不是呢!你把這段加進你的稿子,爭取今天晚報裡登出來。”
“好!一來麒麟童周信芳老闆的新聞,上海戲迷哪個不關心?我們的報紙又可以搶個頭版;二來也造造輿論,嚇嚇姓顧的這個流氓,讓他知道戲子也不是好吃吃的。”
“你快趕吧。今天報社裡就你坐鎮了。”
“噫,你做什么去啊?”
“聽說黃金榮有意幫他們擺平,我得去跟蹤採訪。”
“小劉呢?”
“今天跑馬廳開馬,他一來就被我趕去探‘馬經’了。”
鬧哄哄了一陣後,報社裡安靜了下來,只有‘沙沙’的鋼筆畫在道林紙上的聲音。
小川埋頭憤筆疾書,終於不大會兒工夫就趕好了稿子。
當他長噓一聲抬起頭,就看到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正勾魂攝魄的瞄著他┅┅打發實習生把稿子送往印務所,報社裡也就只剩下他和美麗大眼睛的女主人了。
起身脫掉一直來不及脫的那件凡爾登呢西裝,小川慢慢的向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踱去。
隨著小川腳步的臨近,美麗的大眼睛的美麗主人的美麗的肩膀明顯的僵了起來。
雖然她低著頭在紙上畫著什么,但從她那雙不停的忽閃的長長的眼睫毛上可以看出,她到底有多么的興奮與期待。
小川的腳步移到了她的身後,彎下腰,親暱地摟住豐潤的香肩∶“蘇蘇啊,你的衣服很單薄啊!”
美麗的大眼抬也沒抬∶“你忙完了?”
小川的嘴唇貼近長長的秀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的頭髮真是噴香啊!
終於忙完了。”
明顯的,噴香長髮的主人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辦公室裡還有別人嗎?”
小川的一隻手撫到了長髮主人的柔滑的項下,另一隻手順著肩膀滑過肩胛,向下侵略過去∶“我剛剛打發小學生意的(學生意∶實習生)到印務所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
“所以,你就對人家放肆了。是嗎?”
小川已把她的臉扳向自己,只見那雙美麗的大眼睛已是水汪汪的鳳眼含春,急劇扇動的鼻翼下,貝齒輕咬著下唇。
在早已泛起紅暈的兩頰上親了一口,小川用輕的只有兩人才聽的見的聲音說道∶“小蘇蘇,我不但要放肆,還要┅┅”
“還要什么?”
小川一把把眼前的美人兒抱了起來∶“還要在老地方讓你放水──第三種水!”
“哎呀!你好壞!”
說完粉拳就落在小川的肩膀上。
老地方就是報社的資料室。
裡面是一排排的書架,堆放著各種報紙、雜誌和書籍。
最裡面有一張雙人寫字檯,供報社同人們摘抄資料用的。
而現在這巨大的寫字檯就是小川與他的情人蘇小姐共赴雲雨的陽臺了。
小川邊吻著懷裡的美人,邊把她放到寫字檯上坐好。
他倆都沒有脫衣服,小川只把蘇蘇的外衣解開,把裡面的羊毛衫推了上去,粉白的胸膛裸露在小川的眼前。
蘇蘇推了小川一把,撩起衣服,將溫潤如玉的後背轉向他∶“來,幫我一下。”
小川幫她解開乳罩的扣子,乳罩一下子鬆開。
小川緊緊地將她抱住,兩隻手伸到前面,托住兩個脫穎而出的乳房。
頓時,一種溫熱柔軟的感覺充滿了他的手掌。
他愛不釋手地撫弄著兩個如鴿子窩般溫暖的乳房。
他從蘇的腋下將頭伸過去,用嘴含住一個嫣紅的乳頭,她的嘴中發出一陣呻吟∶“別這么用力嘛。”
她說著,卻將小川的頭按在那裡。
他用手輕輕撫摸著,摸得她渾身舒暢。
他遊動的雙手停了下來輕輕捏弄美麗的乳頭。
蘇的乳頭硬突起來,好像兩粒櫻桃,好美,好動人。
小川的手好像有電流一樣,她也像是觸了電,全身都在顫抖,口中喘著長氣∶“好舒服啊!┅┅小川┅┅輕點┅┅人家痛┅┅啊┅┅好┅┅好┅┅”
小川低頭含起一個乳頭,語音模糊地問道∶“比你表哥┅┅更舒服吧?!”
“用┅┅用力┅┅揉揉┅┅大令┅┅別提他┅┅好嗎┅┅不是家裡一定┅┅要我┅┅我一定會┅┅嫁給你┅┅的┅┅”
小川也不回答,用另一隻手撩起蘇蘇的裙子,把手伸進她的三角褲裡。
蘇蘇的小腹下面那塊突出的陰戶,上面長滿了毛,這些毛很短但是很多。
肉縫裡早已是淫水淋漓了。
小川放開蘇蘇,解開褲帶,褪下褲子∶“蘇蘇,幫我弄弄。”
“壞傢伙,一直欺負人家的東西。人家不嗎。”
說是這樣,但看著那粗粗大大,白裡透紅的大陽具,就伸手一把握住了,輕輕捏捏來回套弄。
小川見她捏住了大陽具,伸手就脫她的三角褲,她沒有抗拒,很快的脫下來了。
蘇小姐的陰戶非常豐滿,聳得高高的,陰毛短短的,兩片鮮紅的陰唇生得那么美嫩。
這惹人發狂的半裸少女,已經把小川看得如醉如痴。
他趴到蘇蘇的身上,將一根手指插到她的花蕊裡,沒有受到任何阻礙。
他湊近她的耳朵,悄悄對她說∶“蘇蘇,黃浦江漲潮水了。”
她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壞人,別弄鬆(玩弄、使壞)我了好不好。”
她嘴裡噴出的香氣一下子把小川罩住了,罩得東西南北也分不清了。
她緊緊把他摟住,溼潤綿軟的香舌擠到這個‘壞人’的嘴裡忘情地吻著,纖細的手指也抓住他已經脹到極點的肉棒,慢慢匯入到她溫暖的小穴中。
小川架起她的胳膊,使勁一捅,玉莖一下子全根而入。
他發出了一聲呻吟,她也長長吐出了一口氣。
就這樣,兩人靜止了許久。
她只是溫柔地親著小川的臉,小川只是靜靜地插在她裡面,感受著她裡面的緊縮、蠕動與潤滑。
無數次的偷情後,他知道蘇蘇非常喜歡這樣緩緩地抽送,所以他就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
抽插了數百來下後,小川試著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
蘇蘇的小穴已經變得相當溼滑了,小川很快地就讓他的大肉棒在裡面用力來回。
雖然怕有人會突然進來,她咬著小川的衣領,但是她的呻吟的聲音依然漸漸地大聲且放浪了起來!
“啊┅好┅大令┅讓我好舒服┅┅用力┅對┅我喜歡這樣的感覺┅┅用力┅啊┅好棒啊┅好癢啊┅┅我的好寶貝啊┅┅用你的大寶貝┅幹我┅操我的┅┅穴┅┅我的騷穴┅┅喔喔┅┅喔┅┅好爽┅┅┅啊┅啊┅寶貝┅啊┅”
她口中不住壓抑低吟著,眼眸微合,發出急促的淫聲。
而她的纖纖柳腰,像水蛇般搖擺不停,顛播逢迎,吸吮吞吐。
小川也漸入佳境,玉莖在花叢下推進、上抽出,左推進、右抽出,弄得她嬌喘吁吁,一雙玉腿,忍不住搖擺著,秀髮散亂得掩著粉頸,嬌喘不勝。
“浦滋!浦滋!”的美妙之聲,在小小的斗室裡抑揚頓挫,不絕於耳。
“喔┅┅喔┅┅慢┅┅慢點┅┅”
在哼聲不絕中,蘇蘇緊閉雙眼,頭部左右晃動著。
她陰道狹窄而深遽,幽洞灼燙異常,淫液洶湧如泉。
不禁使小川把玉莖向前用力頂去。
蘇蘇哼叫一聲後,雙手抓緊桌沿,張大了雙口,發出了觸電般的呻吟。
她用牙齒緊咬朱唇,足有一分鐘,忽又強有力的聳動一陣,口裡悶聲地叫著∶“喔!川┅┅別動┅┅我┅┅沒命了┅┅完了┅┅我完了┅┅”
小川順著情人的心意,胯股緊緊相貼,玉莖頂緊幽洞,只覺深遽的陰阜裡吮含著龜頭,吸、吐、頂、挫,如湧的熱流,噴向他的龜頭,燙得他渾身痙攣。
一道熱泉不禁湧到寶貝的關口,小川用盡力氣將她雙腿壓向胸部兩股使勁向前揉擠┅┅熱流激盪,玉漿四溢,一股熱泉由根部直湧龜頭,直射懷中美人的香窩深處┅┅二、媽媽心事沉似水
下午,羅主編的電話一來,小川就飛快的趕往漕河涇的黃金榮的黃家花園。
直到深夜,才在觥籌交錯的和解宴後,坐著黃包車沿著霞飛路往家裡趕。
高大的梧桐樹遮住了路燈的光芒,車伕在小步跑著。
遠處靜安寺旁,百樂門的霓虹燈閃爍著變換的熒光,一陣樂聲隱隱的傳來∶“夜上海,夜上海,你也是個不夜城,華燈起,┅┅歌舞昇平。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胡完了青春┅┅”
到了弄堂口,打發了車伕,小川抬眼一看,弄堂裡已是燈光稀疏,大家都快睡了。
“啊┅┅”
小川深深的打了個呵欠“好累啊!快點洗臉洗腳,上床睡吧。”
家裡也是黑燈瞎火的。
媽媽小妹她們大概都睡了吧!
小川也不開燈,把皮包往客堂間的八仙桌上一丟,躡手躡腳的往後面的灶披間走去。
“啪!”的一聲開啟電燈,卻只聽得“哇!”的一聲驚叫,把小川嚇了一大跳。
昏黃的燈光下,小小的灶披間裡氤滿了水汽,好似縷縷輕紗在空中飄動。
輕紗中一具雪白的肉體正抱著胸急轉過來。
“唬死我了,是你啊!”
原來是媽媽正在洗澡。
愛蘭長長的噓了口氣∶“你怎么不聲不響的就進來了?”
見到是兒子,愛蘭放下捂住胸口的手臂,只是用毛巾看似不經意的擋在下身的緊要地方。
小川瞥了媽媽的身體一眼,連忙低下眼,禁不住心中撲通撲通的直跳。
一半是剛才確實嚇了一跳,一半是忍不住為媽媽的裸露的軀體而心動。
雖說媽媽已是做祖母的人了,但由於媽媽和自己結婚生子都早,媽媽年紀才三十六歲。
江南的女人,尤其是大家出身的女人都善保養,媽媽的身材仍然是極其的美妙∶渾圓的削肩,嫩藕似的胳膊,一對又大又挺的乳峰,巍顫顫彷佛是新剝的雞頭嫩肉,兩個殷紅的乳頭,好似待摘的葡萄;細細的腰肢,像是風都能吹折,寬寬的胯部連著纖細而豐滿的長腿┅┅心裡泛著異樣的感覺,下身也起了異樣的反應,但小川的嘴裡卻不停的道歉∶“對不起,姆媽。我剛才什么聲音都沒有聽到,所以就進來了。我┅┅我這就出去。你慢慢的洗。”
“算了,”愛蘭仔細地盯了心愛的兒子幾眼,轉身背對著兒子坐回到浴盆裡“我剛才想泡一會的。所以才沒有出聲。”
小川仍然有些尷尬,回身道∶“我出去了。你洗好了再叫我。”
“來了就幫我擦擦背嗎。媽年紀大了,手腳不靈便了,擦背後很不方便。”
“這┅┅不太方便吧?”
小川雖然很是想再欣賞一下媽媽那成熟女人的裸體,但媽媽的要求還是唬的他口吃起來。
“怕啥?你是從媽媽肚腸根裡爬出來的,又不是外頭野男人!再講,你自己也是小孩好大的人了,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光身子的女人。你還怕媽媽吃了你?”
小川定了定神,脫下外套,掛在灶間門背後的掛鉤上,然後拉了一隻小凳子,在媽媽的身後坐了下來。
愛蘭遞過一塊絲瓜筋。
小川一眼從媽媽的腋下瞥到了媽媽那滾圓的乳峰,然後默默的從媽媽手中接過絲瓜筋給媽媽擦起背來。
手撫著媽媽潔白光滑的肌膚,小川發自內心的讚道∶“姆媽,你的面板真好。真比人家二十歲的小姑娘的面板還細潔。虧你剛才還講自己年紀大了。”
“小赤佬(小鬼頭),兩片櫻桃(嘴皮)越來越會翻了!花頭花腦,花(騙女孩子)到你娘身上來了?”
“姆媽┅┅”
小川一手扶著媽媽光滑柔軟的肩膀,一手拿著絲瓜筋沿著脊柱,在媽媽潤如美玉的背上搓著,“我真的沒有瞎講。你看,你的面板這么白、這么光滑,我認識的女孩沒有一個有你這么好的面板。”
愛蘭給兒子搓得好舒服。
她閉著眼,盡情享受著兒子難得的伺候,嘴裡忍不住隨著兒子的上下揉搓,發出輕微的哼哼聲∶“┅┅嗯┅┅旁邊一點┅┅對、對┅┅你到底看過幾個女人的面板?就這樣說┅┅啊┅┅這裡┅┅好┅┅再說我背上的面板一直在衣服裡,也許比人家二十幾歲的姑娘露在外面的好。你說是嗎?”
小川有點不服氣,放下絲瓜筋,兩隻手掌從媽媽的兩瓣肩胛骨上往下撫了下去∶“媽媽,我看到的可不是露在外面的臉上和手上的面板,是的的呱呱(的確)的小姑娘衣服裡面的面板。”
兒子寬厚溫柔的大掌在背上這么一摸起來,愛蘭的肌肉不由一緊,雖說心下覺的不妥,但是在捨不得拒絕∶“是四馬路(上海如今的福州路,過去是妓院的集中地)的‘長三’(長三堂子是四馬路的高階妓院,因此那時總以‘長三’來稱呼比較高檔的妓女),還是百樂門的小姐?拿媽媽跟那種女人比?”
“姆媽。你兒子是那種人,你還不知道嗎?我怎么會去四馬路那種地方?!
就是去百樂門,也都是自拉洞(自助的意思,意為自帶女人去跳舞)。”
愛蘭不知怎么心裡泛出一股酸意,撇一撇嘴∶“哼!你還太不像話了。拿媽媽跟你的姘頭比。”
母子兩人閒話到如此,早已不像是母親和兒子的對話,而是男女倆的調情了。
尤其是愛蘭這一嬌嗔,更讓小川,有把媽媽愛蘭當作是自己的一個情人的感覺。
他心中一蕩,正撫到愛蘭腰肢的雙手一緊,把光光的親媽媽摟進懷裡∶“姆媽,伊拉(她們)是我的女朋友,不要講姘頭。不過不管怎么說,她們沒有一個比得上您┅┅”
“不嫁給你就跟你上床,不是姘頭,是啥?”
愛蘭的眼神也有點迷離了,“你到底有幾個姘┅┅女朋友?”
她掙扎了幾下,就放鬆了自己,把溼漉漉的脊背靠在兒子的懷裡。
小川情不自禁的抱緊了媽媽的赤裸身體,兩隻手在媽媽平坦柔軟的小腹上揉摸著∶“交關(許多),這是你兒子有本事。”
“本事再大,沒有一個人肯嫁給你,也沒有用。”
愛蘭把頭也靠到兒子的肩上,微微帶喘的說。
“她們沒有一個有姆媽你這么漂亮的FACE,這么長的頭髮,這么細的腰身,這么細潔的面板,這么大、這么圓的┅┅乳房┅┅”
“要死來,快放開,你摸到哪裡去啦。”
愛蘭這才發現兒子的一隻手已經在自己的乳房上來回的揉動,連忙想撥開兒子的魔手。
“姆媽,我是你兒子哎。”
小川推開媽媽的手“這裡我從小不就經常摸,經常在這裡用嘴巴吮的嗎?”
愛蘭被兒子摸的呼吸急促起來∶“不要這樣。你現在已經二十歲出頭了。女兒也三歲了。不好再碰媽媽這裡了。”
“我還是你兒子。從你十五歲生我到現在,我也永遠是你兒子。兒子摸摸媽媽哺育他的地方有什么不對?”
說著,小川的兩隻手都捂住一隻媽媽的乳房,輕輕的揉搓。
愛蘭抵抗了一會,只好認兒子去了。
但她仍然想保持一下作媽媽的矜持∶“好了,抱就抱一會吧。只不過┅┅不要碰┅┅其他┅┅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媽媽是什么地方啊?”
“不跟你說了,”愛蘭死命抓住兒子的一隻企圖向下遊動的手,“越說越不成樣子了。好了,就這樣抱媽一歇┅┅就可以了。”
就這樣抱著媽媽,揉弄著媽媽飽滿又彈性十足的乳房,小川有些不可遏制了。
轉頭他就銜住了肩上媽媽的耳垂,輕輕的開始吮吸。
愛蘭已是滿臉的紅暈。
原本只是想讓兒子幫自己搓搓背,怎么會這樣?
只覺得兒子的每一句甜蜜的話兒,每一個溫柔的動作,都填滿了自己內心朦朦朧朧的渴望,只覺得心中的每一道縫隙,都被兒子的溫存熨燙得舒舒齊齊┅┅是想男人了嗎?
想男人的肩膀、男人的懷抱、男人的大手、男人的┅┅可是,小川的爸爸去世十年了,自己從來也沒有對任何一個男人動過心!
今天卻被兒子撥動了心絃?
小川吻著媽媽嬌嫩滾燙得臉頰,捏弄著媽媽渾圓脹鼓鼓的乳房,心中卻沒有任何的雜念。
只覺得懷中的女人不僅是自己的親生媽媽,也是一個春心浮動的美豔的少婦,就像自己的那些情人們一樣,需要自己溫柔的撫愛。
他17歲就遵母親之命與從小訂婚的妻子結婚。
翌年妻子卻在生下女兒麗婷後得腥紅熱去世。
而他在此時進入了家裡擁有股份的一家小報。
小川憑著自己的天賦,不到20歲就成了報界有名的快槍手,同時也贏得了許多女性的芳心。
他的情人裡,有報社的同事、大亨的外室、採訪過的戲子、小明星,但卻從來也沒有打過自己媽媽的主意。
雖說媽媽也是那么的美豔,卻到底是生自己、養大自己的母親。
但今天卻有些不同┅┅他來不及細想,就對媽媽用上了百試不爽的挑情的手段。
媽媽的臉頰是那么的滑潤,媽媽的紅唇也一定更加的細嫩。
他毫不猶豫的把嘴印上了媽媽殷紅的雙唇。
愛蘭閉著眼,任兒子肆意施為。
但當兒子的靈舌擠入自己的牙關,挑逗著媽媽的香舌時,這種從未嘗過的感覺卻突然讓她驚醒。
“不要,不要┅┅”
愛蘭突然從兒子的懷裡掙扎出來,水淋淋的從浴盆裡跳了出來,把個豐腴柔嫩的渾圓的大屁股暴露在兒子的眼前。
小川吃了一驚,剛剛還如此溫順的、任自己輕薄的媽媽,怎么會反應如此激烈?
“媽,你怎么了?”
愛蘭身子抽動了一下,低著頭囁囁的嘆道∶“小川,我┅┅我畢竟┅┅畢竟是你媽媽,不是你的姘┅┅女朋友┅┅不要這樣對媽┅┅”
小川怔了一下,想說什么,但還是啞口無言。
隔了一會,他拿起毛巾∶“媽媽,坐下來吧。一直站著,要著涼的。”
“┅┅算了吧。你回來前,我基本上就洗好了。”
小川把毛巾在熱水裡浸了一下,再把水絞乾∶“那么,我幫你擦乾吧。”
愛蘭忽然轉了過來,面對著兒子∶“小川,不要┅┅再對媽┅┅那樣了。媽受不了!畢竟┅┅畢竟我是你媽媽。”
小川強忍著不對媽媽那塊黑黝黝的三角行注目禮,點了點頭,展開毛巾開始為媽媽擦身。
愛蘭有點不敢面對自己英俊的兒子,閉上眼睛任兒子施為。
媽媽的肩膀有點涼。
一顆顆水珠順著脖子、肩胛往下淌去。
媽媽的髮髻被剛剛的親暱弄散了,披散在腦後胸前,長長的髮絲有幾縷蓋住了乳頭。
小川撩起姆媽垂在胸前的長髮,輕輕地把它們撥到愛蘭的身後。
愛蘭的身子不由得顫動了一下。
小川的毛巾抹到了媽媽的胸前,兩個碩大的乳房在昏黃的燈光下仍然泛著瑩白色的光芒。
雪白的毛巾把兒子的手掌與媽媽的乳房隔開薄薄的一層。
但小川仍清楚的感覺到媽媽的兩個飽滿而極富彈性的肉丘上,堅挺得硬硬的乳頭,隨著媽媽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顫動。
小川不敢多做停留,匆匆擦乾後就抹到媽媽的腋下。
當抹乾媽媽溫潤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小川的手開始移向臍下時,愛蘭漲紅著臉止住兒子,用蚊子叫般的聲音說道∶“不┅┅下面讓姆媽自己來。你┅┅你幫姆媽擦擦後背┅┅”
小川沉默著轉到媽媽身後。
那裡的水分早已被他的襯衫吸乾了,只有剛才還坐在水裡的腰下屁股部分還殘留著水跡。
溫柔地幫媽媽擦完上身,小川裹著毛巾的手移到了媽媽的屁股。
正順著圓圓的曲線抹下去時,小川發現媽媽的屁股一動,一抹白色迅速的從媽媽的股溝裡一閃而逝。
他不由得心中一蕩,‘媽媽在擦她的┅┅陰部┅┅’剛才被媽媽壓制下去的慾火又‘騰’的燃燒起來,鼓脹起來的肉棒把褲子挺起一個更高的帳篷。
忍不住他又再次把媽媽拉進自己的懷中。
愛蘭的心中也是天人交戰,如揣了一頭小鹿蹦個不停。
耳邊是兒子急促的呼吸,臉頰是兒子噴出的男人的氣息,背上是兒子寬厚的胸膛,胸腹部是兒子滾燙的大手。
雖說此時兒子的手沒有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但下身的屁股溝裡卻硬硬的頂著個長又粗的東西┅┅‘不行┅┅再這樣下去,我會瘋的┅┅跟兒子操┅┅這是亂倫,要天打雷劈,被人罵’混帳‘的┅┅爛汙三鮮湯┅┅天火燒的東西┅┅’終於她下定了決心,一把輕輕的推開兒子∶“幫姆媽把浴袍拿來。我洗好了┅┅”
看著媽媽匆匆出去的背影,小川不由有些發愣。
媽媽的背影自己少說看了二十年了,為什么今夜會讓自己如此動情?
媽媽畢竟是媽媽啊!
媽媽再漂亮,畢竟是生自己養自己的母親!
自己對媽媽的肉體發生性的衝動可是褻瀆啊!
懷著忐忑的心情,小川倒掉媽媽洗澡水,從熱水瓶裡倒了些熱水,隨便擦洗了一番,便收拾上樓了。
不知道是性慾與理智的交鋒會是怎樣結果,反正小川的心裡亂的跟麻似的。
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到底在想些什么,小川的心中只是一團空白與煩躁。
到了自己的房間,他脫掉衣服,換上睡衣睡褲,往床上一躺卻又一陣厭煩。
他坐了起來,又倒了下去;倒下去後,又再坐起來。
如此幾次後,小川罵了一句粗話∶“坼那(操他的)!今朝我是那能回事體(今天我是怎么回事)?”
於是他乾脆起來在房間裡來回的踱步。
‘算了,還是去看看女兒睡得怎么樣了吧。’轉出過道剛走了幾步,他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婷婷今天不是到幼稚園入托了嗎?”
於是他回身往回走,卻發現妹妹小娟的房門中透出一縷燈光。
“阿妹,那能這么晚了還沒有睡?”
小川推開虛掩的房門,探頭問道。
三、妹妹情懷總是詩(溼)
只見小娟穿著背心短褲,把一床棉被當披風一樣裹在身上,兩個枕頭被豎了起來靠在床欄杆上當靠墊,就著壁燈在聚精會神的看書。
一見有人探頭,小娟像是吃了一驚,忙不迭的把書藏進被子裡。
待看清是哥哥才舒了口氣∶“哎呀,是阿哥你啊。嚇了我一跳。”
“看啥書?這么緊張。”
小川信步走到妹妹床前。
“你坐上來,我給你看。”
小川往床欄上一靠,坐到妹妹的身邊,從小娟手裡接過那本書翻開書皮一看∶“哦吆,原來是張競生的《性經》啊!這有什么好怕的。”
(注∶張競生──留法博士,二十年代回國後著《性經》系列,探討男女之間的性關係與性問題,主張無論婚姻還是愛情,男女都要以盡情享受性愛為首要。張為學者,本人並不風流,但因《性經》多為道學者垢病為放蕩者。)小娟滿臉彤紅,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興奮∶“人家是怕姆媽進來嗎。姆媽看到我看這種書,一定會罵我的。”
“你這么大的人了┅┅看看有好處。不過,姆媽罵你,一定是因為你這樣看書會著涼的。”
小娟撩開被子,露出只穿著背心短褲的身子∶“這樣看書既適意,又方便。
看吃力了,想睏覺了,倒下來就可以睡。一點也不冷的。”
小川瞥了一眼妹妹圓潤的肩膀,和光光的大腿∶“好了,好了。當心著涼,快裹好被子。”
“我才不冷吶。只是阿哥你只穿了睡衣,倒是要著涼的。”
“哦,剛才忘記婷婷今天已經入托了,想出來看看她的。是穿得少了一些。
你有毯子嗎?讓我裹著,阿拉兄妹倆聊聊。”
小娟撐開被子,曲起大腿屁股往旁邊挪了挪∶“還要尋毯子做啥,一道鑽進被頭裡來暖和暖和。”
小川的眼睛迅速的從妹妹曲起的大腿間掠過。
那裡若隱若現的是妹妹大腿根部間被白色短褲裹住的一塊飽滿的小丘。
他再看了看妹妹裸露的雙腿和緊包在小背心裡微微隆起的雙峰,只覺得下身有了點反應,不禁心虛的說∶“不大好吧┅┅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穿的這么少,鑽一個被窩┅┅有點┅┅”
“嘻嘻,阿哥怕難為情了!”
小娟颳了刮臉“你是我阿哥,我是你阿妹。又不是┅┅孤男寡女做壞事┅┅”
說著,她自己難為情起來,小臉漲得彤紅,嬌嗔道∶“你到底進來嗎?”
小川笑著搖了搖頭,還是抵禦不了誘惑,爬過去鑽進被窩緊貼著妹妹靠在床欄上。
“哎呀,被子不夠了。”
小娟蓋的是四尺半的被子,一個人蓋又寬又大,兩個人並排的裹,顯然太小了。
“阿哥,你坐到這裡。我坐到你身上,你抱著我。這樣被子就夠了。”
小娟說著就坐到哥哥的身上。
小川有點受不了了,下面的玉莖早已硬得跟鐵棒似的,生怕被妹妹發現。
他連忙藉著幫妹妹調整坐姿,把肉棒夾在大腿中間。
但兩手不可避免的揉到妹妹圓圓軟軟的屁股,甚至隔著內褲在妹妹的股縫裡擦了一下。
這下,他的玉莖脹得更硬了,但夾在大腿裡又不能放它出來。
否則一定會頂到妹妹的股縫,那可就更尷尬了。
小川半愧半羞的埋怨道∶“小娟,這樣抱著,即使是親兄妹也太難看相了吧?”
妹妹笑嘻嘻的摟住哥哥的頭,小嘴在哥哥的臉上吹氣如蘭∶“反正姆媽已經睡覺了,又不會進來罵我們。怕啥?!”
小川不由得一手摟住妹妹的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攬住妹妹的粉嫩的大腿∶“我是不怕。你呢?不怕阿哥吃掉你?”
小娟俏皮的皺皺鼻子,閉上眼,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你要做壞事體,我也沒有辦法。誰叫我是你的阿妹,又是自己送上門的呢?”
軟馥馥,香噴噴的少女胴體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衣抱在懷裡,真讓20剛出頭的風流哥哥情難自已。
小川低頭在妹妹吹彈得破得臉頰上輕輕一吻。
小娟“哎”的一聲緊緊摟住了哥哥,把臉頰貼到哥哥的臉旁,身子緊貼到哥哥懷裡∶“阿哥,抱抱我┅┅我要你抱抱我┅┅”
小川也激動起來,一手撫背,一手抱臀,把妹妹緊緊摟在懷中。
小娟的嘴裡發出“啊、呃┅┅”的呢喃聲,緊緊摟著哥哥的脖子,把一雙剛剛發育好的淑乳拼命貼向哥哥的胸膛。
妹妹的髮絲拂在小川的鼻子上,少女的氣息是如此的動人。
他幾乎忘記了懷裡不停扭動的嬌娃是自己的妹妹,熱烈的回應著,揉搓著女孩圓圓柔軟的屁股、大腿。
他的嘴唇撩開妹妹紛亂的長髮,啜吸、親吻著妹妹細滑的脖頸。
小娟的屁股、大腿,乃至全身都在哥哥身上扭動。
哥哥的陽具早失去了控制,在她的屁股下慘遭“蹂躪”。
她的大腿屏得緊緊的,不斷的扭著,似乎在相互摩擦。
小川的手幾次想突入禁區,但卻被妹妹的熱情阻擋在‘門’外。
終於,當小川的手掌插入妹妹的襠部,卻不料小娟又緊緊夾住了哥哥的大手。
小川可以感受到妹妹那裡熱乎乎潮嘰嘰的。
隔著溼嗒嗒的‘寶大祥’白棉短褲,他可以感覺到妹妹大腿根部那圓鼓鼓的的肉丘,肉丘中是一條緊繃繃的細縫,細縫裡早已是水泠泠的了。
小娟的大腿夾著哥哥的手在那裡自顧自的扭,嘴裡還不時隨著扭動發出一聲聲“┅┅啊┅┅”的呻吟。
小川從那肉縫的感覺和妹妹夾著他的手卻只知道扭動來製造快感中就知道∶妹妹一定還是個處女!
就連自慰也只知道擠壓陰部這一節。
妹妹的屁股壓著小川的陽具在不停的碾磨,將他刺激得幾乎要爆發了出來。
他知道妹妹早就到了臨界點,只要自己再進一步,妹妹決不會像媽媽那樣臨陣逃脫。
但是,這┅┅能行嗎?
畢竟她是自己一個母親生的嫡嫡親親的妹妹!!
剛才面對赤裸的媽媽,他幾乎不能控制自己。
那是因為媽媽那成熟婦人的美態,正是自己所喜歡的!
那圓圓的翹翹的豐滿的乳房,那細細的嫩滑的腰肢,還有那最吸引人的就是那渾圓肥碩的臀部┅┅無一不充滿了成熟誘人的性的韻味。
而懷中的妹妹已是有女長成,開始臀圓乳翹,腰細腿長。
但畢竟還只是纖纖可人的少女體態。
還無媽媽的那種殺傷力。
即使現在的那種情醉人迷的嬌態,在小川這種一貫以憐香惜玉自詡的男子眼裡,讓人更覺得要‘憐’,要‘惜’,而不是來個“風雨摧殘一樹花”的蹂躪。
小川定了定神,把手往妹妹的陰部用力揉了揉,激起小娟一陣的低吟∶“啊┅┅阿哥┅┅我┅┅好舒服┅┅對,對┅┅再用點力道┅┅對,我┅┅啊,啊┅┅”
小川附在妹妹耳邊輕輕的道∶“小娟,舒服夠了嗎?再這樣下去,阿哥我倒要受不了┅┅”
聞聲小娟立刻停止了扭動,把臉深深埋在哥哥的肩窩,含糊不清的說道∶“對不起,阿哥。我┅┅是不是太惡形惡狀了?”
小川把手從妹妹的襠部抽了出來,在她圓圓的粉臀上拍了一下,拍得小娟“嗷”的一聲∶“┅┅輕點,阿哥。對小姑娘的屁股,你不好溫柔一點嗎?”
“剛剛要我用點力道的是啥人啊?現在要我輕點。好,阿哥就輕一點揉。”
說著小川就在妹妹的屁股上揉搓起來。
小娟抱著哥哥的肩頭,似乎把臉埋得更深了∶“不跟你說了,不跟你說了┅┅好舒服┅┅你做阿哥的欺負我!”
“我欺負你?我要不是你阿哥啊,剛才早就把你┅┅”
“把我怎么?”
“把你的‘元寶(處女)’開了!”
“哎呀,你好意思的┅┅”
小川開心的按按妹妹的後背,讓妹妹的乳房在自己胸口一陣揉搓∶“你剛才的樣子呀,真是春情勃發。哪個男人看到會受得了?”
小娟抬起羞得紅彤彤的笑臉,一排皓齒輕咬著下唇,一雙杏眼水汪汪的看著哥哥∶“你哪能(怎么)受得了?”
小川看著妹妹吹彈得破的嫩臉,忍不住湊上去在臉頰上吻了一下。
小娟立刻緊緊的閉上了眼任哥哥輕薄。
小川柔聲的說∶“你是我妹妹嘛。我怎么好意思侵犯你呢?”
小娟也羞澀的答道∶“我相信你嘛。不過┅┅不過┅┅”
“不過做啥?”
小川輕輕撫弄著妹妹的秀髮。
“不過┅┅不過,我講了你可不許笑話我?!”
小娟長長的睫毛撲楞楞的忽閃著,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小川點了點頭。
他也猜到妹妹會說什么,心裡不由得也是一蕩一悠的。
看到哥哥鄭重的點了點頭,小娟低下眼,幽幽的說道∶“不過真的要把我最珍貴的東西給阿哥┅┅我也一定很開心的┅┅”
說完羞得又把頭扎進哥哥的懷裡。
雖然料到從小就很依附自己的小妹妹會說這種話,但小川心裡仍然是百感交集。
妹妹的肉體的誘惑雖然比不媽媽,但妹妹畢竟是個青春少女。
媽媽豐滿勻稱,妹妹苗條可人;媽媽的美是成熟女性的豔麗,妹妹充滿了花季少女的嬌柔;媽媽含蓄,妹妹大方┅┅他砰然心動著∶柔美嬌豔的妹妹無論從何處說都是極品的女子,況且自小對自己都是小鳥依人般的依戀。
今天擺明了要獻身自己,顯然是受了張競生的《性經》裡盡情享受性的樂趣的主張,大概還有自己深為欣賞的“杯水主義”愛情觀的影響,要採摘妹妹這朵鮮花是易如反掌。
(注∶杯水主義──二三十年代上海北平知識界極為流行的戀愛觀,意為∶愛情如水,撲到河裡會被愛情淹死,我只需一杯一杯的飲。可見丁玲的《蘇菲女士日記》。)但是,妹妹畢竟不是別的女人,是自己的骨肉,這能行嗎?
慾念與理智,衝動與剋制,親情與愛情的交鋒下理智與親情暫時佔了上風。
小川決定做好哥哥而不是情人這個角色。
他輕輕的扳起妹妹的下巴,在她的蜻蜓點水般的輕吻了一下,柔聲的說∶“小娟,哥哥也很喜歡你。不過我們畢竟是親兄妹,是不能做那種事的。”
小娟竭力剋制著自己,不讓失望的表情從臉上流露出來,明亮的大眼睛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她不敢盯著哥哥的眼睛,生怕淚水會奪眶而出∶“哥,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奢望。親哥哥再怎么也不會跟親妹妹上床性交的。哪怕妹妹再愛哥哥┅┅”
看著心愛的妹妹那種楚楚可憐的樣子,小川覺得心裡彷彿有種東西就像是易碎的玻璃一樣的‘當’的一聲破碎了!
他忍不住想要告訴妹妹哥哥也多喜歡她!
只要她想要,哥哥哪怕下地獄也幹,況且是跟妹妹做最快樂的事┅┅“哥哥教我接吻好嗎?我從來也沒有嘗過接吻的味道。”
妹妹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小川更不忍拒絕。
捧起妹妹的臉,小川滿心愛憐地輕吻她的額頭、眉際、鼻樑、下巴,又把臉貼近,緩緩摩挲她的臉頰。
小娟闔上了眼,鼻息變得愈發沉重,在哥哥耳邊急促而輕顫地由微張的唇縫裡吐著暖乎乎的氣息。
妹妹的熱情讓小川實在心癢難熬。
他摟緊了小娟,貼上她的唇。
她溼潤而溫暖的舌,悠悠地渡了過來,像要融化在小川口裡般的柔軟┅┅舌尖在兩人口中熱烈交歡著,身子又不聽話地激烈反應了。
小川緊擁著妹妹,毫不掩飾他的渴望,雙手緩緩撫愛著她裸露在汗衫外的光滑背脊與肩頸。
她開始發出咿唔的鼻音,雙臂緊緊箍住小川,十指在小川背上、腰間慌亂地扣緊又放鬆、放鬆又扣緊。
小川慢慢鬆開緊吻著妹妹的雙唇,把臉頰緊緊貼住妹妹的臉。
兄妹倆微喘著享受著熱吻後的溫存。
小娟抓起哥哥的一隻手放在自己含苞欲放的乳房上,讓哥哥隔著背心揉搓著。
“阿哥,妹妹身上的所有地方都是阿哥你的。你啥時候要阿妹給你,阿妹都答應。”
小川激動的抱緊妹妹,輕撫著她的秀髮∶“好阿妹,阿哥實在是不能┅┅只好這樣子給你快樂快樂┅┅”
說著他將撫摩秀髮的手移到妹妹的屁股上,撥開褲衩伸入小娟的股縫。
被粗硬的男性手指第一次直接觸控到嬌嫩的花蕾,小娟又是興奮又是緊張。
哥哥的手指雖然比自己的粗糙,但動作卻是無比的溫柔。
她只覺得哥哥的指腹從肛門上滑過會陰,把整個陰部包在手掌裡。
小娟的全身緊張的發抖。
她不是沒有碰過自己的那裡,但今天觸控那裡的是哥哥的手,是那個她從小一直都喜歡的哥哥!
哥哥結婚是她才13歲,情竇未開,就已經對那個可以天天跟哥哥睡在一起的女人,起了那種微妙的嫉妒。
不過嫂子是個很乖巧的女孩子,把她當自己的親妹妹看待。
所以雖然她對嫂子天天早上都流露出的一臉幸福感還是有那么一絲妒忌,但還是開始喜歡上那個娟秀的小嫂子。
以至於當嫂子去世時,她都對自己莫名湧出的淡淡的慶幸而充滿了罪惡感。
不過哥哥即使在結婚後仍然對自己很好,經常和嫂子一起抱著她讀書打牌玩遊戲。
只不過她還是期望哥哥能像對嫂子一樣抱著她時能把手伸進衣服裡去,讓自己發出那種舒服的像小貓叫一般的呻吟┅┅啊!
這天終於來了。
哥哥的手指撥開了自己的陰唇。
哦,好痛┅┅又好舒服。
她的腰也軟了,下身像是要撒尿一樣流出好多的陰水。
她就覺得哥哥插進自己陰唇裡的那根手指也被自己泡得滑唧唧的,在陰道里面一上一下的小幅度抽動著。
“嗚┅┅嗯┅┅好舒服┅┅哥┅┅我┅┅怪怪的┅┅嗚┅┅”
小娟咬著哥哥肩頭的衣服,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
哥哥的手實在是太厲害了,不知比自己亂揉要舒服多少倍!
她的腿隨著哥哥的手指的動作下意識的不停的僵直抽搐┅┅突然她“哇┅┅”的幾乎大聲的叫了出來,嚇得小川連忙停手。
原來小川的食指和拇指捻住了妹妹的那粒小珍珠!
小娟的愛液在哥哥的狎弄下不停的流出,不但自己的內褲已經溼得像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連小川的睡褲都洇溼了。
處女的妹妹高潮來的如此之快,小川也有點詫異。
中指還在妹妹的陰道里夾著,被夾得緊緊的。
剛才怕弄破妹妹的處女膜,他一直不敢戳得太深,只在陰道口做小幅度的抽插。
哪知妹妹已經興奮得全身亂顫。
再捻一下陰蒂,妹妹就大洩特洩了。
哪天要是對妹妹再來下舌耕,乃至“筆”交,妹妹不知要快活得怎樣哩。
在給妹妹手淫的過程中自己也興奮得不得了,完全不是自己跟其他女人調情時的那種閒適的玩弄挑逗的感覺,是一種┅┅一種,褻瀆神聖、挑戰倫理的快感吧!
就像方才挑逗母親時的心跳一般。
想必妹妹這么快就達到高潮一定是一樣的心理。
這種心理就好像一個喜歡挑戰的人在兇猛的老虎身邊不停的挑逗老虎,任憑老虎咆哮、撲騰卻始終抓不到自己的那種戰勝不可戰勝的強者的快意。
自己今天逗母戲妹,是不是也就是在挑逗倫理──這幾千年來的禮教老虎呢?
心裡想著,他手裡卻沒有停。
小娟已經不堪他五指軍的狎弄,癱軟在哥哥的懷裡了。
他慢慢的從妹妹的屁股上把內褲扒了下來。
脫到大腿時小娟就發現了。
她抬起滿是幸福的紅厴的笑臉看著小川∶“阿哥?”
她以為哥哥脫她的內褲是想有進一步的作為了,滿懷希望的看著哥哥。
小川知道妹妹的意思,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柔聲道∶“小娟,你這裡溼得太厲害了。哥哥幫你換一條吧。”
小娟的臉紅得彷彿要滲出血來。
她搖搖頭。
“怎么,不換?太溼了,你穿著要生病的。”
小娟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不是不換,是我現在不想穿。”
“好讓哥哥多親近親近你,是嗎?”
小娟用力的點了點頭∶“哥哥,不想要了我嗎?”
小川只覺得血一下子又衝到了頭頂,衝動的只想說∶哥哥正期待著吶。
但心裡又有一個聲音告戒自己∶方才是在鐵籠子外戲老虎,但要是真和妹妹操穴,那可是進了籠子戲虎啦。
他強忍著衝動柔聲道∶“不是阿哥不喜歡你,只是兄妹倆做到我們剛才的那份上就已經是太出格了。再┅┅那樣就是兄妹相姦,是亂倫了。一旦被別人知道,我做不做人事小,害你一個小姑娘被人指脊樑骨,弄得嫁不出去,就是我害你妹妹了。做不得。”
小娟明亮的大眼睛忽閃著∶“阿拉住在石庫門房子裡,每天門一關,外面誰知道里面的事?鄰舍隔壁見了面,知道叫聲張家阿哥、李家阿嫂、王師母、趙先生的已經是交情很好了。各家都有自己的經,關別人什么事。阿哥你說呢?”
小川笑著擰擰妹妹的鼻子∶“小精怪,曉得不少人情事故嘛。不過你忘了一個人。”
“姆媽,是嗎?”
“對,姆媽曉得不氣死才怪呢。”
“哼,我看啊,你們男人啊,是不懂女人的心。”
“哪能講?”
“我看啊,姆媽比我好不了多少。”
小川聽了不由心裡一驚∶難道媽媽也對我┅┅難怪今天洗澡時┅┅心裡這么想嘴上還硬著∶“小姑娘瞎三話四。姆媽是長輩,怎么可能?”
“姆媽守寡有十多年了吧?我連爸爸什么樣子也記不清了。媽媽十五歲嫁給爸爸,今年才36歲,從來也沒有看到她有別的男人來往過。你說屋裡有那么一個英俊瀟灑的兒子,伊(她)是不是會有伊底蒲斯情結?”
“哎呀,我的小阿妹,你中毒了!中的張競生帶給你的佛洛伊德的毒。看我不好好幫你解毒。”
說完就胳肢起妹妹來。
小娟也笑嘻嘻的還手。
兩兄妹抱著在床上嬉鬧起來。
鬧了一陣,小川從被窩裡爬了出來,把喘得幾乎透不過氣來的小娟放平躺好,蓋好被子,一面從妹妹的腳脖上褪下內褲,一面說∶“還好這裡是後樓,離前樓廂房姆媽的房間隔了好幾間。不然就憑你這么瘋,姆媽一定會曉得我們在做壞事體。”
小娟順從的開啟雙腿,飽含羞澀的讓哥哥伸到被子裡用自己的內褲揩抹自己的溼淋淋的陰部,嘴裡不服氣的爭辯∶“阿拉又沒有做什么壞事。不過是阿哥跟阿妹白相相(玩)。”
小川戲謔地把妹妹溼透的內褲展示開來∶“你看∶一般的白相相,你的內褲做啥(為什么)這么溼?像從水裡才撈上來的一樣。”
小娟一把從哥哥的手裡搶走自己羞澀的憑證∶“還不是你做阿哥的壞!嘻嘻,你看,你像是尿褲子嘍。”
小川往自己下面一看,自己睡褲的襠部一大片溼痕,真像是尿褲子一樣。
“哎呀,你這個小騷姑娘,弄得我┅┅我快點回去換睡衣了。”
“嘻嘻,講我騷?沒有騷阿哥,那裡來的騷阿妹?你說是嗎?騷阿哥。”
看著自己這個古怪精靈的小妹妹那紅馥馥的漂亮臉頰,小川不由得更起了一份愛憐之心。
他上前在妹妹滾燙通紅的面孔上親了一下∶“騷阿妹,阿哥去了。你好好做個美夢。”
“我的美夢就是做你阿哥的老婆。阿哥你呢?”
小娟在哥哥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小川愣了一下,沒有回答,站起身向外走去。
背後又響起妹妹輕柔嬌嗲的聲音∶“阿哥,你明朝夜裡也來,好嗎?”
小川沒有回頭,只是說了一句∶“明朝會。”
“明朝夜裡我等你。阿哥。”
四、驚魂南京路
回到自己前樓的房間,小川脫下弄溼的睡衣褲,換了一身乾淨的,就鑽進了自己的被子,卻怎么夜睡不著。
自己的陽具還是有些硬梆梆的。
今天連著兩次都憋著沒有發洩,看來只有自己解決了。
他斜靠著枕頭,右手來回擼動,卻一眼看到丟在床邊春凳上的睡褲上,那一大片妹妹的淫水愛液,不由再次心旌搖動。
妹妹是個標準的美少女,不但臉蛋漂亮,身材也修長迷人。
那密處雖沒有看到,卻摸了個夠,更是清爽飽滿,兩片陰唇緊緊的,是那么的吸引男人。
更加上妹妹那水靈靈,甜膩膩的騷勁,真可謂天生妖媚,狐媚入骨。
平時自己只要碰上不及妹妹一半的女孩子,一定不會放過。
今天卻守得那么緊。
自己不由得也要佩服自己的定力了。
轉念一想,小川不由得又有點後悔。
妹妹這么好的女孩,為什么自己不能拔個頭籌,卻要留她給別的男人享用?
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嗎∶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但這是亂倫呀!
亂倫這個字眼從來就是跟罪孽連在一起。
俗話罵人的字眼∶“混帳”就是罵人一家老小混在一帳,禽獸不如的意思。
自己當得起嗎?
又想起妹妹想做自己老婆的話,不由得笑了。
要是妹妹真的成了自己的老婆,將來生下孩子是叫自己爸爸,還是叫自己舅舅?
不過這也好辦,反正不管是爸爸還是舅舅都是長輩,那要是跟媽媽生個孩子,是叫自己爸爸呢?
還是叫哥哥?
要是叫哥哥,自己明明是孩子的父親;叫爸爸,可自己卻跟她是一個媽媽,一個穴生出來的!
這豈不是亂套了嗎?
不過對媽媽倒好,反正都是她生的,都是她孩子。
那要是女兒婷婷長大了,自己再跟婷婷亂倫,生下的孩子是叫自己爸爸,還是叫外公?
女兒就更慘了,明明自己的兒女,卻又是自己的弟妹┅┅想到這裡,小川不再感到罪惡,卻有一種莫名的刺激、興奮┅┅他使勁揉搓著自己的肉棒,彷彿正在操著自己的媽媽、妹妹和女兒。
良久,他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的早餐吃得很悶,大家都沒有什么話。
人人都懷著鬼胎,都是一副沒有睡夠的樣子。
愛蘭順眉低眼,看也不敢看兒子。
只有小娟時不時的偷眼看看心愛的哥哥。
而小川竭力壓制著自己不去看看媽媽和妹妹,彷彿一看她們就有說不出的褻瀆。
晚上回來,他沒有去妹妹的房間。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
他怕自己一進去就會剋制不了亂倫邪念的誘惑。
而愛蘭也不再去掀兒子的被子。
只有在兒子不在時,才進兒子的房間打掃。
幾個月下來,家裡人相互間的話越來越少。
小娟更是一臉幽怨的樣子。
而星期天,女兒婷婷回來的時候,對小川似乎也是一種煎熬。
女兒越來越漂亮可愛,小川也就越來越不敢抱她。
似乎自己那種亂倫的念頭竟也做到了才三四歲的女兒身上。
偏偏女兒一直要爸爸抱抱。
壓抑不住的慾火,小川只有在自己的情人們的身上發洩。
報館的蘇小姐自不必說,幾乎每天他都會製造機會與她單獨相處,然後瘋狂的交媾一番。
外面像那幾個小公館裡,那些個大亨的外室們,尤其是那個三十多歲的某外省督軍的三姨太,覺得自己的小情人越來越勇猛了。
她喜歡得幾次表示要用自己豐厚的私房錢幫小川開個報館,或是做個生意。
但只有小川自己知道,自己在她們的身上有的只是性慾的發洩。
再多的性遊戲,再美的女子也不能讓他再有那天夜裡跟媽媽和妹妹那僅僅是肌膚相親的刺激與快感!
轉眼五月底了,報館的生意也好了起來。
南方的革命軍不斷的打過來,上海的革命黨也不停的鬧事。
社會新聞也越來越多,報館的生意也越來越忙。
小川自然也跟著忙了起來。
這天,他剛跟蘇蘇在老地方里親了個嘴,手還沒有伸進那香撲撲的懷抱,外面那部報社內部人員才用的電話就催命似的響了起來。
沒辦法,他只好像蘇蘇做了個鬼臉。
蘇蘇笑著捏了一把他褲子前硬梆梆的地方∶“快,‘羅革裡’叫你充軍去了。”
他再在蘇蘇的俏臉上香了一記,然後邊走邊吟∶“雲雨聽鈴應官去,走馬報社類轉蓬┅┅”
拿起話筒一句“插那娘┅┅”
的粗話還沒說出口,他就聽到羅主編那急促的叫聲∶“快!快!小張┅┅拿好那部‘萊卡’,到‘先施’來!快快┅┅”
“啥事體呀?這么急。”
電話那頭傳來了陣陣的鬨鬧聲與羅主編焦急萬分的聲音∶“我現在在火車東站!聽到沒有?出大事了┅┅遊行已經開始了┅┅聽說這次全上海的工廠學校都要參加┅┅可能還要罷市┅┅遊行一定要到南京路的┅┅你到那裡佔個好位置,我來找你┅┅”
話還沒說完,電話就斷了,大概被別的記者搶去了。
一聽出了這等大事,小川的記者的本能讓他立刻跳了起來,開啟櫃子取出那部德國‘萊卡’相機就想往外跑。
聰明的蘇蘇一把拉住了他∶“什么事,這么慌?”
“出大事了,南京路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