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age-Description

【女特警之販賣人口】


  引子

  “現在拿這個警察怎么辦?”矮腳一邊穿著褲子一邊用腳踢著昏迷不醒的王
瀾。

  任七從抽屜裡拿出一把匕首,做了一個下劈的動作。“做了!免得被人發現!”

  矮腳用赤腳玩弄著王瀾的乳房,豐滿白皙的乳房被他的臭腳踩來踩去,他很
有些戀戀不捨,“肏!這么一個美人兒,太她媽的可惜了吧。”

  “你奶奶的,等警察抓住你,你就不可惜了!”任七轉向一直沉默的馬維柱,
“柱子,你說呢?”

  馬維柱正在用手紙揩拭自己已經軟下來的生殖器,他沒有回答,將眼光轉向
了了曹菲菲。曹菲菲蹲下來,摸著王瀾光滑的面板,“這么美的女人,我可舍不
得殺。”

  “那他媽的怎么辦,你們女人就是婆婆媽媽,這是警察,留著就是後患!”,
任七狠狠地在王瀾肚子上踹了一腳。麻醉藥作用下的女警官沒有任何反應,象一
個布娃娃一樣任人擺弄。

  “呦,你他媽的就知道殺殺殺,這頭羊準能賣上一個大價錢,殺了豈不是可
惜?”

  “曹姐,這是個警察,誰他媽的敢買!”

  曹菲菲站起來,看著馬維柱,象是在回答任七,也象是在詢問馬維柱。

  “潘家峪。”

  馬維柱陰沉的臉上閃過一絲讚賞,點了點頭。

  一、潘家峪

  王瀾做了一個夢,她夢見自己走在北京的街頭,突然路旁的大門洞變成了一
只怪獸,她趕緊掏出槍來射擊,卻發現打不出子彈來。她想轉身跑開,竟發現自
己動彈不得,那怪獸一步步地逼過來,一口鋒利的牙齒磨來磨去,發出刺耳地咯
吱吱的聲音……她被嚇醒了。

  她感覺到自己一身的冷汗,她想伸手去擦,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牢牢地綁著,
頭象要裂開一樣地疼。睜開眼睛,眼前灰濛濛地,她努力地適應了一下光線,感
覺自己是被裝在一個布袋子裡,放在一個板車上面,夢中咯吱吱的聲音就是板車
輪子發出來的響聲。她努力回憶著,只記得她亮出身份,打倒了一個矮個子,然
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從目前的處境來看,自己是被這些人販子抓住了。她發現
自己還穿著衣服……還好吧,他們也許還沒有侵犯過我的身體……她只能這樣地
安慰自己。

  好象有人發現了她醒了過來。一隻大手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美女,你放
心,我們帶你去找婆家,哈哈哈”

  王瀾無力地掙扎了幾下,麻醉藥的後勁兒還沒有完全消退,她又沉沉地睡了
過去。

  當她再度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經從袋子裡面被放了出來,但是手腳還是被牢
牢地捆著。周圍的光線很暗,好象在一個小屋子裡面,沒有窗子。大夏天裡,還
是陰涼陰涼的。屋子外好象有人在說話,她盡力去聽也聽不真切,只聽到好象有
幾個是那些人販子,又有幾個操著濃濃的西北口音,有男有女。她感覺又渴又餓、
精疲力盡。

  你永遠無法在地圖上發現潘家峪這個地方。馬維柱他們把王瀾裝在袋子裡面,
開車走了兩夜一天,又坐了半夜和大半天的馬車,走了幾個小時的山路,傍晚的
時候,來到這個位於祁連山麓裡面的小村子。為了怕王瀾醒過來不好處理,曹菲
菲路上又給她打過一針麻醉劑。矮腳和任七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一路上的顛
簸讓他們苦不堪言。販了這么多年的人口,他們自認去過很多偏僻的地方。但是
如果不是有人帶路,他們一輩子也不會找到這裡。他們很詫異馬維柱和曹菲菲是
怎么發現這裡的。他們滿肚子的懷疑,這個窮山溝裡怎么會出得起大價錢?但是
當他們看到曹菲菲從一個壯悍的老太婆手裡接過幾件黃澄澄的東西時,他們頓時
覺得這趟苦吃的值。

  潘家峪沒有人姓潘,這裡所有的人都姓馬。所有的人,都是當年橫行西北的
馬步芳的部下。五十年前,當西北解放軍的部隊在蘭州外圍擊潰青馬的隊伍後,
一批軍官和士兵帶著家眷和細軟,輾轉來到這個祁連山裡的這個小村子。村子裡
所有的潘姓男人和男孩子都被他們殺光,女人被留了下來。幾百人在這裡做起了
土匪,等著有遭一日重新過起席捲西北的夢。後來外面的世界安定了,成批的土
匪都被剿光了,他們在損失了幾批人手後就放棄了大規模洗劫的勾當。因為手裡
的血債太多,從紅軍的西路軍到八路軍到後來的解放軍,以及很多的共產黨地方
幹部。他們害怕會被清算,決定就在這個天賜的避難所裡面躲上一輩子。這裡有
以前潘姓人家開的荒,種的包穀、蕎麥甚至鴉片。他們就從職業軍人變成了平民,
躲過了外面的動亂,一代代地繁衍下來。

  馬維柱當年在西安因為搶劫強姦坐牢時,認識了從潘家峪出來的馬魁。他們
兩個同族的回人更是一見投緣,在監獄裡結夥做了獄霸。後來兩個人趁著轉獄的
時候殺了看守的武警逃跑。馬維柱為了救馬魁被武警射傷,差一點死掉。馬魁輾
轉把他帶回到潘家峪養傷。過了兩代之後,也許西北迴人過於強悍,生下的男孩
遠多於女孩。而且因為很多是近親結婚,許多的孩子有些呆傻。上了年紀的老人
都發愁自己的香火沒有辦法延續。馬維柱後來做起人販子生意的時候,偶爾就會
把一些比較剛烈的女孩子販到這裡,因為這裡強悍的男人們肯定會制服她們,而
這些前土匪出手又極為的大方。

  在開啟袋子的時候,族長馬鴻駒被裡面的這個女子的容貌驚呆了。無論是族
裡的女人還是後來陸續搶來的、買來的女人裡面,沒有一個這么漂亮,就象天上
的仙女一樣,他這樣想。甚至如果他年輕幾十歲他就把她買下來!至於她是警察
還是什么人他從來不在乎,沒有人能從潘家峪裡面逃出去,沒有哪個女人不是最
後老老實實地在這裡生娃下崽。他第一個想起了自己的寡妹馬鴻芝。他的妹夫,
一個高大強悍的漢子,當年村子裡的第一好手,在* 敏感資訊過濾* 的時候跑到
外面去去挑動回人和漢人械鬥的時候,被前來彈壓的的軍隊射成篩子。家裡留下
寡婦帶著兩個男孩子,大的八九歲,小的才兩三歲。幾十年過去,家裡面兩個老
大男人至今還是光棍。很多年前他給大外甥也買過一個尕妹,據說是一個大學生,
可是買來沒幾個月就死了——因為想逃跑,被他的大外甥給活活打死了。可死了
才發現,那個女孩子已經懷孕了。為此他的寡妹還大病了一場。

  馬鴻芝也很滿意這個女子,頭髮長長的,胸脯鼓鼓的,腰肢細細的,相貌比
畫上還好看。據說是有些身手的警察——她也不在乎,她的兒子們繼承了他們父
親和他們外祖父的驃悍血脈,什么樣的女人制服不了!何況這個尕妹看起來不象
是很有力量的樣子。有身手更好,耐得住折騰。特別是她的大兒子,因為近親相
通,生下來就痴傻,有力氣、身子好,就是下手沒輕沒重的。上次那個女子就是
被他用棒子活活打死的。她仔細地檢查了王瀾身上穿的衣服、甚至解開她的褲子
察看了半天,直到認為這個女子沒有被眼前這幾個外鄉男人碰過才點了點頭。矮
腳和任七偷偷地交換了一個眼色。他們現在才徹底地服了曹菲菲的安排。作為人
販子的規矩當然是不要把自己的貨物肚子搞大,所以他們都是體外射精。但如果
他們當時沒有把王瀾清洗乾淨,從裡到外換上一身乾淨的內外衣。也許現在他們
一個人也別想從這個鬼地方活著走出去。

  王瀾正在思考自己的處境,門“吱啞”一聲開了,外面的暮色一下子湧了進
來,一個肥壯的黑影出現在門口。走近了,王瀾才發現是一個老太太,一臉的橫
肉顯得有些兇惡。老太太端著一碗水,送到她的嘴邊,扯出堵在她嘴裡面的手巾。

  “喝了!”

  王瀾已經兩天兩夜水米未進了,她也顧不上那么多,咕咚咕咚地把一大碗水
全喝了下去。喝了之後,她覺得好多了。

  “大媽……”,她的話音未落,那個老太婆對著外面吼了一聲,“喜兒!”

  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走了進來。捲曲濃密的頭髮,短短的鬍子,三十多歲的
樣子。他看到王瀾,發出一聲野獸的嗥叫,就把她象一個米袋子一樣扛在了肩上,
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那個老太婆緊緊地跟在身後。

  王瀾的肚子被那個男人寬寬的肩膀死死地頂住,她的手腳都被繩子捆的牢牢
的,沒有辦法活動。她試圖扭動自己的身體表示抗議,那個男人一手攏住她的雙
腿,一手回過來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幾下。王瀾覺得臀部就象是被木板子抽
打過一樣,火辣辣地疼。她感到既羞恥又疼痛,只好放棄了無謂的掙扎。

  屋外站著一些人,王瀾勉強地抬起頭來看了看,大部分是男人,大家都穿著
很舊式樣的衣服。有些手裡還有武器,甚至有人拿著舊式的步槍。還有幾個抱著
小孩子的女人。他們看到男人把王瀾從屋子裡面扛出來,就爆發出震天的歡呼聲。
一些男人看到王瀾抬頭看他們,就對她做出各種難看下流的動作。

  男人向大家拱了拱手,以示感謝。一個老頭走過來,拍了拍男人的手臂,

  “喜子,早點兒帶著媳婦兒回家。”

   好咧!舅舅。

  男人甕聲甕氣地回答,然後就甩開大步向前走。王瀾知道自己是被人販子賣
到了這裡。打拐的女特警竟然被人販子賣掉,她有些哭笑不得。她自己一個人在
小屋子裡面的時候有些奇怪,那些人知道她的警察身份之後居然沒有殺了她滅口,
她有些想不通。但是後來她後來的遭遇證明,也許那些人販子殺了她滅口對她來
說才是一個更好的結局。

  她掙扎著抬起頭喊,

  “快放我下來,我是警察,你們這么做是違法的!”

  沒有人理會她在的呼救,很多人都鬨笑起來。她又喊了一遍。

  “老鄉,快點把我放下來……”

  那個老太婆趕上來就抽了她一個耳光,把她的話打斷了,她覺得嘴裡面鹹鹹
的,顯然是被打破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兇悍的老太太。她放棄了呼救這個方
案,靜下來思考其他的方法。老太婆和男人以為她被打怕了,也就不再理她,一
路向家裡趕去。儘管不能抬頭,但是從地面上鋪的石板和不時的上下坡來看,王
瀾感覺這個小村子是在山坳裡面。一路上她聽見有人在和這個男人和老太婆打招
呼。

  “二姑,這回家裡又娶媳婦啦”

  “喜子,恭喜啦”

  ……

  走了有好一陣,王瀾的長髮垂下來,好像身體裡面的血都倒流到了頭部,她
的頭暈暈的難受,想吐。男人和老太太繞過一塊大石垃子,走進一個小院子。一
陣羊叫雞飛,那個男人扛著她一直進了正屋,把她仰面摔在一鋪炕上。

  山裡面黑的早,外面麻麻黑,屋子裡面已經很暗了。沒有電燈,點著兩盞油
燈。從她的角度,王瀾用力抬起頭可以看到屋子的正牆處掛著一張戎裝照片,照
片的邊上左右各掛著一把馬刀和一副馬鐙。照片下面有兩塊小木板好象牌位的樣
子。屋子不算大,沒有什么象樣的傢俱,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草木灰混合羊肉的羶
味。

  那個男人走了出去,在外間好象是和老太婆生火做飯。王瀾思量還是先從情
理或者法理上勸說這戶人家,如果失敗,那就動武。雖然那個男人和老太婆很強
壯,應該還是可以應付。

  王瀾正躺在那裡胡思亂想,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和呼喊聲,

  “娘!媳婦兒!娘!媳婦兒!”

  一個精壯的漢子比聲音還快地衝進裡間。他一眼就看見被放在炕上的王瀾,
哈哈狂笑著撲了上來!

  二、買來的媳婦

  王瀾只看到一張男人的醜臉,好像有一隻眼睛是瞎的,四十多歲,樣子有些
呆傻,還留著口水。他一下子就撲在王瀾的身上,用嘴巴在王瀾的臉上亂啃。王
瀾掙扎的餘地很小,只能拼命地搖頭。那個男人的兩隻手象鉗子一樣卡住了她的
頭,她動彈不得,只能拼命地喊叫。

  馬鴻英進來,一把大兒子從王瀾身上扯開,“福子,去劈柴!吃了飯媳婦就
是你的!”

  馬全福很怕母親,又捨不得王瀾,嘴裡嘟嘟囔囔地出去了。

  “大媽——”,王瀾感激地叫馬鴻英,但是馬鴻英根本沒有理她,一扭屁股
就出去做飯去了。

  王瀾滿臉都是馬全福的口水,味道直讓她作嘔。看起來這個老太婆象是能講
些道理,不知道能不能說服。她完全沒有概念自己在什么地方,不知道那些人販
子把自己販到了哪裡。唯一可以確定的這裡是山區。她知道對於大部分這些買女
人來做媳婦的地方,整個村子都是站在買主這一邊,幾乎沒有人會同情那些被販
賣來的可憐的女孩子,也包括村幹部在內。在接受這個任務前,她曾經和很多打
拐的同行甚至是受害人談過。她自己認為已經清楚了自己的處境。如果勸說不成,
那就動武制服他們,然後跑到最近的縣城或者鄉里面聯絡甘肅的警方,如果確認
自己在還甘肅境內的話。她開始讓自己平靜下來,慢慢地恢復自己的體力,做最
後武力解決的準備。她確認了屋子的大小、出口、窗子還有一些可以趁手的,臨
時作為武器的傢什。

  外屋傳來飯菜的香味,王瀾更加感覺自己的肚子餓得咕咕叫。她忍不住嚥了
一口口水,即使對於受過特訓的她來說,兩天兩夜不進食也是很難受的。

  外面屋子的談笑聲音高了起來,三個人,王瀾已經清楚了對手的情況。兩個
壯漢一個老婦,其中一個好象有些痴傻。如果身體狀況良好,應該沒有問題。現
在很久沒有吃飯,體力下降,不過也應該可以應付吧。專案組的同事們聯絡不上
她,也不知道現在是怎樣地著急。

  碗筷的響動,然後是桌椅一陣亂響。他們進來了,王瀾心裡一緊,整個身體
都緊繃了起來。

  果然油燈的火苗被風颳得晃動起來,牆上的照片看起來猶如鬼魅。一前兩後,
馬鴻英帶著兩個兒子走了進來。

  老大馬全福衝上來就要撕王瀾的衣服,馬鴻英一巴掌把他的手打掉。王瀾抬
起頭懇求地看著她,馬鴻英沒有理她,徑直坐在照片下面的一把椅子上面。

  “大媽,我……”

  “你個尕妹不要央及我”,馬鴻英打斷了她的話,她的西北口音很濃,但是
王瀾還是可以理解她的意思。

  “你現在就是我們馬家的媳婦!這兩個就是你的男人!這是緣法!”

  這個事情已經很荒謬了,現在自己一下子被賣給了兄弟倆個,王瀾更加覺得
生氣。

  “你就是要伺候好他們兩個,每天一早……”她開始給王瀾佈置她每天要做
的事情,從早晨起床燒飯到晚上給她打洗腳水,儼然她已經是王瀾的婆婆了。她
花了很多祖傳的首飾把這個妹子買來,她就是她兒子們的了,她就要聽她這個婆
婆的!王瀾知道這個老太婆也無法說通了,現在就要做動手的準備。

  “……當人的是,”老太婆突然提高了嗓音,“你要給我們馬家傳宗接代!
養大我們馬家的娃!”

  王瀾怒氣一下子就竄了上來!

  “你的男人想什么時候日你你就得讓他們日!”

  王瀾覺得血已經湧上了自己的臉!她想如果動手的話,就先打倒這個無恥的
老太婆!

  “福子、喜子,這個媳婦現在是你們的啦!喜子,你先去!”

  馬全喜高興地應了一聲,就走了上來。馬全福不服氣地要去拉他的弟弟,被
馬鴻英喝止住了。心底裡,她還是希望自己健全的小兒子能先在這個女子的肚子
裡種下種。老大,她心底裡暗自嘆了口氣,都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可為啥他就
是傻子呢?

  馬全喜來到炕的前面,藉著油燈,他看清了王瀾的臉。今晚兒在他舅舅的柴
房裡光線太暗,沒有看清這個尕妹的模樣。儘管上次他哥哥娶媳婦的時候他才十
幾歲,在新婚之夜他也上去幫忙,他現在還牢牢地記著那個女子的樣子。可是和
眼前這個比起來——沒有正式讀過書的他竟也在心裡偷偷地嘆了口氣——這個就
象是花,那個就是草。村裡的哪一個媳婦和嬸子都比不上這一個,都加起來也比
不上!把她軟軟的身子扛在肩上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下面硬了,就象家裡那匹大
青馬去配種時那樣。他的手臂攬著她修長的大腿,他的手去打她的屁股——十幾
年前他看過自己嫂子的溝子,被他哥哥掰開成兩瓣去日——他一路上都在幻想掰
開這個女子的溝子看個究竟。他的手打在她的屁股上,就象是打在棉絮上——比
棉絮還要有筋道——他趁著他哥哥看不見去摸他嫂子的身子——眼前這個女子的
皮肉還要更筋道!

  他呆呆地盯著一處看,那是這個女子的腰身。她的兩條小腿被緊緊地綁在一
起,她的兩條手臂也被緊緊地綁在身後。他把她扛起來就走,他那時沒有細看;
他把扛回家,仰面朝天摔在炕上,他也沒有細看,因為他娘已經告訴他晚夕這個
媳婦兒是他的,那么大個子的男人,突然有些害羞,於是就匆匆地跑出去做飯。

  現在,這個女子就是他的了,他走到她的身前看著她,就象一隻豹子看著一
個垂死的獵物。她仰躺在炕上,也許是她的衣襟太短,也許是剛才馬全福蹂躪她
的時候把衣襟拽了上去;她兩條修長的大腿垂在炕沿下,把褲腰也拽了下去。於
是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她的腰身,比棉絮還要白的腰身!衣襟才剛剛掩住出胸骨下
沿的輪廓,褲腰處隱隱可以看見胯骨上緣,中間露出的部分曲線就象葫蘆一樣一
下子就收了進去。在油燈下,可以看到這個女子平坦的肚子,白白的象是雪後的
大地,漫漫的曲線從兩端的地平線處微微隆起,在中間都下陷彙集到一個小小的
水窪裡——也把他的視線帶到那裡,跳動的油燈不斷變換著水窪的形狀和輪廓,
他艱難地嚥了一口吐沫,喉結跳動了一下,然後他胯下的話兒也跳了起來!

  他娘好象在他身後喊了一聲什么,他沒有聽清,他滿心思都是這個女子和她
肌膚雪地上的小水窪。他知道他娘在催促他。他的腦子也在催促自己,去日!

  他一把就撕開了王瀾的兩扇衣襟,幾個釦子被繃的到處亂飛,他眼前霍地一
亮,雪白的肉體象是會發光一樣,照著整個屋子都亮堂起來了!

  曹菲菲只給王瀾穿了她一個白色小碎花胸罩和同樣顏色的三角褲,外面也是
曹菲菲的襯衫長褲。王瀾一米六七的身高比曹菲菲要高出半頭,衣服和褲子都不
合身。而且王瀾的乳房更要豐滿一些,被曹菲菲小號的的胸罩託得更加堅挺。他
低頭伸手就去撕她的胸罩——他沒有見過胸罩——他的嫂子來的時候裡面穿的是
一件背心,他用力去扯的時候把這個女子的上半身也從炕上拽了起來,於是他就
看到了她眼睛——

  他第一次正視她的眼睛,他第一次看到這么漂亮的眼睛,象是天上的月亮那
么亮!裡面好象有什么東西在燃燒,她也在狠狠地盯著自己!看到她刀子一樣的
眼神,他感到自己頭腦裡一陣刺痛,一鬆手,就把王瀾摔在炕上。

  他伸手胡亂去扯,但是這個有著幾條帶子的兩片布比他想象的要結實的多,
他扯了幾次沒有扯斷,卻無意中伸到了胸罩的裡面,觸到了她的乳房。她的乳房
象兩隻剛出鍋的餑餑一樣溫熱、柔軟、結實。他也摸到了兩個硬硬的點點,那是
她的乳頭,在他胡亂扯動之下刺激的硬了起來。他記起來他的嫂子也長著這么一
對,他們那時叫它寶貝。他和他哥哥經常每人含著一個相互傻笑。那一對,當他
嫂子躺下來的時候就是平平的,遠沒有這一對豐滿挺拔。他被這對活潑的小兔子
刺激了,他的手在本來就窄小的胸罩裡面伸展不開,他有些惱火。於是他抓住兩
個布片之間帶子向下用力一扯,“喀哧”一聲輕響,劣質胸罩的肩帶就斷掉了,
他一直把這礙事的東西扯到了王瀾赤裸的腰上,那對被壓抑了很久的漂亮乳房就
跳了出來。

  三、赤裸的羞辱

  “寶貝!”馬全喜驚喜地叫了一聲,他的手終於毫無阻礙地握住了這對潔白
的乳房。儘管是仰面躺著,王瀾的乳房還是堅挺地立在胸前,她胸前的曲線自鎖
骨下緩緩升起,曲率越來越大,最後終止於兩顆紅寶石一樣的乳頭上。作為土匪
世家,雖然缺少豪華的傢俱,可是馬家有著很多歷代劫掠來的珠寶——馬鴻英正
是用其中的一些買來了王瀾。馬全喜看過他娘戴在手指上的紅寶石,可相比於現
在兩顆,眼前的更加飽滿、鮮豔。因為受到突如其來的羞辱,王瀾的胸尖有些微
微的顫抖,更刺激了馬全喜的慾望。他抓住兩個玉碗一樣的乳房,得了寶貝一樣,
不知怎么做才好,他先是不停地揉捏,讓它們在他的手掌中變換各種形狀,少女
面板絲般觸感刺激著從他的末梢神經到大腦。他的血液從身體各處先是衝向胯下,
讓那裡變得鐵一樣堅硬;隨之又衝向他的大腦,他的臉漲得通紅、他的眼睛變得
像野獸一樣血紅。他的雙手不停地抓揉、象野獸一樣越來越用力——

  王瀾一直在保持鎮靜,爭取能夠先解開束縛,然後就可以開始下一步的行動。
她一直忍耐著馬全喜的蹂躪。當她的上衣被撕開後,面板傳來涼絲絲的感覺。她
恨不得一拳打死眼前這個男人!但是她的雙手被緊緊地綁著,而且因為綁的時間
太長,都已經麻木了。她對不停地自己說,

  “冷靜,冷靜……”

  那雙粗糙的大手象銼一樣拂過她敏感的肌膚,讓她感到一陣陣地戰慄,覺得
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多次被男性罪犯侵犯的經歷讓她對於異性的接觸感到
厭惡。她狠狠地盯著眼前這個高大丑陋的男人,如果她的眼光能殺人——她多么
希望她的眼光可以殺死他。突然她覺得胸前一下子變得輕鬆,沒有了束縛。然後
那兩隻大手象鉗子一樣緊緊地抓住她的乳房,肆虐地蹂躪,終於在敏感部位的傳
來的劇痛讓一直忍耐著的她開口呻吟:

  “嗚……嗚……”

  她希望可以藉著呻吟減輕胸前的疼痛。

  馬全福一直流著口水看著弟弟在擺弄這個女子。雖然是一個傻子,他卻對女
人有著天生的依戀和虐待傾向。當他上一個媳婦被他活活打死之後,二十幾歲的
他開始跟著村子裡面的女人們後面走來走去。直到一天當他看到一個遠房的嬸孃
在他不遠處的山坡下解手,女人背對著他解開褲帶露出的屁股刺激了他。他發瘋
地衝了上去……結果被人家的兄弟們圍住亂打。他為此瞎了一隻眼睛。馬家歷代
有著很強的宗法。按照家法他是要被沉潭或者三刀六洞。最後還是他的親舅舅救
了他,也是因為他外祖父和父親的餘威尚在。

  他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放棄對女人的窺視。在他簡單的世界裡,也許女人
是唯一的亮點。他今天在地裡幹活的聽說家裡有娶了媳婦,就一路跑回來,一進
屋就看見一個仙女躺在炕上。痴傻的心裡對於美卻有著很正確的判斷,這個新媳
婦比上一個好多啦!

  但是母親不讓他去擺弄這個媳婦卻讓他弟弟去,他對於母親的畏懼勝過一切。
於是他只好乖乖地站在母親的身邊,看著弟弟的背影擋住了那個仙女。直到他聽
到仙女的呻吟,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慾望!他猛地撲了過去!

  王瀾覺得胸前的疼痛突然一輕,然後兩條腿就被人抱住。原來馬全福已經撞
開了弟弟,抱住了王瀾的腿。已經變成野獸的馬全喜發了狂一樣衝回來,一腳踹
開馬全福。馬鴻英也撲了上來給了大兒子一個耳光!馬全福號叫著躺在地上耍賴。

  馬全喜看到王瀾兩個雪白的乳房上多了幾道瘀青的指印,在油燈光下顯出邪
異的得美,粗野如他也不僅有些心疼。他爬在王瀾的身上用力吸吮起她的乳頭來,
同時他的兩隻手在不停地撕扯王瀾的衣服,在布料被撕裂的聲音中,伴隨著粗野
男人嘬嘬的吸吮聲,以及另外一個男人的號哭聲,還有被辱女警低低的呻吟聲。

  馬鴻英又氣又憐地看著自己兩個兒子,她走到馬全喜的身邊拎著他的頭髮把
他從王瀾身上提起來。她吐了一口吐沫在小兒子的臉上,

  “出息!你大和你姥爺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她用手指著王瀾的兩條大腿
之間,“老孃給你們娶媳婦,不是讓你們吃咂的!狗日的從小還沒吃夠老孃的嗎?
你給我日她!日她!”

  馬全喜如夢方醒,他也不用解開王瀾的褲子,一下子拉斷了褲子扣。兩手向
兩邊一分,王瀾的白色的三角內褲就露了出來!

  曹菲菲穿給王瀾的所有衣服都小,唯一相反的是這條三角褲,王瀾的腰細、
胯骨和屁股也更象少女,比作為婦人的曹菲菲要小巧纖細一些。所以這個三角褲
是有些鬆垮的。

  馬全喜用力向下一褪王瀾的長褲,連帶著差點把三角內褲也褪了下來,三角
內褲掉了一半,卡在她胯骨的中間。王瀾整個上身,除了一條搭在腰上的沒有了
肩帶的胸罩以外,就已經完全赤裸了。她腹部所有的肌膚都裸露在空氣中,內褲
上沿只剛剛好蓋住最隱秘的部位,但有一些細細的陰毛已經從下面探出頭來!

  馬鴻英扶起大兒子,坐回到椅子上。她看著馬全喜在擺弄王瀾,看起來這個
尕妹比一般的女子還要老實的多,除了呻吟,也不如何掙扎。就是,警察又有什
么,當年紅軍那么狠,還不是被我老子他們打得屁滾尿流的?何況是一個女人。
馬全福象一隻小狗一樣趴在母親的大腿上抽泣。她拍了拍大兒子的腦袋,表示安
慰。

  馬全喜再用力向下拉,發現王瀾的兩條小腿從腳踝到膝蓋都被繩子緊緊地捆
住。他既不能把王瀾的褲子全脫下來,也不能把她的兩條腿分開。而馬維柱的綁
法又緊,急切之間,他竟然解不開王瀾腿上的綁繩。

  王瀾心裡一陣緊張,他終於要解開我的腿了——只是不知道被捆的麻木的腿,
在多長時間內可以恢復過來。更重要的是,他會不會解開我的手呢?他會不會一
解開我的腿就……王瀾不敢再想下去。儘管有過很多次性經歷——但每一次都不
是出於她自己的意願。那些創傷累積在她的內心裡,使她對於強姦乃至性交一直
有恐懼感。她就象一個處女一樣害怕男人分開自己的修長的雙腿。

  馬鴻英遞過一把剪子給兒子,馬全喜用力剪開王瀾腿上的綁繩。王瀾覺得腿
上一陣輕鬆,然後就覺得很多的血液都在向那個方向灌去,那裡正在變得麻木。
她頭腦中飛快地想,我要不要趁著現在腿部還有知覺,一腳踢過去呢……

  四、女警的反擊

  馬全喜欣喜若狂,三下兩下就扒下了王瀾的長褲和鞋子。兩條修長、筆直、
光潔的大腿就映入他的眼簾。光線從王瀾的髖部傾瀉下來,沿著大腿收斂,過了
膝蓋後,曲線重新在小腿擴張、再次收斂在纖細的腳踝。曹菲菲沒有給王瀾穿襪
子,只是套了一雙便鞋。鞋子被扒掉之後,她美麗的赤腳就顯現在男人面前。隱
在炕沿下面的陰影裡,若隱若現。

  馬全喜直起身來,看著王瀾已經近乎赤裸地仰躺在他的面前,雙臂反剪著綁
在身後,凸凹有致的胴體反射著聖潔的光輝。他把王瀾翻過來,手掌觸著柔軟的
肉體的感覺讓他發狂。他看到王瀾半穿半落的內褲已經掩不住渾圓豐滿但絕不肥
碩的屁股,股溝已經露出了內褲上沿。

  這個妹子的屁股不夠大,他有些遺憾地想,腚溝子真好看,勾人的魂兒……
他太低估了這個美麗纖弱的女人。於是,他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他沒有先去褪掉王瀾搖搖欲墜的內褲,反而剪開了她手臂上的繩子。

  當身體被男人翻過去的時候,王瀾的心裡猛地一沉,完了,最好的攻擊時機
已經錯過去了!然而,手臂的輕鬆又讓她心裡一陣狂跳——這個愚蠢的男人又給
了她一個更好的機會!她覺得男人的手除去她的綁繩、拂去她手臂上殘破的布條,
從她赤裸的脊背上慢慢地滑下,滑過頸骨、滑過肩胛、剪斷了她已經沒有任何作
用的胸罩——現在她身上除了一條快要滑落的內褲之外,再也沒有其它的布帛可
以遮羞了。

  馬全喜不懂得什么叫浪漫,他也絕對不會和女人去調情,他只是覺得手掌滑
過的感覺特別舒服——就象小時候他偷偷摸著他姥姥留下來的絲綢面料一樣——
比那種感覺還要舒服。他還是不懂得如何解開胸罩剩下部分的搭扣,索性一剪子
把它剪斷。他要自己的女人光溜溜地躺在自己面前,就象很多年前他幻想他的嫂
子躺在他的腳下一樣……

  當他低下頭去數自己女人脊骨的時候,他發現眼前的女人突然側過身來。他
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太陽穴就捱了王瀾的一肘,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王瀾一擊得手,立即翻身跳了起來!

  馬鴻英發現不好,連忙推開馬全福站起來,王瀾就已經撲到了身前。她就感
覺被一腳踢在肚子上,然後踉蹌了一下,就絆在椅子上,整個人仰了過去,撞翻
了後面的桌子,打翻的一盞油燈一下子翻在她的身上,還好燈芯一下子滅了,可
是熱油燙得她象殺豬一樣叫了起來。她想站起來,可卻發現自己岔了氣,想叫馬
全福去抓住王瀾,可是自己已經都叫不出了。

  王瀾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王瀾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麻木了,剛才踢向馬鴻英的一腳輕飄飄地沒有力氣。
還好出其不意,一擊得手。但是自己雙腿已經不聽使喚了,雙臂也開始麻木。她
心裡暗叫不好,那個傻子已經站起身來看著她。

  她沒有辦法站起來,索性坐在那裡看著馬全福微笑。

  如果這個時候有一個外人進來的話,一定會覺得這個場景特別的詭異。一間
小屋子裡面,一個男人倒在炕沿上生死不明,一個老婦人摔倒在另外一邊只有出
的氣,一個傻子站在一邊流著口水傻笑,一個幾乎赤裸的美女以一種特別誘惑的
姿勢坐在地上對著他微笑。

  然而這個光景,卻沒有人進來,沒有人會來打擾族長這個脾氣暴躁的妹妹和
她的兩個如狼似虎的兒子。

  馬全福流著口水向王瀾走過來,“好媳婦兒……”他剛才頭埋在母親懷裡,
沒有看到變故,突然就發現弟弟睡著了,母親跌了一跤,而弟弟的新媳婦兒光溜
溜地坐在地上,一隻手佇在地上,另外一隻手掩住胸前。赤裸的雙肩和一起一伏
的小腹好像在向他說,“傻福子,過來呀。”

  馬全福咧了咧嘴,覺得沒有人會來管他來日這個女人了,他就蹲下來伸手來
抱王瀾。

  王瀾趁著他低頭的當口,掩在胸前的右手立掌為刀,向著馬全福的脖子就劈
了下來!

  然而馬全福並沒有象她想象著那樣慘叫著昏倒在她面前,她的手掌就象砍到
了一塊硬硬的木樁子上。原來馬全福用左臂架住了她的手刀!

  王瀾心裡驀的一驚,雖然手臂麻木不聽使喚,但是一般的人絕對擋不住也想
不到這樣的進攻。原來這個傻子是有功底的!她來不及細想,用力提起蜷在地上
的右膝頂向馬全福的小腹。馬全福沒有想到這個女子會突然襲擊自己。他本能地
接住了王瀾的手刀,卻沒有防備她下面的一腿,被頂了個正著。

  馬全福怪叫一聲,跳了起來。他雖然吃了一記、本能地跳起來躲避,但是他
發現王瀾這一下攻擊沒有任何力量。原來王瀾的腿已經麻木,她提起全身的力量
去頂馬全福,可是整條腿一動就鑽心地疼,根本沒有任何力量。

  當年馬家軍橫行西北幾十年、屢次打敗國民黨和共產黨的軍隊,憑的就是驍
勇的作風和親族血緣的聯絡。上至馬步芳、下至每一個騎兵,無不精通馬上和步
下的格鬥。馬鴻英的父親當年是190 師的師長,驍勇善戰,最得馬步芳寵愛。後
來兵敗如山倒,他帶著殘部退到潘家峪。從正規軍做了土匪又做了農夫,可是看
家的本領卻沒有扔,他的幾個兒子和女兒都深得他的親傳。而馬鴻英的丈夫,也
是馬家軍下一代裡面出類拔萃的人物。儘管馬全福為人痴傻,他的外祖父和祖父
並沒有放棄交給他武術和格鬥。整個家族都是好勇鬥狠,兩個後生鬥架失手傷了
人命也不是稀奇事。

  即使再傻不過,馬全福也知道王瀾在攻擊自己,他的狂性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他伸左手抓住了王瀾的右臂。王瀾的手腳還在麻木,沒有辦法格擋。馬全福一下
子把王瀾從地上拉起來,他個子不高,只高出王瀾半頭左右,他不等王瀾有什么
動作,右手一記下勾拳,結結實實地打在女警官柔軟的小腹上!左手順勢一揚,
就把王瀾拋了出去!

  王瀾摔在地上,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翻騰,嗓子裡面甜甜的。儘管在練
習格鬥的時候做過抗擊打訓練,這一下正打在她沒有辦法運氣防護的時候,她咬
著銀牙把一口鮮血吞了下去,而馬全福又衝了過來。她感覺到透過這幾下運動,
自己的手腳可以活動了一些。她側臥在地上,就順勢把倒在地上的椅子向馬全福
蹬過去,自己就借力要站起來。

  馬全福沒有那么靈活,加之頭腦不靈光,沒有防備腳底下,絆了個正著,撲
倒下來。他的功底自然不弱,雖然身體失去了平衡,但是他就順著倒下的方向伸
手去抓王瀾。王瀾因為腿部力量不夠,站起來滿了些,被他的手搭住了腰。王瀾
用兩手扳住另外一個箱子用力一撐,盡力站了起來。馬全福的手在王瀾光滑的肌
膚上沒有搭住,留下三道血紅的抓痕,就抓住了王瀾有些鬆垮的內褲,王瀾的三
角內褲一下子就被擄了下來!

  王瀾已經顧不得自己身無寸縷,站起來就從牆上摘下那柄馬刀,隨手一抽,
雪亮的光芒一閃,刀鋒已然出鞘。她正準備砍向正在爬起身來的馬全福,只覺得
膝彎裡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一下子就跪了下去。正好面對著昏死在炕邊的馬全
喜。她聽見身後一個老婦人罵道,“日你的小娼婦!”

  王瀾知道是馬鴻英襲擊了自己,她腦子一轉,就把刀鋒轉向昏死在那裡的馬
全喜,“不要動,否則我就劈死他!”

  馬鴻英趕緊站住,她暗罵沒有聽那幾個外來人的話,這個尕妹真的是帶刺的。
她一把拉住了又作勢要撲上去馬全福。

  王瀾逼住母子兩個,站了起來,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門的方向。她想,自
己是要這個樣子出去,還是要找件衣服套上?她對於赤身裸體感到很羞恥,她厭
惡地看著那母子兩個,把刀尖轉過去指向馬鴻英:“把你的外衣脫下來放到地上!
快點兒!還有褲子!”

  “還有你”,她一指馬全福,“把臉轉過去!”

  馬鴻英看了看王瀾手裡的馬刀,又看了看刀下昏死在那裡的馬全喜,就推搡
著馬全福轉過去,慢慢地脫下了外衣和褲子,拿在手裡,露出裡面的背心褲衩和
一身老女人開始鬆弛的皮肉。

  “把衣服丟在那邊”,王瀾用刀一指門口的方向。

  她突然覺得有人捏住自己右肘,她的手指發麻,馬刀“噹啷”一聲落在了地
上。同時左臂也被人把住,她用力地掙扎,無奈自己已經餓得沒有了力氣,加上
長途顛簸和剛才劇烈的打鬥,體力已經消耗得所剩無幾,較了幾下力之後,雙臂
就又被人反剪著背了過去……

  五、新婚之夜

  王瀾那一下肘擊沒有什么力氣,所以馬全喜只是被打暈了片刻。如果換在平
時,王瀾這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他醒過來時,看見王瀾正用刀逼住自己,自己
的娘正在脫衣服。他趁王瀾把刀尖挪開的時候,出手制住了她。也是因為王瀾沒
有了氣力,他才很容易地得手。

  馬鴻英不顧自己只穿著內衣,發瘋一般地衝了上來。王瀾雖然雙手被制住,
但是她一腳踢了出去,馬鴻英沒有提防,又被踢了一個跟頭。她第二次衝上來的
時候,王瀾再次如法炮製,卻被一邊的馬全福抓住了腳踝。王瀾用力地反抗,無
奈沒有力氣的她更不是兩個驃悍的回人的對手。另外一隻腳也被馬全福抓了起來,
整個人就被馬氏兄弟提在了半空中。

  馬鴻英破口大罵,王瀾聽不懂她又氣又急的腔,偶爾聽出一些“娼婦”、
“騷屄”之類的詞。她現在也無暇去聽馬鴻英在罵什么,她的心也和她的身體一
樣、懸在了半空中。她後悔自己應該早些離開,不應該要這個兇惡的老太婆脫衣
服;她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命運在等待著自己……

  馬鴻英不管王瀾心裡在想什么,她從地上撿起馬刀就砍下來。王瀾看著光亮
一閃,自己心裡反倒一片空靈。然後馬鴻英這一刀並沒有真的砍下來,她捨不得
自己花的那些錢。現在沒有了土匪的行當,家裡只是靠天吃飯,也沒有什么進賬。
一刀砍死豈不是便宜了這個小娼婦!她拋下刀,正正反反給了王瀾十幾個耳光,
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王瀾覺得自己耳朵裡面轟轟地響,或者說,是頭腦
裡面轟轟地響。在警隊裡一向冷靜的她,也亂了方寸。

  馬鴻英打到自己手疼,看到王瀾微微紅腫的臉頰,反而更顯得嫵媚和楚楚可
憐,她的火氣更大了。她告訴馬氏兄弟“把好這個小娼婦”,轉身到外間屋去找
趁手的傢什,最後拿了一根細長的擀麵杖進來——這是西北人做麵食常用的工具。
馬全喜拉住王瀾的兩個手腕,馬全福拉住王瀾的兩個腳踝,兩個向兩邊一拉,王
瀾赤裸的身體就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這個兇惡的老婦人面前。她猶豫了一下,打下
面怕打到這個女子的爛屄,那個還要留給自己兒子去日,留著去下崽的。打上面
怕把她打死,也怕打壞兩個奶子——著兩個奶子雖然翹翹地讓自己嫉妒,恨不得
一刀剁了下來!可是以後還得靠它們奶自己的孫子。最後,她的眼光就落到王瀾
沒有任何保護的腹部。

  雖然在打鬥的時候沾染了些灰塵,這個女子的面板還是光潔明亮。纖細的腰
身、平坦的小腹、夢一樣的肚臍,隨著她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這個妖精,是個
男人的魂就得被她勾去……老女人的惡毒就從嫉妒裡產生出來。

  “呼……”擀麵杖帶著風聲就落了下來,

  一家人過的都是刀頭舔血的生活,馬鴻英早年還幫著照料過傷兵,所以她下
手還有些輕重,她知道如果打在上腹就有可能打破脾臟或者肝,如果打的太靠下
就有可能打壞王瀾的子宮,變成不育——這些她都不願意看到。所以她選在中間
的部位,就是肚臍的左右,這裡四周都是腸子,柔軟還沒有危險。

  因為手腳都被抓在半空,自己的身子也騰空,王瀾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棍子落
在自己的腹部卻沒有辦法運氣去抵禦。

  “啪。!”聲音清脆,聽起來甚至有些悅耳,棍子就帶著恨意重重地落在王
瀾柔軟的、沒有任何防備的小肚子上!

  被擊打時,最疼痛的是莫過於你沒有防備或者沒有辦法防備抵禦。所有的抗
擊打訓練都是基於你知道來襲武器的落點,運氣去抵禦。

  棍子落在肌膚上,王瀾玉腹上的肌膚象是投了一顆石子的平靜的湖水,不停
地震盪著。

  “嗯……”王瀾緊緊咬住自己的一縷頭髮,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棍子收起來,只看到王瀾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淡紅色的一條——雖然外表看起
來沒有太大的傷痕,可是這種傷是在肉裡面、用手輕輕一觸,就疼痛難忍。

  馬老太太看著她,眼睛裡面開始有了報復的快意,

  “呼——啪!”,“……”

  “呼——啪!呼——啪!”,“嗯……哦”

  馬鴻英把棍子掄圓了猛打,每一次擀麵杖落下,王瀾美麗的肚臍和潔白的腹
肌在極度地變形,嬌嫩的小腹象是要被打的爆裂開來。她緊緊咬住牙關,一頭的
長髮在不停地擺來擺去,三、四棍子之後,她再也抑制不住了。

  “啊——”,女警官大聲地慘叫著,藉此宣洩著身體上的極度疼痛。

  “啪!”,“啊——”

  “啪!噼啪!”,“啊……哦啊——”

  在寂靜的夜裡,棍子落在肚皮上的聲音和王瀾痛楚的叫聲在山裡面傳得很遠、
很遠……

  只打了十幾下,王瀾就沒有了叫聲。馬全喜心裡一緊,手一下子鬆開了,把
王瀾就摔在了地方。剛才被這個女人打倒,他的心裡恨恨的,想一定要鬆鬆她的
皮子才好。可是看見自己老孃用擀麵杖死命地抽打自己的媳婦兒,他不禁心疼起
來。特別王瀾臉上痛苦的神情、淒厲的慘叫,讓他的心裡發毛——這畢竟是他馬
全喜的媳婦兒啊。而王瀾疼痛時晃動的長髮、搖動的乳房、扭動的腰肢,更讓他
的胯下一陣陣發熱。

  馬全福也鬆開了王瀾的雙腳,

  “娘,不會把她打死了吧?啊?”馬全喜緊張地問。他看到女人一動不動地
躺在地上,象一個“大”字。肚皮上有一些淡紅色的瘀痕。在肚臍的周圍,這些
淡紅色的瘀痕集中成了粉紅色,微微地腫了起來。乍看起來好像紮了一條粉紅色
的腰帶。在腰帶的中心,精緻的肚臍邊緣已經腫了起來,把原來橢圓形的肚臍掙
成了渾圓。

  馬全福張大了嘴看著,口水滴到了王瀾的肚皮上。

  馬鴻英也有些擔心,她趕緊丟下擀麵杖,用手去摸王瀾的鼻子。發現還有輕
輕的呼吸,這才放下心來。

  “喜子,你媳婦兒沒事,你去日她!”

  王瀾是因為又急又餓,加上體力消耗過大,一下子就昏死了過去。迷迷糊糊
中,她覺得有什么香味在刺激她的鼻子,她打了一個噴嚏,醒了過來。

  馬鴻英把手裡的燃著幹艾蒿往地下一擲,用鞋底踩滅了。“喜子,好了。”

  王瀾發現自己雙手又被緊緊地反綁在了身後,沒有辦法動彈。馬全福抓起王
瀾的肩膀把她提起來,王瀾本能地抬腿去踢,伸出去的腳卻被一根繩子拽了回來。
她這才發現一根不長不短的繩子把她的兩個腳腕子綁在一起,她可以把腳分開走
路,但是卻無法抬起腿來踢人。她的心象掉到一口深井裡面那么涼、那么絕望。

  “你們不要……”

  王瀾的話還沒有說完,馬全喜一把就把她的上身摁倒在炕上。高高的、石板
砌成的火炕的高度正好比她的腿短了一些。她的整個上身就伏在了上面,高聳的
乳房被壓得變了形——幾乎整個上身的重量都壓在了上面。因為雙手被反綁在身
後,她沒有辦法把自己的上身支撐起來。她試圖用腰部的力量,可是一用力,被
毒打過的腹肌就疼痛難忍,根本聚集不起力氣來。

  馬全喜脫光自己的衣服,一身強壯的肌肉和一根小擀麵杖一樣的陽具就跳了
出來!

  他看著趴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整個屁股的形狀就象是一個熟透了的桃子,他
隱隱能聞見香甜味。王瀾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試圖阻止男人的侵犯。她的
半邊臉貼在炕上,嘴裡不停地說著:

  “不要……不要啊……”

  馬全喜用兩隻手死死地按住王瀾的臀部,他看見女子的腚溝子中有一個小小
的菊花一樣的東西。他知道那是屁眼,不是用來生娃的,他用生鐵一樣硬的屌在
王瀾兩腿之間的下腹戳來戳去,可就是找不到入口。

  王瀾渾身的肌肉繃得很緊。她能感覺到那根火熱粗大的傢伙在她的下體頂來
頂去,有時候一下子頂到了她的陰戶,卻又滑了開去。每戳到那裡一次,她的心
底裡就哆嗦一下,她知道自己被強姦的命運已經更改不了了。她將要赤身裸體地
讓一個男人用醜惡的生殖器強姦的事實讓她感到無比地羞恥和痛苦。她已經放棄
了和他們說話,她知道他們不會聽她在講什么,他們也不會關心她要講什么,他
們只是要佔有她的身體,蹂躪她的肌膚,刺穿她作為女性的尊嚴……

  馬鴻英實在看不下去了,她走過來用手一摸,找到王瀾的屄門,她用手指試
了試,感覺到了她的彈性和狹窄。

  難道是個黃花閨女?馬鴻英心裡一樂。

  王瀾感覺到另外一隻手摸到了自己的陰戶,而且甚至一隻手指向陰道里試探
了一下,她的身體禁不住哆嗦起來……完了……這一刻終於還是要來了!

  馬鴻英一手攥住兒子的屌,又粗又熱,比他爹當年還要粗壯,她自己的老臉
也禁不住燒了起來。她有些嫉妒地導引著馬全喜的屌,讓它頂到王瀾的陰道口,

  “娃兒,就是這兒!”

  馬全喜感覺到娘引著自己的龜頭頂到了一個凹陷的地方。他大喜若狂,雙手
死死扣住王瀾的臀部,不要她亂晃,腰部用力,屁股向前一拱!

  “啊——”,

  “媽呀!”

  他和王瀾一起叫了出來。王瀾的叫喊是作為一個女子在面臨強姦時最後的、
也是最無力的抗議。而馬全喜雖然感覺自己的屌好像進到一個狹窄乾燥的石縫裡,
雖然只進了一點點,就感覺自己的屌象被剝了一層皮一樣,火辣辣地疼。他忍不
住叫出媽來。

  雖然被很多的男人強姦、佔有過,但是王瀾的陰道還是象少女一樣緊。因為
對於自己身體和女性尊嚴的維護,每一次性交無論從生理還是心理上來說對她都
是象第一次破處一樣。出於對強姦的恐懼,她的陰道乾澀澀的,不分泌一點兒潤
滑。馬全喜三十幾年來從來沒有和女人交媾過——甚至沒有手淫過,他的包皮還
象緊緊地包裹在龜頭上面。當他試圖強行衝破王瀾最後的一道防護的時候,真主
給了他一個輕微的懲罰——他的包皮被剝離了。

  馬鴻英對此很有經驗了,她一邊責罵兒子的不小心,一邊到外屋去拿了一碗
菜油進來。她塗了一些在兒子青筋暴露的屌上面,也塗了很多在王瀾的陰戶甚至
陰道里面。

  “沒事了,去吧!”

  馬全喜按著王瀾,好讓自己的娘在她的屄門塗菜油。他瞪大了眼睛,藉著剩
下的一盞油燈暗熱的光,他看到娘在塗菜油的地方象一張可愛的小嘴,兩片薄薄
的小嘴唇隱藏在稀疏的陰毛裡面,隨著孃的動作不停翕動著,甚至能看到裡面粉
紅色的嫩肉。

  王瀾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她的心裡現在一片地空白,她已經忘了去思想…


  馬全喜笨拙地把屌頂到小嘴巴上面,他兩隻手鐵鉤子一樣抓住王瀾的胯骨—
—我日!

  “不——啊!”

  這次是王瀾一個人撕心裂肺的哭叫,她感到自己再次失去了自己最寶貴的東
西——每一次她把它找回來,它都會再次失去——天啊,這是什么樣的命運啊?!

  因為有了菜油的潤滑,馬全喜這次沒有感到任何的阻礙,他鐵棍一樣生殖器
撲哧一聲就插到了底!然後他感覺到自己的大屌被王瀾的陰道熱乎乎地包圍著,
特別地緊、也特別地舒坦。

  他長出了一口氣,怪不得每個男人都要娶媳婦,日!他本能地在王瀾的身體
裡面抽動起來!他感到在他抽動的時候,女人的小穴裡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慢慢吸
著他的龜頭一般,就是他奶奶的舒坦!

  王瀾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象是被一根木樁子一下子釘穿了!隨著男人打樁機一
樣的運動,她感覺不到快感,只有痛苦和恥辱。儘管曾經飽受蹂躪的陰道現在開
始習慣在性交時分泌粘液保護自己——也僅此而已!那不代表著她身體和精神上
的屈服,也不會有快感!

  而馬全喜象是騎在大青馬上一樣,他痛快地在王瀾的身體裡馳騁著,蹂躪著!

  馬家的男人都有著超乎尋常大的陽具,儘管身體會本能地分泌一些液體來潤
滑,但是每一次抽插都讓王瀾覺得自己那裡有要撕裂的痛!她的上身重量把漂亮
的乳房緊緊地壓在硬硬的木頭炕面上,每一次馬全喜插進來都會更加迫使她緊緊
地壓迫自己的乳房。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讓她禁不住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呻吟起來
——

  “啊……啊……嗯……啊呀……哦……嗯呵……”

  而馬全喜卻被這呻吟聲鼓勵著、不知疲倦地強姦身子底下的女人。

  馬鴻英看著這香豔而慘虐的場面,自己的老臉也不禁再次燒了起來。聽著王
瀾悽慘而有韻律的呻吟聲,她心裡暗想,這個小娼婦果然是個天生勾引男人的賤
坯子。連慘叫都能叫出花兒來,這么好聽,勾人的魂兒!

  她聽著看著,腦子裡不自覺地回想起四十幾年前自己新婚的那夜,喜子他爹
也是把自己扒的精光,他連鞋子都來不及脫,就哼嘰哼嘰地日起來。那時候自己
還沒等著他碰上身子,下面就溼透了……溼透了?

  馬鴻英覺得自己下身一陣發鬆,好像鬆開了一個閘門,呼地一下,有什么熱
熱的東西流了出來。她自己下意識地伸手去摸,真主啊!自己的褲衩已經溼了!
她的心裡一陣發慌,十幾年前,那個媳婦兒死了不久,她就絕經了,以為自己再
也不會……我怎么會看著自己兒子在肏女人的時候……她慌亂中想找一些東西來
擋在自己的前面,我的手碰到了什么?燙燙的,硬梆梆的,還有些粘粘的東西在
上面……是屌,是男人的屌,佔發,她恍惚中叫著喜子爹的名字,是你么?

  原來馬全福看著自己兄弟在日漂亮的仙女,自己也幻想著抱著那個仙女在日,
他不知不覺地就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閉著眼睛套弄起來,就好像現在在王瀾身子
上的不是自己的兄弟馬全喜,而是他自己。突然另外一隻手抓住自己的屌在弄,
“媳婦兒……”他呻吟著說。

  “媳婦兒……”,馬鴻英腦子裡面一下子就亂了,她回過頭去,她迷離的眼
睛已經分不清眼前酷似自己亡夫的大兒子的臉龐,“佔發……你回來了……你終
於回來了”,那些守寡日子裡的煎熬和手淫的狂亂全部湧上她的腦海,她一轉身
就抱住了眼前的亡夫,“佔發,你不要走……我要你日我……你聽那個小娼婦叫
的多騷啊……日我啊……”

  馬全福糊塗的思維裡面已經分不清是誰抱住了自己,他閉著眼睛,胡亂地扯
著身上的女人的衣服,“媳婦兒,媳婦兒……”

  馬鴻英沉寂近三十年的性慾被重新點燃了,她一邊剝著身子下面男人的衣服,
一邊用牙齒去咬著他強壯的肩膀,“佔發,你個狠心的……啊……快點……狠狠
地日啊,日我啊——”

  怕是窺見人間這一幕的醜惡,屋子裡面僅剩的一盞油燈不知道什么時候熄滅
了。只有窗外的月光,映著屋子裡面兩對糾纏在一起的身影,還有沉重的喘息、
快樂的和悽慘的呻吟。

  王瀾無暇顧及自己身後發生了什么,在初始巨大的羞辱和痛苦過去之後,她
一直在忍受著一種對於她最隱秘最寶貴地方的酷刑,她正在被一男人粗暴地強姦。
同時,她被折磨過的肚皮火燒一樣地疼;她的乳房和乳頭在粗糙的炕板上摩擦來
摩擦去;她的半邊的臉被壓得麻木,她的口水比她的淫水流的還要多得多。她還
是在呻吟著,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她的陰道被一個巨大的兇器塞的滿滿
的,每一次它的進入和離開都撕扯著她最柔嫩的地方,讓她疼痛難忍。從一開始
她拒絕男人進入,到現在她試圖去儘量分開雙腿去減少這個兇器給她帶來的傷害。
殊不知她的每次努力和呻吟都刺激著那個施暴者,他感覺到她的無意識配合,他
為她的呻吟所鼓舞。他更加賣力地肏著這個女人!

  王瀾一開始還在數著這個男人的施虐的次數——她用這個來分散自己對於羞
恥和疼痛的注意。可是後來,在他的強暴下,她已經有幾次快要在極度的羞辱失
去意識,然後又在疼痛中清醒過來,她已經記不起自己的計數了,兩千還是三千?

  馬全喜表現了和他祖輩一樣超強的素質——儘管是第一次日女人,他一氣兒
弄了她一個多時辰!一直插到自己兩腿痠疼,感覺到身子上流下來的汗水已經在
腳底下積成了小河,他最後放開王瀾的纖腰——而王瀾早已經被折磨得失去了掙
扎的力氣——用雙手撐住炕沿,慢慢地在她身子裡面抽動。他發現一開始的那種
感覺,在一插入就有那種感覺現在越來越強烈,他感覺體內有種力量在向他的屌
聚集。他現在渴望把這種力量釋放出來,他也感覺到女人陰道里收縮在幫助他,
釋放他。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因為他從來沒有過夢遺。但是本能地他知道這是一
件最舒服的事情。他重新振作起來,他要那種東西釋放出來!

  王瀾的呻吟聲音又變大變得急促起來。儘管神志已經不是很清晰了,她的身
體還是感覺到身後的男人的變化。她過去噩夢般的經驗告訴她這個男人要做什么。
儘管迄今為止,她幸運地還沒有因為被強姦而懷孕,但是她還是一直在擔心,每
次失手被擒後,她都會有一個月左右的陰影,她會拼命地吃藥、她會偷偷地使用
早孕試紙……直到她的下次月經出現為止。她開始無力地在男人的身子底下掙扎,
擺動自己的屁股。然而這樣輕微的扭動反而增加了男人的快感!

  馬全喜感到身子底下的女人也發生了變化,他以為她在渴望自己、她在迎合
自己、她把自己敞開來迎接自己——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么有力量過——即使
上次徒手撕裂一隻野狼的時候也沒有!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么焦急過,急著要
向這個美麗的女人釋放自己——他感覺那些力量都已經集中在了他馬眼那裡了,
他突然停頓了一下,緊緊地壓在王瀾的身上,發出震天般野獸的吼叫!

  “嗚——啊!”

  他巨大的生殖器穿透她小巧緊湊的陰道,一直頂到她的子宮頸口。王瀾感覺
到一股熱流湧進她的子宮裡,衝擊著她的子宮壁!

  “呀——”,她發出一聲慘呼!眼淚從緊閉著的雙眼裡面流了出來。

  男人的身體不斷抽搐著,每抽搐一下,就射出大量的精液到美麗女警的子宮
裡。每抽搐一下,王瀾就發出一聲絕望的呼叫。在寂靜的夜裡,王瀾的叫聲顯得
分外的悽慘……飄蕩在潘家峪的夜空。

  射了精的男人慢慢地軟了下去,那根兇器也軟了下去,從女特警的陰道里面
慢慢地滑了出去。經過有生以來地一次射精的男人仰躺在一邊呼呼地喘著粗氣,
王瀾趴在炕沿邊上,自己的陰道和陰唇好像已經腫了起來,燒灼的疼;她感覺到
有液體從她的陰道里面流了出來,順著大腿,小腿,纖足,流到地上。她心裡很
想讓自己蹲下來,好儘量控出體內的精液,然而這時的她,卻連一根小指頭都動
彈不得。

  她就這樣趴在那裡,她覺得渾身都痛,她就想這么一直趴下去。她隱約聽到
身後傳來異樣的聲音,好像是男女在交媾。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她甚至以為這
一切都是一場惡夢。明天早晨醒過來,所有這些都不見了,她還是快樂著穿過塵
土飛揚的北京城去上班,在單位裡面和出勤回來的同事聊天,對著鏡子試穿自己
的新警服……然而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扳著她的肩膀把她拽到了炕裡面,也拽回
到塵世裡面。

  那隻大手把她翻了過來,變成仰面朝天的姿勢。然後那隻手就伸過來摸她的
臉,她的鼻子、嘴巴,她纖細的脖頸,她的乳房,她的小腹,她的陰戶……她已
經沒有力氣反抗了……那隻手在她的陰戶那裡逡巡了一會兒,就摸到了她的陰道
口,她感覺到自己的陰唇真的是腫了。然後一隻粗糙的手指就順著滑滑的精液伸
進了她的陰道,在裡面摳弄。王瀾覺得十分的恥辱,然而那隻手指有時候摳到一
些地方,讓她感到渾身痠麻,漸漸地,她覺得自己的陰道又開始分泌愛液了。

  那種異樣的聲音又變清晰了,好像還夾雜著一個老婦人和一名男子的浪叫。
那隻手好像受到了鼓舞,然後手的主人就爬到了她的身上。

  馬全喜發現女人仰著躺在那裡更能鼓舞他,因為他可以伸手去摸女人的奶子
和肚皮。摸著女人的身子,他的剛軟下去屌很快就硬了起來。他粗暴地分開女人
的雙腿,這次沒有費什么力氣就找對了地方,儘管發現女人的屄好象變窄了,但
是精液和愛液的潤滑讓他再次毫不費力地佔有了王瀾。

  王瀾紅腫的陰道再次被男人巨大的陰莖插入。儘管有了潤滑,但是撕裂般的
疼痛沒有絲毫減少。她象第一次一樣悽慘地叫著,而男人則快活地吼著。她的脊
背被壓在堅硬的炕板上硌得很疼,她反剪在身背後的雙臂被再次壓得麻木,她的
恥骨被男人撞得疼痛難忍,她受傷的乳房再次被男人抓在手裡玩弄,她又被幹得
昏死過去,然後陰道和恥骨的疼痛又讓她醒過來,她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又開始
抽搐,又一次趴在她的身上射精。她又一次覺得骯髒精液填滿了她的子宮。她象
任何其他一個被強姦的女人一樣無助地流淚。

  地上的聲音已經沒有,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的打酣聲。她的意識已經模糊了,
然而初嘗女人味道的男人並不放過她,何況她更是一個極品的女人。男人再一次
爬到她的身上,把全身的力量都壓在她的身上……她又一次被強姦了。

  她不知道著一個夜晚被這一個男人強姦了多少次,射了多少的精液在她的子
宮裡面,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