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豪華的臥室,在正中間那廣大的雙人床上,躺著一名老者,在床邊的右側站著兩名中年男子,正一臉憂色的看著老人,在另一側床邊整齊排放的醫療設施,規律的發出運作聲響,讓整間臥室的氣氛更顯沈重。
「王律師,陳醫師還沒到嗎?」站在床邊的其中一人低聲問著身旁的同伴,王律師一邊頻頻擦汗,一邊低聲的回道:
「剛才聯絡過了,大概再十五分鐘便會到。」「不能再快點嗎?」「這……」正當男子難掩焦躁的與王律師交談時,躺在床上的老者慢慢睜開眼睛,虛弱的喊道:
「司汗……」聽到老者的呼喊,那名男子立即搶上前,俯身貼近老者,只聽老者虛弱的繼續說到:
「不要離我這麼近,我沒有那種興趣……」被老者一說,司汗才發現自己的舉動太過緊張,略顯尷尬的起身,老者微笑著繼續說道:
「冷靜一點,一切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短短十五分鐘你也等不住嗎?」「對不起,我失態了。」聽到老者的話,司汗略帶慚愧的答道,老者輕輕的吸了一口氣,繼續慢慢的說道:
「我拋下了兄弟、兒女不要,獨獨挑選你這個與我血緣關係淡到幾乎沒有的遠親,作為我事業的領導人,是為什麼你知道嗎?」司汗搖搖頭,他不會妄自菲薄的以為老者獨獨偏好於他,事實上,當初他根本不相信老者知道他這個人的存在,看到司汗的動作,老者滿意的笑笑,繼續的說道:
「除了因為你知道自己本份外,另外的一點,就是你夠奸。」「啊?」聽到老者突然說出的話,司汗一臉驚訝的抬頭,老者卻無視他的表情,以平淡的語氣繼續說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早在你進入曲敖集團的時候,你就已經在進行奪權的計畫了,如果照你的計畫行動,只要再七年,整個曲敖集團名下的所有產業都會移到你的手上,我沒說錯吧?」老者一番話,將司汗驚得全身僵硬,他沒想到自己以為天衣無縫的計畫,原來早早便被眼前的老人發現,而且竟然一直隱忍到這時才開口,頓時嚇得他不知所綽。
「可笑呀,可笑,我那群不孝子女和無能的親戚,竟然以為你只是個乖巧聽話的馬屁精,沒一個人發現你是隻狼,還是隻貪心的餓狼。」聽著老者感慨的語氣,司汗沒有任何回應,只是靜靜的看著老者,雙眼中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憂心,取而代之的是一派陰狠,老者卻毫無所覺得繼續說道:
「你還記得我跟你的約定吧?」「是。」「那就好。」老者淡淡的說了這句話,便靜靜閉上眼睛,若不是胸前規律的起伏,看上去便跟死亡沒有兩樣。
看著老者,司汗卻已經沒有之前那種輕蔑的心態,他曾經以為曲敖集團裡面根本沒有一個像樣的對手,老者當初能夠創立這個集團也只是運氣好而已,如今才知道自己太自大了。
一切自以為是的精心部署,原來早被老者摸得一清二楚,他就像是惡作劇被發現卻還不知道而沾沾自喜的小孩,想到這裡,司汗不由得冷汗直冒,但是他不能容許計畫被阻礙,為了這個計畫,他已經部署了將近半個人生,放棄了他的家庭、放棄了一切,他絕對不容許,也不能承受在這時被破壞。
「不要心急,我說過會將全公司給你,就不會反悔。」閉著眼睛,老者卻像聽到司汗心中的話一般,淡淡的開口,司汗又是驚訝又疑惑的看著老者,他一直以為自己摸透了這個老人,但現在才知道,他根本連老人內心的牆壁都沒摸到邊。
「你不相信我,我梵曲敖縱橫商場半個世紀,你可曾聽過我反悔過?」梵曲敖輕輕的說著,說到最後一句,雙眼猛地睜開,充滿氣勢的直視司汗。
「啪!」的一聲,司汗不由自主的跪到地上,梵曲敖輕笑幾聲,身體又無力的躺回床上,繼續說道:
「與其把產業交給那群廢物敗光,還不如交給你好玩多了。」聽著梵曲敖的話,司汗卻半個字都不敢應,只是靜靜的低著頭,豆大的汗珠不斷自額頭滴下,梵曲敖輕咳了幾聲。
「你接掌事業後,那群廢物一定會想盡辦法阻止你,你自己看著辦吧,如果有認份點的,就看在我面子上留一條生路給他們吧,否則;咳…咳…咳……,就不要讓他們再繼續丟人現眼了。」不只司汗,連一直站在一旁的王律師,聽到老者清淡描寫,卻殘酷無比的話語,即使身處在空調完善的房間,也突然感覺一片森寒。
梵曲敖完全無視兩人的感覺,輕輕的閉上眼睛,說道:
「王律師,把我的遺囑再念一遍。」「啊……是…是的……」聽到老人的吩咐,王律師連忙掏出早先立好的遺囑,梵曲敖這時又說道:
「直接念重點,不要耽誤時間了。」「是,是的。照您的指示指定司汗先生為曲敖集團的繼任總裁,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轉移到他的名下,剩餘的百分之三十五則分批轉給您的親戚及子女,但這棟房子及名下的土地,卻不得變賣及轉讓,就這些了。」「嗯。」聽完王律師的話,梵曲敖點點頭,轉而對司汗說道:
「司汗,有什麼問題嗎?」「沒有,一切都會依照您的吩咐。」原本一直跪在地上的司汗,這時已經完全恢復冷靜了,一派沈著的起身回答梵曲敖,梵曲敖點點頭,掙扎著起身說道:
「扶我上輪椅,等陳醫師一來,我們就----吧。」地下室,梵曲敖、司汗和王律師及終於趕到的陳醫師,都靜靜的看著眼前巨大的鐵門。
「司汗,等下當我進入這個門裡後,我就已經是個死人了,你馬上照我的吩咐,將這座房子封鎖,後續的一切,就看你們自己了,懂嗎?」「是。」「呵呵,九十七歲的人生,真的也算是夠本了,你們走吧。」「這……」看著一臉猶疑的三人,梵曲敖冷笑一聲,也不再搭理他們,逕自操作輪椅來到門旁,一邊敲入密碼,一邊說道:
「等下門一關起,這座地下室就會自動崩塌,你們想要陪葬就一起來吧。」聽到梵曲敖的話,王律師和陳醫師兩人連忙狂奔離開地下室,司汗靜靜的看著梵曲敖的背影一會,才轉身跟著快步離開。
無視離去的三人,梵曲敖將門開啟後,操縱輪椅進入門內,當鐵門關上的瞬間,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起,原本巨大的鐵門頓時消失在亂石之中。
而進入門內的梵曲敖,在一片漆黑中從身上摸索出一個遙控器,輕輕按下開關後,原本黑暗的空間中,頓時一片光明,大約八聘大的房間,擺滿了高科技的儀器,而在房間的正中央,卻擺置著一張座椅,在座椅的正上方有著一個閃亮的頭罩,整個房間就像科幻小說中常見的實驗室。
「嗶…嗶嗶……梵…梵先生嗎?」正當梵曲敖環視著整間房間時,在房間一角的喇叭傳出一聲生澀的聲音,梵曲敖也不驚訝,點點頭說道:
「是我,a?j,我的計畫終於要----了。」「是…是的…梵先生。」移動到座椅前,梵曲敖一臉景仰的看著座椅,整個人像回覆年輕一般不再衰弱,原本衰老的臉上也像找回了青春般,充滿了活力。
「a?j,我是不是很瘋狂,我砸了大錢,賣掉了我所有的財產,就為了一個可笑的夢想,你說,是不是很可笑呀?」「梵先生,a?j無法理解您的話,a?j只是臺電腦。」「呵、呵,抱歉,抱歉,我太興奮了。」「請冷靜,夢想就要成功,您現在興奮過度暴斃,就太可惜了。」「哈哈哈哈……說的對,說的對,----吧,a?j。」梵曲敖一邊說著,一邊動手將椅子推開,把頭罩罩上自己的腦袋,在一片漆黑中,只聽到a?j說道:
「是,模擬程式啟動,大唐雙龍傳模擬程式載入,----連線,永別了;梵先生,祝您有個美夢,晚安。」「晚安,a?j……」漫天血花中,宇文化及的臉孔因為驚懼而扭曲變形,昏厥墜地,眼前一片漆黑的同時,他還懷疑這是惡夢一場。
看著倒地的宇文化及,梵曲敖卻是滿身冷汗,雖然適才將宇文化及輕鬆的劈飛,但其實內中卻有著幸運的成分在,他沒想到一----a?j就把他移到了宇文化及和傅君婥的決戰中心,讓他同時變成宇文化及和傅君婥的攻擊物件,差點就在搞不清楚狀況中,與世長辭。
透過a?j進入模擬世界,現在的梵曲敖雖然已經沒有衰老的樣子,但現實衰老的肉體,讓他完全沒有重來的本錢,甚至可以說,當他在這個模擬世界死亡時,所受到的衝擊會讓他跟著在現實世界陣亡,所以他格外珍惜這個算是死前最後一次享樂的機會,要是真這樣莫名其妙的結束,他絕對死不瞑目。
看向不遠處一樣被自己擊暈的傅君婥,梵曲敖的心情才漸漸平復下來,依照原著的劇情,徐子陵和寇仲兩人應在不遠處觀看,不過這個模擬程式中,卻已經將他們兩人與跋鋒寒和侯希白四人的資料消除,所以現在自然找不到這兩人的存在,要是他沒出現,結果大概是傅君婥喪命於宇文化及的手上。
提起傅君婥,也不管宇文化及死了沒,逕自離去,第一次使用輕功,雖然知道是模擬的,但看著自己在樹林中高來高去的縱躍,感覺還滿爽的。
在山林中奔波許久後,梵曲敖終於找到了一個山洞,內中還算整潔,將傅君婥放在一旁,梵曲敖大致清理一番,將山洞整治成可以短暫居住的狀態,抱起傅君婥,將她全身的衣物脫光後,又取出一顆藥丸塞進傅君婥的嘴內。
跟著脫下自己的衣物後,梵曲敖看著已經任人擺佈的傅君婥,心情越來越興奮,雖然在現實中外界對他的評語是膽大包天、冷酷無情。
但實際上梵曲敖是個很奇怪的人,他所有大膽的投資、決定,都必須建立在合法這一點上面,如果事情牽涉非法,他就沒有膽量去執行,但他偏偏有著犯罪的慾望,多年來,他不斷的以理智壓抑自己的慾望,但久而久之,他的心理卻開始變態起來,為了要繼續壓抑,他處事越來越激進,反而給了外界冷酷無情的形象。
為了要宣洩自己的慾望,他最大的興趣就是閒暇時閱讀各式各樣的小說,武俠、玄幻、言情,各式各樣的小說他無所不包,其中有關情色的文章更是他的最愛,想像自己在這些故事中來去橫行,能讓他滿腦的慾望得到一部份的宣洩,他也希望能夠像書中一般,有著自己的女奴,隨心所欲的進行調教,但卻只能多加忍耐。
現在靠著模擬程式,讓他在將死之際能夠一圓自己畢生的心願,即使知道是假的,他也無法按耐內心的那股興奮,反正,現實的自己也沒有辦法在享受這種了,就不要太挑剔了吧。
藥丸入口後,傅君婥原本蒼白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在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後,緩緩的睜開雙眼,只是一雙美目卻完全看不出焦距,壓抑住興奮的情緒,梵曲敖將手伸到傅君婥的眼前,緩慢地左右移動著,雖然視線跟著梵曲敖的手掌移動,但傅君婥的雙眼卻仍然沒有焦點。
見到這個情形,梵曲敖改伸手抓上傅君婥白嫩的豐乳,先是一手,接著雙手同時握住雙乳,大力地揉捏著,傅君婥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抗,身體只是微微的顫抖,嘴裡發出細微的喘息聲。
確定藥力發作後,梵曲敖邪邪一笑,將傅君婥抱起,背對著自己,雙腿大分的坐在自己腿間,一手搓乳,一手則在傅君婥處女禁地上,這次傅君婥微微的彈動了一下,但很快又全身放鬆的攤在梵曲敖懷中,梵曲敖笑容更大,手更是放肆地掏弄抽動,沒一會的功夫便弄得傅君婥淫水狂流。
從睜眼----,傅君婥只覺得自己昏沈沈的,眼睛看去都是灰濛濛的一片,連自己是醒還是夢都分不出來,雖然能感覺到全身四肢的存在,但卻一點點也不想動,連動腦思考,都有點無力,模模糊糊中,只覺得雙乳都被人抓住,傳來一陣陌生的感覺,雖然有點疼痛,但更多是痠麻的舒適感,讓她舒服的喘息著。
當她越來越沈浸在這種快感中時,雙乳上的感覺消失,身子猛然一輕,感覺到自己落到一個人的懷中,她什麼都還未來得及反應時,感覺又再次出現,而且這次還出現在自己尚是處子的陰戶上,這個發現讓她緊張的彈起。
但傅君婥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動作,彈起只是她的想法而已,她還是軟軟地攤在地上…或是某人的身上,但是從乳房和自己陰戶上傳來的快感卻越發強烈。
「是夢吧……」茫然的意識和灰濛的視線,加上怪異的感覺,讓傅君婥做出了這樣的錯誤判斷,而她也相信這個判斷,閉上眼睛享受著全身所傳來的快感。
確定了懷中的女人已經放棄了抵抗,梵曲敖立刻加快下一步的動作,他輕輕的握住自己的肉棒,經過程式假造,可大可小的一根超級肉棒。
心裡這麼自嘲的想著,梵曲敖還是將肉棒插進傅君婥的陰戶,但在肉棒毫不留力的貫穿時,梵曲敖之前一切的不安、不滿都消失了。
溫熱、緊密,當肉棒抽動時,被緊密包紮的觸感,陰道內的皺摺,龜頭傳來的擠壓,全部都一清二楚的讓梵曲敖感覺到,舒爽的感覺讓梵曲敖差一點狂叫出聲,幸好想到自己的計畫而及時住嘴。
但取代狂叫衝動的,便是傅君婥所承受一連串急促猛力的撞擊,梵曲敖緊握著傅君婥的纖腰,咬著牙拼命地抽動,後來更索性將傅君婥壓在地上,對這樣粗暴的對待,傅君婥沒有任何的痛苦叫聲,只是身體隨著梵曲敖的撞擊擺動。
這樣單方面的抽動過了不知多久,梵曲敖突然拔出肉棒,白濁的液體噴灑在傅君婥粉嫩的背上,但這樣還沒有結束,梵曲敖低喘幾口氣,也沒有清潔自己的肉棒,單手壓制著傅君婥的腰,將她的雙腿分開,抓住自己毫無衰弱跡象的肉棒對準了傅君婥的菊蕾。
輕吸一口氣,梵曲敖猛力的突破傅君婥的菊蕾,與之前一般的猛力衝刺,當第二次的宣洩完畢,梵曲敖拔出肉棒,白色的濃稠液體夾帶著鮮紅的血絲,緩緩自已昏迷的傅君婥菊蕾中流出。
當作完了這一連串莫名其妙的舉動後,梵曲敖帶著邪笑,躺下抱著昏迷的傅君婥,輕撫著她柔滑的肌膚,慢慢的進入安眠中。
梵曲敖一派悠哉的走在路上,有點好奇的看著路旁四周的鹽舖,在大唐雙龍傳裡,這裡是餘杭,也是原本雙龍要開展事業前的第一小步,被海沙幫追殺之際碰上東溟夫人的大船,然後又在逼迫之下跳海逃生,最後被雲玉真誘騙為徒,可以說是故事中繼初遇杜伏威後的另一個小高潮。
從他救下傅君婥到現在,已經經過了大概五個多月,這段時間,他姦淫了傅君婥大概只有十來天,將傅君婥全身上下都玩遍了之後,便拋下傷勢復原的傅君婥離去,而在這十來天裡,傅君婥連他的面都沒見過。
如果不是考量到後期的兩條大魚,梵曲敖實在不願放棄那讓人神魂顛倒的肉體,但總要顧全大局,而且這樣子,才能讓他剩餘不多的人生更有樂趣。
離開傅君婥後,梵曲敖在四周打探訊息,得知宇文化及沒死,但連夜趕回長安,卻沒有任何通緝他跟傅君婥的榜文,其實這事並不出梵曲敖的意外,以宇文化及的武功地位,雖然是遭到偷襲,但是連對方的面目都看不清楚,便一招昏厥,這種事情說出去,不要說江湖,就算是在宇文閥他都混不下去。
至於傅君婥,宇文化及應該是對自身的冰玄勁充滿信心,認為她絕對活不下去,要不就是想要讓傅君婥放鬆戒心,反正不管是那一個,傷勢復原的傅君婥,絕對有能力自保,不用他操心。
之後他照著小說的劇情,像是觀光一般的一路走下來,順手就了李靖跟素素,也跟杜伏威明光明槍的硬拼五招,讓自己過足了高手的癮,心情愉悅的一路來到餘杭。
找了間酒館,梵曲敖一邊吃飯一邊想著下一步,他到這裡主要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找一個傅君婥的代替品,最好是個能夠隨他擺佈的美女。
他對俏尼姑這女人沒興趣,之前的素素他也沒有要她的想法,東溟夫人又不適合現在動手,算來算去,就只有雲玉真這女人了。
只是當初雙龍是在遇難之際碰上雲玉真,現在想要弄出相同的狀況太勉強了,他有需要再找一個新方法接近她……一連串細微聲響打醒了梵曲敖的美夢,坐起身子望向岸邊,只見數十人舉著火把圍在岸邊,其中幾人還在對他指指點點的,梵曲敖打個呵欠,伸個懶腰起身,慢條斯理走向岸邊的人群。
今日清晨時他摸上了海沙幫的船,等到確定巨鯤幫的船跟在附近後,他立即大鬧了一場,將韓蓋天打得半死後,搶了艘小船,逃到這座小島上,然後就好整以暇的等待巨鯤幫的人過來,至於這座小島是不是雙龍當初遇難的島,他就不知道了。
當他越來越接近岸邊那群人時,突然停步,輕笑一聲後看著前方步出人群的女子,美麗的容貌,一身湖水綠色的武士服,外披白色長披風,在後方火把的照射下,有種神秘聖潔的感覺,這女人;想不到就是大唐雙龍傳裡,有名的淫婦之一,重要女配角的雲玉真了。
在雲玉真走近之前,梵曲敖便以仔細打量她的全身,豐乳纖腰美臀,美女的基本身材她完全符合,可說是與傅君婥不分高下,讓梵曲敖非常滿意,剩下的;便是怎麼樣接近她了。
坐在巨鯤幫大船中的客房,梵曲敖心裡得意萬分,一切都照著梵曲敖的意思在走,對於他身份感到好奇的雲玉真,出於情報販子的本能,一定會想辦法親近他,而他只要裝作是遇上海難,開口要求雲玉真幫忙送他回岸上,這個順水人情,雲玉真沒理由拒絕。
而且他也是真的遇難了,根本沒開過古船的他,那天到這小島,雖說是計畫好的,但其實是根本控制不了船,直接撞上岸的,身為海上好手,雲玉真自然看得出這點,不會懷疑到她身上,至於海沙幫,他只說是想查探些私鹽的情報,但在偷船的時候不慎被發現,這些半真半假的話,倒也唬過去了。
上了船,他便一直身處在無孔不入的監視中,不過這些根本瞞不了也不妨礙他,他現在腦海中所想的,都是怎麼樣把雲玉真變成自己的跨下之奴,最好能夠順便把巨鯤幫接收過來,手底下多了些人,總是好辦事。
不過巨鯤幫背後隱藏的後臺就是孤獨閥,那個叫孤獨策的傢伙也遲早會來找雲玉真這個並頭,要搞上孤獨鳳,他就不能殺了他,多了些麻煩。
一邊想著這些問題,梵曲敖漸漸入睡,打算等養足精神後,在好好的去玩弄雲玉真一番,一副已經將雲玉真掌握在手的悠閒。
要對付一個淫婦很簡單,要對付一個貪生怕死,愛名慕利的淫婦,就更簡單了。
當梵曲敖睡飽起床時,雲玉真剛好派人來請他用餐,在用餐之時,雲玉真及卜天志、陳老謀三人一直不著痕跡的打探他,實際體會小說中常見的打探橋段,讓梵曲敖有種新鮮的感覺,順勢若有若無的洩漏出一些東西,包括長生訣及楊公寶藏等等,讓人覺得他似乎知道些什麼,但又卻不能確定。
一頓飯就在雲玉真三人搞不清楚收穫的狀況下結束了,當梵曲敖走回房間後,立即快手快腳的將房內做了些佈置,瞞過監視再次潛回飯廳,剛跟卜天志他們討論完的雲玉真剛好自飯廳走出,梵曲敖大喜之下,隱住氣息,偷偷的跟隨於後,來到雲玉真的房間外。
在雲玉真開門進房的瞬間,梵曲敖輕手剝下一塊木片,揚手朝雲玉真右方射去,撞擊聲響起同時,雲玉真也飛快轉身面向聲音方向,就在這一瞬間,梵曲敖自雲玉真視線死角處,無聲息的竄進她的房內,好整以暇的坐在雲玉真的閨床上。
而這時門外的雲玉真才剛轉身進門,當她關上房門轉身看到坐在床沿的梵曲敖時,還未看清人影,便以第一時間取出玉蕭,輕喝一聲撲上,玉蕭以刁鑽的角度刺向梵曲敖胸前三處大穴。
只見梵曲敖輕輕一笑,左手揮開雲玉真的玉蕭,右手直刺而出,食中兩指插進雲玉真的小嘴,捏著她的香舌。
打從出道至今,雲玉真那曾碰過這種招式,一時間也愕然,梵曲敖以趁機用拇指托住她的下巴,兩指在她口內捏弄著她的舌頭,臉上帶著刺眼的玩弄笑容。
看清楚梵曲敖的笑容,雲玉真又羞又怒,銀牙使勁用力咬下,但不論如何用力,卻咬不動梵曲敖插在她口中的兩指,驚愕之間,梵曲敖帶著微笑,左手按上雲玉真的右肩,一陣大力傳來,雲玉真立即「噗」地一聲,跪倒在梵曲敖的面前。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一臉不敢置信的雲玉真,梵曲敖嘲諷著說道:
「雲幫主,對在下行如此大禮,在下如何好意思呢?」一句話說得雲玉真氣極,正要舉蕭刺出時,一陣劇烈的疼痛由肩膀如電流般竄下,雲玉真睜眼張口,這種難以形容的疼痛感讓她痛到叫不出聲響,手中玉蕭也無力再握,跌落在地,眼淚、口水控制不住的從眼睛和嘴中流出,模樣悽慘無比。
「雲幫主,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不然比這更慘痛的方式,我可是多得是喔。」一樣輕柔的聲音,現在聽在雲玉真的耳裡,簡直跟地獄惡鬼的吼聲一般恐怖,痛得難以忍受的她,只能拼命點頭,看到雲玉真的表現,梵曲敖滿意的點點頭,收回自己的雙手,獲得解放的雲玉真差點趴倒在地,大口大口喘氣,仰頭看著梵曲敖不敢動彈。
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了,雖然說她早有防範,但是梵曲敖的武功和手段卻仍然讓她無法想像,在想到剛剛那股難以形容的痛苦,雲玉真的嬌軀便忍不住顫抖。
「想不到呀;想不到,在下實在想不到,江湖有名的紅粉幫主,竟然會有這種興趣。」「什、什麼?」跪在地上,雲玉真疑惑的小心問道,梵曲敖笑笑的看著她,伸指朝她輕輕虛晃幾下,雲玉真只覺得胸部和下身一涼,低頭一看,只見自己胸前和跨下部分的衣物竟然化成碎屑,露出白晰豐滿的雙乳和微鼓的肉穴,但碎散的衣物裡卻沒有一件褻衣。
「呀啊!!」驚見自己的私密處突然暴露在人前,雲玉真驚呼一聲,抬手正欲遮掩,梵曲敖卻低喝道:
「放下!」聽到梵曲敖的低喝,雲玉真一愣,遲疑著將手放下,任由自己身為女人的私密處完全暴露,讓眼前這人隨意欣賞,秘密被揭露的羞愧,讓她忍不住垂下淚來。
「想不到,美人兒幫主英姿風發的底下,竟然是個不穿褻衣褻褲的淫蕩女子呀。」聽到梵曲敖的話,雲玉真的身體又忍不住一抖,滿臉羞紅的不敢抬頭。
「看著我。」雲玉真稍一遲疑,梵曲敖的右手已經搭上她的肩膀,比適才更劇烈的疼痛立即佈滿全身,雖然疾閃而過,但云玉真已痛到癱倒在地,不斷髮抖。
「再讓我看到你質疑我的話,我會讓你痛上一刻鐘,現在;跪好抬頭看著我!」梵曲敖最後一句稍微加重語氣,雲玉真整個人立即彈起,跪直身子看著梵曲敖,恐懼的說著:
「是、是的,我不敢了,絕對不敢了。」梵曲敖不屑的輕笑一聲,手指慢慢伸向雲玉真分開的雙腿之間,雲玉真眼中閃過一絲遲疑,但隨即自動的張開雙腿,讓梵曲敖的手指順利插進她的肉縫中。
「那麼,美麗的雲幫主,可以告訴在下,你為什麼不穿褻衣呢?」「我、我……」突然被要求回答這種私密的問題,雲玉真又是一陣遲疑,但一看到梵曲敖抬起左手,立即驚恐的急呼道:
「我說、我說,因為…因為我是淫婦,因為我是個淫賤女人。」滿意雲玉真的回答,梵曲敖伸手托住雲玉真飽滿的乳房,任意的搓揉,插在肉洞裡的手指也來回抽動著,在雙方夾攻下,雲玉真忍不住發出呻吟,身體也配合著的擺動。
雲玉真本來就不是什麼清純玉女,加上對梵曲敖的手段感到恐懼,更是全力的討好著他,但很快的,她便感覺到梵曲敖的雙手像有魔法一般,在搓弄抽動之間,快感像是溫暖的熱水一般,一點點的從胸部和肉穴往全身散去,慢慢侵蝕掉她的理智。
「啊……好、好熱……啊啊……好棒,不要停……啊……」沒有多久,雲玉真便已經忘卻恐懼,完全沈醉在梵曲敖的手技下,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就在她的腦袋漸漸變成一片空白時,梵曲敖的雙手突然間加快加重,快感的刺激突然加倍,雲玉真激烈的浪叫起來。
「啊……好爽…啊…啊啊……爽死人了……啊啊啊啊啊!」伴隨最後一聲尖叫,透明黏滑的淫液像洩洪般自雲玉真的肉穴中噴出,濺得梵曲敖滿手都是,也下了梵曲敖一跳,沒想到在自己的逗弄下,竟然會讓雲玉真出現所謂「潮吹」的奇景。
痛快的發洩完畢後,雲玉真虛脫的跪在地上,雙眼迷茫,傻傻的看著梵曲敖,當梵曲敖舉起沾滿她淫液的右手,輕撫上她的臉蛋,雲玉真茫然的伸出舌頭,柔順恭敬仔細舔著梵曲敖的右手,像在侍奉自己尊貴的主人一般。
看著雲玉真的這副模樣,梵曲敖帶著得意的笑聲罵道:
「母狗。」聽到梵曲敖的責罵,雲玉真的雙眼閃過一絲異光,沒有任何反駁,但身體在顫抖之間,腿股之處的蜜穴又再次噴出一小股淫液,就像在回應梵曲敖的話語一般。
在雲玉真因為快感而幾乎空白的腦海裡,就像在驗證她日後的身份般,不斷的迴盪著梵曲敖那句話。
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深夜,巨鯤幫中,雲玉真全身赤裸的呆坐在桌前,迷茫地看著桌上。
那件水綠色的武士服正攤開放在桌上,在上衣的胸部位置被整齊的劃下一個方塊,褲子的部分則是在腿股交接處,被劃下一個長條,這套衣服若穿在身上,雲玉真的雙乳、蜜穴和菊蕾都會完全暴露在外,精確的就像是經過丈量一般。
看著這件衣服,雲玉真的身體越來越熱,美麗的眼睛籠罩上一層迷濛的水色,彷佛又回到前晚,在梵曲敖面前,被慾望和恐懼控制身心,達到極度快感的那晚。
那一夜,在梵曲敖高明又毫不留情的挑逗下,雲玉真嚐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快感,她以前所有過的男人,不論是獨孤策或是香玉山,沒有一個能讓她常受到那樣的刺激和快樂。
尤其是當她像母狗趴伏在梵曲敖身前,忘記自己地尊嚴向梵曲敖乞求,梵曲敖卻不屑的一腳踢開她離去時,那種讓人作賤的感覺,讓她達到了從未想過的境界,接下來的兩天中,梵曲敖雖然表面正常,但只要旁人稍不注意,便會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她,那種眼光裡,有著輕蔑、有著嘲弄,像是在看待一條隨他玩弄的母狗一般。
但是雲玉真卻沒有為此發火,也沒有對梵曲敖當時的手段感到恐懼,反而覺得既羞恥又刺激,甚至有些期待,今天晚膳時,就在梵曲敖的眼光中,達到一個小高潮,想到當時的感受,雲玉真的淫汁再次源源流出,雲玉真雙手緊緊按著自己的蜜穴,嘴裡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雙眼卻像下了決心般的看著桌上的衣物。
巨鯤幫客房內,受雲玉真邀請而來作客的梵曲敖,倚在窗邊欣賞月色,這二天身邊的監視已經完全撤去,顯然雲玉真對他那晚的表現印象深刻。
算算時間,他最多有兩個月的時間可以耗在巨鯤幫,然後再去見識見識下個美女,美女軍師沈落雁,運氣好的話,他還可以嚐嚐味道,現在的這段時間正好可以用雲玉真來練習一下自己從書中學習來的調教手法,為以後光明的未來鋪路。
正自在心中計畫著,房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嚇了梵曲敖一跳,心知自己太專心於思考而忽略掉周遭動靜,梵曲敖一邊暗罵自己粗心大意,一邊沈聲說道:
「進來。」沈默一段時間,披著一件黑色披風的雲玉真才推開房門,在進入房間後順手鎖上房門,有點憔悴的臉蛋靜靜望著梵曲敖不語。
欣賞了窗外的夜景好一會,梵曲敖才轉頭望向雲玉真,一派悠閒的說道:
「雲幫主找在下有事?」「你……你到底有什麼目的?」雲玉真猶豫了一下,才細聲問道,梵曲敖輕笑一聲,看著雲玉真的眼睛說道:
「我來這裡,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紅粉幫主雲玉真,乖乖變成我的跨下肉奴。」沒想到梵曲敖會如此回答,雲玉真俏臉飛紅,怒叫道:
「你……你憑什麼以為自己能辦得到?」「第一;憑在下能夠讓巨鯤幫發揚光大,吞併海沙幫,讓幫主你,簡簡單單的名利雙收。」「你辦得到?」雲玉真狐疑的說道。
「天下沒有我辦不到的事。」這句狂妄無比的話,天下間大概只有三大宗師說出,才能讓人相信,但是雲玉真這時卻一點也沒想到梵曲敖辦不辦得到,吸了口氣,再問道:
「第二呢?」「第二?第二就是你雲玉真本來就是天生的母狗。」梵曲敖隨著話聲劈出一掌,雲玉真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讓掌風穿過身軀,原本罩住身體的披風被掌風吹開,裡面穿著的,竟然就是梵曲敖加工過的衣服。
「啊…」雲玉真輕叫一聲,但卻沒有遮掩的動作,雙眼緊緊看著梵曲敖,閃動著複雜的光芒,梵曲敖絲毫不加理會,自顧自的說道:
「你今天來,根本不是為了我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巨鯤幫,你來;只是因為你想要男人,一個作賤你的男人。」一邊說著,梵曲敖一邊走到雲玉真身前,伸手直接探進她的跨下。
「啊啊……」雲玉真發出一聲悅耳的嬌吟聲,雙腳反射性的夾緊,溫熱的液體沿著梵曲敖的手不斷滴到地上,梵曲敖另一手拉住她的頭髮,邪笑著說道:
「想來雲幫主剛剛在走來之時,便已經暢快的享受過了是吧?這樣一個淫賤的女子,你覺得該叫什麼?」說完,梵曲敖一把推開雲玉真,逕自走回床上,看著倒在地上的雲玉真說道:
「如果想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就該知道自己怎麼做。」雲玉真看著梵曲敖,臉上露出一副複雜的表情,最後才爬起身子,四肢著地像只狗般的一步步爬向梵曲敖,停在他的跟前,哽咽著說道:
「我、我是母狗……我是條母狗……我是條淫蕩的母狗……請你、請你幹我……肏我……隨意的玩弄我吧……」大約二個月前,巨鯤幫突然在自己本堂畫出了一塊禁地,禁地中心只有一間簡單的房舍,房舍周圍空無一物,全天皆有巨鯤幫的一流好手固守,除了幫主雲玉真外,沒有任何人能進入禁地。
同一時間,巨鯤幫的行事作風大幅變動,接二連三搶下先機的賺進大筆金錢,並佔據有利形勢,引起了江湖中人注意,據傳聞所說,是因幫主雲玉真請得一奇人出山,在此奇人之運籌下,方能有此成就,但巨鯤幫中的核心人士對此卻閉口不談,讓一切的謎更加難解。
巨鯤幫禁地內的臥房中,梵曲敖赤裸著身體站在房中,同樣光著身子的雲玉真,跪在他身後,臉上帶著陶醉的表情,吐動著小巧香舌,仔細在梵曲敖的股縫之中舔弄,包括他身上最骯髒的部位也毫不放過,一雙小手溫柔地套弄他的肉棒和愛撫其下的肉袋,無微不至的仔細服侍。
梵曲敖享受著雲玉真服侍,眼睛仔細看著她送上的帳本,一邊在上面寫上註解,片刻後將帳本放到桌上,輕咳一聲,坐到旁邊的椅上,這兩個月來的調教讓雲玉真連忙停下動作,爬到梵曲敖身前,恭敬的趴伏在地上,額頭貼地說道:
「爺,有事要交代奴婢嗎?」「嗯。」單手枕頭,梵曲敖不發一語,只是抬起一隻腳,放到雲玉真頭上,雲玉真臉孔閃過一絲喜色,小心的捧著那隻大腳,恭聲說道:
「多謝爺的賞賜。」說完便----舔起那隻腳,表情看起來淫賤又充滿幸福。
看著雲玉真這副會嚇壞幫眾的模樣,梵曲敖心裡回想起過去二個月來的事情,雲玉真調教的過程非常快速,從那夜向他低頭後的這二個月來,與其說是調教不如說是在教她肉奴的基本禮貌,雖然成效良好,但是還是讓梵曲敖總覺得那裡怪怪的。
「不知道當初設計程式的那老頭怎麼做的……」梵曲敖一邊想著一邊在嘴裡嘀咕的抱怨著,雲玉真像沒聽到般,專注地舔舐著梵曲敖的臭腳,其實她聽到了也不會說什麼,身為一個肉奴,她所需要做的,便是專注的完成主人命令,讓主人享受到一切的快感,來乞求高貴的主人獎勵她這個淫蕩下賤的母狗。
這種已經在她腦中植根的觀念,便是梵曲敖這二個月來,讓她享受到極樂的快感,以及極端的痛苦,這兩種極端感覺的交替運用下,徹底打擊她的尊嚴和理智,所得到的洗腦成果。
抽回腳,用腳趾勾著雲玉真尖尖的下巴,看著那張未滿足的淫蕩臉蛋,梵曲敖笑道:
「雲幫主,喜歡這樣的生活嗎?」雲玉真翹著屁股,高興的說道:
「是,奴婢喜歡,奴婢太喜歡了,多謝爺賜給奴婢這樣美好的生活。」「哈哈哈,說得很好,想要我賞你什麼呀?」「爺,奴婢要爺的肉棒,請爺用您尊貴的肉棒,插爛奴婢的小穴吧。」「好,自己去趴好吧。」「是,是,謝謝爺。」聽到梵曲敖的話,雲玉真興奮的爬到桌前趴下,雙腿大大分開,一手由下分開蜜穴,一手由上分開屁股,露出粉嫩的菊穴,佈滿溼亮水光的地方,看上去無比動人。
擺好了姿勢,雲玉真還微微扭動屁股,膩聲道:
「爺,奴婢準備好了,請爺隨意使用。」淫,夠淫!雲玉真如果去賣的話一定是頂級的,梵曲敖心裡雖然是在這麼想著,但身體卻沒停止,立起身子,挺起那根雄偉的肉棒,在雲玉真痴迷的眼神,和妖媚的嬌喘聲中,一舉推進她的菊蕾之中。
「啊…屁股、屁股好漲,啊啊……爺…好厲害…啊啊……」肉棒插進的瞬間,雲玉真滿足的嘆口氣,但當肉棒----激烈的撞擊時,雲玉真馬上便大聲的浪叫起來,同時夾緊屁股,奮力迎合梵曲敖。
雲玉真緊窄的菊門和服從的態度,更激起梵曲敖的慾望,一手抓奶一手撈穴,手棒並用的展開瘋狂攻擊,讓雲玉真叫得更浪,雪白的身體染上紅暈,眼淚及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下,突然張嘴弓身,雙眼翻白的看著上方,同時一股黃色的液體從下體處噴出,身體輕微顫抖和痙攣,無力的趴倒在桌上。
「越來越不禁幹了,你這條沒用的傢伙。」聽到梵曲敖的責罵,雲玉真勉力的說道:
「對、對不起,因為主人實在太、太強了,啊…啊啊……」「少羅唆,今天你就好好享受吧。」「啊…饒……饒……啊啊……」雖然沒有壓抑自己,但等梵曲敖滿意的發洩完後,雲玉真仍然被梵曲敖摧殘到昏厥過去,癱倒在桌上,美麗的肉體香汗淋漓,無力合起的雙腳懸掛在桌邊,白色的精液自她的小穴和菊蕾中源源流下,沿著大腿滴到地上,與之前的尿水和淫液融合成一灘水澤。
看著臉上帶著痴笑睡著的雲玉真,梵曲敖隨手拿件衣服給她蓋上,坐回床邊,心裡卻----想起沈落雁,不知道這個美人軍師,又會是個怎樣的尤物呢?